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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仿生电子羊
如今小芜园内七八个姑娘正聚在一处,头挨着头围成个圈,笑嘻嘻地小声议论着什么。其中有个身着水色衣裳,梳堕马髻的女娘正一副全知全觉的模样,小扇轻摇,慢吞吞地说道:“郁家这事儿也不算叫我惊讶。她郁旃檀仗着她爹的威风在长安嚣张跋扈。论出身,我们可都是大家闺秀,可人家素来就没有正眼瞧过我们,整日没羞没臊的,只知道伙同男子厮混,没有一点教养。她兄长虽长得俊美,可也是中看不中用,冷硬无趣,是个不讲理的粗人。要我说,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随了她的老子,全家没有一个体面人。”
“哈哈哈,冯姐姐说的极是。虽说我等不过十几年岁,她便天天男女不分,一头扎到那里去,丢了我们长安女儿家的脸面清誉,外头的人说不定要如何笑话我们,怎么偏到是富贵人家反而没有家教!我说呀…到底就还是根儿里头出身粗鄙。”另一个着青衣的姑娘立即附和。
另一个又道:“只是一味倚靠圣人宠罢了,我等姑娘妇人的,平日又不敢妄自议论。”
“蠢材,嘴上也没有个栓子。既是不敢,那你现在又胡说些什么!叫你阿爹知道偏得抽你不依。”旁边穿黄衫的女子似是和这个相熟,立刻笑着训骂她。
青衣姑娘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姐姐,你怕什么,我们都是一路的,难道还能说去不成?若叫别人知道我们几个私下里议论圣人,那我们就都完了。”
“我朝男子纳妾、在外嫖宿都再寻常不过,只是也只有这等出身的男子能做出这等忘恩负义的事儿了。可见嫁人不能嫁到寒门去,不然瞧瞧郁旃檀的德行,就算几个清河女公子那般出身的作妻房填补,也生养不出什么有德行的贵种来。”那冯娘子得意地仰起头,继续摇着扇子,一副渊博模样。
“什么嫁不嫁,姐姐又说这羞人的话。”黄衫女子害羞地用扇子遮了脸,又拉足了腔调,“可是却当真有道理,遍长安闺中女儿也就只有冯姐姐敢说,虽叫人脸上发臊,却有如良药,直可称一言医!”
“呵呵呵,谬赞。我只不过平日里好独处好思索些,不像有些人只知道在外头浑玩儿,白白浪了青春。如今清河女公子暴亡,郁家可算是少了份助力。我看看等杨小姨娘带着那个庶女进了郁府的门儿,她的气焰还剩下几分”
“别说了别说了她过来了她来了!”
“嘘——快些住嘴!她来了。”
看见不远处有一身着素白麻衣的身影牵着马向这走来,正是沉寂数日的旃檀。姑娘们顿时哄散开来,叁两个地假装品茶谈诗,赏起花来。园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鸟鸣清脆,鼻间玉芷清芳,恍若无事发生,
“哎,郁大小姐,您身上还带着孝期,今日怎么到园子里来了?这怕是有些不妥吧?”冯姑娘假意惊讶,摇着扇子,娉娉婷婷地扭了过来,行了个草草的平礼。
旃檀嘴角勾起一抹笑,走到近前儿,不由分说就一把扯住她的发髻,不等她反应过来,两巴掌就已经落到脸上。娇生惯养的嫩皮儿顿时皴红如荔,高高肿起,嘴角刮出一丝血来,可见那两下力道之大。
“姐姐你身上还带着畜生味儿,今生怎么就投胎做了人呢?我想这怕是也有些不妥当吧?”
“啊!冯姐姐,冯姐姐!你没事儿吧!”
冯家女娘恼怒地推开上前搀扶的青衫、黄衫二女,扶了扶袖子,厉声道:“你、你疯了不成?圣人脚下岂容你这般?真是越来越嚣张放肆!我阿爹也是当朝侍中,位居叁品,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言语羞辱,甚至拳脚相向!我回家定要让我阿爹参与圣人知道!”
“我打你又如何?你方才说我有诸般放浪无理,全是靠我爹。不知你现在一口一个侍中叁品的,又是仗着谁的势呢?”
“你、你!你刚才全都听见了?”
“多仗平日里没羞没臊跟着男子骑马打猎,本小姐听力从来不错。你母家于氏,家族寒微,偏说自己是勿忸于远支,巴巴地攀一门鲜卑亲戚抬高门楣,才嫁到冯家,不知道是仗着谁的势?若是你的祖宗有些骨气,不知你现今还在何处?别说小姐,兴许也投生不成人。”旃檀笑着答道,卷起的马鞭在手中敲了两下,手腕猛的一抖,黑色的鞭梢如蛇信一般逼近,几乎要舔上姑娘们的脸颊,“既然是畜生,那须得用鞭子教训才长记性。”
饶是躲避及时,有几个姑娘还是被鞭风擦过,华贵的衣衫被生生撕裂,素白的皮肉上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狰狞红痕。
“就说议论你了又如何?我们都是高门贵女,你怎能口出这般狂言,又用鞭子抽挞我们,也太霸道不讲理了些!”黄衫女子握住自己的伤处,大声道,“姐妹们!我们有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她吗? 今日就跟她拼一场又能怎样?闹到圣人面前也是她没理!”
一时间姑娘们一拥而上,将旃檀围住,抢鞭子的扯头花的拉发髻的撕衣带的委实不成体统,人多纷杂,手忙脚乱,也不知道是谁打了我一拳又踢了她一脚,牵扯间绊倒在地,也顾不得起身,就地那么继续撕打起来,顿时一群小丫头片子在地上闹成一团,打得翻来覆去。
“唉!旃檀旃檀!快些住手!”园子后循声绕出一位女子,衣衫颜色素净,可一打眼便知用料绣工绝非凡品,也不过十叁四岁,却通身矜冷清贵的气派,当真谪仙一般人物。她一见旃檀同冯家女娘一伙儿厮打成团,竟也顾不上许多,急匆匆地小跑上来令仆人把人分开。她一把抓住旃檀手臂将她拉起来,双目圆睁:“这又是干什么?一会儿看不住就跑到这里头来,要我好找!你还带着热孝,何苦来哉?要同一些小小年纪便满腹庸俗妇道的下作种子胡闹,岂不是自降身份?”
在场众人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默默,其中冯女最为可怜,被旃檀发疯似的暴打一顿,发髻散乱,眼里噙着泪水,脸上青了一块儿,还挂着叁根血条,也不知会不会破相,只是衣衫扯得一条一条的,已然不能见人,哆哆嗦嗦地拢着破烂衣领躲在几个闻声赶来的婢女身后,只有一件小小的外衣得用,婢女只好扑在她胸口用身体死死地替她遮掩,以春光外泄。虽然不服,她们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原地听这女子指桑骂槐,不敢做一声,只因她正是当今持国公宁都侯独女,寿阳淳郡主。
“淳姊!”
“你快些同我走罢!换身衣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比起这帮人的凄惨模样,旃檀只是脏了衣服,头发散下来几缕,脸上还沾着两叁块灰。她冷冷地扫了她们两眼,才不情不愿地慢慢跟上郡主。
没走两步,她忽然又回过头来,对着众女道:“对了,忘了告诉诸位,我同郁六印大人决裂了。从此我就是个没爹没姓的人,长安再不许有人叫我‘郁小姐’。若有不然,我就像今天打冯怜娇这样打他,既然在座的各位有骨气不靠家世,瞧不上我,不知有没有胆量也和自己的家里头恩断义绝——”
“——唉哟你又在发什么癔症,快快住口!”寿阳郡主长叹一声,不等旃檀说完,就强硬地把她拉走。
果然,清河女公子崩卒,先帝震怒,只待她一发丧就立刻将郁蘅召入宫内。第二日上朝有言官参奏,圣人当场掷出折扇,砸破了郁蘅的眉角,一连几日上朝,群臣都能瞧见他头上的淤痕。
“兰卿,朕是真没想到你能做出这等事来!”
“臣下知罪,还求陛下宽恕…臣同清河夫妇恩爱二十余载,实是没有料到她竟这般刚烈果决,急病突发,就连陛下的御医也回天乏术。臣想…她是恨臣极狠,不愿再与臣相见了……”
“唉!想想贵妃也走了四年了,没想到如今清河女公子也去了,朕的心里真的是很难过,往昔日子一幕幕,好像就在朕眼前……你那外室在外头也有十年,好端端的为何突然领到家去。”
“回禀陛下,臣那外室生的是个女儿,如今也有十岁年纪,再这样下去养在外头不成个体统。杨氏不能持家,娘儿两个每日受人白眼,也实在可怜……臣只是想清河出身高贵,品性极佳,若能教养这个姑娘,也是——”
“好了。这是你自家的事,都是为人父母,一片苦心!朕本不该过问,” 圣人摆了摆手,“只是在这关卡上朕如何向临海君交代啊?”
“臣明白。陛下大发雷霆,对臣极为不满,当殿申斥了臣。”郁蘅又行一礼,“至于北边,臣更有一合适人选,您见过犬子郁宙,他生得与他母亲极像……”
明黄纱帐后,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建昌十九年夏,郁宙封神武遣北使,一队轻骑前往幽云鲜卑的腹地。
旃檀的目光又渐渐回到素柔的脸上,这实在不是一张她能亲近起来的面孔,太过于像她生母杨氏,连那柔软的性子也如出一辙,隔着杀母之仇,叫她打从心眼儿里讨厌。
她避开了那闪烁着些期许的注视,转开头看向秋姑姑:“姑姑,这边调教结束了,我们是否可以前往下一处?”
回去的路上,她好像一具行尸走肉,麻木地跟着秋姑姑。双腿肿胀,几乎失去所有知觉,仅靠习惯性下意识向前迈出虚浮的步伐。素柔的眼神,春奴的惨叫,噼啪鞭响,白花花的臀肉,绷紧的后背弧线,骤然向外分开的肉穴和激射而出的淫水,空气中弥漫着的骚甜水汽,像是梦魇一般印刻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知道是每个姑娘进来都要如此逛一回,还是独她一个。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元裨的意思,这是在杀鸡儆猴?难道元裨想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他的庇护,她早已经遭受了这一切淫辱?像她妹妹素柔一般,被调教得羸弱无力,屁股上挨两巴掌,或是被捏一下奶子,就立时不能自持地勾着脚趾高潮?还是像优儿那样,屁眼和逼都被男人操得又肥又大,合拢不住,屁股沉得只想扎在鸡巴上,坐在上头揉碾吞吃,颠弄没完,再也不吐出来?
“姑娘。姑娘!”
郁宙:好妹妹,你就算放狠话说你不姓郁,还不是要继续花爹的钱?(??????????? ?)
旃檀:谁没有年少轻狂中二病的时候,你少说两句吧!
??.???导演一定要说,爹真的是个渣爹,但父母爱情并不只是政治骗局。
十二岁的旃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十八岁的旃檀,虽然还是一样剑走偏锋,但是大概应该?(尤其是丧母之后)没有以前那么没头没脑横冲直撞叻。
旃檀:对元裨除外!!!!!
元裨:导演,这种区别对待也算是爱吧?*′?`)′?`)*′?`)*′?`)
导演:errrrrrr不算?





春宫旧事 第四章·3(羽毛掸搔嫩穴)
听见耳边有人低唤,旃檀回过神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秋姑姑早就不见踪影,叫自己的原来是个小丫头,可能也是缘分,她是自己第一次入教坊司时在身边伺候的,这次“回来”,配在身边服侍的竟然还是她。
那小姑娘跪在塌边,正抬着头,眉头微蹙地看向她:“姑娘……一定很痛吧?”
旃檀才低下头,此时棉足袋已经被褪去,见自己小腿至双足都已经充水肿胀,碰一下便出现一个白色的浅坑,久久也不回弹,金丝踝刺嵌进肉里,勒出一圈圈白色深痕,凸起处勾得脚踝一周皮下渗出星星血点。她摇了摇头,这可能还要谢谢虔嬷嬷给她下了重药,乍一站立行走,醉骨带来如同放大百倍的痛觉的确让她难以承受,只是时间久了,那感觉早已经超出她神志可以承受的极限,像是数把小锤把她的骨头敲得粉粉碎,反倒麻木。
“那奴婢替小姐按摩按摩吧,促进经络循环积水兴许就散了。”那小姑娘仍然一脸紧张,巴巴地说道。
“不必了。”旃檀浅笑,“你倒是个真心疼我的……劳你打些热水,我洗洗泡泡就好多了。”
小丫头一听高兴地站起来:“奴婢是坊内专门买来伺候各位姑娘的,姑娘差遣我就是!我这就去打水来让姑娘泡泡脚!”
小姑娘动作倒是利索,不一会就回来了,端了盆奶白色的香汤,上面还浮着些花瓣。她细心地先浸了纱巾,拧干了水裹住旃檀的脚,紧张地看着旃檀的眼睛仔细问了好几遍烫不烫,才敢放心地由旃檀把脚放进水里。旃檀看着正低着头给自己洗脚的小姑娘,心里不禁一阵感慨。她今天这双腿算是废了,除了牵着她的脑仁一阵阵胀痛,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什么水冷不冷热不热,一概不知,也就这小丫头这么紧张兮兮,也不知道为着个什么劲儿。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小丫头立刻又抬起头:“奴婢叫……小香。”
奇怪的姑娘,怎么自己的名字还这般支支吾吾?旃檀仔细端详起她来,真是一张清秀的小脸儿,大眼睛长睫毛,皮肤水灵,年纪也不大,看着似是比素柔还要小上几岁,不像穷人家卖出来的姑娘,伶俐规矩,大概是哪家家生的下人发卖出来,或者公侯王府被降了罪抄没的,也是可怜,小小年纪就进了淫窟,虽然不伺候男人,但怕是也见了不少腌臜买卖。
小香叫旃檀盯怕了,避开那有些凌厉的目光,害羞地低下头,不声不响地继续替旃檀洗脚揉腿。她没白在这教坊司待着,手艺的确湛,一炷香功夫旃檀的小腿积水已经消下去不少。
“我知道你。”
小香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动起来。
“之前我被关起来的时候也是你照顾的我……我都记得。”旃檀话锋一转,看着眼前低头忙活的小丫头,仔细盯着她的反应,悠悠道,“你待我是真的好。”
那小丫头闻言没有回应,过了一会才小声嗫嚅道:“这都是奴婢的本分,伺候姑娘是奴婢该做的。”
旃檀见她似乎不想多说,也不再逼迫。洗漱干净后上了床塌,身心俱疲,又带着旧伤,阂着眼不一会就会了周公。
第二日早些时候,旃檀就觉得下半身透着朦胧睡意传来一阵阵隐隐绞痛,像是有什么啮齿类动物在嗑她的足见什么人拿刀子钻她的脚心,也再难入睡,起身后发现原来是自己那双腿脚。不知是喜是忧,那烂骨肉可算是没有废掉,只是看来从今往后那种刺骨酥痛还是不了,那种碰不得摸不得的日子仍然要继续。
小香竟然就伏在她床塌边的脚踏上,一听响动立刻也惊醒过来,见她坐在床上发愣便劝道:“姑娘起的好早,不如再睡睡的好。”
见旃檀不应,她又道:“虔嬷嬷说姑娘……青囊司给姑娘瞧了,说姑娘旧伤未愈,还需静养。虔嬷嬷说这几日先学些乐器礼仪,自己看看画本书籍即可,等再过一些日子胸口的伤好了,再去桃花厅受训。姑娘养伤时不适劳动,会有先生亲来教习,今日的琵琶课午后才开始……”
虔嬷嬷能甘心她这几日逃过一番羞辱?她的话怕是不会这么好听,难为小丫头一个不大年纪就要听些秽语,还要勉为其难地删减了转述给自己。受训?哪般受训?像是昨日自己见识过的那般?一群罪奴聚在一间屋子里,赤身露体,丑态百出,当众受尽淫辱,学习表演些取悦男人的狐媚把戏吗?她可是曾经长安城里最风光的小姐,鲜衣怒马,身上停留的只有路人的艳羡目光,而她的注意不会停留在任何一人身上。若是沦落到同那群人一起,汇聚在自己身上的只会有鄙视、轻蔑、嘲讽和讥笑,笑她不自量力,笑她也有今日,笑她心比天高命却不如纸薄。她不要这般,永远不要这般。她会想个法子的。
这般盘算着,旃檀问:“虔嬷嬷呢?”
“回姑娘……小香不知。”
旃檀点了点头,想来小香的品级不知道比虔嬷嬷低了多少,虔嬷嬷自然没有理由事事告知与她,不知道也是正常,又问道:“我今日只学琵琶的话,她还来吗?”
“奴婢不知……虔嬷嬷是坊里老嬷嬷了,如今虽然特被分给教引姑娘,可还是杂事繁多。”小香只如此回答。
旃檀听闻便没有再为难小姑娘。起身由她侍候了起居便正经起了身,下午跟着先生学了琵琶,也是心不在焉的。她母亲是鲜卑胡族,这种乐器她自小是会的,先生并不知道,只念她初学,斥驳几句她错了音符指法便离去了。
这一日虔嬷嬷果然没来,晚间倒是来了两个仆妇,把小香赶了出去后便把旃檀按在床上,剥光了衣服裘裤,只留着包扎伤口的绷带,把手脚都铐在床架上裹了皮毛的镣铐里,不由分说地往她身上淋上一层油,两双大手上下摸索揉按起来。这两个仆妇不知道伺候了多少教坊司姑娘,手法极为娴熟老练,任是哪个生涩女子都受不住这种别样温柔的挞伐。
大手像是肉里包着钢筋铁骨,劲道梳进骨头里,柔中带绵,又有着刚劲儿,推着油刮过脊椎,即便瘦得皮贴骨,也能推起一层肉皮儿,像是把皮囊和神魂剥离了似的,每一寸筋骨都松得软绵绵的。她们也是女人,深知哪处能叫人爽利,看着短粗的手指能照顾到女子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稍微在骨肉上打个旋,少作停留,便在深处勾起一股酸涩涨麻,连骨髓里头都酥了好几层,没几下就把旃檀捏揉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身子又热又软地摊伏成一汪水,任由摆弄。
按摩结束,那两个仆妇又掏出两把羽毛掸子,把她的身子拨弄来翻弄去,轻轻地骚刮她足心、脚趾、胸乳各处,直把她调得不上不下,胸部起起伏伏地喘息连连,隐隐牵扯起一阵阵胀裂的撕痛,下头的花穴不知不觉也淌了好些春水,糊了娇臀玉腿一片,把床塌上丝绸被褥都染成了深色。一个仆妇掰开她的臀肉,露出她赤裸的玉门,另外一个便立即默契地上前,用羽毛抚弄起来。那掸子虽用的鹅羽,却几簇中就间却夹杂几根马鬃,藏在柔软的羽毛里,偶尔露出硬挺的锋芒,用在其他肌肤虽然刺痛但到底还算可以接受,用在小逼里却真的是一个难耐。尖锋偶尔勾过穴里嫩肉,即刻激起一波痉挛抽搐,钻进小腹腔穴深处。没有几下,旃檀立时要去,可是拿着羽毛掸子的仆妇随即手,另一仆妇掐住她的大腿根儿,如小儿把尿一般,掰开试图蹙的穴,手还就着腿内侧软肉揉弄个不停,分散她的知觉,缓解强烈的快感,即将到顶的极乐又急转直下,旃檀的屁股腰腹抖得跟筛子似的,呜呜啊啊悲鸣几声,却仍没能高潮出来,痛苦地从崖顶跌落谷底。仆妇复又如此行了近十回,都不让旃檀出来,最后满意地看着旃檀双颊潮红瘫软在床榻上,双眼微微失焦,檀口半张胸口起伏,急促地喘着气,下身嫩穴粉红,随着呼气颤抖不住,却没像别的春奴一样向外张开射出一波波骚水,合拢着,一次都没准她春潮,只有淫水尿湿了被褥,顺着大腿往下淌。
仆妇卸了她的镣铐,才第一次开腔:“姑娘今晚做的好极了。只有这样,姑娘的身子以后方能越来越美……”
待到小香急匆匆地冲进来,旃檀还瘫软在床上,抱着她的手臂一声声地唤“姑娘、姑娘”。旃檀力地抬起手,只感觉这具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覆住小香的眼睛道:“别看、别看…好孩子,你别看……”
旃檀觉得好像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滑到了自己手上,顺着自己的手臂打落在肮脏的床铺上。
这个小婢女是因为自己哭吗?
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丑态罢了。
或许也是不想让这个比自己妹妹还小的女孩看见这里头有多污秽不堪吗?
嘴角扯出一丝自己都觉得荒诞的笑意。
她对素柔跟本谈不上喜欢,只是念她是同自己有血亲的妹妹,年纪小,出身又寒微,若非必要向来是避而不见。她讨厌素柔是父亲外室的女儿,讨厌素柔娇弱的模样,讨厌素柔哭哭啼啼,讨厌她从不敢反抗、任由人糟践脏了郁家门楣。可是素柔偏生同她母亲毫无二致,是菟丝花一样残忍又顽强的生命,看起来柔软娇嫩要依附他人而活,实则却狠毒无比,咬定了要在她家里扎下根,摧残主家的根基,汲取主家的生机,郁家一点点衰弱枯萎,被绞杀得满门倾覆。素柔也如此渗透她生命的点点滴滴,叫她厌恶却无法割舍,融在骨血里,每遇着个小可怜见的姑娘,她便无端地想起自己也有一个小妹子,像是他们这般年华,也栽在这潭污泥里。
看着小香,到底不是素柔,昔日旃檀对自己的庶妹有几分厌恶,如今对她便又生出几分怜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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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旧事 第五章·1(沦为牝马,边抽屁股边骑肏,浓精
第二日换药的时候,绷带上果然见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小香又扁了嘴,有些泪眼汪汪,替她涂生肌去疤的药膏时手也颤颤巍巍的,几乎都不敢碰她的伤口。
可能还是年纪小的关系,小香时时围在旃檀身边,同她说好些话儿,两个人一来二去也熟络不少。将来若是能出去,身边还是得有一两个自己从小带起来的人,这个丫头办事、说话规矩明朗,又常在教坊里被嬷嬷姑姑打骂欺侮,想必也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困顿一生,如此应是个可用的。就是有些黏人,爱撒娇撒痴,求旃檀疼宠,每日见她被折磨都苦兮兮地,一口一个“姑娘”,真把她当了自己正经主子。好在她还有几分机警,像兔子似的竖着两只耳朵,稍有响动立刻就不做声了,见虔嬷嬷来便缩在角落里,唯唯诺诺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旃檀见了也觉着十分好笑:她同小香“主仆”二人竟如出一辙,似两只负鼠见了天敌,演戏毫不含糊。
近日一连数日都少见虔嬷嬷的身影,偶尔来了也不过斥骂旃檀下贱、废物一类的话语,然后便匆匆离去不知所踪了。
平日里旃檀不屑也不能出门走动,只时常开一扇朝向院子的小窗,偶尔能瞥见来往仆妇婢女,甚至也能看见一些衣着暴露的春奴,挺着奶儿,由几个侍女搀扶,一扭一扭地在院子里游逛。二楼地势高,再远望些也能越过矮墙瞧见东边的跨院,时逢官员摆席宴客,每每都有数十舞姬歌姬奉命献艺助兴,虽也有流觞对诗、投壶射赋等雅玩,可在座女子终究都是供男子淫乐的春奴,席间宾客自然不甚老实,推杯换盏间有涉商政朝事、民俗之乐、诗词歌文、闺中私密,明里暗里最后还是绕回到女人身上。他们都尝过教坊司姑娘的滋味儿,到底是深宅良妇不能比拟的别样风情,对这些骚货荡妇稍加言语调弄、略品芳唇亲香亲香是再寻常不过,更有尤为孟浪者见上哪个春奴颇为顺眼,当众便一把搂抱到怀里,大手团她的玉乳,撩起裙摆,略拨开身下连阴户都遮挡不住的细窄裘裤即猛一挺身尽根撞入。旃檀不是没见过,那男子还衣着端庄地与席间诸人谈笑风生,怀内女娘却被顶弄得花枝乱颤,衣袂纷扬,双手艰难地勾住男子小臂支撑自身,身子却不住地随着操干的节奏向前一突一突,丰腻如脂的酥胸半露,一只露出一抹艳红的乳晕,另一只则大半在外,乳头坚挺俏丽地探出,如枝外红杏,春意难掩地探出衣襟,红润的小口圆张,吐出些微不可闻的淫声浪语淹没在席间乐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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