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毒花】碎玉(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嗯……」徐安哼了一声,摇着头想甩开脑袋里的晕眩感。
浸了药的肠壁又紧又滑,热情且飢渴地吮着苗临,想被狠狠贯穿,或许是因为有伤的关係,药效发作得比之前还快,青年整个人暖得发烫,细緻的肌肤上满是慾潮的红,粉嫩嫩的让人爱不释手。
苗临解开他的腰带,像拆一颗珍贵的糖一样将他从轻柔的丝衣里剥出来,小心翼翼地含进嘴里品嚐甜美。
徐安抱着他的脑袋低头,找到了唇峰后便凑上去舔,敏感处被装满的时候他颤了一下,喉间含着呜咽,撒娇似地咬着苗临的嘴唇哭。
「乖……」最开始的处罚与调教过后苗临其实很少对徐安用药。
一来是徐安不喜欢那种无法自控、张腿求欢的淫态,事后清醒总是要闹一番彆扭;二来是用了药的青年实在是太过乖巧献媚,对疼痛的耐受大幅上升,难受了也不会说,苗临怕自己做得过了弄伤他而不自知。
徐安呜呜咽咽地吻他,身体甜软得如同緻的糖糕,蹬着榻主动地坐在苗临的胯上摇动,又野又媚。
苗临爱不释手地抚着他的背脊,颇为享受失去理智的青年是如何青涩地用他的性器操干自己的秘处。
液化的媚药在紧热的甬穴里荡着,苗临不惧百毒药性,尚且能留得叁分清明,可徐安几乎成了只知交合享乐的淫兽,低泣着哀求苗临给他一个痛快。
苗临吻他,退出了他的身体让多馀未吸的药液流出,然后才再度埋进他紧緻的体内。
「苗……临……」徐安的眼里全是迷茫的水光,两双乌瞳雾淋淋地彷彿最名贵的宝石,怯怯地咬着苗临的唇,像是想求他又不敢。
「徐安……子归……」苗临最后的那一点怒气也没了,双手揉捏把玩着他的两瓣臀肉,协助他的起落好让自己顺利进出。
徐安几乎被操掉了半条命才感受到体内有一股冰凉的液体激射而出,他被冻得哆嗦,脑里醒了一分,抖着腿紧夹着苗临的腰,也被刺激得出。
苗临替他抹去额上的汗,又温柔地亲吻他的肩颈锁骨胸膛,轻拍着背等徐安缓过气来。
徐安吸的药量怎么也得要一两个时辰才能消退,苗临不急着开始下一轮,抱着他亲亲摸摸好半晌,冰凉的指尖顺着背后的纹身滑过,满是情色地去揉他尾骨上的一点绿,徐安立刻低喘起来,往前躲着把自己埋进男人的怀里,看起来乖巧又无害。
第二轮苗临就夺回了主动权,深碾浅戳、重磨轻蹭地在徐安体内驰骋,心满意足地强取豪夺这个天仙一般的人物。
前一轮射进去的液被磨得发响,湿漉漉的色情沾黏,徐安受不住猛烈的攻击,抱着苗临声声地喃唤着,被佔有的那处却仍在热烈欢迎着入侵者。
「苗临……嗯啊……苗临……」徐安被人操透了身子,一声声地唤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垮着肩柔弱无骨地倚在他的怀里,耳里嗡嗡作响,彷彿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与男人交合的那处。
而后,他听到苗临开口,却非是一直以来床笫之间的柔情蜜意,而是一身崑崙山上不化的冰稜,冷冷地刺入骨髓之中。
凤鸣堡主冷凉的音调中自带着不怒而威的杀伐气势,他问:「看够了吗?」
倏然想起屋里还有其他人的徐安一口浊气上涌,下腹一绷,在颤抖地射出来同时厥了过去。
【劍三/毒花】碎玉(高H) 38H
本章有路人受戏份,不喜勿入。
38h
那少年本来最初会晕也是因为被人用药锁在箱子里以至于有些闷坏了,徐安给他餵了药,又用养心诀替他导掉一部分药性,他喘过气来,自然会醒。
只是他醒来的时候没急着起身,一开始是身子弱,被苗临那一下摔得浑身疼有些起不来;再后来是因为他躺着的姿势正好能看见苗临是怎么索要徐安的。
虽然他此行是被人特意送来给凤鸣堡主享乐的,但买下他初夜的人碰也没碰他就赶着把人抬过来,他对于男子之间的交合虽然学习过一些但实战经验是半点没有,一时间遭遇了这场活春宫,竟有些看傻了。
背对床外的青年身段优美,虽然看不见表情,但一头墨绸青丝只抓了一点在脑后綰着简单的式样,其馀大半尽舖在白皙的背上,随着他的起落摇头间,青丝下若隐若现的红绿交错,竟是一副让人看不清全貌却更显色情的纹身,脊骨尽头有一抹翠绿没入股缝里,染血的穴口与背上的红花相互争艳。
低喘的呻吟里带着动情的媚态,却又带着一点自矜的压抑,明明是男子,却似乎比那烟花之地阅人无数的花娘还更加勾人。
少年身上的药性本就未退,看着这么让人血脉賁张的风流艷事竟有些忍不住,赤裸裸地侧卧在地上就给自己做起了手活。
平心而论,那少年刚长开的五官明眸皓齿、称得上是颇有姿色,若是调教得好,将来必也是名动一方的花魁要角儿。
但别说这样的绝色在凤鸣堡过的礼物里勉强可以排着中段,更甚者,在苗临心里,这世间换了是谁比不上徐安的一半好,更别说出身与本事皆是云泥之别。
最开始苗临发现少年醒的时候并不当一回事,反正这样螻蚁般的存在,既然看了徐安的身子,最后都是得杀掉的。
可让他感到不悦的是,这人居然胆敢当着他的面对着徐安的裸背做出这般褻瀆的行为,这可就不是轻易的死亡就能解脱的事了。
男人单手怀抱着徐安温柔地给他拍背,本来都已招出毒蛊想要让少年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最后再化为最低贱的蛊奴,可到头来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抱着徐安从自己的性器上脱离,翻转过去面向床外后,对着少年扳开两条玉白的长腿。
少年不知道苗临想做什么,视线从徐安侧腹上的月季花被引至双腿间的花芽,最后又挪回到苗临脸上。
苗临对于少年不敬徐安的行为耿耿于怀,在他的凤鸣堡里,哪怕是那些手握大权的副官将领们,在徐安面前也都得给他夹着尾巴做人,更别说只是一个被人送来供他玩弄的性奴。
凤鸣堡主一双渡着红光的紫眸妖艳至极又冷酷无情,唇边勾着一个不带笑意的弧,轻声命令:「过来,帮他舔。」
少年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却突然觉得撑在地上的手指被什么东西爬过一样,他低头去看,却倏然失声尖叫。
苗临好整以暇地放下了遮在徐安耳旁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尺长的风蜈吓得魂不附体的少年,清冷的音调中满是不耐:「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少年惊魂未甫但不敢不从,哆哆嗦嗦地手脚并用爬至床边,不敢上床,便跪在床边,颤颤伸手去碰徐安。
苗临让徐安靠在自己身上,侧头含住他软玉般的耳垂,又一路下吻至肩膀,一手圈着他的身体,一手却拉着他的腿直接架到少年身上,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张的姿势。
那少年有些紧张,双手捧着徐安的东西不知如何是好,短暂的惊吓过后,身上的媚药药性似乎又重新腾烧起来。
他由下往上偷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个人在他眼里都是十分好看的。
苗临的长相就如同沼泽里剧毒的花一样的张扬明艷,一双微挑的紫眸增添了一缕邪媚的风情,眼角的红痣更是点睛之笔,若非少年已见识到他的手段,也确认了他凤鸣堡主的身分,怕是都要以为他是那里来的,能把凤鸣堡主迷得团团转的头牌。
而他怀里的那个青年则是截然不同的模样,秀的五官带着说不上来的俊朗雅緻,像雪地里凛然独开的寒梅,又像清晨第一束光照下熠熠生辉、尚未融尽的白霜,即便是昏迷的状态也掩不住一身的风秀雋雅,像误入凡尘的仙人,自带贵不可攀的气质。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可惜,他是走投无路才不得已堕入风尘,就不知道徐安这样子出身良好的世家公子,怎么也会落在苗临手里,被人锁在这床榻之上。
少年心不在焉地伸舌去舔徐安,味道不算太难吃,他便张口含了进去,谁知含没两下,就被人狠狠揪住头发。
「机灵点,别弄疼他。」苗临敛了唇边笑容,有些不满他毛毛燥燥的样子,深怕他嗑伤或咬疼了徐安。
少年不敢大意,立刻专注地帮徐安温柔地舔含。
徐安本是怒急攻心才晕了过去,他有养心诀护身,身上又带着淫药的药性,男人最要命的地方被这样一吮,便挣扎地哼了一声,眼睫颤动着竟是有些要醒过来的跡
象。
苗临爱怜地吻着他,松开少年的头发轻柔地去摸徐安的脸,低声地喊他:「子归……舒服吗?」
徐安觉得自己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异梦之中,下身被纳入了一个湿热紧緻的地方,一股战慄的快感直衝脑门,他即便意识不清也仍皱了眉。
对比前头,被抹了药的后穴更是搔痒得难耐,他忍不住地张嘴想哼,口腔却被冰冷的吐息佔据。
「唔……」苗临撬开他的唇齿,舌尖自齿齦上仔细扫过,擷取他口中的津液。
徐安有些迷迷糊糊地睁眼,下意识伸手抵着苗临,他想说他身体热得难受,又想嫌苗临的怀抱太紧,同时又觉得有一股陌生的快感在筋脉里流窜,一时间他竟有些分不清云里雾里,乌瞳甚至都有些涣散。
「醒了?」苗临笑吟吟地吻他眼角,又轻柔地执起他的手贴在脸上蹭。
徐安缓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现况,倏然徵大双眼,低头看见自己胯下的脑袋他几乎要疯魔了,高声便问:「你做什么?!」
他伸手要去把少年推开,苗临却制住他的腕子将他紧抱在怀里,脸上带着疯狂的笑:「舒服吗?比起我上次的表现如何?」
徐安怎么也没想到他想救的少年竟被苗临逼得做出这种事,他没法推开那单薄的身子,便只能痛吼:「你吐出来,你别这样!」
「继续。」苗临眼尾一挑,看出了少年的迟疑退却,不慌不忙地开口:「我没让你停。」
意识到整件事是身后的男人在主导,徐安顾不得其他,被吮阳的快感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后穴却叫嚣着想被贯穿填满,他在极乐与空虚之中哭着求饶:「苗临,你别让他这样,我求你,你进来,我要你……苗临,你进来……你别让他……」
「好,不哭了,子归……不哭。」苗临忍了以久,哪能禁得住他这样哀求,浅笑着亲他,抬手拉开少年,便提着徐安的腰以坐姿贯穿他。
「苗……啊——」徐安哼吟出声,反手勾着男人的手,保持着对着床外大张着腿的姿势坐在苗临身上,有些吃力地以热穴吞吐他冰冷的性器。
他怕苗临又发疯,不敢忍着不出声,哼哼啊啊地配合着男人的操弄煽情曖昧地喘吟,一双眼儿雾濛濛地盯着前方看,却有些儿失神。
那少年侷促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看徐安一脸沉浸的样子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下体高高翘着,脑子里火烫烫地啥也想不了。
苗临操了徐安好一会儿,将他操得软了腰,呈现晕晕呼呼的迷离状态后,却突然抬头去看床前无措的少年,冷声开口:「后面能用吗?」
少年的脸蹭地烧得更红,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了他和徐安易地而处,凤鸣堡主将他抱在怀里狠狠贯穿的景象。
「……能。」少年对于未知总是有点儿紧张,负责调教他的嬤嬤虽然也曾将玉势滚了药后放进他体内抽插着模拟交合的滋味,可他毕竟是重要的商品,所以到现在还没真的被谁给拥抱过。
他撇了一眼徐安緻的容貌,有些自惭形秽觉得比不上,不太确定苗临是不是真的想捨了青年改要他。
不过事实证明他的确想得多了。
这凤鸣堡的地界里谁不知道苗临专宠徐安?
别说手拥重权的副将只因用剑指着他就丢了性命,就连一直以来高人一等的两条双蛇都只有替他挡箭的份,自从他进谷之后,凤鸣堡主哪次杀人跟他无关?
哪怕有人背地里说徐安是苗临的臠宠,但这当中还是有个宠字不是?
只是打翻了他的午膳就得没命;切磋不尽全力让徐安稍有不满便会引来苗临震怒;因他不喜蛊奴,堡里伺候的便全换上了活人,眾人眼睛雪亮都瞧得出他们的堡主是如何倾尽所有只为搏美人一笑,可偏偏就只有徐安甚至敢大庭广眾之下甩他脸色。
苗临温柔地在徐安体内抽插,将他操得媚喘连连,又抱着他瑰丽粉色的修长身躯往床舖里退了一些,衔着他的肩颈咬出一个吻痕。
徐安的性器孤零零地站着,苗临每顶一下它便可怜兮兮地晃,顶端小孔动情地开闔着吐出晶莹的水液。
「上来,」苗临喊了一声,视线却仍停驻在徐安身上,眸中旖旎,可少年迟迟不动,他不沉下声线,「你不是被送来伺候人的吗?上来,用你后面好好伺候,他要是舒服了,我就饶你一命。」
少年颤颤地靠了过去,单膝上塌,握着徐安的满涨的那物,紧张地嚥了嚥口水,苗临却又突然伸手拦住他,指尖上攀着一隻指长的毒蝎,尾螫发亮。
「你后头没被别的野男人碰过吧?」他可容不下被别人吃过的脏东西碰徐安。
「没、没有……」少年的心理素质算是称得上极好,盯着那近在咫尺的毒蝎都没吓晕过去,但他清楚知道苗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杀他,说话不就带了结巴:「只有、嬤嬤……用、用玉,呃……教过一、一些……」
苗临闻言便手不再管他,那毒蝎子一溜烟地就窜下床跑得没影。
徐安意识迷离间隐约地明白两人想做些什么,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断断续续地喘着哽咽哀求:「苗临……别,我求你,他还小,你放了他……」
苗临笑着亲他的眼睛,轻声开口:「十七八岁不小了……你师弟,那个叫做苏凡的孩子,当年他几岁?十五?还是十四?」
「你这话……什么意思?」徐安一阵恍惚,苏凡的事哪怕连他师父都不知晓,为什么苗临却好像很清楚的样子。
「你说呢?」紫眸漾着温柔又残忍的光,苗临以眼角示意少年继续动作。
「你还小,你别这样,我不会让他杀你,你别做傻——唔……」苗临这边求不动,徐安便转头拒绝少年,可他的抗拒被苗临的吻堵得结结实实。
少年岔开腿半蹲在徐安上方,一手扶着床柱,一手握着徐安的性器抵在自己泥泞不堪的入口上,憋着气慢慢沉腰,将青年滚烫的性器给寸寸导入紧緻的后穴里。
「你别……我不要……」徐安猛然挣开了苗临的吻,但身体却被牢牢地禁錮住,直到下体被迎入一个全然陌生的暖地,身前身后一热一冷两种滋味,被前后夹攻的徐安颤抖着哭着拒绝:「苗临——不要,我不要……我求你们,别这样……」
「乖……很舒服的,别怕……」苗临伸手揩去他的泪珠,环着腰往上狠狠地顶了一下,徐安被带得往少年体内撞去,让他直接腿软跌了下来,将徐安给完整吃了进去
一高一低两声尖叫混在一起,揭开了淫乱床事的序幕。
【劍三/毒花】碎玉(高H) 3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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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的双手被苗临禁錮在胸前,只能努力地伸长前臂抵在少年倾前的胸膛上,满脸的惊慌:「你别这样,你起来,听话……」
那少年吞了徐安的东西后也有些吃力,可是苗临没有发话他便不敢擅自停下,只好撑着徐安的侧腹,勉强夹了夹臀,试图取悦他。
徐安被夹得舒爽,正要再开口拒绝,身后的苗栗便顶着他的肠壁磨了起来,让他当即变了调,吟哦出一声软媚的长叹:「啊——苗临……」
「我在,」苗临勾着唇角蹭他,以指腹的粗礪去捻他白皙胸肉上的红果,喟叹地问:「你夹得好紧,这么喜欢吗?」
「不……唔……苗临,不要……」徐安喘着挣扎,少年骑在他身上,人类特有的体暖裹着他敏感的性器,湿润灼热地肠腔犹如活物一样地吸吮,强锐的快感将他整个人都浸得酥软不堪,身后含着苗临的那处似乎也更加有感觉,他害怕这样子的极乐,只能紧紧地攀着苗临的手,委屈地求他:「别……求你……」
「你不喜欢?」苗临轻笑,冰凉的指尖顺着青年的身躯下移,按在了平坦的腹部上,作势又顶了两下,含着他的耳尖开口:「你明明喜欢,里头很热很软,又都是水,被顶进去的时候会本能地夹紧,但是呢……操透之后就会热情地吸着,像是要咬出来一样,你看……小朋友都被你给操哭了。」
「我没……」徐安模糊的视线里映着少年渲染欲泣的模样,贝齿咬着下唇,不敢哭,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压抑的哽喘,他不敢再看,便闭着眼撇过头去,埋在苗临的颈窝上。
可男人却不肯放过他,一边即有存在感的磨他的内里,一边还得说给他听。
「子归……你那么长的东西,都埋到人家里面了,寡不知耻地吐着淫水,把他里面每一处,都抹上你的味道……」蛊惑人心的嗓音响起,苗临抽空施捨了少年一眼,明明唇角勾着笑,声色柔和,眸中却带着让人遍体生寒的冷漠,「你说……他要是个姑娘,你是不是要娶他,让他给你生个孩子?」
「我没有,我不……苗临,放……放了我……」不管徐安再怎么闭上眼睛,苗临都能露骨地在他的耳边描述出他是如何残忍地贯穿少年的画面,他脑海里的廉耻几乎要逼疯他,让他只能无助地倚靠唯一的救赎,「我不要这样……求你……」
他的依赖让苗临很受用,一边吻他一边开口:「你知道吗?我也是这么要你的……你就是老天赐给我最大的宝贝。」
徐安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可苗临却偏要抱着他的腰,借着抽插的动作带着他上下起伏,含着耳尖像个极有耐心的教习先生一样为他步步讲解床事要领:「……你瞧,你若是往这儿磨……」
徐安生得大,被苗临带着在边上磨两下,少年立刻带着媚叫往前跌在徐安身上。
徐安慌张地接住他,正想要开口关切,就被苗临拉着胯骨狠狠地捣入内里,他本能地抽搐着想走,却没想又往少年的敏感处捅去。
「公子……」那少年迷迷地勾着徐安的颈子,双腿大张地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地用紧緻的肠腔套弄着徐安的性器。
「你别……」徐安正想把对方推开,身后不甘寂寞的苗临却突然狠狠地撞进来,满满当当地尽根没入,不留半点空隙。
他涨得难受,徒劳地踢着腿想挣,却像是被撑到极限的后穴欢欣鼓舞地热烈欢迎入侵者的侵犯与掠夺,「苗临,太大了……不行……」
「嗯?你是真的不行了吗?」苗临掬起徐安一捧流墨般的长发,又扣紧了他的手,细声地宣布游戏规则:「这样吧……你把他操射了,我们就结束,好不好?」
「什么……?」徐安愣了一下,眉眼含泪,垂首轻摇着拒绝:「求你,苗临,你别这样……」
「好吧,谁让我宠坏你了,」苗临笑着摸他的脸,语音清脆,「那么你说……我现在该如何处理一个没法取悦主人的玩物呢?」
「什么?」徐安满是疲惫地哼了一声,还没喘过气来,感受到苗临杀意的少年却突然抱住了他的肩抬头吻他。
「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伺候您的!」少年胡乱地啃着徐安的下巴,他身体本就受药性折磨,要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反而留得一丝清明,怕是能更加淫荡求欢。
徐安被他夹得不停哆嗦,努力压制着在少年体内被包裹吸吮的极乐快感。
他刚躲开唇上的一个吻,手指虚虚地抵着少年想把他推开,身后的苗临却突然衝刺起来。
徐安倏然尖叫,被后夹攻的情慾浪潮彻底淹没,有一瞬间,他觉得或许自己才是那个供人享乐的下贱玩物。
少年骑在他身上,一张明媚秀气的脸上是与年纪不匹配的淫荡,勾着徐安的脖子,昂高头颅摆出献祭的姿态,下身却犹如掠人气的媚妖一样缠着徐安想把他榨乾。
身后的苗临则由下而上地佔满他的刚浸过药正是敏感空虚的秘处,甚至不需要什么花招,单纯地进出时肌肤相贴磨动的滋味就叫他几乎缴械。
徐安无助地夹在两具躯体之间,前后两处的快感交叠成细细密密的针,鑽入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骨头里,散了他一身的修为,让他化成一具软麻而供人享用的淫躯。
最先射出来的是那名少年,他发出了到达极限的低吼声,紧抱着徐安拱他,哆嗦着射了他一肚子。
高潮时抽搐的后穴差点把徐安也绞出来,苗临眼明手快地把那个脆弱的少年从徐安身上提起后推出床上让他跌在地上。
少年正是迷离时被摔得七昏八素,好不容易甩掉了脑海里的晕眩感,一抬眼便看苗临安抚地吻着徐安的唇,放软了声音哄他:「乖,我们一起……」
冰冷的液灌满肠腔的时候徐安也陆陆续续地吐了点水出来,连续的高潮剥夺掉他太多理智,脑子里晕呼呼的,哪怕苗临开口喊了少年过来把他腹部上的液给舔乾净,他也没有体力再出声阻止。
少年跪在床边,把自己射在徐安腹上的浓舔去,又张口含着徐安性器顶端的蕈伞,把他未排乾的残给吮乾净,又伸舌把球囊上沾到的体液也一併清理。
徐安全程蹙眉闭着眼睛不吭一声,像是疲累至极。
苗临爱怜地摸着他的脸替他抹去脸上的薄汗,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歇息,又扯了薄被将他细细密密地裹住禁止旁人窥探后,才沉声开口:「来人!」
一听他喊人,本来闭着眼的徐安有些躁动不安地绞着被角,撇过头去像是要把自己藏在苗临怀里,哆嗦着哀鸣拒绝:「别……」
「不怕……」苗临笑了,在两名侍卫进来之后,他冷眼撇了侷促地站在床边的少年一眼,待侍卫停在床前五步开外后,才转了回去,「这孩子,赏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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