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毒花】碎玉(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苗临轻抚了他緻的五官轮廓,在薄唇上印下一吻,搂着人躺下,「乖……两个时辰而已,忍忍就过了,刚刚一定让你累坏了吧,听话,把眼睛闭上休息一会儿,我在这儿陪你……」
徐安不敢拒绝,顺从地闭上眼睛,甚至讨好地窝在苗临怀里让他抱着。
筋疲力尽的性事抽乾了万花青年的叛逆心,徐安有感于苗临发起疯来的时候往往会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只能在表面上尽力地扮演好一名优秀的禁臠,来减少苗临对他的狎弄淫辱。
暗地里却不动生色的观察着自己目前的处境,试图伺机而动。
多数时候,只要徐安乖乖地定时用那药玉苗临就不会太为难他,虽然自己将异物埋进体内的行为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受辱,但总好过苗临用淫药将他生生改造成一隻淫兽,逼他不得不哭着主动讨饶求欢,直到被做得筋疲力尽时抱在怀里,在前头插着淫辱器物的状态下以后穴盛玉。
苗临那日之后依然很忙,立夏的时候浩气下路换了一个姓骆的指挥,不仅在半个月内连续拿下本来被恶人谷佔据着的大理山城及霜戈堡,更显露出往黑龙沼推进的决心。
本来这些苗临都不想管,他的凤鸣堡在浩气盟里兇名赫赫,寻常的指挥根本避之唯恐不及。
可不知道谁传出消息,道那驱百蛊驭千虫力战万人的凤鸣堡主长年不在谷内,更有说他当年受了重伤不宜动武的。
苗临都不知道这些传言是想坑他还是坑那姓骆的,本来化解谣言的方式也很简单,只要苗临到前线转一圈再露上两手,震摄震摄那帮耗子便可,可苗临不愿离开被他囚在堡内的徐安。
每日要花上一整个白日离开徐安身边去往议事大厅接见那些来自恶人谷的使者,就已经用尽了他难得的耐心。
这些年来,不是没人眼红年纪轻轻的苗临舒舒服服地坐在这位子上啥事都不管,明里暗里地给他扯后腿的不少,而那些服从于他的副官守将背地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主子苗临一向都不在意。
他或许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对战争也毫无兴趣,可若论起杀人夺命,凤鸣堡主就是个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蛊师。
而这样一个靠着杀戮兇名上位的极道魔尊,如今只想安居一隅守着他珍贵无比的笼中鸟。
苗临的自信来源从来就不是那些活着的人,而是那长年埋在绝跡泽下,当初他一己之力屠尽的数万冤魂。
凤鸣堡主擅长趋虫驭蛊不假,但当年那些被他用异蛊奇术抽乾生机又被深埋进沼地里的蛊尸毒将,才是绝对忠心于他,让他能安坐堡主之位多年的倚仗。
浩气大军不来便罢,那姓骆的若真要打了凤鸣谷的主意,哪怕谷内守军力量尽数战死,苗临也有绝对的自信以一己之力守住他的凤鸣堡,守住他给徐安划下的这个巨大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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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阵营攻防的琐事对徐安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苗临无法时刻监视他,让他很大程度地松一口气。
而不得不说的是,虽然过程屈辱,但苗临逼他用的那个药玉方子确实对滋养身体挺有帮助。
不过两日,徐安便觉得自己这段日子因为纵慾过度而有些亏损的底子骨补了回来,虽然因为灵华蛊的关係,他一身绝学因缺乏内力而毫无用武之地,但至少也能堪比寻常百姓武夫那般健朗,而不像之前一样老是无端肢体发软、头晕目眩,以致于只能任人鱼肉。
扣除苗临这个变数,徐安的生活其实挺规律的,因为他想在屋里看书,所以原本封起来的窗户又重新打开,上头多加了牢房样式的栏杆。
当时徐安正被苗临按在怀里,一边听着重重锦帐外蛊奴改造窗户的动静,一边张着腿用后穴吞吃苗临的性器。
苗临一边操他一边舔咬着他的乳晕,还不停地说着好话哄他。
说要在窗边支张榻子,旁边弄个可以温茶热酒的小炉子,这样徐安一个人待屋里就能随时喝到热茶,若是累了,也可以直接枕在榻上小憩。
徐安双手被綑着系在床头,两条腿被架在苗临肩上,整个背有一半悬空,重量全压在后颈上。
苗临很执着于泄在他的体内,而后借着水的润滑,温风细雨地在他体内磨上好久,直到他觉得徐安的里头彻彻底底地都属于他。
他抵在徐安最敏感的那处,阳激射而出,逐渐填满两人间的缝隙,苗临心满意足地在他的密穴里抽插,将微凉的液涂满他的每一寸。
徐安被他操得眼眶都红了,却勾着嘴角漾出一个冷漠的笑容,讥讽道:「弄得再舒适也是个牢笼,而我说白了就是个你养在床上的性奴罢了。」
苗临停下来看他,万花青年漂亮的脸上看不出爱恨喜怒,像朵冰雕的花,高贵冷艳的很,即便是张着腿被侵犯的狼狈样,他仍是那么的傲。
苗临没有发脾气,只是低下去吻他,含着唇繾綣地交换湿黏的吐息,喃了一声:「徐安……」
后来的事实证明,徐安还是挺喜欢那张窗前的软榻,他在叁星望月的屋里也有一张,支在窗边堆着几个蓄着香草的靠枕,苏凡还小的时候,他总会抱着他在上头午睡。
苏凡那时身体弱很不耐寒,冬天的时候他总需要多烧两个火盆,再用条细茸毯子将他裹成小毛球抱在怀里。
苗临偶尔下午回来得早些时会看到徐安面朝里歪在那长榻上含玉假寐,墨发自然地流洩,像张帘子一般地垂掛在榻缘,露出一节白白的颈子,又往下勾勒出姣好柔韧的身段,两条腿轻轻地夹着不住廝磨。
那药玉的方子挺好,连徐安也挑不出什么刺来,就是那玉势上的雕花刻纹似有若无地磨在娇嫩的肠肉上,总让他有那么几分坐立难安,可若真的什么也不做的躺在榻上,又叫人忍不住想夹紧药玉,来获得那细微过电般的快感。
苗临中午不回来吃饭的时候,会有个丫环替徐安送饭。
小丫头眉青目秀,羞怯怯地还没长开,可能是被警告过了,老是垂着脑袋不敢看徐安。
徐安最初也没有多大在意,目光始终在那双象牙製的筷子上流连,思考着要如何神鬼不知地眛下来。
可有一次,徐安刻意地碰了碰那丫鬟的手腕替她迅速地过了一次脉,可还没等他皱眉,那丫头就张着嘴状似惊恐地发出气声,还打翻了徐安的午饭。
徐安心中一沉,那小丫头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再没有回来。
晚上苗临回来,二话不说地就把徐安压在窗边的软榻上侵犯,天天用药玉养着的后穴又热又软,苗临甚至都不需要额外再做什么准备,拉下了裤头抵着穴口便刺了进去。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之后,徐安对于苗临异于常人的体温已较能适应,但被人锁在榻上强硬入侵还是头一回。
苗临的东西比那药玉还要粗上几分,却长了两倍不止,微翘的性器长驱直入直到填满徐安的体腔,将他牢牢地钉在胯下。
苗临圈抱着他的腰,一臂让徐安枕着,却顺着交叠的领口探进去揉他的乳珠,也不做进一步动作,就只是维持着肉体交合的姿势,抱着徐安温存。
徐安忍不主地轻喘,后穴里又涨又痠,又被冻得发麻,他勉强压住被佔满的战慄感不敢稍有乱动。
苗临享受了一会儿徐安那处不自主夹他的快感,又含着他的耳尖轻舔,低声问他:「丫头中午惹你生气了?」
「没、唔……没有……」徐安不知道苗临会对那个丫头做什么,试图想帮她求饶,可体内粗大的性器却突然动了起来。
「不管有没有,她打翻了你的午饭就是不该。」
「你别——啊哈……轻点……苗、苗临……」几日没做,徐安的身体敏感得吓人,苗临不许他压抑着不肯沉溺,所以徐安被深顶了几下,前身就哆哆嗦嗦地勃起,他的眼眶含着泪,却仍执着地试图讨饶:「她还只是个孩子……你已经拔、拔了她的舌头了,就不能饶、饶她一命吗?」
苗临扣着徐安的腰不让他逃,伸手掰着他的头转过来与自己接吻,又蹭了蹭他满是泪水的脸颊,语气满是纵容又无奈,「你就是心软……」
「苗临……你放、放了她吧……」徐安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替一个女娃子求情,可很多时候,话说出口便只能一条路摸黑走下去。
苗临其实不太愿意任何人看见徐安,他本来是想造个黑牢将他关着,只有自己能看见自己能碰到,可他忙碌的时候,总要有人给徐安送饭。
他本来是打算来抱完徐安就让人将那女娃儿拖出去轮了,若是死了,就扔进绝跡泽去餵野兽,可现在看到徐安这么哭求他,又有些捨不得。
苗临眷恋地抚着徐安,思考了好半晌后才开口:「我要是让你自己骑上来你肯定不愿意,这样吧……我不碰你前头,你让我操射一次,我就饶了她,你要是让我操射了两次,我以后还让她来伺候你,好不好?」
徐安看着苗临那似与他商量的模样,却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哪怕不是为了那女娃子的命,苗临想把他操射出来的话,他也抵抗不了。
墨色瞳孔中的光芒微颤了一下,最终被长长的眼睫遮蔽。
「……我同意。」他压着苗临的手,让自己能从他的下身脱离开来,又翻过身去,搭着他的肩倚在他怀里,一条长腿跨在腰上,臣服的意味不言而喻。
苗临笑靨如花,却冰寒得似妖非人,他架着徐安的腿,伸手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将自己的慾望慢慢地埋进青年温软潮热的甬穴里。
从前面能进得不深,但徐安会特别有感觉。
苗临刚抵在他的内襞上他便颤抖着咬着唇落泪,才磨两下他便发出煽情难耐的呻吟喘息,眉眼微敛、梨花带雨,媚艷得无边。
苗临撬开他的口腔与他深情拥吻,他没有急着想逼徐安射出来,而是温柔地插着他,寸寸轻碾慢磨,直到逼出徐安的哽咽讨饶。
徐安的话含在嘴里,模模糊糊地喘,隐约几声喊着苗临的名,要他快点做完,又要他慢点儿磨。
每到苗临觉得徐安要受不住的时候他便会停下,隔着衣服去抚他的背脊,又用指腹按着相连的位置,含着耳尖说两句骚话。
他笑话徐安被那药玉养开了身子,里头缠人得紧,咬着他的东西狠狠地吸,又说他下头那张嘴贪吃得很,被那么大的东西填着,还不知足地想把他的手指往里吞。
徐安被他说得又羞又怒,再顾不上谈好的交易,推着苗临就想起来,眼眶里润润地含着水雾。
苗临虽然是用丫头的命逼着他,但也知道若逼得太过徐安寧折不弯的个性。
他抱着他亲,说自己错了,说徐安是大宝贝,好话一筐筐地哄,直到哄到徐安不再执意要起,苗临才抱着他全力衝刺。
徐安圈着苗临的肩膀,张口咬住他的颈子,穴里又麻又爽,战慄感沿着脊柱窜上天庭,又在经脉上游走蔓延,他整个人都是软的,恍惚地觉得灵华蛊似乎被人压制下去,脉里一丝极细的真气颤颤地不知该去往何处。
徐安瞬间惊醒过来,他一边配合着苗临,一边闭着眼睛驱动被他荒废很久的养心诀,引导着那丝微薄的内力在经脉里流转。
殊不知,他自以为隐蔽的行为全都被苗临给看在了眼里。
苗临这人很怪,既想折腾徐安逼他臣服于自己,但却老是捨不得太过逼迫伤害他。
他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性命来挟持徐安使之屈服,可他心里又有几分不是滋味,搜肠刮肚思来想去好久,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自己能给予,能让徐安开心的法子。
他特意压制住部分灵华蛊的活性,让蛊虫不再像过去那样把徐安的内力榨乾,而是能留着一点滋养心脉固本培源的份。
「徐安,只要你一直都这么乖,我就不再限制你的内力修为,只要你听话地留在凤鸣谷,待在我身边,我甚至能给予你想要的自由。」
苗临一开口,徐安就从自己的内力失而復得的狂喜中惊醒过来,他坐在苗临身上,双手绞着他的衣领,神色惊慌地怒斥:「你答应过饶她一命的!」
徐安以为苗临早杀了那个被拔掉舌头的送饭丫头,却仍骗着自己同他欢好,可又怕事后拿不出人来徐安会发脾气,才补偿性地把内力还给他。
「她没事,徐安……你别生气,」苗临连忙抓住才刚恢復一成内力就想扬手拍他的徐安,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又朝着销魂所在顶了两下,「我们约好的,你被我操射了,我就饶了她一命,你要是不相信她还活着,我让蛊奴把她提进来,就在一旁看着我是怎么要你的,好不好?」
「不、不要……」徐安脸上的惊恐立刻换了另一种意味,他怕苗临骗他,但更怕苗临真的让人进来看他是如何屈辱地雌伏人下,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二话不说直接拍死自己,他奋力地挣扎起来,想把身上的人给踹下去,「不、不许……不许让人进来,苗临!我不!」
「好好好,不生气了……我不让人进来,只有我瞧见了……你这么美,我才不分别人看,你别慌,徐安……只有我,乖……」苗临抱着他亲,一下一下地顶着徐安敏感的地方磨,享受他温柔地紧緻,直到生生地把徐安给操射出来,他还繾綣地蹭着他,笑吟吟地开口算给他听。
「一次了……徐安,你救了那丫头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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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苗临对徐安一直都是十分守信用的。
当他第二次让青年在他怀里颤抖着射出来后,他便将徐安抱回床上,放下床幔后喊了侍卫进来,立即交待他去把那丫头给放了送回住处去,并吩咐之后还是由她来帮徐安送饭。
徐安射过两次之后有点恍惚,趴在苗临的身上喘,等他意识到屋子里有了别人正要紧张的时候,苗临已经将侍卫赶出去了。
他将徐安圈在怀里,低着头吻他,冰冷的手指搭在他的臀上揉捏,有意无意地在穴口试探。
「唔嗯……苗、苗临,我们说……说好的,两次……别……」徐安紧张地夹着腿想挣开,但苗临却将他的手圈在胸前。
「对,我们说好的,你射两次我就放了那丫头还让她以后给你送饭,」苗临将手指按进徐安体内,感叹地轻喃:「可我想要你……为了让你舒服,我刚刚可一次都还没有呢。」
经他一提,徐安才想起来貌似苗临整个过程似乎真的没有,但他还是心有不甘地试图挣扎,并且开口拒绝,:「不!苗临……我累了,我不想做,你放开我……」
苗临轻而易举地便单手制住徐安,一手往下去摸他腰带上的扣环。
徐安满脸惊骇,想不透自己怎么就挣不开苗临的禁錮,他甚至运转养心诀暗自发力,想要把苗临从他身上打下去。
苗临骑在他的小腹上,解开腰带后又掀开衣服,露出那平坦柔韧的身躯,保持着压住徐安手腕的姿势,弯身去舔他的胸肉,又含着他樱红的乳粒舔咬。
「不……唔,苗临……别……嗯哼……」徐安的那处彷彿还残留着当初被抹药调教的敏感度,苗临只吸了一口他便颤哑了声求饶,身体也浅而易见地软下去。
苗临一边左右来回舔咬他的乳粒,一边着迷地抚摸着徐安白透如雪的肌肤,看他全身战慄着起了细小的粒子,又被情慾染上瑰丽的顏色。
如今的徐安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冷淡如雪的高岭之花了,从他逃跑被抓之后,苗临就有意用各种方法调教他,徐安若稍有不从,往往会招来更大的折磨与凌辱。
苗临用药将他的身子给养成如今这知趣的模样,哪怕徐安心里是百般不愿,他还是诚实地对苗临的各种狎玩手段有所反应。
苗临将他翻过去,从背后深深进入他,还不忘叼着他的软玉般的耳垂蹭吻,低喃了一声:「徐安,别怕……」
徐安不是怕,他只是觉得疲倦,身体与心都是,虽然苗临始终一口咬定叁年之期,他却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到重获自由那日。
不多时,屋内便又重新响起肉体交缠廝磨的曖昧声响,冰透如雪的青年被人囚禁在情慾之中,细细地哼喘着被迫承受。
可即便徐安放弃抵抗,温顺地任他作为,为即将而来的战事心烦的苗临还是感到不悦,他扣着徐安的肩膀将他从床铺榻上拉着跪起来,狠狠地撞了好几下。
徐安忍不住想蜷缩身子,却又被残忍地打开,苗临架着他的双腿抱着他下床,在徐安迷迷糊糊之际将他抱往镜架之前。
「徐安,你瞧你这儿……瞧瞧你是怎么吃我的。」苗临拉着他的腿安放于镜旁的架上,一手圈着他的胸膛避他摔下去,一边则指向式地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本来闭着眼晕呼的徐安根本没听清苗临喊他做什么,迷茫地张眼顺着苗临所指的方向看去,却倏然瞪大眼睛。
「苗临——!」他挣扎着蹬倒了立起来的镜架,反手掐住苗临的颈子想杀了这个对他百般凌辱的恶人。
可苗临直接抱着他坐在了倒地的铜镜上,轻松地一根根掰开徐安的手指,将他的手扣在掌心里,一点一点地佔有他,「不生气了,徐安,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有多美……」
「啪嗒」一声,徐安半垂着脑袋被扼在苗临怀里,止不住的泪水竞相落在镜面上,徐安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住苗临那些可怖的手段了,他寧可一死,也不愿受这种折辱。
「苗临……你到底要将我逼成何种境地才肯罢休?」
「只要你不再想逃……」苗临貌似心疼地去抹他的泪,颊边的笑若隐若现,「徐安,你藏了筷子的吧,你想做什么?」
徐安一愣,抿着唇不想说话,直到这时他算是想明白了,什么送饭丫头打翻他的午饭都只是苗临惩罚他的藉口,真正的原因还是午膳打翻后徐安藏了一支筷子并在下人来拾时矢口否认这件事。
苗临并没有等他的答案,他状似深情地吻着徐安的头发,「罢了,不过就是支筷子,我不问了,徐安……别哭了,只要你不逃,别说筷子,哪怕你要剑我也取来给你,可你若是再逃一遍……」
苗临阴惻惻地笑了,眼尾的红痣又媚又邪,他勾着一缕徐安的头发在手中把玩,「你若再逃,我立马去屠了你心心念念的万花谷。」
「你敢——!」徐安猛然回首瞪他。
「你说我敢不敢?」苗临笑着去拭他眼角未乾的泪。
「你要是碰了万花谷,我就立马死在你面前,」徐安说到这儿突然笑开来,面容无比阴狠,「哪怕你抽乾了我的内力,我要杀死我自己还是很容易的,可是苗临……你真捨得我身上的灵华蛊?」
苗临皱了皱眉,他此生最恨被威胁,可如今徐安却是用他自己的命来威胁他。
有一瞬间,苗临脑中闪过要除掉徐安这个念头,他太聪明,也太强悍,就像初见时自己评估的那样,哪怕灵华蛊加身,他也控制不住他。
除了万花谷,除了苏凡,徐安这人几乎没有可供拿捏的弱点,这样的人不能留,也不该留,更不该……成为他的弱点。
「徐安……如果我把你练成蛊奴,你是不是就会一辈子不离开我?」苗临感慨道,但他和徐安都明白,他下不去这手。
他执着于这个心性如冰的万花青年,沉迷他温暖的躯体,以及被自己狠狠掰开硬壳后才会露出的那一点柔软与脆弱。
他找了十年的宝贝,却只能将他留在身边叁年……
苗临扳着他的下顎与之深吻,凿进徐安体内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凸显存在,他拉开徐安的腿让他坐在身上,佔有他的深处,缓缓地把怀里的这块冰操融成一池春水。
徐安比以往都还要安静乖巧,不抵抗、不挣扎,但也不配合。
苗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终于逼死了他一颗心,他将徐安抱回床上去,从花瓶里抽出了一把盛开的月季。
平静的墨瞳终于泛出涟漪,并且升级成惊涛骇浪,身体的记忆比自以为地更加清晰,射过两次而软下去的那里闷沉沉的痠。
徐安一脚踹开苗临,扯紧身上凌乱的衣袍就想下床,但苗临眼明手快地抓住他,反手拾起床帐的流苏绑带便将徐安的双手綑于背上。
「苗临!」徐安憋不住冷漠,被人毫不留情地摁在床上,手被反綑着,上身便只能以肩膀支撑,身体却不自主地蜷缩起来,「你想做什么?」
苗临没有出声,也未将月季除了刺又插在他的前头,而是直接掐了艷红馥郁的花瓣,垫了层丝巾就往他后穴里塞。
丝巾与花瓣皆轻薄柔软,只放入一些的时候还不觉得疼,可随着空气中的浓香越盛,逐渐被填满的地方却传来异样的闷涨感。
徐安咬着唇哆嗦,不愿开口求饶,苗临扔下了最后一支花梗,捞着他的腰,便抵着塞满花瓣的穴口捅了进去。
本就被塞满到有些涨的后穴被更加残忍的凶器撑开,推挤着浓香往前所未有的深处填去。
徐安抽搐着跪不住,双手被綑于身后,苗临又冷酷地按住他的后颈,他觉得下腹沉坠坠地,像被灌满了东西,彷彿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不……啊哈,苗……」泪水被逼出眼眶,徐安试图动手把身后的人推开,但苗临死死地将他扼在自己的怀里。
他以徐安的后穴为臼,性器为杵,细细地捣磨花瓣,研出浓艳的花汁,将万花青年裹在馥郁的月季香里。
徐安有些喘不上气来,恨不得自己乾脆晕过去,可体内正本能运转的养心诀却支撑着他逐渐薄弱却仍旧顽强的意识。
后穴紧箍着裹了花瓣的性器,穴口被撑得发白,虽然无法肉贴肉地品嚐徐安的滋味,但苗临却十分兴奋。
他益发神地顶着被捣成碎片的花瓣在徐安体内变着角度衝撞,过多的花汁顺着丝巾缝隙流淌出来,将两人的下身染成芳郁的妍丽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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