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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Ⅱ(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宫人只知端茶递水,何尝有过野外狩猎的经验,只是在主子面前也不能说个不字,走远了自然一番不满的抱怨。
慕容秋是一根筋,不爱弯弯绕绕也不懂弦外之音,所以对宫人隐晦的态度也不在意。
闪电的小暴脾气上来却不好抚慰,见状数落道:“你啊你,被人骑到头上来都心大没反应。”
“我才不会让人骑到我头上来。”
闪电想想这话也对,她心大归心大,咬起人来可不嘴软。
两个宫人在沙丘上到处找兔子,闪电可没心情等他们,早就带着慕容秋开小灶去了。
慕容秋从旁边摘了两串沙棘,捣成泥跟一些盐巴调味粉制成了酱汁,刷在烤物上,烤出来的肉质带着异常的鲜香。
“可以啊啾啾,你还蛮心灵手巧的。”闪电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慕容秋不太清楚自己是被夸了,不过听着他这样说就高兴,笑嘻嘻地举着烤好的兔腿又给他递了过去。
闪电没吃独食,你一口我一口地把肉都分完了。
两个宫人费了半天功夫,自然毫无收获,闻着火堆上飘来的香气,饥肠辘辘。
闪电看不下去这两人的做派,也不会就把人给饿死了,不过他可没好心到给他们把食物烤好了送到嘴边,只留下没烤的东西,由他们自己折腾去了。
宫人啃着自己烤得焦黑的肉,敢怒不敢言,为自己被派来跟慕容秋的命运而再一次默哀着。
另一边,闪电和慕容秋吃饱喝足,拆了马车上的板凳,在一道沙坡上溜来溜去,玩得不亦乐乎。
宫人们听着那边传来的笑声,觉得嘴里的肉带了一股子酸味。
两个人在外面撒了欢,快赶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宫人一肚子怨气没处发,面带菜色,闪电和慕容秋却是精神异常。
洁净的圆月挂在缀满星子的天边,月光铺满整个荒漠,沙土反射着月光,清亮异常。
闪电觉得坐马车坐得屁股疼,刚一掀帘子下车,就看到对面的沙丘上蹲着一只支棱着耳朵尖的东西,不禁唬了一跳,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往慕容秋的身后藏,“狗!”
慕容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是狼。”
“是狼啊……”闪电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慕容秋看着他越发奇怪了,“狼你都不怕,怕狗?”
“咳……这不是一朝被狗咬,十年怕豺狼么。”闪电张口就胡说八道,看着蹲在沙丘上的土狼,眼也没眨地走了过去。
两个宫人听着他们风轻云淡的对话,内心宛如被雷劈,坐在马车上瑟瑟发抖,压根不敢动弹。
慕容秋对狼那简直就是一家人,若不是看他们吓得快尿裤子了,干脆就过去摸狼头了。
闪电架着马车从一旁绕了开去,暗道带了两个麻烦出来,回去了又不能把人送走,干脆安排到后院清理马粪好了。
宫人还不清楚自己往后的命运已经被安排了,到了客栈之后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缩在房里再没出来过。
闪电还是头一次看到漠北的月夜,难得有心情,跟掌柜的拿了一壶小酒,仰在房顶上惬意。
慕容秋沿着梯子爬上来,拿房顶上的小石子丢了他一下。
闪电见是她,伸手将她拉了一把。
慕容秋坐过去的时候,顺手拿走了他的酒壶,自己咕咚几口喝了个干净。
闪电看着她豪迈抹下巴的样子,笑了一下:“酒鬼。”
慕容秋倒了倒空了的酒壶,觉得挺对不起他的,又要起身,“我下去再给你拿一壶。”
“算了,又不是非它不可。”闪电拉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慕容秋欣赏不了这荒凉月色有什么好的,托着下巴转向他,“不去睡觉么?”
闪电扭过头,顿了一下眯起眼睛,“你说的睡觉跟我想的睡觉应该不是一样的?”
慕容秋确定道:“一样的。”
“你知道我想什么?”
“知道。”
闪电又忍不住笑,圈着手指弹她脑门,“你怎么成天就想这事儿,比我都勤快。”
“好事儿为什么不能想?”慕容秋摸摸脑门,是真的不解。
闪电哑然,又觉得她说得没错。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可不是好事儿么。
慕容秋见他忽然起身,疑惑道:“干什么去?”
“自然是——做好事儿去。”闪电眨了下眼,率先从梯子上滑了下去,朝她伸手。
慕容秋的精神一下子比之前更抖擞了,从房顶一跃而下,稳稳当当落在闪电的臂弯里。
小两口一夜阴阳调和,翌日更是精气神十足。两个宫人却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萎靡不振。
闪电怕还没回去他们就歇菜了,左右离目的地也不远了,便让他们留在客栈,等他们返回之时再带着。
老将军的坟茔就在玉马关的城墙之下,在遍地黄沙之中并不起眼,却时常有守城的士兵来此祭奠。
闪电见坟茔前放着不少干花和瓜果,想必都是守城的士兵不舍得吃,专程拿来祭奠的。
闪电跪在坟茔前,恭恭敬敬地敬了三杯酒,然后便被慕容秋摁下去磕了三个头。
见闪电发懵,慕容秋道:“我跟老头儿说好了,要是嫁人了,就带着你到他坟前磕三个头。”
闪电还以为多大事,抹了把额头上的黄沙,道:“那你直说呗,还用你摁头。”
闪电觉得,老将军是她的长辈,又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就是磕十个头也使得。
慕容秋耸耸肩,双手合十对着坟茔开始絮絮叨叨。
闪电聚神一听,她差点没把之前那些乌龙道出来,连忙捂上她的嘴巴,哄道:“咳!床笫私事就不要烦他老人家了,我们自己关起门来说。”
打从两人成亲之后,慕容秋对闪电的话基本都能听得进去,因此乖觉地闭上了嘴,又另说了些她在锦阳的趣事。
闪电由着她絮叨了半天,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才起身。
绵延的沙丘在夕阳的渲染下,蒙上了一层橘色的阴影。
闪电走在前面,慕容跟在他身后,小脚套在他留下的大脚印里。下坡的时候,沙子流泻到脚印里,很快就把痕迹抹平了。
慕容秋一门心思盯着脚印走,一下顿住了步子。
闪电见她没跟来,回过神看着她盯着地上的脚印发呆,也没多思考,长腿往上一抬,在她脚跟前又摁了一个印。
“快点跟上来迷糊啾。”闪电说着,在已经被埋没的坡上依次踩了几个脚印。
慕容秋一下子就开心起来,蹦蹦跳跳地沿着地上的脚印跑下来,一下猴到了闪电的背上。
“这段时间真把你喂肥了,肥啾!”闪电一边嫌弃,手臂下意识向后拢起,托着她的屁股往上颠了颠。
“你养得好!”
闪电被她这个清新不做作的马屁给拍乐了,继续问道:“还有呢?”
“我好养活!”
“……你还不忘给自己贴金呐。”
“当然,主要还是你会养人!”慕容秋揽住他的脖子,郑重其事。
闪电不禁翻白眼,“你属八哥的?除了人养、养人还会不会别的?”
慕容秋挺实诚地摇了摇头,可闪电又看不见,半天没听到她出声,摇了下她的腿道:“吱个声。”
“吱。”
“……”
闪电想笑,又不知道应该怎么笑。
慕容秋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犯傻,扒着他的耳朵道:“我给你念千字文吧,老头儿教我的。”
闪电嗯了一声,“你念。”
慕容秋看着远处的大漠黄沙,一字一句缓缓念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闪电听着她清晰的语调,紧了紧挽着她腿弯的手臂,一步一个脚印地朝着远处灯火通明处行去,在他念到“上和下睦,夫唱妇随”时,也跟着和了进去。
沙土上的脚印被夜风吹散,两人交融在一起的声音,却随之缠绵到了远方。
(收尾有点卡,之前写了一版推翻了又重写的,这一篇就到这里啦~我去整理其他大纲啦,文案上的故事顺序不一,有可能其他的脑洞成熟了又忽然冒出来23333不过都是小甜饼,大家吃得开心~)





小城故事Ⅱ(简) 1.终于肯嫁给老子了
炎夏时节的夜晚,总透着白日喧嚣的热气。
人们上榻之后几乎都不想再下来,唯恐动弹一下就将好不容易消散下去的热气又翻腾上来。
花府坐落在河岸边,沿河有垂柳遮阴,得天独厚的位置似乎比别人家的酷夏要好熬一些。是以花径后的小院,才挡不住热情如火。
花茗翻了个身,还泛着红晕的脸蛋贴在身旁男人坚实的胸膛上,纤细指尖在其上轻点,嗓音之中尚带着些许激情后的颤意:“赶明儿找个时间跟我爹娘提一提婚事。”
柳岸闻言,原本闭着的双目蓦然一睁,异常的雪亮璀璨。他抓起胸口的柔荑轻咬了一口,有点咬牙切齿地嗤了一声:“终于肯嫁给老子了?”
两人都暗通款曲多少年了,要不是刻意防着,孩子都不知道整出多少个了,偏生连个名分都没有。柳岸想到此处,不禁又是一阵憋屈,大手狠揉着女人光裸的雪臀,又为那绝佳的手感意动不已,满含着懊恼拍了几下。
“我还不是为了让你在我爹娘面前多表现表现,不然以你这个臭脾气,他们才不肯将我嫁给你呢!”花茗抓住男人不规矩的手,又多交代了一句,“哎,在我爹娘面前别老子老子地叫漏了嘴。”
“这小嘴巴怎么这么唠叨?这么多年你见老子叫漏过嘴么?”柳岸掐着花茗的下巴亲了下去。
花茗没有躲,仰头迎上去的时候,心里却止不住想他哪天就人仰马翻了。
说起来,花茗的爹娘对柳岸的印象素来不错,起因是当年花茗被人贩子拐了,柳岸舍身救人的壮举一直深得二老之心,所以这婚事实则也是顺理成章的。
且花家世代种茶卖茶,许多茶叶因为品种的原因种植在湿润温暖的南方地区,往来运送走水路是最方便的。柳家船行为此专门预备了一批船队,只供花家运送茶叶。
花老爷有此后门,可谓乐得合不拢嘴,逢人便夸柳岸后生可畏。
不过花家二老膝下只有花茗一个闺女,打着多留两年的主意才迟迟没有动静。如今女儿也大了,柳岸经营的船行也如日中天,成就好事再自然不过。
柳岸父母去得早,只有一个共患难的兄弟,这亲事如何便都由柳岸自己定夺了。
商议之后,花老爷便让两人先订婚,等择了吉日再准备成亲事宜。
柳岸心想他跟花茗都不知睡过多少回了,订婚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不过花茗千叮咛万嘱咐不准他忤逆他爹,且老丈人面前他也不好说什么,遂点头应下,左不过两人偷偷幽会的日子再挨些时日罢了。
花柳两家的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左邻右舍说起来也都是恭贺称赞,直道“花茗柳岸”是绝配。
可这众多恭贺中,难免有些不好的声音,无疑都是发自那些年轻姑娘。
柳岸虽然不是达官显贵,在花茗跟前也是老子长老子短,在常人看来难免粗俗。可他爹娘厚道,将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可以说只要他不张嘴,绝对算得上人中龙凤。
柳家的船行又闻名各地,别家都因为海盗猖狂不敢跑的地方,柳家却如入无人之境,人和货走一个来回分毫不差。
这外在内在两重加身,柳岸便成了大姑娘小媳妇心目中的白月光,嫁了的日日歆羡,没嫁的春心难耐。
眼见柳岸要娶花茗了,许多人自然免不了拈酸。
不过花茗可不在意这些,安安心心地在家等着做新娘子。
丫头甜梅每每外出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总替花茗抱不平,见花茗没反应只顾摆弄自己的红盖头,又纳闷得很。
“他们想说就说呗,早就在我床上的男人,还会因为他们几张嘴跑了不成。”花茗丁点不在意,坐到镜子前开始描眉。
甜梅听着她如此直白的话,也见怪不怪了,撇撇嘴将收进来的衣服放到了衣柜里,铺床的时候又想起来什么,问道:“今晚还用给姑爷放凉被么?”
花茗听着这称呼,却是一挑眉,“哟,这么快就改称呼了?”
甜梅无奈,“小姐……”
花茗摆摆手道:“早说不用麻烦了,反正放了他又不用。”哪次不是跟她挤一个被窝。
显然甜梅已经对花茗和柳岸的关系早有所知,也习惯了,因而一切都做得十分自然。
临睡前,花夫人特意端了自己做的甜汤来,戳着花茗纤细的腰肢总也不满:“瘦成这样,也不知道你每个月一张床是怎么睡塌的。”
花茗嘟了嘟嘴,脸上显得乖巧,心里却偷偷道那还不是你女婿来了折腾塌的。
这样让人震惊咋舌的话花茗自不敢乱说,不过想到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搅了搅碗里原本不想喝的甜汤,还是一勺一勺放进了嘴里,全当提前补充体力了。
花夫人见她碗里干净了,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才是,多吃些养胖些,身体才好么。”
花茗不太懂她娘为何钟爱胖乎乎的身体,想当年她爹也是翩翩如玉来着,如今也成了大腹便便,擦了擦嘴问道:“这甜汤您没给我爹吧?”
不是花茗小气,实在是觉得她爹要是再胖下去就变成一个球了,于身体也是无益。所以花茗在平日的吃食上都会管着花老爷。
可花夫人热爱开小灶,做起各种小点心来得心应手,花老爷总也止不了嘴馋,以至于饭少吃了人还不见瘦下来。
“你发了话,你爹哪敢不从。”花夫人虽然有点不赞同,可想想自己相公圆鼓鼓的肚子,似乎真的太过了些,所以对花茗的主意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花茗继续叮嘱:“夜里我爹要是喊饿,您可不许再去给他开小灶,大晚上的吃那么多,肠胃都要折腾坏了。”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瞎折腾!”花夫人戳了戳花茗的额头,端着小瓷碗走了。
送走了花夫人,甜梅便将小院门落了锁。反正柳岸来时也不走门,她也不必担心。
一更的更鼓刚过,花茗的房门便被推开了。
柳岸熟门熟路地走进内阁,看见斜卧在榻上看书的花茗,放松自己挨了过去。
花茗身上淡粉的衫子滑下肩头,柳岸闻着她肌肤上清淡的香气,忍不住低下头去用唇触了触,嗓音变得沙哑:“怎么沐浴过了还擦了口脂?”
柳岸说着话的同时,气息已经及近花茗,粗粝的大拇指抵在她的柔唇上搓了搓。
花茗扬起一抹笑,把脸往近凑了凑,道:“我今日新调的,怎么样?”
柳岸目光沉沉,低下头去将她唇上的口脂啃了个干净,才砸吧着嘴道:“不错。”
“又没问你味道!”花茗撅着微肿的唇瓣,捶了他一拳。
柳岸懒得废话,钳着她的下巴再度挨了过去,顺势将她压在了美人榻上。
男人在床事上,也是极为霸道的性子,亲个嘴都狼吞虎咽的。
花茗被他堵得气喘吁吁,舌根被搅得发麻,还是极力同他交缠着,觉察到他急吼吼地扯自己的衣裳,连忙摁住了他的手,喘道:“去床上。”
每月一张床的消耗已经够让人纳闷了,花茗可不想再把这张榻折腾坏了,到时候她娘就是在迟钝也要怀疑了。
柳岸勉强还能听得进去话,嘬了一口她白嫩的脸蛋,将人从榻上打横一抱就往帘子后面那张床走。
路过桌案的时候,柳岸看见上面叠得齐整的喜服,忽然停了下来。
“这喜服试过了?”
花茗瞧他发红的眼睛就知道他想什么,嗯了一声后拍打着他去扯喜服的手,娇声道:“你想都别想,这喜服今儿才送来,你给我扯坏了我就不嫁你!”
柳岸闻言,只能遗憾地把手收回来,一同穿着喜服共赴巫山的念头也只能暂且打消了,满脸写着不知足:“瞧你那宝贝劲儿,到那日这衣服还不是要被老子撕下来。”
花茗翻着白眼,没来得及骂这个粗鲁的男人就被摁进了床铺里。
(这一篇是写小师妹时候的产物,因为那篇吃肉艰难把自己都憋狠了,所以想写个肉大点的没羞没臊的甜饼ˉ﹃ˉ
然后,想到我国性教育的匮乏和看文的可能还有未成年233啰嗦一句不要在小h文里找两性知识呀~文里的一切都是为了黄暴服务,我也只是个思想上的老司机:3安全期不绝对安全,体外射精也不能杜绝风险,所以安全套的运用要掌握好,如果有男票哄着你“一次没啥事”的,可以让他圆润地滚回垃圾桶里了。)




小城故事Ⅱ(简) 暗通款曲(h)
柳岸脱自己衣服的速度已经练就的炉火纯青,可放在花茗身上他就没了那么大的耐心,能用手撕绝对不用解的。
平日要是出去了,柳岸兴致一来也是如此,花茗每每穿着新裁的衣裳想让他夸赞两下,结果都是在他手里报废。
所以夜间柳岸要来的时候,花茗尽量穿得轻薄,反正寝衣撕坏了也不心疼。
眼见身上的薄衫被撕了扔到一边,花茗不禁无奈,抬脚踢了下埋在胸前肆虐的男人,娇滴滴地抱怨:“你也太厚此薄彼了,你自己的衣服怎么就不见撕!”
柳岸抬起头来,手没离开地揉捏着两团软嫩,说得头头是道:“我每天一早都要离开,总不能光着屁股出去。”
花茗想想那画面,有点发笑,哼了一声没再与他计较。
柳岸已经是一柱擎天,俯身的时候棒子戳在床榻上还有点疼。为了加快花茗的湿润,他手口并用,动作更是淫靡放肆。
两人在一起少说也四五年了,可每次开局花茗还是不免为他的雄伟心肝乱颤,为了不让自己难受,花茗也顺应着他的抚弄,尽量地放开自己。
柳岸滑到她分开的腿间,指头抚了抚芳草从中的花蒂,长舌沿着周边的贝肉缓缓舔舐而过。
那细小粉嫩的花缝陡然一颤,一缩一缩地冒出晶亮的水儿来,泛着女体的丝丝香气。
“啊嗯……”花茗忍不住收了下腿,小脚踩在男人的肩头,难耐地摩挲。
柳岸抓着她的脚腕往上抬了抬,健美的身躯整个匍匐而下,一口吞没湿润的花瓣,嘬得滋滋响。
冒着蜜水的桃花口,在唇舌的刺激下开始源源不绝。柳岸舔干净周边的晶莹,便另有一股冒出来,不断沾染着周围的芳草,转瞬便湿润一片。
柳岸将长舌探入花道中,不时左右勾挠着内壁,感觉到里边开始急剧的收缩,连忙撤开来,起身握着自己的粗长凑到花穴口,紧接着一道春水涌出来,浇在他烧得通红的龙首上。
花茗咬着指尖,已然到达了一个小高峰。
柳岸任滑腻的蜜水浇透自己的龙首,然后贴着湿漉漉的穴口蹭了一阵,便从中间粉红的细缝中滑进去了一个头,调整好角度后,缓慢又霸道地将自己推了进去。
巨物一点一点打开甬道的过程太过清晰,花茗觉得自己的头发尖都忍不住竖起来,强忍着初时被撑开的不适,等到甬道里被整个充满,才缓缓地呼了一口气。
欲望被紧紧裹着,柳岸亦是气息粗重,等进去的时候缓了一下,这才晃动腰臀抽送起来。
有着彼此的配合跟绝佳的润滑,花茗之后的接纳便顺利许多。
肉棒抽送之间带出的蜜液,令私处的接触更为润滑,柳岸几十下出入便顺畅起来,于是到后面就没了顾忌。
床帐跟床腿又开始摇晃响动起来,花茗不觉懊恼,怎么换了好些木匠,做的这床还是这么不经晃,动起来总是响。
花茗一时也没想到抱怨柳岸太能折腾,想着改日一定要再找个好木匠打个实木的床。
花茗看着床头晃动得厉害的香囊,唯恐这床经不住今夜的折腾就散了,喘着气道:“嗯……你慢着些!”
柳岸心想哪能慢得下来,蛮牛一样只知苦干,越说他还越上劲儿了,臀部发力顶得整个床板都震起来。
纵使花茗脸皮厚也忍不住踹了他两脚。
柳岸还嫌她碍事,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捞着她坐起身,扣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屌上一压,把被子翻下了床边的地毯上,然后抱着她压了下去。
没了身下的床板,屋里登时安静多了,喘息和呻吟却是一样大。
柳岸好似听不到那床板的动静不得劲,臀部发力的时候愈发狠,肏得花茗两条小腿翘在半空乱蹬。
柳岸趁机抓住她的脚,放在嘴边啃了两口,抓着她的脚腕又将她两腿往前压了一压,整个骑在她抬起的股间,臀部快速地起伏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花茗扣紧身下的毯子,张着小嘴不停叫唤,两眼都开始失神。
柳岸不想她短时间内就泄了丢下自己没着落,在她叫声拔高之际猛然深入一下后连根拔出,贴在她翕张的穴口处轻蹭着,俯身吻住她的唇。
体内的高潮没能连续下来,花茗的身体不自觉就开始渴望,白嫩小脚勾着男人的腰背,无声催促。
柳岸勾着她的小舌头纠缠良久,离开她的唇之际发出一声响亮的“啵”,觉着她的身体不那么抖了,才抬高臀部,将还怒张的昂扬怼入了泥泞的花穴。
花茗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脚掌踩在地毯上曲着两腿,扶着男人的健腰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律动。
先前这一下解了馋,柳岸便不是那么猴急了,律动的速度匀了下来,深几下浅几下,间或抵着花芯磨几下,极尽挑弄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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