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嫁姐(姐弟骨科、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有……有蝎子……”她压住恐惧,动作很轻地往后面缩了缩。
谢知方闻言立刻发了急:“姐姐别动,我这就进去!”
“别!”谢知真把身子尽数埋进水里,只露出个脑袋,可泉水太清澈,玉体几乎一览无余,“你别进来……我……我没穿衣裳……”
谢知方闻言有些心浮气躁,挠了挠后颈,说话也磕巴起来:“那……那怎么办?姐姐你别乱动,万一那蝎子有毒,被它蛰到就不好了!”
“你帮我唤枇杷她们过来……”谢知真浑身僵硬,怕得要哭。
她小时候照顾弟弟时,不慎被蝎子蛰过一回,伤口肿痛,高烧了好些日子方才醒转,因此对这类毒虫有心理阴影。
“不成!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谢知方哪里肯依,想了想脱掉外袍,“蹬蹬蹬”冲进去,闭着眼睛拉开屏风,依着记忆摸索到汤泉所在的方位,轻手轻脚地蹲下身,把衣裳递过去,“姐姐你先披着。”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清晰地响在耳侧,他的脸悄悄红了,心跳加速,脑子发晕,也不知道是生了杂念,还是酒意上头。
片刻之后,谢知真小心翼翼地坐在池子边缘,身上披着弟弟宽大的外衫,蜷了蜷泡在水里的玉足,小声道:“好了……”
谢知方闻言睁开眼睛,不敢往姐姐的方向看,背对着她跳到汤池对面,出手如电,一刀切去蝎子的螯刺,第二刀斩断头颅,把残尸远远挑开,这才松了口气。
他往后退了一步,踩在湿滑的砖石上,脚下打滑,“噗通”一声跌入热水之中。
“阿堂!”谢知真吃了一惊,本能地扑进水里扶他。
在热气的熏蒸中,满满一壶黄酒的后劲上来,头脑昏昏沉沉的,手脚也不大听使唤,谢知方狼狈地扑腾了几下,又呛了两口水,这才抓住什么柔软的物事,浮出水面。
纤细的腰握在掌心,他像只大犬一样用力甩了甩发间和脸上的水珠,看清眼前的美景,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只见金簪松脱,青丝披泻满肩,纯白色的外袍被热水完全打湿,紧紧贴服在肌肤上,少女柔美的娇躯纤毫毕现。
两团饱满的乳高高耸立,乳心粉嫩的红樱因受惊而微微凸起,散开的衣襟恰露出深邃的沟壑,正对着他的脸,只要稍微往前凑一凑,便能整个儿埋在她胸口。
谢知方呆愣愣地看着那片雪白和两点嫩红,鼻腔涌出热流,滴滴答答落在水面上,开出红色的花。
他流鼻血了。





嫁姐(姐弟骨科、1V1) 第七十三回悬崖勒马回头无岸,阴错阳差无巧
谢知真见弟弟鼻下鲜血流得欢畅,疑心他是撞到了哪里,也顾不得那许多,吃力搀扶起他,连声追问:“阿堂,你有没有事?头痛吗?哪里难受吗?”
这两年,谢知方身量渐长,跟成年男子差不了多少,这会儿晕晕乎乎地倚靠在姐姐身上,颇为沉重,压得谢知真喘息出声。
胸膛被两团存在感极强的绵软紧紧压着,一低头便能看见湿漉漉的长发和缝隙里线条漂亮的雪背,耳朵里又充满了她娇弱急促的呼吸声,谢知方像只呆头鹅一般仰着面孔,顶着两管鼻血,凝望碧蓝如洗的天空。
双手抵在纤细的腰肢两侧,他的内心天人交战,一会儿回想起春梦中把姐姐压制在玉床上轻薄肏弄的销魂滋味,一会儿又浮现出那双充斥着恐惧和嫌恶的眼睛,十根手指也跟着伸展又紧缩。
在谢知真抬起玉手抚摸他的额头时,他终于醒过神,如同被火烫到一样松开她的腰,捂着鼻子连滚带爬地逃出汤池,挟着满身的水,步履踉跄地往外跑。
“阿堂,你去哪儿?”谢知真一脸莫名,又担心他,也没了继续泡温泉的兴致,用布巾草草擦干头发,换上干净的衣裳,急匆匆出去寻他。
梦和现实毕竟不同,在梦里他可以放肆妄为,可以不管不顾地骗奸自己的嫡亲姐姐,现实中却必须谨守大防,不止不能做出那样荒唐的事,就连想一想,都是种大逆不道的罪过。
谢知方坐在背风处的雪堆里,抓一把松软的雪拍在额头上,又化了捧雪水洗干净脸上的血迹。
气温很低,他没披厚实的大氅,外衣又给了姐姐,单薄的里衣浸透了水,这会儿结出一块块寒冰,就算有内力抵御,依旧冷得直打哆嗦。
可裤子里面那根物事却好像不怕冷似的,自方才便一直硬梆梆地翘着,拱得他心头冒火,浑身难受。
疯了。
他真的是疯了。
谢知方本能地逃避这一切,不愿面对真实的内心。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一旦迈出那一步,将会给他和姐姐,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
千人唾骂,万夫所指,众叛亲离,无处容身。
他是男儿身,皮糙肉厚,脸皮更是厚比城墙,就算真的被所有人背弃敌对,也遭受得住。
可姐姐呢?
深闺少女,雪肤玉质,心地更是纯善洁净,且不说有没有可能对他产生男女之间的情愫,便是真的动了心,又受不受得住旁人的冷言冷语、恶意攻讦呢?
那条路,与他想要给姐姐的幸福背道而驰。
所以,他必须悬崖勒马,将违背人伦的感情扼杀于萌芽之中。
想通此节,谢知方咬着牙又抓了一大捧雪塞进裤裆里,阳物被冰雪一激,立刻蔫巴巴地耷拉下去。
他四肢大张,躺倒在冰天雪地里,闭上双目,任由鹅毛大的雪花落在眉上睫间,心底比这冰雪更冷,丝丝缕缕的痛楚顺着血管流遍四肢百骸,渐渐变得有些难以忍受。
这天下午,奉谢知真之命满山搜寻他的家仆惊呼一声,从雪窝里扒拉出自家的小少爷,见他面色苍白,浑身僵硬,吓得险些以为出了人命,大呼小叫,乱成一团。
经此一事,谢知方大病一场,出了一身冻疮,等到大好之时,已经过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
谢知真不眠不休地照看了他许多天,无论怎么追问,他都咬死了说是自己贪玩,一不小心在雪里睡了过去,只字不提那天的悸动和慌乱。
枇杷惊喜地发现,少爷终于知道避讳,不再没日没夜地混赖在小姐屋里,说话做事也规矩许多,如非必要,绝不碰触小姐的身体。
她悄悄松一口气,服侍越发尽心。
因着谢知方的病情,原定的行程一再延捱。
正月二十,谢韬又一次使人送信来催,谢知真终于决定动身归家。
宋太夫人大哭了一场,见外孙女去意已决,便命宋敬亲自护送她们回去,又往船上装了几十箱特产土物、首饰布匹、珍奇古玩,直到再也塞不进去,方才罢休。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谢知方竟然拒绝同行。
“我在这边新看了几家铺子,还没谈好价格,另外,太子殿下来信吩咐我帮他办两件小事,也得花几天时间。”他距离谢知真足有两步之远,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姐姐随大舅舅先行,待我忙完了手里的事,骑快马走陆路和你们会合。”
太子殿下并未吩咐他做甚么事,他却打算借此机会建立庞大的情报网,往后叁龙夺嫡之时,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当然,这样的计划并非几日所能完善,他之所以借此推脱,不过是害怕和姐姐继续朝夕相处,控制不住自己罢了。
姐姐将满十五,是个大姑娘了,婚事也迫在眉睫,耽误不得。
他打定主意,待回到长安之后,立刻派人手出去细细查探各家公子,寻到合适的人选之后,便将姐姐风光大嫁,好亲手斩断内心妄念。
谢知真不疑有他,柔声叮嘱了几句,在丫鬟们的簇拥中登上船梯。
一路往北行了四五十里地,明月高悬,疏星淡远,周围的人声渐渐静了下来。
谢知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双美目氤氲朦胧。
方才,她梦见了弟弟小时候。
男童白白胖胖的,一双小手跟藕节也似,流着口水要她抱。
她微微笑着,弯下腰抱他,却抱了个空,抬起头看见长大后的弟弟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盯了她一会儿,扭头便走。
谢知真觉得心慌,再也睡不着,坐起身恍惚了一会儿,穿好外衫,披着狐裘,缓步走到甲板上。
客船正经过一个小型码头,夜深人静,岸上的人不多,伙计往来搬运货物,商人讨价还价,一串红灯笼在寒风中飘摇,火光明明暗暗。
她在船尾站立片刻,正打算回房,忽然听见岸上浓黑的深夜里传来喊杀之声。
一个黑衣人身形迅捷地从远方奔来,在闪烁的火把和雪亮的刀锋追赶中,纵身投入冰冷的河水。
“跳下去了,快追!”领头的中年男人衣着整洁,像是有头有脸的管事之流。
“这么冷的天,跳下去肯定被冻死,再说,他还受了那么重的伤……”身后的手下们明显不肯以命犯险,犹犹豫豫地劝说着。
“你懂个屁!要是他把那事捅到上面,大人和咱们都得一起完蛋!”中年男人闻言大怒,一脚一个,踢了好几个人下水,又命人去找船只。
谢知真直觉这些人不是什么善与之辈,早在他们接近时,便躲在了船舷后面,直到客船渐行渐远,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
“哗啦”一声,被众人追杀的黑衣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抓着船尾垂下去的绳子爬了上来,跌在谢知真面前。
她吓了一跳,后退两步,正打算喊人,却见那男人捂着不停流血的右腰痛苦地翻了个身,强挣着坐起,扯下蒙面的布巾。
一张俊美到了极点的面孔暴露在她眼前,深邃的眉目带着几分不辨男女的阴柔,高鼻薄唇,鬓若刀裁。
“姑娘莫怕,我不是歹人……”他忍疼说着,声音低沉悦耳,自女子的裙裾往上看,借着清冷的月光辨清她的长相时,银灰色的瞳孔忽然凝固。




嫁姐(姐弟骨科、1V1) 六皇子前世番外1:我未得势卿落魄,可能俱是
众所周知,六皇子季温瑜是皇室的耻辱。
陛下做太子之时,曾经白龙鱼服,往青楼妓坊里寻乐,偶然遇见一番邦女子,听闻因部落被屠、父兄战死,这才入了贱籍。
那女子貌美非常,性情柔顺,最难得的是生了双银灰色的猫眼,因此虽然不是处子之身,却得了陛下的宠爱,花重金包下她,叁不五时往她房中留宿。
说起来,那女子也是个有造化的,如此一来二去,竟然有娠。
陛下虽已有几个儿女,却不好让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在外,便给她赎了身,安置在外面的宅院里。
几月之后,她挣命生出来个六斤二两的足月男婴。
生子添丁本是喜事,可坏就坏在那男婴的长相随了母亲,生就一双同色眼眸,一看便知是番邦异国诞育的种子,混淆了皇室血统的纯正。
陛下心生嫌恶,本欲将她们母子杖杀,那女子冰雪聪明,竟然提前感知到他的杀意,卸去钗环,素服赤足在他门前跪了一夜,泪水涟涟地求他饶孩子一命,见他不肯顾念往日情意,第二天早上便吊死在自己房间。
见她死得可怜,临死前又用鲜血写了封情意缠绵的绝命辞,陛下动了一念不忍,加之先帝病重,分身乏术,杖杀之事也就耽搁了下来。
待得数月之后尘埃落定,陛下荣登大宝,众多妃子也跟着迁入后宫,经身边太监提醒,他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便宜儿子,漫不经心地使奶娘将孩子带进后宫,交于皇后安置。
皇后倒是个心慈的,见孩子体弱多病,面色青黄,知道是下人们苛待了他,重重责罚了那起子捧高踩低的奴才,将他和太子放在一处教养,又起名叫做“温瑜”,取怀瑾握瑜之意。
可惜,季温瑜生了一双异于常人的眸子,生母的身世又不堪,甫一进宫便注定成为谈资与笑柄,不止在大大小小的宴会上受尽皇室亲族的冷眼,就连那些没了根的太监,私底下也常常妄加非议,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
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他养成了阴郁沉默的性情,多思多虑,敏感多疑,像只时刻龇着獠牙的狼崽子,看人的眼神总是阴森森的。
就连这样的“好日子”也并不长久,皇后病逝之后,丽贵妃宠冠六宫,叁皇子又聪明伶俐,很快,就连占了嫡出之名的太子殿下都自身难保,他的地位更是急转直下,越发难堪。
一日,季温瑜替太子去国子监取卷子,不慎碰翻了叁皇子桌上的书籍。
他低着头道歉,被叁皇子身边的太监教训了几句,说他竟然不知道下跪,目无尊卑,缺乏教养。
明明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为何他就活该跪着,对方就可以永远高高在上?
季温瑜自然不肯,冷冷地斜了那太监一眼,竟被太监狠狠抽了一耳光。
几个膀大腰圆的侍卫强压着他的肩膀和后背,把他按倒在地,太监狗仗人势,唾沫横飞地教训起他,又指桑骂槐地说他不懂规矩,缺乏教养。
叁皇子眉眼不动地写完一整张字,这才叫停太监,连一个眼神都不屑施舍给他,说道:“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杂种,你跟他费这么多口舌做甚?没得辱没了本王的身份。”
季温瑜心里清楚,今日这一出,并非冲着他来,而是叁皇子瞧太子殿下不顺眼,借着教训他给太子难堪。
可他们兄弟阋墙,为何要拿自己作筏子?
那年他才六岁,年幼气盛,梗着脖子和叁皇子理论,说自己也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并不是甚么杂种,却被叁指宽的杀威棒重重拍在后背,口吐鲜血,扑倒在地。
秋雨已经带了几分寒意,侍卫们像拖一条死狗一般把他拖出去扔在泥地里,棍棒雨点般落在身上,他趴在泥泞里,耳边是高高在上的同窗们幸灾乐祸的议论声,眼前不远处,是一双绣着螭龙的靴子。
直到被打去了半条命,太子殿下才收到消息,急急赶来相救。
季温瑜的腰背连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双腿失去了知觉,意识模糊间,隐约听到素来温吞隐忍的太子罕见地声色俱厉,大声和叁皇子争论,心里却并未生出感激。
他今日受此大辱,皆拜眼前这二人所赐。
总有一天,他要以牙还牙,百倍奉还。
季温瑜渐渐学乖,不再把满身的刺张开,暴露给人看,而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恪尽职守地做好太子殿下的影子。
先皇后给太子留下的棋子和资源不少,可太子太过迂腐,竟然不肯结交党羽。
这样也好,太子不肯笼络的人脉,他帮忙收拢,太子不肯培养的势力,他很乐意代劳。
羽翼一点一点丰满,他韬光养晦,举贤纳士,耐心等待着一飞冲天的那一日。
可丽贵妃并不肯让他好过,为了间接为难太子,竟然出手干预他的婚事,命令他娶一不入流的翰林之女为正妃。
不受宠的小官之女,和流有污秽血脉的落魄皇子,在世人的眼里是多么般配,又是多么可笑啊。
季温瑜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将谢家的小姐娶进皇子府。
新婚之夜,他强忍着不耐走进新房,本打算走完过场就去书房歇息,在掀开红彤彤的盖头时,却忽然改了主意。
无它,谢知真生得实在是太美了。
眼含秋水,靥生春色,温柔婉转,体态窈窕。
这样倾国倾城的风姿,足以抵消家世低微的不足,季温瑜脱不了男人好色的本性,双脚定在床前,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俯下身,贴近她玉白的脸。
她有些羞涩,还有些紧张,长睫低垂,不敢看他。
“抬起眼睛。”季温瑜命令道。
干净清澈的眸子温顺地抬高,他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没有在上面看见半点儿惊讶、鄙夷或者别的什么,便又生出两分满意,指指自己的眼睛,问:“你觉得我生得奇怪么?”
谢知真缓缓摇头,想了想柔声道:“殿下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这两年,他从巴结他的下属官员嘴里也听过许多好听话,但他不得不承认,谢知真说的这一句,是他听过最顺耳的。
他从她的话语里窥见一点儿不大明显的讨好,连日来的愤懑之气忽然消散。
将合卺酒递给她,两个人手臂交错,相挨着喝下,季温瑜挥退下人,脱去外袍,坐在她身边,问道:“嫁给我,你很委屈吧?”
他想,不止他觉得恼怒,谢知真心里肯定也是不甘心的。
皇子正妃说出去好听,可他流着番邦的血,母亲又是个妓女,这么些年在宫里活得像个透明人,嫁给他除了遭人耻笑,实在得不到半点儿实惠。
谢知真又摇了摇头,珠翠步摇在云鬓间轻晃,美不胜收。
“妾身不敢。无法襄扶殿下,是妾身的不是,只求殿下不要嫌弃妾身,给妾身留些体面。”她想必已经觉察出他来者不善,也猜出他不打算在这里过夜,这才含蓄地央求他留宿。
毕竟,在这个世道,新婚之夜夫君便宿在别处,足以令她沦为整个长安的笑话,无颜见人。
季温瑜喜欢她不露锋芒的聪慧和恭顺柔婉的态度。
家世差些不要紧,懂得仰望他崇拜他就好。
他摸了摸她的脸,只觉触手温润柔软,难得的露出一点儿笑模样:“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
这夜帐幔低垂,烛影摇红,他将新婚妻子剥得赤条条的,惊艳地欣赏凹凸有致的玉体,紧接着制住含羞遮挡玉乳的手,颇为急躁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元红初破,花道紧裹,汁水横流,恁般销魂。
免*费*首*发:σ.om [σσ.ν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六皇子前世番外2:一别经年人事非,云雨巫山
刚成亲的那段日子,季温瑜对这位正妃很满意。
看得出她在娘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嫁妆也就前面的几抬看着光鲜,后面的箱子里装的全是过时的布料和不值钱的首饰。
长安时兴的妆容打扮,她一概不懂;从远洋进贡来的新奇果蔬,这两年已经常常出现在达官显贵们的餐桌上,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吃,跟着他出去赴宴时,乖顺地低着头夹面前的青菜,连碰都不敢碰。
季温瑜不觉得丢脸,反而找到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荒唐了一夜之后,他抱她坐在腿上,效仿张敞,对着铜镜亲自为她画眉,又在眉心绘了朵别致的花钿。
她在闺中没有用过的茶点蔬果,在他的吩咐下,一一摆在桌上。他故作无意地当着她的面示范吃法,闲聊一般讲起盏中这茶产自哪里,如何难得,她聪慧剔透,暗暗记下,又请宫里出来的嬷嬷教导规矩,很快成为长安城中一名合格的贵妇人。
许是因为思虑过重,季温瑜有头疼的毛病,每夜总要惊醒两叁回,不得安枕。
然而,酣畅淋漓地发泄过欲望之后,搂着绵软温香的美人,他偶尔竟能一觉睡到天亮。
谢知真的性子很沉静,和她相处十分舒服。
他渐渐习惯将公事搬到正房处理,有时候和幕僚们议事到深夜,扭过头看见她映在屏风上的柔美剪影,会觉得心头被什么陌生的情绪侵袭,酸酸涩涩,又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叁皇子刚一成年便封了宁王,手掌兵权,炙手可热。
这一年年关,他率兵在辽东大破蛮夷,陛下龙颜大悦,连下十二道封赏令,重赏全军将士,举国欢庆。
季温瑜带着谢知真进宫赴宴,不出所料的,又被安排在末等席位,受尽冷眼。
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却敏感地观察谢知真的反应,见她神思不属,面容恍惚,不由生出几分不喜。
等了许久,宁王才带着几个得力的将领姗姗来迟。
他身穿大红蟒袍,上面用金线绣着四爪巨蟒,进殿之时,习惯性地往季温瑜这边看了一眼,正打算肆意羞辱杂种弟弟一番,瞧见谢知真的容貌时,却愣了愣神。
不止是他,那几个浑身充斥着杀伐之气的将领也看直了眼。
众目睽睽之中,穿着身白衣的俊俏将军越众而出,对他的正妃唤了声:“姐姐。”
季温瑜不是没听过谢知方的大名,然而,直到这一刻,他才将对方和谢知真联系到一起。
谢知真有些失态,身子晃了晃,一双美目涌出热泪,好一会儿才语带哽咽地叫了句:“阿堂。”
谢知方有些不满地看了季温瑜一眼,显然是觉得他的身份配不上自家姐姐,却没有和谢知真深聊之意,而是走到宁王身边,和他低语了几句。
宁王极为器重这位爱将,看在他的面子上,并没有为难季温瑜,意味深长地看了谢知真一眼,走到为他预留的上席。
这天晚上,季温瑜喝了一肚子的冷酒,回去的马车上,见谢知真仍旧是魂不守舍的模样,一股邪火上来,将她按在胯下,放出青筋暴露的物事,勒令她用檀口服侍自己。
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做不来这样浪荡的事体,谢知真被他声色俱厉的态度逼得流泪不止,侧过玉白的脸,哀婉动人地说起自己和弟弟相依为命的过去,乞求能够获得他的理解和同情。
她已经足够聪明,足够温顺。
可她还是不够了解他。
他很不喜欢她将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哪怕那个人是她的亲弟弟,也不成。
“你知不知道,季温璟和我势同水火,早晚要分个高下?”他捏着她玲珑的下巴,迫她仰头直视他。
只有两个人在的场合,他不需要继续扮演那个唯唯诺诺的可怜皇子,不需要再隐藏自己的勃勃野心。
“你弟弟是季温璟的亲信,和我注定成为敌人。”他用的力道很重,娇嫩的肌肤立刻留下红印,她吃痛蹙眉,却不敢反抗。
1...2425262728...4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