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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典与圣经。[GL|姐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勝寒。
她的手指捏住柳姝的耳垂,单只停留片刻。
片刻后划下去,落在柳姝的小乳前。
柳姝的眼皮垂着,眼睫拢住她的情绪。
女人的指节勾了勾她的乳首:「此处可以。」
柳姝的眼神乱了。
她正深呼吸,而后将静置许久的手一顶。
淡典亦是乱了,她从容不迫地倒在床笫,衬衫露乳亦无妨,她的衬衫早已无法遮住任何。
淡薄,肃穆,风雅?
以往能有。
现下无法,因柳姝早已窥透。
——
次日起来,淡典下床,未着任何去冲奶粉。
修长的腿立住,削瘦的肩便会淡雅,她掌住水龙头,教它吐热水。
几多年了?均如此。
柳姝已然过去吃奶年纪,淡典仍旧在泡。
正如柳姝已然过去需照顾年纪,淡典仍旧照顾。
热水冲进去,粉便会化作汤。
汤内倒映着淡典的脸,鼻梁处架着个镜,几乎窥不清眼底情绪。
泡过奶粉后,需等它凉,淡典便去系衬衫。
她回去床上,柳姝已经很早醒,只是并未起床,赤着身子抱被褥,正在赖床。
淡典过去她身畔,用嘴唇哄她。
「现下八点钟了。」
「我唔想起。」
柳姝讲,抱着被褥,只露出个轻轻皱着的小浓眉。
她昨夜一点才收工,手指指腹都已经泡出褶皱。
淡典用手拍她的臀:「新年,赖甚么床?」
柳姝于被褥之中露出些眼:「唔好搅我。」
——
八点半,柳姝坐在床上,眼神带水,怔怔地披着头长发在套毛衣。
按理说台湾家内毋需毛衣。
为何套毛衣?
柳姝套过毛衣后,毛着脑袋去洗脸,洗过脸后梳发,喝奶粉,刷牙。
淡典共她一齐,将眉毛打湿,赤诚地面对这世界。
冰释前嫌第一日。
她一定过很好。
昨日停的电,现今已然抢修。
柳姝用淡典的手机连上了网络,去音乐软件放歌,跟着音乐眉目传情。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事的我。」
柳姝的两条眉轻轻扬着,问:「甚么时候买炮竹?」
淡典道:「用过早餐。」
用过早餐。
在早餐时,柳姝听着歌,在镜子前跳舞,不知是甚么舞,只是她在跳,青涩地手舞足蹈。
手举在胸下,夹住腋,潜下身前后地挪动。
「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地胶着。」
淡典催促她:「过来食早饭。」
柳姝恋恋不舍地从镜子前抽身,去了餐桌。
食过早饭。
在厨房,柳姝拿住碗筷,问:「甚么时候买炮竹?」
淡典道:「洗过衣物。」
洗过的碗筷成双成对地迭进柜子。
「想是人世间的错,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洗过衣物。
洗衣机似乎坏了,轰轰隆隆地响,她们没法修。
柳姝看着淡典将衣物一件件地扔进洗衣机,她忽地很想制止淡典,只是手伸过去话无法说。
淡典见到她伸手,问:「嗯?」
柳姝问:「甚么时候买炮竹?」
淡典道:「用过午饭。」
「众生的所有,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用过午饭。
柳姝端着碗,忧心忡忡地看着桌子。
淡典过去收拾碗,柳姝见到她过来,问:「甚么时候买炮竹?」
淡典道:「现下。」
现下?
柳姝的眉眼一瞬醒了,她忽地站起身,却又突兀地坐回去。
「淡典……」她的脖颈纤细地挺着。
淡典拿着碗,道:「嗯?」
柳姝道:「我们洗过澡再走。」
淡典道:「再晚去,天就会黑。」
柳姝道:「晚一天亦不迟。」
洗过澡。
柳姝清瘦地立在地面,像是猫洗过澡,瘦了不少,她还是在镜子前,一直在照着自己。
淡典为她吹头发,柳姝便拿住淡典的手。
淡典道:「你有多久未曾牵我手?」
柳姝道:「我现下牵你手,出去时,我们也牵着。」
吹过头发后,她们去街上,果真牵手。
街上未有炮竹,未有店铺开着,未有一切。
淡典牵着柳姝,走过许多街巷。
她们找「炮竹」。
但是柳姝找的并非「炮竹」。
「这家店铺还在开吗?」柳姝问。
她们眼前是一家旧店,铺的招牌是煎饼果子,用的布已然褪色许多。
淡典道:「不知。」
走的巷子愈多,手愈松。
柳姝的手一分一寸地脱开,脱开她的手。
柳姝找的是「机遇」。
春节未有影院,未有炮竹,未有人群。
未有……柳姝。
淡典甚至不知柳姝几时走的,只是她一回神,同她谈笑的柳姝已然消逝在风中。
她跑回去寻,红围巾拉开,飘散在一处,去过的,未去过的地界皆找过。
她初次如斯失态,跑至颓唐了,支着膝盖喘息,找至无处可找,托关系报过警后回去家内。
柳姝会是迷路,原路回去家了么?
回去家内。
家内空空如也,日头已然下去,沙发被渡上黑灰,淡典的背影被拉得无限长。
她走了,歌仍在播。
「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甚么冰释前嫌?
分明再也不见。
淡典过去镜子前,柳姝似乎还在跳舞。
淡典过去碗柜前,柳姝的碗仍在。
淡典过去洗衣机旁,看向阳台,衣物一件未丢。
甚么都未丢,甚么都好好的。
只是人丢了,室内刹那失色。
淡典坐回床上。
她似乎雕塑般坐了片刻,而后掀开被褥,进去床内。
女人将被褥盖过头顶,仔细听,她似乎在哭。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多情浪子。
风情调地吹,柳姝像是浪子,多情地流浪,每个地界均待不长。
先去联系星探,找父亲签合同,再回去广东。
流程拖沓了两叁天,她在父亲家待了许久,直至长藤娱乐派人去接她。
长藤娱乐的车低调,通身黑的,远去看几乎窥不出是好车,柳姝却知是好车,因淡家一直在开这辆车。
柳姝坐在车内,走同来时一致的路。
景物一晃一晃地过,她的目光始终泊在车窗外,留恋着台湾。
广东的风不似乎台湾,几乎无情,还会有血腥。
柳姝不习惯广东,她的口音尚未精通。
她仍旧是台湾人,一张嘴便是。
坐车到飞机场,再坐飞机,坐车。
如今车上,她是柳姝。
车下,长藤娱乐为她取艺名,她是柳长青。
路程有半日,半日过后柳姝下车,正式变作柳长青,面前便是座大楼,长藤娱乐四个大字如此显眼。
浑身是黑的男人走过来,正是那日星探,似乎座壮山,掌住她的脑袋。
男人道:「柳姝?」
柳姝道:「我是。」
「记得你叫柳长青。」男人带她去楼上。
乘电梯时,他做介绍。
第十层用于练舞,第十一层摆放乐器,第十八层是宿舍。
电梯一层层地升上去。
去第十层时,很多少女聚在一处抻筋。
柳姝是新加入,男人道:「她是柳长青,以后一齐练习。」
原先室内共有十位,九位学生,一位教师,如今算上柳姝,正好十位学生。
柳姝道:「我是柳长青,以前生在台湾,现下活在广东,粤语不是很会讲,请多关照。」
她清楚地讲,讲过后一鞠躬,格格不入的样子。
练舞室空旷,器材堆积在角落,维持着拍摄时的洁净。
九位少女伸着脖子,似乎是想讲话,却生生怯场。
五秒,十秒,十五秒。
终于有一位打破怯,她正压腿,淡声地道:「我系常道春,之前学过舞么?」
常道春是期间最大,于公司待了叁年,口吻与为人均疏薄,亦是格格不入。
她像是端甚么架子,同淡典一致,于外人前守着矜贵,不会放手。
柳姝道:「未有学过,我只是学过二胡……」
常道春起身:「有不会可问我。」
她们的交流浅淡地止了。
舞蹈老师将柳姝拿过来,掌着脑袋,星探便走。
她们练舞。
柳姝温和地融入,她从前并未学舞,只是吃力地同她们跳,用眼睛记动作,用眼波传递困窘。
常道春的站位于她身前,偶尔会由镜面窥见她的困窘,手把手地教过去。
她不常谈吐,寡言进一种地步。
柳姝亦不谈吐,只是用含情的眼神。
音乐响起,跟好鼓点,又是出错。
传递困窘,等待支援,流程如斯反复。
常道春倾些许身,去摆正柳姝的手臂:「姿势不正,动作未齐,力度不佳。」
柳姝用一只手松松地握住她的手臂。
「你捏我好痛。」
常道春的手似乎紧了。
她道:「对唔住。」
练舞后回寝,食中饭。
有摄像机摆着,四面八方地分布,其上闪着淡色的红光,正在拍摄。
九位少女由走廊便在谈笑,见到有摄像机,各个摆好表情,矜持地坐过去,柳姝亦扯着一个椅子坐过去。
工作人员道:「在吃午饭的时间,我们欢迎新成员。」
「新成员,请自我介绍一下。」
柳姝道:「我是柳长青,以前生活在台湾。」
少女们道:「欢迎。」
工作人员问:「有甚么问题问长青?」
九位少女九嘴八舌,其中一位舌头未动,单是端坐着夹菜,正是常道春。
工作人员道:「常道春,你来问。」
原先清静,现下喧嚣。
镜头一一地对焦,拍一节素净的指。
常道春为自己夹菜的手一顿,扭转去为柳姝夹菜。
「你识繁体字,还是简体字?」
她问。
如此没话找话。
柳姝拿着筷子:「简繁体我都会认,只是繁体字更多认些,你是广东人么?」
常道春道:「我是香港人。」
她的神情寡淡,长发至胸前便止住,身上穿着是巴黎世家,一双贵手为旁人夹菜,一对薄唇亦是学市侩。
穿巴黎世家,仍旧需学习下跪。
柳姝窥出她正没话找话,动手为她夹菜,夹一片胡萝卜去她碗上。
常道春将碗拿起,讲:「我不食胡萝卜。」
但胡萝卜已然进碗,何如?
柳姝的眉头升着,别过手,又要将萝卜夹回来,但常道春的筷子却挡住她。
一双筷子似乎堵城墙,任柳姝如何攻也攻不入。
柳姝问:「你不是不愿吃么?」
常道春未曾讲话。
镜头下,如何方便不食萝卜?
柳姝改口,道:「我唔系故意。」
最后胡萝卜进了常道春的嘴里。
常道春面上食下了,背地却吐至桌上。
拍摄仍旧继续,众多人问问题,柳姝一一地答复。
「你是甚么星座?」
柳姝捋过刘海,露出清俊的眉:「我是双子座。」
双子座,以多情与善变为着称,活络与通达为底色。
「你有恨过人么?」
柳姝捋刘海的手滞住了。
「我决心不恨了。」
下秒,她舒开眉,用眉头压住眼,对着摄像头说,字正腔圆的像是宣告。
工作人员道:「小柳是有故事的人。」
——
中饭结束拍摄,她们才正式动筷,方才用很少的,一下用很多,似乎方才于镜头前做戏。
常道春一如她的既往,食饭有礼教。
柳姝同淡典吃饭惯了,变成只知礼的小狐狸。
食过饭后,拍摄持续。
此次拍的是分配宿舍,一行少女排排地站,常道春的寝室只她一人,便将柳姝分配过去。
「我们都是二人一寝,道春原先轮空了,现在终于有人陪她。」
其中一位讲。
工作人员道:「寝室里今天会有清洁动员,长青和道春准备好了么?」
常道春道:「嗯。」
柳姝左右地看看,见无人再搭话,水润的眼转了几圈,去学舌说:「嗯。」
只是她说话轻声,摄像机拍不到。
清洁动员,简单地讲便是大扫除。
柳姝的行李只有一个包,她将包放至床上,捋开袖子,露出节白瘦的手臂,便开始干活。
常道春以为她富贵,身上的风衣是牌子,脚上踩的几万一双,殊不知柳姝已然不再富贵,只是将家里衣服穿出来,自己在流浪。
多情的小流浪不会打扫,家里人将她伺候的很好,她拿着杂物,甚至不知往何处收拾,窘迫地四处走。
走着走着,桌角勾到了腰带,她被扯住了身子。
「道春。」柳姝轻声求助,眼睛传情。
常道春瞥了她一眼,迭衣物的手停了,过去帮她解开腰带。
柳姝的风衣是纪梵希的,前面带显瘦的束带,拉得她腰很细,人很薄弱。
摸过去才知她的生命磅礴。
「道春,你甚么时候来到公司?」柳姝问,常道春似乎听到她的喉咙在震。
「叁年了。」
她尽可能地使嗓音平静。
柳姝看她的眼神,似乎她正在侵犯她,已经准备在床上会面。
「之前你也在当明星么?」
「嗯。」
腰带解开了。
常道春松开手,柳姝便捂住自己的腰带,连带着常道春的手一齐捂住。
手并在一齐,温度皆共享。
常道春垂下眼睫,静静的不知正想甚么。
柳姝像是多余地握住了她的手,片刻便纯情地松开她的手。
「我唔系故意。」
又是这句话。
而常道春回身,摄像头已不知在她背后拍多久,她猛地抬眼,柳姝已然似乎风,情意地散走。
我唔系故意。
我系有心。
——以下是作话。
接下来常道春的主场,淡典暂退一会,但会马上回来。
柳姝一直是领衔主演,她一直会在。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新情人。
食同宿安排下去,柳姝的学历便成问题。
未有童星无学历,而柳姝的学历止在初一。
她该去上初二,长藤娱乐正在为她的学历操办,片刻不停地运转。
托关系,去送礼,请酒喝,请茶饮。
原先柳姝未去上学,于公司内练舞练唱。
现下柳姝去上学,有了校服,宽宽松松地穿着。
她同常道春一个学校。
常道春在的学校于当地闻名,去到那里皆是尖子生,柳姝原先的成绩很好,但是去初二,她有太多不懂,于是成绩不好。
上了一天课,课业罢,回去寝室。
柳姝拿作业,连作业也不知如何做。
常道春写过作业后,过去她身后,淡然地看。
柳姝道:「道春。」
常道春应:「嗯?」
柳姝回身,拿起作业本盖过鼻梁,于其后讲:「我有不会,你能教我么?」
常道春问:「都不会?」
柳姝从作业本后露出眼:「不要讲这样难听。」
常道春问:「我该讲甚么?」
柳姝道:「讲长青,你真漂亮。」
常道春俯下身,用手指住作业本,万分清净,似是涤尽污浊。
她似乎要教课,胸轻轻地抵在柳姝背后,唇侧过,于柳姝耳边讲话。
却讲:「长青,你真漂亮。」
柳姝惊讶:「你真的讲我漂亮?」
常道春道:「嗯,不昧良心。」
柳姝开心,离开桌椅,过去床边。
床边有件小包,里面装着她浪漫的行李。
一件衣服,一件裤子,叁十根巧克力。
柳姝将家里的巧克力都偷走了,用作是旅途中的干粮。
她将头埋下去,秀美的蝴蝶骨鼓起,一耸一耸地动。
片刻,她捡出来两根巧克力,一根给了常道春,一根留给自己。
她有一句说话未曾讲。
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这是我的干粮,现下我肚饿,你是我的猎物,我要做戏了,这个分给你。
——
工作日行程繁重,又是课业又是练习。
周末行程很轻,单是训练。
训练中途休息,柳姝流着汗,肩上挂着白毛巾,听旁人谈天。
她们正谈,窃窃私议,已尽力不叫人听清。
「我们算是叁代么?」
「一代现在已经解散,各自单飞,二代是花开半季,叁代就是我们了……」
「公司有讲过出道战甚么时候?」
「像是不远了,最近要加把油。」
「你认为谁最有望出道?」
「道春是最有望出道的。」
「花开半季的时候她就在,抢出道位未曾抢过,流落到我们叁代,粉丝数目比起花开半季很少,可是比起我们很多,有些不公平。」
「你问过长青感受么?她现在最不占优,我们十个人,她是最后一个到,之前还没有底子。」
柳姝拿起毛巾,眉毛已被汗湿。
练习生们接着私议。
「出道未成功,我们会如何?」
「好些的像是道春,被打回练习生。不好的去个人出道,或是强制解约,我听我姑姑讲的……」
柳姝将汗一滴滴地擦干,有滴汗流到下巴,她甩下去了。
汗滴至地板。
同时,常道春的汗亦滴去地板。
她们似乎心有灵犀。
常道春寂寥地立着,神情未见几多,仅是努力窥见许多,分明已中途休息,她仍旧练舞,倘若出错便甩自己一巴掌,现下素净的脸已被扇红。
柳姝不知她缘何这般用功,但是搁下毛巾,同她一齐练,像是鹦鹉学人,失误了舞蹈动作,疑迟地甩自己一巴掌。
常道春道:「我罚自己,不用去学。」
柳姝道:「你流了许多汗。」
地板已不知食过常道春几滴汗,腌的淡黑。
柳姝拿住肩膀上的毛巾,有礼地定着身。
常道春未动,柳姝便接近。
待至零距离,毛巾正在分寸地试汗。
脸,脖颈,接着向下……
常道春扣住柳姝的手,柳姝的手静静地缩,她的目光晃着清澈。
不似乎占便宜,似乎位烂漫的少年情郎。
常道春道:「不用帮我。」
柳姝道:「你流汗了。」
倘若何处流汗都帮忙。
下身流汗,帮么?
常道春未曾开口,仅是背过身去持续地练,练至汗夹背便走去洗手间,掌着水池捞水打至脸上。
世上有太多庸作,原因只是人们将它当成工作,片刻地应付。
倘若是兴趣爱好,一定会有新光彩,仅需持续地付出。
镜内,常道春抬首。
水珠顺着眼窝滑下去,瘦的眼皮,赤红的目,淡色的唇,性感的唇珠。
滴下去,纯净水似乎混着血泪。
她似是头斗输的兽,不堪地支持着自己,脊梁却已然要折。
柳姝听到常道春的消息不多,仅有叁条。
第一条,她出生在加拿大,少年时去香港发展演艺。
第二条,她家里管很严。
第叁条,她曾争花开半季的出道位,未曾争过,原因是花开半季已有同她一个类型的艺人,各方位素质较之她好,于是她落选。
常道春的人气很好,一半因性格,另一半因以往童星的经历,她曾出演过许多影视剧,露过不少面。
——
忙忙碌碌地走过一个月。
节目拍摄愈变愈紧凑,越来越多节目在拍,今日是纪录片,明日是星耀日少女练习生。
柳姝在队内的人气却一直是不温不火,她不常讲话,在人群中显得娴静,在私下中显得洒脱。
最近拍摄新一期节目,寝室内设有镜头。
她像是第一次见着镜头,带着椅子坐过去。
「你好,我是柳长青。」
柳姝正在自娱自乐,对着镜头谈心。
「最近有排练,累累的。我听到风声,说是出道战要开了,接下来会更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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