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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风月天香不知数
作者:一尾红鱼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书房,他问我,小雨你疼不疼?我说不疼,好哥哥,你深一点,再快一点。”天香骨炉鼎,得之修为倍增,故事由此开始。谪仙星隐为提升修为,强占亲生女儿星雨,岂料星雨心机深沉,勾引兄长,使其父子反目,自己趁乱逃之夭夭。下山云游的年轻道士陆凤仪结识了小鲤鱼夏鲤,一人一妖,云雨间生出情意。天香骨,红莲教,美艳疯癫的左护法,神秘莫测的教主,这一切将陆凤仪拉入一场天机巧算之中。他与夏鲤的结局会是如何?青灯下读书的盲人韩雨桑邂逅了前来偷盗的陆为霜,一支悲欢笛,惊动修仙界,两个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未来又是怎样?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说明:此文剧情流,有时重口,c多样,有1v1,有n,有女王,有种马,主角父女兄妹乱伦,背景暗黑系。大家喜欢就请点击加入书柜,有剩余的珠珠请点击我要评分,投喂日更苦逼的作者。





风月天香不知数 雪夜初识天香骨
黑暗之中,女子的喘息声暧昧,男子的性器在她体内快速抽插,这场性事已近尾声,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
这是一间废旧已久的道观,他们在房间石台上交合。
夏鲤听见窗外树枝被雪压断的声音,身上的男人终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她默默计数,大概做了半个时辰。没有前戏,没有技巧,这个叫陆凤仪的男人连衣服都没脱,全程一言不发,拔出那物便去打坐。
夏鲤偷偷向他翻了个白眼,只觉私处火烧火燎地疼,躺了一会儿,道:“道长,奴想沐浴。”
陆凤仪道:“后门出去有条河。”
夏鲤道:“奴动不了,奴下面好痛。”
陆凤仪疑心自己将她弄伤了,于是点起油灯,坐在石台边上,分开她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只见毛发稀疏的花穴红肿不堪,一股带着血丝的白浊从两片肉唇间溢出,果然是伤着了。
“你刚才怎么不说?”
“奴……怕道长不高兴。”夏鲤语气紧张,声音很小。
陆凤仪抬眼,与她怯生生的目光相遇,心中泛起别样的滋味,道:“你不舒服可以说,我不会不高兴。”顿了顿,道:“我给你上点药。”
拧了湿帕擦干净那处,陆凤仪拿出一罐药膏,手指蘸了涂抹在花穴。膏体润滑,淡淡清香弥漫开来,却在这对男女之间生出肉欲的味道。手指分开两片肉唇,里面又热又湿,就像方才包含着他的感觉。
陆凤仪心荡神驰,夏鲤呼吸也变了调,眼睛看着别处,两腮擦了胭脂般绯红。
终于上完药,因不便沐浴,陆凤仪拧了湿帕递给夏鲤,让她擦擦身子,自己又去打坐。
两人并不熟悉,准确地来说,夏鲤并不是人,她是一尾鲤鱼。
陆凤仪是蜀山弟子,云游途中在这间道观歇脚。叁天前的夜里,一名红衣女子慌慌张张地跑进观里,左顾右盼,钻进了大殿里太上老君的神龛下。没过多久两个褐衣男子从天而降,四下搜寻一番,掀开神龛,抓住了她。
“大哥,先不忙送她回去,我们哥俩也尝尝这天香骨炉鼎的滋味,怎么样?”
“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她回去告诉教主,要了你我的命!”
“嘿嘿,大哥不用担心,我这里有一枚忘尘丹,随便我们怎么玩,她吃了这个,一点都不记得。”
“这……”
女子的尖叫声与衣料破裂声同时传入陆凤仪耳中,他离开房间,来到大殿,打断了两名歹徒的暴行,引来他们的攻击。剑光一闪,两名歹徒倒地毙命,连遗言都没留下一句。
衣不蔽体的女子退至墙角,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结结巴巴道:“不知……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蜀山陆凤仪。”
女子眼睛一亮,道:“你就是陆掌门的徒弟陆凤仪?”
见她知道自己,陆凤仪微感诧异,点了点头,道:“你是谁?”
女子从芥子袋中取出一件长衫披上,上前向他道个万福,道:“奴叫夏鲤,夏天的夏,鲤鱼的鲤。奴是红莲教主的小妾,亦是他的炉鼎,然而这并非奴自愿,故而趁他闭关之际,奴从红莲教逃了出来。这两个家伙正是教主派来的,多亏道长仗义出手,不然奴不但要被带回魔窟,还要遭这两个恶贼的侮辱。”说着面露羞色,眼中蒙了一层泪光。
陆凤仪道:“红莲教是什么地方?”
“红莲教高手如云,却与外界来往甚少,道长你不知道也不奇怪。红莲教主修为深厚,奴自知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直想寻求庇护。陆道长名门子弟,年轻有为,你我又天定良缘,方能相会于此。奴愿顺从天命,从今以后服侍道长。”
这名叫夏鲤的女子容貌姣好,身段婀娜,很多男人听了这番话都会心动,却不包括陆凤仪。
他道:“我不用你服侍,你要寻求庇护,去找别人罢。”转身便要回房。
夏鲤面上掠过一丝不悦,紧跟着他道:“道长,你下奴,不但是给奴提供庇护,对你自己也有好处。”
陆凤仪道:“什么好处?”
“道长可知天香骨?”夏鲤解下脖子上戴着的玉佩,一股异香自她身上散发出来。
陆凤仪听说天香骨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炉鼎体质,拥有者无论男女,生来带有异香,异性若与之双修,修为可大大提升。
有道行的人观气望形,一看便知夏鲤身上这股气息之异不仅在味道上。玉佩上有符文,是专门镇压这种气息的。
陆凤仪诧异地看着夏鲤,道:“你是天香骨?”
夏鲤微微一笑,道:“道长现在是否要重新考虑奴的建议?”
陆凤仪不好女色,是个单纯的道痴,对修为的追求比一般修行者更执着。你要他拒绝一名美貌女子容易,要他拒绝一个千载难逢的好炉鼎可就难了。
夏鲤靠上他的胸膛,道:“道长你不说话,奴就当你是愿意了。”说罢,身上衣衫尽褪,将一具粉雕玉琢的酮体呈现在陆凤仪眼前。
她个子不高,四肢纤细,双乳却很饱满,乳尖像雪峰顶上绽开的两朵梅花,粉红可爱。
几尊油斑驳的神像都看着她,本来破败的大殿里还有几分肃穆,现在荡然无存。
陆凤仪是很想知道她的身体是否真如传说中的天香骨那样神奇,她胸前的两团软玉压着他的心跳,这种尝试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苏师兄说,主动献身的女人多半会带来麻烦。”理智之下,陆凤仪推开她,向后院走去。
夏鲤愕然片刻,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遗憾地叹了声气,道:“郎心似铁,奴只能去寻别人了。”
她离开道观,夜恢复宁静。
陆凤仪坐在房中,闻着她残留在衣服上的淡淡香气,心想不知她会去找谁,不知她说的红莲教主可会抓住她。或许不应该拒绝她,毕竟天香骨的炉鼎的确很难得。
多思无益,人已经走了。
次日一早开始下雪,陆凤仪又走到大殿中,在香案下发现一方红绡帕。他捡起来,看见上面用黑丝线绣了一朵莲花。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寄存,也不知道怎么还给它的主人,陆凤仪将其入袖中,化光出门赴紫阳派掌门之约。
雪越下越大,白了山河大地,素了朱阁高楼。
紫阳派的山门外,两个小道童正在石阶上扫雪,一紫衣人走出山门,两个小道童见了,忙放下扫帚行礼道:“见过大师兄。”
大师兄张凝点了点头,看向远处,似乎在等什么人。须臾,一道银光落在山下,变作一名白衣男子踏着乱琼碎玉拾阶而上。
张凝忙下去迎道:“陆师弟,家师早上还在念叨你呢。”
“张师兄,许久不见。”陆凤仪随他进了山门,去见掌门杜苍溪。
修仙界门派众多,蜀山是第一大派,陆凤仪身为掌门陆渊的得意门生在紫阳派这样的二流门派备受礼遇也是正常。
杜苍溪请陆凤仪来是为护山阵法上的一点问题,说完正事,天色已经不早。
杜苍溪道:“凤仪,雪还未停,你就在门下过夜罢。门下有几株青玉梅花,此花非雪夜不开,你今日来得巧,晚上我带你去看看。”
紫阳派这几株青玉梅花是花中珍品,十分有名,陆凤仪欣然应允。
杜苍溪转头吩咐童子:“去找夫人,让她把我那坛玉仙酿拿到暖阁,我要和凤仪吃几杯。”
张凝在旁笑道:“陆师弟,你真是好口福,师父这坛玉仙酿藏了几百年,只上次苏岛主来尝了几杯,平时都舍不得喝呢。”
陆凤仪不会客套,点点头,也没说什么。童子去找杜夫人,他们叁人一边赏雪,一边往暖阁走。到了暖阁,杜夫人还没把酒拿来,杜苍溪皱眉,说了句:“怎么这么慢!”
张凝忙道:“师娘或许是有什么事,师父莫急,等一会儿酒便来了。”
杜苍溪道:“我倒是不急,但叫客人久等,像什么话!”
陆凤仪道:“晚辈也不急。”
叁人在暖阁坐了好一会儿,张凝说了几个笑话,试图分散杜苍溪等待的不快。终于杜夫人来了,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衣裙,神色惊慌地进门,道:“夫君,不好了,酒……酒不见了!”
“你说什么?酒不见了?”杜苍溪难以置信,杜夫人在他逼视下胆战心惊地点了点头。
她是个美人,美得弱不禁风,叫人心生怜惜。
杜苍溪要去藏酒的地方查看,杜夫人张凝和陆凤仪都跟着他进了一间布有结界的地窖,只见一方打开的石匣子里空空如也。
杜苍溪拿起石匣子再叁查看,转身一把揪住杜夫人的衣襟,一巴掌打散了云鬓,骂道:“贱人,一坛酒都看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陆凤仪见他为了一坛酒动手打起夫人,深感吃惊。
杜夫人鬓发散乱,捂着脸哽声解释道:“夫君交给妾身的钥匙,妾身片刻不曾离身,地窖大门 并未有破损,就连石匣子上的锁也是好好的,妾身实在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风月天香不知数 疑心人被心魔困
“还敢狡辩!”杜苍溪怒不可遏,浑似变了个人,瞪起眼睛道:“一定是你捣的鬼,说,你是不是养了汉子,把酒给他喝去了!”
杜夫人吓得脸色惨白,哭哭啼啼道:“夫君这话从何说起啊!妾身清清白白,对您别无二心,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贱人,你本就是娼门出来的婊子,有什么清白!我真不该相信你!”杜苍溪似乎认定了杜夫人偷汉,对她拳打脚踢。
张凝上前挡住杜夫人,道:“师父,我相信此事与师娘无关,定是有人偷走了您的酒,您还是冷静冷静,我们一起想法子捉拿真凶罢!”又道:“师父,陆师弟还在这里,您这样岂不是让人家看笑话!”
听到这话,杜苍溪才有些顾忌,慢慢冷静下来。张凝已经挨了他好几下,回头看着满脸是泪的杜夫人,欲言又止。
陆凤仪拿起桌上的石匣子,大约有百十斤重,质地十分坚硬。他翻过来看见石匣子底部刻了两行龙飞凤舞的草书,道:“杜掌门,我想这是偷酒之人留下的。”
杜苍溪急忙来看,见上面写着:书非借不读,酒非偷不香。莫问先生到此一游。
杜苍溪好不诧异,此石匣乃是一块天然中空的金刚石略加雕琢而成,金刚石至坚至硬,要想在上面留痕都十分困难,莫说刻字了。而这十八个字首尾相接,一气呵成,笔画锋芒毕露,皆入石叁分,功力非同一般。
杜苍溪越看越惊,心想就是自己也刻不出这样的字,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石匣中的酒,要想取他项上人头又有何难?
陆凤仪看着石匣上的刻字,忍不住伸手描摹,道:“此人是一名剑道高手。”
张凝道:“何以见得?”
陆凤仪道:“他运笔之间有剑意。”
张凝道:“我和师父都不用剑,陆师弟是行家里手,你这么说必然没错。修仙界用剑的人最多,莫问先生,我从未听说过叫这个名字的剑道高手。陆师弟可有听闻?”
陆凤仪摇了摇头,却见杜夫人敛袂上前,低头向杜苍溪道:“夫君,都是妾身看管不力,妾身知错了。”
陆凤仪心想这偷酒之人修为非凡,就是杜苍溪自己也未必看得住这坛酒,实在怪不得一个弱女子。
杜苍溪却想这偷酒之人若真是夫人曹氏的姘头,自己惹恼了曹氏,她再向那奸夫告状,那奸夫艺高胆大,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命也未可知。
杜苍溪对曹氏有了几分忌惮,冷冷道:“没你的事了,下去罢。”
曹氏小心翼翼地退下,杜苍溪也无心再赏花饮酒,推说身体不适,让张凝招呼陆凤仪,自己去书房安歇了。
陆凤仪从芥子袋中取出纸笔,拓下石匣子上的刻字,入芥子袋中,与张凝走出地窖。
“杜掌门经常打骂夫人?”陆凤仪问张凝。
张凝神情有些尴尬,低声道:“师父以前只是疑心重,自从叁十年前战场上受了伤,性情便暴躁起来,对外人倒也还好,对内人打骂都是常事。”
陆凤仪道:“叁十年前那一战死伤甚多,我听说古陵宗的丘老宗主与杜掌门是至交,他的牺牲定让杜掌门悲痛非常。”
张凝道:“的确如此。”
陆凤仪道:“不知杜夫人娘家是哪里?”
张凝道:“这个……恕我不方便告诉陆师弟。”
陆凤仪的脑袋在人情世故上虽不大灵光,但并不愚钝,方才听杜苍溪说杜夫人本是娼门里出来的婊子,又见张凝不方便回答,便猜到杜夫人本是青楼女子,没再说什么。
张凝陪他在花园走了走,将他送到客房,告辞而去。
陆凤仪拿出那幅拓印字迹坐在灯下看了一会儿,一个人影跃然纸上,手执长剑,翩翩起舞。陆 凤仪不由想起古陵宗前任宗主丘可新送给师父的一幅字,两者剑意竟有五分相似。
丘可新叁十年前死于战场,这偷酒刻字之人与他会是什么关系?
陆凤仪首先想到的便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的儿子,现任古陵宗宗主丘天长。
传闻丘天长只有金丹修为,其父去世后,他非但没有发愤图强,反而纵情声色,若非有个元婴母亲,宗主之位早就不保了。
这些事陆凤仪都是听师兄们平日闲聊得知,他也见过几次丘天长,的确不怎么样。但笔锋剑意这种东西,只有极亲近的人才能习得髓,除了丘天长,陆凤仪觉得其他人都不太可能。他很好奇过去是否看错了丘天长,于是决定明日就去古陵宗拜会此人。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青玉梅花开满了枝头,幽香远播,连半空中的雪花都沾了香气。
陆凤仪熄了灯,闭目打坐。忽而一名娇俏女子披着大红斗篷走进房间,发上都是雪。她解下斗篷,浑身竟不着寸缕,肌肤在暗夜中像冷月般白。她走近他,用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颈,温热的身子紧紧贴着他。
“道长,你睁开眼,看看奴嘛。”黄莺般的声音娇滴滴,软绵绵,在耳畔一遍又一遍地响起。
陆凤仪敛心神,睁开眼,幻像尽除。他拿出那方红绡帕,心知是此物作祟,却没有扔掉。
“别杀我,别杀我……”书房榻上的杜苍溪陷入梦魇,摇晃着脑袋,满头冷汗。
“啊!”他怪叫一声,惊醒过来,瞪圆了眼睛看着屋顶,伸手摸了摸脖子,确定没有被砍,方才舒了口气,坐起身。
忽然窗外一道黑影飞过,杜苍溪手中多出一把板斧,惊恐之下用尽全力砍出。浩荡劲风洞穿门户,将院子里的竹林齐刷刷削去一半。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杜苍溪在院中挥斧乱砍,石桌石凳全变成齑粉。
杜夫人衣衫不整地赶过来,见状急道:“夫君,你怎么了?”
杜苍溪长发乱飞,双目血红,招式刚猛却破绽百出,俨然是走火入魔的模样。他发现曹氏,斧头一转便向她砍过来。
“师娘让开!”张凝看见这一幕,不假思索地闪身上前挡住了曹氏。
一道银光划破夜空,只听铛的一声,杜苍溪手持板斧连退数丈,虎口被震得发麻。陆凤仪举剑立在张凝与曹氏身前,长剑低吟,宛若游龙。杜苍溪也不管他是谁,高举板斧再度劈来。
“陆师弟小心!”张凝拿出流星锤想帮助陆凤仪抵挡师父的攻势,不想陆凤仪修为远在他之上,与师父灵力相冲,余波携万顷之力,令他一时难以近前,只能看着他们身影如电,一触即分,心中好不惊叹。
杜苍溪神智癫狂,出手皆奔陆凤仪要害去,陆凤仪在他招式下游走,屡屡化险为夷,看的人心惊肉跳。
“想不到如此年纪的后生已是元婴了。”杜夫人眯起眼睛,感慨了一句。
张凝回头看她,忽觉她与平日有些不同,怔了片刻,移开目光道:“是啊,常听说陆师弟天资过人,今日见了,还是叫我大吃一惊。我与他同辈,还痴长他许多岁,修为却远不如他,实在是惭愧。”
杜夫人双手拢在袖中,看着他,微微笑道:“有些人天资显现得早,有些人厚积薄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相信凝儿会是后者。”
张凝面上一红,低声道:“我不会让师娘失望。”
不知怎的,只是说了这两句话,他便心头狂跳,丝毫觉不出雪夜的冷,脸颊都是烫的。
“师娘,你在此当心,我去叫师弟们来帮忙。”张凝说了这句,匆忙转身去了。
一瞬间,正全心应付杜苍溪的陆凤仪感觉到了另一股杀意,不知来自何方,却有几分犹豫不决在内。
“陆师弟,我们布阵,你帮我们制住师父!”张凝带着几名弟子赶来了。
那股杀意旋即消弭,陆凤仪应了张凝一声,便见他与其他弟子围成一圈结阵。阵法启动,数道金光组成一座牢笼困住了杜苍溪,陆凤仪上前夺走他的板斧,一掌打晕了他。
众人松了口气,杜夫人急忙上前看了看丈夫,向陆凤仪再叁致歉道谢。
陆凤仪留心四周气息,并未觉得有高手潜伏在暗,疑心方才只是错觉。
张凝道:“陆师弟,师父走火入魔,体内气息紊乱。我虽通医术,但能为有限,还要麻烦你帮他疏导。”
陆凤仪点头道:“我明白。”
张凝吩咐童子准备一桶热水,放入药草。杜夫人帮杜苍溪脱了衣服,张凝抱起他放入浴桶,杜夫人也来搭手。
张凝道:“师娘,天都快亮了,您去歇一会儿罢,这里有我和陆师弟,没事的。”
杜夫人似乎不放心,迟疑片刻,道:“那我先回房了,有什么事叫我。”
张凝点点头,目送她离去,关上房门,协助陆凤仪为杜苍溪疏导灵力。四名弟子守在门外,直到中午,杜苍溪的情况才稳定下来,脸色也好了许多。
张凝将他放到床上,擦了把脸上的汗, 道:“我以为师父只是性情暴躁,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叹了声气,道:“今日幸亏有陆师弟你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风月天香不知数 口是心非同路行
陆凤仪道:“杜掌门似乎受心魔困扰。”
张凝默然片刻,道:“陆师弟,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陆凤仪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凉茶,喝了一口,道:“果真如此,若不根除,他日还会再犯。”
张凝沉默更久,道:“师父喜欢把事存在心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出心魔,或许师娘知道。回头我会跟她商议此事。”
陆凤仪道:“心魔不会无缘无故地发作,杜掌门昨日受了什么刺激?”
张凝道:“刺激?昨日除了玉仙酿被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陆凤仪心想或许问题就出在玉仙酿被盗上,杜苍溪当时神情又惊又惧,夜里多半是做了噩梦,让心魔有了可乘之机。又想到石匣子上的刻字,陆凤仪起身向张凝告辞。
张凝道:“陆师弟,出了这样的事,我还不曾好生招待你,再多留几日罢。”
陆凤仪道:“我还要去见一个人,日后再来罢。”
张凝挽留不住,便知会杜夫人,一起送他下山。
雪已经停了,长长的山道一片洁白,山下那一抹红影便格外显眼。她裹着大红披风缓步走来,一如昨晚的幻像,陆凤仪看怔住了。
杜夫人道:“好标致的姑娘,这个天一个人来,想必是有什么事。凝儿,你去问问。”
张凝走下石阶,几步便到了夏鲤面前,道:“不知姑娘来我紫阳派有何贵干?”
夏鲤也不行礼,看着他身后,道:“奴来找人。”
张凝顺着她的视线回过头,感觉她在看陆凤仪,道:“姑娘你找陆师弟?”
夏鲤不作声,便是承认了。
陆凤仪听见他们的话,与杜夫人走下来,道:“你找我做什么?”
夏鲤打量着美貌的杜夫人,柳眉倒竖,怒道:“陆凤仪,怎么两日不见,你又勾搭上别的女子了?”
杜夫人一脸错愕,陆凤仪忙道:“你休要胡说,这位是杜掌门的夫人。”
“不听不听!”夏鲤转过身去抹眼泪,哽咽道:“你这个负心汉,骗了奴的身子,躲到这山里来,害得奴好找!”
陆凤仪瞪大了眼睛,吃惊道:“我几时骗了你,明明是你自己……”
夏鲤打断他的话,抢白道:“你还有脸说这话,奴一个弱女子,还能强迫你不成?”
她放声大哭,将陆凤仪我没有叁个字生生淹没了。
张凝不期遇上这出好戏,见陆凤仪百口莫辩,无可奈何的样子,想笑又不能笑,忍得十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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