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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与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并茂





老岳与我 学会的
我重新回到卧室,老岳在洗脸,脸上盖着一块毛巾,我从后面抱着他,来时我的步子很响,他应该听到了。我抱了他一会,“老岳,你太讨厌了,我刚才气得都要走了,我如果真的走了你怎么办呢?从镜子里看岳嵩文慢慢地把毛巾拿下来,他被水浸过的皮肤显得更雾白,他通过直视镜子来凝视我,我说如果我真走了,你后悔吗?我紧紧贴着他,他一点点微小动作我都能感知,不过老岳无懈可击,他一直展露宽宥含笑的神情,我也没有一丝屈辱感。我说老岳,今天我们就只讲实话,好不好?岳嵩文说:“好。”我说那你说我要走了你会怎办呢。岳嵩文说:“小程,我早就在后悔了。”
“你后悔什么?”
“很多事。”老岳说,他未说的话已在不言中。我一瞬间很懂他在说什么,他还总是倡导含蓄美。我说:“行,算你有良心。”我这么说,老岳问我:“你还在介意。”似问非问,但很笃定,我说没啊,早忘了。我这么说的时候想起来堂哥哥,高中时我其实还常常想起他,想跟他接着做.爱,性幻想里也常常用他增色,我就是这种人。我不会记仇,也不会讨厌谁,如果前面任何一个人回头,男的代表有堂哥哥、初高中男友、公务员、李振华、金培元,女的以王艺弘为代表,他们谁要回头恳求跟我说一句霜霜我爱你咱们再在一起吧,我肯定答应了。就这种人。
岳嵩文对我说:不高兴的事就忘掉吧。我立刻点头,他说:“以前是我方法用错了。还有那些我说的话,也不做数。”老岳的声调很轻,好像我很脆弱,他怕惊扰到我一样,在他手里我很宝贵。我说行,我知道了,老岳放下手,笑微微的,他好像个渣男,特别标准的那种。
岳嵩文问我:“还想吃点东西吗?”我说不想,老岳说晚上你吃得太少。我说我没胃口,他把我的牙杯摘下来,自动回避我的幽怨,他说那就先刷牙,我说怎么现在就准备睡了?老岳垂着眼对我笑,就好像一个阳痿了不能人道的丈夫,挺可爱的。我突然有点恍惚,我觉得我也成长了,什么事不想着拼命去对抗,弄得僵持不下才过瘾。我从老岳那学会了粉饰太平,让一切都宜人。其实这也是我需要的,之前那些鱼死网破伤透了我的心,回过头看,如果我不是非要争一个非黑即白的答案,结局可能有些不同,这就是老岳的办法吗,也难怪他过得这样舒心。我学到了。
老岳去了阳台看他的花草,我没有洗漱,而是走出去,隔着一道玻璃门我看着他,老岳正弯腰对着灯看一片叶子,那片叶子上有一个角长了黄斑,老岳看得那样专注,我推开了阳台门,消除了隔阂,我跟老岳同处一个空间。老岳从叶子上移了眼看向我,在月色跟灯光下这一幕像一颗正在融化的太妃糖那样温柔甜蜜,如果我刚刚再质问下去,就该被打回原形了。把他激怒他,抛出质问他,然后走掉,然后再等个机会上门跟他和好,这种流程是一个闭口的循环体,在这条环线里一圈一圈地只会把这段关系彻底消磨,我也被消磨。而现在我们还站在这个中间点上,好像老岳对我真的不一样,好像老岳是对我有些喜欢的。老岳他那天生忧郁的眼睛,像看宝石一样看着我,总带着欣赏的、爱护的,这是一种让人着迷的爱的错觉。我走过去,蹲在他的手边,看他摸着的那片叶子,老岳轻轻抬了抬手,手背触碰我的脸颊,跟他抚弄花草时一样充满柔情。我也是他的小草株。如果他愿意,他会把我照顾得很好的。
我蹲着陪他一起呆着,他侍弄花草,我捡了一把铲子,在盆边轻轻地敲着玩,老岳也没制止我,在闹出来的噪音里我叫了老岳一声,老岳应了,但没有抬眼。他做什么都很自然,好像没有刚刚那一段插曲,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他什么也不在乎,虽然他还会对我生气,我不知道那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那些情绪的变化更像是一种控制别人的手段。我说老岳,我能再问你件事吗,老岳说:“嗯。”我说:“你现在身边还有别的人吗?”
老岳说没有,我问以前那些呢?他说:“不联系了。”他不说谎的,现在也没必要骗我。我说:“那现在是只有我在外面找人对吗?”
老岳不看花了,看向我,我眼看着他慢慢地在笑,他最近好爱笑,我总能让他笑。他说:“好像是这样的。”我看着他的笑脸,“老岳,其实你挺好的,真的。”
金培元总挑拨离间说岳嵩文对我太抠,我觉得没什么,他什么都吝啬,钱也是爱也是。不过他什么都不给对上我什么都不要,他什么也不爱对上我什么都爱,真是般配。也难怪他给我花了不少心思调教。老岳直起身子,用一条毛巾擦手上的灰土,我对他说:“我跟别人也不是因为你不好,我就这毛病,改不了。那些照片你爱留着就留着,我没意见。”说着还拿着铲子不住地乱敲,其实我还是不太行,总得打点掩护,我后面还准备了些玩笑话,比如说老岳你要不赶我走我能一直留着给你养老送终披麻戴孝之类的,说着没有什么,但听起来可能会有些凄凉,根本显不出什么调皮,还像个故作轻松的可悲舔狗。过了一会岳嵩文拿走了我的铲子,用他手里的毛巾给我擦了擦手,他什么也没说,气氛是明显还有下文的气氛,但老岳也的确什么都没讲,然而他对我的温柔表示他没有生我的气,并且这件事可以快快地翻篇了。
这场我主导起来的战争硝烟都没弥漫就销声匿迹,总得来说还算可以,像个哑炮仗,但我能接受。而且我也想加速结束这件事,跟老岳顺从地讲一些话其实比跟他对着干难受更多,我想打散这种让我觉得羞耻委顿的气氛。
老岳擦干净我的手后把我扔在地上的花铲放回原位,我则站起来朝卧室的床走,扑上去然后伸长胳膊到床底下,岳嵩文从阳台出来看见我的忙碌,问我在找什么,我没有应只一个劲地猛捞,然后我就找到老岳经常使用的那个箱子了。
抱出来掀个底朝天,东西霹雳吧啦掉了一堆,还有一些固定在盒子里的,我也都掏出来,在床上像洗麻将牌一样搓了搓,扭头老岳站在我的身后,挨着床沿,我招呼他说来,岳嵩文没动作,我说咱们来热闹一下,庆祝今天咱们复合啦。说的好像我们是一对真正的情侣,而且给之前我自己单方面的冷战一个挺体面的由头。但我现在决不愿意跟他当情侣,我期望我们是一种两党制的革命友谊,就像金培元那样就很好,但老岳给了我一些金培元没给我的东西,所以他要的比金培元严苛。老岳的工具又多又专业,sm在他这里已经生活化了,每次我们玩得时候情景转换得都特别自然,这是老岳的高明处。我拿起一些用过的老朋友,都拧开开关来玩,床上立刻出现了一堆嗡嗡乱颤的电器,场面很盛大,我掂起老岳最常用的那根马鞭在空中划来划去,老岳从我后面绕到前面,他的腿抵着床脚,我侧过身来躺在床上用鞭子轻轻挨了他的手臂,又点他的手背,左右甩他的纽扣,然后戳他的喉结,老岳一动没动,站在那里任我玩闹,我最后用拍子拍了他的脸,老岳一把抓住了鞭尾,我立刻放了手,说老岳,我闹着玩呢。
老岳抓着那根鞭子,慢慢调转了握住鞭柄,我抱了一个枕头挡在身前,老岳垂下来手腕抽了我露出来的小腿,不重不响,弄得人心怪痒痒,我故意配了一声大叫,在那堆玩具上滚了一圈,老岳鞭子又挥下来,这回我没躲,但鞭头只是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老岳说:“别闹了,把这儿收拾收拾。”
我说:“干吗,我还要用。”我抱着一大堆性玩具,侧坐着,像精心构图的a片封面,老岳说太晚了。我扫量他下身,挑衅的仰着脸说我才二十岁你让我守活寡?老岳的鞭子打在我的大腿后侧,也是轻飘飘手不重的。他说:“好了,起来洗漱,要睡了。”
我说:“才不呢。”我在玩具堆里找出来一只黑色的项圈,带在脖子上,并刨出一条长铁链扣到项圈的铁环上,再接了一条真正的狗的牵引绳,毛衣脱了干净,又把胸衣摘掉,下身还穿着那条让人难受的内裤,我没彻底光裸是怕那个没毛的地方又要激发老岳联想到什么,不过它也快要被我重新弄得暖呼呼的了。最后我跪在床上,直起上身把手握成半拳搭在前面,学小狗叫了两声,把牵引绳那端递给老岳,老岳久久地在我身上浏览,我又往前递了递绳子,老岳许久后才接过来,我立刻把跪着的腿张得更开,对着躺倒在床单上的假阳.具沉下腰磨蹭,来来回回的,牵引绳由此绷得很紧,一下一下拽着我的脖子,那根假阳.具也触到了开关,在我身子底下嗡嗡震着,我拱下身子凑去舔了舔它,舌头被震麻了,还把它叼住,也送进老岳的手里,老岳拿着牵引绳的手随意地结果过了正在颤动的假阳具,但他只把它在手里轻轻地掂着,并没有下一步动作,我弯下腰挨着他的大腿,轻轻枕在侧边,脖子上的项圈像要把我吊死一样疼痛,但我没有去管,我想告诉老岳用不着防我,从金培元那我学了不少,岳嵩文从开始到现在都在审查我,他谁也不会信的。但我想跟他讲我这个人懂事起来会很懂事,会很乖巧,比他想要我做到的再好一倍,如果他能一直这么陪伴我,我可以一直都乖下去,尤其是他只有我一个的话,我能把所有女人来讨好他的分量都装扮上来,因为就算是堂哥哥那时候也没有交过女朋友,而李振华让我坏透了心情。这些话是不好说出来的,于是我就摇头摆尾,浑身解数去示好。老岳扔掉了鞭子,从床上挑出来一根长条的胶板,不用他眼神指挥我便趴下去爬着调转身体,把腿立得很直,屁股撅得很高,老岳拿着胶板在我腰上一圈一圈地打磨,又滑到大腿上来。我还是没忍住,回头对他说:“老岳,我是你真喜欢你的。”
老岳说:“你对谁不真?”我眼角瞥见他变得轻蔑的笑,他把胶板拍下来,一声结实的皮肉的响后留下一块红印,我说:“好,好!老岳,我还想要。”他让我少说两句,我怎么也不肯,但最后老岳也没拿东西来堵我的嘴,让我咋咋呼呼地叫唤了好久,一会笑一会又哭,一会挑衅他一会又求饶,气氛热热闹闹,我感到有些高兴,我的快乐越来越轻易跟简单了。




老岳与我 应得的1
第二天我的梦就醒了,人高兴起来是可以误以为自己很满足的。醒来刚从床上爬起来,老岳也醒了,他看向我,头发搭在绵软下陷的枕头上,我钻进他怀里呆了一会,老岳抱着我,我们就这么躺着,之后岳嵩文的手机响,他一大早就要接电话,他好像比以前忙了。我去洗漱,岳嵩文坐在床边打电话,背对着我,我也不想听他在讲什么。
王艺弘从国外交换回来,我远远见过她,她还是来找李振华,不过次数不多,因为李振华现在也不常在学校,我从来只是看他们的背影,觉得是别人的事。李振华长得真的挺好,大老远看就是个挺帅的男的,眼睛像他舅舅金培元,金培元倒跟我常见,他不避讳跟我说他所有新的消遣,我听了心里一点酸也没有是假的,金培元这时候会停下来看我,看着就笑了,他说你怎么了?我别过脸去,金培元爱玩我的鼻子,捏我的嘴巴,摸我的眉毛,于是跟他见面我都不化妆,他的手到处游玩,我从指缝里看到他车后视镜上挂着的一条平安坠,长长的穗子左右摇摆,我伸手过去拽了一下,拽掉一根红绳,金培元把车停到四角,对着一堵墙解开了我都衬衫跟胸衣,那个细绳让他拴在了我的乳头上,他不用费很多力气我的乳头就硬起来,然后他勒紧了绳子,俯下身含卷我挺立的乳头,我本来想说让他别弄下痕迹,想想其实也没有关系,老岳从前玩的时候也都没避过我。
老岳每周有一节研究生的课,周叁有学院里的周会,后者时有时无。总之星期一跟星期叁基本上是我们会见面的日子,我上完课后在学院路等,上车他车后到他家,或者我先到他家去等他下课。岳嵩文给过我钥匙但我没用过一次,都是让他开门。岳嵩文还是没跟我搞,只帮我弄边缘性行为,上次玩到很晚但他坚决没插入我,我有时真的怀疑他底下是不是有开关,只有他自己按一下才能正常工作,他太能控制自己了,反观我就像个淫娃荡.妇,一直夹着他的腿说给我给我还要还要,老岳对我这样都有些惊讶了,他不知道是我心结解开,要先享受,往后的事我一概不准备去关注了。反正决心下这儿了,反不反悔我也不管。但老岳不碰我真是个问题,他出去后我就在家呆着等他,在浴室对着镜子自拍,上回给金培元穿的那套我扔了,换了一套新的来,各种拍然后发给岳嵩文,他不是爱看照片?当然也经过了一些ps,力图观感震撼,形态臻美,发过去后岳嵩文连个表情也没回。我再接再厉,井喷式创造,岳嵩文屏没屏蔽我不知道,但他肯定看了,他在那些照片下面回我:晚上想吃什么?我说都行,现在我已经不发表情包了,聊天记录里只有一种图片那就是我的裸照,晚上岳嵩文回来他洗着菜我说让我看一下你手机,岳嵩文说在桌上,我拿起来上面有密码,岳嵩文的手伸过来按了一下指纹,我打开微信飞速找到我然后看聊天记录,目前没有照片被删除,我把所有的精美自拍都点了收藏,然后给岳嵩文看,岳嵩文扫了一眼就笑了笑,我说你想我了可以到收藏里看看我,我不介意你对我照片做点什么色.情行为,岳嵩文还是笑,我能流利用这个自嘲了证明我真的不在意了。我要点开收藏夹,先问他我能看吗,他说没关系,我点开后迅速点图片与影片,然后出现一堆照片,都是我的,除了今天的一堆外还有一张孤零零站在顶端,我眼睛一跳点开了,发现是我暑假在海边跟岳嵩文散步的时候让他照的那张,浓酽的夜色跟我并不自然的神态,我抬起头说老岳你不至于吧,把手机举到他眼前,我说没想到那时候你就暗恋我,而岳嵩文始终都在笑。
我真的觉得他太不至于。
过了几天岳嵩文问我要我的课表,我给他看完他问我想不想找份实习,听他的意思就是他有安排那我当然说行,反正是要给我个事做,不然我除了上课就是乱玩,第二天我就当上了上班族,对着电脑坐了半天也就是给篇公众号推文排版,同事对我都挺好,回家岳嵩文问我怎么样我说不错挺清闲,岳嵩文说不喜欢清闲?我说还行,他说明年课少一点,可以换别的。我心想别的也应该也差不了多少。我进的部门一点也不复杂,每天跟一堆怀孕的女的秃头等退休的男的一起把水喝了一杯又一杯,有个同系的男生也在这实习,跟我一个版块但不一个办公室,我见他每天进进出出要把鞋跑断了,我由此知道岳嵩文不想让我见人。
原来我们都到这步了。
第一个月工资发下来,我从网上买了一只锅给老岳,快递到了我捧出锅来,说是给你的礼物。锅很好看,岳嵩文当晚用它烧了板栗排骨,那味道别提多美。金培元来接我下班,仰头看日报社的牌子还有跟我一起按点走出大楼的中老年男女,他说你这天天能有意思?我说挺好,至少有事干。我的出租屋跟岳嵩文的家同时都是空的,我也不是总在等待的,岳嵩文打消我这种寂寞,防止我再滋生情绪。我坐在副驾驶上等金培元请我吃饭,金培元说我给你换个地儿吧,我说你别害我了,金培元说岳嵩文不会有意见,你信不信?我信因为岳嵩文有意见也不会说,只会旁敲侧击地把我磨死。
没过多久我就开始跟那个跟我在一个地方实习的男生一起,单位食堂老看见他,他让我帮他提前打饭因为他忙得没法按时下来。我吃完了我的就等着他。他是本地人,家长给找的实习,我看了他租在附近的房子,挺小但挺方便。人只能跟遇见的人发展关系,如果一个人社会关系很单纯那他的感情生活乃至各种生活都会很单纯。我觉得我现在挺单纯的,这个男生周六约我去看电影,结果岳嵩文叫我、他主编叫他,谁也没看成,一个外国的超级英雄片,我把票的二维码发给金培元,金培元的老婆带着他儿子去了。
第二个月工资拿到手后给岳嵩文买了双居家拖鞋给我自己买了一块眼影,然后给奶奶买了一部热感按摩机。奶奶说真好霜霜都赚钱了,我说奶奶我以后赚好多钱可以养你了,奶奶说不用我养也不要我辛苦,反而又要给我打点钱在卡里。岳嵩文穿着降格的礼物在家里走来走去,到点了走到厨房开始烹饪。实习期满我就没再去了,跟岳嵩文提了一句,岳嵩文没表示什么,金培元把我带到演播室玩,我呆了两天就没走,金培元想让我当个花蝴蝶而岳嵩文要我当朵冰谷雪莲,他们俩都是为了自己好,只有我在关注我自己,金培元的安排确比岳嵩文更让我喜欢。这里没人按时按点的作息,除了工作就是玩,聚餐聚会,很多人都一起。因此我错过了不少岳嵩文的消息跟通话,岳嵩文也适应了我,不再打电话来只是发短信。玩过了期中检测,可以预见的是今年我的绩点会向中下游潜去,我写的垃圾中期论文他拿过去看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再也不是撕我作业本的那个老岳了,到这份上他装也懒得装了,我何尝不是。不过褪去一些虚伪岳嵩文显得更加可爱可亲,我经常像只狗一样凑到他身上玩,他烦了会赶我走,不烦我会一直搞到他烦为止,我抱着他用腿夹住他亲他的脸挨他的嘴唇,小狗一样细细地嗅他的皮肤,老岳是很值得去喜欢的,尤其是这么不说话、不动的时候,我把他当我的洋娃娃,满是占有的喜悦,晚上我要抱着他睡觉,他也越来越好了,会给我胳膊,也分被子给我,我们稳中向好,这是我们各自应得的回报。




老岳与我 应得的2
虽然老岳依旧不跟我做.爱,但没关系,我可以在他这当处女在金培元那当骚鸡,两边都挺快乐。秋天短短过去冬天到了,下过一场雪城市开始变得喜气,现在不提倡过洋节了但也有过的,最火红的还属社会主义宣传画,就是在一块巨大的肖像底下我收到了刘文甫的微信,他说他要来北.京了,我正回着他又发一条说要刚跟我一起过圣诞节,我说:“好。”
真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但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处理不起多余的关系了,如果我有老岳或金培元一半功力我肯定觉得多多益善,但我不行了,我乏力得很。在秋去冬来的日子里一切看似风平浪静但并不是,金培元跟岳嵩文的矛盾越发尖锐,或者说岳嵩文跟他家里大哥的暗战越发火热,可怜的岳崇霈上了一次被告席现在还蹲在看守所里,各种波涛暗涌,也表现在我身上,金培元带我到处认人,岳嵩文让我按时回家,我像个出轨的丈夫左右为难,家有严妻,外室凶猛,还要扮演一个普普通通约会吃饭的女朋友,太累了。何况刘文甫伤了我的心,在我从各种朋友圈细节发现他绝对跟孙淼睡过以后。
十二月份又下了雪,下得脏脏的,城市毫无浪漫特征,本来宁可冻死我都都不会穿羽绒服的,在裹了一次男友的大鹅后立刻霸占过来,持续穿了一周没有换,雪一周都没有融化显得越来越脏,穿靴子搭配羽绒服也很难增添多少美感于是半推半就地配齐了雪地靴,正式放弃冬日时尚。岳嵩文还是牛,穿着风衣外套,稍冷了会换毛呢的,是真正的风骚高手。我上他车把手往他衣服里塞,想摸摸他到底是真不冷还是硬抗,最后也没摸出门道,因为他老这么跟个半死人一样不温不冷的。
圣诞节前一个星期刘文甫就来了,感觉他比我熟这儿,毕竟商务人士,见面也不是由我说了算,但他很尊重我,每次都提前约好。我又浓妆艳抹起来,购入了一些穿起来似鸡非鸡的性感内衣跟好嫁风服饰,但有回下课他来接我看见我穿的大棉袄感觉也挺喜欢的,应该是看着比较单纯。事到如今我也发现化不化妆打不打扮对男的来讲没什么,打炮的时候他们更看重你屁.股翘不翘好不好操,奶子什么样可能都记不太清,也可能我一家之言,反正搞破鞋是这样的,见金培元我从不化妆,对刘文甫我夹紧腿,连睫毛都刷好。
不过刘文甫还是让我很快乐,我喜欢他的样貌,他的身份,他的年龄,一切都好,喜欢这样的人是不会受非议糟质疑的,不像喜欢老岳会有人觉得我缺父爱或者想要钱,喜欢金培元会有人觉得我淫荡重欲,喜欢李振华又有人觉得我是被玩了或者大家一起玩总之就是玩而已,我不是在意别人眼光,我只想获得会收到祝福的普世的幸福。
与刘文甫会面越发频繁于是很难在岳嵩文这保持饭点归家的出勤率,我用有点累之类的借口,对岳嵩文像对我的健身教练,撒了一堆懒洋洋的小谎。岳嵩文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有懒散的锐利,我越放肆他越温柔对待我,另一种新型冷暴力,他坚决不搞我,每晚心怀贞洁入睡。我在他旁边手淫,把床搞得晃悠悠,他睡得依旧平稳。我趴在他的耳边问他:“你是在惩罚我还是害怕我?”岳嵩文闭着眼睛,说:“睡吧。”
金培元说像岳嵩文这些人再小心都不为过,我说你就不怕,金培元微微笑着,他是需要把柄的人,让他每个上司都感到安心,我仔细想怎样岳嵩文才能让岳嵩文安心,他是我的上司我的主人,我该讨好他,思索了许久没有一个好主意,我还有什么是属于我的可以拿出来给他的呢。
跟刘文甫我连接吻都精打细算,我很喜欢他但再也没有那种狂热的冲动,孙淼这个参照物的消失让我索然了大半兴味,她已经得到过刘文甫,那跟我也没什么区别,一旦进入竞争我就开始乏味,我要压倒性的胜利而不是两碗水你一滴我一滴摇摇摆摆最后被端平。这件事上我看不起刘文甫,他在我这跌下神坛,跟老岳还不一样。越不在乎你的约会就会越成功,这条新时代准则可以记入备忘录第一条,相应的如果你遇到一次很好的约会完全可以猜测对方根本看不起你多少。怪不得夏天的时候刘文甫对我那样好,这条道理我知道得太晚,像我把跟岳嵩文的事越搞越糟,现在只等着岳嵩文逐步对我失去兴趣把我扔得远远的,所有趋势里我无可奈何,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做,谁来我都欢迎欢迎请坐请坐,坐一坐走了也没什么。
金培元现在热衷带我见世面,或者让其他人带着我,力图把我打造成交际花样式的女的,在期间也我认识了一些女性朋友,几次聚会后大家交起心来,聊男a男b男c,哪个抠抠嗖嗖哪个大方爽快,我入乡随俗地聊及自己,几位姐妹怜爱地看着我,劝我还是别傻了,能捞就捞,捞不来立刻走掉,要为自己打算。我依言行动,让岳嵩文给我的衣服鞋子买单,岳嵩文像财务处,一张小票换一笔转账,再也不交出一张卡来,我给他化了名在姐妹群里分享,一姐姐说这些老狗逼心眼多管得宽性能力也不行,一呼百应,每个人对此都深有体会、都受过不同程度的伤害。她们都不知道岳嵩文是怎么样的,如果岳嵩文很穷我当鸡都会养他吃我的软饭的,我看完群消息后放下手机,依旧乐呵呵地去挨岳嵩文,当小狗,小变态,小黏糊虫。整个冬天我就在干这些事,别的我关心的并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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