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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杯深琥珀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哦?”
“太女这几日一直在向邀月楼索取大量钱财,但我们的人还没拿到证据。”葶花道。
“吴王呢?”陆重霜道。
葶花答。“吴王有孕,最近一直闭门不出。”
“这孕来得巧,”陆重霜道。“我遇刺休养,陆怜清有孕不朝,女帝身体不佳,陆照月现如今怕是呼风唤雨。”
“依婢子愚见,如今正是在邀月阁收网的好时候。”葶花说。“太女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必然会加倍努力地收买群臣,越是想收买,邀月阁那边的纰漏就越大。”
“葶花愈发聪明了。”陆重霜擦净唇角的蜜渍。“不过瞧你的神情,还有话想说吧。”
葶花沉默片刻,道:“方才骆公子经过,婢子瞧了几眼,觉得骆公子的眉眼生得与如月帝君有几分相像。”
“是像。”陆重霜面无表情。“不过,若他真是如月的亲生子,本王更应当将他收入后宅,让他对我死心塌地。”
“不论是真是假,您都是大楚的晋王,”葶花道。“殿下执念太深。”
“呵,是嘛。”陆重霜冷冷一笑。
葶花打了个哆嗦,垂下眼帘:“婢子失言了。”
陆重霜看向她,神色缓和。“长庚呢,一直没见到他。”
“长庚他……还在地牢。”





【女尊】杯深琥珀浓 大雨淋漓(四)h
长庚洗净身子,换上月白色的新衣,指腹取一点隐有异香的口脂涂抹双唇,又调匀朱砂,在鼻梁右侧点上一粒红痣。
夏夜的弦月高悬,他提一个绢布灯笼,穿过蝉鸣不绝的廊道,缓步踏入寝殿。
殿内黑黢黢一片,听不见一点人声。他将手提的灯笼挂上一旁的木架,两条赤裸的胳膊露了出来,失血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
“过来吧。”幽暗中传来陆重霜的声音。
长庚摸索着走进里间。
屋内竹帘卷起,他借着朦胧的月色叩拜在陆重霜脚边,说:“长庚失职,请殿下降罪。”
陆重霜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落在长庚耳中,鼻翼随着笑声涌出的气音仿佛幽暗的水流咕咕冒出泉眼。
“文宣不是罚过你了?”她说。“依葶花所说,你被打得皮开肉绽,连路都走不动了。”
陆重霜说着伸长了腿,脚背蹭过他的面颊,大拇指在他的耳廓搔弄。
“殿下是殿下,夏公子是夏公子……长庚只认殿下的罚。”长庚低声道,身子麻了半边。
他自小只听命陆重霜一人,贴身照料她的饮食起居、入浴如厕,日常诸般琐事不假他人之手,哪怕主管葶花的到来也未曾动摇他的地位。
对外,他是跟随晋王多年的侍从;对内,他是主子的裙下犬。
如今主子成了家,身为正君的夏文宣自然享有掌管后院诸事的权力,长庚内侍的身份因此日益尴尬,既算不上陪床的小侍,也不是能任由正君惩戒的仆僮。
陆重霜听他这般应答,边说:“把衣服解了,让我瞧瞧。”
长庚没有犹豫,四肢着地,爬着转身背对主子,将鞭痕交错的后背展露在她眼底。疤还结完全,一段结了块,另一段还有血丝,恰似淡粉色的长条蠕虫趴在他的身上,一眼望去甚是扫兴。
陆重霜俯身,袖口轻纱垂落,短短的指甲戳到还带有血丝的疤,没同他说任何话,指节一扣,忽然将他的伤口活活撕裂,血水沿着伤口流下,浸透月白色的轻衫。
长庚消瘦的身子打了个颤。
“啧,看来春泣手底下的人没给你留情面,”陆重霜说。
长庚道:“是夏公子娘家的人。”
陆重霜淡淡一笑,将指尖沾染的血水拭在他的领口,继而抬脚踢他的脸颊,将长庚踹倒在地。
她面色忽而凌厉起来,冷声道:“没用的东西,到现在了还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弄这些腌臜勾当。此番出行,除却我们晋王府的人,还有谁知道?车、马、人,全是你长庚一手安排,如今你连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查不清楚,还有脸在本王面前说文宣的不是!”
“殿下……”
“住嘴。”陆重霜抽过束衣的革带狠狠甩去,在他的颈肩接连打出几道淤青。“本王养你,是让你作护家犬,若你一心想同文宣争宠失了本分,倒不如收拾收拾搬去后宅,将本王赐你的名儿还回来。我随你作野巷里的流民、青楼里的小倌,多的是争风吃醋的机会。”
长庚慌了神,迎着她挥落的革带往前爬去,横卧在她裙裾下端,手指死死握住她的脚踝。“殿下,长庚并无争宠之意,只怕殿下被夏家利用。殿下有所不知,在您命悬一线的时候,夏宰相曾派人来寻正君,劝他早日另寻后路。夏公子更是放言,您不在,他便是晋王府的当家人。他的意思就是您的意思。”
陆重霜听闻,手腕一抬,随手将革带扔上床榻。“此话当真。”
“长庚不敢说谎,殿下大可找夏公子房中的仆役问话。”长庚扬起脸,嘴上口脂蹭花了,倒像唇角被咬出了血。“此番遇刺表面看去是太女所为,可太女已在陛下面前献过谗言,害您无辜受难,又何必大费周章埋伏在安阳寺?大理寺寺卿戴大人与您交好,尚书令夏宰相是您的婆婆,晋王遇刺这等大事,刑部与大理寺必然不敢怠慢,若查出储君竟残害手足,太女前功尽弃。”
陆重霜神色稍缓,淡淡道:“说下去。”
“地牢里刺客招供自己听命于太女,夏宰相却在您命悬一线的时候劝夏公子另寻后路,长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此事与吴王有关。夏宰相因夏、萧两家姻亲关系,怕引火上身,才不敢授意刑部一探究竟。吴王正君莲雾公子可是夏宰相的亲戚,夏宰相也算看着他长大,殿下如何不防夏公子一手。”长庚道。“殿下可还记得,王府因赴宴的事儿去年就查过一次,葶花督查,每个角落都翻遍了。自那后,除却夏公子入王府有带人进来,再无变动。”
陆重霜沉吟片刻,低低笑了声,捻起裙摆俯身看了眼匍匐在自己腿间的长庚,道:“脏了。”
白如新雪的小腿上有一抹红痕,是方才长庚应着革带爬来,慌乱中蹭上的。
“舔掉,”陆重霜稍稍歪头,幽暗中的神态难以捉摸。
长庚忍着后背的刺痛,向前爬动几寸,一手捧住小腿,一手握住脚踝,殷红的舌一下下舔掉主子小腿残留的胭脂痕。
濡湿的舌渐渐向上,拨开亵裤,自觉地亲吻阴唇。真是讨喜的狗,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被他温软的舌苔照顾到。阴户仿佛白腻的米糕,隐藏其中的肉核也被灵活的舌尖勾动舔弄,变得娇软滑腻。
“好骚。”她眯起眼抚摸着他的头顶,眼底浅藏着晦暗不明的笑意。
长庚仿佛得了夸赞忙于摇尾,讨好的唇齿往内探得更深,不断拍打着穴内嫣红的内壁,又模仿阳具在逐步湿润的花穴抽插。他柔软的发髻在腿间耸动,有些许的痒,又顺滑地令人酥麻。陆重霜打开双膝,两条腿各自搭在他的肩头,华美的罗裙全然将他纳入其中,仿佛正骑着他、压着他,如同玩弄一条私养的大狗。
他抽插拍打的动作越来越快,恨不得连前头排泄的小口都钻进去抚慰一番,陆重霜忍不住向后仰,鼻翼翁动,发出几声妩媚的呻吟,面上却仍是漫不经心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到小穴被他舔得湿透,长庚解开衣袍,从她的罗裙下四肢并用地爬出。他低头,牙齿咬着她裙衫的一角,右手抚摸起肿胀的性器,对着主人揉搓撸动,发抖的身子不断祈求她的怜爱。
鼻梁旁点上的一粒红痣瑟缩的妩媚。
陆重霜还在兴头,见他自作主张地停下服侍,皱了皱眉头,不悦道:“爬上来。”
长庚依言,弓着身子爬上床榻,轻柔地解开主子的衫裙,对着湿滑的穴口又是一番舔弄,而后用自己畸形的阳物填满,胯部冲撞,眼皮低低地不敢向上往,他只瞧见一对雪乳摇动。
陆重霜被往前推了几分。她阖眼,享用这股麻痹大脑的的欢畅,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内壁。随着交合的水声,脊椎的酥麻扩散到全身每一寸。
没有命令长庚不敢变换姿势,眼珠看着诱人的胸乳,下身越发饥渴。他恨不得剖开主子白皙的肚皮,将甘美的内脏全吃下肚,或是给自己开一个大口,把对她的爱意连带心肺全掏出来盛放在银盘献给殿下。
这般急切地肏弄数十下,陆重霜觉得四肢忽然发热,感觉热流自小腹涌了出去。
长庚揪紧床单,白浊似要喷涌而出。
“拔出来,”陆重霜冷不丁开口,“别把你的脏东西射进去。”
奔涌的情欲刹那间褪去,长庚脸色惨白,缓缓拔出肿胀的阳物。
陆重霜撑起身,右掌触到他挂着淫水的性器,怜惜地抚摸。
“长庚,最近的事,你让我很失望。”她的手指压住龟头中间的细缝,从下往上摩挲几次,食指又摁住往外分泌粘液的小口旋转按压。“我的宽容是有限度的。”
长庚被玩弄地浑身发抖,痴痴地看着主子,语无伦次地喊着:“殿下……殿下……”
陆重霜冷笑,忽然收回手,拿过革带抽向他的面颊,继而将他扔下床榻。
裹身的亵衣随之落下,蒙住他的面庞。
“滚吧。”陆重霜轻声说。
长庚毕恭毕敬地取过亵衣,对床榻上的女子重重叩拜几声,弓着腰悄声离去。
次日,陆重霜唤来葶花,命她写一封花笺给沉府送去。
“是沉念安,沉宰相,还是……”葶花见她面色不佳,说起话来小心翼翼。
“给沉怀南,让他收拾干净来见我。”陆重霜看向铜镜,似是自言自语。“我一向不大相信他那种人,不过旧人跟着我久了,总容易忘记本分,开始在我眼皮子底下作乱……他那种有所图的奸佞小人,反倒让人放心。”
葶花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敢多言。
“这件事你也要藏肚子里,尤其不能向文宣透露。”陆重霜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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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杯深琥珀浓 大雨淋漓(五)微h
沉怀南坐车自侧门入晋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夜色沉闷,一弯小刀似的银月高悬头顶,照亮了铺满小径的白石子,放眼望去,倒像走在银屑铸造的窄路,着实有几分雅趣。
晋王与他相约王府内的露天汤池——暧昧到极点的地方,又是入夜,稍一思量便能品味出其中的旖旎。
穿过小道,有尺八声随晚风袭来,分明是在燥热的夏夜,遥遥传来的乐曲却冷得令人发抖。
随行的侍女闻声,停下脚步。
沉怀南冲引路的两位小女子稍稍颔首以表感谢,继而拨开两侧遮蔽的竹叶,霎时间,华美的光夺去了他的视线,偌大的浴池展露眼前。
地上白玉台摆夜明珠,天上一轮银勾月,两色相应。竹影、树影婆娑,其上牵丝线挂宫灯。宫灯以锦作面,织纹为青鸾衔花,六角各缀一条长长的珍珠串,顶端一粒翡翠珠,末端一颗朱红玛瑙,风过,恍如珠帘摇曳,叮当作响。
磨得光滑的石板在宫灯下倒映出扭曲且虚幻的人影,陆重霜着一件雪牙色纱裙,手拿尺八,面色素白,薄纱下玉肌若隐若现。一双裸足浸在水池中,同面颊一般,并无多少血色。
她一曲吹罢,才转过头瞧沉怀南,发现他早已跪坐在一侧,含笑瞧着自己。
“殿下好雅兴。”沉怀南行礼。
“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玩意,谈不上雅兴,”陆重霜随手将尺八搁在一边,对沉怀南说。“你倒是准时。”
“沉某时刻将晋王殿下的话记在心头,只怕来晚,扫了殿下兴致。”沉怀南说着,又问。“小人手作的五香糕殿下可尝过了?如何?怕与太医署的药方相冲,不敢做太甜,却又怕茯苓味苦,害小人忧心多日不得好梦。”
“你有送五香糕来?什么时候的事。”
沉怀南一愣,继而笑着说:“前几日。殿下那时还病着,便在外室将糕点给了夏公子——兴许是家里的仆僮不懂事,忘了吧,还请殿下赎罪。”
若换作长庚,必然要仗往日的亲昵暗暗指夏文宣的不是。果然,相较自小养大的狗,沉怀南这个有所求的男人更有进有退。
陆重霜似笑非笑地瞧着他:“文宣同我说,你家的杂役知道些什么东西,此事当真?”
沉怀南反问:“殿下觉得是真是假。”
“你嘴里出来的话,本王向来不信,”陆重霜道,“你最多骗骗文宣。”
沉怀南浅笑,眼帘低垂,“说不上骗,至多是……各凭本事。”
“说来听听。”陆重霜忽而解开系带,滑落进浴池。臂膀挽着的轻薄的纱宛如长蛇,她向前划了几下,那牙色的帛随之浸入水中,漂得更远了。
沉怀南挪动膝盖,重新朝向她,“殿下此番遇刺,应当与皇太女有关,却又无关。”
“废话。”陆重霜道。
她的声音伴随哗哗的水声同热水的白雾一齐朝跪坐着的沉怀南涌来,令男子耳边碎发微微湿润。
“沉某不才,只觉得殿下与太女不和已久,众臣有目共睹,如此大张旗鼓地刺杀,反倒惹人怀疑。况且,如月帝君乃太女生父,按一般推论,必然会说如月因疼爱嫡女,而将您要上门看望的事儿暗中传给她。”沉怀南道。“如此看来,反倒是长久以来本本分分当好人的吴王嫌疑来得大。殿下遇刺的这段时日,沉某在公子们的歌乐宴听了不少东西,依沉某愚见,先前殿下受罚与此次遇刺,都与九霄公子脱不了干系。”
陆重霜轻笑:“与长庚通过气了吧。”
“殿下何以见得?”沉怀南随之微笑。
他这般问,陆重霜反倒不说话了。
半晌,她踩着池底一浮一浮踱步至岸边,仰面瞧着垂眸含笑的沉怀南,轻声道:“你们啊,果真是不了解陆照月。”
沉怀南呼吸一滞,见她从涟漪荡漾的水池中伸出一条赤裸的手臂,指节分明的五指抚上他的面颊。透亮的水珠从她的下巴滴在锁骨,又沿着乳缝滚了进去,于是他低低的目光便随陆重霜呼吸起伏的胸口而微微颤动。
“陆照月做出什么傻事本王都不奇怪,因为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泼妇。离了于家和太女这个身份,便是比烂泥都不如的玩意儿。”陆重霜语气轻柔地捏住他的下巴。“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如此好命,做了太女,未来要做大楚的女帝。”
“看来殿下并不赞同沉某的推论。”沉怀南道。
陆重霜问:“你这红口白牙在本王面前胡说一通,证据呢?”
“证据要从另一位大人那里得。”
“谁?”
“当朝宰相——沉念安。”沉怀南缓缓说。
“我的床还没爬上来呢,就想着爬沉念安的床?”陆重霜与他镇定自若的双眸对视片刻,继而手掌撑在岸边,兀得自浴池里起身,水花飞溅,在沉怀南的衣角留下一片的水渍。
她素白有力的身躯赤裸地展露在他面前,婉如匍匐的母豹,腰间两道伤,一新一旧。
唯有男子需为自己的裸露羞赧,这种严苛甚至到了白日出街不以扇遮面便有罪的地步,仿佛他们的面颊是胯下的孽根。女人的肉体则被赋予神圣的色彩,她们的葵水是下一代的温床,乳房是哺育的象征,因而堂而皇之地袒露非但不为耻,反倒具有令人面红的胁迫力。
“殿下说笑了,沉宰相与小人相差数十岁,当儿子还差不多。”沉怀南的说话声略有含混。
陆重霜湿润的指尖在他的衣襟前划过,“攀上沉念安,然后呢?你当她不懂你是我这边的人?”
“殿下可晓得沉大人的夙愿?”沉怀南反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对手背吹了口暖气。“沉大人亦是寒门出身,曾与结发公子育有一子,可惜丈夫与儿子双双因霍乱去世。沉大人为求仕途平顺,及第后迎娶了一位世家公子。诸多朝廷命官,唯有她会特别提拔寒门子弟,或许是因为年少求学困苦,想多提拔些有才学的穷苦书生。”
“说下去。”陆重霜道。
“殿下倒不如以我为饵,向沉宰相示好……沉念安并无世家作为靠山,她唯一的仰仗便是自己的学生们,也就是家母这等贫寒书生。”沉怀南道。“殿下不妨表露出有扶植贫贱子弟的念头,再让沉念安做几年考官——吴王最大的依靠不过是九霄公子一人,可圣上的身子究竟如何,殿下,您远比沉某清楚。吴王也没有世家作为靠山,娶的是没落了的萧家子弟,叁位宰相,如今唯一没有表态的,唯有沉大人。”
“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本王扶你。”她轻轻地笑。
沉怀南微微笑道拆下发髻:“能为晋王殿下效力,沉某甘作牛马。”
在她的注视下,男人将长衫一层层褪去。他不似文宣那般肌肤细嫩无暇,每每握住文宣的手,陆重霜都觉得自己握着一块温润的白玉。
沉怀南是一节墨竹。
他有胆识,有气魄,有豪赌的决心,也有自己的心思。
陆重霜不讨厌这样的人,却也不怎么喜欢。只可惜旧人接二连叁地令她失望,眼下除去沉怀南,她无人可用。
她左手撑地,上身前倾,右手时而撩拨他的长发,时而刮过他小巧的乳尖。手指逐渐向下在小腹游走,面颊贴近,舌尖勾着乳尖绕圈。沉怀南面色一滞,自觉将双腿分开,任由她玩弄起半硬的性器。
下体的毛发修理过,肉色的阳具仍半缩着。她伸手,指腹有长年张弓搭箭留下的厚茧,粗糙的一块硬物不断磨蹭顶端的小孔。女人身子歪斜,漫不经心地瞧着它如何涨大,又如何分泌出咸腥的粘液。沉怀南有了感觉,腰腹间瑟瑟颤动,他手掌无力地在地面反复抓挠,面上仍强撑着不显露动情的痕迹。
瞧他面上虚伪的浅笑,陆重霜挑眉,冷不然起了坏心,她突然后倾滑落,撑地的左手顺势捉住他的胳膊,将沉怀南扑通一声拉下浴池。
他整个人被正面压进水中,长发披散开,身子在水底弓成一轮弯月。事发突然,沉怀南本能想挣脱陆重霜的掌控,而就伸长手臂反握住她手的刹那,柔软的吻忽而降临在他的双唇。
……他在水中睁眼,看见了陆重霜。
舌头被她捉住,灵巧的如同刚蜕皮的小蛇的头,勾着他往自己的双唇里钻,心跳得极快。沉怀南从未触摸过女子的身体,此刻却在混乱中,搂住了她的腰肢,柔软的双乳贴在胸口,而陆重霜奖励爱宠般,摸了摸他的额头。
陆重霜将沉怀南一把拽起,在男子急促的咳嗽中,把他压在岸边。男人全然瘫软,面色潮红着急促呼吸的模样,倒像是青楼里卖弄风骚的小倌。
黑发紧贴肌肤,水珠一滴滴往下掉。
陆重霜打开腿覆了上去,手指怜爱地抚过他的面颊,轻声道:“机会难得,要好好服侍我啊,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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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杯深琥珀浓 大雨淋漓(六)h
沉怀南被热浪熏得呼吸逐渐急促,他下巴微仰,眼底倒映着通明的宫灯,六角各自高悬的珍珠串止不住晃动,暧昧的灯火透过绢罗,赤裸的肌肤便镀上了浅金色的影子。
陆重霜跨坐到他的膝部,眼帘低垂,手掌触碰他的肌肤婉如爱抚裁衣的绸缎,自上而下,从面颊到脆弱的喉结、心口,凤仙花染红的指甲绕着男人挺立的乳头上下挑拨,继而在中心轻轻一戳,沉怀南的腰肢随之颤动。
她觉得有趣,抬起手将食指送到他唇畔,淡淡道:“舔湿。”
沉怀南依言启唇,起先亲了亲她的指尖,然后含住最前端的一个指节,吞咽似的前进,直至她的食指完全被湿濡的口腔包裹。指腹压在他口腔极为脆弱的软肉,时而原地摩挲,时而来回转动。
男人喉结起伏,嫣红的息肉吸得一缩一缩,将指尖紧紧包裹。喉间在她的作弄下,不断分泌涎液,沿着唇角往下流,使她整个食指都被浸湿。
这种讨好只令服侍者难受,于支配者而言并无多大快感,但陆重霜的恶趣味偏生是爱看旁人为讨好她受苦受难又趋于淫威不敢吭声的模样。
她慵懒地眯起眼,道一声“乖”,继而抽出手指,将口涎擦在他的两个乳头,小女孩儿恶作剧似的将肉珠涂抹得亮晶晶的。
继而她撑起身,单手扶着他的阳根对准湿润的穴口,另一只手拨开黏腻的两瓣,好让它慢慢插入体内,自然地在阴穴里滑动起来。
柔和的灯火下,女人的胴体洁白如玉,罕有血色。笔直的双腿夹紧他的腰,有力的肌肉线条将他全然驾驭在胯下。
陆重霜宛如持弓上马,手掌撑在他的胸口,柔韧的腰肢不停扭动,黑发随着急促地摇摆腰肢的动作在肩头起伏。沉怀南未曾看过她骑射的场面,但幻想,必然极具威慑。
淫液在交合处越积越多,啧啧粘腻的水声令初次欢好的沉怀南头晕目眩。
湿热的甬道层层地裹住下体的孽根,被她一手掌控的抽插深而迅疾,偶尔在某次无法预料的降落时,男人能感觉到自己的肿胀的龟头顶到某一块特别的略硬的肉壁,紧跟着,销魂的热流便迎头浇了下来,刺激的他接连呻吟。
陆重霜显然并不想让男子在身上流下欢好的吻痕,只将他赤裸的身子压在地面,一遍遍肏弄。
她的脸因情欲而泛红,在素白身子的衬托下,面颊一抹销魂的红晕格外明显。
沉怀南完全被欢愉控制,唇瓣微启,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似的绷紧。他颤抖着紧握住她的手腕,想要迎合,但被压在身下的腰肢多动了两下,便没了力气。
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陆重霜脚背忍不住绷直,扭动的速度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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