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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直到徐安开口,苗临才突然惊觉过来自己又做了些什么——他竟然又干出了只顾自己舒爽而罔顾徐安意愿的这种蠢事!
他花了大半年以温柔餵养才哄得徐安在床事上对他纵容,愿意同他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如今眼看着把人吓坏就要功亏一簣了,只得亡羊补牢。
「徐安、子归、宝贝儿……是我不好,是我混帐了,是我鬼迷心窍了,你不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会好好地对你,不生气不难过了,卿卿……」苗临忙不叠地抱着人,碎吻落在耳边,肉麻的情话一筐筐地往外吐。
徐安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却没忘记方才两人做了些什么,腹部沾上的黏腻让他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本来没那么生气也被苗临嘮叨得委屈起来。
见苗临还没有停下的打算,他乾脆张口咬住那张呶呶不休的唇,将他未完的话全吞入腹中,苗临被他咬得愣了一下,知道徐安是真的恼羞生气了,他却像偷了糖的孩子一样笑开脸,反客为主地加深旖旎的吻,以无比虔诚的语气轻喃:「子归……我的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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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高H)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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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在平安客栈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地养了几日,其实倒也不是他真那么娇生惯养,而是苗临沉迷于将他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滋味。
每日早晨他甫睁眼,就会看到男人靠过来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而后贴心地端着水盆过来伺候他洗漱。
青年的身上未着片缕,丝缎般的及臀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被苗临用细软的毯子裹着抱在桌边,一口一口地餵到嘴边。
最开始他还有些彆扭不太愿意配合,但苗临很有耐心,一点一点地哄到他愿意开口为止,到了后来徐安嫌跟他周旋太累,便也多顺着他。
吃过饭后苗临会给他唸会儿书,怀里抱着人,手上拿着不知从那淘来的话本,用温柔的语调给他读故事。
徐安嘴上不说,实际上挺喜欢这样子的温馨慵懒,大大方方地枕靠在苗临肩上,小动物打呼嚕般任凭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流连。
苗临有时会什么也不想做,只把人抱在了腿上与他交换几个不带情慾的吻,青年的眼睛里盛着一点迷糊,却十分配合地张口,甚至主动地攀住他的腰,展露了几分撒娇的模样。
到了后来苗临甚至有些乐不思蜀不愿走,只想这样甜甜暖暖跟徐安过日子。
过了平安客栈后就禁止马车的通行,苗临捨不得徐安徒步,而徐安却不愿意与他共乘,不得已他只好借来两匹马,与徐安并肩前行。
徐安从那日醒来后,又问了苗临到底在不安暴躁些什么,男人没好意思完全承认,只得含糊地推说他那张漂亮的脸在恶人谷里怕是要招来不少事。
他还记得当时青年的表情有些儿古怪,傻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像是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究竟长得什么模样一般。
苗临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拉着他的指尖到嘴边咬一下,又趁势在唇角偷了个香吻,带着笑意的。
他没有直白夸徐安长得好看,而是说了自己从第一眼开始就想着要把他藏在没有别人能瞧见的地方。
青年的脸上不显,可到了两人出发之时,他却还是从行囊里整出了纱帽戴上,将那张脸给彻底遮了个严实。
苗临挺开心他这般自觉,搂着腰跟着把脸给藏进长纱圈出来的一方天地里,甜腻腻地喊他子归,又霸道地掠夺了几个吻。
徐安倒也没生气,被人抱离了地也只是微微地推拒一下,轻声低叱:「放我下来。」
苗临觉得徐安似乎变了很多,他很少再刻意地用刺包裹着自己只为了去刺痛苗临,相反地,而是对男人的行为百般包容与纵许。
可这样的温柔却只让苗临觉得不安,以前徐安恨他,看似冷淡的面孔下是熊熊燃烧的冰,璀璨灼人。
可如今的万花青年褪下一身芒刺,似乎眼里再没有自己曾经伤害过他的记忆,苗临一点儿都不怀疑,等叁年一到,徐安孤身回去万花谷,他怕是会立刻忘记掉苗临对他做过的一切,好的坏的,忘记掉还有这么一个与他纠缠甚多的人。
这其实是一个很矛盾的情况,苗临不愿意徐安一直恨他,可他又想在徐安的人生中留下最重的一笔,想住进他的心里,想在他的身边佔据一席之地。
可苗临心里又无比清楚,再怎么意乱情迷,徐安也不会允许自己对他动心,他对谁都可以,独独就是苗临不行。
他们两个,从最开始相遇就已非正途,更别说,是苗临自己亲手造就的悲剧。
或许是因为男人眼中的热烈伤痛烫伤了徐安,他垂了垂眸往旁撇过头去,手上添了几分力气去推苗临,离开他这样子满是佔有意味的怀抱。
苗临也说不清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徐安就一直是这么逃避着他们之间的关係,哪怕在性事上再如何契合,下了床后,他的温和背后,终归也脱不开疏离二字。
其实苗临也曾有意慢慢地降低自己对徐安的痴迷,试图为着将来必有的分离做好准备。
可到了后来他才发现,自己是真的离不开徐安了,哪怕只是虚以委蛇的温柔,他都像上了癮一般地,只想牢牢地独佔青年所有的美好。
恶人谷的叁生路其实是有个对苗临来说无比嚮往的涵义,可他没敢跟徐安说,怕他一言不合掉头就走,只敢在心里自己骗自己地偷几分满足。
要进内谷的时候两人被拦了下来,或者确地说,是蒙头盖脸又毫无身分证明的徐安被守卫拦了下来。
明明是当事人,他却置身事外地高坐马上,偏头去看一旁面色不善的苗临。
苗临其实是愤怒的,但又不愿在徐安面前展露自己残忍冷血的一面,长期位处高位的凤鸣堡主自带威仪,掠了掠唇角勾扬出冷凉的弧度,眸中隐隐浮现红光,不带感情地开口:「我带着的人,你们是什么狗仗人势的东西,也配拦着?」
那守卫大概是新来不久,未曾见识过当年苗临还在内谷里神魔无惧的恶鬼面目,对于凤鸣堡主的兇名也认识得不深,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不知变通,被苗临这样问也未见心虚,一板一眼地答:「属下自然不敢拦堡主,只是近日谷内多事,统领有令,需得多加注意盘查往来不名之人,切莫叫耗子给混进来混水摸鱼。」
徐安身上没有恶人谷的识别标志,本来也并非完全不能进入内谷,可他偏偏要用纱帽遮掩容貌,便增添了许多可疑。
要不是看在他是苗临带在身边的人,怕是守卫们早就先一步一拥而上把人拿下,送交雪魔堂细细盘查才行。
当初还在凤鸣堡的时候,苗临就下过死令谁也不许冒犯徐安,如今他人就在一旁,又岂能容得他人在徐安面前放肆,那守卫多番不给他面子,一向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凤鸣堡主又何能吞得下这口气。
一时间,只闻他一声冷笑,含唇一个响哨,正欲取人性命,竟是身旁的人淡淡开口:「苗临,算了。」
苗临一回头便看徐安掀开帽纱在眾人面前露了个脸,轻飘飘的一眼看向苗临后,便下马在胸前抱了个拳,「在下万花徐子归。」
徐安说算了,苗临自然也可以不听他的话,但徐安那一眼的意味深长他看明白了,也从马背上跃下走至他身旁,替他重新放下帽上的长纱。
「看你们也是职责所在,我不杀你们,现在……可以让我们过去了吧?」苗临毫不避嫌地去牵徐安的手,眸中的杀意却赤裸得吓人,要不是他不愿在徐安面前动手展露血腥的一面,眼前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焉能活命?
那几个守卫面面相覷有些拿不定主意,若在平时,徐安有凤鸣堡主带着,自然可以在恶人谷里畅行无阻。
可偏偏不久前才刚发生过凛风堡主失踪的事件,直到现在行踪成谜也未见尸体,这两日又在平安客栈里揪出了几个来探查消息的浩气探子,今日统领才特别下了死命令要防范有心人入谷,非恶人谷人士皆不能擅自进入内谷地界。
就在他们正犹豫着是否该放行,甚至打算派个人去请示上级时,就听闻身后传来一声带着笑的男音:「都是些什么蠢货,还不赶紧谢谢苗堡主的不杀之恩?」
主心骨的到来让守卫们明显松了一口气,齐刷刷的让开一条路,整齐划一地朝被簇拥着走来的男人行礼:「统领。」
「陆玦?」苗临瞇细了一双眼眸,直接无视了那些谢他的守卫,唇边扬起了一记轻蔑的冷笑,张口而出与其说是讚扬不如说尽是讽刺:「怎么,几年不见倒是长进了不少,这都让你爬到雪魔堂统领一位了。」
「承蒙陶堂主抬爱,多有提携。」来人似乎听不出苗临话中的嘲弄,逕自举步走到他面前不远。
男人身着造型奇特的短衫,两臂上带着软甲与金饰,布料只堪堪遮住了胸口而露出了底下结实的腹肌。
俐落短发下,是额上一抹鲜红的圣火纹,在中原里几乎见不着的琥珀色瞳孔让人想起了在崑崙山下见到的狼,眼尾上挑,即便是笑着的,也给人不寒而慄的兇相。
他的背上背着一对弯刀,可最让徐安感到意外地,却是他左腕底下那一只空瘪瘪的黑色手套。
苗临对他带着浅而易见的敌意,唇瓣的冷笑在对方靠近时敛而去,直接地护在徐安身前,说不上是忌惮,反倒是一种看见了蛆虫般的厌恶。
陆玦似乎很习惯苗临这样的态度,金眸里并无不善,也没有再靠近徐安的意思,只略为客套。
苗临对他似乎很不耐烦,不等他与徐安套完近乎,十分不给面子地拉着人转头就走。
徐安迈着步子跟上他,好半会儿后,寻思着苗临应是冷静下来了,才装做无事地开口:「你很讨厌他?那个叫陆玦的。」
苗临知道自己不该迁怒徐安,可一进恶人谷的行踪就在对方的掌握里这件事让他十分不快,像积蓄着一口吐不出来的恶气,好半会儿后才理顺了自己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徐安的手,却也没有更好的解释,只能慎重地叮嚀:「徐安,他不是什么好人,你防着他就是了。」
谁知道他的担忧却换来徐安的一声轻笑,柔声的调侃:「在我眼里,你同样也不是什么好人。」
苗临猛然挨了徐安这一记闷棍,却无法辩驳,只能鬱闷地吞下,状似生气地抓着他的手到嘴边咬了一下,最后还是勾了勾笑容,决心将烦人的事给扔一边去。
姑且不提万花青年自己武功高强,对人对事也颇有几分机灵,就说苗临拿他当眼珠子看待,从长乐坊遇袭后不仅做到了寸步不离,哪怕徐安睡着,他也得和双蛇一起用叁双眼睛盯实了。
只要有他在这儿的一日,哪怕恶人谷是嗜人的龙潭虎穴,他也不会让人有机会伤了徐安的一根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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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苗临不愿意让徐安知晓,比如他过往的一些陈年旧债,又或者是他此次回谷的目的。
之所以不告诉他,其实也不是苗临想防他什么,只是他觉得徐安是这么乾乾净净的一个人,实在不适合知晓太多的人性腌臢,他不愿意将青年也给一併扯入自己所在的泥沼之中。
苗临不主动提,徐安正巧也没兴致问,他在恶人谷里人生地不熟,唯一能够称得上可信的也只有苗临一个人了。
因为苗临不想跟陆玦碰面打交道,所以最后两人并未在烈风集落脚,而是由苗临带路出了东门往酒池峡的方向去。
酒池峡是米丽古丽的地盘,大部分男人说起那个地方大多能交换几个心照不宣的笑,以全天下来说,那儿的姑娘虽然不是最好,但在恶人谷这化外之地,那醉红院已是难得的温柔塚。
苗临自然不可能带徐安去妓院,他看上的是酒池峡里同样驰名的活水温泉。
恶人谷地处在火山熔岩地带上,易守难攻,水资源十分稀贵,可就偏偏在后谷那里有相连成片的温泉泉眼,米丽古丽划下了那片地命人搭上篱墙,又掘出一漥一漥的温泉,养了一批服侍的奴隶,取酒池肉林之名,坐地做起了不用本钱的生意。
苗临跟她有几分交情,从在谷里的时候就常往酒池峡去,还给自己整了一个舒适的小院子。
那院子前有一棵五丈高的松树,从远了看蓊蓊鬱鬱地随着风响沙沙摇动,等到走得够近时徐安便足尖点地使出万花轻功,掠上枝头反手便折了一段枝条下来。
这棵树对苗临来说并不陌生,但能引起徐安的兴趣对他来说就有几分稀奇,不好奇地去看他手上的松枝,问他:「怎么了?」
徐安捻下一点松针放进嘴里嚼开,仔细品味后才点头称是,将手上的松枝递给苗临才忙不迭地开口:「这松针可是好东西,医籍上说了,有祛风活血、舒经通络之功,我只是有点惊讶,想不到在这样子水土恶劣的环境,还能长着这么一颗千年黑松。」
苗临不懂医,学着徐安嚐了一点松针,转头就给吐出来,有些嫌弃地想扔掉,又想着是徐安折下的捨不得扔,只能撇撇嘴:「苦。」
徐安回眸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的,苗临就是觉得他笑了,淡淡凉凉地说:「自古良药多苦口,况且……真入药了也不是给你吃的。」
苗临被他懟了一下却也不恼,直接伸手揽住正要走开的徐安,将手上的松枝放回他怀里,微微侧头隔着薄纱蹭他。
「其实,若是再晚两个月才回来,这松树上可就结满松果了……真想给你剥一大盆香甜的松子仁,你说这样好不好——等我们回去,我也让人在凤鸣堡里种上几棵松树?」对苗临来说,别说是区区的松树,只要是能讨徐安开心的东西,哪怕他要天下奇珍灵植,苗临也会想尽办法亲自捧到他面前。
「胡闹,」
徐安将手搭在腰上的横臂上轻拍着要苗临松一些,低斥里却带着盈盈笑意:「那树那是轻易说种就种,若是从芽栽起,等到它成树结果能入药,还不知道要等多少百十年呢。」
苗临并不想接这个话题,只得沉默着,结果却是徐安继续开口:「等你办完事,帮我打上一斤松针,晒乾了再磨粉带回去凤鸣堡也是一样的。」
这话直白地表示到时徐安仍旧会跟着他一起走,苗临花了点时间才把到嘴边的奢求给嚥下去,张口咬了咬徐安的耳朵尖,闷闷地应了声:「……好。」
两人从离了平安客栈后,一整天吹风晒日地被逼出了一身黏腻的汗,好不容易到了歇脚处,周边又都是热气裊裊的温泉池子,徐安明显地露出有些心动的表情。
可等到两人放下东西,苗临有意要带他去泡温泉时,徐安却又扭捏地不肯去。
苗临一开始没意识到徐安怎么就不愿意同他一起前去了,好声好气软磨硬泡地抱着人哄了好久。
徐安不为所动,半垂着眸子就不肯挪腿,只淡淡地开口:「我打盆水进来擦擦就行了,我不想去,你能不能别勉强我?」
这话说得可谓委屈,如今的苗临哪里捨得狠心逼迫徐安做他不愿的事,在他耳边磨蹭留下一个吻,而后却突然想明白了,徐安怕不是矫情得不愿意与他坦承相见。
手掌轻落在了青年的背脊上,凭藉着记忆来回拂摸,男人咬着他的耳根细声说道:「你怕被瞧见,是吗?」
徐安没有承认,可默默撇头过去的动作却说明了一切。
苗临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孽,可毕竟时至今日,他省略了于事无补的道歉,支起一条只膝盖插入青年的两腿之间,手臂一搂,让他极为曖昧地跨在自己的腿上,在浅色的薄唇上咬了一口,满满地宠溺:「我的傻卿卿……」
徐安躲不开,被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口,抿平了唇线不想说话,可下一瞬就被人连抱带搂地一路推至床边。
他没注意到脚下以致被绊了一腿,正要往床上跌去的时候,腰间的手臂顺势拦了一下,让他虚虚地摔在被褥里。
苗临低下头来吻他,又拉着徐安的手搭到自己的肩上,将他细细密密地罩在自己的阴影底下,唇峰沿着緻的眉目缓缓划过,带着满满的宠溺感:「卿卿……子归,心肝宝贝……」
徐安并不讨厌这样的亲暱,苗临的身体很凉,适度地帮他压制住一部分因暑热而起的烦躁。
两人在床上拥吻了好一会儿,等徐安再回神时,他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解开来了,苗临的手正放肆地在摸他的腰脊。
「苗临……」徐安不想大白天的就同他行这种事,更别说身体还留着几天前差点被操坏的记忆,有些抗拒地去推他。
男人将他翻过身去,掀开还缠在手上的衣服将脑袋鑽入,细碎的吻便落在了光洁细滑的背上。
徐安抖了一下,挣扎着想起身,但苗临无赖地抱着他的腰不让起,湿凉的舌头沿着他背上繁复艷美的蔓萝月季上舔过。
「别……唔嗯……」徐安几乎羞得要无地自容,半蜷着身子颤抖着,直到苗临吻遍了他的身体,将他温柔地抱在怀里,鼻对鼻唇贴唇地廝磨着。
「我的傻卿卿……我怎么能允许有谁能将你这么美的样子看去了……」指尖在腰窝上打转,碎吻落在了唇上,旖旎无边。
徐安眼里噙着水雾,软濛濛地抱着苗临,衣服缠在了肘上左右敞开,露出了大片的胸腹。
苗临眼里暗了暗,终究还是选择替他拉好衣服,然后扶着他坐起来,拾好装衣服的篮子,然后去牵刚把腰带系回去的徐安,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开口:「走吧,带你去泡泡温泉。」
徐安看起来有些迟疑,但终究还是没有拒绝。
出了小院子后苗临带着他弯进那用篱墙隔出隐私的温泉池里,秉退了想要过来带路的男奴,带着徐安兜兜转转许久才到了最深处最隐密的那个池子。
徐安本来还在疑惑怎么许久没有见着苗临的双生蛇了,走进温泉里才发现那两条蛇早他们一步跑来泡温泉。
静下心来看那黑白双蛇才发现牠们真的长得很大,足有男子大腿粗的两色蛇身随意地盘在池底相互纠缠,只于硕大的蛇颅枕在岸上。
徐安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半蹲下来伸手去摸墨阳,指尖从细密上的鳞片缓缓滑过,又在他额上的硬甲上微微刮蹭。
墨阳张了张眼,见到是徐安,不动声色地任他抚摸,直到苗临横出一手来,握住了徐安的手腕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去外头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这话自然是对自家的两隻引宠说的,苗临握着徐安的手腕将他抱在怀里,有些不满地咬了咬他刚刚在墨阳身上流连的指尖。
徐安愣了一下才发现苗临这行为根本就是吃味的体现,却体贴得没有说破,反而任由对方尽情地将自己的指尖指缝给全舔了一遍。
身上的衣物尽数离身后徐安有点侷促,双手抱臂低垂着眼眸不敢看人。
苗临想起了当初青龙寨初见时他那一身无谓,对比他现在的遮掩,唇边的笑容不有些变质,心疼与不捨佔了上风,搂着徐安的腰跨入淡乳色的池水里。
「别怕……不会有人看见的,」池水堪堪没过肩胛骨上的纹身后,苗临便把徐安抱在腿上,咬着唇瓣温柔地同他说话:「徐安……不怕了,只有我在的……」
「嗯……」或许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徐安比平时还要温顺,墨色的瞳孔被热气蒸红了,润泽的水光里带着一点点的羞怯感。
苗临一边跟他接吻一边用皂角帮他搓头,微凉的指尖搓过头皮时,徐安忍不住瞇着眼发出舒服的低吟,既隐忍又黏腻地贴着苗临的耳根轻哼着,像是撒娇一样。
苗临心里一片软,侧头咬了下他的耳尖,喃喃地喊了声:「卿卿……」
不知什么时候,远处的池子里似乎传来像是男女交媾时的淫声浪语,徐安虽不完全听得真切,却仍有些不自在,觉得水温似乎高了起来,不自觉地往苗临身上贴,张了张口却欲语还羞。
苗临搂着他的腰,暗示地去勾拈他尾骨上的那一抹刺藤,满是曖昧地问他:「还疼不疼?」
徐安的那里当初在平安客栈养了那么多天应当是全好了,但苗临并不想太勉强他,心里打好算盘,若徐安不乐意做,那便彼此用手磨一磨。
徐安不发一语,可被男人抱在怀里的躯体却放松了一点,闭上眼睛枕在苗临的身上享受着他轻柔的爱抚。
苗临试探性地按入一个指节时,青年从鼻腔里溢出一声极细的呻吟,只有两人听见的音量带着情慾的甜哑,被男人含着唇给嚥进腹里。
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时徐安本能地挣扎起来,面色涨红地扑稜出响动的水花。
「你转过去,我帮你挡着背。」苗临没忘记徐安满心在乎的事情,顶了几下发现这姿势进不了太深,便寻思要换个体位。
徐安还没来得及回答,体内骤然一空,失去遮挡的热水立刻返流进尚未合拢的小穴里。
徐安被烫出了一声呜咽,可随即就被翻了个身变成仰躺坐在苗临怀里的姿势,肉柱顶着软腔里的一团热水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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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高H) 7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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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露天苟合、旁处又有别人的关係,徐安比往常更要紧张敏感,光只是深入的过程他便蜷着脚趾射了出来。
苗临有些被他的迅速吓到,但随即反应过来这时候最需要做的是安抚青年相对脆弱的情绪。
他不急着开拓徐安的身体,而是静静地享受着肠道痉挛着紧咬包裹吸吮的快意,细腻地亲吻他的耳后,手掌缓缓地抚摸他平坦结实的小腹。
「苗临……苗临……」徐安太过敏感了,光只是这样咬着都有些受不住,反手勾着他的颈子转过来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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