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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风不眠
柏望果着迷地贴着她,那眼神就跟磕了药似的黏,他边亲边说:“你看嘛,我就亲一亲。”
那样绵密的眼神,云一般地包裹着柏雁声,她认命地放下手机,双手捧着弟弟的脸用大拇指在他的皮肤上摩挲:“怎么了,就这么想要?”
隔着落地窗,屋外的雨终于落下来了,闪电后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雨点又大又急地砸到窗户上,整个世界都被雨声覆盖的鸦雀无声,灰黑的天、杂乱的雨、静谧的世界,这样的氛围,太适合做爱了。
柏望果的状态像是微醺后眩晕,早晨那种极致的快乐在他脑海挥散不去,他用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眼神把姐姐钉在原地不动,压着嗓音低声撒娇:“你说要教我的,我想现在就学。”
他这种沉溺情欲的样子,撩得柏雁声火起,她盯着弟弟漂亮的眼睛,说:“回卧室。”
这套房子四季恒温,窗外闷雷阵阵、携风裹雨都影响不了室内的温度和湿度,可偏偏柏望果身上一层层发着薄汗。
因为柏雁声对他张开了腿,她说教他,就是真的教,用自己做人体模特,给刚满十八岁的弟弟看看女人两腿之间的性器官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
她拉着弟弟的手来碰,告诉他哪里是阴蒂,哪里是穴口,碰哪里她会觉得舒服,他需要做些什么样子的前戏,摸、舔还是吸,不能以为小电影里演的就是真的,女人绝不是被一根没有分寸的东西顶着就会高潮。
柏望果看得双眼发直、呼吸急重,手下是他从没接触过的湿软,嫩得他不敢用力,但是他真的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很快就晓得去揉弄姐姐敏感的阴蒂,他边弄边观察姐姐的反应,语气里带着生涩和兴奋:“姐姐,你这里好软,我想吃”
柏雁声妖精似的对着他笑,一只脚尖从他的小腹蹭着搭在他肩上,非常放荡的一个姿势:“来呀。”
柏望果无师自通地把另一条腿也架了起来,捧着她雪白的臀动情的揉,他发现他一微微分开姐姐的双腿,腿心中间的那个小洞就会隐隐约约露出一些入口,一张一合地暴露在空气中,漂亮得让人眼晕。
他的头凑近,舌尖顺着淌水的缝舔,尝到了姐姐腥甜的味道后回味似的咂摸嘴,更用力地舔了进去,柏雁声一只肘弯抵在床上,一只手插进弟弟的头发里,双颊绯红地看自己养大的弟弟是怎么给自己口交的,那种背伦的心理给予了这场性事更深的刺激,她动情地哼,鼓励似的揉着弟弟的头发。
柏望果听见那声音更加难以控制,舌头往上舔了过去,狠狠地顶了一下凸起的阴蒂,然后把那脆弱的小肉芽含在嘴里猛嘬,果不其然听到姐姐更大声地叫床。
“果果啊好麻!”柏雁声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更深地往弟弟嘴里送,按着他的头希望他更用力一点,又教他:“你摸一摸穴口,用手指插进去一点啊,唔那里好痒。”
柏望果早就想摸那儿了,他馋得要命,边舔着边很听话地把中指轻轻地刺进去,马上感受到两边的软肉吸了上来,里边又紧又湿,裹得他兴奋得快炸开了,也不知道摸到哪里地方,柏雁声猛地颤了一下,柏望果就找准了那个位置磨,舌尖灵活地快速舔动阴蒂。
柏雁声是性爱老师,却被学生作弄地快不行了,仰着头浑身颤抖,抓着弟弟的发根抽搐着喷了出来。
把姐姐舔得高潮了,这对柏望果来说是最值得得意的事情,他很细心地把姐姐肉花上水都吸吮干净,舌尖流连在穴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刺。
刚高潮过的地方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玩,柏雁声没想到自己会被个小孩弄成这个样子,但她这个人在床上一向大方,羞耻心扔到一边,两腮酡红地催弟弟:“果果,别玩儿了,插进来。”
柏望果第一次,他真的不太会弄,不知道摆什么姿势才既看到姐姐的脸又不会让她不舒服,生怕掰疼她的腿,柏雁声被他那个样子弄得直发笑,柏望果一看她笑了又羞又耻,都快急哭了,柏雁声侧着身子把一只腿架在他肩上,哄着弟弟说:“乖,这样就好了,姐姐没有欺负你。”
柏望果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右手抱着姐姐雪白的大腿,左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往姐姐开合的穴口插,他身上温度很高,额边的汗瞬间脸颊往下滴,呼吸又重又急,刚触碰到那湿淋淋的软肉,被裹进去半个龟头,就很没出息地哼了一声。
屋外的雨下个不停,那声音听得人心里发燥,柏雁声小口呼吸,仔细地感受着弟弟的阴茎一点点地插进自己身体里,愈往里,柏望果就愈是难耐,插进柏雁声的身体,这种舒服比他想象得更猛、更激烈,他双眼发红地盯着交合的部位,还是没忍住,胯下猛地一顶,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
“姐姐”柏望果语气里有种初尝性事的激动,色眯眯地哼了两声,喉结滑动着咽口水:“你里面好紧好舒服。”
不等柏雁声回答,也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希望得到姐姐的回答,柏望果稍微抽出一截,更重地重新顶了进去,感受着姐姐阴道里湿滑的软肉是怎么把他一次次次裹紧的。
“啊——!”柏雁声呻吟着,随着弟弟的动作乱晃。
“姐姐,姐姐!”柏望果抱着柏雁声的大腿不住抽插,不住叫她,他的眼睛被快感逼出些雾蒙蒙的湿气,漂亮的腹肌随着动作一下下撞击着柏雁声被他架起的腿根,发出淫秽的啪啪声,他表情像个孩子,可动作和身体抖不像,就那么一脸无辜地盯着柏雁声,不停地说:“喜欢你,姐姐,我喜欢你,你感觉到了吗?”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少年的阴茎硬得吓人,快速在她敏感的地方进出着,想着这是自己养大的小孩,竟然都大到可以和她做这种事情了,柏雁声被他顶得浑身发软,快感不断累积,几乎攀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
没得到回答,柏望果还觉得有些委屈了,把姐姐的双腿都缠在自己劲瘦的腰上,覆在她身上亲她,腰臀更快更猛的顶,他边弄还边带着哭腔用小颤音问:“姐姐,你和我说说话,我做的好不好,你舒不舒服啊?”
真的要了命了,教弟弟做爱还不够,还要给他擦眼泪给他回应,柏雁声捧着他的脸吮掉他眼角的泪,用被性爱快感浸泡过的嗓音回:“乖,不哭,姐姐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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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请假条
开学了,要回学校换宿舍赶论文等等,实在抽不出空写,停更几天,尽快早回,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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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和姐姐做爱这件事情,远比他想象得更快乐
雨渐渐小了,不再炸烟花似的砸窗户,但仍然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乌云渐渐散去一部分,天气恢复些浅浅的光线,那些光穿过主卧大面积的飘窗洒落进来,床上的被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挂在床尾,床单被弄得很皱,有的地方还有些未干的水迹,床的正中间,两个赤裸的人交迭着,呼吸凌乱地缠绕在一起,简直变成了一个人。
从床尾的角度看,少年粗大的性器官完完全全插进了柏雁声的阴道里,把小穴口撑出了圆形,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湿漉漉的渗水,柏望果只往外拔一点点,又迫不及待塞了回去,撞击的时候水声淋漓,简直比雨声还要大了。
柏雁声累得不住喘气,小孩体力太好,上了床得了趣就不晓得什么叫适可而止,简直要把她插坏了。
边不知疲倦地插入着,柏望果边亲吻姐姐,学她吻自己的样子,强迫她张开嘴舔吻她的舌头和口腔内壁,阴茎在她的腿心处捣着水,上边也要吮吸她的口水,快把姐姐嘬得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嘴,吻却一刻不停地游走。
“唔——果果,慢点呀。”柏雁声有气无力地哼,她二十九岁了,论体力真的比不上十八岁的小男孩。
柏望果陷入了性爱的漩涡,做这种事,而且是和姐姐做这种事,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乐,他简直想就这么插在她里边不出来。
“姐姐,你喜欢我这样吗,你喜欢我这样对不对?”柏望果非常执着地想从柏雁声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嘴唇在她脸上胡乱的亲,去舔她眼皮上的薄汗,阴茎抽插的动作放得慢了些,一点点地从柏雁声的敏感点上磨。
柏雁声不由自主地抬腰去迎,她从不拒绝快感,有些不大清醒地感受着弟弟胯下的那个东西把自己填满,性爱对她来说比任何运动都能缓解工作压力,在床上她可以什么都不想,只体验快乐。
弟弟又撞了她一下,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舌苔黏腻地在她耳廓里舔、亲吻,不停的问:“喜不喜欢?”
柏雁声被他舔吻耳朵舔得鸡皮疙瘩就起来了,长长地呻吟着,下身被顶得又麻又爽,她手伸下去摸,弟弟粗热的阴茎把自己的穴口撑得好大,她流出得水把他的阴毛都淋湿成一缕一缕的,臀缝、腿根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液体,她摸到他鼓胀的囊袋,很满足地哼着,说:“喜欢,果果好棒。”
柏望果被她刺激的不行,双手压着姐姐的腿弯肏干起来,腰臀同时发力,加快速度抽插着,柏雁声的穴口的肉都快被他操开了,磨成艳丽的红色,微微外翻着,像一朵盛开的花儿,柏望果盯着那个地方看,着了魔似的松不开眼,姐姐的阴道湿热紧致,吸得他魂都要掉了。
柏雁声被连续不停地撞击摩擦着敏感点,感觉自己马上又要到了,阴道一收一缩地夹弟弟的东西,双手攥着弟弟的手腕无意识地收紧颤抖,张着嘴露出水红的舌头,舒服得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柏望果被她夹得腰眼发麻,知道她快到了,马达似的按着她加快速度操,盯着姐姐高潮时意乱情迷的表情,心里的满足感简直比生理快感更汹涌更激烈,他想,是他让她这么舒服的,他们相依为命,他们合二为一,谁也别想把姐姐从他身边抢走。
终于,柏雁声又一次颤抖着潮喷出来,透明的液体喷在柏望果绷紧肌肉的小腹上,又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流下来,柏雁声脱力地瘫在床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柏望果也被姐姐夹射了,死死地抵着她疯狂抽插,闷哼着浓白的精液射满了一整个保险套。
他们两个人都不清楚这是第几次,柏望果把套摘下来扔到垃圾桶,用纸擦了擦柱体上的东西,却舍不得把姐姐擦干净,他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浑身都透着性爱后甜腥气味,两腿之间的花儿沾满交合的液体,这样的她才能证明她说的那些喜欢都是真的。
柏雁声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柏望果把几乎全部掉下床的被子拉上来,把姐姐完整地裹住然后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亲吻着她,舔她脸上的薄汗,像是发情期的动物,一刻不停地都要嗅到伴侣的气味才能够压制兽性。
“渴,去给我倒水。”柏雁声出了很多汗,嗓子都哑了,想要推开弟弟却使不出力气。
柏望果赤裸着身子去给姐姐拿水,很贴心的拿了吸管给她用,柏雁声喝了水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柏望果蹲在床边用一种黏得不行的眼神看着她,不时地小心翼翼在她脸上亲一亲,亲吻是永远不够的,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然后把乱七八糟的卧室收拾了一下。
他正在订餐,门铃声就响了起来,开门一看是送餐人员,微笑地提着一个蛋糕,说这是罗女士昨天订的。
柏望果马上反应过来,大概姐姐让罗未预定的,他切了一块儿尝了一口,然后拿进了卧室。
天气已经彻底转晴了,房间内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包括柏雁声裸露在被褥外皮肤上的吻痕,空气里性事之后甜腥气味不散,种种痕迹,都给人一种这场爱没还有轻易做完的感觉。
柏望果含着一口奶油蹲在床边去吻姐姐,一只手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吃他用嘴喂进去的食物,纯白的奶油甜而不腻,香气布满了两个人的口腔,柏雁声无意识地吞食了一些,她真有些饿了,舌尖勾进弟弟嘴里想要吃更多,柏望果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胯下的东西又不知廉耻地硬了起来。
吃了一些了,柏雁声才想起来问,昏昏沉沉地问他给自己吃了什么。
“奶油,你订的蛋糕到了。”柏望果爱不释手地摩挲姐姐的皮肤,他到现在都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沙哑:“我订了餐,你再睡一会儿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身上黏腻得很难受,柏雁声微微皱着眉说:“我想洗澡。”
柏望果好久都没说话,他好像有些舍不得把姐姐身上自己的气味洗掉似的,又不想她不舒服,半天才说了句好,把浴缸放好了水后抱着柏雁声去了浴室。
极度疲劳时被热水包裹住全身泡个澡是非常享受的一件事,柏雁声仰着头躺在里面闭目养神,柏望果像个小狗似的蹲在旁边看,不时地给她身上撩水,在她肩头吻痕处舔着,像安抚,更像是再迭加一层新的痕迹。
那角蛋糕被柏望果拿了进来,他叉了一些喂给柏雁声,用指腹抹去她嘴角的奶油后自己舔干净,一块儿蛋糕就这么被吃完了,柏雁声的体力也恢复一些。
“几点了?”柏雁声问他,做爱的时候是没有时间概念的。
柏望果有些心虚地回:“快叁点了。”
柏雁声真被吓一跳,邹姨走的时候不过九点钟,果果就这么折腾了她一上午,她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柏望果订的餐就到了,小孩鬼灵精地跑去开门拿吃的了,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吃饭的时候柏望果乖得要命,知道自己把姐姐弄得过分了就一直甜丝丝地笑着讨好她,柏雁声每次准备说些什么他都要回一句我好喜欢你,那小模样真叫人没法儿说什么重话。
吃完了东西后他很主动地收拾,最后拿出精油来说要帮柏雁声缓解疲劳。
柏雁声盯着那几瓶小东西看,对果果此番举动的目的很是怀疑,问他:“只是按摩?”
柏望果答得信誓旦旦:“真的。”
主卧已经被折腾的不能用了,姐弟两人只好去客卧,柏雁声只穿了一件内裤躺在床上,柏望果双手把精油搓热按压姐姐雪白的腿根。
一开始真的是按摩,从颈肩、腰臀到双腿,柏望果都按得很好,他中学时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马术和柔术,家庭医生帮他做过运动后按摩。
可越往后就越不是那么回事了,柏雁声被他揉弄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舒服着呢,突然感觉腿心处被一个湿滑的东西舔弄了,弟弟把她内裤的裆布扯到一边,正跪在她身前舔吻着她的阴蒂。
那地方已经被他一早上插得有些微微的红肿,被这么一舔后酥麻感简直加倍地窜到头皮,柏雁声被弄得不住呻吟:“果果啊这也是按摩吗?”
柏望果把沾满精油的手指进出了姐姐的穴口,带出黏腻的水来,舌头灵活地钻进肉穴里,勾舔着阴蒂脚,活生生把柏雁声又舔得高潮了一次。
趁着姐姐高潮后脱力,他把她的内裤脱掉,扶着自己的阴茎再一次的插了进去,他快被这种可怕的快感逼疯了,只有把自己插进姐姐的穴里他才觉得心安,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姐姐洗澡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他都在忍着,像患了性瘾,一刻都离不开她。
柏雁声真是没法儿招架了,只能任由弟弟弄,初尝滋味的男孩儿总是要个没完没了,她被他年轻的身体拖进欲海里浮沉,想着是自己养大的小孩,总舍不得让他忍着。
“姐姐,姐姐。”柏望果边做,边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叫唤着,想要不停地和姐姐做爱,还想要听她哄自己说喜欢。
柏雁声搂着弟弟的脖子和他接吻,忘情地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白昼快结束了,暮夜悄悄来临,喘息声、交合的水声却一刻不停地盘旋在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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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我希望柏雁声永远快乐
“柏望果!你给我滚下去。”
深夜,奥莱d栋顶层,柏雁声忍无可忍地把弟弟踹下床,少年贪欢也要有个度,她是疼他第一次食髓知味,但这一疼下去就要疼个没完没了了,从早上到现在,她基本上就没下过床,腰疼腿颤的难受,柏望果却还是精神百倍。
柏望果还委屈上了,眼泪汪汪地看她:“你说过今天都随我的。”
他这副样子,让别人看见了好像是柏雁声真欺负了他似的,柏雁声难得动了气,扶着腰说:“我反悔了,你离我远点。”
眼泪不奏效,柏望果马上憋了回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神乎其技,故意嘟囔着叫他姐姐听见:“刚刚还说只喜欢我,用完了就家暴。”
施暴方又暴力地冲他扔了个枕头,扶着腰下了床准备去厨房找些东西吃,柏望果被砸了脑袋,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姐姐身后,被瞪被推开也要重新黏上去,甩也甩不掉。
打开冰箱,缺了一角的蛋糕出现在二人眼前,姐弟俩对视一眼,这才想起来今天最重要的吹蜡烛许愿这项活动还没进行,时间都被耗在床上了。
“几点了”柏雁声扶额问。
柏望果的手表今天一天都没带,墙上也没挂上挂钟,只好到处找不知道被扔在哪儿的手机看,说:“十一点二十,还没过十二点。”那语气还有些得意,似乎是觉得自己把时间控制得很好似的。
柏雁声被他气得都生不出气了,指挥着小兔崽子把缺角的蛋糕拿到茶几上,亲自给他点了蜡烛。
客厅里的顶灯关掉了,角落里的壁灯微微发着光,散发着甜蜜气味的奶油蛋糕上那两个标志着十八的蜡烛燃烧着,豆大的星火似乎蕴含着无穷暖意。
少年和心上人肩膀挨着肩膀,闭着眼睛许愿,微光笼罩着他柔软漂亮的脸庞,愈发显得他纯真可爱,这样深情的黑夜中,他轻轻开口,说:“我希望,我的姐姐柏雁声永远快乐。”
他珍贵的十八岁生日愿望,不是希望姐姐只喜欢他,也不是希望和姐姐永远在一起,更与金钱、欲望无关,他满心满眼都是她,所以连心愿也是她,只要她快乐,而不向她索求。
柏雁声怔住了,她已经做好准备,无论弟弟许什么心愿都尽量满足他,是要她永不抛弃的保证,还是要她的时间、物质,她能做到的都会尽量去做,可是他没有,他那刚成年的小脑袋里单纯得要命。
许了愿,柏望果吹灭了蜡烛,转头看姐姐,脸上的笑容比奶油更甜,他问她:“姐姐,你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吗?”
柏雁声摸着弟弟的脸,脸上的微笑竟然能称得上温婉,她说:“姐姐尽量,好不好?”
柏望果微微靠近,在她嘴角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温柔地抱着她;“那我把我的快乐送给你,你和我在一起,我的快乐就多得数不完,我把它们都送给你。”
杳城的冬夜是这么冷,白昼的雨寒还未彻底散去,柏望果在飘荡着奶油香气的房子里,虔诚地拥抱着他唯一的姐姐,天真地赠送快乐。他和她交颈相拥,回忆着到柏家来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原来他只期盼着能以弟弟的身份得到她的宠爱,他试过了,痛过了,才明白那有多折磨,从今以后,弟弟的身份他要,爱人的地位也要抢。
谁敢和他争,都要掂量自己够不够斤两。
温馨的气氛下,姐弟两人分享同一块蛋糕,亲密地依偎说情话。
“甜吗,姐姐?”
“你问蛋糕还是你?”
“你故意招我高兴”
“好了,好了,别闹,甜,你和它都甜。”
“其实我还有一个愿望。”
“什么?”
“明天告诉你。”
第二天早上,柏雁声八点多钟就被柏望果拉着出了门,进了医院大厅后她冷着脸问他:“柏望果,你七点多就喊我起床还不给我饭吃的理由就是这个吗?”
柏望果笑得一双杏眼顾盼生辉,一点也不怕姐姐生气似的,边给她摘围巾边说:“这就是我的另一个生日愿望,我希望你彻彻底底地做个体检。”
柏雁声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这小孩大概是知道了她前段时间晕倒的事情,她问:“谁跟你说的?罗未还是费奇?”
“我不会出卖战友的。”柏望果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故意同姐姐耍宝,挽着她的胳膊撒娇:“去吧,姐姐,我都和费医生约好了,一会儿就能弄完,我陪着你一起查。”
小孩是好心,柏雁声也没办法,费奇已经在等了,这家高档私立医院有他的家族股份在,他陪着柏家姐弟两个走了一整个流程,专人专项,很快就结束了。
“柏总的身体还是那些问题,疲劳过度导致体虚和免疫功能降低,应酬酒局太多了,再这么熬下去容易熬成慢性胃炎,另外,柏总,您焦躁易怒也和长期过度疲劳有关。”费奇看着柏雁声的一沓检查单说道。
柏雁声还没说什么,柏望果就急得不行了,慌忙问:“费医生,那我姐姐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费奇笑道:“柏小少爷,你别急,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基本上可以算是ceo的职业病,柏总的情况是要更重一点,但暂时还不到要吃药的地步,最重要的是平时的饮食调理和作息调整。”
柏望果马上扭头看姐姐,郑重其事地说:“姐姐,要听医嘱。”说着,他掏出手机把费奇说的每一点都很认真的记了下来,不时地还提出些问题,比上课还要聚精会神。
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并不差,尤其对方还是个比自己小十一岁的男孩儿,柏雁声有种被小孩宠着的错觉,一瞬间脑子里冒出来一个不应该的念头,她想,果果到底是沉别言的弟弟,他们那种毫不保留的体贴和关系还当真是如出一辙。
结束了柏雁声的这一项后,她问:“果果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费奇:“小少爷身体素质很好,年轻人嘛,偶尔头疼脑热的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不折腾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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