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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在暮云里(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沧海不渡我
……他突然就好想见到远在魔域的桃意,只要抱着她就好。





君在暮云里(1v1) 第五十八章山雨欲来
顾临渊没想到还会再见到蔚卿。
她出门没走几步便被几个同级的人逮住。也许是因为被鲜少露脸、又是全宗唯一一名女性的蓝元长老收为弟子,她早就声名远扬,只不过作为舆论风暴的中心,她实在是懒得跟那群老色批拉扯,索性窝在别院里,就连参加那十天的双修培训时也缩在角落里。
只是没想到,这一隐姓埋名的后果便是人们好奇心的膨胀,那几个认出她的人一见她便笑嘻嘻地凑上来,嘴上碎碎念着些不像样的荤话,顾临渊全当耳边风,嗯嗯嗯好好好行行行地应付了过去。
“喂、你们这群家伙在这里磨磨蹭蹭做什么呢!”
一个人的领子被人从背后给拎起,他不耐地回过头去,却瞬间没了声。顾临渊跟着他们的视线往后看,不料额角撞上来人硬邦邦的胸膛,那人动作比她还要快,没什么轻重地在她头上胡乱揉了一把。
“...蔚卿!”她忍不住给了他一拳。
被叫了道号的青年哈哈大笑,长臂一勾将她揽到身边,一面摆出恶狠狠的表情咧开一侧的嘴:“怎么,不赶去加固结界在这里嘻嘻哈哈?”
“我们这不是...正在往那边去嘛。”同级的道修们连忙摆手,眼神却又忍不住往顾临渊身上瞟,似乎对她又多了几分好奇。蔚卿实在气不过,直接向前一步挡住了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摆开了师兄的架子:“练气都没突破的家伙,怎么还不多修炼,是想等着秋训的时候去魔族口里送死吗?”
果然,一提到魔族那些人顿时脸色变得不好看了,连忙作鸟兽散。蔚卿哼哼几声,像是大狗勾做了件好事般回头望着她,顾临渊忍不住轻笑几声,踮起脚尖拍拍他的额头,捏尖嗓子情感过于丰富地一顿瞎吹:“噢,蔚卿哥哥太厉害了——”
“谁要你夸了,臭小子!我不过就是在附近瞎逛,没想到还能碰到你!”蔚卿听出了她的调侃之意,气呼呼地走开,没几步又折返回来,指着不远处的云鼎广场,“说起来——蓝元那么清心寡欲的女人居然允许你去参加这种仪式?”他好像很惊讶,眼睛都瞪圆了。
清心寡欲...他是不是对秦温有什么误解。
不对,整个宗门都对她有极大的误解吧!!!
“这难道不是所有弟子应尽的义务吗?”她有些困惑。
“没啊,”蔚卿大大咧咧地挠了挠头,“我师父那臭老头就从不让我参加这种事情...他连双修都不让我尝试,可惜了那些往我怀里送的漂亮妹妹...”然后又猝不及防挨了顾临渊一拳。
“喂!”他后退一步,可怜兮兮地捂住被捶的胸口,“你怎么老是打我,师兄心很痛啊小顾!”
“活该!”顾临渊瞪了他一眼,后者立刻老实了,“你师父这不是宝贝你嘛,这种事情比较还是有风险的。”
蔚卿“啊”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解,“可是这种仪式不就是大家围在一起双修,然后把那个、那个玩意收集起来加固结界吗...”这有什么危险的啊。
然后他就看见了顾临渊扭曲的表情。
“你说...什么东西?”
“啊,就是那个、呃,那个…阳精和阴精——”这种事情怎么好说出口,他还是个处男啊!蔚卿实在有些挂不住颜面,猛男脸红。
顾临渊:wdnmd。
“怎么了嘛?”面前这个瘦小的少年实在脸色不霁,蔚卿一时摸不着头脑,他还以为他早就做好了充分准备去迎接那种事情。
“没、没什么,谢谢你之前替我解围,我先走了...”她在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找秦夜来要个假几把。
按照蔚卿所说,之前的培训阶段还是一对一双修,现在好了,直接搞多人运动,哪怕沉灼槐再神通广大,也不方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她的替身使者吧?
她硬着头皮走到云鼎广场,刚踏入那些高级道修设置的结界,迎面走来的便是有一会儿没见的黄娥。她好像刚结束一场性事没多久,衣衫凌乱,身上还挂着些精液的残余,没有清理干净。
“啊…黄姑娘…”
她刚一出声,姑娘眼角挂着的珍珠便稀里哗啦地落下来,她压抑着抽泣的声音,尤为可怜。顾临渊判断了一下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反应,伸手拍拍她的背:“怎么了?”
“其实…我之前来找过顾公子,”黄娥垂眼,刻意压低声音凑近几分,“我自知身份低贱配不上顾公子,那位师兄也许更适合你...但顾公子一定要再叁小心,断袖之癖是不被宗门所容的...黄娥定会替公子保守秘密。”
她不是没想过添油加醋胡说一番来挑拨离间,可是一想到他平日里对自己的温柔,她便自知心底有愧。那个人那般强大,又对女色如此抗拒,言语之间提及顾公子却是柔和好几分,想必定是对他疼爱有加,她不希望顾临渊因为这不被世人承认的禁断之恋而死。
但顾临渊显然不太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
?男同竟是我自己?
犹豫再叁,她试探着问:“你是说我和...呃,那位黑眼蓝发的帅哥?”按理来说她来找自己的话,应该是星罗给她开的门。
黄娥心中却是波澜四起,她没料到眼前个头娇小说少年居然有着不止一个男人,咽了咽唾沫稳定心神,她摇摇头:“是那位紫眼睛的...”
看她这副表情,顾临渊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了。自沉灼槐消失之后她一直担忧她耐不住身体里的欲望来找她,今天算是被缚杀挡了下去,但下次呢?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不,你可能误会了,呃,他是我的表哥。”
但是她这样处于地位弱势的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没了她这种“男性”来证明价值,恐怕会过得更难吧?
“啊...原来是这样,”黄娥腼腆地低下头笑了笑,“是我错意了…顾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
“那位师兄的雷灵根实在是强大,想必顾公子日后也定是那般厉害的人。”
雷灵根?看来缚杀伪装还做全了,连这种东西都想好了怎么糊弄过去。她顿了顿,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黄姑娘是如何知晓我住在此地的?”
“啊...”黄娥顿时忸怩地抿了抿唇,脸颊蒙上一层浅浅的绯红,“是玄壹真君好心告诉我的,他赠予我一包香囊,说是…能帮助修炼...”
呵呵,白清延,你妈死了。
强忍下掠夺白清延亲妈的想法,顾临渊笑着揉揉她的头发,“你的心意我领了,今日是我表哥鲁莽了,下次你来我肯定叫他知会我一声。”话音未落她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操你妈的,顾临渊,她要是再来,难道你要表演一个当场化身女同吗?
不过这些话倒是安抚到了黄娥那颗被吓坏的心,她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倒也没再说什么。顾临渊松了口气,视线转向广场中央已经搭建好的平台,那里摆放着两口大缸,估计就是用来收集那种东西的,而广场的正前方便是诸位高级道修“监工”的地方,为首的似乎还是上次的青元长老,他身侧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应该就是那白孤儿了。
顾临渊拧了拧眉,她有点作呕。
蓦地,一颗人头大小的球突然被搭台的人抛上半空中,与此同时一道法术自白清延指尖释放,两者迸发出激烈的碰撞,球的表皮被轻而易举地撕开,其中的粉末顿时被释放出来,与空气杂糅在一起,将视线都晕染成迷乱的浅粉色。
“啊!这个味道…”黄娥深吸一口气,“就是那个香囊的味道嘛——”
她的话一拳捶醒梦中人:这个孤儿就是想要她难堪,虽然明面上两人的交易依然成立,但她可是没什么能和他抗衡的东西的东西,而女性身份一旦在他的手下被揭露,指不定连曝光他身份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囚禁了。
顾临渊几乎是在一瞬间屏息,环视四周寻找一个白清延的视觉死角。可这次不同往日,云鼎广场本就是用于祭祀作法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太多遮蔽物?情急之下,她望向广场边缘的一根符柱。
这本是用来贴符加成的东西,两个人都抱不过来,但愿能够挡一挡——
“顾公子~!”
手臂被人抱紧,她本就处于高度紧张的神经颤了颤,漏了一丝呼吸,慌忙转过头去,她用眼神示意黄娥跟她走,毕竟到遮蔽物后她便可以悄无声息地敲晕她了。
——然后她望见了一张被欲色吞没的脸:眼神迷离含泪,吐息滚烫,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腿间不断摩擦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甚至大腿根处还滋滋往外流着水,将布料都渗透。她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想把手抽出去,可是黄娥本就经历过多次双修,修为在她之上,这一挣扎,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情急之下她可顾不了那么多,抬起脚便往黄娥的膝盖上踹去,不料后者反应竟比她更快,直接抓住她的脚踝向上一抬,顾临渊便因重心不稳狠狠摔在地上,额角磕在石砖上,她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喘着气,眼前天旋地转,她只能感受到远处白清延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狗春药!一般不都是让人身体发软吗!
此时黄娥已全然失了神智,傻笑着蹲下来,手伸向她的裤裆。顾临渊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前挪,可没移多远便被黄娥一把拽住,混乱中似乎有男修追着女修往这边跑来,她的手臂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头部——
似乎有一道细微的电流自她的头顶蔓延全身,一瞬间她只觉得全身酥麻,而黄娥竟惶惶地松开手往后退开几步,顾临渊连忙往旁边一滚躲开那差一寸便要踩上她脑袋的脚。
那被追赶的女修似乎是这一届最漂亮的女修之一,不少人垂涎她的身子,可她似乎一心想要博取玄壹真君的心,便强忍着身体的快感一连拒绝了好几个男修的双修请求,所以才被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们追逐。顾临渊见黄娥走远,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她余光瞧见那女修似乎冷不丁被一个人拉住,下一秒,她突然改变了跑向,径直朝广场正前方跑去。
顾临渊隐隐约约听到几句“真君救我”。
“别发呆。”
手腕被微凉的温度包裹,她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进一旁的符柱后,抬眼对上那一抹熟悉的幽紫,她颤抖着,甘愿沉溺于这般美丽而动人的颜色。
缚杀的身体僵直片刻,终是抬臂,动作生硬地拍了拍她的背。
她的身体此刻仿佛带了黏性,每一次触碰都要将他的掌心连同十指牢牢附着在她的身上,怀中的少女好烫、烫得他连一点接触面都不敢给予,可他又贪恋这份冷血魔族不该拥有的温度,在这视觉的死角里尽情汲取,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我帮你压制住…”他的呼吸像是浓烈的催情剂,每一丝都在编织她欲望的网,将她一点点吞噬殆尽,“不…”
她堵住了他的唇。




君在暮云里(1v1) 第五十九章喜欢(h)
顾临渊不会亲吻,她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去寻找能够让自己降温的东西,像小猫面对陌生的食物只会用凸起的唇瓣去轻蹭,没有任何恶意。
药性起效很快,自她吸入的一瞬间,大脑内的冷静与理智被一团火燃成灰烬,成为欲望支配之下的附庸,极速升高的温度编织成一张朦胧的网,分割开她眼前的场景,她时而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时而视线转换变成别院的卧室,空气中的香气甜美得腻人,和那熊熊燃烧的烈焰一并抽干了她体内的水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音节,可她知道继续这样吻下去那里又会重焕生机。
脸颊骤然接触到一片刺人的冰冷,在极端的温度差之下反而让她产生皮肤被烫伤的错觉。缚铩捧着她的脸将其推离,他感受到热源在掌心里若即若离,是他的手在剧烈颤抖,可他别无他法。这份不正常的温度像是地狱业火般燃烧两人的身体,如若他不克制压抑,没有人知道结局会是什么。
“听我说…临渊,”他的大拇指刻意摁上她的眼窝,来回勾勒她下眼睑的弧度,那双迷离的黑眸终于在冷温的刺激下收敛回曾经蕴蓄的灵气辉光,潋滟些许清澈,“运功…不要让药性继续蔓延——”
滚烫的水滴蓦地砸落在他的下颔旁,是她额角上的汗,淋漓的身体支撑不住地向他怀里倒,意欲化作软玉温香被坚实环抱,湿漉漉的长发贴紧皮肤裸露的每一寸,黛色泼墨在少女嫩肉色的娇躯上,她的眼波流转含媚。
她凑在他耳畔,一吐一息都像是猎物在黑蛇面前耀武扬威:“练…不行……缚……”
“我给你输入修为,你把它逼出去。”缚铩定了定神,握住她柔弱无骨的手,“跟着我的动作……”
可她的另一只手却如那缠人的藤蔓般绕上他的脖颈,两人的距离被进一步压缩,她咬牙切齿地强迫自己清晰吐字:“你、他妈…我想……”
“想什么?”他在体内重新运了一次修为,强行稳定下被温热包裹后慌乱的心神。
“我……”顾临渊的眼角蕴蓄着氤氲水汽,“我想……操…你——”很久了。
尾音无力地落下去,什么狗屁运功、什么垃圾修为,都在这无边业火间焚烧一空。缚铩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那份深湛幽紫下是阿鼻地狱,反复煎熬着那一颗早已萎缩腐烂的心。
“你…”她就这样有气无力地瞪着他,却是最有力的冲击。
“...与我欢好,你的气息会被改变,神叶遮得了一时,却无法在更强的人面前掩盖...”圈着她腰部的手臂松了松,他垂首,哑声陈述着不可估量的代价,像是要点醒迷途羔羊,却又像是为自己敲响救世警钟。
“你是处子,却也不是笼中之物...前者会在日后给你行很多便利,不到必要时刻不可——”
顾临渊的手猛地攥住他的领口,那火似无数张唇舌舔舐她的身体,把眼眶都润红了,可她的眼睛又是丹青明朗,目光直戳戳地刺着他。“缚铩、缚铩...”她的手不知是因用力过猛还是药性强烈而剧烈颤抖,然后带动整个身体都显而易见地摇晃起来,腰被脊柱支撑着半悬空起来,又塞进他一只手虚虚地揽着,“...这狗屁忠贞再值钱也值不过傻逼男人的一根屌,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她几乎要哭出来,可闷在鼻腔里的那酸涩堵住了她的喉咙,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男主角是傀,这就意味着她未来的欢好不会有缚铩,可她那样贪心不足,居然眷恋着蛇的温柔。如果以后不能与他共度,那么就当她此刻放纵,哪怕是阿鼻地狱,也愿意踏它一次。
缚铩紧紧拥住她。
“临渊...”他寻着她的唇,将自己的轻轻凑上去。早已润湿的唇瓣柔软似绒,他的舌尖灵巧地勾勒她的弧度、唇沟,然后再轻柔地撬开她的唇齿深入其中。蛇的灵活性极强,他的舌亦是如此,温柔地与她缠绵悱恻,又敏锐地在她即将气息不足时收回。顾临渊被他吻得微醺,像是蛇坏心眼地在唾液里掺了毒。
他吻过她的脖颈,不过浅尝辄止,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抬手想要捧起他的脸,却无力垂下,黑蛇温顺地将下颔放在她的掌心里,深灰的发丝落了一缕缕,缱绻在指尖。“唔...缚铩。”她的手指蹭着他的皮肤。
“我是伏湛。”他偏过头去轻吻她的指尖,酥痒的刺激感沿着指腹的神经攀上她的大脑,她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于是他索性将半根指节都含进了嘴里,一面抬起羽睫下的眼温柔地注视着她。
她哽了哽:“伏湛…!”
衣服被半褪,身下垫着他的外套,雪白的肌肤间夹着那片轻薄的树叶,丰腴的身体不似寻常女人那般苗条,更不要说有摄政王那般骨感。被注视的那一瞬间她险些被羞耻吞没,却又碍于另一只手正在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上捕捉敏感点而难以抽身。青年俯下身,大片的阴影如沉沉铅云笼罩她的身体,本就被符柱挡住的地方更是鲜能从外窥见一二,“我在。”他低头点了点她的唇。
顾临渊一时恍然。她本是大脑浑沌,便顺着他的意思这样唤下去,可那微冷的触感又令她清明半分:他难道始终希望她将他看做从前的替代品吗?本应被压下的委屈涌上心头,她软绵绵地开口,手头同样给他腰上肌肉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你让我吃代餐?”
“什么...”
“老子告诉你,无论是伏湛还是缚铩——”好像有眼泪从眼尾淌下,像是憋屈了这么久的回肠九转就此从心底流走,管它呢,她从来都不应该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人,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她的一声“喜欢”淹没在他沉重的喘息声中。
缚铩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崩裂的理智、倾泄的修为,拼凑成残缺的他。像是下意识地保护行为,狂乱的雷灵根从全身的每一条罅隙中钻出,组构成一张撕裂一切入侵者的网,他的眼睛沉如黑夜,在闷雷般的低喘声中渐渐绽放霞光。
也许很恐怖,毕竟很少有人看见这样的他:一只属于黑蛇的、莲灰色的右眼,一只属于人族的、幽紫色的左眼,原本遮挡左眼的刘海被他此前撩至耳后,如今却恨不得黏在后方,他的瞳孔中倒映着她怔然的神色,越是单纯惊恐,越是刺激他体内的恶。
他是多么痛恨体内的毒素,哪怕在这个时刻,也要提醒自己。
“我...”怪物。
怪物,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他想说,缚铩只是历代魔王的别称,伏湛才是他的真名,他还想告诉她,他的感情、他的喜欢、和他曾经有意无意的试探与利用,所有的一切,无论是灵魂和肉体都该在此刻坦白,除却他的血脉。
顾临渊怔了片刻,然后双腿轻轻缠上他的腰,肉体间的距离被骤然拉近,他腿间是她渴求的炽热,而他的秘密是她的意外之喜。
“原来…”她的手指抚摸上他的右眼,他没有逃避。
“只有你是这样吗?”她轻声问。
缚铩垂下眼,“…是。”
“喜欢。”她突然笑起来,甜甜的,唇红齿白,如春日新出炉的桃花糕。
“我喜欢伏湛、也喜欢缚铩,你拥有的一切...我都喜欢。”
时间在温存中近乎停滞,缚铩蓦地搂紧她。
他垂首,耐心品尝这份糕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将其舔舐干净。那双完全异样的眼眸恍恍惚惚地在她的如花笑靨间飘忽,他将溺死在这片温香软玉中,这份包容他、接纳他的温情海里。
顾临渊还想问他关于刚才力量突然暴走的事情,可他的眼底写满了急切,欲火更甚,她便也被勾走了神志,用湿润的下体蹭动他的突起,黑蛇闷哼一声,手上飞快地解下腰封、扯开底裤,露出早已完全勃起的性器。
“不要看...”他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嗡鸣,“那是糟蹋你的腌臢,不要...。”
不允许看,但可以摸啊!顾临渊晕乎乎地眨眨眼,手直白地向下伸去,很快便触摸到那坚硬的一根,比一般人体温要稍稍低一点,保持着黑蛇冷血的特质。身上撑着的青年肢体一僵,那可怜的性器便弹起似的提高了几分。
“我想...知道...它,我喜欢…”她迷离地望着他,无意识地回忆着刚才的手感,一面破碎地呢喃着。
缚铩的手轻轻抚摸上她的头,温柔的触感令她浑身都酥麻了好一阵,于是穴里忍不住吐出更多水,浸湿了下身的布料。感受到温度的变化,黑蛇犹豫片刻,终是将手指探进那一条缝隙中。
“吻我...嗯...”
他顺从地吻着她的唇,一面伸了一指进去,药性发作一阵,她那处的软肉已经松懈几分,不过多时便能轻松塞入叁指。温热的穴腔包裹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与他拥吻的唇时而泄露出几声低哼,缚铩阖眼,终是像卸下莫大的包袱般将性器对准那道口子。
“嗯嗯...我知道,会痛、会不舒服…你不用跟我说。”见他欲言又止,顾临渊哼唧几声。
缚铩唇瓣微启,蛇的尖牙被释放出来,在下唇上留下一道极轻的痕迹,半晌,他颔首,然后俯身下去,牙尖在大腿内侧轻轻扎进一个小眼。突如其来的刺痛宛如闪电般转瞬即逝,顾临渊瞪大眼睛望着下体埋着的脑袋,“你——”
他咬上阴蒂,莫大的快感轰然涌上大脑,她忍不住仰起头剧烈喘息着,脖颈的弧度一览无余,身下更是汹涌一片。缚铩动了动身下硬得不行的性器,终是对准那处塞了进去。
他的牙附带轻微的麻痹毒素,一时间竟冲淡了下体被撑开的痛苦,不过魔族性能力发达的传统异能并没有因此被削弱,强烈的快意还是如约而至,缚铩缓缓将性器推至深处,然后用干燥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脸。




君在暮云里(1v1) 第六十章(1)我放寒假了所以我开始日更了!!!!(h)
难怪世人常说魔族性淫,毫无节制甚至心中没有伦理道德,将牲畜般的野性发挥到了极致,他们本身具备的动物的特征就足以促成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顾临渊被下体饱胀的感觉刺激得仰起脖颈,缚铩顺势垂首吻上她声带的位置,丝丝震动激荡着他的心,那是她无声的回应。
“我会不会...压得你…”他此前就已刻意撑高身体,可伴随着下身的紧贴他又不得不收紧手臂靠近她。
顾临渊伸手揽住他的后颈,想把他带向自己,黑蛇本是冷白皮,如今脸颊泛起层层绯红,被她这样如揽月般带下,终于染上温度的呼吸缠绵缱绻,将他细细情丝沉默诉诸。
青年垂下青涩的眼,压颌敛眉,再次吻上她的唇,而下身也缓缓动作,似是畏惧伤了她,刻意存留叁分余地,细细碾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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