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进宫向皇上求娶叁公主?”沉尚书年岁上身,又是文官,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到底气力不足,此时借着问话的机会,也是喘了几口气。
“儿子跟父亲提过这件事,父亲不同意只训斥我不许胡闹,所以儿子只能自己去了。这去晚了,叁公主指不定就要看中旁人了,这也的确是万分火急之事,儿子等不得了。”沉握瑜被抽得皮开肉绽,却还是嘶着气,咧嘴一笑,讨饶似地回答。
“你少在我跟前胡说八道。你当我这当父亲的不知道你?即便你眼下是真心于叁公主,但就以你那性子,如何能长久?到时候,你若心存有异,惹了叁公主不快,我怕你是死都没个全尸!”沉尚书越说越气,手里的藤条又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只是这次却被沉握瑜抬手握住,然后嬉皮笑脸道:“叁公主就是看中儿子这张脸不讨她厌,父亲打我身上有遮掩无妨,伤了脸,怕是叁公主要不喜欢了。”
“你当自己是什么!秦楼楚馆里的戏子小倌儿吗?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毫无羞耻廉礼的东西的!”说着,沉尚书说着,用力抽回藤条,又要再打,被门外赶来的沉怀瑾劝阻道:“父亲,此事已出,即便父亲打死二弟也于事无补。再者言,若父亲体罚二弟之事传到宫里,恐怕也只会引来皇上同皇贵妃对沉家态度上的猜疑,到时候岂不是百口难辩?”
沉尚书被大儿子这番话提醒后,终于是停下了自己挥动藤条的手,用力掷下藤条后,又实在是怒气难忍地斥了一声“滚!”。
沉握瑜被沉怀瑾搀扶着,每走一步都牵扯着后背的伤口,疼得沉握瑜不断吸气。
沉怀瑾对着沉握瑜也是没好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非也非也,汝弟乃早知今日,必有当初。”沉握瑜忍着疼还是不正经地笑着。
“也不知你求娶叁公主,到底图个什么。”沉怀瑾不理解道。
沉握瑜低着头,半晌后自嘲似地笑了笑,喃喃道:“我求的什么,便自然是图的什么。”
沉怀瑾没听清他的话,追问他说了什么,却被沉握瑜打岔过去,再没提起。
小千岁 赐婚
顾轻舟这边并没有轻易松口岁岁的婚事,倒是叫池州里出宫了两日。
等池州里回宫后,顾轻舟却似突然想通,再次确认岁岁心意后,才缓缓道:“让礼部去挑个好日子。”
岁岁陡然瞪大双眼,像是没听懂顾轻舟的话:“母妃,你什么意思?”
“这不是正如你所愿吗?母妃也烦了整日替你相看,你却只会挑叁拣四。”顾轻舟说着,对着岁岁甩去了个眼色。
岁岁原以为,自己还得花好长时间去折腾,才能说动自己母妃,却没想到此事竟然就这么成了。
顾轻舟这头应允了,额托里那边就适时地招了沉尚书同沉握瑜进宫,当面赐了叁公主同沉握瑜的婚事,婚期定在了下下月初。待沉尚书同沉握瑜跪地谢恩后,偏额托里又补上一句:“叁公主哲沁出宫后,便是安王了,日后你且要仔细照顾安王,恪守本分。”
这话沉尚书听了尚且一时不能消化,倒是沉握瑜从善如流,伏地谢恩道:“微臣必定安分守己,事事以安王殿下为先,尽心尽力照顾到安王殿下。”
这话别说沉尚书听了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两下,就是岁岁听了都替沉握瑜觉得憋屈。
她虽无心和沉握瑜婚后培养什么夫妻感情,但也不至于这样逼迫羞辱于他,未免日后沉握瑜心里留下什么阴影,待沉尚书同沉握瑜从大殿出来后,岁岁出声叫住了他。
沉尚书不敢多看,行礼之后径直走远,留下沉握瑜在原地,同岁岁私下谈话。
“你父亲不大高兴。”岁岁看着沉尚书略微佝偻的背影直言道:“是本宫为难你沉家了。”
“殿下何出此言?微臣本就在家中不堪大用,如今因着殿下,白得一驸马之位,有了殿下的羽翼庇佑,便是日后微臣游手好闲,都不至于沿街乞讨。微臣的父亲,应该是高兴都要来不及。”沉握瑜看着岁岁略微带着愧疚的神色,极不正经地回答。
“也就你如今还能这么想得开了。这往后,你恐怕少不得被人议论笑话了。”岁岁提醒道。
“谁敢笑话未来驸马?不怕殿下神威吗?”沉握瑜那满脸仗势欺人的模样,逗笑了岁岁。
沉握瑜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岁岁抬手掩饰了下笑意,忽然问道:“下月末的女儿节,殿下还出宫看花灯吗?”
岁岁道是想去的,倒是女儿节距离她的婚事时间太过接近,恐怕难以出宫。
沉握瑜却道:“这待嫁的,该是微臣才对,殿下自然想去便去了。”
岁岁转念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然后就托沉握瑜回去同望舒约定一同过女儿节。
沉握瑜应下后才离开皇宫。
等岁岁回到霁月宫后,安康看着岁岁脸上洋溢着欢喜的模样,他却是只能挤出一丝苦笑来恭贺岁岁。
岁岁想着往后出了宫住进安王府便会比在宫里自由太多,心里就忍不住雀跃欣喜,并未多注意安康的神情和语气。
安康的神色淡下,手心却被被指甲抠进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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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岁 春情
皇上给叁公主和沉尚书家嫡次子沉握瑜赐婚一事,很快就传的街头巷尾了。
丰都城里,人人都在议论,这叁公主刚刚退了婚约,这才不过多久,这么快就重新赐婚,其中原委,着实引人遐想猜测。
岁岁这头差安康送了些宫里的小玩意儿小首饰去尚书府给沉望舒,又换了几本最新的话本子同几句话。
二哥近来安生,瞧着平常,无甚怪异,殿下勿忧。
看来自己当初挑来挑去,挑了个沉握瑜,还真是挑对了人,并不会因着外界非议影响了自己。
岁岁满意地翻找起沉望舒送进宫来给她的几本新话本,突然见着一本名叫“春闺艳”的话本,光光是这叁个字,便惹得岁岁脸上骤然染上红艳。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奴婢去给您传太医——”听雨察觉到岁岁的不对劲,正要抬脚,便闻得岁岁清了清嗓子,然后道:“你们都先退下吧,本宫,咳,要看会儿书了。”
听雨不疑有他,领着殿内的宫女都退了出去,还给岁岁关上了门。
安康守在廊下,见听雨他们出来,便上前问道:“殿下不要你们伺候了?”
“殿下说要看会儿书,不让我们在里头影响她。”听雨老实回答。
安康转头看向那紧闭的朱漆大门,神色无异。
岁岁发誓,她活了快十五岁了,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什么禁忌书籍,但她就是从那叁个字中,品出了那本书的不简单。
这可不就是往日那些话本子里提到的“禁书”。
望舒这丫头,如今竟胆大得能包天了,都敢给自己夹送这种“私货”。也不知平日里,她都看了多少。
岁岁是在心里寒碜沉望舒,手上却是把那本《春闺艳》夹在那一摞话本子之中,藏的严严实实地带进了内室。
明明是四下无人的内殿,岁岁却如做贼一般,看着那《春闺艳》里露骨下流的淫词艳语,再配上那赤裸交缠的图,面红耳赤,每看一页便要用其他话本遮掩些许,可脑子里却全是那《春闺艳》里字句画面。
还没看过小半,那外头已然要黑下。外头守着的宫女出声询问要不要掌灯,岁岁便如被惊吓到的兔子,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匆忙把那本《春闺艳》压到所有书籍之下,深呼吸后,才堪堪稳住气息道:“进来吧。”
宫女进来,给整个宫殿里掌灯后便问是否现在用膳,岁岁这会儿还惦记着刚刚那本《春闺艳》带给自己的刺激,随意点了点头,之后晚膳都是简单吃了几口,便说撤了吧。
安康替岁岁布菜的动作滞了滞,却没有多问。
等岁岁洗漱完毕后,时辰尚早,可岁岁却说她乏了,打发走所有宫女内侍后,便从书桌上抽出那本被压得严严实实的书,走到了床榻边坐下。
借着那略微昏暗的烛火,岁岁又一次如做贼般,慢慢翻开了书页,入眼的,就是一副男女交姌缠绵的画面,刺激得岁岁心跳都加快了些许。
待入梦时,两腿之间的滑腻湿润,叫她都不得安眠,实在忍不住,只能两腿夹着锦被,慢慢磨蹭,将将可以疏解一二。
“嗯好舒服”岁岁四肢缠紧那锦被,半睡半醒之间的糊涂话,却寂静的夜里,突然引来一声叹息:“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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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岁 乞怜
岁岁睡得迷糊,耳边听着那声极轻的叹息,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现实。所以她并没有应答,也没有睁开眼,衣着单薄地搂抱住那床锦被,好似得来的绝世宝贝,黏得密不可分。
“殿下,奴才帮你,好不好?”安康弯着腰站在岁岁的床榻边,一手撩起帘帐,一手竟探到了岁岁隐隐潮红,泌出薄汗的脸上。
安康微凉的手心,在触及到岁岁脸上的那一刻,就让岁岁瞬间睁开迷蒙的睡眼,清醒了。
略微昏暗的烛光之下,岁岁侧躺在床榻上,如饮了酒般,带着微微的红,望着弓腰悬于自己眼前的那张熟悉的脸,惊,恼,羞,愤,好似一瞬间全部揉杂进了她瞪大的一双杏眼中。
“谁准你进来的?”岁岁不知安康到底进来了多久,正欲起身,却被安康按住肩头。岁岁震惊地看着神色无比纠结难耐的安康,又怒道:“安康,你好大的胆子!”
安康“咚”的一声便跪到了脚踏上,“殿下,奴才就是想今夜伺候您一场,求殿下给奴才一个恩典!”
岁岁的脸骤然红得发烫,似是火烧。
“你,你在胡说什么?”岁岁此时心里乱如一团麻,浑身都充满了一种莫名的燥郁之感,待对上安康那卑微入尘的姿态,以及他抬起头时,乞求而脆弱的眼神,岁岁想斥责他滚出去的话也都噎在喉中,扭头将视线落到床位的角落里,硬着语气道:“本宫会当你什么都没说过,你快走”
可一向对岁岁唯命是从的安康,今夜却也好似有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强硬态度,跪在那儿,对岁岁轻声道:“殿下,奴才来时都想好了,您若是拒了奴才,那奴才往后也没脸再留在您身边伺候了,剩下的出路,便只有以死谢罪。”
岁岁闻言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向安康:“你在威胁本宫?你当本宫就非你不可?”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想叫殿下日后见着奴才觉得碍眼。殿下,奴才出生卑贱,可奴才对殿下的心,不卑贱的。这份心,殿下难道真的感觉不到吗?”
安康的话,叫岁岁再次噎住话。
安康对自己的心思,她确实不是一无所知,只是在她心里,身为内侍的安康从来不是她可以的选择对象。所以,她并未考虑过安康对自己,到底心思又深到什么地步。
“本宫”岁岁正想着该如何应对安康才好,安康已然直起上半身,伸出手,托起岁岁的手,抚上了自己的面颊。
“殿下,您真的不要奴才吗?”安康跪在床榻边如一只乞怜的犬,却又偏偏带着魅惑,引诱出岁岁的怜悯同一丝诡异的情愫。
“殿下,奴才伺候您,不好吗?”安康的话,在空荡而静谧的内殿里,轻得很清晰。连同被安康蛊惑后的岁岁,吞咽了一口唾液的动静都清清楚楚。
岁岁知道自己应该怒斥安康,甚至给他严厉的惩罚,好让他从此以后不敢在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可她并没有,她甚至默许了安康对自己进一步的亲近。
安康握着岁岁的手,顺势从地上站起来,爬上了床榻,却又记得清自己的身份,只是跪坐在床尾,伸出的手隐隐颤抖。
“安康,本宫下下月便要成亲了。”岁岁的话叫安康顿了顿手,继而如珠似宝般托起岁岁的一只穿着白色罗袜的脚,小心翼翼褪去罗袜后,将那只莹白细嫩的小脚贴于己面,而后道:“殿下,奴才记着呢。”
——说偷懒就偷懒,我可真是个说话算话的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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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岁 伺候
岁岁躺在床榻上,侧过脸,看着安康握住自己的脚踝,慢慢落下一个吻在她脚背,令她不由得觉得过于炽热,竟有要缩回自己那只脚的意图,却被安康稍稍用力给拉住了。
“殿下是嫌奴才脏吗?”安康模样十分可怜地望着岁岁,好似她刚刚的举动伤透了自己的心。
岁岁瞧着他那样,有些心虚也有些泄气,放松腿脚后,便想着随他去好了。
左不过他也只是内侍,不能真拿自己如何。
更何况,便是如何了,她又需要跟谁负罪?沉握瑜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说白了,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犯不上为他守贞,沉握瑜亦然。
如此想开了,岁岁便也更加放松,更轻易地接受了安康的伺候。
“你懂得多吗?此事你如何会的?”岁岁拿被角掩住半边脸,只留下一双滴溜圆的眼睛带着羞涩同迷茫地望着跪在脚边的安康。
安康答道:“殿下今日看了些闲书,或许会比奴才懂得多些,奴才全凭本能,由心而做。”说完,安康的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已经慢慢摩挲,探索到了岁岁两腿之间。借着床边的烛光,安康见到岁岁那被自己分开些许的腿间,竟是有了水渍的迹象。
这是......安康看着岁岁那隐秘的幽谷,此刻正被湿濡了的轻薄柔软的布料紧紧贴合,勾勒出曼妙诱人的形状。
“安康,你——呀!”岁岁被安康那突然伏趴到她腿间,隔着亵裤舔舐的举动刺激到,直接翻身坐起,一双白嫩双手也不由得插进安康的发冠中,用力揪住。
因着岁岁的起身,臀部后移,安康也不得不停下自己的举动,抬起头时,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上,带着些许委屈。
“殿下......”
岁岁看着安康,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边,而后道:“要不,下次吧。”
安康却只是静静跪坐在那儿,一双眼深深望着岁岁。
“你继续,你继续。”岁岁一向吃软不吃硬,受不住安康这模样,只好慢慢躺下,又抄起一旁的锦被,将自己满头满脸地盖住。
安康看着岁岁闷头做鸵鸟,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含着笑意,却没有继续刚刚的举动,而是大了胆子去解岁岁的衣带。
岁岁在被窝里睁着眼,只看得到一片漆黑,这也导致安康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叫她格外敏感。
待安康轻轻剥开她的亵衣,她也已经是浑身绷紧,藏在被窝里的脸,正在控制不了地发汗。
她不敢去看自己衣不蔽体地暴露在男人眼中的样子,哪怕安康实际上,也算不得一个真正的男人。
“殿下,放松。”说完这句,安康突然低头,隔着那浅粉的肚兜,含住了岁岁因为紧张而凸出的乳尖。
“唔,安康——”岁岁原先夹着锦被摩挲出的情欲还没彻底消退,此时已叫安康的含吮抚弄,勾得卷土重来,欲望之烈,更比先前汹涌。
安康轻咬着岁岁的乳,灵活的舌头也不断戏弄着岁岁硬如石子的乳头,腾不出嘴巴来回应岁岁的呼喊,便伸手与岁岁无措挥舞的右手十指交握。
小千岁 抚弄
得了安康的回应支撑后,岁岁方才渐渐安心,慢慢尝出情欲的丝丝滋味,双腿曲起,夹在安康腰的两侧,难耐地摩擦起来。
“安康”岁岁的声音被闷在被子里,听在安康耳中,却依旧甜腻。
松开一边乳头后,安康低头瞧着岁岁那肚兜上被自己的唾液浸湿的那一块,眼色更深了几分。
“殿下,奴才想脱了您的衣裳,可以吗?”安康的声音也比平日暗哑了点。
岁岁突然有些气恼,这是现在该问的话吗?一手扯下自己盖着头脸的锦被,岁岁露出自己一张汗湿艳红的脸,噘嘴怒视着面不改色的安康。
安康却在见到岁岁面容的那一刻,欺身覆上。
岁岁以为,他会亲吻自己,却又觉得他似乎是犹豫了,转而将唇印在了自己的锁骨处。
“殿下,你可真是要了奴才的命了。”安康不断亲吻着岁岁的胸前肌肤,空出的那只手迅速除尽了岁岁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
岁岁彻底暴露的胴体,柔软细滑,便是用冰肌玉骨来形容,安康都觉得仍尤不够。
岁岁面红耳赤,看着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安康却还衣衫完好,心中觉得不安,便抬手去勾安康的腰带,晃了晃又扯了扯,不甘心地望着他。
安康感受着岁岁对自己撒娇的举动和神色,胸腔满满的,都是岁岁带给他的欢喜。
“奴才自己脱。”安康叁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上半身,却独独留下了一条亵裤,遮挡住了他身为内侍的那点羞耻与自尊。
岁岁现下倒是替安康惋惜起来,好好的身子,残缺了,伤着的也不只是身子。所以岁岁也并未强求,抬手抚摸着安康秀气的眉眼道:“安康,我可什么都给不了你呢。”
“殿下给奴才的,已经足够了,奴才不会妄想再多。”安康用手压着岁岁的手,紧紧贴在自己面颊上,片刻后松开,他也低下头,由岁岁的胸乳,腰腹,一直亲吻至岁岁腿间。
拉开岁岁双腿,这次,安康是真真切切看到了岁岁私藏的美景,毫无遮拦。
尚未有人造访的处女地,紧紧闭合着,却又因为情潮而渗出了许多透明的淫液,散发出一股他也从未嗅过的馨香。
安康看着那光裸粉嫩的肉穴,在心中感叹殿下真是无一处不生得绝色,低下头,又再次舔舐上那紧闭穴口,只是这次,他的舌头不再只是游走于蓬门之外,而是尝试抵开粉嫩穴口,探进了花径内里,慢慢搔刮起来。
“啊,安康!”岁岁被安康的口舌刺激得双腿并拢,夹紧了他的头,“这样真的可以吗?”
安康难得没有理会岁岁,只自顾自的舔弄戳刺,把岁岁逗弄得两腿发颤,淫液溢出,嘴里也止不住呻吟起来,他才抬起脸,挺直的鼻梁上,都亮晶晶的,全是她的水。
安康注视着岁岁,右手虎口刮过嘴唇,却又伸出舌头慢慢舔尽,然后对着岁岁笑道:“殿下出的水,堪比玉露琼浆。”
这话说的好斯文,岁岁却听得面上红得要滴血。
眼下骂安康一句登徒子,都不足够。
“坏东西。”岁岁绵软无力地骂了这么一句,只引来安康轻笑:“那奴才再坏一点,好不好?”
岁岁咬唇不理,他也不强求,修长的手指触碰上岁岁穴口上的圆润肉珠,轻挑慢捻,叫岁岁瞬间扭动起身子,叫喊起来:“安康,不要——”
安康从未觉得,自己这做奴才的名字,能如此动听。
——这种肉好为难自己,我要尽快给岁岁安排真男人,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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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岁 再次
岁岁未经人事,便是纸上谈兵也不过是今日才窥见一二,她不知安康这样的手法同举动到底算不算熟练,却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快慰。
安康低头瞧着岁岁闭着眼身体颤动,两条腿也交迭夹紧,使得他的手指也无法抽离,便顺势摸到穴口之处,一根食指,悄无声息地顶开,插入。
岁岁的身体正处在紧绷又极度敏感的时候,便是安康那食指并不如何粗壮,也叫未经人事的岁岁产生了不适。
“疼,安康你在做什么?”岁岁皱起眉,歪着脖子撑开眼看向仍注视着自己的安康。
“殿下,奴才只是用了手,您今日看那本《春闺艳》,就没学到什么吗?”安康低声说着,眼神中夹杂起一丝揶揄。
岁岁一时语塞,脑子里又浮现出今日瞧着的那些个下流画面,男女赤身裸体,两腿之间交合亲密,毛发之中藏着一根柱状物,女子挺重仰面,似享受又似痛楚。
金扣含羞解,银灯带笑吹,今夜皆鱼水。
那书中人物所言,不是冤家便是亲亲,当真是只一思及,便叫人心绪不宁,喘息都要急促几分。
“你……你如何,如何知晓的?安康,那书,是你送的,是也不是?”岁岁适应了安康的食指入侵后,便又想汲取更多,扭着腰肢,无言催促。
安康看着岁岁步步沉沦,低笑着答非所问:“殿下喜欢,不是吗?”
“不,不喜欢!”岁岁毫无气势地怒斥一声,右手摸上安康的手腕,却并未拉扯阻拦。反而在安康手上的抽动抠挖中,更像是由她自己主动插弄了自己。
安康手上的动作逐渐加了力道,抽插地速度也快了许多,听着岁岁越来越克制不住的低吟,连带着他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殿下,殿下......”安康覆下身,轻压在岁岁身上,口舌再次舔弄起岁岁一边受冷落许久的乳头,另一边则是由他空出的手握住揉捏,动作轻柔无比,却也叫岁岁浑身都难耐着酥痒,恨不得叫安康重一点,再重一点。
“安康......”岁岁这一声叫得用力了些,双手也紧紧抱住安康的头,安康有所感应,下面抽动的手愈发用力,几次都顶上了岁岁花径里那层薄薄的肉膜,却始终没有捅破。
岁岁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慢慢不受控制,下体紧紧绞着安康的手指,饥渴地叫嚣着,还要,还要。
待安康用牙咬住岁岁一边奶头向上拉扯之时,安康的手指也飞快地抽动着,撞得岁岁身体都上下摆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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