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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与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并茂
先送花看我在不在家,十点多差不多正是我刚起床的时候,如果不在家肯定是前一天睡到别处去了,刘文甫蛮会的,毕竟他已经察觉到我是一个喜好与人同居的家庭型放浪女子。我在衣服里穿着一套深色性.感内衣,希望刘文甫见到后能明白我想好好打一个跨年炮的期许。路上很拥挤,有一些年轻人看起来还是挺开心的。其实还是我们这些打.炮的人可怜,因为这种日子喜欢热闹的都跟亲朋好友过,喜欢安静的都在家自己过,实在过无可过了才找炮友打.炮过,当然很爱打炮的另算,堵车堵了有二十分钟,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车里闷闷的干干的,我想一头栽进岳嵩文卧室的床上。
如果是金培元约我的我也不说什么了,金培元每次都让我觉得尽兴,刘文甫这种天之骄子型很难彻底去搞懂女人,很多事他不用亲身前往就有人来到达,他好的地方像样貌教养家境能力,都跟性没什么关系,其实这样想也不公正,因为开始我挺喜欢刘文甫的,他那时候对我的性吸引力一点也不少,要说因为孙淼让我刘文甫怯了魅,岳嵩文睡过的让我膈应的人太多了,我也没怎么觉得他这人恶心,问题不在刘文甫,在我自己。
上几次见面都定在半开放式的大厅里略微有些热闹,好长时间没有见怕气氛尴尬才做的安排,今晚在一个封闭的包间安安静静的只有我跟刘文甫,刘文甫的每一个表情我都能放大了看,通过他的脸我观察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把我当什么对待。我希望被人照顾但别人脸色里的怜爱又让我觉得自尊心受损,我就是难搞。刘文甫开始讲述她母亲跟我妈去澳大利亚旅行的趣味事件,他根本不知道我连我妈只有我回家的时候才联系,我坐在这里开始无穷尽地失望,跟刘文甫没有关系他什么也不知道,他眼里我是个小女孩总跟父母闹别扭那种又很有意思每天高高兴兴玩玩乐乐。尽管岳嵩文对我知晓的也不那么透彻但我并没有产生过任何对他意非全知视角对我施加关注的失望,我心里想信他是可以承接住我的所有的,但刘文甫不是。
饭快吃完的时候他拿出礼物,真正的礼物,他说新年快乐,打开一方小盒里面静放一颗戒指,我看清后松了一口气因为不是钻是绿色宝石,也不是很大一粒,给年轻女孩戴不了太重的款式,但我也有失望,我觉得贵重点的礼物能体现对方对我的重视,哪怕只是点碎钻,也比这绿石头好,而且绿得让我浮想联翩。可能我先惊诧然后松懈的样子太明显,刘文甫细细看了我后也明显地变了说辞,他说谢谢你今晚陪我新年,我说也谢谢你。刘文甫给我戴上我看着他捏着我的手专注的样子忍不住在笑,刘文甫问我笑什么,我说高兴。刘文甫也开始长久地笑,我问他你笑什么,他说:“很高兴。”
我知道如果刘文甫不再追着我或者我发现他对我只是一时新鲜后我一定会非常痛苦然后再把他爱得要死要活,当然这都是我自己私自的情感了,就像我现在虽然在跟他约会但是心里会一面讨厌他的油滑一面喜欢他的爱护,我就是这个尿性,我没办法甩掉刘文甫因为我比较贪婪,我又不能等着刘文甫甩我因为我没法接受,刘文甫暂住的公寓里灯光打得像快捷酒店一样柔媚,细吻跟触角一样的灯光把我淹住,我思考自己反思生活,发现自己永远都不会好了。背着父母跟他们朋友的儿子上床,交往一个对我爱答不理的实习生男朋友,渴望一个之前动不动就把我搞得快死的狠人吃回头草来找我,再等着一个跟我完全不对等又狡猾无比的五十岁老头像爱情电影一样热烈地爱上我,荒谬,这些都是在捡破烂罢了。我又没法停止一切,因为我的人生从很小时候就开始不对头了,往后只能两手空空地跌下去,一直下去一直下去,也不知道是挨着什么被砸死的好,还是一直这样无止境地往深渊里去好。我什么也不知道,又觉得这些不是我能决定的。
好消息是金培元又来找我了。





老岳与我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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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金培元跷着腿坐在沙发上的样子我恨不得扑过去猛抱一会,跟金培元相处我总有一阵又一阵的轻松,我跟他呆一块很有受害者联盟意味,我已经弄懂了他跟岳嵩文的爱恨情仇,他在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就被岳嵩文伤害了,展开讲能凑够一本同志爱情小说,标签豪门恩怨相爱相杀。对岳嵩文这种人稍用过一点心就注定没什么好结果,算命的都说他六亲淡薄没情没意,天生一把剜心刀。
我与金培元见于新年的第一天,阳历一月一号,跟刘文甫才分别一个小时,他早上早早地走去开会,我看到金培元的消息,也就立刻从公寓里离开了。
金培元的头发长了一点,显得更黑亮丰茂,我过去坐在他对面,金培元要我吃早餐,他已经给我点了东西,我一面吃一面看他,一副娇滴滴的贱样儿,金培元中间从碗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笑笑的,我那股劲儿又上来了,饭吃得七七八八,我看金培元那辆suv就停在外面。
他把我带回去那个别墅,路上跟我聊了一会近况,他问我:“早上从他那来的,他不问你?”我说嗨现在情况比较复杂,金培元又能懂了,我坐在副驾驶摆弄东西玩,他后视镜上挂的平安符还在,我扯下来一根在手里绕着,心猿意马想着黄色的事情,金培元侧了一回头,我把红绳缠到手指头上面,往后座看的时候看到了儿童安全座椅。
我问金培元你儿子上几年级了,金培元说叁年级,我说挺好,学习成绩咋样,金培元说还凑合。我说好,不错,就能说出这些,我忽然有点泄劲,金培元是个好爸爸,这从我第一次看见他们一家叁口就觉得了,他给他儿子展露的那种柔情,怎么说,也不是我要去嫉妒小孩,我只是觉得我一直找的好爸爸,永远都只是别人的爸爸。这种别人的爸爸对我再好也不能补空当我的爸爸,他们的温柔是我用性来换的,感觉比较起来挺不干净的。一个东西没了就是永远没了,补不上来,很残酷,也难怪我现在舍不得这舍不得那。
好一段没来这个别墅,还是老样子,进门后金培元打开空调,屋子里慢慢升温,这间歇里他让我自己去找点水喝,我找到冰箱,里面有瓶装矿泉水和成升装的纯牛奶,底下那层整屉整屉的冰块。我扭头又在客厅发现了一个不小的酒柜,但觉得有点不一样,过会金培元换了身衣服过来,看着我撕开牛奶口倒往被子里倒冰牛奶,他笑得挺鬼魅的,我看见他手边关着门的房间,也是没想到好久没见就这么来重口的。这是他有游戏室的那栋别墅。
金培元冲我招手,我说我累,他说:“别让我叫你。”我挨蹭过去,金培元带我进了一个房间,在一张皮革软凳上开始铐我,我脱掉外衣后伸长手臂给他铐,金培元看见我手指上套的戒指,他一点也不问,我说你帮我把戒指摘了,他才问谁给的,我说有人,他把戒指摘下来,塞进我嘴里让我含着,我把戒指压在舌头底下,金培元伸进来手指搅了搅,又把戒指搅出来,挨着我的嘴,他说:“叼着。”我就没法说话了。
金培元把我的手拷在皮革凳的腿上,另一边把我的脚腕绑在凳面上,一只小窄凳子摇摇晃晃沉甸甸地摆了个大个子的我,金培元绑好后踢了凳子一脚,我差点没给掀过去,我扭头瞪他,金培元大手盖过来,在我眼皮上搓了一把。
他用根竹条,抽了一后背的细红道,有点好肉又让他拿盐水毛巾擦过去,重盖了一层蜡油,窗帘让他拉上,游戏室顿时像晚上,金培元把一根蜡烛燃在我的手心里,让我捧着,蜡油流了一手,烛火烤着我的眼睛,一只美瞳镜片已经顺着生理泪水滑下去了,另一只在眼球上干黏着,手边落了一地刑具,没有什么情趣用品,金培元结实地揍了我一顿,蜡烛细短,等它在我手里化成一捧干涸的红泪,金培元收了手,抓起我的头发,在我脸上盖了一张湿纸。
我用口呼吸弄破了纸,第二次厚一些,我挣动脸颊才裂出一道小缝,第叁次我带着椅子跌下来,躺在地上扭动着蹭地板,把纸蹭掉,还有第叁次第四次,戒指早让我吐到了哪里,或者吞进了肚子,已无暇关心,金培元踩在我的腰侧,细细地拨开我脸上的发丝,再盖一层纸上去。我说别弄我了,说话的功夫没有换气,眼前又蒙上湿乎乎的白色,窒息的时候眼前又能是昏黑的一片,从来没觉得呼吸这么珍贵,金培元不停地换纸,一次比一次难捱,又一次比一次更掌握在中间换气的技巧,就等那个挨不住的点到来,金培元会在我的嘴里戳出一个小洞,再把碎纸拨掉,地毯上满是纸糊,像呕吐物。
我越来越冷静,身体也越来越崩溃,只能信任金培元,也信任死神。很久后我听到铃声,似乎在我一次短暂的昏厥后,金培元让我躺在地上休息,皮革凳跟我牢牢绑在一起,脚腕手腕上有重重的压痕,我的姿势也是扭曲的,铃声响过一阵然后停下,一条短信的声音,金培元走过去从我的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再拎到我面前让我看,我看不清楚了,一直眯着眼睛,金培元让手机挨着我的脸,重影的字体里有一种走势,我花了很久辨认,金培元拿远了手机,我对上焦,是岳嵩文。他打的电话,又发短信,说今天过节,来家里吃饭。
金培元拿过来看,他说真及时。我往外吐嘴里的纸渣,金培元问我:“你要去?”在他这受刑,还是去岳嵩文那被冷暴力,的确是个难题,金培元拿来矿泉水,对着我的喉咙灌进去,我含住一大口漱嘴,然后对着他的脸喷出去,金培元的被我冲了一脸的带纸沫的脏水,他拿手抹了一遍,又给我水喝,我饮进去。他蹲在地上给我解开铐链,我躺着,还抱着水杯,指缝里有蜡油。
缓了一会,金培元拿毛毯让我披着,我说不要,不知道谁用过,金培元说:“干净的。”我还是不要,他说你洁癖?我没说话,他说那之后这儿就给你用,好么?金培元拿他的外套给我盖上,我歇过来走出去,到外头的沙发上窝着。金培元简单洗了下手过来,我闭上眼不看他,金培元把我的手机扔给我,我没看手机。金培元说:“你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去。”
我说你现在到底跟谁一班儿,金培元说:“有什么分别?”我说你真可怜,金培元说看看你自己吧。我开始用手机,但没有去管短信,我玩了一会后请教问金培元:你说世上会总有这么巧的事儿?上次你让我陪王局,我给岳嵩文打了个电话,事儿就没了,他好像总知道我在哪。金培元说你要想就查查你的手机。我说怎么,有窃听器?金培元说:“你一个学生,一穷二白没必要,定了位也就清楚了。”金培元是我的岳嵩文答疑系统,什么都能教得我明明白白,他跟那个学姐又有什么大分别?我一直是在被训导的。我说你以前还说他一直让人跟着我,他说:“吓你罢了。”我说我觉得也是。
金培元用刷子把我指缝里的脏污都刷洗干净,又让我弯下身在水池里洗了个头,伺候得挺尽心的。我说今天这顿是不是老岳让你打的,金培元给我擦着头说我没那么贱,我说我也没。弄干净后穿上衣服,金培元把我送回去。路上我对金培元说你记不记得以前你说岳嵩文对我不一般,他说你就靠这个活?我说有什么不行?他说你看看你再过几年,会什么样。我想不出来,因为不愿意往坏处想,岳嵩文是想要个废物的,所以之前那些女孩走掉是因为她们不愿意,我当然能如他的愿,可那时候谁保证我呢?到时候如果他忽然说不要我,我就真没办法了。
金培元对我还是好的。我记得他教我的谁给我见了现钱谁才是对我真,还记得他教我怎么说话交朋友,陪王局那次,他后来说让我改了招惹人的毛病,别不见棺材不掉泪,教我的都是好事,可是他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爸爸,他对我的真,也有我是岳嵩文的人的缘故,那怎么能叫真呢。我对他的真,其实也可以消除掉,毕竟他也有警告过我。还好他们之间没有人看我的笑话,不然现在我就可以羞愤致死。




老岳与我 渴盼已久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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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第一眼没见着岳嵩文,拐了一拐在餐厅见到,万万没有料到,他正坐着,面前两张案板,一张揉了面,一张摆了半拉饺子,他正坐着,一手用筷子取馅儿,一手摊着饺子皮。温柔娴淑,让人当场想给加封一段:祥钟华胄,秀毓名门,温慧秉心,柔嘉表度,六行悉备,久昭淑德——以册宝册,立尔为皇后,钦哉。
他说:“回来了。”我说:“啊。”凑过去看他,岳嵩文问:“会吗?”我说:“包饺子吗?不会。”他眼落到擀面杖上,我说:“我什么也不会,就会吃。”,岳嵩文说:“坐那陪会儿我吧,快好了。”我就呆着看他包饺子,两只手一合就捏好了,肚子圆圆的皮薄薄的。我说你包得好快,岳嵩文说:“快十二点了,赶时间。”他的饺子皮都是自己擀出来的,很绝,一手转皮一手使擀仗那种,炫技似的,岳嵩文说:“你们南方人,不大吃饺子。”我说:“还好吧。”岳嵩文说:“喜欢吃吗?”我说:“还行,但你做得肯定比我之前吃的好吃。”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岳嵩文翘了点嘴角,最后剩了四张饺子皮跟一碗底的馅儿,他把饺子皮撩手边,馅儿填进去,拇指跟食指细细地在边上一挽,一只元宝样儿饺子塑造出,岳嵩文伸过来让我看了一样,我说厉害厉害,岳嵩文又拿了皮。手袋样儿鱼样儿蝴蝶样,眼花缭乱的,包完都让我看上一眼,我只能接着夸他,他把面皮折腾完了,拍手擦案板,他说:“小孩儿挑食,包多点样儿让他吃多点。”他这一句话让我登时很不得缩回一米二,或者当场分娩给他搞个孩子,哈哈,夸张了。
岳嵩文煮水,空当里来收拾了案板面粉,我想打个下手,给他把桌子囫囵擦了,水开了老岳管饺子,我在外头坐着,这些经老岳塑造的小玩意,被柔情地投进沸水里,翻着肚子起起落落地漂上了,一锅浮尸,捞出成了可心的食品。老岳拿着勺子,忽然对着窗外面笑了一笑,我说怎么了,他说:“金培元让车卡那儿了,现在还没出去。”我张开嘴啊了一声,老岳说:“你下去帮他看看。”
我说:“这不用了吧。”老岳说:“懒得你。”我说:“他车好着呢,前后左右能看得清清楚楚,不用管他。”说完找了桌子上的葡萄吃,岳嵩文说:“要吃饭了少吃点。”我说:“啰嗦。”实际上头不敢抬起来。
饺子呈上来,岳嵩文问我蘸醋还是酱油,我说跟你一样吧,岳嵩文什么也不蘸,给我盛了一碟醋一碟酱油让我交叉着吃新鲜。饺子烫嘴,我咬了一头往里吹气,岳嵩文说:“吃完了还有。”我说:“好的。”接着吹饺子,结果再咬下去还是被烫着了,岳嵩文说知道烫还着急?我说凉了不好吃了,又飞速吞吃一只元宝饺,岳嵩文说我:“馋。”我说好吃才馋的。
一递一句又像打起双关谜语,我嚼着饺子想起生肉丝的滋味,岳嵩文能再说我什么?他什么不都允许了,我忍他他也忍我,然后等他对我忍无可忍,莫非今天就到了时候?我蘸醋碟的时候用余光看他,他吃得不多,没我多,我的碗里饺子数是他两倍,他坐了一会,又去切了盘芥蓝菜,拿生抽香油简单拌出来,然后坐那开始吃芥蓝,好像饺子专为我包的他自己兴趣不大。
吃完了我把盘子收了放厨房,岳嵩文提醒我把厨房门关上,我顺手就关了,来到餐桌,岳嵩文让我把衣服脱了。厨房跟阳台一个样是对着外面的,门关上也就看不见窗户,自然外面也看不进来。他让我脱我就脱了,身上还是昨晚上跟刘文甫约会的那身,毛衫上沾着点纸屑,我脱掉后里面没穿内衣,因为嫌麻烦扔包里了。岳嵩文看了正面,又让我转过去。竹条打的红印都集中在背后,手腕脚腕上层层迭迭的一串勒痕,挣扎间移动出的。岳嵩文说:“好了,穿上衣服吧。”
我没理手边那堆衣物,赤身裸体走去卧室,换了身睡衣出来,岳嵩文弯腰收着我的毛衫跟裙子,搭在臂弯里,样子要帮我洗了。我说机洗挺麻烦的,我自己拿出去洗吧,岳嵩文仍把衣服收走了,我说你又有意见?岳嵩文摘了两件外套,迭在我的衣服上面,他说:“下午等干洗店的人来一起拿走。”我不吭声了。
岳嵩文整理好衣服,我垂手垂脚在客厅当中站着,岳嵩文说:“累就去休息一会。”我说能有多累,没玩多久你就打电话了。真是斗胆,岳嵩文说:“怨我?”我说:“你没意思,还管我找意思?”岳嵩文捏住我的肩膀,“你觉得什么有意思?”
我说:“没意思,都没意思。”岳嵩文不开口,我瞪着他,瞪一会又看别处,岳嵩文在我移开眼时说:“我叫你不要去找金培元,你还去,这回不觉得吃苦?”我说:“挺高兴的。”岳嵩文抬脚不轻不重踢了我的脚腕一下,我当然地就跪下去,岳嵩文还按着我的脖子,他说:“那再高兴一次。”
他找来根竹条,更细,更有棱,在空中舞了两下试出风声,没打招呼地就使在了我的身上,我一直跪着,头低下去,竹条落在我的后背跟腰侧,隔着层睡衣,打起来就是抽棉花的声音,有点好笑,但我背上原来就有伤的,所以也不是没感觉,四五下后,岳嵩文说:“掀起来衣服。”
我把衣服掀上去,岳嵩文说:“跪好了。”我就挺起腰杆来,他这次打了十几下,连着都在有伤的地方,我感觉有些小血珠渗出来了,呼吸里都有点甜味,还像芥蓝菜的口感,这顿鞭子。我越挨打越是兴奋,不喊疼只是喘气,喘得很粗重,岳嵩文说:“这样你就高兴了?”
我说:“高兴了。”岳嵩文说:“起来。”我站起来,脚后跟刚同时挨着地面,岳嵩文的竹条就挨到了脚踝,从下面匀匀抽上去,到了臀下,他扬起来左右平着挥出,两边各打了五下,原本就有破皮的伤,打得刚凝的血痂也挣了。倒也不算下狠手,不用开刃的东西,都很好养的。
岳嵩文说:“转过来,”我心想终于翻面了,烤肉都得匀一匀呢,今天后面是着重倒了霉,挨了两层。转过来却看岳嵩文把竹条放下了,岳嵩文说:“把阳台那张椅子搬过来。”
我用过那张藤椅涂药,后来岳嵩文把它放阳台了,他这样说我便猜了他今天要放过我,可又不大信,去搬了来,死沉一个玩意,拖拖拽拽,地板吱吱嘎嘎地叫,岳嵩文也没管,可能是真有些气,我也不知道他有啥好气的,但为了融入角色,我低眉顺眼,要讨好他的样子。
岳嵩文说:“你自己去拿药吧。在书房柜子里。”
我就去了,回来岳嵩文已经坐在藤椅上,背后白色窗纱轻轻挨着他的轮廓。岳嵩文让我躺下,我躺了,趴在他的腿上,岳嵩文掀起衣服来抹药,我说:“先等一会。”岳嵩文问怎么,我说:“先留着。你再多疼疼我。”
岳嵩文笑了:“小程,天天哪学来的好话,迷我的耳朵?”我说:“我自己研究的,不行?”我拱进他的怀里,岳嵩文说:“今天不了,你还不够疼?”我说你给的不够,只有你给的好。岳嵩文揪着我脖子后面那块皮,像揪只狗,他说“就喜欢我吗?”我说对啊,就喜欢你。岳嵩文拍拍我的后背:“不逗你了,拿套过来。”我立刻跑去拿套,谁能想到我还能有今天,一天叁顿性生活,当然金培元没操我,我一面去找套一面暗暗夹了夹逼,看看活性怎么样,别一会一会岳嵩文又说我松,当然他要存心再耍一次我我也没法儿。




老岳与我 响锁
我把套拿过来,岳嵩文在沙发上坐着,膝盖上却放着药箱,见我来了取出来酒精,箱子放到一边。我很识抬举地先把套扔到茶几上,解了衣服趴到他的腿上,岳嵩文用棉签沾酒精,再轻轻地沾上我的后背,破了血的地方并不多于是很快从肩膀擦到腰,疼了我就抱着岳嵩文的腿一缩一缩的,胸部光溜溜在他裤子上蹭,每蹭一下我倒也有些乐趣。
下半身都是刚刚的新伤口,岳嵩文换了消肿的药,挖了一块置在上面再涂开,他食指下和中指无名指下有两块小茧跟着油润的膏体磨着我的伤口,我说涂薄一点嘛一会蹭得哪都是。岳嵩文擦了擦手说:“你自己涂吧。”我说:“好啊,小事,那什么完了我就自己涂。”说着骨碌着爬起来。
我对着岳嵩文岳嵩文看着我,岳嵩文笑了,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又伸到后面碰了碰伤口,他说:“还疼吗?”我说不疼了不疼了,岳嵩文说:“去换身衣服。”
我大惑不解,正脱着呢怎么又要穿上,还是这件衣服刚刚在地上弄脏了,可刚刚老岳也挨着了呀。老岳说:“换那身白的。”我顿悟了,跑到卧室里翻箱底,从那几身美丽内衣里拎出来白色那套,连带白丝袜吊带夹都装扮上,为了符合纯白设定与服装统一风格,我低着头羞嗒嗒忸捏捏地出来,老岳在沙发上正专注地等着我,四周也无声息,赤脚着地,我很轻巧地到他身边。他接住了我的手腕,揽我下来。我坐在他的腿上,虚虚地搭着他的肩膀,而老岳的手放在我的颈后,轻按着让我低下头来,一个绵长柔软温情的吻,老岳的奖赏。胸衣是连体的,带钢圈把乳房托举得很高,老岳的手从布料里伸进去,把乳房拨出来,乳头露着,另一边也是。才离开我的嘴唇,便含住这里,手跟着下去拨开盖着下身的薄蕾丝,一切进展很快因为我湿得一塌糊涂,他随随便便就可以插进来,而且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我说老岳我给你发的照片里你最喜欢这身是吗?老岳没有作答,我说其实其他的也超好看的改天我穿给你看,老岳望着我的嘴唇,我立刻抿住不说话了,毕竟很久没做了第一次我要讨好着他,我已经见识了他冷落人的功力,而且讲无聊笑话对性生活百害无益,现在我只想老岳好好地抱我。
老岳轻轻地舔着我的胸部,乳头硬成小粒让他抿进嘴里,我总怕他咬上一下但他没有,我又希望他咬一咬,老岳却离开了那处,仍抱着我斜身在茶几上找安全套,我说老岳射里面吧,里面舒服。老岳仍拿过来套子,我把套子打掉,在他再去拿之前反手摸到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推开拍摄模式摆在柜头,并点了录制。我说老岳,这样好不好?老岳似乎有点笑,表现得很拿我没办法,我说老岳你看,一直是我倒贴你的。老岳轻轻揉我的头发把我圈在怀里,可能这样摄像头就录不进我的脸,他让我穿着那套内衣然后从布料边侧进去,我两腿分开跪在沙发上,镜头里我只是被他抱着然后抱很紧。缓而长的顶弄,我埋在他的肩膀里像抽泣一样小声呻吟,好得要死过去。老岳顶开我的里面问我这样好不好?我说好,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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