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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情靓仔
他本以为她是时间太久生疏了,低眸看见她眯成月牙的笑眼,这才确定——
她还在记仇。
也是,怎么可能不记仇?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青梅酒(4)
大一刚进学校感觉什么都是新的,除了熟悉的军训。
军训集合,大家都懒懒散散怨声载道,只有孙静容一脸坚毅快速站在自己的位置,连教官都表扬她。
第二天上午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了。
因为她怕身体被晒黑,在根本不透气的迷外套里头又加了一件长袖衬衫,结果没有任何悬念地中暑。
午休时间,她找出原因换掉了衬衫,改穿清凉背心,下午和舍友们一起去田径场上继续军训。这天下午舍友们都知道一件事——
孙静容有钢铁的意志和比瓷娃娃还脆的体质。
她又晕了。
这回呼吸困难,喘不上气,直接被救护车送到校医院门口。她眼前黑乎乎一片,文望亭那会儿自发担任志愿者,军训同时还要搬运物资以及帮忙照顾病员。
孙静容是他第一个搬运的物资,不是,病员。
孙静容根本不知抱她的人是谁,只听见抱她的人嘀咕了句“好重”,然后她躺在一张软和的床上,随后有人给她挂上氧气机吸氧,医生护士在边上为她测量血压体温。
护士姐姐温柔地和她说话,她的眼睛终于能看清人。医生诊断的结果是中暑,让她在病床上休息一会儿缓缓神。
又有晕倒的学生被送进来,护士姐姐喊来一旁观察的文望亭,让他把孙静容转移到隔壁病房。
她这回看清楚文望亭的脸。男孩留着寸头,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给人感觉很干净、很清爽。
就是力气小了点。
孙静容勉强微笑,“同学谢谢你。”
文望亭比她还勉强,“不……客气。”
“同学我身高165,体重才96斤,真的不重。”
“我觉得你可以练练。”
文望亭涨红了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用力过猛导致。
孙静容后来在病床上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是气的。
傍晚的时候院里很多人都来看她,尽管都不是熟脸,他们却都对她十分关心。孙静容感动之余,觉得他们来看她更像是参观珍稀动物,毕竟军训训到救护车送进医院的,一百个人里大概只有一个。
她向他们打听到今天搬运她的男生名字叫文望亭,和她一样都是大一新生。
她要到了他的联系方式,当天晚上就加他为好友,开门见山。
——文望亭同学你好,我是今天晕倒受你照顾的人。我叫孙静容。
——谢谢你。我想问你,
——可以的话,
——多少钱?
——今晚宿舍楼下见一面。
文望亭洗完澡出来就到这么几条消息,头上满是问号。
什么情况?是他太纯良还是对方太社会?
过了一会儿,对方又发来一条消息。
——医药你帮我垫付
???
——同学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孙静容看着对方发来的消息,不知道是自己表述不够清晰还是他理解能力有问题。
她连起来又读了一遍自己的消息。
——文望亭同学你好,我是今天晕倒受你照顾的人。我叫孙静容。谢谢你。我想问你,医药你帮我垫付多少钱?可以的话,今晚宿舍楼下见一面。
言辞恳切,态度诚恳,没有毛病。
她思考片刻,兴许是没有提到支付方式。
——你是要现金还是转账?
文望亭冷嗤,还挺新鲜,被小姑娘问价还是头一遭。他回想一下小姑娘的长相,挺漂亮一人,可惜中暑把脑子烧坏了。
——同学你明天再去看看医生吧。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孙静容再要回消息,发现被对方删除了,心里大为感动。
多好的人啊,帮自己垫付医药还不让还钱,嘱咐自己复诊,生怕自己要还钱还把自己删了。
现代社会这样的好人不多,今天让她给遇上,真是美好!
文望亭把手机扔到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问价,亏她开得了口。
现代社会这样的傻子不多,今天让他给遇上,真是倒霉。
*
孙静容进医院的时候惊动了辅导员,导员怕她又出事便把她调到后勤组不再让她军训。
后勤组只是表面说法,事实上都是一群身体不太好的小孩,当然其中也有一些浑水摸鱼进来偷懒的人。他们的工作,就是坐在阴凉处看其他同学们站在太阳底下暴晒。
偶尔帮忙照顾一下其他倒下的同学,或是搬运一些物资。
孙静容后来去医院把卡里的钱退了,算上医药单上的钱,当初文望亭给她垫付的钱大概有一千块。
一千块说不用还就不用还,这人够阔绰啊。
不过孙静容不是爱占便宜的人,别人善良不要她还钱,但她得好好回报人家。
她每天起早帮他送早餐,军训中场休息跑去给他送水送毛巾,她每天记录花,满心打算要用这些,一点一滴地将人情还回去。
漂亮女孩做这样的事,总是引人眼球。尤其耐人寻味的是,绯闻的另一方并不领情。大家都在传,孙静容倒追文望亭,可文望亭心如止水不为所动。孙静容还恩从不遮掩,连室友也按捺不住好奇跑来问她。
孙静容一听,眉毛都快飞离脸蛋,“什么玩意儿?这件事你们误会了,他是好人。”
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同她们说了一遍,从田径场出发,还没到宿舍楼她就把事情说完。
“所以你是为了报恩还钱?”
孙静容:“对呀!不然我每天给他花这么些钱,我又不是傻子。一千块诶!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大方的人。”
走在她们身后听了一路的文望亭默默掏出手机,找出群聊里的孙静容又把她加了回去。
这傻子,其实也挺可爱。
军训结束,两人走到了一处。合照里的两人一个白得发光,另一个宛若煤球。
但照片里的他们笑得很是灿烂。
*
孙静容没给他口到射,弄到一半嚣张地走了。两条光洁长腿尤为出色,其他人有些恍惚,记不清她进去出来的打扮是否一致。
但andy记得很清楚,孙小姐少了一条黑色丝袜。文望亭打电话给他,让他亲自开车送孙小姐回公司。andy总觉得孙小姐面熟,直到车子开出停车场,他看见后视镜里的女人戴上墨镜,想起她就是之前老板让谭缈帮忙拔鞋跟的女人。
原来那时老板就盯上人家了。
等他回到公司去老板办公室等候指令,不出意外在地上看到一条几近破碎的黑色丝袜。
andy十分确定,老板身边的女人改姓孙了。
此时的andy并不知道,这位孙静容小姐将是他梦魇的开端。
因为她实在是太他妈麻烦了。
*
谈恋爱那阵时间,孙静容知道文望亭很有钱。有一回她忘交话,文望亭打不进来直接给充了两千话。
还有一回,她和文望亭抱怨学校这里的家乡美食都不地道。她很想念中学对面的那个陈师傅做的小吃。
两天以后,陈师傅出现在她面前现做小吃。
很夸张,很恐怖。
起初孙静容几乎和捧圣旨一样接受他的好意,经过大师汪伊凡的点拨,她已经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并且逐渐摸索到与他相处的最佳方式。
那就是做她自己,不被他左右。她的经济水平确实与他不是一个层级,但这不代表她可以将他当做取款机任意取用又或者是受制于他为她花的钱而唯命是从。
感情始终是相互索取,相互付出。不是单方面的奉献,也不是单方面的剥削。
文望亭一个月零花钱有十万,起码一半都用在孙静容身上。孙静容每个月伙食两千块,同样她也会将一半花在文望亭身上。在她经济能力下,这是她能达到的同等回报。
他们交往四年,很少吵架。孙静容曾经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可惜……
如今她真做了他的金丝雀,心中不再存有公平。她只会索取,不知回报是何物。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青梅酒(5)
孙静容离开文望亭办公室的时候,少了一条黑丝,包里多了一张副卡。
她立马发信息给汪伊凡,约她下班以后出来快乐。
回到公司,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太一样。方案确定下来,下一步就得着手执行宣传。孙静容照样跑前跑后,掌握执行进度。
除了下班以后她会被andy开车送到文望亭的别墅,这单几乎和其他单子没太大区别。
时隔多年,她还是被文先生的财力震慑到。撇开巨大的室内空间和奢华的装修设计,单冰箱来说,文望亭那别墅里就摆了叁个,其中一个还是少见的步入式冰箱,相当于小型冷藏库。
虽然她不知道文望亭一个人住是怎么需要用到叁个冰箱,不过可能这就是有钱人,钱多没处使。
孙静容在某方面不能算是一只合格的金丝雀,她不让文望亭上她,舌头可以,手指可以,其他不行。
andy帮老板准备的安全套一个都没用上。
打从文望亭让andy把孙静容送到别墅时,andy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和之前那些都不一样。这一位老板给了绝对特权。
曾经有金丝雀想指使他做事,没多久就被换了。除非老板开口,否则对于这些金丝雀的话他可以全当耳旁风。但对孙静容,不行。
她不娇气,不会让他去空运某某国刚满叁十天的小牛犊,也不会要某年某一特定产区的红酒,她要的是街边随便一家螺蛳粉,并且十分热情地邀andy一起吃。
同一家店的叁碗螺蛳粉,孙静容剩的小半碗还在andy震惊的眼神下进了文望亭的肚子。
结果当晚只有孙静容急性肠胃炎发作,被送去医院挂急诊。
andy离开私人病房前还听到这位身子娇弱的金丝雀一边啜泣一边和老板说,“等我好了,我想吃麻辣小龙虾。”
老板话里全是心疼,“好。不哭,乖。不疼了不疼了,我抱着你……”
andy觉得必要时自己可能需要去学医。
*
在广告公司运营包装下,谭缈的名声终于打响,从青春剧小甜饼成功转型。孙静容这单完成得很出色,老总尤为看好她,她提成加奖金林林总总也拿了不少,反倒是最初的负责人总监有些尴尬。
底下的人见风使舵,庆功宴上把孙静容推上台子讲话。台上她说了一番场面话,感谢全组乃至全公司同事的努力。私下里她把奖金全包给总监,说是上回总监小孩百日宴,自己在外头培训礼数不周,这回一道补上。
总监先推脱了一回,盛情难却半推半就下了红包。
这回她把奖金都拿去随人情,回到别墅打定主意要死命盘剥文地主。她今年的年假还没用掉,干脆约上汪伊凡,一起合计着出国旅游的事情。
孙静容往身上涂抹身体乳,状似不经意间提起,“文先生,我和闺蜜盘算着今年还没出去玩过,打算过几天出去走走。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我可以帮你买呀。”
文望亭不为所动,她正准备再接再厉,自己丢在床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十五万够吗?你一下。要去哪里玩,机票和酒店我让andy帮你定。”文望亭从电脑后露出那张斯文败类的脸,推了一把银丝眼镜,孙静容觉得那根修长的手指推的仿佛是自己。
“……”淦!这个金主未太优秀。
“够了。”她打开手机查,躲开他的视线。
他探身过来,抚了抚她的头,“好好玩。”
她安静地接受,像个乖巧的洋娃娃。明明是想膈应他,这人怎么这么得心应手?或许真是熟能生巧。这些年又有多少年轻姑娘像自己一样,变着法向他要钱?
这下轮到她被膈应了。
当晚拿了钱的金丝雀再一次将金主拒之门外。
*
行程定下来,临行前几天孙静容陪着文望亭去了一场拍卖会。
竞拍间隙,前几任金丝雀跑来同文望亭叙旧,孙静容看着心烦,扭头走开去吃点心。
她吃得投入,接连错过文望亭刻意的求救眼神,还是andy跑过来请她过去。
她刚走近,文望亭伸手揽在她腰间向其他人介绍,“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孙静容。”
什么时候?她怎么不……她突然想起帮忙打掩护也是金丝雀的一项必备技能。
于是她从善如流,娴静微笑与人握手。待人离开,她转过头立马向着文金主表忠心。
“文先生您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会痴心妄想。”
下一件拍品就要开始竞价,人们陆续回到竞拍现场,孙静容转身,小臂却忽而被对方拉住,她目怀疑惑看向文望亭。
“于你而言,绝不是痴心妄想。你是我的未婚妻,将来会是我的妻子。”
文望亭伸手要触摸她的脸颊,被她侧脸躲开,致的脸上隐含嘲讽,“同样的谎话对同一个人说两次,不是每次都能骗到人。”
他见着孙静容眼里毫不掩藏的鄙夷,那一瞬仿佛火焰烤炙全身,烤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孙静容见不得他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她觉得恶心,弯唇笑了笑,“先生,该入场了。”
随即甩开他的手,兀自走进会场。
后头的竞拍,孙静容都不再与他说话。她手上有块号牌,原先都未曾举过,只在见到竞拍碧玺手链的人时不由分说举起牌子,和她竞拍的人是谭缈。
两个女人视线对上,都是客客气气地和对方点头微笑。转过脸来,两人举牌的动作依旧利落。
谭缈心里有气,原先快要到手的金主转眼成飞走的熟鸭子,她实在气不过,偏要与孙静容争到底。
而孙静容也是越想越气,跟着举牌抬价。竞价至半途,她冷脸起身,径直离开了会场。文望亭怕她出事跟了出去,留下andy替自己竞价。
孙静容心里也是千丝万缕,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化身复仇女神,将文望亭玩弄在股掌之中,反过来驾驭他。可如今,她倒依然被过去的事情影响。
不可否认,她的确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有些动摇。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从小巧的手包里取出烟盒打开,鼻端凑上去轻嗅,随后放回手包里。她在戒烟,就像分手后她把文望亭戒掉一样。
循序渐进,总会成功。
她回身,打算重返会场却见到站在不远处的文望亭。他一手插在西裤口袋,站在那儿就好似一幅画。
望尽影徘徊,亭亭南山外。
这是她以前一时兴起用他名字做的藏头诗,一瞬间脑海里冒出这两句诗,她一下有些恍惚。
两人向对方走近,孙静容脸上又是职业的完美微笑,嘲讽冷漠全然不见。
“文先生也出来吹风吗?”她回归金丝雀的身份,与他交谈带了点谨慎与讨好。
“你生气我能理解,以前是我无法顾全你,现在不一样,我……”
孙静容以指封住他后头的话,“文先生不必解释,我不会问,也不会生气。我会好好做您养在笼中的小鸟,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怎么可能?不在乎情敌,只会包容妥协的女人只是男人的幻想。
她说这些只是为了试探。
白嫩的手臂搭上脖颈,柔润朱唇贴上来,温香软玉在怀,文望亭却怎么也无法舒心。
他轻轻推开她,明明离得很近,她温和的态度与恭敬的称呼都一而再地将他推开,他似乎怎么也无法靠近她。
拍卖会没多久便结束,andy来电说自己已经拍下手链,出来的时候,谭缈也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走了出来。
谭缈与男人耳语片刻,随后走到两人跟前,她那双清纯无辜的大眼看着孙静容。
孙静容很识相,不顾文望亭的阻拦径直走到andy身边,从他手中打开的箱子挑出那条碧玺手链请他给自己戴上。
她移开眼,从手包取出耳机塞进耳眼儿竟是听起音乐来。
不介意不介意,女人再多都和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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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了更,抱歉抱歉╥﹏╥明天恰肉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青梅酒(6)
“老板生气了。”andy凑过来提醒她。
孙静容不以为意,摘下一边耳机同他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惹他生气的。他自己识人不明,要捧的人不听话,自己出去接私活。”
谭缈的经济公司是文望亭和一个好友共同创立,这家公司成立时间短,旗下虽有一线艺人,但他们始终想捧出一个新人来。可惜新人不太听话,总想钻空子走捷径,原先凑巧解救孙静容那回,就是谭缈使心思才搭上文望亭的车。
“andy,告诉你一个道理,也是我的人生准则:闲事莫理。尤其是别人的感情问题,千万千万别管,不然只会伤害你自己。”
耳里还塞着一只耳机,受此影响她声量不由大了些,“如果他真的需要我们安慰,他自己会开口,你就不要操心了啊。”说完又把手中捏着的耳机塞回耳朵里。
andy看到老板的脸色更难看,心道不好,赶紧打电话假装联系现场工作人员交接付款事宜。
文望亭走近,孙静容脸上堆起和气笑容,令他更是心烦。
“andy,车钥匙给我,你可以下班了。”
andy把钥匙递过去,心里如获大赦,看着远去的两人默默为心大的金丝雀祈祷。
*
车内寂静一片,偶尔有女声轻哼曲调。他沉着脸把控方向盘,副驾驶位上的女人塞着耳机闭眼听歌,时不时摇头晃脑地跟着哼上两句。
油门越踩越深,窗外的景色几乎连成一线。
她从以前音调就很准,就是高速也没能让她变调,他能听出这些歌都是欢快鼓点,心里堵着的一口气更难出。眼神幽深,文望亭转过方向盘开向岔路。
车子停了,孙静容睁开眼看了眼环境,并不是别墅,四周一片漆黑很有点适合杀人越货的氛围。
解开车上的安全带,她摘下一边耳机,转过脸唇边滑开一溜狡猾的笑,“先生想玩车震?”
他的气息如山倾猛地压下来,挟着他无处抒发的怒气。她倒从容,还有闲时放好耳机,从包里拈出一枚未拆封的安全套递给他。
她这份不紧不慢的姿态激怒他,也没太多前戏他直接冲进去,里头涩得他发疼,但他疼就一定要让她也疼。他要撕下她这张若无其事的面具。
她在乎他,绝对在乎他。她只是怨他,不是不爱他。
对不对?静容对不对?
他张口咬含白腻乳肉,大手掐着柔细腰肢用力,白皙肌肤都生出印痕。
上面疼下面也疼,孙静容不住倒抽冷气,她疼得不行,皱起眉头勉力推他,但越推他越来劲,里头的凶物动得越发猛,宛若一把利刃要生生割裂她,薄薄的避孕套也抵不住那份锐意。
她也发起狠,一口咬在他肩上,齿下的肌肉骤然绷紧,下头却像是被猛地捅穿一般,她痛得脱力松开嘴,被文望亭寻到吻了起来,迫她与他交换口津。
香甜的小口中有股腥气,肩上酥热的疼传来,文望亭想,应是让她咬出了血。
不碍事。
两人初次尝欢她因为他流过血,如今他也因为她流血。
有别于下头猛烈的攻势,唇舌温柔地勾缠,舔过温暖的腔壁,舌尖掠过每一个足以动情的敏感点。
孙静容觉着接吻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柔软的唇触碰,有的是情,有的是欲。
因情而吻,因吻而生欲。
吻着吻着涩紧的小穴泌出湿液,使得在里头抽动的文望亭只觉攻路顺畅起来。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她之前的漫不经心,他也一改凶猛攻势,转而慢条斯理地磨她。
肉茎缓缓进出,不时迎着汩汩水液深入,里头又软又湿,箍得他又涨大一圈。
快有快的好,慢自然也有慢的妙。
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形状,顶端挺翘的圆头剐蹭着褶皱的内壁,轻缓又温柔,明明是彷如羽毛轻拂般的触碰,却在身体里将酥慰无限放大。
“唔嗯……”软哼不受控制从喉间松出,孙静容抬起双臂交迭着搭上文望亭的后脖。
亲吻仍在继续,唇边银丝勾连,她就像欲壑难填的妖,不断引着他探索。
近乎无声的娇喘越发刺激他的神经,仿佛是从鼻端推出来的媚息,任谁听了都要被酥掉骨头。
他却仍是悠悠地向里捅,缓慢而富有韵律。若说文望亭是一把琴,此刻他正在她身上勾弦谱曲。
座椅被猛地放下,背后的失重感让她震颤下坠,她顺带绞紧他,从下面传来“咕啾”水声,她反而大大方方笑了。
唇瓣分离,她心涂抹的口红在激吻中晕在唇边,凌乱的发丝反倒铸就奇异的美感。她就像杂志上的模特略微变换姿势与眼神,就足以引人遐想。
文望亭眼神越发幽暗深邃,他伸指塞入她口中命令,“含住。”
孙静容实在是听话,乖巧地含住,小舌追逐着戏弄。那双眼睛睁开时十分无辜,似乎还有稚子般懵懂天真,惹人怜爱。但它们半张时又甚是迷离,女人的沉沦欲态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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