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毒花】碎玉(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徐安不太想理会他,乾脆把脸给撇到一旁去,任凭苗临一个人穷开心地抱着他蹭,宝贝儿心肝儿之类的称呼张口就来,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还要狎暱地去咬他的耳朵尖。
两人纠缠了好半会儿,扶风郡守派人来传,说是最近据点里正好来了不少内谷的人,晚上办了宴席打算乐呵乐呵,苗临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恶人们的聚会徐安自然是不想去的,连带着苗临都想直接拒绝,可两人黏黏呼呼了好一会儿,还是徐安开口说不好意思驳了主人的脸面。
既要赴宴,苗临便也去洗漱更衣,他从屏风后头出来的时候徐安正在束发,一身月白的长衫更衬得他眉眼如画、身姿挺绰,腰间悬掛着一条玉带,因为举着手,略宽的袖口便下滑着露出一段肌肉匀称的手臂,修长如葱玉的指节在浓墨的发中穿梭。
苗临实在是不想让他这么好的模样让旁人窥探的,可又实在放心不下他一个人留在房里身边没有自己守着。
他靠过去接过徐安手里的一条发绸,替他挽好又系了个结,簪上一柄白玉簪后,从后头轻轻搂着他,又去咬他耳朵,繾綣呢噥:「晚上,等回来后,我想抱抱你……」
露骨的渴求让徐安长睫微颤,心下明瞭终归是躲不过,他也懒得挣扎,只轻声提醒:「把头发擦乾,别蹭我身上。」
苗临溢出一声轻笑,赖皮地又往他身上蹭了蹭,偏要调戏他:「你帮我擦可好?」
徐安从镜中倒影睞了他一眼,手指搭住苗临的手腕,内力凝成细针往脉门一戳。
苗临不太会疼,但还是顺势放开他,在言语肢体上略为调戏徐安这个冰山美人虽是他如今难得的乐趣之一,但他倒也并不想真惹恼他。
徐安走到屏风后,随手扯了条羊肚巾,直接一把甩在苗临那张笑得十分碍眼的脸上,冷冷一哼:「自个儿擦。」
苗临扯下脸上的遮蔽物,看他有些气呼呼地走开了,心里忍不住欢喜,只要徐安对他能多点不同反应而不是漠然无视,对他来说都是十分珍贵的。
一直到夜色半拢、华灯初上时,苗临和徐安才相偕出门,这样一个没有阵营标记又一身素白的如玉美人走在据点里自然是引人注目的。
徐安本就神色淡漠,倒没有多太在意他人的眼光,但苗临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冷冷扬唇以目光震慑那些见猎心喜的亡命之徒,一边又往徐安的位置靠近,直接伸手搭在他的腰上,隐约露出保护的姿态。
「怎么了?」徐安并不喜欢在人前同苗临这般亲近,皱了皱眉头想甩开他,但男人却格外地固执,硬是要把他牢牢锁在臂膀里。
苗临搂着他的腰往前走,就如他所想,徐安实在是生得太勾人了些,他恨不得现在就立刻带着他回头,将他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你别怕,我在这儿,谁都别想碰你一根寒毛。」
被保护着的人闻言,后知后觉地环顾一圈,又微微侧头去看苗临的表情,霎时明瞭对方的反应到底是为什么。
好半会儿后,徐安才掠了掠唇,弯出一抹冷凉的弧度,眸中却不带笑意地问:「若我没忍住,在这儿杀人,会有麻烦吗?」
「不会,」苗临回得很快,唇畔含笑:「有我在,就是有天大的麻烦,我也给你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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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其实也只是随口一个笑谈,倒不是真的想做些什么,苗临护他护得理所当然,只差没在大庭广眾下给他来记火辣热吻宣示主权。
两人相偕进宴会厅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了一些人了,苗临深知徐安喜静不爱高调喧哗,便特地挑了相较之下较为偏僻的末座。
因为他们有两人,入座后下人立刻过来多添了一只杯子与碗筷,苗临特意替他佈好,又喊人过来问清楚都有些什么茶。
马嵬驛邻近帝都又地处东西要道上,自然商业活络,那个下人也是机灵,一听苗临问茶,一溜地报出了无数的茗茶。
苗临不懂茶,徐安便作主要了一壶庐山云雾。
可还没等茶送上来,便先有不速之客靠近,一个袒胸露乳的粗糙汉子将酒坛掷在桌上,一把在徐安身边坐下,嘴里还不乾不净地吐着酒语:「苗堡主那儿找来这样的美人,这脸蛋这身段,比长乐坊的婊子都带劲。」
那人露骨的视线着迷地往徐安的方向凑,见他皱眉闪躲更是笑得浪荡,又转头去看苗临,一副同他商量的语气:「这小美人一脸冷冰冰地一看就是挨操的货儿,要不?今晚借给哥儿一宿乐呵乐呵?」
徐安在苗临身边是什么样的地位这话题本来就是他的逆鳞,如今被人这样赤裸地比喻成人尽可夫的娼妓,他的脸上更是满佈冰霜。
连甩对方巴掌都嫌脏手,他直接反手去摸筷子,冰冷的眸中含着滔天怒火。
可是苗临动作比他更快,一边将他扯入怀里避开对方即将碰触到脸蛋的指尖,而后一掌横出,直接掐住对方的手腕。
那人顷刻发出凄厉的惨叫,也不知道苗临做了什么,被他握在手中的人臂似有鑽心之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撕咬开皮肤,又一点一点地将血肉啃食。
凤鸣堡主双目血红,嫌弃地将那人甩开了来,不少人早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可霎时看到那人只剩白骨的右腕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苗临直接将手伸进桌上的酒坛里洗一遍,又将那有人头大的罈子直接往地上抱着手喊得撕心裂肺的男人脑袋上砸。
「再有下次,我就让你直接变成一具白骨……」苗临甩了甩手上的酒液,森冷说道。
徐安被他钳在怀里,倒像是难得的温顺柔弱,苗临为他衝冠一怒,又直接无视了那个被自己打伤的同僚,当着所有人的面对青年呵护备至,给他倒茶佈菜。
姍姍来迟的扶风郡守听说了前因后果,一挥手让人将男人带下去给大夫看看那没了皮肉的手可还有救,又喊人进来拾一番,才陪着笑招呼大家继续吃喝,又斟了酒过来跟徐安赔罪。
面对这么紆尊降贵的据点主人徐安有些受宠若惊,站起来双手接过,刚抿了半口,杯子就被苗临给抢了过去。
「他酒量不好,抿点就够了,这杯还是我代了吧?」苗临状似询问,但却是立即一口闷完。
苗临不是普通的极道魔尊,他同样是据点之主,算起来跟扶风郡守也是平起平坐,由他来代徐安喝酒,也不算落了主人的面子。
那姓杨的郡守貌似是个好脾气的,虽然愣了一下,但随即又勾出笑容,转过身来又多敬了苗临两杯,一点也没有怪罪他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的打算。
打发走了扶风郡守后苗临才拉着徐安重新入座,替他斟上了清口的热茶,却贴过去在他耳旁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低语。
「别看他笑得一脸无害就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他是内谷亲指的郡守,在这个位置上很多年一直无人可撼动,听说出身千岛长歌,也不知道犯了什么被逐出师门。」本来苗临是不太在意自己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但看徐安若有所思的模样,便把自己听来的消息都告诉他。
「传言未必是真……」徐安不动生色地举杯掩唇,郡守二字,可不是江湖阵营能士便可轻易自称,还得要有当今圣上御笔亲封,是享有四品俸禄的朝廷命官。
若说是谷内高层亲点的职位,只怕逐出师门多半是假,朝廷与恶人谷是否达成了什么协议才值得关注。
稍早两人拜会时离得太远徐安没看出来,如今靠得够近了他才注意到此人虽做儒生打扮,食指俱是琴茧之外,右掌亦带着寻常文人不会有的剑茧。
结合苗临所说他出身长歌,再加上行步无声彰显他内力深厚却身法轻灵,只怕这扶风郡守那副敦厚的皮囊底下,还是个专修琴中剑式的行家。
不过这些推测与两人却又未必会放在心上,风鸣堡位处下路,与中路的扶风郡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係。
苗临在恶人谷内的人缘虽算不上太好,但阵营中人多崇尚强者,他能在风鸣堡主之位上一坐多年并让浩气不敢来犯,自然也是足以让人信服的。
席面上的菜色挺丰富,马嵬驛离长安很近,万花谷的逢年过节的大菜也多源于此,徐安虽不捡食,但同苗临餐风露宿了好些天,难得有这么丰富的晚膳,便也没忍住多吃了几口。
苗临勾着浅笑一边喝酒一边帮他夹菜,或许是他稍早发过一次飆的关係,眾人皆识相地不来打扰徐安用饭。
毕竟美人再好,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就苗临表现出来的那股佔有欲,刚刚被抬出去的那个倒楣鬼就是前车之鑑,没人傻到要去触怒一个极道魔尊,更别说是苗临这样下手狠绝、兇名在外的杀神。
徐安吃得香,连带着眉眼也柔和几分,在烛火映照下渡着一层温柔的光,感应到苗临的视线,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清口后才转过来看他,问了句:「怎么了?」
「没有,」苗临替他拾掇了脸上的碎发别至耳后,大厅里舞乐喧嚣、觥筹交错,就只有两人这桌特别地格格不入,彷彿徐安就真的只是来吃顿饭而已。
一曲未毕,台上的舞阵便已零落,若是在以前,苗临也未必会排斥看上什么人便拉进怀里狎玩享乐一番,可如今徐安在这儿,他满心满眼就只有这朵高冷秀雅的绝色海棠,自然也就瞧不那些浓妆艷抹的庸脂俗粉。
徐安自然也注意到身边群魔乱舞的煽艳场景,面上有些不自在,便只能偏过头来看身边的人。
苗临自然清楚徐安不适应这样的场合,江湖人士朝歌夕歿已是常态,自然推崇即时行乐,他怕再继续待下去会吓坏从小礼义廉耻餵养长大的徐安,便主动牵着他的手站起,「走吧,吃饱了我们回房去。」
徐安虽然有些坐不住,但看苗临说走就要走,有点担心这样是不是合乎礼节,忍不住问了声:「直接走?」
「嗯,」苗临答声,但还是抬手招来侍应,让他去向主位上的郡守回稟一声,直到正跟人说着话的长歌青年回过来同他微笑頜首,他才牵着徐安,两人安静地离开。
直到身边没有旁人了,徐安才开口问出他一直颇为介意的事 「他身边那个铁面男子……」
「他叫燕魈,是杨箏养的一条哑巴狗,也不知道从那个尸堆里刨出来的,心狠手辣凶悍得很,听说是毁容了,又有说他长得青面獠牙才会终日以铁甲覆面。」苗临有意让徐安乘会儿凉、消消食,便刻意带着他往周遭僻静的地方绕。
徐安倒也没有真要深究的意思,就是随口间聊几句。
苗临带着他走上城墙,又一路攀上塔楼,给他指明了清梵寺的方向,跟他约定好隔天要前往瀏览,瞧瞧传闻中鬼斧神工的一线天。
徐安大概望了望苗临指明的方向,身后喧嚣热闹的据点让远山显得更加黑暗,彷彿可以将人的魂魄吞噬进去,只是一眼他便不敢再看,眨了眨眼后退两步避自己失足从塔楼上摔下去,却突然撞上一堵肉墙。
苗临从后接住他,又扶着他的肩膀站好,满是关心地问:「怎么了?」
「没事,只是骤然吹着山风,有些晕了。」徐安不好意思说自己刚刚兴起了一种彷彿被山吃掉魂魄的感觉,便随口找了个藉口。
苗临也不知是假装还是真没发现他的惶然,抬起他的下巴在唇上啃了一口,满是温柔繾綣地开口:「那我们回去了。」
他带着徐安下了塔楼,寻着散步的来路,手牵着手往今晚的住处走去。
远离宴会厅的偏院很安静,苗临熟门熟路地在回廊中穿梭,甫回到房间,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徐安压在门上深吻。
徐安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抵着他的肩想把人推开,但苗临直接就擒住他的双腕压在耳旁,还将一只脚挤进他的膝盖之间,迫使他必须微微张开腿。
「苗……唔,苗临……」徐安试图出声,却只更方便苗临撬开他的牙关,霎时间,昏暗未明的屋里就只剩唇齿交缠的旖旎水声。
徐安眉目微敛,有些无助地跨坐在男人的膝盖上,被抵在门板上侵略,好半会儿后苗临才依依不捨地停下。
「子归……」他以指腹轻抹唇上的一点水润,与徐安鼻尖碰鼻尖,低哑着嗓音问他:「你一整个晚上是不是都在想稍早那人的话?」
本来有点涣散迷离的瞳眸瞬间缩小,青年像被戳到痛处一样,带着内劲的一掌贴在苗临肩上把他推开,此地无银叁百两地吼斥:「滚开,别碰我!」
苗临追上来,无视徐安的排斥将他强行困在怀里,低头轻蹭他的后颈,温声哄他:「徐安,我知道你不是,不生气了,你是我的宝贝,不难过、不伤心了好不好?」
徐安没有挣扎,但也没有放松下来,紧绷着身体咬牙不语。
苗临将他翻转过去,扶着腰一边亲他一边将他往床边带,还不停地说好话哄他,什么心肝儿、大宝贝、子归卿卿……甜言蜜语不停地往外蹦。
直到徐安被他逼至床边再无可退,用着几乎是受伤绝望的眼神看他,苗临才用力地将脆弱的青年抱在怀里,同样绝望地低吼:「子归……不难过了好不好,让我疼你,我们重新来过,这辈子我都疼你,好不好?」
徐安的眼睛里盛满悲伤,可唇角却慢慢地浮出笑容,他反手揪住苗临的领子拉近,用力的咬住他的下唇直到见血。
「苗临……」他笑得猖狂,却满是悲情,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我与你……早已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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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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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临后来还是没忍住地抱了徐安,他将青年压在身下,深深地埋进他的软穴里研磨,却又伸手去捞硬挺的前身,曖昧地咬着他的耳尖舔吮。
昏暗寂静的偏院室内,不停地回盪深深浅浅的压抑低吟,闷闷地带着粗喘,却又被人狠狠嚥回腹中。
徐安被他操透了,腰软得几乎跪不住,双肩塌在床上,脊柱反弓着翘起一对雪白的臀肉,苗临每顶一下,他便颤颤地往前一跌,却又被箍着腰给拉回原处。
苗临啃舐着他的肩膀,在徐安吃痛闪躲的时候,以拇指用力揉按蕈伞上的小孔。
青年发出了一声带泣的尖啸,下意识往后躲避的时候正好迎上男人的撞击,被迫又将肉刃吃得更深一些,直到满满地嵌入肠腔。
他有些无助地抓着床褥,泪水涌出打溼脸颊,倔强地咬着牙断断续续地闷哼。
苗临已经很久没有经歷徐安这般压抑隐忍不肯就范的模样,一时都有些不适应,愣了一会儿才去捧他的脸细细地亲:「怎么哭了?」
徐安在床上虽时常掉泪,但苗临还是能分得清他是欢愉抑或屈辱,若是受不住了,他往往会边哭边讨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紧咬着牙关活像在受刑。
可是苗临的关心徐安并不领情,他双眸紧闭撇过头去紧咬着齿关不肯理人,倔强而又彆扭。
苗临吻了他好半会儿也没能让他稍微软化态度,有点无奈地从他体内退出来,面对面地把人抱在怀里蹭,「子归?」
徐安掠了下眼皮看他,可随即又不知道是疲惫还是厌恶地闭回去,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模样。
苗临一点一点地吻他,轻柔地抹去他眼尾的泪痕,又交换几个繾綣的吻,唇舌所经之处开出一朵朵的雪里红梅,清冷又靡艷非凡。
徐安跨坐在苗临身上半垂着脑袋,一头滑顺的长发在脑后披散,苗临揪着一把,将他压回床褥里,却没有立即进入他,而是低头亲吻他腹上的月季,又顺着蔓萝的走向去舔藏在毛发下头的软囊。
「你!」徐安又惊又慌,可还没等他说出话来,下身骤然被包裹在一个湿凉软滑的地方,他倒吸了一口气,压不住惊喘一声:「啊……」
尾音又媚又甜如细碎的软毛搔在苗临心上,他压住徐安的腹部不让他挣扎,又拉着他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
徐安挣扎欲起,但苗临却突然给了他一记深喉,他紧张得呛了一嗓子,咳得全身痉挛。
苗临吐出嘴里的东西,爱怜地去摸他的脸,可还没等徐安缓过气来,他却突然扯下了床帐上的绑带,眨眼就将青年的手捆在了床柱上。
「苗、苗临,」太久没有被捆住手了,徐安像是被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又惊又怕地怒斥,「你做什么?」
「别怕……乖,」苗临朝他笑得妖冶,却没对他做什么可怕的事,只是跨在他的腿上,着迷地去摸他的性器。
徐安不安地扯了扯手上的绑绳织带,惹得上头的流苏与铃鐺不停晃动发出脆响,又试图踩踏床垫起身将男人从他身上掀下去,语带恳切:「苗临、你别这样……」
「子归,乖乖的,不怕……没事的,」苗临一边专注地捋着他因为受惊而有些萎靡的男根,一边却将手往后去摸自己的后头。
「你做什么?!」徐安几乎要被吓坏了!
苗临跨跪在他身上温柔地低头看他,半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胸腹上,屁股高高往后翘起,一手极为挑逗地摸着他的性器,一手却在他自己的后穴里模拟着搅弄抽插。
徐安看不见他手的动作,可那露骨清晰的声响他再熟悉不过了,他甚至不确定苗临是不是用了什么润滑的东西。
一个猜想无法抑制地在他脑海里浮现,他挣扎得更甚,清脆的铃声连绵成串,他拼命摇头,再绷不住冷漠,低哑着嗓音苦苦哀求:「不要……苗临,不要,求你,别……」
「别怕……」苗临宠溺地蹭着他的脸,确认掌中的肉块足够硬挺后便跪直身来,引导着手里的滚烫在股缝中擦磨着像是在寻找或试探,还不忘安抚徐安的情绪:「乖乖的……很舒服的!」
「不……唔!」敏感的头部被纳入一个紧緻的地方时徐安抖了一个机灵,腕上的绑带几乎就要被他直接扯断。
可是苗临从上而下压制住他,一手压制腹部,一边又努力地放松身体往下坐。
他连体内都是冷的,又滑又湿的紧緻软肉如同有意识般蠕动着吸吮,迫不及待地将徐安的东西吞嚥进去。
徐安发出一声急促的气声,让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带着断断续续地哽咽,无助又可怜地轻哼:「苗、苗临……」
「嗯?」苗临好不容易才将徐安的物事吃了大半,跪挺起上身尽量不压着他,十指缓缓地在他胸膛游移抚摸,又勾着靡艷似妖的笑容问他:「舒服吗?」
「不唔、放开……」徐安双手被俘,只能试图踩着床榻撑起身,可这样的姿势却只能更往苗临的体内撞进去。
男人软哼了一声,反手去摸身后那对没能塞进去的软囊,一边轻轻捏抚,一边又主动跪高、抬胯摆腰去吞吐着体内的滚烫肉楔。
哪怕徐安嘴上再不愿意,他的那处仍是诚实的,像一把剖开黄油的热刀,一口气埋进深处,似要烫化苗临一般。
两种同样曖昧的呻吟不多时便混在了一起,苗临掌握着绝对的主动,呜呜哼哼地喘吟着主动讨好徐安,敏感的穴肉随着每一次地进出不停蠕动,又温柔地包裹吸吮。
可与他的乐在其中完全相反的,徐安甚至比第一次被他抱时还要抗拒,腕上的金铃绑带被他扯得震响,他的皮肤磨得通红,却还在奋力地扭动挣扎。
苗临撑着身体倾向前去温柔地亲吻徐安,却嚐到了满是咸苦的泪渍,没顶的快感几乎让万花青年直接气哭了,恶狠狠地吼着他滚开。
男人冰冷的身体让相连的地方更加感觉敏锐,紧迫的体腔急切地紧绞着,像是要把他吸出来一样,徐安只觉得眼前阵阵发白,彷彿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名为苗临的剧毒给泡酥了,全身麻软得提不起力气。
苗临轻轻地咬着徐安的下唇,赤裸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胯,像条无骨的蛇一样在他身上不停廝磨,让青年滚烫的性器在他股间进进出出,拍打出黏腻煽情的水响。
他温柔地捧着徐安的脸问他:「……感觉到了吗?你在操我……我的身体,舒不舒服?」
徐安过去一直扮演着被掠夺的角色,霎时跟苗临立场互换,所有的感受都陌生得让他害怕,怕控制不住那几乎要让灵魂沉溺的滋味。
他一开始落泪便有些止不住,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可偏偏一张口就被苗临给堵住了嘴不让说话,只能从喉间憋出呜咽。
徐安是真的再忍不住这样快感与屈辱并存的玩弄,与其说他在操苗临,不如说更像他被人像畜生一样地绑在床上 ,然后苗临用后头操他。
他紧咬着牙关忍耐呻吟,间或溢出几句呜咽,忍不住放软了姿态,哀声求他:「苗临……放开我,别这样……」
苗临其实是有些不想停止的,可他骑在徐安的跨上好半晌后,终于还是不忍心地让他哭得这么委屈求全,不得不解开他的手,让他攀抱着自己,又有些无奈地叹气哄他:「子归不哭了,是我的错,我做什么都该跟你好好商量,而不该绑你……」
徐安其实也并不仅仅是因为双手被缚而哭,所以甫一获得自由,他便又急又怒地伸手去推苗临,想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可偏偏苗临却还是维持着压制他的姿势而刻意缩腹夹臀,狠狠地咬住体内的肉刃。
徐安猝不及防差点被绞出来,抖了个机灵之后重重地摔回床上,腿根抽搐着在床上蹬着,腹部紧绷着忍耐不肯射。
苗临将活跳跳的性器纳进最深处,带着虔诚地奉献意味将自己赤裸裸地展现给他,可偏那张嘴还要说着胡话:「我的宝贝儿不光后头销魂,连前面都能让我爽得魂都要没了。」
「住、住口!」徐安被他一说又耻又怒,力地抬手想去推苗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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