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勝寒。
柳姝仍在喊着。
淡典顿了顿身子,并未回头,只是平静地仰首。
仰首是因有风沙,机场何处有风沙?
不知。
吩咐托运,进入机舱后,便是全不同的生活。
淡典去头等舱,而后抬开眼镜,用手擦泪。
——
去了加拿大后,多伦多的风景很美。
淡典入学,并未选自己住,而是选住宿舍。
选住宿舍,便是要跟这学校内的人多打交道。
生得极美,又是外国人,教她在学校内备受瞩目。
学校内,女人中意她,男人也中意她。
舍友中意她,同个乐团的亦中意她。
先是拍照,再是送花,最后表白。
目的无非是征服。
淡典提着小提琴,得体地通通回绝。
外国人开放,淡典较为含蓄,便自己独处。
独处习惯后,也享受静谧。
不久,有许多人讲她性冷淡。
淡典承认,说:「我对此不感兴趣。」
对此不感兴趣么。
每周六日她便会出去开房。
开房并非同谁床上会,仅是同柳姝视频。
淡典摆好手机后,接受柳姝的邀请。
柳姝的脸于手机内,愈发愈清秀漂亮。
柳姝问:「累么?」
淡典道:「不累。」
她们寒暄。
柳姝问:「琴在身边么?」
淡典拿来琴盒:「在。」
未有证书的演奏家,要为她的情人开一场演奏会。
柳姝道:「我要听赛马。」
淡典开琴盒。
琴盒为黑色,边角贴了淡典的中文名同英文名。
琴盒内里是小提琴,十分贵重,淡典从十叁岁用它到十八,已然同它很契合。
柳姝有情地期盼着。
淡典拿出小提琴,将小提琴架去肩,用脖颈夹琴,站在远处为她拉,后面记不清谱,便止下。
她提着提琴,淡雅地过去摄像头能见的地方,同柳姝讲话。
柳姝看着淡典,不满足,道:「二泉映月。」
淡典淡的唇启张:「未曾学过。」
柳姝道:「百鸟朝凤。」
淡典垂首道:「我在酒店,他们会当我在锯木头。」
柳姝道:「你为甚么未学过?我的朋友都学过。」
淡典问:「朋友?」
柳姝道:「我最近也有学乐器,学了二胡。」
淡典问:「二胡?」
柳姝问:「我无法有朋友,学二胡么?」
淡典将琴擦了擦,放回去,道:「你该去学钢琴。」
柳姝道:「开心小花要学二胡。」
淡典未再开口。
反倒是柳姝,说话过后走了些神,趴着在床上,目光却向别处移。
淡典看见,伸指触到屏幕,试图去碰柳姝。
但碰不见,忽地很想她。
指触到屏幕有声响。
柳姝察觉了,回神问:「你是不是想我了?」
淡典手,道:「嗯。」
柳姝问:「你想我甚么?」
淡典道:「让你变伤心小花。」
柳姝笑了一下,愉悦地抬抬双脚,带些小鼻音道:「我是开心小花。」
淡典道:「我将指伸过去,你的花便会伤心。」
一个柳姝两朵花。
若果柳姝是朵大花,她下身的便是小花。
柳姝的脑子转的很快。
屏幕内,长发的柳姝似乎夹了夹腿。
她道:「你不要说这些话,我会很想要。」
淡典的吐息浓了。
她将琴盒撂去一旁,道:「自慰。」
曾说过的性事不感兴趣,现下违背。
柳姝问:「甚么?」
淡典道:「我教你的,现下该看成果了。」
咚的一声,柳姝的手机倒了。
再掀起时,屏幕内的柳姝眉清目秀,鼻尖却是红的。
她回过首,又别开首,不断地捋耳边的发丝。
淡典道:「忘了如何做了?」
柳姝摇首:「我未忘。」
淡典道:「脱裤子。」
柳姝困窘地用手绞被褥:「我好窘……」
淡典道:「脱。」
柳姝道:「好罢……」
柳姝坐起身,原先是分着双腿,现下改作是阖着。
她裤子上有带子,已然系好。
她便将腰上系的带子改开,逐渐地顺着腿去掉。
淡典于屏幕内,仍旧端庄。
但屏幕外,她也正解着裤子,不知要做甚么。
柳姝脱开裤子,内里是似乎小男生的四角内裤,她却是小女生。
淡典问:「谁给你买的?」
她不中意柳姝穿这内裤。
柳姝道:「我中意这颜色。」
蓝黑的。
只要喜欢,便没法拦。
不然便是不通情理。
淡典不再管,单是用手压上阴蒂,淡薄地喘了一声,唇舌是不听话。
柳姝用手脱下内裤,腿磕到了床边,亦是轻声叫了一句。
于是淡典的唇舌更不听话。
手机内,低冷的女嗓竟会喘。
柳姝听见淡典喘息,心里明白,跪坐着去拉开床头柜。
床头柜内是情趣玩具,各式各样的,淡典为她买了许多。
柳姝拿起个跳蛋,还未用过,垂睫温吞地看说明书。
片刻后她晓得如何用了,便跪走回镜头,将跳蛋启动。
屏幕另边,淡典眼镜要跌,架空于鼻梁上。
女人半阖着眼,已然动情,亲自动手满足自己,听见震动却忽地睁眼。
似乎条野狼寻食,她的猎物出现。
纯情的狐狸是猎物,她拿不住跳蛋,捏了半晌,耳朵动了动,才将它扣在私处。
狐狸道:「唔,我好了。」
淡典淡柔地下命令:「镜头下移些。」
现下镜头,只得见柳姝的脸与上衣。
柳姝将镜头下移,镜头便照住她私处同叩住跳蛋的手。
她的私处白净,手是骨节分明。
「乖。」
淡典坐起身,神色极淡,戴好眼镜。
金丝的镜,底下是野性。
肮脏却又美丽。
「分开腿。」她道。
面上呈的是高贵,手上呈的是淫秽。
柳姝分开腿,露出更多。
淡典的手愈来愈快,仿若在抚慰柳姝。
一回回地碾磨阴蒂,一回回地用脑幻想。
终于身体像一把弓,淡典扬颈,鼻息渐重。吐出最后一息时,穴内出了水,较之往常还要黏腻。
淡典别身,抽一张纸,去擦净私处。
擦净过后,她的墨眸依旧锁着柳姝。
只见柳姝的穴内吐水,她也要高潮,嫩的阴唇上润着,小腹正不断地顶。
终于高潮,柳姝卸下力,手臂掉下去了,沾过水的跳蛋亦是。
淡典开腔,道:「今夜你同我睡。」
柳姝问:「我要如何陪你?」
淡典道:「只需不挂电话。」
镜头摇晃,是为柳姝拎起来了。
一息内,画面内容由私处,转为了柳姝。
「因为你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柳姝道,「我要罚你今晚不许同我讲话。」
旋即,电话挂断了。
淡典给柳姝再拨,柳姝未接。
——以下是作话。
柳姝:我不开心。
淡典:为何?
柳姝:你只顾着看我下面……
柳姝:你只管小花不管大花。
淡典:如此,我上下都看。
柳姝:你不要脸。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搪塞。
未接电话已然拨过去十几个。
无论视频,或是语音,再或是国际。
都无用。
同柳姝相处,胜似受虐。
她忽冷忽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有时心情好,讲情话。
有时心情不好,讲苦话。
淡典做狗,没法忤逆。
她仔细地拾柳姝说过的字眼,无论多细微亦听。
淡典:「你原谅我,我很想你。」
淡典:「汪。」
消息发送。
聊天框内,仅一人唱独角戏。
柳姝做主时,一向赏罚分明,是说一不二的类型。
淡典有时受不了她的任性。
偏生她已习惯受虐,舍弃又没法舍弃,连受虐亦快慰,愈受虐愈愉悦。
似乎得病。
淡典清楚自己得病,从她双膝跪地那日起。
她缘何会为一小孩下跪?
论身份,淡典家世贵重,已然富了好几代。
她是家中唯一女儿,打小便是万千宠爱。
锦衣玉食捧过来,显赫名家请过来。
只需高贵亦只需站定,便有人争先恐后。
柳姝算甚么?
父亲做农民工,母亲背地里做妓,遭淡锋看中,一并带过来的累赘而已。
为何结果反转?
淡典几乎跪去尘埃。
她的膝盖很贵。
按理愈不被看重,愈该逃脱。
淡典却愈不被看重,下身愈湿。
她淡着面皮,将摄像机按好,开始录制。
镜头内,女人矜贵,气质非常人能有。
她起身去远处,黑的长裤裹住臀,走至墙边时转过身,膝盖去跪,汪了一声。
呈着万千忠诚。
女人是一身的名牌,白衬衫袖口挽去腕上,修长的脖颈露着,只缺项圈便可当只贵狗。
广东深圳。
柳姝接到消息,点开视频。
她方洗过澡,便见内里女人朝她跪。
淡典:「请你罚。」
柳姝:「你忘记叫主人。」
此为柳姝初次破功,她为淡典拨过去,同她聊如何罚她。
淡典如愿以偿地同她聊了全天。
柳姝道:「你脖颈处缺了项圈。」
淡典道:「嗯,我转你些钱,你去挑项圈。」
柳姝的金钱仍是淡典把控。
柳姝道:「我要挑个好项圈。」
次日,她去买项圈。
阿姨问她为甚么要买,柳姝道:「淡典在多伦多养了只狗,狗狗要项圈,我要给她寄过去。」
甚么淡典养狗。
分明是柳姝养狗。
项圈由中国寄去加拿大。
淡典到,便将它试戴。
项圈紧紧地缚住颈,镜中的她仍旧禁欲,仍旧风情,项圈却衬得她宛若是脆弱。
同柳姝视频时,她便会将项圈戴好,以示忠心。
——
在多伦多这些日子,并非未遇到好的。
近日学校排练,淡典认识一位女郎。
她是异国风情,洒脱动人,梦想是做演奏家。
她小提琴拉得极好,追淡典,亦是因淡典琴拉得好。
她们志同道合。
淡典原本遇男人便说她同性恋,遇女人便说她是直的。
唯独遇到这女人后,她甚么也未说。
有恋人未说,不可背叛未说。
任何搪塞的借口均未说。
女人的中文名叫李娜。
淡典为她取的,因她的英文名是丽娜。
她们在琴房练琴。
练着练着,姿态亲密。
丽娜搁下小提琴,用手环住淡典,问:「你是不是喜欢女人?」
淡典的人瘦,几乎是抓不住。
丽娜紧紧地环,只曾抓住她一身的骨。
灵与心皆未抓住。
丽娜已想好,仅要淡典喜欢女人,她便去追。
只见淡典颔首,承认了。
丽娜问:「你是不是未有情人?」
淡典依旧承认。
丽娜道:「给我一个机会。」
淡典却道:「我已有恋慕之人。」
她的搪塞的借口亦只剩已有恋慕之人。
论到底,她同柳姝算甚么。
情人?爱人?
柳姝未曾给过淡典名分。
丽娜问:「甚么人能教你恋慕?她的琴拉得很好么?」
淡典道:「她不拉琴。」
丽娜问:「她会作曲?」
淡典道:「亦不作曲。」
丽娜问:「你喜欢她甚么?」
淡典道:「这并非你该知的。」
丽娜失落道:「你搪塞我。」
淡典亦被柳姝搪塞。
晚晌二十一点。
淡典身处宾馆,为柳姝拨过去。
柳姝很快便接。
中国那边是早晨,柳姝穿着睡衣,拿着牙刷预备刷牙。
「淡典,早晨。」她道。
淡典道:「早晨。」
她们各自洗漱。
柳姝于中国洗漱,淡典于加拿大洗漱。
一个洗早晨的,一个洗夜间的。
淡典拿着牙刷,正要刷牙。
柳姝刷过牙后,牙齿白净。
她看了,觉得心喜,便将脸放进镜头,开着唇叫:「淡典,我的牙好白。」
淡典挤好牙膏,听见柳姝声音,瞥目去看。
柳姝于镜头内张着牙,见淡典正看她,目光同她相对,秀美地笑了。
淡典道:「牙每日早晚都记着刷。」
柳姝道:「我晚上不要刷牙。」
淡典问:「为何?」
柳姝道:「刷牙了,你便会吻到我喘不过气。」
她一旁说喘不过气,一旁轻轻地喘气。
漱过口,其后是洗脸。
淡典洗过后,用巾擦水。
她看手机。
手机内,柳姝不见了。
淡典问:「柳姝?」
柳姝未出现在镜头,只是声音出现了,轻又清楚:「我在。」
淡典问:「去哪了?」
柳姝并未回复。
不过一会,淡典手机内传来阵水声。
水声不大,但胜在一直有。
待至水声消失时,柳姝回来了。
淡典问她:「干甚么去了?」
柳姝答:「唔,上厕所去了。」
上过厕所后,该有冲水声。
淡典问:「冲水了么。」
柳姝冒失了。
「我忘记了……」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不冲水的,我忘记了。」
忘记了,忘记了。
柳姝忘记冲水,已然很多次。
过了一会,还是未见冲水声。
淡典问:「抽水了么?」
柳姝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脸,听见淡典的话,又是冒失,道:「我忘记了……」
这时,她不似乎狐狸,反而似乎只鱼。
七秒钟记忆。
淡典道:「去抽水。」
柳姝这次去了,小手按到抽水键。
一瞬间,抽水声起。
淡典听见了,问:「如何忘记的抽水?」
柳姝温声道:「我是要先洗脸,再抽水……」
淡典应:「嗯。」
柳姝道:「然后我就忘了……」
记忆不好的圣经洗漱后,第一要事是做作业。
淡漠古板的字典监督她。
一题题地做过去,圣经写题,不会的题经常空着,空着空着便忘了。
字典经常提醒。
待至圣经做好作业时,字典摘下眼镜,问圣经。
「我们何种关系?」
圣经道:「甚么?」
「我们是何种关系。」
圣经笑了一下,道:「我听不懂。」
圣经听得懂,只是装不懂。
她仗着年纪还少,用眼泪与无知逼字典就范,字典如何能不就范。
眼泪真假便分不出,真假无知又如何能分出?
——以下是作话。
起初这篇文用来骗钱,现在真正思考如何骗钱,又心有馀而力不足。
最方便的方法自然是全文,完结后标好价卖出去。
但我没法保证这本书完结,亦没法保证持续更新。
我有太多没法,而这些可能性加起来,我如若钱,就真的是骗。
现在唯一方法就是按章,但按章,大家又没有这边代币。
没有代币,就要转去别的平台,我目前想法是建个微信群,每一章一次。
但每一章,一章多少钱?我又想不好,一块五角都太贵,难不成我要几毛?
现在想好的是一章五毛,到十块后我不再,赠给你们。
我这本书本身就没多少字,太高的,我良心不安。
另外,见到以前的读者找见我,真的很惊讶。
多谢你能再找出我。
**首*om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怪盜小花。
在多伦多不比在家,淡典忙,上下午上课,晚上乐团排练,周六日还要坐车去找就近宾馆,同柳姝讲话。
柳姝近日不知为何,一直未有消息。
淡典闲时会向她报备,现下报备已然一整屏。
甚么想你了,去排练了,在读书,皆有。
又是独角戏。
一周过去,柳姝一直显示是不在线。
终于,淡典打电话过去。
国际电话正在等另一位接通。
叁下响后,柳姝接通,问:「请问是谁?」
淡典答:「我姓淡。」
柳姝笑了一下:「淡典。」
淡典直入主题:「最近在忙?」
柳姝回:「最近未有很忙。」
未有忙,为何不回信息?
淡典静了一会,并未问出。
她也是要脸,无法像是怨妇。
但柳姝不回复她,她亦心中难过。
手机那方,矜贵的女人静谧。
柳姝陪她一齐静谧。
现下通话,已然不用电话亭,没甚么人注视。
但有些话仍是无法启齿。
淡典艰难启齿,问:「未有忙,为何不回信息?」
柳姝道:「我忘记了密码……」
她记不住琐碎的东西。
回复淡典时,总是忘记。
要找回密码,也总是忘记。
淡典微不可察地蹙眉,烟般的眉静静地蹙。
却未曾说甚么,仅是道:「我帮你找回。」
找回密码不算麻烦,淡典同柳姝旁通电话旁找回,柳姝一直配合。
找回密码后,淡典叮嘱柳姝将密码记好,转身将密码又存了一份,于自己心底,以防柳姝再次忘记。
柳姝的密码是淡典原先的电话号码。
淡典去了加拿大后,便用了新号码,未再用之前的了。
不知柳姝可会伤心?
开心小花只是登上qq。
第一句话说的是:「谢谢你帮我找回密码。」
第二句是:「我不常用网络软件,不知道甚么时候又忘了……」
淡典在宾馆看书,见消息便仅是发语音,用嗓音叮嘱:「以后有陌生来电,莫要去接,清楚么?」
柳姝亦发了语音。
她讲话:「我清楚,我只是看是加拿大打过来的,万一是你呢?」
淡典道:「嗯,加拿大的可以接。」
柳姝又道:「不要接陌生人电话,这是妈妈告诉我的。妈妈还告诉我,身体是不能随便被人碰的。」
淡典道:「不能被旁人碰,只有我能碰。」
柳姝开唇笑道:「妈妈不是这么说的。」
淡典道:「她说甚么?」
柳姝轻声道:「她说淡典今天可以操开心小花。」
淡典道:「用这个讨我欢心,嗯?」
柳姝道:「这是你最喜欢的,我今天想送给你。」
她们聊了一会,但未进入正题。
原因是柳姝不见了。
有时淡典恨自己不是男人,无法彻底占有柳姝。
在加拿大,监控没法看,她根本不知柳姝动向,胸膛几乎随着柳姝起伏。
——
国外留学四年,能有八个假期。
很快是第一个寒假,因周期不长,许多留学生选择留在加拿大。
淡典选择回去中国。
回到淡公馆时,淡锋已接到消息,亲自下来迎接。
淡典问:「身体如何?」
淡锋问:「学业如何?」
他们同时开口。
而后同时回应。
淡典道:「很好。」
淡锋道:「很好。」
似乎一块板子刻出来的。
淡典的眼有淡锋的风韵,同样的墨,泼出占有欲的大写意。
淡典问:「柳知如何了?」
淡锋道:「仍旧。」
淡典道:「节制些。」
淡锋道:「嗯。」

1...45678...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