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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情靓仔
她仿佛在镜头前拍摄广告,文望亭见过千姿百态的明星,却从未有像她这样勾得他心猿意马,恨不得天天按着操。
文望亭稍稍提速,壮的腰腹使劲儿操干。只是比原先快些她就要不行了,被野蛮撕开的高定裙摆下露出一双长腿,无助地在虚空晃动,最终似乎寻到归处,缓缓勾住线条明锐的腰身。
体温攀升,是火在燎烧自己吗?
她感觉来了,声音也微妙地变了调,隐隐要攀到顶峰之际,他却猛地停下,她觉得自己就那么被吊在半空然后猛然坠落,孙静容扭着身子示意他继续。
文望亭又缓慢地动起来,没一会儿故技重施。几次反复,孙静容所剩无几的耐心也被磨没,气恼地推他。“你干什么?”
薄唇贴着她薄薄的颈部皮肤,“我生气了。”
她挑高眉毛,火气也上头了,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请问是我惹您生气的吗?”
“你为什么不哄我?”他轻咬住她那块皮肤,窝在她肩头好似极委屈。
为什么要哄他?
她心底冷笑,缓缓贴近他说:“我哄人可是有条件的。”
文望亭直起上身,与她视线相对,郑重地对她说:“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什么条件我都能满足。”
“真的?”她笑容妖冶,令人沉沦,“那我想要你——”
“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休想!”怒气彻底爆发,文望亭桩送至最深处,把住这个娇弱的身子狠狠占有。
孙静容唇边依旧留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像在嘲讽他,也像是获胜的自得。
她终于如愿达到顶峰,快感没顶的那一刻她似乎听见他的声音。
“静容我爱你。”
能信么?这种看不见也抓不住的东西。
她不信,所以她当作什么也没听到。
*
孙静容原本以为,富贵人家拿钱让孩子的穷对象离开,这是电视上才会出现的狗血剧情。
直到毕业那年,乔娴将一箱钱摆到她面前。
难怪大家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
她以前和汪伊凡开过玩笑,她说,好想谈一场对方妈妈拿五百万让我离开她儿子我拒绝说要一亿的恋爱。
乔娴比她想象中更大方,她出一千万,让孙静容离开自己的儿子。
孙静容拒绝了,她说她不要这些钱,但她可以离开文望亭,前提是乔娴需要帮她向文望亭隐瞒她的去向。
如果乔娴早一天找到她,她会开口要十亿,因为那时她相信文望亭和自己是相爱的,任谁都不能分开他们。
她爱文望亭,文望亭也深深爱着她。
前半句不会有假,问题就出在她对于这后半句的理解。也许文望亭是爱她,但这份爱不足以支撑他违抗整个家族。
在孙静容看来,乔娴今天找她谈话不过是多此一举。严格来说,她不算是文望亭的女朋友。
并且就在前一晚,她和文望亭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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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珠?(?^o^?)?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青梅酒(7)
酒吧灯球转动,光晕在每个人脸上闪映各不相同的绚丽色。
文望亭大学以前的一众狐朋狗友围着他逼问,听说他大学四年改头换面、一心向善,还交了个“贫民”女朋友。
要知道,中学时期的文望亭就曾因为每天换开不同的跑车,差点将新来的老师气得半死。后来这位老师见到某石油出产国的学生搭乘直升机上下学后,便不再觉得文望亭是故意和自己作对。
好歹是一起疯过的玩伴,突然转性回国他们实在好奇,尤其是今天座中还有一位将来可能要与文家结亲的人,他们势必要问出真相。
他们想知道,究竟“爱情”是否有如此巨大的魔力?能让一个人转性。
卡座后蹲着两个女人——孙静容和被硬拖来护驾的汪伊凡。
汪伊凡是柔道社前社长,有她在自己身旁,孙静容很安心。
她们是来“捉奸”的。
孙静容和文望亭大叁就搬到一起住,她觉得最近文望亭有古怪,像背着她在偷偷谋划什么事。听到这群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你一言我一语,她真的很想跳出去救文望亭脱离苦海。
下一刻她听见熟悉的声线,这个声音的主人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说醉人的情话。
“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我包养的情人。”
起哄声炸起,有人夸他会玩,有人吵闹着要见这位笼中雀。
仿佛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所有的海誓山盟顿时土崩瓦解、支离破碎。
汪伊凡脸上难掩震惊,随即担忧地看向好友。
孙静容面无表情,呆呆地不知何处望向何处,致的脸上不时有霓虹闪过,光影交错织就图画。她突然站起身,走向喧闹的卡座。
你看多有意思啊,一句话就可以把堂堂正正的恋爱打成锱铢必较的交易。
朋友推搡取笑间,文望亭唇边勉强的笑陡然僵住。朋友们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视线尽头是一个令人惊艳的女人,轻佻的口哨声此起彼伏。
文望亭几乎快要握不住手里的酒杯,她都听到了。不,这不是他本意。
他眼睁睁看着她伸手过来取走自己手中的酒杯,意想中的酒水没有泼溅在自己脸上。她从桌上颜色各异、高矮不一的酒瓶中拿起一瓶倒入杯中。
两种不同的酒液混在一起融汇成新的颜色。
孙静容举杯。
“毕业在即,感谢文先生四年来的照顾,承担我除学外所有的开销。我祝文先生前程似锦、步步高升。以后各行各路,互不干扰。”她仰头将酒液一饮而尽。
苦、辣、麻。
孙静容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胃里一片烧灼。她喜欢喝甜酒,最好带些酸味,青梅酒最佳,口感清冽酸甜。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酒吧,眼泪可以掉但头不能低。她只记得那晚汪伊凡的手不大却很温暖,支撑着自己,不至于太过狼狈。
鸦雀无声的卡座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喧嚣中显得格格不入,狐朋狗友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开口。
文望亭一言不发,他忽然看到透明酒杯上半枚嫣红唇印,推开众人追了出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她想的那样。他会和她解释,她一定会体谅自己,毕竟她平日虽然有些任性,但关键时刻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酒吧门口人来人往,没有他心心念念的身影。他飙车赶回他们的家,赶在她搬出去之前和她解释清楚,不会有事,他们不会分开的。
文望亭没有等到她,孙静容肠胃不好,一杯烈酒下肚,连夜被汪伊凡送去打针吊水。
第二天她又被乔娴约出来见面。
孙静容见到乔娴,想明白了一些事。
如果文望亭不是出生在文家,那个最大地产公司——文斋集团的文家,他们不一定会是现在这样。
不是金钱身世的悬殊,是家庭、家族的氛围造就这一切。文家的孩子没有人权,他们是一个个砝码,被文家人放在利益的天平上比较权衡。
在职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她也想明白文望亭为何说自己是他包养的情人,如果是恋爱,她是活生生的人;但如果是包养,她是宠物,是可交易的货物。
文家人会插手文望亭的恋情,却不会管他这一笔微不足道的交易。
即使当初她心甘情愿将自己物化,他们又能有多长久呢?
彼时还在象牙塔的孙静容到底还是年轻,她气不过,临走前还是说了句,“阿姨你很有钱,但是你教出了一个懦夫。好可怜。”
女孩离开的背影很坚定。
乔娴没有回答,她望着自己面前的一箱钱,指尖燃起一根烟。其实不是她教出了一个懦夫,真正让自己儿子变成懦夫的人是孙静容。
后来挣扎在职场苦海的孙静容无数次的后悔,自己当时应该拿钱,而且在酒吧里她不仅要泼那个贱男一脸酒水,还该把桌上的酒瓶全砸了。
装什么高姿态?淦!
真他妈有够憋屈。
*
舷窗外天光大好,出来旅游汪伊凡难得把自己拾掇清楚,孙静容装模作样地用左手举起红酒杯摇晃其中的果汁。
“别显摆了,说吧多少钱?”汪伊凡眼皮都没掀一下。
孙静容小口啜饮,装腔作势,“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手链。五颜六色、花里胡哨的,一见面我就看到了,不是你的品位,他送的?这么俗。”
“和别的女人抢来的,不值钱。”
汪伊凡拉过她的手,扒拉手链上头的珠子,“看着像二十块的地摊货。”
“就是地摊货。”孙静容凑到好友耳边低语,“两千万。”
汪伊凡瞪大双眼,不可置信。不过神情很快恢复,把她的手扔回去,“还是丑,俗不可耐。你怎么不让他送你石头(钻石),虽然这也是石头。”
孙静容咂嘴,其实当时举牌也是意气用事,所以后来才半途跑了出去,她还是比较喜欢闪亮的东西。
“啧,再说吧。”
“话说……你和他,算了,你自己决定。”汪伊凡欲言又止,她不希望好友再次受伤,又不好插手。
“我心里有数。”孙静容说着低下头抚摩多的碧玺珠子,到底还是不甘心,结束得好不甘心。
那晚车震以后,两人和开荤破戒似的玩得飞起,几天时间别墅差不多滚了一半。她要不出来旅游,他俩怕是至少有一个得死在床上。
下了飞机,andy安排酒店来接,她俩很快入住。头两天玩得很开心,谁知第叁天中午孙静容接到andy的跨洋电话,便有些神情恹恹。
孙静容没心思出门玩,都怪andy这个小喇叭,没事给她说什么老板生病住院了,请她打电话慰问一下。
不打不打,坚决不打!又不是她害他生病,更何况谁知道是真是假。指不定又是他的苦肉计。
但她突然兴致缺缺,午饭后汪伊凡和一个同来旅游的小哥打得火热,孙静容不当电灯泡,干脆躲回酒店待着。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出现的是“文金主”叁个字。
她按下接听键,“喂。”
“今天没出去玩吗?”
孙静容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嗯,可能有些水土不服。”
电话那边传来他关切的声音,“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你肠胃不好,要少吃生食。”
“嗯。你呢?今天怎样?”她不想听他唠叨,叹了一口气,被他尽数进耳中。“我困了,先这样吧。你早点休息。”
国内的某人看着她今天叁位数的运动步数,算算时差她那里是中午,这就困了?他觉得不对劲,在护士过来量血压的同时,拨号给andy。
“andy帮我订最早的航班。她在哪家酒店?”
……
andy再一次向千里之外的金丝雀竖起大拇指。
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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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恰肉ヾ(^▽^*)))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青梅酒(完)
孙静容醒得早,在床上睁着眼,汪伊凡昨天玩太疯,折腾到凌晨叁点才睡,她怕吵到汪伊凡便没敢翻身。
手机屏幕忽而亮起,孙静容看了一眼边上睡得正香的好友,轻手轻脚下床,捧着手机进卫生间洗漱。
——早安,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是文望亭。
她故意把消息晾着,静悄悄洗漱完,又选了半天衣服,磨磨蹭蹭换上后这才回复。
——好多了。你呢?
对面秒回。
——你朋友也醒着吗?
孙静容不耐烦。
——没,她还睡着。你到底想干嘛?
等了一会儿对面还是没消息,她也有些火大,就在这时手机又弹出消息。
——我在门口,你过来开个门。
孙静容忍不住回了个问号,还是老老实实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他。
孙静容怕吵醒汪伊凡,走出房间虚掩上房门,压低嗓音问,“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
孙静容觉着心一下子快软成棉花,但她依旧板着脸轻声教训,“你小声点,别吵着伊凡。”
文望亭伸手摸她的小脸,眼神有些飘忽,说话也轻飘飘的,“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脸上的手掌有些热烫,孙静容看他这副模样有些不对劲,探出手去摸他的额头。手下温度灼人,她再仔细看他的脸色,活像在脸上扑了十八层腮红。
“我没事呀。你在发烧!进来,我帮你看看。”孙静容突然想到汪伊凡还睡着,“我们去开个新房间,你等等。”
她又轻悄悄回到房间,待她再出来时,手上提着一个小包和一部手机。孙静容不忘带上门,看他走路摇摇晃晃,不由自主地上前搀扶。
文望亭说,“我就住你楼上,不用开新房间。”
孙静容一路扶着他,嘴里忍不住念叨,“你怎么回事?发烧了还跑出来,有什么重大国际会议要开?再重要也得先顾好身体呀。受不了,你从以前就这样,生病老不爱看医生,非要自己扛。”
“你又不是没钱治病,不要老是觉得发烧感冒是小病,忍忍就能过去。”孙静容顺理成章地从他裤口袋里掏门卡,指尖似乎触到富有弹性的东西,触感很熟悉。她连忙回手,声音顿了顿,又继续絮絮叨叨。“小病不治,大病难医。跟你说多少次,你怎么都讲不听。”
她扶他上床,见他一语不发只静静地含笑看着自己,忽然住了口。
习惯真是可怕。
孙静容别过脸去专注于翻找包里的体温计,找到后拿酒棉片擦拭干净,突然听到他说,“没有国际会议,但这里有你。”
拿着体温计的手有些颤抖,她低着头觉得眼眶酸涩,很难受。毕竟在一起四年,有些东西不是能轻易磨灭的。可是现在说这些好像除了煽情,也没太大用处。
她眨眨眼,赶在他说下一句话之前把体温计塞进他嘴里,“先量下体温。别说话。”
文望亭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孙静容起身去拿矿泉水,又在包里假意翻寻药片,故意不看他。
五分钟很快过去,她取下体温计,看一眼上头的数字,38.9,快到高烧。
“我担心你。你说水土不服,我很担心。”
她拧开瓶盖,拿了一粒退烧药给他,“吃药。”
文望亭乖乖服药,全身仿佛被火炬炙烤,烧得眼前时明时暗,唯有孙静容的侧脸尤为清晰。他直起上身,拉住她的手,倚在她耳侧轻唤,“my porcelain doll.(我的瓷娃娃)没有什么比你的健康更重要。”
“别说了。”孙静容觉得心底某处正在嚎啕大哭,求你别再说了。以前她每次生病,痛苦得蜷缩哭泣,他都会抱着她和她说,我的瓷娃娃快好起来。“别说了,文先生。”
“不要再叫我文先生,叫我望亭。静容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你恨我。”文望亭抱住她,柔软的女体似玉像冰,微凉的体感让他沉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我包养的情人,静容我爱你。”
“神经。”孙静容眼前隐约模糊起来,她低声仿佛抱怨。
“我和他们说,如果娶的人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他们再管不了我,现在文家我话事。”热度不退,他却觉得头脑无比清醒,一股脑地将心里话倒出来,“你要不想结婚,我也不结婚,我养你一辈子。我们可以签协议,如果我敢和别的女人有牵扯,名下所有财产归你所有。”
灼烫的体温像座火山,孙静容的眼泪都快被这份热情烤干,“谁他妈要一辈子当金丝雀。文望亭你滚蛋!”
文望亭喜不自胜,薄唇沿着她面部线条吻行,仿佛回到当年,一点也沉不住气,“那我们结婚!孙静容你不准反悔。”
孙静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仰头轻喘,口中不忘骂道:“有病。”
“对,我有病。”他承认得十分爽快,翻身将她压到床上,“你就是治病的药。”
细密的吻落下来,孙静容边颤边接受,她真的好喜欢接吻。身子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很快被灼热的温度覆盖,她仿佛瞬间醒过来,并拢双腿拒绝。
“我没带套,望亭不要。”
文望亭拉开床头的抽屉,随手抓出大把避孕套,孙静容的眼神有些鄙夷,他同她解释,“都是andy准备的。”
艹!不愧是特助,想得真是周到。
白嫩的长腿被陡然拉开,最后一层布料也被撤下,孙静容低头去看,只见到他那根熟悉的巨物。
嫩红的小穴张合,似是在做邀请。“刺啦”一声,圆套露出半边来。
孙静容连喘了两声,紧张等待着他进入的一刻。
长腿再次被举高,穴口因为焦急早已渗出蜜汁将软草沾湿,文望亭伸指在细缝间上下游走,不一会儿便湿了指尖。
他戏耍般以掌拍击,细缝受此惊吓骤然紧,孙静容亦是身子一颤,发出不满的轻哼。
文望亭反倒笑了,高热熏燎得他眼前模糊,但他仍是很轻松地寻到那片芳草地顶挤而入,圆头只是刚没进一点,里头就好像有千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穴口被撑到泛白,竟是不能再往前半分。
“啊——”孙静容连忙咬唇,颤着手阻止他,“望亭等一下,嗯哈……”
她挺起身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一下反将他压倒。花穴与肉柱短暂分离,勾扯出晶莹亮丝。
她挑眉俯视,玉雕般美的面容,轻佻的语气与暗送的秋波,无一不是在他身上又添一把火。
“嘘——别动,让我来。”
她一手探下去握住,对准细缝缓缓吞吃他的粗壮,“哈啊……好大、好涨……”
他们第一次也是用的这个姿势,因为文望亭老是找不准位置,两个人尝试好几回,急切地弄了半天都没找到门路,后来还是孙静容实在忍不了,一咬牙翻身坐到他身上,主动握着放进去。
孙静容牵过他的手按在自己一侧软乳上,文望亭很上道,握上绵乳又揉又捏。白腻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红珠在他指下渐渐挺立。孙静容难耐地动了动,被他抚摸按压的乳尖与花穴深处都似有电流窜动。
她像一座冰窖,用自己的寒冰与身下的火龙相融,化作水液丝丝缕缕地流渗。孙静容扭腰摆动,充实的满涨之意混合着酸软席卷小腹,她有些忍不住,含住自己的指尖,贝齿轻咬小舌吮动。
“唔嗯……好舒服,望亭我,好舒服啊——”孙静容喘叫不止,丝毫不做忍耐,身体也是对深埋其中的肉棒吮吸含咬,像个贪吃的小孩。
文望亭被她禁箍着,巨龙泡在泉水般的花液中更是悄无声息地壮大,但看她释放自己,他不动声色,看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孙静容前后款款摆动柔细的腰肢,心里想起上次看到的技巧,忍不住拿他做起小白鼠。
腰肢轻缓地从右上逆时针滑动至右下——
coconut
“哈啊……望亭,舒服唔……好奇怪,啊呜——”一声声甜美浪叫声中,平时做爱跟个哑巴似的文望亭也开始发出轻喘。
喘息落在耳中是绝好的催情剂,这越发鼓励她,她努力又拧着腰摆画,刚画完还没等到他投降,自己就已经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快感,颤声叫着,穴中浪液喷洒而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发烧的缘故,他在里头也比平时的温度高出不少。“呜嗯……好累,好累呀。”孙静容撒娇耍赖,高潮未散身子故意软倒在他身上。
“这就不动了?不是想让我——”文望亭有些无趣地啧嘴,他拥着软绵绵的孙静容坐起来,肉棒还插在里头,此时更为深入,孙静容呼出一口娇喘,顺势咬住他胸前茱萸,咂嘴吮吸。
“嘶——我可没奶让你吃。我的瓷娃娃,你知道我可没你这么快。”文望亭腰腹挺进,下身猛地在穴中抽动起来,变本加厉故意戳着她那处敏感点。
孙静容被顶到深处,牙关微松,“呀啊——”强烈的快感水流一般冲洗全身,口中娇喘连连,仍然不肯认输。
“哼!才这么点力气,啊啊——你,呜嗯,你没力气……呼呀……你没力气吗?”
“还嘴硬?”抚在娇美背线上的大掌转向粉嫩娇臀,说话间已然拍上去,臀上立时浮现出红痕,“听不听话?嗯?”
文望亭每问一句,大掌就落在臀上一回,拍击声与下体的撞击声混在一处,痛感与快感激得她又到了一次。“不要了……呀呜!望亭,望亭不要了,你好厉害,呜呜——”
瞬间夹紧的媚肉夹得他一股脑儿全交代进去。文望亭颊边泛红,不知是发热还是羞恼,他急急抽出来,取下上头的套子,拆开新的套上,又再次扶着插进去。
“还来?等一下嘛,望亭。呀哈……”孙静容眼前隐隐有些模糊,水雾聚集在眸中。圆头钉在里头,时不时顶着软肉磨蹭,爽得她快要晕厥。
*
房里两个身影不知交缠了多久,孙静容被他顶弄得嗓子发痒,于是干脆喊出来,一声高过一声。
她挺起身子,将胸乳送进他口中。做得太多太久,自己仿佛都要记住他的形状。
熟悉悦耳的铃声响起,沉溺情欲的两人都无暇顾及,还是孙静容想起什么,挣扎着去拿手机。
是汪伊凡打来的,想必是她睡醒发现自己不在,这才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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