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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与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并茂
我没记得在老岳这留什么衣服,等岳嵩文亲自从衣柜里拿出来,还真是我好久没见以为丢了的一件,是条短吊带裙,很像睡衣,其实是穿出去的外衣,左右肩带各停一只蝴蝶,让老岳洗过,闻起来香喷喷的,蝴蝶翅膀平平展展,像标本一样。我换上后老岳已经关了外面的灯,他问我刷牙了吗,我说刷了,他才浴室去洗漱。我猛想起来刚刚光思虑自己腋下了,忘了看下水口有没有掉的头发。
我特心虚回去,老岳果然在弯着腰清理,我说对不起啊我又忘了,岳嵩文说:“没事。”他两根手指拈起来一绺湿漉漉的长发,我竟然能掉那么多,真是离秃头不远了,明明我跟老岳用一样洗发水,他头发看着挺好,真没天理。
老岳把卫生间收拾得很干净,才去洗手,然后洗漱。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岳嵩文用毛巾擦脸,一双眼睛被水湿过,我明明在守着看,都觉得很不舍得。有些事情我只能在他不在时考虑,例如“该不该”“值不值得”这种,如果在他的眼光之下,我只能做被他全心控制的孩子。老岳问我明天还有课吗?我说没有了。他现在不教我们,也没有本科生的课表,比从前好骗不少。老岳把毛巾迭好搭在架子上,我好想过去弯下腰把脸贴在上面,一个残留老岳痕迹的物件,比老岳本人易接近许多。
还不如那个时候不说那样的话,一直不见面,见到了只会让我激发更多热情,我走去抱住他,老岳任我抱了叁秒钟,就要推开我,但我黏很紧,他往外走了几步,我都牢牢贴着他,这样很好玩的,老岳一直走到床边,我们还这样迭在一起,真是腻腻歪歪,老岳说:“睡觉吧。”我这才松开他,钻进被子里。
但老岳没有碰我,灯一熄我就又觉出来索然和怨。在黑暗里睁着眼又开始想回之前想,我那些被轻拿轻放的行动,满怀期待却被落空的爱慕,胸前像烧着了一样,几乎是失望透顶,为了打散这些念头,我把手伸去老岳那边,先碰到了他的肚子,然后往下摩挲,手指头勾着他的裤腰,老岳睁开了眼,侧过头来,我们在黑暗里对视一阵,岳嵩文问我:“睡不着?”
我说:“嗯。”我把手伸进去,放在他身上,就只是放着,老岳说:“今天累吗?”
我说:“还好。”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怎么就说起于淑月,也许是想故意刺激刺激他,我说:“于淑月给了我张金店的卡……”岳嵩文神色果然有了点变化,他这人真有意思,明明他都把控着,可每次不让提的也是他,我有些怀疑他是装出来的,故意给我树个什么威信。我又问金培元这次是怎么了,岳嵩文说:“你这么关心他?”
我说:“我就问问,不行?”
岳嵩文说:“你就一点,总操心别人的事。”我说你愿意说就说,我又不是非要知道,说着把贴他身上的手收回来,岳嵩文问:“还不高兴了?”我说:“我可没,少给我扣高帽子。”
岳嵩文轻轻笑了笑,然后才说:“他见了不该见的人。”我没问是谁,说了也不认识,也不懂。我应一个“哦”,岳嵩文伸手挑了挑我的头发,我说你接着准备怎么处置?老岳说:“有人保他,过些天也该出来了。”
我说:“金培元本来就对你有意见,你又不是不知道。”
岳嵩文没否认,我懒得再说了,已经够给于淑月交差,我把眼闭上,岳嵩文说:“这就睡了?”
我说:“嗯啊。”心里其实猛然期待,等着老岳来开始,结果老岳一直没说话也没动作,我很不耐烦睁开眼,发现老岳正看着我笑,我说你盯着我看什么,我好看?岳嵩文轻轻应了一声:“是啊。”
我大脸子红红热热,说:“废话,我自己也知道。”
岳嵩文一直笑,他可别再这么看我了,看得我恨不得把这身皮肉剥下来给他当收藏品。我翻过身,岳嵩文在我身后问:“明天有课吗?”我说:“有。”岳嵩文说:“这两天你好好上课,周末再过来,嗯?”我几乎立刻答应下来,说:“好。”然后又觉得自己应答的太快太随便,而且语调跃雀像只小狗。岳嵩文在听到我回答后把搭手在我的肩头,我俩一直盖两床被子,他隔着我身上的被子把我抱住了,我说你别这样,压得我难受。岳嵩文手伸上来盖住我眼睛,他说:“睡吧。”我眼睫毛扫到他的掌心,扫了几下岳嵩文便将手收回去了,好像也翻了个身。我的确觉得这样更好受些,我现在害怕他对我温柔,像蜘蛛刚吐的丝,黏黏的,裹缚得我再难动弹。
我回到家没有两天,金培元便出来了,他带着一个人来我这取回他的东西,先打了电话问我在不在。夜里十一点多,我本来也睡很晚,给他开门后就没再管,他们径直往书房去,俩人把蒙在上面的布掀开,利落无声地搬了起来,我懒得搭手,躺回沙发上等,搬了有半个小时,那人先走掉,金培元一个人从楼下上来进到我家里。我从手机里抬眼看他,金培元在茶几上捡起我晚上喝剩的饮料喝,他今晚穿一件圆领的黑色衣服,跟他实难搭配,还是穿衬衫的时候更气派更好看点。他喝光了饮料,把瓶子随手扔一边去,往我这里来,我伸着腿占了一整张沙发,他拍拍我脚心,让我给他让个地儿。我一直没来得及慰问他情况,岳嵩文还说他要过几天才出来,这也没过去两天,看来保他的人比较好心,也比较有能力。
我说你今晚不回去了?金培元说:“明天再走。”我说你是不是不舍得花钱住酒店,来住我这不要钱的?金培元放膝盖上的手探到后面,找着我的脚踝轻轻揉捏起来,我说我这收费啊,他笑笑地狠狠掐了一把,我立刻叫疼,金培元接着骂我贱逼,我说你妈才贱呢。
金培元直接就压过来了,他凑这么近我才看清他,他眼底红了一圈,眼白里布满血丝,下巴和嘴唇上都有一层胡茬,头发虽然还是短的,但已经有高有低地不规整了,而且整个脸庞像盖了层霜一样,灰暗暗的。他吐出来的热气把我吓住了,让我想起来他第一次操我的时候,我避开他的眼说你别乱来,金培元没说话,但也没动,他压的不是很实,我扭着扭着从他身下钻出去,掉到地上,金培元也没管我,反倒翻身在沙发上躺下了。
我说你在沙发上睡啊?金培元依旧没理我,我找到他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扔给他,金培元被拉链打到了脸,他只是把衣服扯下来,展开盖在身上,我坐到他边上,金培元懒懒看着我,我说你这是刚回来?金培元说:“不是,昨天就出来了。”
我说你老婆昨天还找过我呢,金培元说“嗯”,意思是知道了。我看着他衣服说:“你穿这身不好看。”金培元笑了,笑我说话没头没脑,接着他说:“总比牢服好吧。”
我说不至于吧,金培元接着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至于?也就是我没松嘴,要没抗住你今天还能在这见着我?”他接着说:你知道审人是怎么审的吗?”我摸摸他的眉毛,金培元的状态的确是像受了折磨,但他说着这些话时表情十分平和,像平常跟我说笑话一样。金培元讲他那天是去外地学习,走到国道上被截下来的,谁也没看见,打开车门就先收了他的手机,再封了他的嘴。我说:“听起来怪可怕的。”金培元问:“你觉得岳嵩文可怕吗?”我说可怕,但我不惹他就是了,你非惹他干吗。金培元说:“你不明白。”他这时的表情有点跟岳嵩文类似的神韵,我说现在已经这样了,你没什么事出来了,以后好自为之得了。金培元说:“你说的可太轻易了。”
我说那能怎么办,找岳嵩文拼命吗?还是靠你新交的‘岳嵩文’帮你报仇,到哪都是被人当工具使,谁真的管你死活。
金培元反而微笑看着我说:“我们霜霜可变聪明了。”
我说呕,以后少这么叫我。我不想跟他聊天了,想去睡觉。金培元的嘴角老翘着,跟僵住了一样,也可能是受完折磨人变迟钝了,总之他看我时那种由旁观到怜悯到发自内心笑的一个过程漫长得诡异。我起身自己去卧室睡了,早上被粗蛮地摸醒,金培元在我身上重重地搓揉,我说哥,你怎么不多睡会,在里面过得舒服啊?金培元说:“又找死呢。”
他把我整个倒着提起来,扯开腿扒掉内裤,临门一脚他停了一停,低头看着我说:“还喜欢岳嵩文?”我说关你什么事,他说你别喜欢了,他那人,谁受得了。说着就插进来,我被他顶地往上撞,金培元俯下来把手放我头顶,帮我挡着,我们也挨得近极了,他的呼吸喷了我满头满脸,他开始亲我,从脖子到鼻尖,把嘴巴绕开了,没关系我也没想跟他接吻,那样的话我会感觉很奇怪。他说你这多久没开张了,紧成这样,我说那你可小心着点,别把我插松了,还得紧着岳嵩文用呢。金培元整个人都带了劲儿,两手插进我的腋下把我抱起来扔在腿上操,把我操得一颠一颠的,我一直浪叫说操好爽啊,金培元说:“跟岳嵩文比呢?”我没说话只接着叫床,心里想岳嵩文就是块春药,我一沾就废了,七荤八素的,都没时间思量到底爽到了哪种程度。





老岳与我 尽余杯1
金培元赖我家不走了,我下午放学回来,看见他还在我家里,而且看到客厅茶几上一堆外卖盒子,他躺沙发上看电视,说:“你才回来。”态度挺理所当然,我说一会你给我收拾干净,金培元毫不在意地,“吃了晚饭再说。”
我看他手边躺着我的手机,早上搞完我又去睡了个回笼觉,中午醒来想起下午有课,拿了课本就急匆匆去学校,到教室了才发现没拿手机,手里也没钱,硬饿了几个小时回来,结果金培元在这好吃好喝。一摁手机又看见有条短信说麻烦您给骑手好评,顿时气的不行:“你拿谁手机订的外卖?”金培元懒洋洋的:“你的呗。”我甩掉拖鞋再踢他:“干吗不用你自己的订。”金培元说:“你的比较方便。”我说你知道我手机密码?他说那天看见了,跟岳嵩文一个毛病。我说你就是想白吃白喝我的。金培元被我连踹几脚,不过都是软软的那种,他有点不堪其扰,坐起来抓住我脚,托着我的脚掌摸了摸脚背,他问:“哪能白吃白喝。“他问:那叁十万花完没。”
我说:“花完了,你还给吗?”
金培元说:“去书房看看。”我说:“懒得去。”他说:“我给你留了个东西,还可以,能卖些钱,不过我建议你好好留着,往后钱可不值钱了。”我说:“呦,铁公鸡拔毛啊。”金培元说:“程霜,你凭良心说,我跟岳嵩文,谁对你更大方?”
他还摸着我的脚,我觉得很黏腻,甩开了,低着头再把拖鞋穿回去,金培元接着道:“瞧你那样,可别嫌钱不好,傻丫头,谁给你真金白银谁才是真稀罕你。”他说:“岳嵩文可是死精明,怕你们这些小孩有了现钱栓不住,整天就是靠嘴说说。”
我说你们还不都把我当卖的。金培元道:“现在谁不是卖的,你卖我也卖,你不要钱你就不值钱。岳嵩文可等来你这么一傻蛋,你让他白嫖,他自然看不起你。”我说听起来真有道理,金培元招招手,让我坐他怀里,我没去,金培元说:“听人劝吃饱饭。”我说其实你就想跟岳嵩文对着干,金培元哂笑一下说:“这又不冲突。”我说你搞传销的?真能给人洗脑,金培元说:“我这是帮你,你还看不清?”他微笑着不说话了,一切都要我自己体会,我没理他。
又过了两天,就到金培元对外官方说法外出学习结束的时间了,他又换回他那身西装革履的皮,用我的定型喷雾整理了头发,神采奕奕地站在客厅里,我说你要回去了?金培元说是,底下有车来接他,我看是新的牌照新的车,而且比以前那辆高级点,我说恭喜了,看着要高升啊。金培元笑着点头,关上门就走了。
他走了之后客厅很静,垃圾桶里还有一堆外卖盒子,桌上余了一大把一次性筷子,他点菜总点得太多,店家以为五六个人吃,多送好几把筷子,这些筷子聚在一起,够我用一个星期的了。我在客厅站了一会,进到书房,书房已经搬空了,只剩原来房东的一些破烂玩意,在靠窗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长方形玻璃柜,还做了底座,我走近了弯腰看,里面一尊观音,灰头土脸的,我转着看了一圈,倒挺像回事。其实金培元说的没错,他是真正肯给我花钱的,一般来说感情是不能被金钱衡量,可是在这些关系里,肯花钱就是有感情。我只能说金培元有些义气,而对于老岳来说,他太惯用他那套路了,太像管制着别人,金培元说的一点不错,岳嵩文没送过真金白银,最开始那些昂贵礼物,也是特别地针对年轻女孩虚荣又天真的心态,他把我当从前那些女孩,后来才对症下药,但总得还是那一套:给我想要的,但不能全满足。不管是车还是房,都是他说收走就能收走的东西,反而我给他的更多,而且怎么也收不回来。
金培元可能还没走远,我给他过去电话,“你那观音像能卖多少钱?”金培元说:“找人掌过眼,也就十多来万。”我说金主任真阔气,十来万也说不值钱,金培元问:“你猜是让谁掌的眼?”我说:“你都让我猜了,还能是谁。”金培元说:“你要想气气他,就把它拿去再让他看看。”我说上回那叁十万不是他让你给的?金培元说:“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那次就把他气得够呛。”我说你们俩真幼稚。金培元那边静静的,我这里也静静的,然后我问他:“岳嵩文之前的那些学生也让你睡吗?”
金培元说:“有的用,有的不用。”
我说:“为什么?”
他说:“你说呢?”
我说:“我算是想明白这一整出了。”金培元在那头哈哈大笑,笑完了轻声对着话筒说:“晚上我还去找你。”我说好啊,蓬门今始为君开。




老岳与我 尽余杯2
金培元一进门我就给他跪地上,他缓缓关上大门,我抱着他的腿,金培元垂下眼说:“今天可有新奇了。”我低头给他脱了鞋,把备好的拖鞋放在他脚边,他却没踩进去,而是抬起来踏到我肩膀上,我被他踢倒了,接着他又踩着我的脸,我说别把我鼻子搞坏了,可不好修,金培元低下头仔细看:“真是做得?”我说假的,我天生丽质。
金培元笑呵呵的,把我从地上抱起来了,他力气真的好大,胳膊好粗,肌肉线条好鼓,我有点想到刘文甫,他比金培元更肌肉甜心,可惜他最近不太找我了。算了,我宣布今后我的人生格言就是弃我去者今日之日不可留,啥他妈狗比男人都给我滚。而且我预计叁十岁左右发大财,接着就再也不爱人了,靠嫖解决生理需求,或者我也像老岳这样搞一批训练有素的小男孩,每天鞭打调教,搞得每个都爱我要死要活,不过实话说我依然有点侥幸的自信,觉得全世界除了我不可能有人肯爱岳嵩文了,首先他是个纯狗逼,其次别的女的可能都是爱他的钱,但又想想岳嵩文可能是算准了我这点自信,我老觉得自己特殊,就总也离不开他,其实所有女的对他来说没什么两样。
金培元把我抱到床上,解开我的衣服,嗬地出了口气,他揉着我奶子,说行,有模有样。是怎么有模有样呢,全副武装一套情趣内衣,大腿上箍皮圈扣吊带袜逼上就罩层纱那种,我说我还有不少呢,哪天都给你看看,金培元俯下身来亲我,说你可真招人稀罕,我说您别夸了,快操吧。
金培元解了皮带,把他那根东西掏出来,我跪起来拿手捧住,金培元把一只避孕套给我,他说:“会用嘴戴吗?”我说不会,金培元说:“今天就不学了,赶明儿再练。”他自己戴上,然后把那东西伸我嘴边,我十分欢迎它,主动含住了,橡胶味和润滑剂味虽然比较复杂,但怎么也比精液好吃一些,金培元没有动,任我自己喜欢地舔,我嘬了几口就累了,金培元弯腰在我下体里抹了一把,拿上来看,他说:“平常都挺多水的,中午你说去上课,是让谁给干了?”
我拿过他的手,含住他的手指头舔,再引着他往我底下插,我说:“你摸摸就好了。”金培元压住我一条腿,我另一条自己翘起来勾他的腰,他低头看着那一处,手指快速抽插,我问还紧吗?他说:早上插松的都没合上。说着抽出来手在我奶头上拧了一下,他说:“一会可夹住了。”他插进来,我把两条腿都在他腰上挂住,金培元穿着他上午走时那件西装,只解了腰带,吊在两边的皮带在我身上打来打去,还有他的领带,被领带夹夹住的部分整齐熨帖,下半部分扫着我的小腹,很痒。我顺手把皮带抽出来,金培元一下按住我拿皮带的手,我立刻有点害怕,把他夹很紧,金培元掰开我的手指拿回他的腰带,我说你把铁扣子拆了,金培元吊着我说:“我说要打你了?”
我不理他了,金培元抓着我的胸按揉,搓我的肚子,我才想起来今天还没吃上饭,肚子瘪瘪的,如果是岳嵩文肯定是不会让我饿着肚子挨操的,他对一日叁餐一直十分关注。金培元抓着我屁股,把我往上提了一提,我腰中空了,金培元说:“是不是差点意思?”我没听清,他又说了一遍,把他那东西拔出来,带出来的一点混合液沾到我腿根上,湿滑滑的,他把我翻了个面,跪趴到床中间,然后他拎着那根皮带踩上了床,他站起来那样高,我回头看觉得他脸上蒙了一层黑影似的。他踢了踢我,让我摆正姿势,接着就开抽了,真不是很痛,只是听个响,我在心里数了几下,金培元说:“转过来。”我爬起来要头尾掉个,金培元说:“躺着就行。”他手里还握着皮带,我一听就往床下跑,金培元在后头踩住我,说:“往哪走呢。”
我说:“你怎么没个度啊,非把人弄死才高兴?”金培元说:“我怎么了。”他下身直直站着,冲着天花板,我往上凑金培元也不挡,我接着给他含了一会,金培元从后头抓住我脖子,揪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肉捏脊椎骨玩,我总觉得他的东西还在变硬,金培元突然说:“留点心。”接着就掐着我脖子,扬手把皮鞭抽到我肩膀上,这次是真痛了,我拼命张嘴,怕一用劲给他咬掉命根,金培元倒像没这个忧虑,他一下比一下用劲地抽我,我浑身都打抖了,金培元丢下腰带,扣着我的后脑勺狠插了进去,然后再拔出来再插进去,这么四五下,他又把我放开了,他把扔回床上,脚踩着我的腿根,让我大开着,像个水煮田鸡,金培元说:“自己玩会。”他居高临下,手里握着他那东西,红润水光的龟头直对着我,我看见他把套摘了,我慢慢把手探下去揉自己,其实我经常摸不对地方,都是别人帮我,我揉了一会,一下爽一下没感觉的,金培元看着说:“你那条胳膊被狗吃了?”
我连左手也用上,把自己撑开,塞进去一根指头,挖了一会,也是断断续续的没太多快感,金培元在我腿间蹲下,他抓着我的膝弯推到快头顶的地方,我整个被他折得很小,金培元挨着我的腿坐下,他伸出他那根手指,和我的手指一起插进去,我愣得没再动,他在里面勾我的指头,催我似的,但很慢很慢,进出也满,不过每次都插到指根处,渐渐他手上堆了一些白沫,黏糊糊的,开始发声响了,叽咕叽咕,我觉得羞耻不去看,金培元忽然叫我:“程霜。”我一睁眼,他那东西喷出第一股精.液,洒了我满头满脸,接着第二股第叁股,覆盖在我身上,他的手指拔出来,把我的手挤到一边,重重抠了一下阴蒂,我也高潮走了。
金培元让我自己抬着自己的膝盖,他下床去,过一会回来,他的裤子已经穿得很好了,没有腰带,衬衫便松垮垂着,他穿的衬衫是浅灰色细格纹,领带末尾沾上秽物,他把领带解开,我特痴迷看着他解领带,我突然发现金培元也这样有魅力,他在床边坐下,扭身扒开我的下体看了看,接着拿出我平常剔腋毛的刮毛器,上面带皂头的,只是要润湿了才能用,他弯起手指在我身上刮下来点半凝的精液,统统抹到我底下去,这个刮毛器很安全,他用力把它刮过我的私处,怕里面遗漏,还翻开一下,皂头顶进里面,有些凉又有些舒服,金培元几次用手掌抹干净看成果,直到他觉得可以了,他把刮毛器扔到一边,环着我的腰就把我扛到卫生间里,他把着我两腿分开蹲到洗手台上,接着开了水龙头,用手撩拨凉水轻轻洗掉泡沫,我抱着他的脖子,他忽然自镜子里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他,不过不是从镜子里,是直接低着头看,我说:“金培元,要不我给你当叁儿吧,咱俩好一段。”
金培元轻柔搓洗我的阴部,像面对一个在水里玩橡皮小鸭的小孩,他特别温柔说:“程霜,算了吧,叫我给你当爹还行。”
我把眼一闭,说那真巧了,我也想当你爹。




老岳与我 照片1
转眼就到了周五,按上回说我该收拾点东西到岳嵩文家敲门,但是我不想去了,而且我感觉如果我不去岳嵩文也不会问我怎么没来,果然周五一晚上岳嵩文屁也没放,金培元则回归家庭,我才知道他是投靠了岳嵩文的大哥,岳嵩文大哥也真有本事,我看他们一家都是狠人,金培元好像也跟岳嵩文沾点亲戚,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祖传败类。现在提起金培元我也要生气,他上回把毛给我刮了,开始两天还行,第叁天毛开始长了整个下.体又痒又刺,我每天叉着腿走路,内裤都穿不了,只能自己掰开腿又刮了一次,也没啥作用,过两天照样得长,除非我一辈子当人工白虎。
上次跟金培元说了那样的话,比我下体的阴毛还要让我烦,金培元当我像以前一样开玩笑的,他说完那个连名带姓叫我的句子我感觉糟糕透了,我好讨厌别人连名带姓跟我说话,有时候是好话,比如程霜我爱你我喜欢你,更多时候是不怎么好的情况,比如程霜咱们别见面了,程霜要不还是分手吧,再或者骂人的时候也是程霜你怎么怎么样巴拉巴拉跟一群污言秽语,任何语境里叫人大名都会显得很是郑重,岳嵩文比较狡猾经常只叫我小程,高兴了就叫“霜霜”,划清关系时才叫程霜。程霜程霜,好事成双,我后来才知道我我出生前我爸刚得一儿子,我这名字还是沾人家的光。
周六那天比较惊喜,岳嵩文竟然给我发短信了,问我在干什么,他现在好舍得跟我兜圈子,最开始都说时间地点说让我来一趟,一趟一炮,啊我真是怀念那时候,那时候我跟岳嵩文太简单了,虽然那时候就开始烦恼岳嵩文这人是怎么回事但比现在根本算不上太麻烦,但现在的好处是岳嵩文愿意跟我多聊一会我也能跟他多聊一会,我说在逛街。我真的在逛街,前天我想起来刘文甫,打开手机看了看他朋友圈,我们上次对话停在十月初,现在秋天要像金培元本人一样拍拍屁股走了,他朋友圈还是那些工作之类,我在第一条底下依旧看到了孙淼的点赞,这个痴情的心机婊,我摸进她的朋友圈,一堆花里胡哨把我闪花眼,她头像是个类似权律二那种网红葡萄眼小女孩,每条朋友圈都带emoji表情,语气好纯善好无辜好积极开朗好欠揍,还只展示近叁天动态,她刚发一张吃蛋糕照片,穿着她清绝出尘的针织叁件套,我们俩共同好友里几乎所有男的都给她点赞了,我还看见我高中的一个男的,别提多傻逼了,他给孙淼留言问她在哪家吃的,孙淼说xx路,这男的继续说:“裙子好漂亮。”加一个同样傻逼的望远镜猴emoji,孙淼回了一个傻逼程度与这个猴子不相上下的表情说谢谢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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