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真娘……”他贴近她白玉般的耳朵,语调亲昵又危险,“你打算站在哪一边?”
谢知真打了个哆嗦,到底没有犯糊涂,急急表明立场:“出嫁从夫,妾身与殿下夫妻一体,绝不敢有二心。”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季温瑜犹嫌不够,不顾她的抗拒,将繁复华丽的衣裙扯烂,一点爱抚都没有的,从后面用力贯穿了她。
端庄美丽的脸被他的大手压在车窗上,眼泪珍珠一般一串串洒落,玉手在车壁上乱抓,颇为吃力地保持平衡,花穴因紧张和难堪而绞得很紧,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征服感。
听着她隐忍的啜泣和可怜兮兮的求饶声,季温瑜性欲勃发,阳物胀得更粗更硬,掐着一把细腰“砰砰砰”一通乱撞,声音大得过路之人能够清晰地察觉出异常,横生诸多淫秽的猜测,也把她的自尊心狠狠踩在脚下。
他捏着她的脸颊,迫她扭过头承受狂乱暴虐的亲吻,在丁香小舌上咬出血珠的时候,从她的眼睛里清晰地看见了畏惧的情绪。
她开始害怕他。
这样很好,不是吗?
这一瞬间,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触手可及的美好事物。
可他很快又确信,她发自内心的敬畏和顺从,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把她肏弄得浑身酥软的时候,马车驶进皇子府。
季温瑜不顾谢知真的抗拒,把她光溜溜地抱在怀里,只用一件宽大的披风遮挡,一路边肏边走,冰冷可怕的表情逼退了所有下人。
害怕掉下去,一双柔弱的小手不得不紧紧攀住他的肩膀,谢知真小声哭泣着,玉乳被他掐得发红发肿,穴里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我不希望你和你弟弟有什么来往,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就该安安分分地把心放在我身上。”他低下头,看着怀里这个他自出生以来最喜欢、也是唯一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玩具,银灰色的瞳孔微缩,“要好好听我的话,记住了吗?”
谢知真的身子敏感得厉害,被他毫不怜惜地狠狠冲撞着,眼看就要到达另一个强烈到可怕的高潮。
她瑟缩着点头,眼尾通红,唇上沾满水色,颤声道:“记住了……殿下,求你放我下来……唔……”
她说不下去,将脸埋在他胸口,腰身和玉腿紧绷着泄了身。
无*错*首*发:rourou.o [σσ.ν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六皇子前世番外3: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
过不几日,谢知方使人送信进来,慰问姐姐这几年的情况。
被季温瑜狠狠立过规矩的谢知真不敢擅专,拿着信请他示下,却不知他早就查看过信笺的内容。
“想回便回罢,毕竟是亲姐弟,总不能教你们断了联系。”季温瑜说得云淡风轻,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和那天夜里阴戾粗暴的模样截然不同。
谢知真知道分寸,惜字如金地回了寥寥几字,左不过说自己一切都好,请弟弟保重自身,语气疏离而客气。
过来送信的小厮十分机灵,捏着薄薄的信笺,瞥了眼门口的丫鬟,压低了声音道:“少爷知道小姐这些年受了许多委屈,嘱咐我给您带话,董姨娘暗中做过的龌龊事,他必将一笔一笔讨还回来,好好给您出出气。另有些话,须得当面方能讲得清楚,小姐可方便出门?”
谢知真垂着白净的脸,握着帕子的手微微颤抖,轻声道:“不必了,我这里临近年关,事多抽不开身,你教他安心忙自己的便是。”
小厮回去复命,谢知方将信件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有些不信,问道:“我姐姐真是这么说的?旁边可有人挟制于她?你瞧着她过得好吗?”
那小厮苦着脸道:“我的少爷哎,小姐再怎么说也是皇子正妃,锦衣玉食,前呼后拥,好得不能再好,倒是您闹这一出令我有些不明白。您是那位的人,小姐跟着六皇子,站的是太子殿下的队,两边本就水火不容,依奴才的拙见,您忍着点儿性子,少和小姐来往,对您对小姐都好,想必小姐也是这个意思。”
谢知方撂下脸色,想了半天,道:“也罢,等我事成之后,再详细问问姐姐的想法。若她真心喜欢那厮,留他一条命也未尝不可,若她不喜欢,我便向宁王殿下求个恩典,给她另择夫婿。”
自这以后,谢知方每隔一两月便给姐姐寄一封书信,谢知真的回信总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吃亏在出身上,季温瑜一直想要个嫡子,因此夜夜宿在谢知真房中,床笫之间颇为放纵。
谢知真过了年才满十六,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索取,每每被他肏弄得力不能支,体软如棉,娇声哀泣着求饶。
灌精灌得多了,举手投足间都带了几分天然的媚意,艳光四射,越发令人移不开眼。
叁月十五日,是丽贵妃的生辰宴。
季温瑜带着谢知真进宫贺寿,酒过叁巡,丽贵妃身边的宫女过来传唤谢知真,说是让她进去和众位命妇一同观赏新得的金嵌珠石四臂观音。
丽贵妃奢靡铺张,行事跋扈,这些年统管六宫,没少暗中苛待太子,对季温瑜更是不假辞色。
自谢知真嫁与他之后,在大大小小的宫宴中,已经受过许多委屈,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季温瑜手举酒杯,对她微微颔首,谢知真理了理衣袖,起身对他行了个礼,随宫女离去。
他没有料到,宁王的胆子竟然大到那个地步。
没有甚么四臂观音,丽贵妃陪陛下在摘星楼上放烟火,根本无暇召唤一个素来看不上眼的皇子妃。
一个时辰后,随侍谢知真的丫鬟慌慌张张跑来寻他。
他步履匆匆地走进宁王在宫里的住所,看见谢知真蜷缩在床边的地上,云鬓散乱,衣衫破碎,手里紧紧握着枝金簪,簪子锋利的尖端抵在她的咽喉,鲜红的血自颈间无声滴落。
她哭得很厉害,断断续续地说出宁王打算逼奸她的事。
他当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银灰色的瞳孔中清晰倒映出她裸露在外的玉色肌肤、她若隐若现的烟粉色肚兜,还有腕间清晰的指痕。
理智知道他应该说些关心她的话,可有一个问题梗在他心口,不吐不快。
他冷冷地问:“你让他得手了吗?”
娇弱的美人儿脊背一僵,片刻之后,哽咽着道:“妾身以死相抗,并未让他得逞……”
可还是被季温璟亲过、摸过、揉过了吧?
季温瑜将披风解下扔在她身上,“呛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眉眼间浸了浓重的杀意,扭头问宫人:“宁王现在何处?”
谢知真知道不好,哭着扑过来抱住他的腿:“殿下息怒……原是妾身不够谨慎,才让他钻了空子……您若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妾身死不足惜,却难免伤了殿下的颜面……再者,殿下多年来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吃了那么多苦,如何能因妾身一人之过而功亏一篑?”
她说得字字在理,可季温瑜钻了牛角尖,并不领情,而是冷笑着说出诛心之言。
他说:“真娘,你拼死阻拦我,到底是为我考量,还是害怕这件事被你弟弟知道,毁了他和宁王的关系?”
谢知真愣住,眼泪一滴一滴掉落。
确实是一等一的美人,狼狈至此,依然不掩国色。
可惜,已经被别人弄脏了。
季温瑜蹲下身,近乎温柔地摸了摸她柔嫩的脸,声音低缓:“让我猜猜,季温璟是怎么诱哄你的?他是不是说,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小棋子,早晚是要随着太子下黄泉的,到时候他可以把你召进宫中,封以贵妃之位?他是不是还说,你弟弟一直为你的遭遇鸣不平,等你成为万民仰视的贵人,他一定会很欢喜,更加忠心效命,你们姐弟二人也可常常见面,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真娘,他提的条件很有诱惑力呢。”指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她唇上花掉的胭脂,他阴柔俊美的脸近在咫尺,表情甚至说得上深情,“你为什么不答应呢?”
大掌渐渐移到纤细的脖颈,一点点收拢力道。
他又一次在谢知真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因此十分确定,她感知到了这一刻汹涌的杀意。
可他的正妃没有求饶,更没有惊慌地逃跑,而是又一次给了他惊喜。
谢知真缓缓地低下头,跪伏在地,轻声道:“妾身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任凭殿下处置,不敢有违。”
很好,她学会了把生命交予他裁决,学会了放下尊严,全心全意地臣服于他。
季温瑜本来也没打算和宁王撕破脸,便顺应对方的预期,不声不响地揭过此事,做一只被无数人背地里耻笑的绿毛龟。
只是,和谢知方在朝会上碰见时,看到他浑然不觉地和宁王称兄道弟,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季温瑜总觉得好笑。
他真的知道誓死追随的主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蠢货呢?
全*网*首*发:rourou.o [oo.v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六皇子前世番外4:世味年来薄似纱,鸾镜朱颜
季温瑜将所有的牍文搬回书房,如非必要,不再踏进谢知真的房间。
阖府上下的人都知道,正妃娘娘已然遭到殿下厌弃,彻底失了宠。
下人们捧高踩低,看人下菜,见主子娘娘失了势,渐渐怠慢起来,饮食上不如往日精心,分内的差事也拖拖拉拉,暗地里偷奸耍滑。
谢知真的性子越发沉静,等闲不出院门,每日里坐在廊下飞针走线,为季温瑜裁制衣衫巾袜,细细密密的针脚铺在色调雅致的布料上,辰光便显得没那么难熬。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时候,季温瑜不止一次夸过她心灵手巧,说她做的靴子比宫里尚衣监做的都要合脚些,她便殷殷切切地将所有的活计都包揽过来,在季温瑜处理公务的时候,从天亮忙到天黑。
如今出了那样的事,她心里知道季温瑜嫌弃她,却无从辩驳,只能将所有的心意与期待融进针线里,熬了大半个月,做出一整套春衫,鼓起勇气亲手奉到夫君面前,祈盼能够获得些微垂怜。
季温瑜穿了身玄色衣袍,前襟绣着只凶相毕露的穷奇异兽,从头到脚每一件衣饰,都是她全然陌生的。
她心思敏锐,难免觉得难堪,嫩白的手指陷进衣衫里,提前打好的腹稿忽然说不出口。
季温瑜倒没有为难她,做了个手势命身边的太监收下,淡淡道:“爱妃有心了,尚衣监新送了八套常服过来,我瞧着都很合身,往后你无需再为这等事体劳神。”
谢知真的脸色白了白,低声答应。
“对了,怎么不给你弟弟做几套衣衫?”他掀了掀薄薄的眼皮,神色不辨喜怒。
谢知真完全摸不透他的脾气,垂着脸恭顺地答:“妾身不敢。”
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季温瑜哼笑了一声,道:“我也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你若有空,便做两身使人送过去罢,说起来也算亲戚,太生分了不好。”
谢知真眼底浮现出一丝喜悦,见他没有聊天的兴致,便转身离去。
刚走没两步,季温瑜在后面叫住她,道:“我打算迎娶两房侧妃,日子定在四月十八,你没意见吧?”
她身形僵了僵,心里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所以并不如何惊讶,就连声调都是平和的:“殿下说的哪里话?只要殿下喜欢,妾身定当尽心操持婚事,必不至委屈了两位妹妹。”
季温瑜的眸色骤然变冷,在日头底下闪烁着寒冰一样的光芒。
等谢知真离去,太监请示道:“殿下,您看这衣裳怎么处置?要不要……”
“烧了。”季温瑜瞪着暗紫色的布料,好像看见了什么污秽的东西,牙关暗咬,俊美的脸微微抽搐。
“是。”太监依言将谢知真精心缝制了十几天的衣衫投入火中。
谢知真回到房间,屏退侍女,走到角落里,打开一个沉重的檀木箱子。
里面装着满满一箱子的男式衣衫和鞋袜,尺寸大小不等,皆是她这些年来估摸着弟弟的尺寸,一针一线缝制的。
十岁的、十一岁的、十二岁的……她没有机会送出去,就这么积攒了下来。
一转眼,弟弟长得比她想象的还要高,已经变成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谢知真露出浅浅的笑容,跪坐在箱子前,捧起去年做的那一套,凝视了一会儿,将玉脸贴进布料里,无声地哭了。
世道对女子素来苛刻,可她在未嫁之时,对自己将来的夫君,也是怀有过期待的。
她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不愿意戴着贤良的面具,和心思各异的女子“姐姐妹妹”的融洽相处,她也很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
季温瑜虽然性子阴沉古怪了些,在初嫁进府里那些日子里,对她还算不错,她尽心尽力地侍奉他,全无保留,百依百顺,努力把他当做自己的良人,奢望着可以白头偕老,恩爱不疑。
现在看来,还是她太过天真了。
她不怪他,毕竟出了那样的事,心怀芥蒂也在情理之中。
她只是觉得难过。
父亲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夫君又离心至此,到头来,她只剩下弟弟一个亲人。
谢知真重新动手,顾忌着季温瑜,不敢绣太复杂的花样,只在靴子底多花了些功夫,过了几日,做出两套式样简洁的衣衫,嘱下人送到弟弟府上。
谢知方收到新衣,欢喜得眉开眼笑,连一刻也不能等,急急忙忙穿在身上,嘴里絮絮叨叨地编排府上绣娘的手艺太差,比不上姐姐一根手指头。
小厮知道他这是心里高兴,在旁边陪着笑,眼看到了出门办事的时辰,却见他脱去外衫小心迭好,依旧换上旧服。
“少爷您怎么不穿?”他不解地问道。
“你懂甚么?我一天跑那么多地方,见的人鱼龙混杂,万一在哪里刮着碰着,岂不辜负了姐姐的一番心意?”谢知方搓了搓脸,把傻笑藏起,换做风轻云淡的佳公子模样,不忘叮嘱小厮,“你把这两套衣裳收好,我以后只在家里穿。对了,前日刘大人进上来的金丝琥珀手串放在了哪里?快快找出来给姐姐送过去,那个好看又不打眼,姐姐必定喜欢。”
四月十八,两顶轿子自六皇子府侧门而入,府中张灯结彩,大宴宾朋。
两名侧妃虽不如谢知真貌美,倒也有几分好颜色,季温瑜挑父亲官职高的曹侧妃幸了,半夜头痛难忍,披衣下床,灌了一壶冷茶。
“殿下?”曹侧妃也跟着醒了,身上只着一件肚兜,裸着香肩看他。
季温瑜转身回去,扯下里裤,将半硬的物事对准她的脸。
不需要他如何吩咐,女子便温顺地张开嘴,朱唇紧裹,生涩却周到地取悦起他。
季温瑜满意地低叹了口气,阖上眼皮,脑海里却鬼使神差想起谢知真垂目流泪的模样。
第二日早上,他难得的进了谢知真的院子,和她坐在一处,看两位新人敬茶。
谢知真并未为难她们,宽和大度地用了茶,各赏了一套头面、两支金簪,又和和气气地说了几句话,让她们回去歇息。
季温瑜没有急着走,而是捉住谢知真的手腕,看着上面鲜亮剔透的手串,似笑非笑地问:“哪里来的稀罕物件儿?”
许久没有和他身体接触过,谢知真有些紧张,又带了几分怯意,忙不迭将手串从腕上捋下来,道:“不值甚么钱,是阿堂送我的,殿下若不喜欢,我不戴便是。”
“确实不值甚么钱。”有意隐瞒了这手串价值千金的事实,季温瑜悠游自在地挑拨离间,“我前几日去古玩街逛了逛,满大街都摆的这东西,十两银子两串,你在家里戴戴也就罢了,出去的时候还是打扮得像样些的好,省得给我丢人现眼。”
谢知真点了点头,一副没脾气的样子:“妾身记住了。”
季温瑜又道:“你给你弟弟做的衣裳是不是不大合身?我怎么从未见他穿出来过?”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既厌恶她,又忍不住想见她;既希望她一直安安分分,又每每寻衅挑事,想要把她弄哭。
谢知真沉默片刻,温顺地答:“谢殿下提醒,妾身下回一定更用心些。”
还有下回?
季温瑜额角的青筋直跳,偏又揪不出她甚么毛病。
做衣衫的事是他吩咐的,不合身也是他说的,她按着他的意思改正,错在何处?
季温瑜拂袖而去。
————————
明天应该可以结束这个番外。
嫁姐(姐弟骨科、1V1) 六皇子前世番外5:落红乱逐东流水,一点芳心
数年悄然而过。
这些年里,皇子府的侧门抬进一位又一位新人,每个花容月貌的美人背后都代表着一股隐秘而强大的势力。
季温瑜如同生于暗处的植株,不动声色地发展庞大的根系,深入到数百米深的土壤中,贪婪地汲取所有的营养和水分,然后慢慢挺直腰杆,从肮脏潮湿的地面爬起。
总有一天,他会露出足以遮天蔽日的真面目。
伸展开的枝枝叶叶间,全部淬着剧毒。
侧妃们多了,总有几个不大安分的恃宠生骄,玩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出乎季温瑜意料的,谢知真竟能弹压得住,虽然偶尔在小事上吃些暗亏,却一直没有出什么大乱子。
后宅安定,倒给他省去不少麻烦。
八月十五这夜,季温瑜在宫里的中秋宴上受了宁王和谢知方的闲气,又喝多了酒,便把火撒在了谢知真头上。
许久未得传召的谢知真不敢怠慢,精心打扮好来到他的寝殿,推开门却看见眉目俊美的夫君衣衫不整地斜靠在床上,怀里抱着个赤条条的美人。
那美人是新纳进来的许侧妃,上个月刚满十六,生得水灵灵的,爱说爱笑,娇蛮任性。
谢知真连忙垂下眼帘,轻移莲步往后退,却被季温瑜唤住:“爱妃要去哪儿?进来,把门关上。”
他半阖醉眼打量冷落多年的正妃,见她穿着身月白色的衣裙,乌发高高挽起,用一顶莲花金冠固定,除此之外不见多余的佩饰,清丽雅致,如同月宫嫦娥。
“过来,给我和阿柔倒酒。”他命令道。
许侧妃娇滴滴地笑:“怎么好劳动姐姐大驾?殿下,这不合规矩,阿柔不敢呢。”她一边说,一边用鼓翘的玉乳蹭他胸膛。
季温瑜笑着将许侧妃抱坐在腿上,轻描淡写地道:“床上不分上下尊卑,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只要将我伺候舒服,便是有功之人。”
让正妃给侧妃倒酒,对谢知真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确实是一种难堪的折辱。
可他心里不好受,总得找个口子宣泄出来。
说实话,许侧妃年纪虽小,容貌身段、气质教养,不如谢知真多矣。
可他看着谢知真发白的脸色,却生出种暴殄天物、焚琴煮鹤的别样快感。
把最无瑕最名贵的玉器摔得四分五裂,让它变得一文不值,躺在污泥里受尽冷眼和嘲笑,就像他曾经承受过的一样。
那样,她和他的距离,是不是就能无限度拉近了呢?
谢知真沉默片刻,跪在地上请罪:“殿下,请恕妾身不能遵从。”
被他晾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学乖;明明已经落魄到只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名分,纤弱的身子里却还藏着一截傲骨。
季温瑜冷笑一声,道:“不倒也罢,把衣裳脱光,爬过来。”
许侧妃娇笑着捶了捶他的胸口:“殿下好坏哦!总是喜欢捉弄我们,玩这些羞死人的花样。”一双眼睛却饶有兴致地望向地上跪着的女子。
见过正妃娘娘最不堪最放荡的模样,往后便是她行事怠慢些,对方也不敢责难她的吧?
见谢知真一动不动,季温瑜提醒她:“真娘,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难得的用了旧时称呼,是在暗示她,只要她乖乖听话,他可以忘记之前的不愉快,再次宠幸她,给她正妃应有的所有尊荣和爱护。
可谢知真放弃了这样宝贵的机会,低着头涩声道:“请殿下恕罪。”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辩解或是央求,都没有。
季温瑜彻底冷了脸,道:“那你就跪在那儿看着罢。”
这一夜,他龙精虎猛,换了许多种姿势,将许侧妃肏弄得淫水四溅,娇啼不止。
他有意羞辱她,给她看许侧妃在床上是如何含弄阳物、如何淫声浪叫的,说她在行房之时简直像块木头,不解风情,扫兴至极。
谢知真一直低着头,不去看夫君和别的女人的诸般丑态,却没办法堵住耳朵,没办法阻止那些污言秽语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割出一道又一道新鲜的伤口。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灰青色的方砖上,洇成一团团不规则的湿迹。
第二天早上,谢知真双腿僵麻难忍,脸色惨白灰败,在侍女们的搀扶下回到院子里。
她对着铜镜呆坐许久。
镜子里的那张脸仍旧是美的,只是双眼黯然无神,瞧着比五六十岁的老妪都要沧桑憔悴。
二十岁的她,本应处于人生的大好年华。
可她放眼以后,看到的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和痛苦。
这夜,她卸去所有钗环,长发披泻,不施粉黛,穿着身素服来到季温瑜殿前,自请求去。
季温瑜被她这一出打了个措手不及,神情阴戾,脸色发黑:“你要去哪里?”
回到好弟弟身边吗?还是梳妆再嫁,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