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风不眠
柏雁声第二天到沉别言的信息,他一夜无眠,怎么想都实在不甘心,他要回来和柏雁声当面谈。
可柏雁声没能再见到沉别言,那晚的通话是他们最后的联络,一场山体滑坡夺走了沉别言的生命,也带走了柏雁声生命里的火光和不堪。
什么叫孤独,柏雁声那一年才真正体会到,她不需要沉别言爱她,她需要他过得比自己更好,这是她对这个无聊世界的唯一愿望,可老天偏偏这样戏耍她。
沉别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岷山赶回来,到底是想对柏雁声说些什么呢,那些话和岷山的落石和泥土一起被埋葬在永不见天光的黑暗里。
欲壑难填 一会儿有力气做吗?
“尿毒症?”柏雁声听到罗未的话后陡然抬起了头,皱着眉问她:“确定吗?”
罗未点头,说:“确定,沉知行因此到处找肾源,但好像并没有结果。”
肾源,这就是沉知行在对柏望果不闻不问多年后,突然想要他认祖归宗的理由,不是因为疼爱,是想要剥夺。
中午,江砚迟驱车到长信来和柏雁声一同吃午饭,长信这边的人对他都十分眼熟了,见到了都会笑着叫声江先生。
午饭是外头的秘书室订的餐,柏雁声心情不佳,她本就话少,现下更是沉默了。
“怎么不高兴了,工作不顺心吗?”江砚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柏雁声根本没吃多少东西,早知道他应该先回家做好了饭带过来的,那样的话柏雁声说不定还能多吃一点。
柏雁声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说道:“江砚迟,我这阵子会有些忙,大概不会常去你那儿了。”
江砚迟是知道柏雁声的弟弟要高考的,猜想她约莫是要忙这件事,但柏雁声不明说他就不问,体贴的回:“没关系,你忙就好,只是再忙也要吃东西,你看你只吃这么一点...一会儿有力气做吗?”
柏雁声大概是没想到还能冲江砚迟嘴里听到这种话,饶有兴趣地抬头看着他,笑问道:“谁说要做了?”
江砚迟隔着桌子去牵柏雁声的手,把她的左手指节握在手心里摩挲,有些可怜的看着她:“不可以吗,我会有好久看不到你了。”
“不会很久的。”柏雁声说,她眼神里闪烁着意味不明地光:“事情并不难解决。”
江砚迟轻声说:“可是我想,可以吗,柏总?”
柏雁声没有理由拒绝的,她一向不吝啬于放肆自己去享受性爱,一对一的,两个人互相探索彼此身体的那种美妙感,对她而言不需要倾注多少内心的情感,身体就足够愉悦。
休息室里,江砚迟不停地亲吻她,他同柏雁声做爱时一向沉迷,有种交付灵魂的宿命感,被触碰,或者是触碰她,都让江砚迟有种生命就此才算诞生的荒谬感。
被插入时,柏雁声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下巴喘息呻吟,江砚迟两只手掐着她的腿弯把她的腿往下压,顶胯的动作又急又快,像是迫不及待地要把柏雁声整个儿囫囵地吞入腹中,又实在舍不得,只能用力的往她身体里顶操,期待着和她真正的合二为一。
柏雁声的高潮来的很快,江砚迟太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里,盯准了那一个地方操,没几分钟就把柏雁声操得潮吹起来,液体浸透了床单,江砚迟只是稍微给她歇了两分钟,低头捉住她的唇舌吻了吻,然后就又继续了,他知道这通常是柏雁声最舒服的时候,刚结束一次高潮,阴道里还敏感的要命,在这时候放慢速度温柔地抽动,会让柏雁声一直处于要命的酥麻中,温柔的高潮将持续整个性爱过程。
中午折腾了两个小时,柏雁声吃的非常饱,迷迷糊糊地时候还在想,江砚迟这个人在床上真的要命,以后如果分开,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像他这样合拍的伴侣,有些可惜。
傍晚,柏雁声将工作处理完后和罗未交代了接下来几天需要处理的事情,她需要在家中陪考,如非紧急,罗未可以把事情押后或者自行处理。
柏望果从今天开始放假,距离考试还有叁天的时间,学校希望他们在这叁天内放松心情、认真备考,柏雁声当然也这么希望,沉知行那边的事情被她压住,柏望果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待着,在考试结束之前,柏雁声不会让任何陌生人接近他。
到家时柏望果正在吃晚饭,邹娴生怕孩子在这段时间饮食上出现问题,所以做得格外细,焖好的腌笃鲜咸鲜可口,清炒虾仁奇香四溢,素炒上海青清爽甘甜,柏望果看到柏雁声后嘴里还嚼着一大口,话也来不及说,用自己的勺子蒯了一勺晶莹剔透的虾仁,眼巴巴地递到柏雁声眼前。
还是个孩子呢,吃到自己觉得美味的食物,第一反应就是分享给最亲近的人。
柏雁声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邹娴急忙去给她拿一套新餐具。
姐弟俩面对面坐着吃了一顿晚饭,柏望果仗着考生特权,蹭到柏雁声书房里去复习,一个工作一个学习,没怎么说话,但姿态亲密。
快到十一点,柏望果放下书揉了揉眼睛,绕了办公桌一圈走到柏雁声面前,硬是把自己挤进柏雁声的办公椅里,抱着她,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像只奶呼呼的小兽。
“困了?”柏雁声任由柏望果撒娇,摸了摸他薄薄的眼皮,他快困得睁不开眼了。
“嗯。”柏望果继续往柏雁声身上挤,没有想回房间睡的意思。
柏雁声说:“回房间睡吧,这两天我都会留在家里陪你的,好不好?”
柏望果闭着眼睛不说话,好像是在考虑什么似的,好半天才勉强从柏雁声身上起来,又要柏雁声牵着手一路送到他房间门口。
半个多小时后,柏雁声从自己房间的浴室出来,在床上刚躺了几分钟,不意外地听到敲门声。
熟悉的脚步声哒哒地越传越近,柏望果穿过衣帽间,趴在隔墙上只伸出个脑袋,可怜兮兮地盯着柏雁声看。
柏雁声叹了口气:“过来睡吧。”
柏望果瞬间有了笑容,一脚蹬掉拖鞋急慌慌地往柏雁声的被子里钻,心满意足地抱着人了,又讨好地说:“姐姐,要晚安吻。”
柏雁声往他额头了亲了一口,他又哼哼唧唧地说:“不行...要那样的...那样...”
“果果,老实一点。”
“就一分钟,求求你了。”
柏雁声没办法,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的嘴,被柏望果逮住舌头来回的舔,他明显是动了情,亲吻的时候下意识的模仿性交的动作,把舌头往柏雁声口腔里送,下流地和她的舌头交缠着吮吸津液,说是一分钟,等他恋恋不舍的结束时两个人都快喘不过气了。
“现在可以了吗?”柏雁声问。
柏望果懂得见好就的道理,乖巧地点头,抱着姐姐甜甜的睡了。
接下来的两天可谓是柏望果这么多年过得最开心的两天了,柏雁声说到做到,真没再往公司去,就在家耐心陪着他复习,其实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这样普通得像流水线一样的生活就是柏望果梦想的一生了。
一日叁餐都有柏雁声,他随时想见就能见到她,不用担心她去陪伴别的什么人,不用再一遍遍地想着她哪天才想着要回家。
六号晚上那天,柏雁声难得有了一次做姐姐的样子,催着柏望果检查准考证、身份证和考试工具,柏望果早就拾好了,听了姐姐的话后又去检查一遍。
检查完蹬蹬跑过来抱柏雁声不撒手,撒娇道:“姐姐,你这几天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柏雁声没感觉自己这几天对弟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问:“怎么,在家什么也不干陪着你就是对你好啊?”
柏望果:“我就喜欢你在家陪我。”
柏雁声没把弟弟的话往心里去,催他道:“净说傻话,行了,快去睡觉,明天要早起的。”
柏望果:“你不陪我睡吗?你不陪我,我就睡不着。”
明知道他是说瞎话,但柏雁声还是决定再忍两天,没道理养了十多年的孩子就差两天能飞了,她再给人一脚蹬出去,说不定等他上了大学见的人多了,就会察觉,心动这东西,其实能发生在无数人身上,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不必是她。
七号一大早,邹娴头一个起了床,做好早饭预备去叫柏望果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好自己下了楼。
“果果,你先吃,我去叫雁声。”邹娴说。
柏望果忙回:“等一等吧邹姨,还早呢,让姐姐多睡一会儿。”
邹娴:“也行,你快吃啊,一定要吃油条鸡蛋,吃完还要检查检查书包的,时间过得可快了,咱们赶早不赶迟。”
半小时后柏雁声才下楼,吃了点东西后陪着柏望果一起去考场,路上意外地顺利,一路绿灯到了目的地,司机讨好地说喜话,说这是柏望果考试会顺利的预兆。
在校门口送柏望果进去时,柏雁声不凑巧地碰到了钟进寒父女俩,钟心自从那次后再也没见过柏雁声,现在见面竟是不敢主动同她讲话了。
柏雁声主动摸了摸钟心的头发,温柔道:“好好考,你一定能行的。”
钟心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到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她只是点了点头,就背着书包头也不回的进了校门。
为期两天的高考很快就要结束了,八号下午最后一科是英语,柏雁声正想着等弟弟考试结束送他些什么,是车呢,还是送他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
“柏总。”司机突然叫她,“前边好像是广越沉总的车。”
欲壑难填 乖一点,自己去浴室玩儿
柏雁声敲了敲车窗,等看到沉知行那张明显浮肿的脸后很不客气地微笑着说道:“沉总,这儿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上车聊聊吧,雁声。”沉知行说。
这里到处都是人,柏雁声没怎么考虑就上了车。
“雁声,望果到底是我儿子。”沉知行仍旧装得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他点了点膝盖上的纸质文件袋,说:“你看,我儿子高考结束,我肯定要奖励礼物的,广越百分之一的股份,这只是前菜,只要他回沉家,以后广越都是他的。”
柏雁声:“沉总,您话说得未太过了,广越是不是你的都未可知,果果就更谈不上了,他不需要,也看不上。”
沉知行呵呵地笑出了声:“雁声,你太不了解男人了,没有男人会对权力望而却步,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都会想试一试的,何况我能给他的绝不止百分之一,你说对吗?”
柏雁声看着冷静,其实已经焦躁得快冒火了,她不是神,沉知行要是有心,柏望果早晚会知道实情,更何况沉知行危在旦夕,性命攸关的人做事是没有底线的,她能保住柏望果身体健康,但保不住他心灵上不受伤害。
她懒得同沉知行虚与委蛇了,直截了当地挑明说:“沉总,你到底要果果回去做什么,你清楚,我也清楚,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不可能,你动他一下试试看?”
沉知行也没指望瞒过柏雁声的,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对自己的动作毫无察觉,但他好奇的是:“雁声,望果不是你弟弟,这对你毫无坏处,让他回沉家你能损失什么?你有别的要求,我们都可以商量的。”
柏雁声看了看表,已经快到五点了,她不希望柏望果出考场的时候见到这个人,“沉总这是想和我做交易?”
沉知行:“我们都是商人,雁声,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交换的。”
柏雁声:“乔阿姨知道您到这里来吗?”
沉知行说:“乔佩那里,我自然有我的办法,雁声,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好。”柏雁声点头,“今晚八点钟我们在会所仔细谈,但是沉总,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沉知行用他那双被病痛折磨得肿胀阴翳的眼睛盯着柏雁声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妥协了:“雁声,你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五点过后,铃声响起,只过了一会儿就瞧见黑压压的一群学生兴奋地跑出来了,有许多穿旗袍的妈妈捧着花束站在门口等,看见自己的孩子后马上拥抱入怀,周围有笑声,有哭声,柏雁声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姐姐!姐姐!”
是柏望果先看到柏雁声的,他满脸天真的笑容,在人群里举起手大声的喊她,艰难地挤出人海向柏雁声跑过来,无忧无虑地像一只天真的小鹿,漂亮的眼睛里还有一丝未褪的稚气。
他紧紧地拥住柏雁声,恨不得把她抱起来赚几个圈。
“姐姐,我们先回家吧,你之前说给我奖励的,我们回去再说!”柏望果欢喜得双眸发亮,浑身上下似乎都有使不完的力气,拉着柏雁声的手就不想放。
柏雁声看了看不远处犹豫着不敢靠近的钟心,摸了摸弟弟的头,说:“你先去车里等。”
柏望果顺着柏雁声的眼神看了一眼,很乖的应了一声嗯,他对失败者向来宽容,一个钟心而已,实在不足为虑。
柏雁声朝钟心走了过去,钟心下意识地想跑,却还是按耐住内心的惊慌,两只手拽着书包带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要不要抱?”柏雁声对钟心展开了怀抱。
钟心眼泪汪汪地扑了上去,抽噎着说:“我以为...你都不会...”
“不会什么?傻话。”柏雁声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继续道:“钟心,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不想你在我身上浪更多的时间,上次让哭得那么伤心,现在已经不生我的气了吗?”
钟心一个劲儿的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柏雁声给小姑娘擦眼泪,问:“好了,别哭了,你爸爸人呢?”
钟心用手抓着柏雁声的衣角,好像是怕她马上就走了,说:“他在路口那边等我...我说想过来看看你。”
柏雁声点了点头,对钟心笑了笑:“不管怎么样,钟心,恭喜你,祝贺你顺利地完成人生的第一关。”
钟心害羞地说了句谢谢,忐忑地问:“柏雁声,我以为还能去找你吗?”
柏雁声:“当然,我和你爸爸是很好的朋友。”
钟心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是她晓得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还有机会,只是需要转变方式。
回到了车上,柏望果一个劲儿的问柏雁声同钟心说了什么,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果果。”柏雁声牵着弟弟的手,一句话就堵住他的嘴:“我给你订了机票,你不是一直想去塞劳岛住两个月,今晚就可以走了。”
柏望果忙问:“你和我一起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听柏雁声说:“但是,你要一个人先去,我还有一些公司的事情没有处理好。”
柏望果的兴奋劲儿顿时消失了一半儿,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和柏雁声独处对他而言太具诱惑力了,他不想错失这机会,于是问:“我们不能一起去吗?”
“你先去探探路,到时候再带着我一起玩儿,这样不好吗?留在这里,我也没时间回家陪你的。”柏雁声哄道。
柏望果犹豫着,到了家后也没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可邹娴已经在帮他拾东西了,叁个大行李箱整齐地码在客厅,逼着柏望果非走不可。
“你去房间看看,还有什么没带的。”柏雁声催他。
“姐姐。”柏望果哭笑不得,从背后搂住姐姐晃来晃去的撒娇:“咱家要破产了吗,你怎么这么着急赶我走啊。”
柏雁声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养个猫狗尚且不舍,何况她是养了个孩子,如果有可能,她一定会尽全力叫果果不受一点伤害,给不了他爱情,总还能给些保护。
“没有啊。”柏雁声轻声否定,她说:“果果,姐姐只是...希望你快乐。”
柏望果嘟囔着:“可是我舍不得你。”
柏雁声安慰道:“我会早点过去陪你的,好吗?”
“好吧。”柏雁声太温柔了,柏望果情不自禁地就想答应她,他是舍不得叫姐姐为难的,可又想趁机讨些好处,拉着她进自己房间,锁好门,把人抵在门后,弯着腰,额头抵着额头的说话,喃喃地说要亲吻,要吃她的舌头。
“亲了就乖乖走吗?”柏雁声摸他泛着热气的脸。
“嗯!”可以亲吻的话,柏望果是什么都肯做的。
“过来。”柏雁声拉着弟弟往他房间里走,瞥见窗边的小沙发,把人按着坐下,她双膝跪在他身体两侧,一个很引人遐思的姿势,说:“闭眼。”
柏望果就像小羊羔似的乖,整个人背靠在小沙发上,头仰得高高的等着姐姐来亲,双手握着姐姐裸露的腿弯处,想往上摸又不敢。
柏雁声低头亲他,她和柏望果不同,他再热情也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光凭着一腔爱意横冲直撞,柏雁声即便没有热情,也能叫柏望果软了腰。
她双手捧着弟弟俊俏的脸,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勾他的舌尖,一点点地滑过去,动作极慢,可效果太好,柏望果口腔里触电似的舒服瞬间冲上头皮,又痒又麻。
柏雁声笑他不禁弄,低声说:“乖,把舌头伸出来。”
柏望果被姐姐亲得浑身酥麻,满眼迷迷瞪瞪地看着她,一副很不清醒的样子,简直是说什么就听什么,乖乖地把舌头伸出来,像一只刚刚戒了奶的小狗。
柏雁声用手拨弄了那软软的舌尖两下,假装作出靠近的样子,柏望果立马就闭着眼等亲了,可等了几秒钟什么都没等到,柏雁声是在逗着他玩儿。
“嗯...”小狗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撒娇声,但仍然乖乖地伸着舌头,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姐姐来吃。
柏雁声没忍心继续逗他,低头用口腔裹住弟弟的舌头,吸奶似的嘬,柏望果被弄得不住地哼,从鼻腔里发出无比甜腻的声音,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放在姐姐腿弯的手着了魔似的往上伸,拼命的在臀部之下的腿根处揉捏。
性器官早就硬了,热乎乎的一大根被禁锢在裤子里,勒得生疼,柏望果想让姐姐坐下来,即便隔着裤子也想她坐到自己腿上,想不能靠近的地方靠得更近,想让她像很久之前那次一样握住他。
可柏雁声这次没满足他,她结束了这个吻,摸着他的脸说:“乖一点,自己去浴室玩儿,结束后就该去机场了。”
柏望果早就被亲迷糊了,柏雁声同他讲什么都老老实实的,直到上了车后还不是非常清新的样子,扒着窗户求姐姐:“你一定要早点来陪我。”
柏雁声冲他点了点头,等车开走之后,车库里马上行使出第二辆车,车上有两叁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柏雁声冷冷地说:“今天就算把他押都要押上飞机,到了塞劳之后也不能放松警惕。”
送走了柏望果后不到一个小时,柏雁声就准备动身去会所了,她怎么着,也得先把今晚应付过去。
沉知行和上次一样,早早地就到了,煮好了热茶在等柏雁声。
“想好条件了吗,雁声,只要你提的合理,我没什么不能答应的。”他说。
柏雁声讽刺地笑了笑:“沉总可真是大方,就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沉知行很坦然地说:“什么能比命重要呢?”
柏雁声饮了口茶,理直气壮地说:“既然沉总的命这么重要,那我要广越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沉知行摇了摇头,说:“雁声,我说了,得合理。”
柏雁声冷冷地:“就百分之十,少一分,我都不答应。”
沉知行道:“你要了这百分之十,留给望果的就该大打折扣了,你做了他十几年姐姐,总得替他考虑。”
柏雁声笑:“姐姐?哪门子的姐姐,如果你不是别言的父亲,他不是别言的弟弟,沉总,我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谈了。”
沉知行突然诡异地笑了,他说:“是吗?”紧接着马上用茶盏盖敲了敲桌子,盯着柏雁声的眼睛,嘴里的话却不是对她说的。
“望果,孩子,你听到了吗?”
朋友们,相遇即是有缘,请不要客气的藏本文、向我砸珍珠叭!
(剧情不走顺的话肉不香的,大家耐心等我把剧情走完,肉会有的!涉及专业的地方[譬如公司啊股份啊生物科学方面的东西]麻烦大家包容一下,咱们只要还是看感情吃肉哈,谢谢大家了。)
欲壑难填 柏雁声的吻是他永远都无法拒绝的东西
自从出了考场,柏望果就隐隐察觉出姐姐的不对劲,他非常了解柏雁声,对她情绪的好坏尤其敏感,他能感觉到她在焦躁,但吻将他所有的思绪都困住,他被塞上了车,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兆。
逐渐的,他发现车开的方向越来越不对劲,司机一开始说正常驶向机场的那条路在修整,后来又说太堵,车开得越来越快,拐得弯越来越急,柏望果刚闹着要下车,车就猛地刹住了,柏望果一脑袋撞到前座上,耳朵里一阵尖锐的嗡声。
小路上突然多出好几辆车把柏家的这辆团团围住,车外有人起了冲突,有人把一份亲子鉴定资料从窗户递给柏望果,柏望果下意识地往车窗外看,她眼熟的几个人被掐着脖子按在引擎盖上,挣扎得青筋暴起。
从窗外递亲子鉴定书的那个人隔着窗户吊儿郎当地同柏望果说:“小公子,恭喜你了,亲爹找上门了,大把的财产等着你呢,跟我走一趟吧?”
柏望果在那个瞬间对什么“亲子鉴定”是没有感觉的,他整个人像是被按了延缓思考的按钮,满脑想的就只有一件事,原来姐姐这么着急地想让他出国,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那个人以为他有顾虑,又说:“放心,柏总也在那儿等着你呢,她看到肯定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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