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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风不眠
柏雁声特别喜欢看他这种炸了毛似的活泼样子,心情很好的和他聊着天:“那你是什么?”
“我......”柏望果欲言又止,躺回床上转了个圈趴着,嘟囔着对柏雁声说:“反正我不是。”
柏雁声笑道:“小不点儿,竟然也要学人家谈情说爱了。”
柏望果神秘兮兮地靠近镜头,小声说:“我不小,姐姐你摸过的。”
男性大抵在这种事情上都极其敏感的,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小,尤其是心上的那个人,别的事情都可以退一步,这个却不行,无论老少。
柏雁声故意说:“时间过去很久了,忘了。”
柏望果红着脸羞怯的笑:“那等你回来,再试一试好不好?”话音落了几秒,他又特别可爱地飞快说了一句话,然后马上挂掉了视频。
柏雁声没忍住笑意,盯着手机看了许久。
他说的是,我不是柏拉图,我想死你啦姐姐,昨天晚上想着你打出来的。
大约再过2、3章左右正式吃果果,最好的总是姗姗来迟哒!我保证香!





欲壑难填 勾引姐姐上床,你坏不坏?
波士顿回国的飞机上柏雁声一直睡着,回去之后她需要足够的精力把这几次出差的事情收好尾,落地就要马上回公司开会以及部署后续战略,她想把空出几天陪柏望果过生日,顺便休息。
早上七点钟飞机落地,两辆车已经在机场等着,罗未跟着柏雁声坐上朗叔的车直奔长信总部,柏雁声在办公室休息室里洗过澡后有十五分钟的早餐时间,以及有半个小时的秘书室工作汇报,紧接着就是一整天的会议,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四点结束,柏雁声一点食物都吃不下,直接回休息室睡觉去了。
她没有睡太久,六点半的时候悠悠转醒,顿时感觉被窝里有种异样的暖和,窗帘关得严严实实,屋内漆黑一片,她迷糊着开灯一看,床上出现了柏家的另一个生物——柏望果。
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这里来的,睡得双颊微红,摸不到她的人后下意识的伸手去捞,碰到柏雁声的腰后就把她往自己怀里揽,把人抱好了后又一动不动地继续睡了。
柏雁声胳膊搭在他腰上,捏了捏他腰侧的肌肉,小孩睡得很熟,没有丝毫知觉地让她占便宜,柏雁声亲了亲他的唇,慢慢地从他怀里脱身出来,把被子掖好后穿衣服出了休息室。
内线把罗未叫进来,她说柏望果是下午的课结束后过来的,到长信的时候柏雁声刚睡不久。
“订个餐吧,一会儿他醒了该饿了。”柏雁声说。
罗未一愣,她没在工作区看见柏望果,还以为他是回去了,没想到他会在柏总的休息室睡觉,毕竟虽然那个房间真的很大,但是也只有一张床,相差十一岁的成年“姐弟”同塌而眠,着实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作为为数不多的知道柏望果真实身份的人,罗未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但是她并没有觉得太奇怪或者不能接受,无论什么事情发生在柏雁声身上,都会让她有种“这样也没什么”的念头。
十分钟不到,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柏望果套着一件米色毛衣一脸懵懂的出现,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寻找柏雁声,发现她后就直愣愣地走过来,挤到她的办公椅上和她一块儿坐着,下巴颏靠在她肩膀上,闭着眼亲了她的侧脸,明显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穿毛衣的样子乖得很,软乎乎地像一只长着细软绒毛的小动物,睡醒了就晓得找主人,找到了就靠在她身边继续睡,要闻着她的味道才觉得安心。
柏雁声摸摸他的头发,轻声问:“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嗯?”
柏望果被姐姐摸头发摸得很舒服,脑袋在她手心里蹭,撒娇说:“闻着你的味儿找过来的,想死我了。”
柏雁声噗嗤一笑:“狗鼻子啊你,你是小狗吗果果?”
柏望果睁开眼笑盈盈地看着姐姐,双手握拳举在脸侧:“汪!”
姐弟俩在办公室一起吃晚餐,柏望果一个劲儿的给姐姐盘里夹,闹得柏雁声忍不住说:“果果,你自己吃,别管我。”
柏望果:“不行,罗未姐说你总是不按时吃饭,这样下去要把身体搞坏的。”
柏雁声:“她还说什么了?”
柏望果一脸期待地看着柏雁声,说:“罗未姐还说你过几天有叁天短假,姐姐,是因为要给我过生日才休息的吗?”
柏雁声喝了口清水,笑道:“高兴吗,想要怎么过,去滨江庄园办成年礼还是我陪你去塞劳岛住几天?”
“不想办酒。”柏望果马上排除了第一个选项,他对出现在众人面前虚与委蛇地接受祝福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的兴趣,对他而言最重要且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有柏雁声的出现,他想了想,说:“也不去塞劳,飞来飞去好累,姐姐,我们就在家里待着,行吗?”
这要是换成了以前的柏望果,怕是早就撒娇要柏雁声陪他去塞劳多玩儿几天了,现在的他已经学会替柏雁声考虑了,他不是不想和姐姐一起出国,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尽情牵手拥抱,他是考虑到柏雁声工作疲惫,想要用自己过生日的借口让她好好歇歇。
柏雁声没想太多,对她来说只要柏望果能说出口她基本都能做到,至于他提的要求是出国游还是宅在家,对她来说对没有区别。
“随你,你开心就好。”她说道。
吃了饭后柏望果就很主动地提出离开了,他在这儿待的时间越长,就越是抢占柏雁声的正常工作时间,柏雁声今晚休息的时间也就越短,他帮不了她的忙,总不能继续拖累。
但是离开前他拖着不肯干脆地走,眼尾发红地偷偷看柏雁声,那样暧昧又甜蜜的眼神,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既含蓄又露骨,他想要亲吻,不是点到为止的那种,是要从前那样唇齿交缠的浓情蜜意。
他有些羞怯,却又实在想要,嘴上说得再火辣,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从未经历过真正性事的少年,想讨个亲密的吻都不敢明说。
柏雁声太了解他了,所以看他蹩脚的样子都觉得可爱,牵着手把人带到沙发上坐着,用食指摩挲他软红的嘴唇,低声问他:“果果,想要什么,你得自己说出来,就像那天一样。”
她说的那一天,指得是柏望果大着胆子说要她教她做爱的那一天,柏雁声很吃这一套,她喜欢柏望果顶着他那张纯情的脸勾人的样子,太过招人。
柏望果的眼神水洗过一般的亮,眼尾却是红的,他天生有种让人怜爱也让人充满破坏欲的矛盾气质,突然地,他张嘴含住柏雁声摸他的那根手指,柔软的口腔是湿润多情的,温柔地包裹着细长指尖,舌头灵活绕指一圈,又更多地吞进一点,手指就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柏雁声被他舔手指就舔得燥热起来,酥麻感从指尖传递到身体各处,她忍不住再加入一根手指,两根细长的东西捉住弟弟湿润的舌头戏耍,看口水从他嘴角色情地留下来,看他的眼睛变得越加潮湿......
“唔——”柏望果被玩儿的发出绵软的鼻音,却一动不动地任由柏雁声胡作非为。
柏雁声恶狠狠地斥了一句:“小坏蛋。”然后抽出一张纸来给弟弟擦口水,然后才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柏望果有点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坏,哑着声音说:“我没有!”
“没有?”柏雁声边擦手边挑着眼睛看他,嘴角那笑容是切切实实地含有一些捉弄的恶意存在的,“勾引姐姐上床,坏不坏?”
柏望果这才有些心虚,他靠近柏雁声,低头啄吻着她,一下一下地在她唇角印着吻,像春日的雨,缠绵不断,他边亲边小声说:“那我很坏,我每天都想和姐姐上床,想吻你身体的每个地方,想你摸我那里,想你喜欢它。”
柏雁声被这小玩意儿招得冒火,把人按住了亲,惩罚似的咬他的唇,裹吸他的舌头,潮湿的口腔热气在空气里交缠,柏望果被姐姐亲的受不了,可越受不了就越想要,舒服得简直要无法呼吸,汪成了一摊春水,只有胯下的东西硬得生疼。
两个人依偎的很近,柏雁声能感受到弟弟一颤一颤的肌肉,她很过分地伸手去摸,刚碰到他脖颈就感受到他猛地一抖,嗓音里发出甜腻的声音,柏雁声一点点往下摸,果不其然,那东西已经硬了,隔着裤子摸都异常明显的触感。
被摸了,柏望果有种控制不住的激动,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把柏雁声手里塞,觉得不满足了,头脑发昏得一个发力将柏雁声压在沙发上,反客为主地吻她,挺着腰用那儿蹭她的手心,期待着她更用力的触碰。
这样的情况下,再叫停让弟弟走人是不可能了,小孩明显是被撩起了火,吻她时都急切地没了章法,只一味地顶弄着蹭,用最原始的动作求救。
柏雁声轻轻扼住柏望果的喉咙,一边解开他的裤链一边说:“乖,乖,别急。”
柏望果的眼睛都快熬红了,他跪在柏雁声双膝两侧,双臂按在沙发上把姐姐圈起来,一低头就能直白地看到姐姐漂亮的手指拉开了自己裤链,把硬到龟头冒水的性器官从里边拯救出来。
“姐姐...姐姐...”柏望果被这场景刺激得发慌,一声迭着一声地叫姐姐,是求她救救自己,求她摸一摸他快着火的东西。
柏雁声举着右手到他嘴边,命令道:“乖,舔湿。”
她现在无论说什么柏望果都是会做的,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把她几根手指都弄成水光淋漓,足够了,柏雁声才喊停,用被他自己舔湿的手去摸他的阴茎,口水混着前列腺液,柏雁声灵活地撸动着弟弟激动不已的性器官,从头摸到尾,还偶尔去玩儿他后面的囊袋,柏望果水深火热,喘着粗气挺着腰臀,把自己的东西往姐姐手心里撞,那一根不时从柏雁声虎口后撞出来,倒是有些骇人的大。
未经性事的少年人硬得出奇,却也通常耐不住快感,没有太久就绷着腰射了,又多又浓的一摊,一些在柏雁声手上,一些落在她衣服上。
“舒服了?”柏雁声用纸擦手,然后迎头给了弟弟一个轻轻的吻,说:“乖乖回去等我。”
柏望果舒服得狠了,人都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地点头说好。
会乖的,也会等,他还要她教自己做最快乐的事。




欲壑难填 让姐姐看看你长没长好
二十一号凌晨两点钟,柏雁声才从长信总部离开,本来是想直接在办公室休息的,可仔细想了想还是去了奥莱,过了十二点就算果果的生日了,一年一次的日子总是要对他好些。
晚上风很大,柏雁声倚在车后座的靠背上往车窗外看,马上两旁的树被风刮的齐刷刷冲着一个方向弯腰,天亮之后大概不会有好天气。
到了顶层,经过电梯间后指纹解锁进门,玄关的灯是亮着的,柏雁声换了鞋往里走,柏望果的卧室房门一推就开,她不想吵醒弟弟,只开了暖黄的壁灯,轻轻地坐在床边看他,小孩睡得挺香,她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脸,低头吻了吻他。
亲柏望果和亲江砚池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江砚池代表着彻底的欲望,他在性这一方面的表现简直是为柏雁声量身订做,她的身体因他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柏望果则占据着柏雁声心灵上那一小片柔软的角落,吻他,柏雁声感觉到的是心安,是灵魂的一丝慰藉。
至于哪一个更重要?抱歉,这对于柏雁声来说从来都不是选择题。
或许是因为柏雁声刚从室外进入,身上还带着微微的凉气,她的吻刚结束柏望果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他不大清醒,下意识地喊姐姐,下意识地坐起来,说:“你回来啦。”
“嗯。”柏雁声轻轻应着,又说:“你睡吧,我去洗个澡就过来陪你。”
柏望果摇了摇头,明明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说:“我跟你一起。”
柏雁声低笑:“我洗澡,你怎么跟我一起?”
他说:“我在门口等你呀。”
主卧即便大些,浴室到床的距离也不会很远,但半梦半醒中的柏望果执着的跟着姐姐,盘着腿坐在浴室门口的羊毛软垫上,困得不住打哈欠。
柏雁声也累了,简单冲了冲澡就打算出来,打开门一看,弟弟坐在地上靠着门外框又睡着了,她心软得像被糖水浸泡过,蹲下来用指尖点他挺翘的鼻尖,柔声喊:“果果,宝贝,醒一醒,跟我去床上睡。”
柏望果听话极了,半睁开眼睛嗯嗯两声点头,被柏雁声从地上拉起来牵着手往回走,那小模样就跟喝醉了似的,柏雁声停下他就停下,柏雁声上床他就上床,把人搂在怀里后沾上枕头秒睡,嘴里却嘟囔着,晚安姐姐。
第二天上午,柏望果在阴沉的天色中醒来,凌晨柏雁声回来的事情对他来说就像一场梦,可梦醒了姐姐竟然真的还在他怀里,他惊喜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忍不住捧着柏雁声的脸啾啾的亲。
柏雁声被他闹醒了也不生气,反手抱住他,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假寐,度过醒来那阵不清醒的困倦期:“乖,别闹。”
她只穿了睡衣,胸前的柔软只隔着一层布料贴在柏望果胸膛上,若有似无的挤压着,她身上馥郁的香气又直往他口腔和鼻腔里钻,大清早的,柏望果顿时呼吸紧凑,晨勃硬起的阴茎贴着姐姐的大腿,青筋暴起着跳动。
柏望果难堪地动了一动,那孽障的东西隔着裤子蹭了柏雁声的腿根,微微的酥麻感刺激得柏望果呼吸愈重,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突然地,一只手顺着他上衣下摆钻了进去,是柏雁声,她的手沿着弟弟的腰线往上摸,摸到他形状姣好的胸肌,很是色情的揉弄着说:“一大早就这么精神,想要姐姐摸你,是不是?”
柏望果像个小女孩一样被姐姐摸了奶头,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这个地方也敏感到这种地步,顿时有种性别倒错的荒唐感,可舒服的感觉做不了假,他像是触电似的下意识地往回缩,几乎是在哑着嗓子惊叫:“姐姐,你别”
“别怎么?”柏雁声恶劣地笑,突然用指腹用力捻了一下弟弟嫩红的尖尖,男孩儿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手感是非常好的,皮肤柔滑到抓起时都有些拢不住,一松手就弹了回去,她直接把柏望果的上衣从下摆堆起来送到他嘴边,命令道:“咬住。”
柏望果这种时候再难受都会听话的,啊呜一口乖乖咬住衣服,老老实实地敞着胸让姐姐盯着看。
奶头已经被柏雁声摸到翘立了,周围一小圈乳肉都被她揉得发红,男孩儿的胸被玩儿成这样,只从视觉上来说就充满着荒唐的淫乱感,更遑论柏望果是真的被她弄得很舒服,恰恰又是这种舒服,让他羞耻得浑身都敏感起来,可更汹涌的爱意偏偏迫使他死死地钉在原地。
柏雁声一个翻身就坐在了弟弟的胯上,臀下就是他硬起的性器官,她笑着用腿心蹭了两下,强迫他两只手抓住身体两侧的床单不许动,安抚似的在他额头亲了亲,说:“乖一点,不许动,姐姐让你舒服。”
柏望果嘴里咬着衣服哼,既委屈又期待,双手抓着床单,用力得手臂线条完全凸显出来,那种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弧度漂亮得有些过分。
柏雁声挑逗一样的摩挲他被玩红了的胸,玩不够似的揉,听见弟弟小声的哼了心中更生恶意,弯下腰使劲儿吸住了他的硬起的乳尖,紧接着就听到了柏望果低哑动情的哼声,柏雁声不仅是吸,还微微用力咬了乳肉,柏望果本就偏白,皮肤又被养得很嫩,那儿都被咬得出了牙印。
他被这种刻意的玩弄刺激得眼尾绯红,下意识的就想用手去挡,手都快松了床单又重新攥紧,他还是不敢,姐姐说了不许动才能舒服,他就牢牢记在心里。
咬完了还要给甜枣吃,柏雁声用舌头舔被她咬出印子的地方,用灵活的舌尖搔刮着,那一小片地方被她舔得水光淋漓,柏望果全身都敏感得绷紧了,舒服了就会微微颤抖,像第一次被人拎住后脖颈的小猫,有种听天由命的恐惧感。
“舒服?”柏雁声捏住弟弟颤抖的肩颈肌肉,哄他一样的揉了两把,“放松一点,别绷得那么紧。”
柏望果咬着衣服唔了一声,让人听不懂他什么意思,却能从他颤抖动人的嗓音获取满足感。
柏雁声边舔边观察弟弟的表情,小孩快被逼疯了,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鸦黑的睫毛都被打湿了,散发着汹涌的纯真性感,这样的气质最能激发人的破坏欲,让人禁不住地想把他玩坏、弄碎,让他被性快感逼得退无可退地泪眼朦胧的求。
呼——柏雁声对着被她弄得湿红的乳尖轻轻吹气,柏望果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激到了猛地往后缩,乳尖本就被吻咬得红肿,火辣辣地又疼又爽,被柏雁声这么轻轻一吹简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种舒服是没法儿细说的,一瞬间柏望果真觉得头皮都快炸起来了。
可更舒服的还在后面,柏雁声手伸进他裤子里,还没摸到正儿八经的那个地方,只是卡在裤腰上,哄他说:“乖乖,把裤子脱了。”
柏望果被刺激得头脑发昏,像个孩子似的配合着脱裤子,很羞耻地赤裸裸露出还带着些微粉的阴茎,顶端硬得流水,泛着情色的红,他慌得要命,看着姐姐的那双眼睛里露出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委屈。
柏雁声被他那种眼神看得心情很好,把衣服下巴从他嘴里拿出来,很宠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说:“一会儿小点声叫,邹姨该醒了。”
到这时候,柏望果还是不知道姐姐要做什么,只是顺着她点头,被她死死地牵着绳子走。
柏雁声跪坐在柏望果两腿之间,把他两条有长又白的腿分开,用眼睛视奸他的性器官,用手在那周围的皮肤上一点点的摸,故意点火道:“张开腿,让姐姐看看果果的阴茎有没有长好,能不能做爱。”
这种话充满着谬妄之意,违背伦理道德的dirty talk总能在床上给人巨大的刺激感,柏望果有些委屈,急着证明自己,挺着胯下那一大根和脸很不相符的东西哑着嗓子哼:“长好了,我长好了。”
柏雁声很坏地勾起嘴唇笑:“哦,长好了,那姐姐能不能摸一摸?”
柏望果急得要命,把自己的东西挺着腰往姐姐手里送,脸也不要了;“能,能,要姐姐摸。”
柏雁声顺着他的意用手把那粗大的东西攥紧,可她一只手拢不紧,只能握成一个c形帮弟弟撸,柏望果反应很大,仰着头胡乱地叫,他没指望还有更刺激的东西,这个对他来说已经舒服得要命了,可突然地,最敏感的龟头被湿软的东西包裹住了,他猛地惊叫一声,身体颤抖着想往后躲。
姐姐在吃他的阴茎,只是冒出这个想法来,柏望果都能被刺激得更硬一些,何况她真的这么做了。
柏望果呼吸急促地往下看,姐姐张着嘴给他口交,发红的龟头被她吃了进去又吐出来,口水顺着茎声往下滴,她并不急着整根都吃进去,那东西太大,她也没准备给他做深喉,只是不时地伸出水红的舌尖去搔刮他阴茎最前方那个敏感至极的小孔,柏望果连女人的穴口都没摸过,哪里受得了这个,没一会儿就绷着腰射了。
柏雁声当着他的面把他的东西吐出来,舌尖上还挂着一缕,她说:“检查过了,果果这里长得很好,能让姐姐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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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教弟弟做爱仍不够,还得给他擦眼泪
屋外的天气越加阴沉,邹娴给姐弟俩把早餐在桌子上摆好,又一一给他们盛州,边盛边说:“雁声,果果的生日真的不办了吗,十八岁很要紧的。”
柏雁声用勺子舀了粥轻轻吹气,说:“果果自己不想的。”
柏望果跟着就说:“嗯,应付那些人很烦也很累,姐姐陪着我就好了。”
邹娴知道果果粘姐姐,以为大了会好些,没想到越大倒是粘得越厉害,叹了口气:“就怕那些人说闲话。”
“没关系。”柏望果浑不在意,专注地给柏雁声的勺子里夹小菜,说:“我又不在意。”
边吃东西,柏望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想坏招儿,他想和姐姐独处想得要命,早上那一场预演简直夺了他的魂,要不是邹姨过来敲门叫他起床吃早餐,他能和姐姐在床上厮混一整天。
“邹姨。”他做贼心虚的喊人,表情有种故意装得坦荡的样子,对着把他们姐弟俩从小拉扯到的邹娴说:“家里我的房间有没有收拾啊,过段时间放寒假我就要回去了。”
邹娴下意识地看柏雁声,柏家永远是柏雁声做主了,她不开口说让柏望果回去,谁也不敢让他进柏家家门一步,她试探地问:“雁声?”
柏雁声即便是休息也会抽空看一些工作报表,听见邹娴叫她了才下意识地抬了头,回了一句:“嗯,回家过年。”
邹娴这才放心了,同柏望果说:“打扫每天都做的,就是还缺点东西。”
柏望果离开的时候,柏雁声正在气头上,真是一点儿他的东西都不让留,如果他要回去住,还得稍微整理收拾一下。
柏望果等的就是这一句,马上就对邹娴说:“邹姨,那您这两天回家帮我拾掇拾掇。”
邹娴有些不放心:“你们俩自己在这儿行吗,叁餐和卫生怎么办,我让小陈过来?”
“不用不用。”柏望果连忙拒绝,“就几天而已,我想和姐姐单独站一起。”
邹娴这才品出他的意思,无奈地笑了笑:“好了好了,那邹姨一会儿收拾完就走好不好,叫你只看得到雁声一个人。”
柏望果很可爱地笑,完全没否认邹娴的话,讨好地给邹娴盘子里夹菜,说:“谢谢邹姨。”
早餐很快就结束了,邹娴洗了碗、打扫卫生后就走了,顶楼真真正正地只剩柏家姐弟俩,柏雁声被柏望果挤在沙发角落里腻着亲,无法招架似的举着手机,笑着说:“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把报表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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