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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苗临有些恋恋不捨这样子的温馨亲暱,但看徐安一脸病懨懨的模样,又实在狠不下心继续。
他找来保暖的大氅将徐安裹好到只露出半边形状姣好的下巴,然后才解开他的腕上锁,将人抱出去。
仔细想想徐安还是第一次清醒着离开房间,他不动声色地靠在苗临怀里,视线状似无意地飘过那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守卫。
苗临抱着徐安进暖池房后又转身去关门,再回头时便看徐安低着头颤颤地在解扣子。
他真的很美,不同于苗临那张扬艷丽的容貌,徐安像静静盛开的白莲,病中让他绷不住冷漠,他不同苗临生气的时候眉眼都变得柔和。
苗临默默地看了好一会儿后,分不清涨满胸腔里那股刺酸是什么情绪,他上前去帮助徐安解开披风,看他眸中掠过一抹显然的慌张。
苗临不想在这个时候还给他压力,假装取东西一般地背身走开。
徐安又刻意等了一会儿确定苗临不回来后才把自己脱光,他身上的痕跡已经养没了,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搭在白皙的身躯上,在迷茫的水雾热气中扶着池边一步步地走进水里,
苗临取了澡巾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万花青年只留一个后脑勺给他,长发飘在水上,像某种丛生的藻类或水草。
他把自己也脱光下水,刻意挑了离徐安最远的角落把身体泡得足够暖了,才敢慢慢接近他。
在池子里昏昏欲睡的徐安突然落入一个忐忑的怀抱时掩不住紧张地挣了一下,苗临撩开他的头发,露出相对脆弱的颈子,在颈后舔了一下。
徐安立刻就想逃,但被人给一路逼到了池边,最终圈在角落肆意拥吻。
让他魂牵梦縈的身体就在怀里,苗临有些把持不住想要他的衝动,他扣着徐安的腰,暗示意味十足地用下胯磨着他的臀。
「唔……」徐安伸手去抠他腰间的臂膀,但他身上软筋散的药效还没全退,又病得腰痠腿软,如何能是苗临的对手?
双腕被苗临用徐安自己的头发绑在胸前,他只要挣扎便会扯痛头皮,被长时间佔有的后穴毫无窒碍地便吞下两根手指,热水顺着缝隙灌入,脆弱娇嫩的肠壁被烫得一阵痉挛。
虽然徐安擅长隐忍,但苗临操他这么久了,怀里的人哪儿舒服哪儿要命他大致能摸出些蛛丝马跡来,长指在密穴里仔细地来回探索,不多时徐安便软下了腰,断断续续地喘着拒绝。
「苗、苗临……不要……」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关係,徐安比平时还要再脆弱一些,无助地掛在苗临的手臂上,垂缩着脖子,两片蝴蝶骨颤抖着,水下的身躯泛起一层麻粒。
苗临仔细地开拓着窄径,他对徐安有无比的耐心,亦不愿意伤他一丝一毫。
徐安头痛欲裂,但张了几次嘴也没成功拼凑出词语,还反倒洩出几声软媚的呻吟,他便又抿着唇不愿吭声。
苗临将他压在池边,满是繾綣地吻着他的肩颈,又含糊地哄他:「徐安……你乖乖的,我温柔些只做一次,做完这次我以后就不再用锁銬着你了,好不好?」
徐安的身体比平时更软,肠腔里的温度也略高两分,他没拒绝,苗临便当他同意了这个交易。
叁根手指能顺利进出后,苗临就提着早已饱胀不堪的慾望,一点一点地捅进徐安体内,他的性器颇有份量,完整地充塞填满徐安,将他牢牢地钉在胯下,佔满他销魂紧緻的内部。
被顶到要紧处的时候徐安没忍住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却反而夹住了体内的异物。
「你好热好紧……」苗临没忍住喟叹,极尽温柔地去磨徐安敏感的内襞,又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深情扣着指尖的同时,又扳着他的下顎与他交缠深吻。
徐安病得有些迷糊,也或许是默许苗临的行为用以交换此后能够除去枷锁,他前所未有地乖巧,虽未迎合,但也没了抵抗,连细微的本能挣扎都像欲拒还迎的讨好。
苗临对他益发怜爱,抱着他坐进自己的怀里深怕他在池边磕伤,他胡乱地吻着他的后脑、脊骨、耳尖及脖颈,下身却紧嵌在深处一瞬也不愿退出。
徐安被这样子的深入折磨得腹中作呕,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身后那一点,手脚无力地晾在水中,他不禁皱眉。
「退一些,我难受……」
徐安还是第一次在性事上表达除了拒绝以外的感受,苗临又惊又喜,顺着徐安的意思退出了半截。
可没等徐安缓口气,他又磨着内襞顶了回去,还比刚刚多进了一分,徐安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又腻又甜。
苗临几乎直接疯了,兴奋地勾着他的两个膝窝迫使他张着腿躺靠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腰一下一下地上顶,心满意足地凿干这具迷人的肉体。
徐安猝不及防被他肏出了泪,玉白的手指搭在苗临臂上,本能地摇头拒绝,可随即哭声便嘎然而止,连呻吟也一併敛回去。
他紧咬着牙关忍耐,恍惚地看着墙上几颗正发着盈盈白光的夜明珠,虚渺地盼着这样的日子能早些到头。





【劍三/毒花】碎玉(高H) 2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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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临大抵还是希望徐安能跟他一起享受性事的欢愉,所以在最开始狠狠地撞了几下后,便含住徐安的肩膀轻吮,又放缓动作温柔地磨。
徐安的小腿被拉出水面,仰躺在苗临怀里,水波下的躯体晃荡着,脚趾紧紧蜷着,发出又急又喘地闷哼。
苗临一边吻他,一边又繾綣地呢喃着他的名字,伴随着徐安压抑的低哼,一时间烟雾繚绕、热气蒸腾的室内便多了几分旖旎的曖昧。
徐安泡在热水里被迫张着腿,后穴被巨大的性器佔满却不粗暴,苗临每动一下,他便克制不住地抖。
酥麻痠软的感觉从后脊窜上天灵盖,又蔓延至四肢百骸,徐安觉得自己更晕了,不得不力地喘着气。
玉白躯体上生着微微颤动的两点红,苗临空出手来去捏他的乳尖,指腹用力按下突起搓揉,又满是撩拨意味地用指甲刮着乳晕边界。
徐安的呼吸中添了一点泣声,抬手去挡,低弱地哼出拒绝:「别……」
苗临并未因此觉得扫兴,相反的,徐安的示弱让他心情大好,虽然知道应是生病让青年无法花太多力气在抗拒上,他仍自顾自地解释成这是徐安的撒娇,对他也益发温柔起来。
指尖沿着肌理向下,手掌按住了平坦的腹部协助进得更深,凶器在内里微微打着转碾干敏感的软肉,苗临蹭着他的耳后,满足地叹息着轻声问他:「疼不疼?徐安……你喜欢怎么样的,都告诉我……」
徐安闻声反倒又紧闭着唇不肯答腔。
哪怕苗临伺候得再舒服,他也不想同他做这件事,他只希望苗临能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可他也清楚苗临现在正是兴致高昂时,他病得难受,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冒险激怒对方,他不敢肯定他若真的拼死反抗,苗临这疯子会不会看在他是病人而对他网开一面,还是又要拿出什么更加残忍的手段来折磨他?
苗临满意操了他好一会儿,可不久之后又有些难以满足这样温风细雨的索要,脑里得寸进尺地叫嚣着想要更多,偏偏徐安还愣是一声不吭,简直是存心扫兴。
他侧首含住徐安的颈子,吮出一个吻痕后,又含糊地开口:「我想听你的声音……你若是要继续忍着,我可就要自己想办法逼出来了。」
根据过往经验,苗临若铁了心要逼出徐安的软弱,那么手段就会极为残酷,他惯于掌控一切,哪怕对徐安有着别样的纵容,他也不容许他百般挑衅自己的权威。
徐安不想同他争执,只犹豫了一会儿便不再咬着唇忍耐,而是配合着苗临的期望,细细地哼喘起来。
苗临每顶一下徐安便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模样乖巧又温柔,含着雾气的眼珠子有些儿涣散,面色潮红含着春意,看起来倒真有些像是耽溺其中,软吟低喃着要苗临缓一些。
苗临就着插入的动作将徐安翻转过来,让他双手搭在自己肩上,抱着腰又重新捅了进去,辗着他脆弱的肠壁给予层层的刺激。
一旦有了开端之后,后续就没那么难以啟齿,徐安圈着苗临的脖子,垂着脑袋细声哀求:「不……唔,苗临……你、你轻些……」
苗临将他的头发全往后梳,露出那张敛了倔强之后更显秀緻美的五官,含着他红润的唇啃,恍若深情地问:「你不喜欢吗?」
徐安的嗓子全哑了,脸上泛着一层浅色的红,长长的睫毛上悬着晶莹的水珠,眼睛里含着雾粼粼的光,看起来像是随时要哭。
身下的人每顶一下他便颤抖着摇头,呜呜咽咽地贴着他的耳边喘得无比煽情。
苗临爱死了这样子顺从软媚的徐安,窒暖的肉穴包裹着入侵者,随着他的进攻知趣地迎合着吸吮。
徐安嘴里含糊地喊着他的名字,要他慢点,又要他轻点,可两只膝盖却无意识地夹住他的腰身,讨好又热情地磨蹭。
苗临封住他的唇忘情地深吻,徐安的嘴很热,津液中带着一点药苦,软舌无所适从地往后缩着,却更加方便苗临侵犯扫荡他的口腔。
他伸出一手扣在徐安的眼睛上遮蔽他的视线,就着下身交合四唇相贴的姿势,抱紧徐安直接沉入水底。
这样的变化让灼热的软腔紧张地痉挛,徐安抵着他的肩膀像是攀附又像挣扎着,苗临狠狠地熨开他的密处,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像要捣出汁水来一样地研磨着。
在水底听不见徐安的呻吟,可苗临却很享受他的恐慌与惊惧。
苗临一直等到徐安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才捞着他出水。
万花青年满头满脸的水,眼尾湿润润的红,还没从差点窒息的恐惧里缓过来,无力地攀着苗临哆哆嗦嗦地喘。
苗临繾綣地啄吻着他,伸手去摸夹在两人之间的物事,哑声问他:「你这儿不是治好了吗?怎么又不待见我了?徐安……我不喜欢你这么倔。」
徐安明显地颤了一下,想起苗临之前的手段便背脊发凉,「苗临,不要……」
「嘘……」苗临抵着他的唇说话,伸手握住徐安的东西,轻缓地揉,「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帮你……你别紧张……」
徐安并不想耽溺性慾,但他还是怕自己的拒绝会让苗临等等心血来潮,又想往他那儿塞东西,他不敢再忍耐,蹙着眉努力放松吸吐着换气,让气血自然地顺着慾望升腾而逐渐匯聚下腹。
苗临箍着他的背泡在热水里,一边吻他一边在他穴里轻柔地抽插着,右手握住徐安半软的性器,从根部一点一点地揉捻捋按,指尖勾住两个囊袋把玩,直到逼出徐安高高低低的呻吟。
粗哑的嗓音里带着软甜的泣音,反而添上许多性感。
苗临的每个动作都能让徐安不自主地颤抖垂泪,后穴里又麻又涨,腰脊酸软,湿漉漉的长发搭在颈上,尾部却在水面上散开,他尽可能地攀住苗临好让自己别坐得太深,却隐约露了几分小鸟依人的样子。
下体在苗临的掌握中站起,小小的铃口不停地开闔着,徐安整个人抑制不住地贴在苗临身上蹭,半是哀求半是讨饶:「苗、唔……别……够、够了……」
「你好敏感……是不是自己也不常碰?」苗临含着他的颈子吻,又在形状姣好的锁骨上落下咬痕。
他觉得自己就像白捡了一个大宝贝,徐安武功高内力深厚、长得美又有一副勾人的好嗓子,脱了衣服抱在怀里的时候,生涩又倔强得让人放不开手,直想要咬断他的颈子,饮尽他炙热的血,将他拆吞入腹,嚼肉吮骨,仔细品嚐他的每一分滋味。
苗临答应只做一次,可这次却比往常都要来得漫长,两人从水里做到池边,徐安被按趴在地上,双膝岔开跪着露出挺翘的臀瓣,身体躬成诱人的弧线,隐密的地方被磨得通红,水润润的像张贪婪的小口,毫不满足地吮着苗临的性器。
徐安不记得苗临到底换了几个姿势,仅有的一点力气被耗光之后他便只能无助地任他摆佈。
苗临在徐安几乎支撑不住要晕过去的时候才放开他,或许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他没泄在脆弱的青年体内,而是退出来与他握在一起释放。
徐安脱力地枕着苗临,神色萎靡地任由对方抱着他去洗漱,又一点一点吻遍他的全身,在那身白透如雪的肌肤上重新印上专属与他的淫靡烙痕。
洗完澡后苗临又抱着他回房,用轻暖地裘被裹着抱在怀里烤火,仔细地替他拭乾梳理一头长发。
徐安昏昏沉沉地枕在他肩上,半梦半醒地还不忘讨一个承诺:「锁……」
「嗯?」苗临吻了吻他疲倦到挣不开的眼睛,轻声哄他:「我知道,我答应过不锁着你,乖……睡吧。」
徐安并不敢完全相信苗临的承诺,但他实在提不起力气再说一句便以坠入沉黑的梦乡。
苗临等他睡着后才将他放回床上,而后从床旁煨着的小药炉里捞出一只药玉来。
那是一只拇指粗细的玲瓏玉,玉分两层,里头那层挖空用来吸附药汁,外层则鑽满针眼大小的孔,能让里层的药液透过针孔缓缓释出,最外头还有一件配套的鏤空玉件,分为两瓣,将双层玉置放其中后,用流苏系紧,也方便事后取出。
苗临将炉里吸满药汁的双层玉件取出,置于外套的雕纹鏤玉之中,又滚了一层润滑用的脂膏,然后才把自己烤暖后上床抱着徐安,脱掉他的裤子摸索着把那药玉往里塞。
「不……唔,够了,苗、苗临……不要、不要了……」徐安睡得很不安稳,浑浑噩噩地挣扎着却醒不过来。
直到那不算太长的药玉全埋进去之后,苗临还挺有兴致地去拨弄外面的那节小流苏,然后才帮徐安穿好裤子,用锦被裹紧避自己异于常人的体温冻着他,最后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人轻蹭,又在额上落下亲吻。
那药玉带有消肿退热的功用,苗临又特意让大夫添了凝神安眠的药,不一会儿,徐安紧皱的眉头便松解开来,整个人无比放松地陷入熟睡。
苗临满是繾綣地亲吻着他,手搭背心轻抚,又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音量悄声低语:「徐安……徐子归……你快点好起来……我捨不得你病懨懨的样子,只要你快点好起来,我什么都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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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再醒的时候烧已退了大半,胃里空荡荡地饿得慌,他静静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情况,软筋散的效用还没完全消退,灵华蛊依然处于完全激活的状态,他微微划了一下脚踝,确定苗临是真没再用锁扣着他,才不着痕跡地松一口气。
苗临闭着眼,手臂横在他的腰上,将他锁在锦被裹成的一方小天地之间,呼吸细微得几乎没有。
徐安不想吵醒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次闭眼休息来抵抗腹中的飢饿感时,却猝不及防望进一双深邃的紫瞳。
「醒了?」苗临扯开嘴角漾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又紧紧抱着他,倾身以额头相抵,好半会儿后才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总算退烧了。」
徐安被他抱得有些难受,试图从被褥中伸出手把他推开,可挣扎的过程中却突然僵住。
原本躺着还没有感觉,但一动才发现隐密的部位里面被填塞了异物,稍微动一下,其上的粗糙雕花便磨在内壁上,被过度使用的那处又麻又刺,战慄感充斥经络,徐安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药玉,」苗临大方地回答,爱怜地伸手去拾他脸上的碎发,又啄了啄眉眼,「你太虚弱了……我特地让人找来的滋补方子,用了对你身体好。」
徐安简直要被气笑,他会身体虚弱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灵华蛊不停地从他体内抽乾他养身健体的养心诀内力,那连日不断的软筋散更是不停地侵蚀他的健康。
「拿出来!」徐安怒目而言,但一看苗临冷下脸孔,不得不换上一个较为卑顺的态度:「……我不喜欢。」
一看徐安态度软化下来,苗临冷艳的眉眼间才含着浅浅的笑意,昏暗的屋内难分昼夜,但他还是从随身蛊虫的动静来判断时间。
「再含两刻鐘……听话,」苗临哄孩子一样地啃着徐安的嘴唇轻轻地舔,又把手探进被窝里,绕过他的腰,指节按进他股间的那个小孔轻揉,像是要避徐安把药玉排出来。
徐安被他冷得直颤,伸手揪着苗临的衣服嚅囁着唇,最终却还是选择把到嘴边的话语嚥下去。
苗临心疼得看着徐安紧皱的眉头,这养身的药玉却是不可不用,他将徐安抱在怀里,满是温柔哄他:「你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徐安不想理他,兀自闭着眼忍耐,好好地睡过一觉恢復些许力气之后他又回復到原本那油盐不进的淡漠疏离。
苗临瞇细了一双紫眸,最终却也什么未曾多言,又满是纵容地抬手轻拂了拂他的背脊。
——
少了软筋散的拖累,徐安的病养了几日后总算见好,可那每日得含上两个时辰的药玉却不被允许停下。
苗临从他病好之后就开始变得忙碌,徐安对那凌辱意味十足的药玉深痛恶绝,一个人被关在屋里时不就有些阳奉阴违。
苗临发现他未听话按时使用药玉时脸上并未显怒,可随后却立刻将他给脱光了前后都涂满药,然后捆上手脚蒙了眼睛放在桌上。
视线被剥夺之后全身的知觉似乎呈现翻倍的成长,徐安的手腕被分别绑在两只脚踝上,看不见自己是如何被摆成对着苗临大张着腿的姿势。
他的前头插着一支除了倒刺的花梗,顶头一朵硕大的月季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着,后穴里抹了厚厚的脂膏,脂膏被体温浸化了之后方显出厉害。
初时徐安还能忍着不喊出声来,可随着体内融化的香药被肠壁吸后,他原先压抑着的呼吸便逐渐粗重起来。
等徐安忍不住低浅的闷喘时苗临就在屋里点着灯办公,偶尔抬头看看他的情况。
原本玉白的身子如今泛着一层动情的桃色,凤鸣堡主的俘虏被迫大张着腿对着苗临展示自己的密处,鲜红色的月季花盛开散发着幽香,底下两粒饱满的垂囊遮不住正蠕动着泌出药液的私处。
苗临本来就是存心要给他一点惩罚,他刻意晾着身染媚药的徐安,专心地处理公务,直到桌上赤裸的万花青年剧烈地挣动起来,仰直气管发出痛苦的嘶喘。
徐安被药性折磨得几欲崩溃,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时间感却被无限拉长,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只剩他自己力喘息的声响。
苗临在徐安的挣扎逐渐弱下去时才搁下手上的笔,从装饰用的瓷瓶里抽出了一支孔雀尾羽,走到桌旁去看徐安。
徐安眼睛上的布巾已完全被泪水濡湿,筋疲力尽地喘着,彷彿随时都会厥过去一般。
苗临除去他脸上矇眼的长巾,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徐安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最后才满是哀求地看向他,虚弱地喃了一声:「苗、临……」
苗临用手上的孔雀羽扫着他同样被抹了药的艷红乳粒,状似无心地问:「知道我为什么处罚你吗?」
「……药玉,」徐安吃力地回答,又哀求地含了一声:「苗、苗临……」
苗临原本是不打算太快放了他的,但徐安被摆出犹如献贡的姿势,对他完全展开自己的美,邀请似地低声喊他……
他伏下身躯,冰凉的舌尖舔过他脸上的泪痕,又在润红的薄唇上来回流连,心疼终究占了上风。
「乖,别哭了……」苗临除去徐安手脚上的束缚,拉着他的两只膝盖分开,便狠狠地操了进去。
空虚已久的地方突然被填实的快感让徐安有一瞬间断开意识,泪水被逼出眼眶,嘴里含糊地呻吟,虚虚地伸手想要搭住苗临,却只能无力地落在桌上。
徐安没有求绕,紧绷着身体都快把自己的唇咬烂了,但身体却十分实诚,扭摆着腰飢渴地迎合粗暴的进犯不说,绵软的肠肉犹如活物,热情地吮舐着巨大的凶器。
苗临没有除去那支拔了刺的月季花,大红的月季花夹在两人腹中随着苗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磨着徐安平坦的腹部,微韧的花茎满满堵着窄径,不疼,但却带来无比的酸麻软。
他着迷地低头吻着身下的青年,眼尾的一点红痣鲜艳如血,邪媚至极。
徐安抽搐着腿去夹苗临的腰,滑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在布料上磨得通红,像是无声的求饶。
苗临淋漓尽致地要了徐安很久后才在他体内泄出来,徐安的神情有些恍惚,可媚药的药性却未被完全紓解。
他试图偏过头去把身体蜷起来,苗临却强硬地扳开他的身体,以口对口餵了他一颗药,又把人给抱回床上去。
徐安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苗临掰开他的腿,长指裹着细软的绸巾探进体内,替他擦拭液与尚未被吸的香脂,往来反覆了好多次后,他才扔开手上的东西,从药炉里捞出煨着的药玉,扣好外壳后又温柔地放进徐安体内。
徐安紧张地挣了一下,身上的媚药淫性逐渐被苗临餵他的解药缓解,后穴含着温养的热玉,却衬得前头更加酸涨不堪。
他不敢自己将月季花枝抽出来,便只能颤颤地去蹭苗临,放低了姿态求他:「苗、苗临,前头……疼……」
苗临替他拂开一头被冷汗浸透的湿发,用被子把人裹了抱在怀里,低头吻他,又扣着一隻手亲暱地握在掌中,柔声地告诉他:「这是你不听话的处罚,玉含多久,那花就插着多久。」
徐安的眸底闪过一丝的惊恐,只是还未挣扎,苗临又接着开口:「这药玉之法本来就是专程找来帮你养身子的,可你就偏偏要拂逆我的用心,徐安……是不是我把你给宠坏了?」
危机感让徐安瑟缩了一下,他不敢再提要把插在前头的花取出,吶吶地低弱辩解:「我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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