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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可吃着吃着,却听闻外头大厅传来骚动,像是有人在大声斥骂,厚实的皮帘无法完整透声,徐安只听见了求饶,还有杯盏摔碎的声响。
吃顿饭被人打扰让苗临十分不悦,或者说,他对于所有惊扰了徐安的人事物容忍度都很低下,他放下手上的筷子,制止了徐安想起身的动作,温声开口:「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继续吃。」
徐安眨了眨眼,没有吭声,手里还捧着食物,微微抬头看苗临的角度显露了几分可爱。
可就在苗临掀开帐子要出去一探究竟时,却听闻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嘱咐:「你当心些,别犯眾怒。」
苗临掩不住讶异地回头,看着徐安有些不自在地端起酒杯似要掩饰,他夹着狂喜之情走回桌边,迅捷地弯身在他唇上啄吻了一下,又揉了揉耳尖,对他保证:「我知道,我都听你的。」
帘外的动静在苗临出去后没多久就消停了,徐安本以为苗临会很快回来,可直到他吃完鹿肉饃子,又将凉透的酒给重新温上。
一阵脚步停在方室之外,一隻手刚掀开帘角,徐安已经掠至门口,手里一支竹筷直接穿透了厚厚的毛毡,直接抵着来人咽喉。
青年的嗓音十分悦耳动听,却如同崑崙山顶那千年不化的寒冰,带着隐约的怒意,冷声低问犹如沁入肺腑的雪,冻得人背脊发凉。
他问:「苗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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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帘子的手缩了回去,可匕首出鞘的声音徐安怎么的都不会听错,他足尖一点往后一个滑步,手上的筷尖却被他往前送了出去。
那刺客惨叫一声,摔倒的时候扯落了毡布,匕首摔在地上,他颤着手去捂被徐安开了个血孔的脖子。
徐安从来不会对敌人心软,他甚至没给对方一个痛快,直接抬脚跨过他走出包间,大厅里一片凌乱,躺在地上的客栈老闆也不知是死是活,而苗临却不在客栈里。
青年下意识地摀住灵华蛊栖身的丹田,心想着既然蛊虫未有异样,想来苗临应是无碍。
他反手抽出自己的玉笛往外走,长乐坊很静,原本那些居民似乎都躲起来了,但徐安还是可以感受到被窥视的感觉。
他环了周遭一圈,门口足印纷乱,被踩碎的冰面融成一地泥污,他有些无法判断苗临与刺客是往哪边走。
就在此时,一声短促的笛音穿透了风声,婉转了两声又高高拔起。
徐安皱了下眉,不太确定那到底是不是苗临的笛,但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哪怕是陷阱也只能闯闯看。
而在长乐坊外的一处林子里,苗临横笛唇畔急奏如雨,崑崙天寒地冻,双蛇少了灵活多了笨重,便只围在苗临身边替他警戒着看不见的敌人。
徐案踩雪而至,只见林中的男人暗色衣袂翻飞,瞳孔泛着血气,面色凝重。
他虽没看到敌人,可却未敢松懈,可突然之间,他面色一凛,只因他听出了藏在苗临笛音里的刀啸。
可虽然他反应迅捷地向后急撤,裂空而来的弯刀却还是急送到他的眼前。
笛音猛断,裂帛之声伴随着苗临惊骇的呼喊在林子里回荡:「徐安!」
徐安在千钧一发之际扬笛招架住那诡异现形的弯刀,脚尖一点一旋,玉笛反转卸掉了刀势的同时,左手掐指在半空连点两下,又化掌狠狠一拍,直接将隐匿身形的黑衣人给拍飞出去。
苗临这时才匆匆上前接住为了抢快而未能调整身形差点要站不稳的徐安,心焦地问:「你没事吧,伤哪儿了,我看看。」
「没事,划了袖子而已,我没受伤。」徐安扶着苗临的手站好,那记偷袭虽然看似凶险,可实际上那黑衣人显然不明白刀风太盛不利隐藏的道理。
虚空之中又浮现了两条黑衣人,一左一右地架起那个吃完徐安一整套攻击的倒楣鬼,眼神交换后,不约而同地做出了撤退的决定。
苗临见状一声冷笑,又是一阵笛扬,他没让双蛇去追,反而将他们招过来盘成一团好让他扶着徐安坐下,又十分坚持去检查他被刀划破的袖子,确认他是真的没有受伤。
徐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想从双蛇身上起来,但苗临检查完他的情况,脸色却十分阴沉。
虽然徐安没有受伤,但他在他身边的还让徐安陷入险境这件事让他极度不悦,怎么想这叁个来路不明的刺客都该凌迟处死。
不多时,风雪中夹杂着一记细微的虫鸣,徐安疑惑地去看苗临,就看对方唇上带着极为嗜血的冷笑。
「你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苗临怕冻到徐安,不敢摸摸他的脸,便只是握了握他的手。
早在最开始他与隐身的黑衣人纠缠之时,他便让天蛛在附近佈上了天罗地网,来杀他还想失手就撤?未把他看得太过无用。
苗临不太愿意让徐安看见他是如何严刑逼供虐杀俘虏的,谁知道他刚转身,就有一隻温暖的手牵住他,「我跟你去。」
苗临闻声回头,就看陷在蛇堆里徐安有些吃力地站起来,手还紧握着苗临借力,可一接触到男人满是深意的视线,他立刻意识到什么地甩开。
「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待着?」青年半垂着脑袋闪躲对视,低声问道。
苗临本来就不打算把徐安扯进来,所以才会刻意把所有杀手都引走,可徐安竟然追上来了,再加上这话,莫非……
「他们还有别的同伙?!」苗临瞇了瞇一双紫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拋下徐安一个人面对危险。
「有一个,小二打扮的,却不是原来招呼我们的那个。」徐安一点也没有死里逃生的紧张感,淡淡地说:「不是我的对手,我在他颈子上开了个血口,活不了的。」
苗临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徐安是在拐着弯安慰自己别担心,暗喜地勾了勾唇角,却是如何也无法放心让徐安离了自己眼前。
他牵住徐安,带着他往天蛛招呼的方向走,「那好吧,你跟我来,注意保全你自个儿,一切有我。」
而逃走的叁名刺客,有一个受了重伤,他们隐了身跑出了一段,见苗临没有追上来,便扶着受伤地同伴靠在了树上,关切地问:「如何,还能走吗?」
那个被打伤的黑衣人扯下了面罩,喘咳两声将喉间的瘀血呕乾净,在同伴的搀扶下又摸着树干巍巍地站起,断断续续着开口:「此地不宜久留,那个黑袍青年武功很高,想牵制他来威胁那个蛊师是不可能的。」
若是徐安在这儿,恐怕会惊讶这叁人竟然用的不是中原话,而是一种异域语言。
可他们方起身要走,一直沉默的那个却在自己身上摸了一把,然后捻起一股几乎看不到的丝线,问:「这是什么时候沾上的?」
「天蛛丝?」受伤黑衣人倏然瞪大眼,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难道他们这次动手的对象竟然是……
「不好!快走!」
「想走?」风中传来苗临的轻笑声,却带着满满的嘲讽,「来杀我还妄想全身而退?是你们的主子高估你们还是低估我了?」
叁人脸色凝重地欲转身逃走,才发现附近这一片林子佈满了密密麻麻的蛛丝,带有黏性的蛛线无色,只有在特定角度才能隐约见到一点阳光反射的光。
苗临带着徐安翩然到来,好整以暇地扬着唇角,黑衣人即有默契地对看一眼后,直接强行隐去身形。
可苗临动作很快地一记百足拍了出去,直接逼出了其中两个,他甩手放出了两记夺命蛊,一个滑步脱离了刀锋的范围,又不慌不忙地喊了一句:「当心!」
位在后方的徐安神情专注地侧耳一听,内力灌注于笛身上,架住突如其来的刀势时,直接芙蓉并蒂出手定住了那突然现形的黑衣人。
姍姍来迟的白阴自地上弹起,直接缠上那停在空中的手臂,顺着臂膀缠绕,生生地绞断对方的手臂后,眼看着要朝那人咬下去了。
「留活口!」徐安抢出一指,将刺客的周身大穴全都封住,抢过他手上的刀,以柄挡了一下白阴的毒牙。
白阴对着徐安嘶嘶吐信,可随即苗临也下了留活口的指示,让牠不满地只能将那个黑衣人给缠得摔倒在地,又寸寸绞断他周身骨头。
徐安卸了他的下巴避他自尽,一点儿也不嫌弃地伸指进去从他后牙槽里抠出了毒药。
苗临与墨阳合力解决了两个黑衣人后,第一件事就是过来摸摸抱抱,确认他的徐安连根头发丝都没掉。
被人这样小心翼翼地担心着的感觉对徐安来说很陌生,他半垂着眼睛任由苗临将他翻来覆去地检查着,好半晌才勾了勾嘴角,「我真没事,别担心。」
确认徐安身上除了袖子的裂口以外真没什么额外的伤,苗临有些嫌恶地抢过他捏在手上的那颗毒药扔给白阴吞了,又弯腰捧起白雪代水,将徐安的手仔仔细细地搓洗一遍后,才让白阴墨阳去将另外两个俘虏给拖过来。
足有尺宽的天蛛迈着八条腿爬过来,用蛛丝将被徐安制服的那个也同样綑了个结实。
苗临扶着徐安到一旁的树墩上坐下,才走过来给了叁人一人一脚,又伸手去扯他们的面罩,将另外两个牙根里的毒药也挖出来餵蛇。
「波斯人?」徐安惊讶了一声,快步地走了过来看那比常人更加深邃的五官与灿金的发色。
「你知道明教吗?」苗临问他,顺手剥了叁人的黑袍,果不其然在对方的胸前找到了圣火纹身。
「听过,但第一次见到真人,传说他们擅长隐匿与杀人,可他们为什么要杀……」徐安本想问他们为什么要杀苗临,但停顿了一下,话就变成了:「为什么要杀我们?」
苗临侧头看了看徐安像是亟欲掩饰的模样,勾了勾唇角。
「这世上想杀我的人分成两种,一种是跟我有仇的,一种是嫌我挡路的,而想杀我却还能活到现在的,自然不是什么鲁莽到会相信派出叁个杀手就能成事的,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我又挡了谁的道?」苗临的手指上栖着一隻紫色的蝴蝶,笑意盈盈地开口:「好了,你们想自己说,还是我自己撬出来?」
那叁名杀手有两个被徐安打伤了,又被天蛛丝给綑了个结实,连带着用来自杀以防洩密的毒药都被挖了,还被徐安封了周身大穴以防自绝经脉,真可谓是刀俎上的鱼肉。
徐安又弯下身躯,摸索了一阵后,在那两个伤患身上拍了几掌,将他们内伤鬱结的瘀血给逼出来。
苗临始终带着笑容看着徐安的一举一动,直到他眼神示意这叁人暂时死不了后,他才开口:「说吧,我知道你们听得懂中原话,我没什么耐心陪你们耗,说不说都得死,差别是体面的死,或是嚐尽生不如死的滋味再死。」
徐安不太能面对逼供的场合,匆匆丢下一句附近走走后,便远远地走到一个能看见苗临身影但听不见他说话的地方。
那叁个刺客也是嘴硬,被苗临不知道做了什么,好一时都是凄厉的惨叫传来。
雪又更大了一些,徐安抱着肩膀坐在树桩上,半晌后就听着毫不掩饰的脚步声停在他的身前。
苗临直接在他面前跪下,小心翼翼地去碰他,轻轻地将他拥进怀里,喃喃地安抚他:「对不起,是不是吓坏你了?」
苗临的怀抱依然是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让徐安一直紧绷高悬的心热了起来,他摇摇头,「没有,没事……」
苗临含着他的唇细细地咬,眼角的红痣落在了徐安的眼底,温柔又深情。
直到徐安的眼睛起了一层濛濛的雾气,苗临才依依不捨地放开他,又摸了摸他的头,语气一转,低声开口:「凛风堡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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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营的事情对徐安而言是个完全未知的领域,苗临也无意解释太多,只告诉他凛风堡主在半个月前离奇失踪,如今暂管凛风堡的是原来的一名副将,可原先与他平起平坐的人自是不服,如今的凛风堡,多名竞争者拧成一股,伺机要把坐在堡主之位的那个给拉下来。
长乐坊是崑崙山下前往凛风堡或恶人谷唯一的明路,受恶人谷管辖,排外得很,通常为了能获得较好的待遇,很少有恶人会掩饰身分。
像徐安这样子拿不出恶人谷信物的中立人士,若不是有苗临这个极道魔尊带着,估计在客栈里连口冷酒都讨不到。
所以他们才会派人在此监视甚至截杀,如今的凛风堡局势诡譎,多一个极道魔尊就多一分变数。
「所以说,其实……嗯,我还是受你连累了?」徐安问出这话的时候苗临正在操他。
或许是两度让徐安陷入危险的缘故,苗临显得十分焦躁,迫切地想要用肉体关係来确认他的心肝宝贝是真的毫发无伤。
他一回到客栈就扯着人回房,将他压在床上亲,徐安的衣服甚至还掛在身上,一边乳尖被咬得红肿,白皙的腿根被掌握在别人手里,左右展着私密的纹身。
紫红的欲根埋在软热湿泞的穴肉里,抽拉间满是情色的嗤嗤响声,这个姿势可以让徐安看到自己是如何被狠狠贯穿的,他有点慌,抬手搭着苗临的肩膀下拉,无声索求他低下身子来抱着自己接吻。
苗临放弃压制他的腿,将青年柔韧纤长的身躯紧紧扣在怀里,撬开他的唇齿与他软舌交缠。
徐安的双腿自动自发地盘着他的腰,身体被弯折着,以后穴承接攻势,上下两张小口都被佔据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战慄,墨黑的瞳仁泡在雾粼粼地水光中像是要哭。
埋在体内的性器拉扯着紧緻的软肉,缓缓退出后又一鼓作气地深深顶了回去。
撞得狠了,徐安抑制不住颤抖地咬到了苗临的舌,待他放开自己的唇后,才可怜兮兮地呜咽了一声:「……疼。」
徐安不是无法忍疼之人,苗临当初那样对他也很少能逼出他的求饶,可或许是因为他已没了当初的坚硬,或是此时被操软了神智,他这样无意识地撒娇对苗临来说很受用,心里头那股差点失去他的焦躁淡了不少。
他抱着徐安翻转半圈让他改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捧住他长袍下的臀尖使劲搓揉,可进出的力道却缓了许多,温声地哄他:「那我轻点儿磨,不疼的。」
「嗯……」不一会儿,徐安的眉眼又柔和起来,润润地带着水雾,深陷情欲的绝美模样。
苗临一边亲他一边操他,性器往外拉出了一截,只馀饱满的柱头撑住绵软的穴口,却又在肠道尚未来得及重新绞紧前拓了进去。
徐安发出破碎的惊喘,被人给操软的嫩肉翻涌着含裹着外来之物,温柔又色情地深吸浅吮。
「子归……啊呵,卿卿……我的宝贝儿。」苗临胡乱地喊着他,恨不得将他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床榻上的徐安似乎已对他没了防备,哼哼呜呜地撒着娇,低声地喊他慢一些轻一些,可又主动塌下腰迎合他的索求。
苗临抱着他坐起来,由下往上顶了几顶,万花青年发出含糊软糯的浅吟,舒服得有些恍惚,却还是本能地以手勾着苗临的脖子与他耳鬓廝磨,如同深情爱侣一样地交换亲吻。
苗临越做越来劲,用的力气有些大了,徐安颤抖着挣扎想逃,手里抓着苗临的一把发根撕扯,喘哭得可怜兮兮。
他被人给操出来的时候满脸的泪,痉挛地发出几声气音,坐都坐不稳,哆哆嗦嗦地喊他:「苗……苗临……」
「不怕……我缓一缓……」苗临温柔地亲他的鼻尖,带着人在床上躺到,碎吻划过唇峰,又沿着緻的下巴一路亲至喉结。
徐安有些吃力地仰着头喘,却彷彿是一种献祭,浓长的墨发随意在床上散开,衬得他肤白唇红,无比妖艳。
苗临还没射,一直安抚地摸他的背,低头啃吮着他诱人的脖颈锁骨,直到青年稍微放松软化下来,才又开始磨了起来。
徐安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里,里头敏感得不行,男人一动,他便忍不住低声哼吟,腰腹弓起,腿根紧绷着去夹苗临的腰。
苗临蹭了蹭他泛红的眼角,粗长的性器深深地嵌入炙暖的体内,若有似无地去顶他的敏感点。
他刻意不用什么淫浪的技巧,就这样直来直往地进出,可偏偏此时的徐安最耐不住这样的慢条斯理,像被推上了云端,又被残忍地扯落。
即便是这样毫无技巧的交合,只要怀里抱着的人是徐安,苗临就足够兴奋。
「子归……心肝儿……」粗硬的欲望在徐安体内与温暖潮润的软肉纠缠,搅弄出淫荡黏糊的水声,饱涨的蕈头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将青年牢牢地钉在胯下。
徐安的那话儿射过了一次,又在这样子的感官刺激中巍巍站起,铃口翕张着吐出清液。
苗临揩了一手,又将指尖的黏腻抹在他的胸膛上,带着曖昧的笑意问他:「你喜欢我这样操你是不是?你一直在吸我,好舒服……」
「唔嗯……」徐安没有回话,看似意识迷茫,却伸手勾着苗临的肩,与他交换了一个甜糯糯的吻。
他这样乖巧地讨好自己,苗临心里不禁软了下来,有些捨不得太过欺负他,眼角漾着温柔,呢噥软语地哄他:「卿卿……我的子归,我的宝贝儿……」
苗临最后将水尽数灌入徐安体内的时候他早已累得几乎要昏睡过去,意识恍惚间一股寒意窜入腹里,他抖了个机灵,下意识地抵住苗临想把他推开,「别、唔……」
苗临掐着他的腰身边射边退,像野兽圈定地盘一样,将自己的浓尽数涂抹在他温暖的体腔里。
半软的性器猛然又埋回去时徐安又颤抖地到达顶端,腰腹弓起,脚趾紧紧蜷缩着,痉挛着低泣,像被肏坏了一般。
苗临弯下去抱他,徐安的性器夹在两人的腹部间沥沥地吐,淫靡又色情,他没了抱紧苗临的力气,双手松松垮垮地落在一旁,闭着眼睛去蹭他的下巴,虚软至极的一声呢噥,带着一点小兽般渴求爱恋的软弱:「苗临……」
其实徐安若是愿意运转养心诀驱除疲惫,也不至于一副累坏了的模样,可他又怕苗临食髓知味又抓着他继续折腾,寧可保持现在这手脚虚软头昏眼花的模样,安安静静地赖在男人的怀里,享受他温柔的爱抚温存。
苗临确实有些意犹未尽捨不得退出来,但看徐安眉眼间的脆弱疲倦,对他狠不下心,只得自己摆着腰,轻柔柔地在他体内打着转。
酥麻的感觉从相连的那处窜上后脊,又漫出四肢百骸,徐安舒服地闭上眼睛,像是打呼嚕的猫,两度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不已。
苗临哄着他歇一会儿,退出来后将他翻过身去,顶端在泥泞不堪的臀缝中磨蹭着寻找,抵在翕张臑动着的入口上,热情的穴道便将他主动吞迎了进去,一插到底。
徐安细细地挣了一下,低喘着轻吟:「别太、唔……别太深……」
从背后很容易全进去,可苗临那处得天独厚,对青年来说却是有些太大了,全进去的时候像顶着胃,像极了苗临最初用刑玉折磨他的感觉。
直到现在,徐安还是没能摆脱那入骨的恐惧,那种不知道何时会被人狠狠贯穿又肏死在床上的滋味。
「子归别怕,我不全进去。」苗临自然知道徐安在怕什么,却只能在心里千万后悔当初自己不该那样凌辱虐待他。
徐安面上不显,可他当时是真的被苗临折磨怕了,他步步退让求饶,可苗临却生生地将他逼至末路,逼得他几欲自裁。
若时间能够重来,苗临恨不得杀了最初的自己取而代之,他一定从一开始就把徐安捧在手上宠着爱着。
如果徐安不曾恨过他,他一定要鼓起勇气说爱他,将自己毕生的温柔倾尽,将他养在自己的心尖上,那么,他们是不是就不用经歷如今的绝境?
苗临让徐安枕在自己的臂膀上,搂着他纤瘦的腰,温柔地磨着他温软的肠肉,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之处,只给予最低程度的刺激。
昏昏欲睡的青年完全地放松下来,平缓的呼吸里藏着几声舒服的低吟,这样的磨蹭不至于让他硬起来,快感却如温泉浪潮一样冲刷躯体。
做到后来,徐安支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可含着男根的那处却还在本能地吞嚥吸吮着不让苗临离开,每当苗临稍有退出,他便不依不挠地追了上来,非得要男人确实地填满他为止。
苗临怕他难受,进九保一不敢全进去,以不会吵醒徐安的力道将那处捣得汁水淋漓。
徐安越睡越熟,身子却益发柔软温顺,半梦半醒间又含糊地哼了一声:「苗临……」
「嗯?」苗临凑上去吻他的耳骨,舌尖划过耳后的肌肤,又微微含住了玉珠般的耳垂吮了一口,带着疼宠纵容与睡着的人对话:「怎么了?」
徐安没有说话,哼唔着向后撅了撅臀。
苗临对他这样的反应太孰悉了,意会过来往他想要的地方轻磨两下,又搭着他的胸膛轻拂,温柔地哄他:「好了,乖乖睡吧,我在呢……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空虚酥痒的地方被填满,徐安重新安静下来,被操开的那处湿绵软腻,嫩肉本能地一点一点张闔细吮,像是在讨好深埋期中的肉刃,又像是在勾引挑逗着想被温柔相待。
明知道徐安睡着了听不见,苗临还是想喊他,温柔繾綣地将「子归」二字含在嘴里,又化成点点红梅落在他白皙如玉的肩头上,手掌搭在他平坦的腹部上,将两人相连的那处磨出煽情水响。
他是半傀之躯,可以不寝不眠,于是苗临就这么温柔地抱着徐安一整夜,心肝情愿地以肉体抚慰,哄得他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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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原先的小二是确定失踪以外,客栈老闆倒是只被打晕受了点轻伤。
徐安夜里饿醒的时候苗临依然抱着他磨蹭,细碎的吻轻轻地落在脑后,无比虔诚旖旎,除了相连的那处,被窝与身体都是一片乾爽舒适,想来应是苗临趁他熟睡替他清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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