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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情靓仔
可以可以,几年不见资本圈好的不学,不良风气学得倒是有模有样。
她设想过再见到他的场景,他落魄潦倒、跪地祈求她原谅,而自己扬起高傲的头颅从钱包里撒出一张票子,美丽优雅、落落大方。又或者自己应该会把高跟鞋脱下来砸他脸上,然后扑上去狠狠咬他、把他按在地上狂扇他巴掌,让他知道谁才是大爷。
现在他坐在车里,她踩着高跟的脚刚被他的金丝雀解救下来,她只是扬起唇,冲他露出标准的职业笑容以表谢意。
“姐姐你这双jimmy choo不是新款,现在已经不太受欢迎了哦。”
孙静容眼都没眨一下,小姑娘这是示威?
谭缈坐上车,车窗也随之关上,他甚至没多看她一眼。标价七位数的车送她一脸尾气,带着主人扬长而去。而她站在原地,优雅地竖起一个会被打码的手势。
无所谓。反正还有人在等她。
她一扭头,趾高气昂地走进一家咖啡厅。
车子向前行进,车后座的男人突然发话,“andy停车。”
文望亭眼皮都不抬,“下车。”
谭缈委委屈屈地喊了句文先生,反而是开车的andy搭话,“谭小姐,老板的话不重复第二遍,这您是知道的。请您下车。”
……
“拿铁,谢谢。”孙静容抬手回绝服务员送上的菜单,直接拉开椅子坐下,抬手扶了下镜框,很是懒散。
“姐姐别搞了,当自己是大明星吗?”坐在对面的女人毫不留情。
“别提明星,烦。”孙静容捏着镜框取下墨镜,“你就说,我这张脸不能当明星吗?”
“能,就是还差个金主爸爸。”
年轻的服务生听到这番谈话,心生好奇斜眼偷瞧,之前这位客人走进店里他们就觉得无论姿态还是长相都很有明星范,说实话一开始也怀疑是哪个新艺人,但明星私下里应该不会这么张扬就没往那边想。
孙静容大翻白眼,伸手撩拨头发也是风情万种的气质。
“哟,相亲受刺激了。朋友,说出你的故事。”
孙静容把墨镜往桌上随手一扔,“相亲的事等下再说。我遇见那个谁了。”
“谁啊?”
“就那个啊。”
“姐姐你别打哑谜,到底谁啊?”
“就那个啊,我跟你讲过的。”
“哦哦,爱挖鼻屎那个?”
“不是。”
“那就是脸上有痣,你说像鼻屎黏在脸上没清理的那个。”
“宝贝你和鼻屎杠上了是吧。”
“姐姐当初可是你和我吐槽的好吗?”
“汪伊凡你就天天惦记着你那些时尚穿搭秘籍,都不记得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太让我失望了。”孙静容呼出一口气,又撩拨一回头发。
汪伊凡见她耍赖,无奈地说道:“你和我吐槽过的男人没有叁十个我跟你姓,到底哪个?”
“大学那个。”孙静容把头发别到耳后,看样子气得不轻。
汪伊凡顿时心领神会,心道怪不得她今天抓耳挠腮的。“哦~那个呀,相亲时候遇到了?哇孙女士,你这一天天日子过得真是惊心动魄。”
“没,刚路上遇见了。还带着个小明星,对了那个小明星上过你们杂志,你没准还受过她的气哦。”咖啡端上来,孙静容态度立刻转变,变得和蔼可亲,“谢谢。”
汪伊凡是时尚杂志《潮果》的编辑。用孙静容的话说,时尚杂志就是一群月薪八千的人告诉一群月薪五千的人,如果你每个月有五万元你该怎么花。
“怪不得突然想当明星,原来是被气到了。说实在话,你要真想当明星,去找他做你金主,保准你在娱乐圈顺风顺水。而且——”汪伊凡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还故意压低了嗓音,“一回生二回熟,小明星哪儿有你风姿绰约、宝刀未老?”
“你成心气我是不是?”
“哎呀开个玩笑。”汪伊凡抿了口可可,“你们那会儿可是出了名的金童玉女。可惜,实在可惜。”
“可惜个屁!”孙静容气得连拨了叁回头发。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他养小明星,你今天不是也去相亲了吗?这回怎样?”汪伊凡又抿了一口可可。
“呼——不说相亲还好,一说起来我更火大。”孙静容以手扇风消气,“今天这位是我公司那位姐姐介绍的,我跟你提过,和我们老总嗯……你懂。这位姐姐牛啊,把自己的舔狗介绍给我。我他妈一顿饭而已,不到半小时听这舔狗叽哩哇啦提到这位姐姐名字十几二十回。不知道还以为是他妈呢。得亏我聪明,骗他说我去补妆提前跑路。我刚刚被膈应得一口没吃下,如果要我和他aa,那我不是亏了。”
“静容?真的是你。你今天好漂亮呀!你一打扮,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呢。你不是在和小杰吃饭吗?诶?难道我记错了,不是今天?”
汪伊凡好奇地打量突然过来搭讪的女人,女人做森系打扮,衣服很素净,纱裙飘逸,帆布鞋帆布包,年龄和她们应该差不多大,最出还是在于她那一头乌黑浓亮的长直发,实在是减龄不少。
汪伊凡注意到孙静容的脸色有些尴尬,心里大概猜到这个搭讪的女人就是把自己的舔狗介绍给孙静容的姐姐。
虽然不太厚道,但是她已经在心里为好友默哀。这位姐姐不好对付,单就刚刚那几句话,心机可不少。
“好巧,恬姐你也来喝咖啡呀。恬姐你记性真好,你没记错就是今天,我……和他已经吃过了。不过恬姐不好意思,我觉得感情还是要磨合,性格好像不太……很谢谢你帮我介绍。但是……”孙静容低下头,一手将发别到耳后,腼腆地笑。
“这样啊,好可惜。我是真觉得你俩挺合适。没事,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回头和小杰说一声。”秦恬看了眼汪伊凡,温柔笑笑,“不打扰你和你朋友。噢对了,刚刚陈总和我说明天公司有个大客户要来,他想派你去和对方接洽。恬姐多嘴一句,你还是要稍微打扮一下,不过面见客户还是不要穿得太过招摇。那你们慢聊,我先走。”
孙静容微笑点头。秦恬笑意吟吟缓步走开,一脸无害。
等到秦恬走远,汪伊凡还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宝贝你没了。”
孙静容扶额叹气,“完了。”指不定怎么给她穿小鞋呢。
——————
青梅酒的女主在广告公司上班,不太了解这个行业,有错希望温柔一点指出哦。
另外女主不会进军娱乐圈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青梅酒(2)
孙静容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她今年28岁,在公司勤勤恳恳干了六年终于混到客户部副总监的位子。
和客户接洽沟通,说服客户买方案,是她的工作常态。
按理说她不该在公众场合说同事坏话,或许真是文望亭把她刺激太过,情商一下倒退回大学时期。
秦恬比她早进公司半年,已经做到财务总监,她人缘不错,温婉贤淑、亲和待人,就像大姐姐。不过一个已经跳槽的前辈偷偷告诉过孙静容要注意提防这人。
温柔刀,刀刀要人命。
孙静容的职位强调着装得体,正装、淡妆,裤子再贵也不能穿,裙子不可以太短。财务部今早送报告的那个实习生摔倒摔在她身上,把她领口的扣子扯崩了两颗。
秦恬,真行。
外套还被小助理不小心撒上咖啡,可以。
敞着胸口去见客户?绝不可能,这难不倒她。
孙静容躲入洗手间,把衬衫扣子全部解开,再故意错开两颗将第叁颗扣子扣在最上面的扣眼儿里,斜拉至左肩半露香肩。
虽说依旧不大好,但总比敞着胸口强。毕竟干她这行,一旦表现出少许倾向,都会被认为是“以色侍人”。
她这一早上遇到这么些破事都没崩溃,走进会客厅见着里头的文望亭,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秦恬吹了枕边风,老总存心刁难孙静容,见客户前一天也没把客户资料给她,她昨晚四处打听才打听到客户是想捧一个小明星。
结果客户是文望亭。她在想,文望亭这样级别的人了,还要亲自出面商讨方案,是得多宠这个小明星?
也是,金丝雀嘛。是要好好疼爱。
她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很宠她。
孙静容整场会面大部分时间都在出神,所幸老总整她归整她,但也不会傻到把客户丢了,早就派了客户部总监负责此事,她就是个临时抽调来协助的助手。
“小孙,你今天怎么回事?你穿成这样,客户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盯你了,我们怎么谈?你是不是也要学linda那套,谈方案谈到客户床上去?”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我知道这次事发突然,你一点准备都没有,但是着装总可以到位吧。你进公司有五年了吧,不是他们那些刚进公司的小毛孩子,意外常有发生,你得有应对方法。话我就说到这里,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总监其实很关照她,今天的事确实是她疏漏,她完全可以准备两套正装,一套备用。不过总监说客户大部分时间都在看她?
“一回生二回熟,小明星哪儿有你风姿绰约?”
停!别瞎想,别学linda那套。以前受的委屈还不够吗?
……
文望亭不止找了他们一家广告公司,他是大客户,比稿阶段大家都在拼命争取客户。创意部为此加了好几次班,客户部为了犒劳他们,孙静容他们好几回没有准时下班,而是提着零食饮料为创意部同事加油打气。
一般来说,像文望亭这样的高层不会每回开会都亲临现场,有什么要求身边的特助都会代为传达。但这几次,他回回都到,酸得孙静容心里直冒泡。
简直就是霸总宠妻的套路,还怕金丝雀受累,回回自己亲自出马从不带上谭缈。
交方案那天对方特助打电话来指名要孙静容送过去,老总不想丢掉这个大客户,明里暗里对她旁敲侧击。总监偷偷把她叫到旁边,苦口婆心劝,“这单子是大,但是你自己还是要有个规划。路怎么选,你自己定。”
她这么些年,见过太多龃龉龌龊事。小孙是她一直看好的孩子,她不想看她掉进去。
孙静容想了想,“总监,把方案书给我吧。我会保护好自己,这单子我也一定会拿到。”
事到如今,她也豁出去了。路上她还抽空给汪伊凡发了消息。
汪伊凡依旧嘴毒。
——来年清明朕会在你坟头上香的,爱妃。
孙静容把自己的想法大致和汪伊凡交代一下,聊天界面上的“正在输入中”显现了好几次。
最后跳出一行字。
——你要是失败了被钉在“耻辱柱”上,那将是“耻辱柱”的耻辱。
孙静容下车,走进写字楼前的那一刻她又到汪伊凡的消息。
——但你要是成功了,别忘了带人家体会一个月有五万该怎么花的生活哦!啾咪~
孙静容大翻白眼,呵女人。
她撩拨头发,踩着高跟鞋昂首走进去。
……
“文先生,是我们的方案有什么问题吗?”孙静容看对方始终停留在方案某一页,探身向前询问。
她领口的衣扣并未扣上,随着主人压低的动作白腻的酥胸呼之欲出。文望亭眼神微动,视线越过她看到她身后透明的玻璃墙,他能清楚地看见玻璃后来回忙碌的员工。他侧过脸伸手按下桌边的一个按钮,百叶窗被拉了起来。
孙静容咬唇,看上去有点困扰。他到底是被诱惑了心虚还是根本不在乎?
再接再厉!
“如果您有什么不满意,我们这边可以尽量满足您。”
文望亭的内心做了小小挣扎,下一刻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对准身后的落地窗按下开关。
孙静容觉着眼前慢慢暗了,她抬眼,文望亭身后的落地窗正被帘布缓缓遮掩起来。
文望亭几乎是极为坦然地开口,“什么要求你都能满足?”
他妈的真是个衣冠禽兽!孙静容在心里破口大骂,但她很会装傻,“我们创意部的同事很能干,相信文先生您有什么要求他们都能达到。您一定会满意。”
说话时她将两手撑在桌面,胸前看起来更为丰满。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蹭过男人的指尖,就好像在男人心上撩拨。文望亭陡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拉向自己。
“我问的是你,不是你那群同事。什么要求你都能满足?”
她早有准备,空着的手稍一使力一只长腿便借力蹬上办公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腿垫在臀下,孙静容的唇勾起弧度。
不雅,不够优雅。
但足够诱惑。
“文先生问我吗?容我想想——”长腿一蹬,妖娆地爬上办公桌,手腕还被控制着,她却半点不在意,蹑手蹑脚地靠近。姿势的原因领口大开,文望亭一眼瞧进去,黑色的胸衣与白细的雪肤相衬,令人口干舌燥。
她爬到他眼前,弯下腰凑在他耳边,柔润朱唇轻启,“那得看值不值价。”
她特意在耳后点了香水,若有似无的浅淡香气时不时撩拨他的神经。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文望亭也不再和她废话,直接动手把桌上的女人抱到怀里。
孙静容有点没反应过来,两腿还曲起架在桌上,但紧身裙完美包裹的翘臀已然触到硬挺,湿热的吐息喷在颈上,被他吻过的地方麻痒难耐。她缓缓仰头吐气,脸上的表情多少有几分无奈的忧伤。
亲密的事他们做过很多次,可是以前他们可不像现在这样各怀鬼胎。
也说不准,可能无论是大学那会儿还是现在,蠢的人只有她而已。
大掌抚过腘窝,孙静容敏感地曲腿,细细麻麻的触感从他触碰的地方流窜至腿心。
“刺啦”——丝袜被他无情地撕扯开,脑中灵光乍现。孙静容按住他四处作恶的手,回眸柔柔笑道:“文先生——”
“文先生等等——等一下,文先生。”对方充耳不闻仍在继续,丝袜在他手下节节败退,腿心处的丝袜被撕开一个洞。
孙静容急了,“文先生,等一等。文先生……文先生,文……文望亭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吗?”
文望亭忍俊不禁,终于停手,“你一直没变,真好。”这才是她,对他颐指气使、任性使坏。
最真实的她。
“口说无凭,文先生不如给我一点诚意,我也好放心。”孙静容掐着嗓子柔声讨好地说道。
她背对着文望亭,看不见他有些微妙的脸色。他一手拦在她腹前,另一只手拿起电话拨给andy,直接敲定最终的广告公司。
孙静容勾唇,伸手替他挂断内线。她站起身扣好衬衫,抬手拨开颊边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回身俯视文望亭,伸出一只手,“文先生,合作愉快。”
文望亭盯着站在自己两腿间的旧日恋人,她的眼闪烁着狡黠的微光,他的心一如年少时澎湃。
他拉住她的手倏然发力,将她拉进自己怀中,眼底全是笑意,“这回你想要什么?”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青梅酒(3)
她想要什么?她想要的太多,可是当年他们分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想要的很简单——只要他过得不好就够。
然而财经新闻让她狠狠打脸,他不仅过得顺风顺水还到了近乎呼风唤雨的地步。
从那以后,她就明白一个道理:光想是没用的,你得去尝试。
屁!
是“人生最大的转折点就在投胎那一刻”。
大家应该都知道巴甫洛夫的狗,却很少有人知道巴甫洛夫的弟弟。当年巴甫洛夫用狗进行那个大名鼎鼎的实验时,为了证明条件反射同样适用于人类还专门拜托了自己的弟弟。
他在固定的时间摇铃,然后给狗和弟弟投食,一段时间过后,即使巴甫洛夫只摇铃不投喂食物,狗的口中依然会分泌出唾液。
而弟弟在巴甫洛夫摇铃但不给食物的时候,给亲爱的哥哥喂了一顿结实的暴打。
她要让他知道,她是巴甫洛夫的凶悍弟弟而不是那条只会流口水的狗。
“文先生你这样可是性骚扰,你就不怕么?”孙静容轻轻抚着他坚毅的轮廓一路往上,转而抚上他的发骤然发力,迫使他仰头面对自己。
文望亭直视她:“怕。第一次都会怕。”
孙静容不知他话里真假,但她很满意他的回答,她松开他的短发,手指游移到他那两片薄情的嘴唇上轻点。随后一手推开他,自己坐上光滑桌面,抬起两条长腿就架到他肩上。
她两手撑在后面,眼神悠悠飘过去示意,视线最后落在自己的包臀裙。风情无限。
文望亭何尝不懂她明晃晃的暗示,他倾身上前,循着幽深裙底探访欢丛。
鞋跟陷进柔软的皮质椅背,孙静容不知道那张椅子有多贵,但对于它的主人此刻带给她的快感她一清二楚。
十指插入发中,时松时紧,孙静容不时咬唇阻止自己发出呻吟。湿热的唇舌舔咬嫩处,陌生又熟悉的痛快如水草缠遍全身。
他们有多久没这样做过了?她记不清,好像很久远,又好像就在昨日。她耳边仿佛听到众人的嘲笑,眼前依稀浮现起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觉得痛快,既痛且快。
文望亭含住那处嫩肉轻轻吮吸,啧啧水声自她那处传出,她不知是谁发出这样羞人的声响,如果是自己她就充耳不闻,如果是他故意为之,她发誓一定要将他一头黑发都给薅烂。
她忽而感到一丝电流,腰身猛地拱起,根本不受控制。下头仍是密密麻麻的痒,孙静容调整呼吸放松下来。他们在一起过四年,文望亭对她的反应和身体了若指掌。她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撩拨都印刻在他心底。
他忽然张口咬住她,用牙轻轻地磨,磨痛她的身体,熟悉的痛感又唤起她的回忆,她不止身上疼,心里也疼。
文望亭在蜜穴里又咬又舔,弄得她快感不断,又痛又痒。紧身的包臀裙被卷起推到臀边,她低头望住埋首自己双腿的男人,任他用唇舌在自己身心上翻云覆雨。
“呀啊——”她发出一声短促惊叫,拱起腰肢迎向他,卷曲的发梢在空中飞舞飘动。
身体里似乎涌出一小汩淫液,都被文望亭仔细舔净。她松开手,文望亭的脸从自己腿间完整露出,唇边湿亮。她神色迷离,却极为准确地挑指抚过他的唇角,含到那张小巧檀口之中。
文望亭看她露出挑衅的笑容,心甘情愿地成为她掌中玩物。他站起身,开始解身上的皮带。孙静容看丝袜早已被他撕得破烂不堪,趁他解裤带的时间也脱下丝袜丢在桌上。
性器骤然弹出,像是赶着出门玩耍的孩子一样迫不及待。孙静容赤脚踩在地上,当着这根肉棍的面穿好黑色的绵底内裤,整理好自己的仪容。
文望亭挑眉看她,好整以暇。他知道今天她是不愿意和自己真的发生什么,但他并不心急。未来还有很多时间。况且他也已经尝到滋味不是么?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都不愿意认输。孙静容俯下身与他对视,“文先生,那我就先走了。提个建议,文先生现在留的发型不错。以前寸头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扎腿。”
她直起腰板,眼神钩子似的能把人叁魂七魄都给勾走,微凉的指尖轻佻地掠过圆头,“小东西,下次见。”
还没走出两步,手就被他猛然攥住。
“礼尚往来才公平,不是么?”
她不过是回身无辜地眨了眨眼,就被他强硬地拉到他跟前,独自面对因被她恶意调戏而涨大的“小东西”。
“好吧。看在文先生刚刚表现不凡,人家当然会卖力。”孙静容话虽谄媚,表情却很是不屑。她在他面前缓缓蹲下,伸手依次解开他的纽扣,将白色衬衫向两侧撇开。
她以前喜欢有腹肌的男人,硬是要他锻炼,没想到这么些年他还保持得相当好。
她满意地勾唇,纤细的手指搭上麦色肌肤,沿着线条轻柔打圈,细密轻盈的吻落在上头,辗转下移。途径人鱼线,她还伸舌格外宠幸了一番,果不其然听见上方传来深深吸气的声音。
没变的何尝只她一个,至少他的身体比他诚实。
她抚上柱身,回忆起以前为他做这些,一瞬间就好像习惯一般自发地进行下一步动作。
她一手握住自己的发甩到耳后,露出完美的侧颜,一手仍然缓慢轻柔地上下抚动柱身。
她侧过脸,伸出小舌轻舔柱身经络,圆头渗出少许浊液,她还在舔柱身。
她太喜欢他连呼吸都被她掌控的感觉,她才是发号施令者,而他只能深陷欲海、意乱情迷。
她沿着那条线舔下来,檀口微张含住半个囊袋,舌头抵着软绵打圈舔舐,她还能分神抬眼诱惑他。
文望亭的手掌微微颤抖,还是准确落在她的发上。
孙静容又沿着柱身上的线向上舔,在高傲挺翘的圆头边上流连,迟迟不肯彻底包含他。
口津顺着流下,她终于张口含住,顶上的浊液入口有些咸但不至于难以忍受。她驾轻就熟地含吮套弄,舌头抵在下方吸吮。
她从以前就一直有个大胆的想法,但顾及他的感受始终不敢践行。如今她总算是没有顾虑,她一直想咬他。
不是把字拆分的那种咬,而是真正的咬一口。毕竟那玩意儿含在嘴里,味道不算美味,但口感q弹真的很诱惑人下嘴咬它。
“嘶——”文望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抚摸她发丝的手怕不小心伤到她,连忙移开撑在靠椅扶手上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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