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浸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旁观者
在何婉的世界里,没有轻易和解原谅一说,君生触碰到的是她的底线,而一旦有人越过了这条底线,那人便永远地被她拉入了黑名单。不用解释,一刀切,这是何婉的处事原则。
何婉惊诧地瞪圆了眼,君生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个?他去哪儿跟她有什么关系,但何婉还是乖巧地应承了下来。
“君先生注意安全。”
“嗯好。”
手机贴紧耳朵,能听到何婉轻微的呼吸声,就像每个跟同她睡的清晨,君生觉得心中的烦闷消退了一些,他捏了捏眉心,转头朝窗户望去,夜像一口锅,倒扣着,而这座都市以璀璨的灯火照亮了半边天。
“你挂吧。”
“嗯......”
何婉以为君生忙空不开手挂电话,既然他发话了,自己当然照办无误了,停顿了一两秒,便挂了电话,没着急回去,朝露台走了过去,刚好吹吹风。
她撒了谎,酒还是喝了一两杯的,不可能大家端起酒杯来敬酒就她一个人端杯饮料吧。
双手搭在栏杆上,何婉站得随意,仰着脸,任由夜里的冷风将头发吹到后面,露出一张光洁的年轻脸蛋,只是眼里的深沉并不符合这个年纪该有的青葱浪漫。
嘴里还残留着下午许思茹给她喷的药,清凉的,微苦的,何婉眼里的郁色才褪了些去。
被夜里的冷风吹了一会儿,头脑便清醒了,何婉想着自己该回去了,尚未转身,便被人从后密密实实的拥住,心下一惊,那些残留的酒顿时蒸发殆尽。
何婉刚想出声挣脱,便注意道身后这人的味道很熟悉,她的心定了定,横在胸前的纤细手指上的指甲颜色更是验证了她的想法。
是许思茹。
“姐?”
何婉握着许思茹的腕子,轻声叫了她一声。
“嗯......”
许思茹呻吟了一声,眼底确实异常清明。从她这个位置能够清晰地看到何婉衣领下方的美妙光景。
眼睑半垂,自然浓密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了一小片阴影,挡住了她肆意窥探的炙热目光,盯着那片细腻美好的胸脯,脑海中突然涌进了一个淫靡的遐想。
刚开始,那想法只是隐隐约约如同遥远的冷星般的一个点,在她注意到这个点的时候,它迅速膨胀、成型,满满当当地充斥着她的脑海。
许思茹突然想起了君生相册里的那张许愿图,何婉闭着眼在许愿,前边摆了一只致的蛋糕,绵密柔滑的奶油点缀的不是糕点而是乳房,那是什么样的光景?
她用脸颈蹭着对方温热的颈脖处,目光却是深深陷进那道乳沟里去了,声音含含糊糊的,“婉儿,你在这儿呀。”
何婉还不知道许思茹的窥探,她一开口,何婉便皱了眉头,很重的酒味。
“姐,你是不是醉了。”
何婉在她怀里小心地转过身,许思茹这下更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何婉身上了。
头发缠着颈,湿热的呼吸喷在背上,柔弱无骨的手臂环在脖后,属于女性香甜柔软的身躯窝在怀里,许思茹穿着高跟鞋比她高一些,何婉怕她崴了脚,手臂也小心地环着托着女人的腰背。
真是亲昵极了的画面,许思茹勾了唇角,何婉却尚未察觉这姿势着实暧昧。
许思茹还故意用唇去蹭何婉的脖子,轻哼着发出气音。
极敏感的地带。许思茹用唇摩挲着何婉颈间一颗颗冒起来的小疙瘩。
“没醉,只是有一点晕,他们不停敬酒,我推脱不了......”
许思茹声音有点软,还带着点委屈,软乎乎地往何婉怀里缩。
何婉心底顿时软得一塌糊涂,十分心疼,不断地抚着许思茹的背。
“去椅子上坐一会吧,我给你端杯水...”
“不要,我不想坐着......”
“好,好,那我扶着你站一会儿......哎!小心点,你穿着高跟鞋呢。”
许思茹不想喝的酒,谁敢迫她喝?她冷冷看那一人一眼,那人就得软了腿,哆哆嗦嗦地给她道歉了。
...... ......
何婉躺在她的床上,这个认知让许思茹兴奋得指尖微颤,一头漂亮的卷发束在脑后,额头得干净,没有一点多余的头发挡了视线。
许思茹没想到这一刻竟发生得这样快。
不知道谁竟然给何婉倒了一杯高度数的白酒,小姑娘被劝着一杯酒下肚,脸立刻爬上了红晕,软倒在座位上了。
醉了的何婉真的很乖,不吵也不闹,只是昏睡,软乎乎地窝在许思茹身上,让抬手就抬手,闹得厉害了,也只是小奶猫一般呜咽两声。
眼尾的冷色被一抹红晕彻底压住了,惺忪着睁开眼朦胧地望着人时,只剩下媚与纯。
“好乖,婉婉真的好乖。”
许思茹轻笑着亲吻她红润的唇瓣,很甜,有果酒的香甜也有一丝白酒的辛辣,还尝到了微不可察的药味,那是她亲手为何婉喷上的,许思茹着了迷,想要更深地探究,品尝下去。
修长柔嫩的白皙双手珍宝一般地捧着一张迷醉的脸,许思茹卷了何婉安静的小舌,拖到自己嘴里,缠着,绕着。猩红的潮湿的舌在唇齿间出入,急促的喘息声使得周围的空气也躁动了起来,空气中似乎洒满了火药,只要一颗火星,便一触即发。
暧昧的水声自两人紧贴的红唇响起。
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握成拳,抵在许思茹柔软的胸前,似推开又似留念。两人的气味纠缠在一起,分不出是谁的了。
“唔...”
何婉被亲得狠了,呜咽着在许思茹怀里像一条水蛇一般扭动着,细细发出不适的呻吟。
许思茹重重吮了一下她略微红肿的双唇才分开,一丝银线像一道摇摇晃晃的索桥一般连接着两双红润潮湿地显现出淫靡的红唇,”啪”地一声断开了,消失在视野当中了。
“你,你是谁啊......”
“叫姐姐。”
“姐...姐姐?”
何婉呢喃了一声,酒在血液里发酵,加上亲吻导致的大脑缺氧,何婉眼前一黑,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好乖。”
许思茹眼底的漾出一圈璀璨的笑意,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睫毛也随着小轻轻发着颤,漂亮得不像话。
吻,从唇角到下巴,顺着喉管往下,落在了两道锁骨中间的小窝上,温热细腻的肌肤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好闻的气味,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露,大概是体香吧。
许思茹将鼻尖埋在脉搏跳动的颈侧,微眯着眼,上瘾似的深吸着。手,顺着宽松卫衣下摆往里钻,只看见纤白的手指在浅蜜色肌肤上一滑,便不见了踪影。
露出的一小截纤细柔韧的腰肢在灯光下泛出诱人的浅蜜色光泽。
偏暗的脏橘色卫衣下,有东西在蠕动着,在胸下围的部位,纤白的手指摩挲着柔软的蕾丝,抚摸着胸下细腻极了的肌肤,不一会儿,何婉身上便起了细细的疙瘩,鼻腔里哼出嘤咛,细细地在许思茹身下扭着。
敏感极了。
“喜欢我吗?婉婉。”
许思茹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在宽松的卫衣下面,用指腹轻轻抚过柔软的乳房,指尖在两团软绵绵乳肉聚拢着的乳沟徘徊,一下一下,温柔的挑逗。
“嗯......”
细韧的腰肢弹了弹,呻吟,便是从红肿双唇间的一条缝传来的,黏腻的,尾音打着转,撒娇似的,又软又娇。
透着欲色的眼眸像绽放的烟花一般,瞬间映亮了漆黑的瞳仁。
许思茹”呵呵”笑出声来,鼻尖亲昵地碾着对方的鼻尖,笑声里似乎含着蜜。
“让我好好摸摸你,小坏蛋,对我这么冷淡,要罚你。”
许思茹脱了何婉宽松的卫衣,直筒牛仔裤,休闲鞋,袜子。
她双膝分开跪在何婉膝盖边,藕粉色的内衣裤是一套的,繁密的蕾丝像是荆棘的藤曼,守护着这具柔软曼妙的身躯。
两条手臂海棠枝蔓似的随意搭在香槟色的床单上,最美的是腰臀比,蜂腰美臀,呈现出极佳的视觉效果,许思茹发出欣赏的叹息,手在腰臀上抚摸着,流连忘返。
几近赤裸的身体既圣洁又肉欲,许思茹着迷地俯身,将侧脸轻压在酥胸上,双臂搭在何婉头侧,整个人几乎覆在何婉身上。
眸子里的占有欲热烈地燃烧着。
我的......
花浸春 10抚遍舔遍全身,骑大腿潮吹
乌黑发丝铺散在香槟色的枕头上,中间是一张恬静极了的脸蛋。
仿佛风情摇摆着的水草丛中藏着传说中美丽脆弱的人鱼,让人郑重许下好好珍视承诺的同时,心底最深处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毁灭欲望。
这大概是人类对于美好事物时的通病吧。
眼睫随着呼吸的起伏轻轻发着颤,投下的一小片扇影也跟着晃动起来,小巧挺立的琼鼻,小山峰一般,立在面中,在暗影的衬托下,愈发的致。像小时候看过的皮影戏,光影交迭中,幻化成一个绮丽美妙的梦。
狭长的眼眸有些恍惚,干净的眼罕见地沾上了浑浊,许思茹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了这个过分真实的梦。
纤白的指尖在浅蜜色的肌肤上游走,静与动之间,平添了狎昵之意。
像是解开最珍贵的礼物,许思茹双手绕到何婉背后,金属扣解开的声音放大无数倍冲进她的听觉神经,脑海中绷住的那根弦也兀自地断了,最后一丝理智被丢弃在无底深渊。
手,颤抖得厉害,柔软内衣沾染了何婉的体温,微温的,但此刻许思茹却感到烫得厉害。
胸衣逐渐脱离乳房,在这之前,它尽职尽责地守护着这对浑圆肥美的乳,但此刻,它已失去了自己的作用,被随意地丢弃在床上,取缔它的,将是一双修长纤白的手,肆虐地揉捏着它曾经牢牢护着的乳。
许思茹死死盯着这对乳,屏息凝神,眼睛干涩眼尾泛红,她都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失去了胸衣托举的乳房变得有些软榻,但因为年轻,大体都还是挺拔地立在胸前的。
很美,散发出肉欲又圣洁的气息,很矛盾,但又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牢牢抓住人的眼球,让人离不开视线。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一双乳,红润的樱唇微启,一丝不可察觉的呻吟钻了出来,随后,是一点猩红潮湿的舌尖扫了扫上齿,在洁白与红润之间若隐若现,美丽的眼眸迷离地半垂着。
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滑腻的奶,软豆腐一样,她的眼眸新奇地瞪大了,待奶儿的主人仍旧沉沉地睡去,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那手便大胆地整个覆在乳房上边了,手指分开,做爪状,肥腻的奶儿从指间挤出来,细腻地摩擦着指缝。
色泽干净的肉粉色乳头在掌心放肆地揉搓下,硬挺挺地抵着柔软的手心。蜜色的丰腴乳肉从白皙莹润的指间溢出,肉桂粉的尖尖指甲扣在乳房边缘,手背上浮起的嶙峋细骨,让这只纤细美丽得宛若艺术品一般的手变得有些狰狞。
但掌下的乳房还是柔美而乖顺的,在可怖的手的映衬下,这场景愈发显得愈发淫靡混乱。
“该死......”
许思茹咬着牙说到,一只手握成拳,按在自己胸前,胸腔剧烈的跳动像是地球的脉搏,从未像此刻一般,她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胸腔鼓鼓涨涨的,像是感冒发烧时的生理反应,但许思茹明确地知道自己并未生病。
那是名叫饕餮的猛兽正在狭窄封闭的胸腔里挣扎、嘶吼。
许思茹觉得热得厉害,脑门、鼻尖全是湿意,她尽数褪下衣物,露出身段极好的胴体,肌肤珍珠般白皙润泽,正赤条条地趴伏在同样赤裸的何婉身上。
像是两条淫乱的美人蛇,珍珠白琥珀蜜,交迭着,缠绕着。
狭长的眸子暗沉沉的,两簇欲火在小小的黑色瞳孔里烧着,许思茹一手爆捏羊脂般的乳,另一边,大张着口,吞咽似的含吮着将可人的乳珠吞下,连带着乳肉。
舌面挑逗着羞涩的乳珠,用舌苔粗糙的颗粒去磨去蹭软绵的乳孔,直到乳珠怯生生地在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绽放,小石子一般硬挺挺地抵着上颚。
鼻翼深陷肥美的乳肉,鼻孔翕张,脸上细细的寒毛沾了汗水蒸腾的热气,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银光。
沉重的呼吸声、贪婪的吞咽声、啧啧的津液搅动声,构成了一篇淫乱不堪的靡靡乐章。
“唔......”
何婉在睡梦中觉得难受得打紧,可这难受不全是痛苦,而是带了些说不清的悸动,她想逃离,但又想要更多,在这样的纠缠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枝蔓般的手臂在绸缎上无助地滑动着,脚跟也蹭着下边的床单,发出细微的声响,水一般的绸缎被她揉得皱了,就像在许思茹身下的她。
呻吟婉转甜腻,仿佛含了一口甜丝丝的蜜,鼻腔又哼出难耐无助的低吟,手无意间碰到胸前的怪物,无力地推搡着。
许思茹停下了所有动作,束在脑后的头发有些散了,几缕头发落在肩上,胸前,她随意地往后一拨,优雅又随性,十分赏心悦目的动作。
“难受?”
修长柔嫩的手抚摸着何婉的脸,指尖点了点她微蹙的眉心。被热情舔吮过的濡湿的红肿奶头正摇晃地立在胸前,像是委屈的哭过后的红眼睛。
“呜......”
何婉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胸前湿热的舔吮消失了,她觉得胸腔空荡荡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发出哭一般的呻吟。
双臂无助地在虚空中抓着,直到误打误撞搂住了许思茹趴伏着的肩,熟悉的肌肤触感让何婉紧了双臂,许思茹就这样被搂到何婉怀里了。
“撒娇鬼。”
许思茹发出一声轻笑,声音宠溺极了,捏了捏何婉的鼻尖后又捏了捏她红肿的乳珠。
“委屈得要哭了吗?要我疼你吗?”
小心含了乳珠,用津液煨着,两腮微嘬着,吸奶似的有节奏地轻轻吸着,指腹在腰腹中线处反复滑着,感受着绸缎似的肌肤上的毛孔一颗颗挺立了起来,何婉的细哼也变了味。
好温柔......
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细细密密地落在肌肤上,被抚弄的感觉也很好,独属于女性的内敛与包容让何婉渐渐沉溺在了这片温柔而有力的潮水当中了。
她甚至会主动挺腰,去迎接那温柔的舔吻。
点缀着蕾丝的藕粉色内裤覆在同色的内衣上,紧贴私密部位的布料,泛着湿意。
许思茹跪坐在床上,双手捏着对方致骨感的脚踝,一点点地往上推。
阴户干净而红润,被粘腻的爱液的点缀着,宛若清晨玫瑰花上的露珠,鲜嫩欲滴。
“好美。”
手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去,指腹轻轻戳碰着看起来脆弱不堪的蚌肉,穴口好小,绿豆般大小,尾指都进不去去吧,许思茹混乱地想着。
指尖已是湿滑一片。
色泽非常干净好看,是偏红的肉粉色,仿佛散着热气,小小的穴口似乎察觉到外人的窥探,时不时缩着,羞怯的模样宛若处子,十分的可口。
许思茹想也没想地,便俯身钻进了何婉双腿间,双手掐着何婉的臀,脸被肥腻的大腿软肉夹着,气味很好,是淡淡的水果发酵过后的酸气以及暧昧的麝香。
许思茹定定看着,小阴唇害羞地躲在大阴唇里,白白胖胖的大阴唇密密实实地裹着鲜红的软肉,独留可怜兮兮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无处遁寻。
真可爱。
长长的睫毛半垂着,掩了许思茹眼底的神色,从眼睫间隙能够窥见她如痴如醉的眸光。
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从下往上重重舔了一次,舌尖挑开小阴唇之间顶端处的小包皮,绕着尖尖的小豆儿旋了一圈。
“啊!”
腰腹重重弹起来,被许思茹看似没有多少力量的手牢牢扣住,穴口吐出一股清亮的爱液,房间里的麝香味更浓了,许思茹嗅着,这香味催化了血液的躁动。
她急不可耐地摊平舌面,每一次都尽可能地舔到经过的每一处隐秘的小角落,爱液被她尽数卷进舌里,吞咽下肚,而后阴户又覆盖上了同样湿漉漉的津液,那是许思茹的舌面带出来的唾液。
这下,淫靡的私处尽是许思茹的气味了,她满意地勾了唇角。
舌头没进去,光是玩弄外阴、阴蒂就差点将何婉玩疯了。
何婉感觉自己好像在坐过山车,永远不知道下一处刺激何时出现。
许思茹真的摸遍了舔遍了这具温热细腻的年轻胴体,还在她骨感的脚踝后留下了两颗隐蔽的牙印。
好了,这下何婉身上全沾染上了她的气味了。
最后,她骑在何婉丰腴而不显粗壮的大腿上,跪坐着上下摩擦,同样柔软的两处仅仅只是贴合在一起,纤细的脖子便高高仰起,绷出一段美好的弧度。
“嗯...嗯...”
加快了摩擦的速度,两只水滴形的乳房欢快地跳跃着,脸上的潮红艳过桃花,破碎不堪的呻吟撞在一切坚固的物体上,又被弹回来,愈发地破碎。
她捉了何婉的两只手,覆在形状美好的乳房上,捏着两只手腕,用力按着,揉着。
呻吟、喘息愈发急促,最后,脊背突地绷直了,这个动作维持了叁两秒,便见她软软地倒下去,伏在何婉肩上了。
私处紧贴着蜜色大腿的地方,留下了一条粘腻的水迹,亮晶晶的,泛着水果发酵过后的酸,佳酿开封时的陈醉。
花浸春 11醒后
许思茹替何婉擦身,中途何婉还醒了一次,眼皮在打架,不太清醒地喊她,“许思茹?”
“嗯,你醉了,好好睡一觉。”
温热的帕子擦过光裸的手臂,细心地擦拭着一根根手指。
“嗯...”
眼皮千金重,何婉呢喃了一声后便跃下了黑甜的深渊。
水,换了两盆。
腰间随意打了个松散的结,许思茹陷入松软的沙发,领口大开,露出一片细腻光泽的肌肤,两团水滴型的乳房露了大半,纤细柔美的小腿迭在另一条腿上,白玉般的脚没有穿鞋,赤裸着任由空气舔吻。
许思茹并不在意这些,双手交叉着放在大腿上,目光沉沉地望着宽大电视屏幕上清晰轮廓中的自己,眼睛一眨不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食指与拇指摩挲着,突然想抽烟了。
爬俯着去够沙发另一头的包,链条哗啦哗啦轻响着,烟跟打火机放在一个固定的隔层,手伸进去一摸,方形的烟盒和金属冰凉质感的打火机便被拢在了手心。
许思茹刚站起身,拢了拢轻薄丝滑的睡袍,胸前的春光被香槟色的绸缎遮挡得密密实实了,腰上的结系得更紧了一些。
刚迈出脚步,便看到茶几上漆黑的手机屏幕亮了。
“到家了吗?十一点了还没结束?”
她视力极好,隔这么远的距离,手机屏幕上弹出来的消息还是被她看得真切,跨出去的左腿了回来,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拿手机。
又弹出一条消息。
“下次不要去了。”
君生刚下飞机,便立刻给手机开机,等待的过程显得十分漫长,夜色已经黑沉沉地压了下来,吵闹的人群让他有些烦躁。
屏幕上亮着熟悉的桌面,何婉的消息没有立刻弹出来,君生一开始以为信号不好,直到躺在手心里的金属方块震动了一下,微信弹出一条秘书的讯息。
眉头皱得更深了,像是一道深深的沟壑,加上他高,在人群中便是鹤立鸡群,好多小姑娘偷偷看他,窃窃私语,小心议论他是不是哪个冷面男星。
君生没理会,点进微信后看到置顶头像上没有小红点后又退出点进短信,还是没有。
差一分就十一点了。
他手指长,单手点击屏幕的速度也很快。
“你现在在哪?”
手机不断弹出来的消息,那些问号显得那般焦躁,许思茹嗤笑地勾了勾唇,没想到君生也会有这样的时刻,真是活久见。
不对。
秀丽的眉毛拧了又松开。
不对,那图集。
呵。
愈发想念尼古丁经过气管,充满肺叶的感觉了。指尖磕了磕做工良的打火机,许思茹决定去露台抽一支香烟。
她看了一眼露台的位置,就这工夫,掌心里的手机接连震动了两下,许思茹不想看的,她实在看不惯一向惜字如金的君生这般啰嗦,但余光已经瞄了大致内容。
“手机不在身边吗?”
“何婉,不要又惹我生气。”
“又”这个字黑体加粗地在许思茹脑中放大了,她将手机凑近了,仔细看了那句话。
”又......”
又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了一排深深的齿印。
许思茹下意识地双击点了消息,没想到竟然点进去了微信页面,她愣了一下,没想到何婉的手机竟没设密码。
漂亮的眼珠子转了转,许思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伸出手指在上边点了点。
“刚进门。”
这个回答很好,刚进门意味着要开锁,关门,换鞋,足以解释不能及时回消息了。
“好,早点休息,明天周六,多睡会儿。”
许思茹盯着屏幕许久,屏幕的淡光射在她脸上,两个眼眶黑洞洞的,深渊一般,诡谲得有些吓人。
直到屏幕得光熄灭了,她才按了一下开关键,让屏幕亮起来,将”又惹我生气”那句话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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