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Ⅱ(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追风充耳不闻,一口气没歇赶到了青萝山。
夏季的山丘里,并没有遍地的桃花,到处都是绿树阴阴,一眼望过去难以见着人影。唯有顶端一抹朱红的八角亭暴露着,那里可以饱览青萝山的景色,也是唯一歇脚的地方。
追风下了马,连缰绳也没来得及拴,拎着马鞭就提步而上,大有对方若是敢争就直接动手的架势。
他一口气跑到亭子里,却空空如也不见半个人影,仔细一听,下边的溪流旁倒是隐约传来人声。
追风循着声音往下走了几步,铃铛的笑声便清晰起来,他只觉心口像吹起来一股气,差点就爆开了。
这死丫头跟人玩得倒开心!
追风虎着脸出去,准备来个当场“捉奸”,却被眼前的情景定在原地。
只见铃铛挽着裤腿在溪边摸鱼,旁边的大石头上却坐着个天雷。
追风四下一看,并不见那所谓的“张家二公子”,一下凝起神色,冲天雷口气不善:“你就是那个野男人?”
天雷见他来,连忙举手撇清:“别误会,我就是奉侯爷之命送铃铛来此。”
追风拧着眉,脑子里好似缠了一团结,努力地分辨着其中的头绪。
铃铛背着手,笑嘻嘻地向他走来,道:“看来侯爷说的果然没错。追风哥哥,你这是承认了?”
追风细细一联想,总算明白过来,懊恼地拍了下脑袋,怎么也没想到侯爷会跟铃铛合起伙来坑他。
铃铛见他半天没反应,以为他知道真相又在打退堂鼓,先一步抱住他的胳膊,撅嘴道:“我不管!你来都来了,证明你跟我想的一样,你不能赖账!”
“跟你想的一样?你想的是什么?”追风笑了一声,这次没有推开她,坐在了一边,放松下来的神色也不再遮拦着什么了。
“我想嫁给你,你想娶我,这不是一样的么。”铃铛自信满满,随他坐下紧紧靠着他的臂膀。
追风仰天一望,抬手去掐她的脸,“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的?”
“都是你手把手教的!”
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追风连连叹息,也不再挣扎了。
天雷看到两人走近的时候就急忙溜走了,两人在溪边坐了良久,铃铛要拉着追风起来,却见他托着膝盖皱眉,“再让我歇会儿。”
“追风哥哥你体力也太不行了,这半天都缓不过来。”
追风睨她一眼,没有好气:“跑岔气了。”
“……噗。”
“再笑我就亲自把你跟那个张二公子凑成一对。”
“你才舍不得!”
“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后面就开始浪起来吧!单纯又沙雕的小孩儿们实在太难搞了:3」)
小城故事Ⅱ(简) 不懂就问
捅破窗户纸以后,铃铛对追风是越发没有顾忌了。
追风找了个时间,上门拜访了铃铛的爹娘,打算先口头定下来,等过两年铃铛再大一些正式成亲。
铃铛觉得他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干嘛还要等两年?你是不是又要甩开我?”铃铛把眼睛瞪得像铜铃。
追风看她这样子就头疼:“我都不急,你一个姑娘家急什么?你现在还小——”
“你好烦!”铃铛见他现在还拿这句话说个没完,眉心的褶皱都要夹死苍蝇了。
追风只好把这话咽了回去,转而道:“总之,我自己认的事不会反悔,过两年我就去你爹娘那里提亲。”
“我不要!你现在就去!”铃铛一甩头,发辫上的银铃也跟着响得清脆。
追风站着没动,正待张嘴哄,就听铃铛道:“我就是急着嫁人,你要现在不娶,我就去嫁给张二公子。”
铃铛说罢,掉头就走。
纵然追风不全信,可看她风风火火地往外冲,还是心里不稳,忙拉住她,“行了行了我去还不行?姑奶奶!”
铃铛转瞬笑靥如花,全不见方才的怒容。
“真不知道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恨嫁。”追风捏了捏她的鼻子,实在是没辙。
成便成吧,小姑娘都这般主动了,他一个大男人也犯不着推叁阻四的。大不了先顶个名义,等她再大些真正懂事了,再圆房不迟。
如此想着,追风也就释然了,好生准备了一番,又托了尚翊,正式上门说亲了。
铃铛早几年就来府里当差,颜兮也从未将她拿丫头对待过,算得上半个妹子。追风又跟随尚翊多年,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两人的亲事怎么也不能寒酸了。
追风原本预备自己出去置办所宅子,尚翊却已将这些都准备好了。
“我知道你不会缺,这是我的一份心意,跟闪电成亲时是一样的,你也不必再多说废话。”尚翊把一张地契交给了追风,挥挥手表示不爱听其他的。
追风动了动嘴唇,抱拳一揖,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追风先把消息传回了万象森罗,这边就开始热热闹闹地筹备起婚礼。
铃铛还是小孩儿心性,对成亲的意义显然是好奇好玩大过夫妻意义,颜兮见她这样欢欢乐乐的,虽不是坏事,可这该知道的也总得知道些。
可颜兮脸皮子薄,虽与尚翊成亲多年也有了孩子,提到夫妻之事还是不免尴尬,整理了许久的思路都不知道怎么说。
原本这些是该是铃铛的娘亲告诉她,可铃铛娘是个种惯地的木讷妇人,觉得夫妻既成了亲该怎么都是顺其自然的,哪里需要人专门说一回,因而并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
颜兮见铃铛没心没肺,真怕她成了亲才反应过来,到时候还不知是什么样子。
颜兮难以开口,铃铛倒是自己先问了,“颜姐姐,追风哥哥老说我小,什么都不懂,那夫妻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睡一个被窝还要做什么吗?”
“这……这……”颜兮被铃铛问了个措手不及,窘得面红耳赤,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铃铛纯净的大眼睛里泛着迷蒙,对颜兮的反应也是不明。
刚过来的慕容秋听了个正着,两步一蹦跳了过来,扶着铃铛的肩膀道:“这个我知道,我告诉你。”
“秋秋……”颜兮虽知慕容秋是成了亲懂人事的,可她也是个天性纯真的,两个半大小孩在一起,真能说出什么来么……
“放心吧,交给我!”慕容秋拍着胸口打包票,从随身带的包袱里掏出来一本册子。
颜兮一看那似曾相识的封皮,淡粉的面庞再度红了一层,忙埋着头走了。
追风和闪电是师兄弟,铃铛跟慕容秋自然也算成了妯娌。这俩妯娌窝在房里一下午,也不知叽里咕噜地研究了些什么。
追风再见铃铛的时候,就觉得她的眼神里透着古怪,总是若有似无地偷瞄他不说,脑瓜里也不知在想什么,时而恍惚时而纠结的。
追风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寻思着自己都一天没回来了,应该也没干什么啊……那是别人说什么了?
追风惯会寻摸这些蛛丝马迹,加上铃铛总是“秋秋长秋秋短”的,他就知道跟慕容秋绝对脱不了干系。再一联想慕容秋那个说话从来不把门的个性,到底跟铃铛说了些什么,倒也不难猜了……
不过追风也没料到,慕容秋能带着铃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铃铛现在还没把那些东西消化完,各种神奇、震惊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复杂难言。
追风看她难得安静下来,想了想却又忍俊不禁:“知道做夫妻怎么回事了?后悔了没?”
铃铛看了看他,视线低了一截,脑子里调出了许多画面,以前还懵懂模糊的东西,忽然就清晰起来,不过倒也不影响她坚定的嫁人宏愿。
但令铃铛困扰的是,秋秋说这事儿越做越舒服,可她还是偶尔听到颜姐姐哭着喊疼,那这事儿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呢?
不懂就问向来是铃铛的美德,追风被她一问,腹中一口气差点劈叉,脸色几经变换之后,幽幽吐出一句:“这我哪知道……”
铃铛倏然反应过来,噢了一声:“我忘记了,追风哥哥你还是个童子鸡。”
“……”他决定了,他不当这个童子鸡了!
小城故事Ⅱ(简) 下不去嘴
追风跟铃铛成亲,自然没能避免天雷跟闪电的一顿调侃,毕竟他以前可是坚定地贯彻着“兄妹之情”。
追风自知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不管不顾了,婚礼上更是被一大帮子人好生戏弄,一个头差点两个大。
而铃铛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一直杵在桌前吃东西,自打追风进门就没停过嘴。
追风一个瘫在喜床上,半晌听到铃铛打了个饱嗝,抬起头笑:“总算吃饱了?”
铃铛抹抹嘴巴,拎着繁琐的喜服裙摆走近床前,脆生生道:“我吃饱了,我们入洞房吧?”
追风噎了一下,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此时除了想笑并无其他想法。
他撑起身,拉了下铃铛腰间的宫绦,在她期盼又好奇的眼神下,一把捏住了她的脸,转而去后面了。
铃铛急了,“追风哥哥你去哪儿?”
“洗澡啊,我还能去哪儿。”追风扯着腰带回头,对她那一脸生怕自己跑了的神情十分无语。
铃铛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梳妆台前。
追风出来的时候,就见铃铛已经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地钻在被窝里了。
“追风哥哥快来!”铃铛伸出白皙的手臂冲他招呼一下,就好像有什么好吃的与他分享一般。
追风的脚步不由减缓,在床前站了半天,再一次地天人交战了一番,才躺了上去。
铃铛旋即朝他偎了过来,只是不等触碰到他的身体,他便隔着被子收紧手臂,拍了拍她的肩背道:“睡吧。”
铃铛往过蠕动的身体顿了顿,仰起头看着追风坚毅的下巴,不可置信,“追风哥哥?”
追风没出声,呼吸平缓好似已经入睡。
要是搁之前,铃铛可能真以为这么睡一块就是入洞房了,可她经慕容秋开了这窍,哪里还能依。
铃铛当下气愤难抑,旋即就想掀被子起身,却发觉追风的胳膊箍得死死的,根本容不得她瞎折腾。
铃铛气得去掐他的腰,“你给我起来!”
追风被这么闹着自然不可能睡得着,将她的手抓上来,一条腿压在了她身上,压制得她动弹不得。
铃铛一张脸都憋得变了色,对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却是执着不已,“我要入洞房!”
追风听得喊得如此响亮,都由不得脸僵,只得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不是在入。”
“你骗鬼呢!”铃铛往下拱了一下,从他胳膊圈里钻了出来,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愤愤地瞪着他,势要个结果。
追风看着她白嫩嫩圆乎乎的脸,心里原本顺其自然的念头就动摇不已,根本下不去嘴。
还是太小了。
“这亲也成了,我们谁也跑不了,要不这洞房还是过两年再入?”追风抓着铃铛伸过来的腕子,好声好气地商量。
铃铛都气得说不上话了。
瞧瞧这说的还是人话?哪有成了亲等两年入洞房的,那还叫洞房么?
吃了秤砣铁了心的铃铛说什么都不依,胳膊往后一抡甩开追风的桎梏,身上的被子也滑了下去。
追风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神由不得被吸引过去,喉结几不可见地滚动了一下。
“那个……夜里风大,小心着凉。”追风闪躲着挪开眼,捏起被子一角要给她遮上。
铃铛撸了把胳膊上的银铃串,朝前一扑就把追风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今天这个洞房你入也得入,不入也得入!”
“……”追风僵着眼珠子转也不敢转,莫名觉得自己娶了个女霸王。
小城故事Ⅱ(简) 禽兽便禽兽(h)
铃铛的心思单纯,所以她所做的决定也没有太多的理由,直直白白顺从自己的心意而已。
这在追风看来就有点他诱拐无知少女的嫌疑。
可说到底,这亲事也是自己答应下来的,顾虑归顾虑,也不是真的没那个意思。
铃铛这一通闹腾,就是块石头也该有反应了。
案上的红烛过半,洞房里的方向也有了实质性的改变。
轻纱半掩的床帐里,传出铃铛嘶嘶的抽气声,声音也不似先前有气势了。
“要不……要不还是改天吧……”
伴随着铃铛的犹疑,是一记巴掌落在屁股上的清脆声,和追风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个死丫头知不知道体谅男人的苦?”
显然铃铛是不知道的,视线下移又瞅了瞅那个令她感到心肝乱颤的东西,两条小腿紧紧并拢遮挡着股间,终于觉得自己鲁莽了。
追风拿她先前的话来堵她:“今天这洞房你入也得入,不入也得入!腿分开!”
铃铛撇了下嘴,虽然还有点害怕,可这头是自己开的,半路反悔倒显得没有气度。她乖乖躺了回去,手指绕着枕头边的流苏,跟平常一样撒娇提醒:“那追风哥哥你要轻一点。”
追风表面上凶神恶煞的,手上的动作还是极为轻柔,除了一开始太激动没收住力道,捏得两个白软的乳儿都泛起了青印子。
他看着眼前丰满的一片,再移到铃铛那张不谙世事的脸上,心里骂着自己禽兽,胯间的昂扬却随之饱胀,直愣愣冲着近在迟尺的粉红小肉穴,恨不得一鼓作气冲进去。
如何征服女人,几乎是男人的本能。不过这本能在理智的约束下,便显得不尽相同。
追风不敢冒进,强忍着积聚的欲望,手指触向那软嫩花瓣,缓缓开启扩张。
从未被造访过的处子之地,对外来的入侵都很敏感。追风的手指方碰了一下,就感觉到指尖被紧合的入口吸附了一下,像有什么拽着他向里深入一般。
“这会儿不会疼的,放松些。”追风扶着她的腿,食指缓缓探入。
滚烫的手指戳在微凉的穴口里一截,感官异常强烈,铃铛咬起了唇声音发颤:“你怎么就知道不疼……”
追风瞥了她一眼,都不忍心告诉她疼的还在后面。
两人都是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人,铃铛就像刚打出来的花苞,里边的鲜嫩还未展示出来。追风折了这朵花苞,抱着极大的耐心一寸寸剖析着,细致中不乏有几分探索的乐趣。
铃铛被他加进去的两根手指头搅得不住蹬腿,粉白的小脚踹在他胸口,脚趾抠着他结实的胸肌。
“啊嗯……追风哥哥……”
“疼了?”追风如此问着,箍着她腿弯的手臂却没松,在蜜穴里拓张的手指也未停下,一下一下抠挖着,死盯着带出来的晶莹。
铃铛忍不住四处乱抓,柔软的身子在被褥上拧个不停,喘得断断续续:“不是……啊……啊……”
追风只确认了她不疼,便没有理会她未尽的意思,兀自埋头细细钻研,直到晶莹的水柱顺着他的指节喷洒下来,在床单上湿了一团。
铃铛一下卸了力气,两条腿脱离般垂了下来,还一下一下抽动着,原本水亮的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朦胧。
追风的欲望同样抵达顶峰,却不得纾解。
他俯首碰了碰铃铛红通通的脸蛋,微喘的气息中带着青壮男子的诱惑:“怕不怕?还要不要洞房?”
铃铛回了下神,虽然没有太懂这种快感,不过体内那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还是挺令人难为情的。
她有点懊恼,带着一条道走到黑的倔强,搂住了追风的脖子主动凑上去。
追风暗笑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却还是热烈地回应着她的一片赤诚。
追风怕吓着她,趁她被亲得头昏脑涨的时候,撸了把蓄势待发的长枪,悄悄对准泥泞的入口,精壮的腰身往前一拱,一下就进去了一个头。
铃铛立马被这不同于手指的尺寸惊得瞠目,只是体内的异物并没有带给她太大的不适感,她缓了一阵便掉以轻心,继续跟自己的追风哥哥玩着最单纯的亲亲游戏。
追风与她唇齿相依,漆黑的眸间却始终带着两分清醒。他觉察铃铛的放松,便又不动声色地往前挺了下腰。
粗胀的肉根深陷入甬道一半,撑得内壁无一丝空隙。铃铛便是再迟钝,也感受颇深,不自觉躲开追风的唇,细声细气地呻吟起来。
“啊……追风哥哥……难受……”这下铃铛是真开始觉得不适了,两腿不自觉又要收拢,却被追风的腰身挡在两侧,只能无措地勾着两脚踝。
追风听在耳中,并未多言,依旧追逐着她湿润的粉唇,变换着角度轻触、吮咬,将人诱惑得七晕八素后又是猛地一伏。
铃铛的脸色唰地一变,眼睛一挤就下来一串眼泪,所有的痛呼都被追风追赶着吞进了嘴巴里。
铃铛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都充斥着追风渡过来的气息,晕晕乎乎的,都快忘记突破屏障的那一瞬痛感。
追风撑着手臂微抬起上身,轻摆着胯扩张了一番,便试探着抽送起来。
唇舌方得自由的铃铛尚来不及说话,也没弄懂男女之间这种活塞运动到底怎么回事,她只知道自己这张嘴,现在只会叫些没用的“嗯”和“啊”。
愈渐熟练的追风已经上头了,什么哥哥妹妹还是禽兽不如的,都已经抛在了脑后。
禽兽便禽兽!
追风粗喘一声,把铃铛的双腿又往腰间捞了一把,肉棒尽根没入,厚重的囊袋砸在水嫩的阴户间,啪啪作响。
看着纤细的女体在嫣红的床褥间被撞得上下蹭动,白嫩的乳波荡漾迷眼,追风身为男人的天性便像悉数觉醒,暴戾中掺杂着更强的征服欲。
他并拢铃铛的两条腿竖在胸前,双臂绕过她的膝盖弯,罩住了不停摆动的双乳,肆意揉捏出形状。
掌心的细腻从他的四肢百骸直窜,令他尾椎骨止不住地酥麻发痒,连带着胯间的摆动更带劲儿,好像只有如此猛力才能发泄那股骚动。
铃铛张着嘴急喘不休,连声“追风哥哥”都顾不得再喊,听见床板的响动,都害怕自己也跟它一样快要散架。
开了荤的男人正是得趣儿,随着熟能生巧,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通体舒畅。
追风抱着铃铛两腿,挺臀不休,微深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薄汗,当真是把力气都使在了一处。
铃铛没办法吐出一个字,到最后只能用惨叫来拉回男人的神志了。
追风觉察出来她有几分故意,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嘴巴又嚼又吮,臀胯与她迅速拍击,泛着一丝微痛。
红烛渐低,新房里的光线也微微晦暗下来。
轻纱帐内紧密交缠的肉体尚且不分,又起伏了许久才见得高举的一双玉腿悄然落下。一只白玉般的小脚砸在床沿边,五个脚趾还勾蜷着,抵在床板上直哆嗦,羸弱之态令人不禁想捧在手中仔细把玩。
追风自是全权占有了这福利,宽阔的肩背一压,铃铛从头到脚便都是他掌中之物,插翅也难逃了。
小城故事Ⅱ(简) 不知节制的后果
“我不要穿这双鞋子,不好走路,上次就摔了一跤!”
铃铛的头发还披散着,坐在床沿上,瞅着追风给自己套上的绣鞋,弯弯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小团。
追风心道摔跤那也不见得是鞋的问题,不过还是又帮她脱下来,去一旁拎了两双鞋过来,举了举道:“要哪双?”
铃铛指了下左边的,动了动脚趾。
追风坐到床沿,抓着她纤细的脚腕,把罗袜跟绣鞋仔细地给她穿好。
铃铛并着脚端详了一下,觉得挺满意后,朝他伸出手臂。
追风自然地将她抱起了起来,放到一边的梳妆台前,就连梳头发都是亲力亲为,尚翊配来宅子里的丫头倒是一个没用上。
不过追风毕竟是一个大男人,不见得多会绾发,只是把铃铛的头发梳理柔顺,鬓边编了两个小辫子,一齐箍到脑后用发梳固定住。
铃铛对着镜子侧了下头,道:“我看别人成了亲,都梳发髻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个头发想怎么梳怎么梳,死抠那些干什么。”
追风不以为意,在他眼里铃铛现在都是个小姑娘,梳起发髻反而不配她的灵动。
铃铛也没多在意,这宅子里就他们两个主人家,最大的规矩就是他们自己,因而也没人说他们这不规矩那不规矩的。
铃铛这新嫁娘当得也跟以前一般无二,无非是换了个睡觉的地方。
铃铛收拾好,见追风让人备了饭,遂道:“我们不去侯府了么?”
“过几天再去吧,你现在走得动?”追风瞥了她一眼,把舀好的粥放到她面前。
铃铛一噎,微垂的脸上带了抹羞赧。
追风见了,十分夸张地朝两边轻捏她的脸,“我瞧瞧,你这脸皮是终于薄回来了?居然知道害羞了。”
“讨厌!”铃铛扒拉开他的手,脸蛋更红了,只不过这回是气的。
追风没继续逗她,看着她脸颊鼓鼓地喝粥,坐着还差了自己一个头,不禁越发感慨自己娶了个小媳妇儿。
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总让铃铛觉得有那么点别扭,尤其听人说起她“变了”的时候,不自觉就会躲在追风背后,真成了羞羞怯怯的小媳妇。
颜兮一直担心她年纪小,早早成家会有诸多不适应,后来一看二人相处无碍,才彻底放心。
所谓有一就有二,洞房都入了,往后的夫妻生活自然都是日常。
把“克制”刻在心里的追风,早就自打嘴巴全部抛诸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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