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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仿生电子羊
第五日的时候教坊司内倒是发生了一件怪事。
这日外头正有宴席,飘渺的乐声挟着春风拂进屋内,旃檀正瞧完白裙女子献舞,似是尾,端的是白鹭惊鸿,朔风回雪,如赤足踏云,翩然若仙,一对丰乳十分可观,回转间蓬勃欲出,短小的衣裾旋起,露出一抹雪白鲜亮的腿根来,几处隐秘肌肤上还留着欢爱痕迹,春光乍泄,又瞬间拢于裙下。一曲歇罢,席间寂然默叹。
虔嬷嬷却不知什么时候带着人来了,见旃檀屋内窗子开着,便道:“骚淫货发了春情罢,只看场戏屁股都挺开了,等你这下贱身子养好不愁没有人入你,只将你干烂了也不算完。”
旃檀听见背后声音只得转过身来,老实在榻上坐好听训。虔嬷嬷从琵琶起,命她将近日所学的一样样展示一遍。不出意料,一番检查过后虔嬷嬷果然对她十分不满,借机狠狠地掐她的手臂、腮帮子。然后又命人取出玉势,要她按照口侍、弄乳、乳侍、腿侍、臀侍、磨镜的顺序依近日阅览的各式秘戏图、阴阳和合图、素女经心得一一演示给自己看。
那玉势粗壮,顶上的菇头马眼、下头的龟棱筋络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纹路浮突宛如真的血管,实在是丑陋不堪,旃檀不情不愿地拿起,张大了口也只勉强地含住了半个龟头。
虔嬷嬷见她一副磨磨蹭蹭的扭捏样子顿时火从心起,抬手就要扇她,却听得一阵哄闹从窗外传来。刚才折腾了半响,离白衣女子的场舞早过去了大半时辰,东园的宴席早就散尽,大人们回家的回家,留宿的也搂着姑娘去了别院,东边的吵嚷声就只能是从姑娘的住所里传出来。虔嬷嬷一听,脸色微变,顾不得旃檀便趴向窗口,果见几个春奴带着婢女正站在一处窗口外向里瞧热闹,吵嚷、打砸声正是从屋内传来。
“嬷嬷?”
“幼蓉这个贱货……”虔嬷嬷低骂一声,关上窗转过身,此时已神色如常,道:“玉檀珠,恰逢要事,今日便先放过你这小蹄子!若是下次还是这般不长进,看我可不轻饶过你!”竟然就这般急匆匆地离去了。
待虔嬷嬷一走,小香才从外面偷偷溜进来,背抵住门长出一口气。
见她回来,旃檀问:“外头怎么了?怎生这般吵闹。”
小香似是受了惊吓,脸都白了,缓了好一会才能说话:“是、是幼蓉姑娘!她、她、她刚才在打骂她的侍婢……下头还有好几个姑娘在看,她的侍婢被她掐得浑、浑身青紫,脸上用金簪子划了好几条血道子——我、我”
“哦?”旃檀眼神一动,姑娘虐打侍婢,这倒奇怪。
教坊之中有一怪象,买进的丫鬟仆妇虽然专为侍奉春奴,可阶层关系却并不准许春奴打骂她们。此处到底并非寻常所在,春奴也非寻常卖春妓女,尽是些打入罪籍的官宦女子,无论往昔身份多么高贵,如今却实实在在是晋朝最底阶层。寻常花楼柳巷的妓女、戏子不过贱籍,还要在其上头。坊内婢女比寻常人家奴籍的下人家仆出身要更低一重,也被划归此等,所以小香一干婢女名上虽是“仆人”,可实则身为“主子”的春奴才更低贱——身负罪名,只是一味献出肉身供男人淫辱、发泄兽欲,污脏祖宗,终身不得被赎买。春奴打骂自己的侍婢是为以下犯上,在大晋律法中乃重罪,坊内更不能容。也不知道这幼蓉是何等人物,竟然能如此放肆。
她招了招手:“小香,别怕,过来我这里。”
小姑娘听了几乎是扑到旃檀怀里,抖成一团。
旃檀安抚地顺着小香的后背,怎么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小香,同我说说这幼蓉姑娘可是哪一位?”前几日在萝嬷嬷的口中也听说过这位姑娘,只说这幼蓉姑娘一双大奶有如水球,被男人骑肏的时候十分驯服。没想到竟然能做出如此暴戾的事情。
小香哭哭啼啼地说:“幼蓉姑娘是、是坊内的红人……她的恩客是青卫羽林军左护军虏大人……”竟是位将军,看来应是那个喜欢把她当马骑的大人,“和、和行禁处新贵监典李大人。”新皇登基,能在行禁处供职的李大人想必是李意了。
“她的侍婢枚姐姐人很凶……以前待幼蓉姑娘不好,对我们也颐指气使、非骂即打的……”小香支支吾吾地说道,碍着坊内规矩,她仍称这位打骂自己的婢女为“姐姐”, “现在幼蓉姑娘春风得意,有两位大人撑腰,坊内嬷嬷都不敢轻易动她…她夜里头在大人那里辛苦,回来看我们这些仆人便不顺眼,动辄打骂的……姑娘她似是不满昨日刚陪侍了虏大人,今日就又被遣去为刘侍郎的宾客献舞,方才宴席散了,回到房里便动了大气。”
原来刚才一曲翩跹飒沓的白衣女子便是这位幼蓉。昨夜虏大人拿皮鞭勒在她嘴里,绕过脑后犹如驯马一般单手握住,命她脱光跪下四肢着地承欢,自己则衣着完好,只揭开裤带放出勃发阳物,一手把着她的腰,完全骑坐在她臀上入穴,整个身子的重量完全完全压在两人结合之处,向下重重地插入肉道深处,除了“啊”“啊”声外不许她发出一声哭叫,不然就用马靴上的铁刺扎她——自然是因为马被人骑时不会发出这等败兴的声音。
如此这般折腾到了四更天,只出了两回,说是东营还有要事,才意犹未尽地草草离去,只留幼蓉一个人瘫趴在地中间的竹席上,双腿颤颤直都直不起来,侍婢们走近想把她扶起,只见她满面涕泗,两颊上还留着皮鞭勒痕。这番奶子倒是没怎么受罪,左乳上布满指痕,一展细腰被握得青紫,屁股又红又肿,穴里还含着满满一泡白浆,伴着穴内噗嗤气声,正汩汩地滴到竹席上,婢女们都红了脸不敢回想早前时候在外头听到的响动。只记得房内传来噼噼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并不甚快,只是听起来极重极狠,好像粗硬钢钉被重锤反复击打,生生钉进肉内,虏大人一边抽着幼蓉红肿的肉臀,满意地欣赏眼前波波肉浪,一边用膝盖顶着幼蓉的腰眼,挺腰把鸡巴夯进更深处,口中发出舒爽的低吟: “嘶,啊。嗯!走啊!往前走啊,母马。操烂你的逼,走啊!”还不时地捞起一只大奶,指缝夹着突起的乳头,把软烂奶肉包在手里团捏得通红。幼蓉身子敏感,刚入时就已经洩了几回身,再加之被骑得双腿虚浮,蹒跚向前两步顿时软了身子,含着口中的皮鞭呜呜两声,可未等有喘息之机,又被赶着向前爬行。
虏将军虽掌兵马,到底只是一介糙汉,寻常女子哪里能承他两回骑肏,唯幼蓉不知什么本事竟能把他伺候得稍有爽利,所以在坊内才敢如此放肆,但他的怜香惜玉到底有限,除由着她借自己名头闹腾外,还是自顾自,房事仍按自己性子粗蛮胡来。军里事务繁重,他便要来教坊泄欲,得闲时能夜驭数女,若时间紧迫便只要幼蓉,上头压力愈大他身下便愈狠,每每把春奴们折腾得生死不能。仆妇好不容易把幼蓉扶到床上,替她清理干净,喂服下一碗避子药,再用银钩深入穴道将体内残留白液悉数导出,这才发现她的胞宫内也灌满腥浓液,只是宫口肿得厉害,还有些翻坠,尽数堵在里头。想来是虏将军尽根没入、插得极深,操干的时候又不喜退出,只是耸动壮腰把阳具送入更深的地方,初时不觉得,直到把周围软肉都捣弄肿了,想抽身拔出时才发觉粗大的龟头反扣住了宫口,不得不使蛮力。幼蓉此时已潮吹数次,被这么一拉拽,顿时宫内绞缩,阴道内的软肉翕动震颤死死裹住穴内粗热的鸡巴,像无数张小口一般吸咂起来,热流从穴壁涌出像温泉一般把虏将军的阳具浸泡得通身舒畅,贴着肥腻的屁股飞速连干数十次终于第二次在她体内射了出来。事后心满意足地系上裤带,看也不看瘫软在竹席上混身痉挛的幼蓉便大步离去了。
第二日起床已是午后,幼蓉浑身像是被拆了骨头似的不适,正是烦躁,转头却见婢女南枚在一旁用种怪异的眼神偷瞄自己,顿时想起初进教坊被调教时南枚对自己百般羞辱,正要发作,就听教引嬷嬷进来催妆,遣她去东园向刘侍郎献舞,只得先忍下来。
南枚却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这倒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现如今仇人新贵还不躲远点,南枚也太嚣张些。”
“那是——那是因为……”小香闷闷地说道,“枚姐姐是坊内生养的,她的老娘是一位极高品阶的教养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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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旧事 第五章·2(上元节俏瑾娘惹祸端,上都护得美
旃檀想到刚才虔嬷嬷匆忙离去的样子:“原来如此。幼蓉姑娘总是这般虐待侍婢吗?”
小香说:“幼蓉姑娘原也没有这般明目张胆,虽和枚姐姐有龃龉,但也都不曾闹成这样……只是好像是李大人的关系,大人近些日子极疼幼蓉姑娘,时时来探望,我听人说便是那时开始,姑娘总骂枚姐姐,说她什么不知羞耻……”
“哦,原又是李意这厮的风流债呀。” 旃檀若有所思,“南枚……她的生母是虔嬷嬷吗?”
“啊?!”小香一改多话常态,低头嗫嚅道,“奴婢不知……”
见她不答,旃檀便笑着另问到:“呵呵,前些日子我说你待我极好,这确实不假。你对我无微不至、极尽关心,我当你是有些疼我,原来却并非真心。这可否是因为你害怕得一个幼蓉般的姑娘?你怕我像她打骂南枚那般虐待你?”
小香闻言猛地抬起头,看见旃檀眼中的玩味,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神态。旃檀在坊内的这几日一向待她亲厚,让她差点忘了自己伺候的姑娘曾经也是出身高贵的世家小姐,突然沉下脸时叫她感到陌生又畏惧,那身威仪是常年养尊处优的上位者身上才有的,和她原来以为的截然不同,甚至让她想起那些……那些骇人的人来。毕竟都是手掌权势的官宦,无论多微的实力,对上平头百姓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教坊里挣扎了这么久,在嬷嬷那受尽各种虐待,她的嗅觉也越发灵敏,虽然她这位“主子”玉檀珠姑娘已经沦落到了教坊,但有如一只蛰伏的凶兽,对她耗尽了耐心,此刻正隐隐龇出颗锋利的尖牙来,若她稍微行差踏错,便会沦为她饥肠辘辘地苏醒时第一口磨牙的血食。
“姑、姑娘……”
“是,或不是?” 旃檀只抬高了声音问这一句,其余的,沉默才是最好的威慑。
“……”小香跪在地上,双手绞紧裙裾,咬着嘴唇不敢用正眼看旃檀。过了好一会儿竟叩下一首,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道:“请姑娘宽恕奴婢的冒犯…奴婢……一直把姑娘当作旧日的主人……”
“奴婢自小在长安孙家长大!孙家也是好人家!奴婢是家生子,不是自来就在坊里的……从前在孙家的时候,专门只伺候小姐一个……”
原来小香的旧主是长安西南坊的孙氏,书香门第,昔日鼎盛时也出过一位紫薇舍人,后来因故触怒了当朝圣人,只得辞官养老,从那以后家道也日渐中落了。到了先帝一辈儿,朝堂已更替两代,孙家终得重新选仕之机,可叹孙老爷才干实在不足,苦熬半生也只得了个庸庸碌碌的乡宦。读书人胸怀天下,有些气节,孙老爷做了年许仍没甚实绩,实在是面上无光,便推说身体康健缘由辞去了,回到城内做些商贾生意买卖药材,靠祖辈留下来的田庄家产度日,倒也富足自在。他为人和善,祖上又是世宦读书人,邻里街坊都喜尊称他一声孙员外或孙大善人,与自己的发妻关系也极为和睦,只是年岁颇大才得一女,待这位小姐更是如奉明珠。小姐闺名瑾娘,人如其名,美玉无瑕,幼时粉雕玉琢,长大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温柔娴静、知书达理,竟同长安城内那些门阀世家的小姐一般品格儿。更巧的是,小香说这位汉家的小姐竟然同旃檀有一两分相似。
旃檀有些惊讶,孙小姐若是那般和婉,怎么会同自己相像。小香似乎看出她疑惑,才道倒也并非容貌,只是旃檀偶然流露的温柔模样总是让她想起旧主,尤其两人微微一笑时,左颊上都会浮起一朵浅浅的酒窝,右侧则没有。
只是好景不常,时年恰逢元月灯节,瑾娘同小香夜游赏灯时遇上人流,身边叁四个仆妇嬷嬷都被冲散了,无可奈何下只能同小香两人略一闲逛,直到夜再深些人群稍散再回府,却没想到路上竟冲撞了上都护府的小姐。那小姐实在是蛮横无理,一见瑾娘出落得标志,但却并不似什么矜贵人家,便肆无忌惮地想要发作。上都护千金将瑾娘刁难一番后便要动手,小香那时不过十一岁,挡在自家小姐身前也实是不顶事,就在一筹莫展之时,却听一个低沉的男声制止了对方。二人此时都以为神兵天降,却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切噩梦的开端。
“爹爹!”那为小姐一回头,便立即吃瘪地扁了扁嘴。
来者个子不高却身材健硕,面蓄长髯,看着倒也正派,一身紫袍襕衫不掩便便大腹,昭显着武将气概,正是那位上都护大人。
他只是略撇一眼瑾娘同小香,便沉下脸问道:“茗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在欺负别人?你身为一位官家小姐,爹的女儿,如何能这般跋扈?”
“爹爹?”那姑娘睁大了眼睛,面露不解,但见男人一脸严肃也不敢多言,支支吾吾地道,“人家,人家不过是同这位小姐一见如故,多聊几句罢了!爹爹为何如此没头没脑地训斥女儿?”转而又对着瑾娘厉声道:“你说是不是?!”
“哦?竟是如此,我倒是错怪你了,那么你说说这位小姐倒是叫什么名字?”
“我、我……”
瑾娘见这位“茗儿”小姐答不上来,也不想因此得罪这位小姐从此惹上事端,只得膝盖微曲欠身,彬彬有礼地向都护大人行了一礼:“见过大人。奴家姓孙,不巧与家人被人流冲散,正好遇上贵千金。我与姐姐二人一见如故,方才多聊了几句,还要多谢她陪同,不然黑夜闹市,奴家一人与幼仆实在是心慌不已。”
那位大人捋了捋胡须,早已窥破真相却不加多言,上下略将瑾娘打量了一番,道:“孙小姐果真规矩知礼,又落落大方。茗儿你何时才能这般,爹也能老怀宽慰啊。”
长辈见了多看几眼也和规矩,只是瑾娘总觉得有些怪异,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哼!”那位小姐低低地冷哼了一声,便立在一旁再也不发一言。
都护大人便一扬手,召来四位随身武侯道:“夜深了,女孩子独自在外多有不便。今日人头攒动,又是合家欢喜的元宵佳节,你四人要好生把这位孙小姐护送到家去,与她的父母好生团聚!”
“遵命!”
“大人——”未等说话的机会,四位武侯已经站到她和小香身侧。虽然察觉不妥但已无法推拒,加之瑾娘更不想同这一干人多加纠缠,只得复行一礼谢过了上都护大人,在四个兵汉的护送下回到了孙府。
孙员外正在房内焦头烂额,派出寻人家丁数批,到现在一个也没回来,一见瑾娘归家,顿时惊喜万分,顾不得猜疑什么就一把将失而复得的女儿抱在怀里,又命管家封十吊钱酬谢武侯,只当一点心意请他们打酒。谁知四位武侯严辞拒绝,然后便匆匆离去了。
瑾娘同爹娘讲了当日情形,孙老爷深思半响,只得往好处盼,拍了拍女儿的手叫她安心。果然,一连数日,平淡如水,未起波澜。可谁知正当孙家以为此事告一段落之时,竟有一位媒婆上门,拉了两车的珠玉礼金,向孙员外娶亲。孙员外夫妻一开始想再留女儿承欢膝下几年,便没有多问就拒绝了,没想到之后这位媒婆又上门数次。孙员外对那媒婆几番问讯,又拆人在坊间兜售隐私消息的黑市里打探数日,这才知道那上都护大人看着人模狗样,一副刚正面孔,竟然外头无名妾室无数,家中也讨了不少良家女子做妾,交付聘礼后便悄悄接过门儿养在深闺,从此全都音讯皆无,故此外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这上头的事儿。那日上元灯节,他见孙瑾娘的第一刻便生了歹意,才假声助援制止了自己的女儿虐打瑾娘,当时不露声色,连一眼都未多看,实在是个藏得深的老狐狸,如今叁番五次派人前来,不过是要讨年不过十五的瑾娘做小老婆。
“你也不想想?以后在外头安敢随便承人情?反害了自己!家中女娘那般蛮横,纵横官场的老子能是好相与的?”转头又指着天骂道,“我告诉你!若是硬拼起来,我们孙家也是不怕你的!不要再来了,不然休怪我无礼!我家祖上中书舍人!世代清贵读书人家!若是德才兼备也就罢了,岂是他一介鄙劣武夫能肖想染指的?”孙员外破天荒地第一次训斥了瑾娘,又不顾上上都护身份尊贵,即措辞激烈地怒骂一番,随后将媒婆和聘礼全部丢到了大街上,
这只是一切的开端,后来又有几次冲突,小香也不清楚了。只记得从那以后家中就每况愈下:生意艰难,农庄田产上频频出事,后来一日,衙役官差叩上门来押走了孙员外,接着便说查出孙员外之前做乡宦时欺压村民、私相授受的罪证,将他打入了大牢。孙员外素来有脾性,受不了如此大辱,在狱里没多时,一口气上不来就气死了。主母生养小姐后,身体一直不大安泰,家里横遭此大难,登时一病不起,全家只靠身边一位陪嫁操持,变卖家中所剩无几的田产店铺、首饰古董、仆人丫鬟勉强维持度日,因怜小香年幼又与小姐情同姐妹便把她留了下来,所居宅邸又是祖宗传下不敢变卖,最后一个偌大府宅竟然只剩下一位官家、一位陪嫁、两个婢女、两个小厮。一家子孤寡妇孺,不能常靠邻里接济,又有病人要吃药花钱如流水,竟然沦落到小姐与仆人一同浆洗过活、做些替人绣花补衣活计养家的日子。
这边日子一去也有四五个月,上都护府里正在用饭,小厮略一通传,一个官差打扮的人便走了进来,连连谄媚地向都护大人请安问好,道:“大人,孙员外那边都办好了,您且宽心吧!”
“哦?”上都护大人头也不抬,继续就着一位美艳妇人的手喝他的干贝煨海参粥,“哪位孙员外啊?”
“就是那位西南坊,家里有位小姐的孙员外。那位小姐她……”
“哦。”上都护满不在意地低声一笑打断了对方,将美妇搂到怀里,抬起头道,“徐欢,对你我一向放心!行了,你小子我心里清楚,前几日你说的那事儿也不必再担心了,下去吧。”
“诶!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徐欢飞快地“咚咚”磕了两声响头,然后便退出去了。
这时坐在下首的一位小姐才放下小碗,道:“爹,那孙小姐……”
“茗儿,什么孙小姐,李小姐的。”上都护俨然并不太记得这位因自己一时兴起被害得家破人亡的小姐,只是忙于和面前这位新欢温存,根本不避讳自己面前尚未出阁的女儿,抱着那妇人便亲香起来,搂着妇人腰的手伸到下头被长桌挡住,放肆地隔着衣裙揉弄起那圆融的大肉屁股来,另一只手则轻点了那妇人鼻尖逗弄道,“外头什么女人能有七殿下送我这几个美人好呢?嗯!好香……”
“那她便归我处置了?”
“好了好了,你的事儿爹从不管。快去吧!”上都护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待小姐一走,便急不可耐地把那美妇压到桌上,掀开裙裾下头竟然未着一物,他立即粗暴地掰开妇人的臀瓣,“受好了可人儿,大人我今天可要肏你的屁眼儿。”
两个拇指略一撑开那处褶皱便提枪就上,美妇立即熟练地放松自己的屁眼,毫无润滑便将整根鸡巴轻易纳入,嘴上却发出淫魅哀怨的呻吟:“啊————!爷慢点!啊啊啊——好痛!爷的鸡巴好大,奴受不住!嗯~嗯啊!”
上都护把身子更紧地压在妇人身上,咬吮着脖颈处滑腻的嫩肉,下身一下一下狠狠撞进厚实的肉臀里。
“嗯啊~嗯,嗯~屁眼好酸哦……啊!好胀求爷慢些啊啊啊啊,奴奴要化了————”
“哈啊!装什么装,骚货!大人知道你受得住!啊——真他妈的紧!”上都护满意地操弄着身下的肉臀,又掰过妇人的脸同她舌吻,“不愧是七殿下托教坊司调的,真是极品!连屁眼都和逼一样滑,操死你!过两日尝尝那几个什么滋味儿,听说还有两个雏,开苞一定爽利极了!”
适应了初始的胀痛,淫肠很快就得了爽利,肛口像个皮圈一样箍在鸡巴上,贪婪的吸咂,妇人抓住上都护的手罩住自己的奶子不停抓揉,微吐红舌媚眼半睁地磨蹭着上都护的侧脸:“大人——啊!讨厌!还插在奴家里面呢便想着别人!嗯啊~啊~”
“小妖莫醋,我今天干死你先!”上都护把女人翻转过来,噗嗤一下重新插入已经松软的屁眼,一股股淫水从上头的花穴里淌出来,汇聚到下面被撑得透明的菊穴处,随着拍击发出“咕吱咕吱”的响声。美妇像条水蛇攀着上都护的肩膀,吐着舌头顺着他的胡子边缘舔弄,另一只手抓着上都护的手引到阴阜上,挺着小逼一下一下往上头磨蹭。
“发浪!”
“大人~前头也要~啊——一齐插进奴奴前头嘛~”




春宫旧事 第五章·3(孙瑾娘惨遭轮奸,三穴一齐被入,
如此世道不古,权贵横行,平民中的地主豪绅凭他家中万贯钱财,又如何能同当朝大员硬碰?只因一眼生邪念,就害得人家破人亡。原以为留下一家孤儿寡母可欺,接下来应是那般戏文里落了俗套的强取豪夺戏码,可都说君心难测,手中稍有权财的人物也是如此——上都护大人如今完全对上元节偶遇的孙家小姐失了兴趣,心血来潮地令她家平白遭一场无妄之灾,便算完了。
且说这日上都护正于府内翻云覆雨,孙宅却秋风萧瑟门庭破败。瑾娘拾好今日绣好的荷包丝扇,仔细包了,带上锥帽,又像往常一般向东去。东北坊市北邻皇宫,安逸幽静,所居宅户皆为朝中达官贵人。时元氏半胡半汉,大晋朝实为鲜卑政权已是不昭之事,皇家尚武,民间自也如是,加上闺中小姐娇生惯养,不屑女红的不在少数。可晋朝人口虽然混杂,百姓仍以汉人居多,民间嫁娶因此多依照中原习俗,即便不如往日那般对女子严苛,但不善女红终究还是羞于出口的丑事,所以多有大家贵族私下在外头购入成品,诳称为自家小姐的手艺。自从家中变故,孙瑾娘便时常到这边来送些袖样荷包换些银钱贴补家用,每次不过一二时辰便立刻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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