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勝寒。
她的黑长裤油了大半,白的衬衣更是精彩,一面是纯白,一面是油星。
柳姝要走,她眼见着,未等拔除电源,便拽着电饭锅一掀。
墙上俄而褪皮,电饭锅炸开,饭粒溅了柳姝满脸。
淡典胸膛起伏着,纤长的手起青筋,死死地攥住案板。
柳姝双腿抖得很剧,她战栗着回身,拉开橱柜,有碗摔碗,有筷摔筷。
碎碗逐渐堆满地面,她们站在废墟上,凄情地斗法。
淡典举起菜刀。
柳姝看见,手当即止下。
碗从指缝中滑出,她不自禁地朝后退步。
一步,两步。
淡典搁好菜刀。
她用名牌鞋踩泥泞,淡薄地道:「用钱,你知错么。」
柳姝夹住肩,尽力地去后面,脖颈处清秀地起筋。
淡典去嗅她的脖颈:「知不知错?」
柳姝道:「我不知。」
轻且坚定。
下一瞬,淡典拽住柳姝发丝。
她将柳姝由角落拽出,生硬地拽走她。
刹那由缠绵转为厮杀。
柳姝凄声地叫。
——「不几日便到新年。」
餐桌上,柳姝举着饭碗,正在走神。
——「新年礼物要甚么?」
柳姝回神,才清楚是新年。
再过一年,她十二岁,刚巧是本命年,于是她掉了眼泪:「我要妈妈……」
淡典垂睫,去寻黑胶带,为柳姝粘上。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前夕。
新年将至,台湾并不下雪,只是街边热闹。
许多人挑在前几天买春货,各个小摊也已然摆好。
爆竹,挂饰,春联。
柳姝的脚步被留住了,她拉住淡典的袖子,看着周遭,正在念旧。
淡典陪着她,脖颈处束着红的围巾,单一地视着她。
多情,情薄,还会恋旧。
叁种情,矛盾无比,安放在她身上。
她却将叁种情中和成洒脱美丽。
淡典问:「新年过去,你想做个甚么人?」
柳姝用手托着红围巾,手指揽住:「潇洒一些的。」
凉风刮过,众生的语声都混杂,淡典的刘海亦被刮。
风声中,她似乎听见柳姝道:「情薄一些的。」
摊位皆在吆喝了。
腰带,内衣裤,红包袋。
淡典静听着,心中记得。
似乎曾有人说过,本命年时要做些甚么。
久远的记忆浮在脑海。
「我本命年时要系红腰带。」
淡典回身走去摊位,顷刻拨开人潮。
往常不入,现下入。
去同人山人海挤,仿若食人间烟火。
「我本命年时要出去买衣服。」
柳姝跟着淡典过去,看着淡典拉着她的手,去往一个又一个地摊,购得一件又一件物品。
她也记起了她年少时说过的话。
「我本命年时要有一百块钱。」
腰带,内衣裤。
待至红包袋到手,淡典喃喃道:「一百太少了。」
柳姝问:「甚么是多?」
淡典道:「倘若是你,十万都不多。」
一刹间,柳姝的眉眼情最长。
她于风中风雅。
「你还记得。」
淡典道:「你也记得。」
她们宛若是冰释前嫌。
却只一天的冰释前嫌。
淡典道:「我以为你不记得。」
毕竟恨那样明显。
——
逛过地摊后,她们去商场。
淡典为柳姝买新衣,亦为自己购得些。
商场内万物贵重,她长手拿住衣架,墨发于臀后晃动,便将衣架一架一架地塞入试衣间,解下衣物去换。
柳姝在试衣间外,似乎是丈夫,大包小包堆在脚边,等着妻子更过衣后赞誉。
商场内人少,华贵者众多。
柳姝是其中最低调,灯光打得她神情美丽。
有男士转过身,他一身的黑,打着电话,一眼看中她。
柳姝是青灰色风衣,束着白围巾,娴静地站着。
男人是涩青下巴,一直青去鬓角。
电话内,一瞬谁的话也听不清。
他挂下电话,便是步履生风。
男人伸过大手,礼节性地弯腰,带有目的去搭讪:「你好。」
柳姝看见他,道:「你好。」
他们互换了声音,未互换手掌。
不知从何时起,柳姝开始不中意同陌生人肢体接触。
「我不中意握手。」
男人收回手,表示理解:「进试衣间的,是你的谁?」
柳姝道:「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
「我只是看她漂亮。」
男人道:「既然不认识,这里不方便,借步说话。」
柳姝问:「你是坏人么?」
「我不是坏人!」男人哑笑,「这是给你机遇,小不点,是坏人,早将你拐跑了。」
粗眉,窄眼,下唇厚,忠厚面相。
他想拐谁,谁不是手到擒来?怎会周旋。
「请等我一会,我要犹豫一会。」
柳姝却纯情地犹豫片刻。
她弯下腰,拎着杂物,将杂物放到试衣间旁,才带着男人走到商场内的楼道。
楼道内,摄像头高高地悬着。
红光一闪又一闪。
男人道:「忘记自我介绍,我是长藤娱乐的星探,旗下女团花开半季,已经是超一线的水平,你的气质非常适合在我们公司当练习生。」
柳姝道:「我并不是关注娱乐圈……」
男人拿出手机,道:「不妨事,可以录视频么?」
柳姝点点头,视频便在录制。
男人问:「你叫什么?」
柳姝道:「柳姝。」
「你今年几岁?」
「十二。」
「特长是?」
「二胡。」
淡典出来时,仍旧是原先一身衣物。
柳姝仍旧在原地等着。
好似一切如常,柳姝却在考虑星探说的话。
「这是我的名片,和家人商量好后拨通我的电话,我们公司在广东,这里包吃包住,能保证半工半读。」
淡典视着柳姝,问:「你在想什么?」
柳姝道:「同你冰释前嫌。」
她说谎言时,声音那么用情。
——
柳姝回到家后,第一反应是去淡典怀中,从她手上找红内衣。
找到后,她拎着红内衣的袋子,坐在床上解衣物。
一件,两件。
青灰风衣里面是白毛衣。
待至赤裸,她的人纤瘦,几乎无几两肉,带着还未长大的胸四处走。
淡典于厨房做菜,她的背影疏离,厨艺未曾精进,味道仍旧难闻。
「淡典。」柳姝道。
淡典偏首,便见着只穿着内裤的柳姝,带着胸前的小白包,像是株小白杨,直直地站着,看着锅内的菜。
「不穿衣服?」
画面太刺,她问,去取锅盖,将菜盖上。
柳姝问:「你知道我的巧克力放在哪了么?」
巧克力一向被藏很紧。
平常,柳姝无法见到巧克力。
因为吃太多,淡典关注她的牙齿,不允许她用太多,于是限制。
而新年,能去破例。
淡典将围裙解下,助柳姝找巧克力。
从厨房,走至卧房,再至客厅。
淡典俯下身,去沙发角拿巧克力,单只一根,头也不回地递给柳姝。
柳姝拿了,还不满足,道:「多给我一根,好么?」
锅在蒸腾。
电视内,正在读春晚节目单。
淡典回过身,眼镜尚还架在鼻梁上,眼皮很薄,唇亦薄,是薄情面相。
她不允。
柳姝却摘下她的眼镜,攥在掌心,小心地看着她,吻着她的眼睑。
无法不允。
「好。」
对视半晌,低冷的女嗓,去淡柔地叙述:「锅开以前,让我高潮,便给你。」
用最正规的口吻,讲最淫秽的事。
最能激发情欲。
柳姝潜下身,跪在地毯上,用鼻尖抵住女人私处,温吞地吐着息。
她手在动,一双瘦手正在上升,顺着淡典的腰,找到她的裤边,拉下去。
淡典的内裤淡白色,未湿。
柳姝压下眼,轻轻地皱眉头,用脸贴近淡典的私处。
「你湿了么?」
她窥看着。
私处不脏,穴中稍有水润,其余污垢未有,异味亦未有。
淡典将腿分开,任她去看。
柳姝温和地视着,嘴唇旁尽是热气。
她伸舌头,拟着性交,探入淡典体内,勾半晌舌头,便抽出来。
女人仰起首,天鹅颈已然出。
小女人舔人,鼻子被堵到,无法换气,鼻间皆是不耐受的喘息。
淡典未高潮,柳姝的反应却很大。
她湿了,新换的红内裤濡湿了一些,唇亦在喘。
情到了,她便甚么地界都舔,有时用手逗,有时用嘴唇,有时还会用鼻,一次又一次地刮。
刮至鼻头水润时,柳姝水着眼抬首。
这一眼秀气而又神采飞扬。
淡典只顷刻,便动了反应。
却不料柳姝的手正埋在她下面,一瞬地加快了动作。
纤细的双指埋在穴内,正在捣着。
片刻后,穴内流出些水。
柳姝道:「你高潮了。」
淡典的确泄身,臀缝皆是水。
锅于此时开,她背过身,拿第二根巧克力给柳姝,赏给柳姝,说:「表现很好。」
——
浴房内,有许多水声。
洗过手同脸后,柳姝拿着巧克力,走向卧房。
卧房内有她的行李袋,她并不吃巧克力,而是将巧克力塞去行李袋,像是狐狸屯粮。
她将行李袋搁至淡典看不到的地方。
旋即背过身,记起了要去刷牙。
——以下是作话。
柳姝:我要去当明星。
淡典:(佔有慾很强)
柳姝:我要露很多肉。
淡典:(无法接受)
柳姝:我要当大家的小老公。
淡典:你当我的,比较现实。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除夕。
除夕要放鞭炮,柳姝夹着棉衣出去,受着风刮,才记起未买鞭炮。
她望着淡典,道:「我记起来了。」
淡典由楼上下来,低柔地问:「记起甚么?」
柳姝道:「新年这天我恨你。」
恨。
又是恨。
淡典未曾再讲话,单是用手环住柳姝,似乎是惧她离家出走。
要走的人,如何留得住?
柳姝道:「但是我们冰释前嫌了,我已经不恨你。」
「嗯。」淡典道。
柳姝道:「我之前不放炮竹,是因为恨你。现在我不恨了,我们明天去买炮竹,好吗?」
今日除夕,明日新年,炮竹何处能买?
无法买,淡典仍旧答应:「嗯。」
——
未有炮竹放,她们回去楼上。
柳姝将棉衣解开,挂在玄关处的衣架。
淡典穿的少,只是毛衣,便不用挂衣物。
电视机在响,混混沌沌,喧喧嚣嚣。
内里的男女声模模糊糊,世世俗俗地响。
淡典觑住柳姝,周遭一切几乎都杂物。
她如此专注,淡淡地出声,问:「你说的可曾是真?」
柳姝背着身,道:「我不会骗人。」
衣架的影罩住她,她像是成熟了许多,身长了,手指长了,头发亦长了。
就算是小百灵鸟,小百灵鸟的翅膀也硬了。
淡典走过去,立在她身后,手隔着些许距离,才会环住她的腰,罕见的纯情。
柳姝回过身,用手阖住淡典的手,叫她碰。
她抬首,眉毛含蓄地上升:「你碰我罢。」
淡典呢喃道:「你此前罚我不能碰你。」
柳姝轻声地道:「我讲过冰释前嫌了。」
淡典问:「你还怪我么?」
柳姝含情地望着她:「我决心不怪了。」
淡典吐息变重。
柳姝轻轻地吐息,将头埋进她的颈窝。
电视机内在播新年各地习俗,正讲到广东。
广东是花开半季的主场,叁个女人坐在餐桌上讲自己家内习俗。
淡典紧实地环住她,道:「我梦见你会走。」
柳姝眼睛动了动:「梦是反的。」
她将双眼皮抬起来,要装情深,眼底已经起雾,眼睛却走了神,去看着电视内的女团。
花开半季,叁人团体,叁人皆是童星。
培养她们的公司是广东长藤娱乐。
过去不会上当,不会受骗,只是会有些累累的。
用累累的换自由,柳姝已经决心。
电视内,花开半季成员在打闹。
「你不正经,我将你告到飞哥那里。」
主持人问:「飞哥是?」
「我们的老板姓……」
电视一瞬熄了屏。
淡典见她在看电视,动手将电视关了,带她坐在沙发,同她谈心。
柳姝坐着,有些坐立不安。
淡典坐着,端正大方。
「倘若你听话,我不会再对你用暴力。」
柳姝道:「是我不听话。」
「我并非暴戾。」
柳姝静静听着。
听淡典不疾不徐地同她谈心,将一片漆黑的心洗干净,变作是赤诚的,再度交予她。
柳姝记起上学时,有一男生同她在一起,他们谈心时,她也走神。
现下她已经忘记男生名字。
她会忘记淡典名字么?
淡典。
淡漠的淡,字典的典。
如此特殊的名字,如此特殊的人。
忘不掉,也无法忘。
柳姝知道,若不是为她,淡典会永久不变。
不变淡漠,不变薄情。
不会做爱,不变一切。
淡典道:「我亦有母亲,母亲亦被淡锋打死。」
淡典道:「我父亲不养你,我养你。」
柳姝的心乱了,淡典愈说话,她的心愈乱。
五味皆杂陈于她心胸,话闷在喉咙里,她要讲话,几度张口,讲不出一句话。
淡典道:「我中意你。」
淡典嗓音似乎沙哑了,道:「你别走。」
柳姝道:「我不走。」
此句话说出口之前,她未有骗人。
此句话说出口之后,她讲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谎话。
她还要再讲话,但灯火骤灭,吞没了柳姝所有的情意。
一刹那,如白昼的房骤然变作昼夜。
淡典抱着她,平静地道:「停电了。」
于漆黑之中,柳姝凌乱地恨。
她不知为何而恨,亦不知恨谁。
只是青涩地学恨。
她要走了,不是为自己而走,而是为母亲而走。
她的母亲死在淡锋手里,死在淡典的不作为。
柳姝的心道:记住,一定要记住。
另外一瓣心却说:往事不要再提。
淡典起了身,柔软的身躯这么走了。
柳姝的目光跟着她,看着女人摸黑去卧房拿手电筒,而后将整个屋子打亮。
淡典道:「没法看春晚了。」
柳姝像是伤心,却温声问:「你湿了么?」
湿。
柳姝有多久未曾主动?
女人一刹僵了身子。
黑夜似乎是为她粉饰,片刻后,她跪下,直着身子,万分典雅,一双墨眸幽幽地视着柳姝。
「湿了。」
柳姝笑了一下,将手温吞地伸过去,解开她的腰带,解开她的裤子,触去湿润的地界。
「你不是很湿。」
淡典确然湿了,只是湿的不多,未脏内裤。
柳姝尚未湿,她牵着淡典,将她牵上沙发,而后用手握住她的肩,有情地看着她。
「我帮你很湿。」
情人禁不住目光交汇。
会无法自禁。
淡典亦是如此,静了半晌后,她动,用沾欲的唇取柳姝的吻。
寡欲的人,为她着迷。
这么梦呓,这么不清醒。
一吻,两吻。
叁吻。
杂乱地吻,于到处之间吻。
淡典的舌尖深入进去,柳姝扶住她的肩,纤秀地承受着,手里还拿着腰带,淡典用于打她的腰带。
她尚且记着仇,也要用腰带打淡典。
淡典吻她唇角。
淡典用舌舔唇。
淡典逐步地侵略。
她们的胯骨阖在一处,吻至激烈时会磕碰。
磕磕碰碰,沙发边角都会硌人,不舒适却又情调。
柳姝轻轻地推淡典,别过首,道:「不要再吻了。」
她喘息着,胸膛在起伏,眉眼已经有湿。
淡典收回唇,俯下身去吻柳姝的乳。
柳姝的乳已经长大,鼓起了小包,乳首很小,乳晕很浅,像是粉色的。
「甚么时候长大?」
淡典问,用薄唇的唇珠去剐蹭柳姝的乳首。
「我看到你长大。」
柳姝道:「我正在长大。」
她拿开淡典的手,翻过身,娴雅地坐着。
「小狗,你要检查吗?」
检查,如何检查?
淡典脱了裤子,跪在沙发上,将臀翘起来。
柳姝只得见她的长发,如斯长,如斯静淡,基本不会动。
淡典道:「来罢。」
柳姝举着腰带,用手生涩地摆弄了一会,才初次下手甩下去。
一声响。
淡典的臀后紧了些许,片刻后现了道红印。
柳姝的气力不大,此番单是起情趣作用。
她问:「你痛么?」
淡典静静地不吭声。
她正遭受莫大的辱。
两声响。
此次是抽向臀缝,如此私隐。
柳姝用手掰开淡典臀瓣,露出期间淡粉的穴,用皮带稍稍地勾了一下。
淡典流水了,且是不俗的量。
柳姝动下皮带,抽向穴缝,便抽到了满皮带的水,将皮带渡上新的色。
淡典身子正颤,她无法粉饰自己。
她如斯享受尊严被旁人践踏。
「你湿湿的。」柳姝清秀地讲,「皮带上都是你的水。」
四处是黑,唯独手电筒正亮,打在淡典私处。
淡典的穴已然湿透,柳姝移了些身子,带着手电筒,将皮带阖在她唇边。
倘若不舔净,便会用皮带抽脸。
手电筒下,淡典的眉似乎烟,她去舔,用舌将寻常束在腰上的腰带舔净,尝了满嘴的腥。
尝着尝着,她仰首,去吻柳姝的指,一根一根地用舌纠缠。
女人用手做爱,吻手便似乎吻性器官。
柳姝的喉结似乎动了,她牵挂地看着淡典。
「你勾引我。」
——以下是作话。
柳姝:你勾引我。
淡典:你勾引我未曾少过。
柳姝:你勾引我。
淡典:我被你勾到魂都丢了。
柳姝:你勾引我。
淡典:嗯,我勾引你。
柳姝:我也要勾引你。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有情风。
柳姝不像是从前,从前她身量尚小,如今她有好身量,已然胜过一些成年人。
她们贴于一处温存,骨骼有情地对在一起。
淡典问:「你现下身长几许?」
柳姝赤着背,纤瘦地挺着腰,将手指一根根地送进去:「一米六七。」
她的指节骨感,宛若是竹,一节一节地突。
在突的,分寸地借水滑去洞口,依着洞壁搔弄。
「一米六七……」
淡典罕见地在下,她动情依旧,昔日淡漠的墨眸如今不曾有淡色,单是承情欲,目光涣散出野性。
手上,手上是眼镜。
身上,衬衫尚且挂着,只是露胸乳。
她无法思考。
「你是一米七五。」柳姝道。
再过几年,她也许会超过淡典。
柳姝感性地将眼皮半阖,她讲:「我会比你高么?」
指节处传感,有甚么在挤压。
淡典似乎坐起来了,柳姝未再动指,单是看着她。
气氛舒缓且暧昧。
淡典嘴唇旁仍有发丝,她过去柳姝的肩膀,下巴搭在她的肩,嘴唇淡淡地谈吐:「莫比我高。」
1...89101112...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