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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风不眠
李迅噗嗤一笑,对江砚迟的话不以为然,他确实是喝多了,坐在前边的助理也有些紧张,生怕他说什么不该说的,但李迅之所以是李迅,端的就是一个胆大妄为的混账东西。
他被美色和酒气冲昏了头脑:“砚迟,良禽择木而栖,柏雁声再厉害也孤掌难鸣,我和她不一样,我可是个长情的人,尤其是对你这样出色的男孩儿。”
预约的车到了,江砚迟抬脚就走人,没留给李迅一个眼神。





欲壑难填 受不了也要受着
上了车后,江砚迟的酒劲儿才上来,他被众人轮着敬酒,尤其是msi的几个上层,纵使酒量奇佳也禁不住车轮战术,他勉强撑到离开,待到不用在一帮牛鬼蛇神勉强绷着神了做戏了,才放下心来不舒服。
过往的路灯犹如走马,灯光飞快在他如瓷一般的脸上掠过,江砚迟整个背部都靠在背椅上,侧脸看窗外的灯火阑珊。
他想,柏雁声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每天睁眼、闭眼,哪怕在睡梦里都是无休无尽的尔虞我诈、叫人厌恶的酒会应酬。
江砚迟很心疼,他想陪着柏雁声,哪怕能让她感受到一点快乐都很好。
微醺中,江砚迟想起自己和柏雁声相见的第一面,真正意义上的,初见。
长信集团推出名为“百千万计划”的慈善项目,斥巨资在全国范围内资助贫困地区以及福利院的儿童,除却公开的资助计划外,长信集团还有另外的私密计划,他们在受资助的儿童中选出了一百名综合素质最优者,着重斥资培养,颇有些为长信培育人才之意。
“百人计划”选出的孩子都经过了各方面的测试,他们在不同的领域都展现出非凡的天赋,要知道,即便是天才之间的竞争绝对比普通人更激烈,按照测评名次的先后,被测评人获得的资助也有相对较大的差距,测评人团队就江砚迟是否可以参加此项计划产生了极大的分歧。
有人认为他应该获得第一序列的资助金额,有人认为他甚至不应该被允许参加整个“百千万计划”。
“对于一个有自闭倾向的人,无论他有多聪明的大脑都是浪。”
十岁的江砚迟听到那个穿西服的人说。
测评团队争执到最后也没有定论,负责人写了报告上交,最后得到的结论是,可以把这个孩子作为那个特殊的101。
福利院的大多数孩子都获得了资助,但只有少部分知道,这个叫江砚迟的小孩是独特的101号。
捐款典礼那天,长信总裁柏邵带着独生女柏雁声出席,位于郊区的福利院第一次迎来了这么多重要人物以及说不清的记者和摄像机,江砚迟即便长相出色却也不适合在镜头面前露脸,他性格上的“缺陷”在幼时非常明显,被院长安排在后院的沙地,自有讨喜外向的小朋友去迎接镜头。
十六岁的柏雁声耐着性子陪柏邵在众人面前待了半个小时,等拍了照传递了捐款牌后终于按捺不住脾气,找了空偷偷跑了出去,她沿着小路一路走到福利院的后院,沙地上的秋千,有个男孩儿沉默地坐着。
她坐到另一个秋千上,晃了两下,对旁边的小孩说:“他们真的很无聊,对吧?”
*
“帅哥,到了!”
司机的叫声把陷入回忆总的江砚迟拉回现实,他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外,发现竟然落了雨,雨声嘀嗒滴答,像是黑夜里催人入睡的咒。
江砚迟晃了晃头驱散昏沉睡意,对司机说了声谢谢,开门步入雨帘。
司机的停车点到江砚迟的单元楼尚有一些距离,江砚迟平稳地走着,并不急着跑,酒让他的大脑变得缓慢昏迟,春日夜雨反而能让他清醒片刻。
走到一楼大厅时他全身已经淋个半湿了,倒是把这一栋楼的楼管服务人员吓一跳,急忙递了纸巾给他擦,江砚迟接过来说了句谢谢,状态却明显不佳,浑身都带着些酒气,那人替他按了电梯,又不放心的跟了进去,这栋楼是一梯一户的设计,业主要是出了什么事倒在楼梯间都没人晓得。
电梯平稳地往上爬,江砚迟安静地站在一角,服务人员瞧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琢磨,有钱人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住这么好的房子还是要淋雨。
叮,电梯门开。
江砚迟率先往外走了两步,一眼就看到了门口鞋架上多出了一双女士高跟鞋,他楞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骤然阴转晴,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想马上跑进屋里,却突然想起还没和服务人员道谢,连忙转身说了一句。
那楼管被他突然转变的情绪搞得摸不着头脑,说了句不客气后就乘电梯下楼回岗位了。
江砚迟在临进门前刹住了脚,他坐在前室的鞋柜凳上缓和情绪,仔细地想着,作为一个试图通过男女关系来获得更好的物质生活的人,相隔数天见到金主,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
一个二十叁岁的年轻博士生,分析得了最密复杂的生物仪器数据,却停步在家门前苦思冥想怎么才能讨得心上上的欢心。
他甚至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难题,可他却答得很高兴。
柏雁声看到视频的时候还在办公室,msi的陈副总传给罗未,罗未看了一眼发现是江砚迟,马上敲响了总裁办的门。
年轻的学生清雅而又充满棱角,在一桌的学术大拿和公司高层间仍然有着得体的姿态,微微晃动的视频只拍到他隐约的侧脸,柏雁声却发觉自己应该可以想象到他的表情。
听到他说“雁声最近太忙”,柏雁声悄无声息地笑了笑,这个人似乎远比自己想象得更有趣,江砚迟身上有很多矛盾点,他在柏雁声看不到的地方熠熠发光,拥有着她非常欣赏但绝不会带在身边的优秀,可人一旦到了她身边,柏雁声又不会觉得又多么的不舒服。
柏雁声临时改变了行程,去了江砚迟的新居。
也有一阵没来,江砚迟好像往屋子里添了更多东西,他很擅长独自生活,房间整洁而温馨,让人很难想象它的主人是一个理学博士。
阳台上多了一组玻璃温室花柜,柏雁声有注意到中间最好的那个隔间摆放着小叶紫檀,喜阴的神山兰位置偏下,被遮阳网保护着,它们都被养得很好。
指纹锁开启的滴滴声响了起来,站在玻璃花柜前的柏雁声一抬头,就看到了脸上带着酒红的江砚迟,他身上半湿,看她的眼神亮亮的,显然是很惊喜的样子,换了鞋就往柏雁声身边跑。
“雁声!”江砚迟带着笑喊她,说:“你怎么来了,吃饭了吗?我给你做?”
柏雁声被他这种乖巧的样子讨好了,心情颇佳,问他:“去哪儿了,湿成这样。”
江砚迟回:“实验室有聚餐,打车回来的司机没停对地方,我晕晕乎乎地下了车,就淋湿了一点儿。”
柏雁声笑了笑,叫江砚迟先去洗个澡去去寒气,等他出来时告诉他,已经给他安排了车,明天会有人开过来。
“之前没考虑到天气的问题,还是有车方便一些。”柏雁声摸了摸江砚迟热乎乎的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甜言蜜语信口拈来:“如果你还像今天这样被淋湿了,我会心疼的。”
即便知道柏雁声只是习惯性的随口哄人,江砚迟还是被哄得心脏直颤,他的身体被浴室的水汽腾出健康的浅淡肉粉色,温度略高,一伸手就把柏雁声圈进怀里,他温柔的抱着她,轻声呢喃:“谢谢你,雁声。”
柏雁声顺势往他怀里躺,误会了他的话,问:“你很喜欢神山兰?”
江砚迟低声轻笑,“嗯,你送的我都喜欢。”
谢谢你,谢你愿意让我陪在你身边,谢你愿意开口哄我,谢你赠与我这样一个难得的夜。
今夜略有不同,柏雁声不要江砚迟伺候,她想与他玩儿些花样。
黑色皮扣捆绑带,束环,菱形凸面的纯黑皮革桨,羽毛按摩器,以及两只手铐带挂锁。
江砚迟比柏雁声想象的更听话,他非常配合的被绑在那张造价昂贵的手工皮质单人沙发上,手环上的钢制锁扣正好和单人沙发的金属扶手相交缠,脚踝则被捆绑带分别绑在沙发腿上。
客厅的灯光被调成暧昧的昏黄,柏雁声手持皮革桨,轻拍江砚迟的侧臀,又用那东西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上的束环悄无声息的戴到了江砚迟的阴茎根部。
江砚迟被他碰得猛地一颤,他还处于微醺的状态,脑子并不是十分清醒看着柏雁声的眼神都带着水澄澄的迷惘。
“小迟,这样可不行。”柏雁声轻笑,这样子的江砚迟让她有种虚伪的满足感,可她嘴里还是要刻意压一压他:“还没怎么碰你就成这样了,一会儿可怎么办才好?”
被叫了“小迟”,江砚迟舒服得要命,他胸膛上下起伏,喘着粗气回答:“你一碰我,我就受不了了。”
柏雁声眼里闪现出十分明显的诡异暗光,冷硬地命令道:“受不了也要受着,你其实很喜欢,对不对?”
江砚迟痴迷地看着她:“对...我真的很喜欢...”
很喜欢你啊。




欲壑难填 他爱她,是冷静的陷溺
“乖。”柏雁声满意了,她把江砚迟身上仅剩的白色短袖撩起来,强迫他咬住下摆,露出漂亮的腹肌和胸膛,“咬住了,松掉了就没得舒服了,知道吗?”
江砚迟点头,那表情乖巧得不行,一副任君采撷的小模样,柏雁声亲了亲他额头表示奖励。
他的阴茎已经硬得要命,但是因为根部被戴了束环因此流不出一点前液,柏雁声挤了一些润滑液在右手手心,单手握拳挤弄几下,发出色情的咕叽咕叽声。
柏雁声刚攥住那生龙活虎的东西,就感觉到那上边凸起的青筋猛地跳动,江砚迟不敢看柏雁声的脸,难耐的靠在沙发背上急促的呼吸,他仰面看着房顶吊灯,脑子被快感搅成一团浆糊。
可柏雁声并不单纯是要让他快乐,她觉得眼前这个人漂亮、有趣,她只是喜欢看他被弄得失去自我的反应。
叫他舒服了一会,柏雁声就拿起了羽毛按摩器,她手持亚克力手柄,用柔软轻盈的绒羽扫弄江砚迟的阴茎,从龟头到底部的卵袋,甚至触碰了后庭。
江砚迟猛得发出了呻吟,那声音痛苦和舒服掺半,绒羽太细太软,无数根汇聚在一起,被扫过敏感地带时,骚痒的电流从头顶直窜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他无意识的挣扎起来,锁环和扶手发出刺耳的铛铛声。
“不听话。”柏雁声略微皱眉,用菱形凸面的皮革桨啪的一声打到江砚迟的臀尖,顿时把那圆润挺翘的部位打得一片红。
“唔——”江砚迟额边的汗都流了下来。
弄到最后,江砚迟的液不是射出来的,柏雁声赐予他的快感越激烈,束环带给他的痛苦就越深,液射不出来,绷到了一定地步只能流出来。
他整个人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了,刘海被汗水濡湿,水红的嘴微微张开急促地呼吸,乳头、屁股都被弄得一片绯红,手腕、脚腕因为挣扎被勒出一圈红痕,乳白的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到灰黑色的皮质沙发上,黑白相撞,色对比夺目。
从发丝到脚底,他简直像一副拥有极致美感的情色油画。
当夜结束的很晚,游戏结束后第一次正餐还是在那张单人沙发上,柏雁声骑坐在他身上扭得十分灵活,江砚迟的身体和她合拍到一种无法想象的地步,单单因为这个,柏雁声都会多留他一段时间。
二、叁次后,柏雁声的体力已经耗尽了,江砚迟却仍旧神奕奕,他换了干净床单,又把柏雁声洗干净,喂了水,还有力去阳台看花儿,确认它们状态健康后才重回到床上。
柏雁声已经睡熟了,她睡觉非常安静,完全没有白日里凛若冰霜的模样,江砚迟借着月色观意中人,一时无法断定什么时候的她更叫人着迷。
太喜欢了,江砚迟长到二十叁岁,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天生似的,他头一次看见她就愿意同她说话,想要接近她,就好像他莫名其妙地出生、孤独寂寥地活着,就是为了等这么一个人。
年幼念书的时候他是没有目标的,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一切都没劲透了,只有不停地解题才不会让他觉得时间难熬,认识她后一切都变了,只短短的一面,不到半个小时,对于柏雁声来说是平凡到离开就能忘记的叁十分钟,却悄无声息地改变了江砚迟的一生。
一开始,他问院长,那个姐姐什么时候再来,院长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江砚迟指着早上新送来的报纸,院长才了然,她说:“柏小姐不会再来了,小迟,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和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
永远...
多绝望的一个词语,吓坏了期待着再见的孩子。
可江砚迟不愿意相信。
如果命运不让他圆满,那么他就为自己创造命运。
读书、跳级、选专业、硕、博,他人生的每一步,都有她的影子。
实验室成立酒会前,他去了专门的店里打扮自己,他为己慕者容,柏雁声站在台上讲话时和他距离仅仅十米远,他突然变得很平静,再见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惊心动魄,因为柏雁声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中被他悄无声息的融入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这些年不曾相见,却又似乎朝夕与共。
她一直是他生命的养分,是他继续生活的热望。
所以江砚迟很难对现在的生活不满足,他尽心机走到她身边来,不是为金银,不是为华服,只为圆满一场旷日持久的爱恋。
江砚迟看向柏雁声的眼神有种诡异的平静的沉迷,过分激动的情绪早就在长久的时间里转换,他爱她,是冷静的陷溺。
江砚迟趁她熟睡放肆的注视着,明日醒来,他还会是那个她想象中的江砚迟。
*
第二天,吴霁一大早就去了柏家,准备把柏家的阿姨拾好的一些衣服送到江砚迟那里。
邹娴问他:“雁声这次交往的男朋友好像很不错?”
吴霁心道,能这么快的让柏总带换洗衣物过去绝不是简单人,但是他怎么好说这样的话,只能回道:“江先生的事情大多是罗助负责的,我和他接触的不太多,上次见过一面,江先生长得非常好看。”
柏望果正好背着书包要出门去学校,闻言嗤笑一声,对着他姐姐的二秘问道:“非常好看?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吴霁一愣,他不懂这小少爷是个什么意思,哪儿有弟弟和姐姐的情人比容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争风吃醋呢,他下意识的看了眼邹娴。
邹娴忙接上话:“好了果果,不要和客人开玩笑,快去上学吧啊,等等,你把牛奶带上啊。”
柏望果被司机送到学校时恰好碰到钟心,她隔很远就叫柏望果的名字,还学着柏雁声叫他果果,气得柏望果一碰到她就迅速躲远,一个跑一个追,弄得跟谈恋爱似的,几乎成学校里的一道风景线。
和柏望果交好的同学劝他:“钟心长得那么好看,天天追着你跑,你对她究竟有什么不满意?”
柏望果气得快呕血,她那是追着我跑吗,她那是追着我姐姐跑把我当小舅子,还有,她好看个屁!
“果果!你躲我干什么!”钟心气喘吁吁的追上他。
柏望果冷着脸:“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许你这么叫我,还有你能躲我远点吗,烦。”
钟心无所谓的笑笑,她才不和柏雁声的弟弟计较这些呢,“不叫就不叫呗,你干嘛这么生气啊,让我猜一猜,柏雁声昨天是不是又没回家?”
柏望果瞪着她,好半天才说:“她不仅没回家,今天早上还叫人拿了一堆行李走,你满意了吗?”
“什么!”钟心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她急得脸都红了:“柏望果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
“我凭什么跟你说?”
钟心气死了:“你就嘴硬吧你,我要跟你结盟你不听,现在倒好,让个莫名其妙的人把柏雁声抢走了,你可真行!”
“这对我来说有什么不一样吗?”柏望果突然说道,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有种说不出的哀伤:“不是他也会有别人,她身边那个位置永远都不会空着,我又何必做那些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钟心诧异地看着他,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吴霁把行李送到的时候是江砚迟开的门,还客气的问他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用了,谢谢。”吴霁客气的拒绝,又问:“请问,柏总她...”
江砚迟回:“雁声还在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告吗?”
吴霁顿时又对江砚迟高看一眼,这人瞧着无欲无求的,实际上短短一个月就能让柏总住进他家,日上叁竿了还在睡,昨晚得闹得多狠。
“晚上七点钟有青年企业家的沙龙活动,司机和造型师会在下午五点到这边来,麻烦江先生提醒柏总不要错过。”
江砚迟拿着东西进了屋,满心欢喜地把钟心的衣服和自己的挂在一起,他知道自己现在有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好像这样做就代表他真的有机会和柏雁声组成家庭似的,但是没关系,谁人规定他不能幻想了?
把柏雁声的东西全部拾整齐,他去阳台给盆栽们浇了水、去厨房把牛肉萝卜汤煲上,回卧室的时候柏雁声半醒不醒的翻了个身,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问他:“谁来了?”
“吴秘书,拿了你的衣服过来,要我提醒你晚上的活动。”江砚迟把被子往上盖了盖,遮住柏雁声裸露的肩膀,又没忍住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柏雁声念叨了句真烦,缩着肩膀把自己往被子里埋,成天都有没完没了的工作,她也有想要撂挑子不干的时候。
江砚迟看她这样子心软得要命,索性脱了鞋又回到床上去陪她躺一躺,柏雁声顺势就钻到他怀里去,突然间想起自从有了江砚迟,自己好像有一阵没去射箭馆了。
那是她释放压力的小乐园,可现在乐园从射箭馆搬家到了这里,江砚迟有一种让人变得舒坦的魅力,不仅是在床上,也在日常的相处中。
江砚迟给柏雁声按腰,把手心搓热了在她腰上那个酸痛的点前前后后的按,舒服得柏雁声不由自主的伸展身子让他碰。
碰着碰着,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索性汤还在砂锅里煲着,江砚迟有足够的时间再来一回,他亲亲柏雁声的耳朵,亲昵地问问她:“要不要?”
柏雁声低低地笑,好半天才说:“你怎么力这么旺盛啊。”
江砚迟已经在亲柏雁声的脖子里,他的手慢慢往下探,哑着嗓子问她:“不喜欢吗?”
“喜欢得要命。”柏雁声被他摸得轻喘,全身心放松来体会这唤醒服务。




欲壑难填 我是柏雁声的继女
午餐的牛肉汤炖得极好,肉烂汤鲜,再配上爽口的芥末菜心和咸香细腻的蟹黄豆腐,一顿极佳的午餐就呈现在柏雁声眼前,她可能真是体力消耗太大了,吃得比平时要多出一半的量,江砚迟不停地给她添菜,一个添得开心,一个吃得快乐。
饭后,柏雁声在书房里处理一些相对简单的工作,江砚迟很懂事的不去打扰她,只是中途去送了趟解腻的茶,两个人相处的平静温馨,倒不像只认识了一个月的样子。
下午造型师登门,还带了表、皮鞋和一整套西装,江砚迟被人按着捯饬的时候还有些懵。
他小声问柏雁声:“我也要去吗?”
柏雁声学他的样子小声地回:“不然我去哪里找男伴呢?”
江砚迟被柏雁声的反应搞得心里发痒,特别想抱着她亲一亲,可屋里还有几个陌生人,他又问:“我没怎么去过这些场合,青年企业家的宴会都做些什么?”
“没关系。”柏雁声温柔地安慰他,“无非是上台吹嘘一番,再捐个款,最后喝点酒应酬一下,他们要是故意说些你听不懂的话,你就和他们聊你最擅长的基因序列仪。”
江砚迟晓得她是在说笑,但还是点点头,特别可爱地说:“那我到时候帮你喝。”
宴会比江砚迟想象的还要隆重,进出宴会厅的都是些名流,只有零星几家媒体记者被允许进入会场拍摄,柏雁声到场时掀起了小高潮,记者的镜头按的飞快,嘴里还在问着早就准备好的问题,柏雁声简要的答了两个就往里走了,一路上不停地有人主动过来同她打招呼,眼神多少都分给了江砚迟一些。
柏雁声同一个年轻的学生交往了,这件事早已不是新闻,在座的诸位有一大半都听说了,本以为是个心思不正的小孩儿,没成想今日一见,竟然是个气质十分清冷淡漠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个只是看起来光鲜的草包。
人越来越多,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江砚迟陪着柏雁声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桌子上,很守信用的帮她喝酒,其实在这种场合柏雁声是应该和这些人喝两杯的,但是小情人愿意表现,她也乐意宠。
最先上台致辞的是本地的市委副书记,他言辞恳切地赞扬、鼓励了在场的青年企业家,演讲得十分激昂、有风采,能听得出这是个真正有内涵有实力的领导,时间非常紧俏,他也只能在主桌去喝几杯酒。
一桌的人都站了起来,柏雁声和江砚迟也不例外。
“小柏,你是青年企业家里的翘楚,得为大家做出表率啊。你们放心,青年企业家们的作用是不可替代。你们为这座城市发展作出的历史性贡献和努力,全市人民不会忘记的。”
柏雁声谦逊地回:“您过誉了,主要还是国家政策好,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以后也要请您多指导。”
书记正要说些什么,却一错眼看到了柏雁声身边的江砚迟,他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让一桌的人都跟着紧张了几秒,突然道:“小江同学!”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隔了十几米远的人都伸长了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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