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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Ⅱ(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花茗被他弄得气息紊乱,高高低低地呻吟着,细软的嗓音跟泡了蜜一样,叫起来直勾人。
柳岸不时啄吻她的嘴唇,喘着粗气道:“被你越叫越硬,你是想要老子的命不成!”
出于惩戒他口出狂言,花茗叫得越发起劲,那小腰轻摆媚眼横飞,恨不得把柳岸的魂给勾来。
柳岸也真是差点被她勾了魂,回醒过来之后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插,直想将这个小妖精弄死在身下。
“妖精……老子迟早被你窄干!肏……这么紧……肏都肏不开……”
听着男人粗俗的话,花茗体内的骚动愈盛,抬眼娇嗔:“哪个要窄干你了,你自己凑上来算什么!”
柳岸挺送着臀,揉着满手的滑腻,转眼就没了操守:“嘶哦……是我犯贱,是我要来肏你……死在你身上也值!哦哦……媳妇儿别夹这么紧……哦哦……”
花茗听他叫得比自己都厉害了,默默地缩紧臀部,无声地使坏。
柳岸急喘了几下,抽出一半时拍了下她的屁股,瞧着满脸凶样,实则没什么杀伤力。
“嘶——再夹就射了!射里边老子可不管了!”
花茗撇撇嘴,放松夹裹的力道,敞着腿继续唉唉地叫。
柳岸虽然满意了,可龙首上的快意居高不下,随着急剧的摩挲越发堆积起了快感,眼看也到了临界点。
柳岸也没贪多,抽送了几下后便出来,自己撸动着肿胀的棒身,拿着被自己撕坏的薄衫射在了里面。
花茗先前被他硬是半道截下来,如今还没全乎,见状也不急着找感觉,知道男人不止这几下,遂翻了个身,白皙挺翘的臀部微微撅着,曲线妖娆。
柳岸摸着还没完全消减下去的小兄弟,凑到花茗的臀上轻戳慢磨,没几下就又抖擞起来。
柳岸试了试花茗腿心间的湿润,整根棒子熟门熟路地入了进去。
忽来的冲劲让花茗向前晃了一下,连忙稳住身形,翘起后臀迎送。
柳岸拍了拍胯前的雪臀,夸赞着花茗上道,肌肉紧实的大腿紧贴着她,连接之处的乌紫肉棒凶悍地进出着,只看得见底下的囊袋啪啪地拍击着阴户。
后入的姿势使密处的接触更为紧密,柳岸一阵狠抽猛插,花茗就软了腿,不自觉地往下趴。
柳岸黏在她后背上,两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抬起她的腰肢不断耸臀,势要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消耗在她身上。
“啊……啊……嗯……”
花茗承受不住,雪白的身子在柳岸的胯下扭来扭去,沾着薄汗的肌肤上泛着一片粉嫩。
柳岸扶着她的腰,手掌在她小腹上安抚着,哄着她与自己共进退。
“呃……哦……乖媳妇儿,再等等我……”
花茗两眼迷离,几乎听不清柳岸说什么,只顾仰着纤细的脖颈呻吟。
柳岸加快速度抽送,噼啪噼啪的肉击声转瞬大了起来,连同花茗的声音都拔高了一个调。
粗壮的肉棒在蜜穴中直来直去,大开大合,蜜液被捣得汩汩滴落。柳岸的两条小臂肌肉紧绷,仿佛再用力些就能掐断花茗的腰。
随着几下绵密的拍击,柳岸粗吼一声,肉棒整根抽出去,再怼回来之际直接从穴口略过,夹到了花茗腿心。
花茗一低头就看见青筋盘绕的肉棒贴着自己湿漉漉的阴阜,龟头的小孔对着自己喷射出白浊。花茗体内一个痉挛,一股热液随之涌出,与正在喷射的肉棒接触,两股热液交汇,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被褥上。
花茗一下子仿佛被卸去了力气,软倒在被子上,粉嫩的身子一起一伏,气息急促。
柳岸吮着她香汗淋漓的腰窝,沿着起伏的脊背啧啧吮吻,将自己发泄完的欲望蹭干净,又放回了那处温暖湿润的花床里,喉咙里不觉滚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花茗被他整个笼罩着,潮湿的汗水一直散不去,动了动肩膀撒娇抱怨:“好热……”
柳岸旋即神起身,抱着她去了浴间,就着她先前剩下的水擦洗了一番。
两人坦诚相对,挨在一处摸来摸去,难免又生起一番意动,胡闹罢了已经是后半夜了。





小城故事Ⅱ(简) 贤婿
柳岸往年在江湖上飘摇,睡觉也从来都是警醒着,虽然在花茗身边踏实不少,可习惯的东西也很难改变,就是睡得再晚,第二天也能按着点爬起来,至多在午睡的时候稍微补一补。
诚然,每次柳岸走的时候花茗都是不清醒的,出奇了睡眼朦胧地瞅着他下床,咕哝几句。
柳岸看着她迷糊无害的样子,恨不得再将她压回身下大战三百回合,只是时间和环境尚不允许。
柳岸觉得这样的早晨实在太折磨人了,欲求不满地从花府出来,在街道口就碰到了花老爷。
花老爷提着个鸟笼子,大概是刚从河岸边回来,看见柳岸就笑眯眯地打招呼:“早啊,贤婿!”
柳岸收敛起自己的痞气,恭敬地问了好,在花老爷问到他从哪里来时,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准备去船行看看,路过府里原想去看看茗儿,想到她可能还睡着,便先过来了。”
花老爷笑呵呵道:“那丫头惯会睡懒觉,离她醒怎么也得太阳升起来。等中午了,来府里吃饭,我让郝叔多加两个你喜欢吃的菜!”
柳岸浅笑应下,旋即辞别了花老爷,等到看不见人了才松了口气,暗道在老丈人跟前说谎,果然还是有些压力。
于是,早上才从花府出去的柳岸,午间又光明正大地来了。
柳岸坐在饭桌前的时候还不见花茗,便问了一句。
花夫人摆了摆手道:“这不刚起来,才洗漱梳妆呢!”
左右都快是一家人了,花夫人在柳岸面前也没什么顾忌,对于女儿的懒散毫不隐瞒。
柳岸心知肚明,听着花夫人对花茗的数落,不免心虚。
等饭菜都摆上桌,花茗才姗姗来迟,进了厅后很自然地去了柳岸旁边的位置,落座的时候仗着桌子的遮挡,小手放在他大腿上轻拧了一下,含着一股子的怨气。
柳岸动了动腿,眉头都没皱一下,甘愿受着。
花茗看着他给自己摆过来的碗筷,小小地哼了一声,也没打算再与他计较了。
花老爷如今被花茗管着,吃什么菜吃多少饭都有定量,她自己则要保持身材,每餐只吃八分饱,半点不肯多。
花夫人看不惯这父女俩的行径,觉得他们浪费这一大桌子好菜,便使劲儿给柳岸夹菜。
柳岸七尺男儿,又血气方刚,在外面忙乱一番,自然要好好吃饭补足体力。他又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花夫人就格外喜欢,觉得这才是吃饭的样子。
“这个酥肉你最喜欢,我特意让人多做了一些,快吃!”
花茗见她娘快把柳岸的碗都堆满了,抿着小嘴道:“您也消停点,又不是喂猪。”
花夫人瞪她一眼,道:“什么话!你自己不吃还不许别人吃了?瞧瞧你这身板,我都觉得让你吃饭是浪费粮食,成天连一两肉都不见涨!”
花茗不觉得吃不胖是件坏事,这反而是多少姑娘求不来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玲珑的身段,没有再反驳她娘,反倒偷偷跟柳岸道:“你要吃成我爹那样,我就不要你了。”
柳岸顿了下筷子,看了看圆滚滚的花老爷,对上她的眼睛,“你不是说自己不会以貌取人。”
“是不会呀,你的人品性情在我心目中不会变,与要不要你是两个概念。”花茗振振有词,罢了又压低了声音,“听说男人长胖那里会变短。”
这下柳岸的筷子是彻底下不去了,真想现在就将她抓过来打一顿屁股。
花茗煞完风景,就跟没事人一样转去旁边喝茶了。
柳岸没再让花夫人往自己碗里夹菜,几口扒拉完让人撤了桌子。
花夫人还有些意犹未尽,去自己的小厨房研究新得的食谱了。花老爷见他们年轻人在一块,不好杵着当灯台,遂去后花园找事儿去了。
花茗见柳岸坐过来,将自己沏好的茶推了过去。
柳岸顺手捞起茶杯,滋溜就喝了个干净。
花茗蹙眉,“啧,哪有你这样喝茶的,简直是牛嚼牡丹。”
“不就苦了吧唧的味儿,还能尝出来什么新鲜的。”没有其他人在场,柳岸的身上就像卸去了束缚的架子,骨头里的不羁争先恐后往外冒。
花茗知道与他说茶也是对牛弹琴,嘴上虽说嫌弃,却还是重新点了一杯茶。
而柳岸也说着不爱喝茶,可只要是花茗点的茶,总会进了他的肚子。
花茗也从不给除他和她爹以外的男人点茶,这门手艺倒没多少人知道。
“过两天我要去趟扬州,有什么想要的带给你。”柳岸不懂姑娘家喜欢什么,也就花茗才让他有这个闲心来问一问。
不懂就问,一向是柳岸的优点。
花茗也晓得他不是那种温文尔雅能懂女人心思的男人,他既问自己也就直说了。她也不好别的,就喜欢漂亮的衣裳,便让柳岸帮自己带些时兴的料子。
说起来扬州也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原本花茗还想跟着出去瞧瞧,不过对着火辣辣的日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自小不耐热,宁愿在大冬天里蹚雪,也是不愿在夏天出门的。不过柳岸要走,花茗还是出了门要去送送他的。
柳岸见她顶着毒日头出来,接过了甜梅手里的伞,领着她坐在了挨着船舱的木箱上,那里有遮阴处,相对还凉爽一些。
“老子又不是上阵杀敌,还用得着你出来送,细皮嫩肉一戳就倒的,回头中暑了又娇气得不行。”柳岸一边数落,一边拿着扇子给花茗扇风。
花茗对于他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摆着帕子见船舱都装得差不多了,问道:“你这趟出去得几日回来?”
“我就去露个脸,剩下的事情交给柳泽就行。”
柳泽是柳岸的弟弟,两人差了足足有七岁,脾气却是一样的暴躁,甚至更胜于蓝。
花茗想想柳泽那个小暴脾气,都怀疑他会把煮熟的鸭子骂飞了。
柳岸当然比花茗了解自家兄弟,他们家祖传的脾气不好,可也是讲道理的,又不是真的土匪强盗,上来就强迫人的。
两人正说着话,船板上一个伙计叫了柳岸一声,柳岸便起身上了船。
花茗坐了一阵便觉得屁股底下烧得很,起身正要上去看看,就见一个绿裙子的姑娘提着个食盒,摇曳生姿地拎着裙摆先上去了。
花茗眯了下眼睛,把头往甜梅那里偏了一下,目光紧锁着那抹绿意,“那是谁?”
甜梅瞧了一眼,道:“应该是柳家船行的人吧?这我也不知道啊……”
花茗本质上显然也不是问甜梅,只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绿裙子是去找柳岸的,她心里警惕起来罢了。
花茗随后也上了船,在后舱那里看见那绿裙子的姑娘正给柳岸端绿豆汤,柳岸似乎有些不耐烦,接过汤碗转手就给了身边的伙计。
绿裙子的脸色登时不好看起来。
花茗见了,裙摆里的脚尖收了回来,站进了一旁的阴影里。
柳岸从后舱出来,见她俏生生地立在那儿,上前几步伸手一揽她的腰,“怎么又跑上来了,是舍不得老子打算跟着走不成?”
花茗斜了他一眼,开始秋后算账:“方才那绿裙子是什么人?”
“什么绿裙子?”
“你还跟我装傻,就是给你端绿豆汤的那个姑娘啊!”
柳岸好似才想起来见过这么个人,哦了一声道:“是南边一个古董商的女儿,原本在锦阳的亲戚家暂住,这次便托我把人顺便捎回去。”
柳岸神情自若,三两句话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没有半点心虚气短。
两人在一起多年,花茗也不会见点小事就怀疑他,不过一时兴起逗逗他罢了,这男人倒是一如既往的实诚。
柳岸揽着她笑:“老子都没跟她说上句话,你这醋味就这么大,犯得上么。”
“我若不吃醋,你才要反省。”花茗翘着指尖戳了他一下,觉得他身上热烘烘的,便扒拉着他的手臂。
柳岸没松手,低头去寻她的嘴唇,“亲一口。”
船板的角落里没人,可花茗深知他不止“一口”,拧着头没依,见男人欲求不满的样子,眼眸中泛起一丝狡黠,勾着他的脖子上嘴啃了一口,将自己唇上的口脂都印到了上面。
柳岸要回吻,她又不肯,揪着他的领子凶巴巴道:“不准擦掉!”
柳岸摸着自己颈边的红印嗤笑:“小东西还挺记仇。”
“谁让有些人没眼色,知道你要成亲了还往上凑,我这是宣誓主权!”
柳岸看着她神气的模样,只觉得可爱得紧,低沉的笑意都掺杂在他低沉的嗓音里,掐着她的下巴道:“就这么喜欢老子?”
花茗理直气壮:“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怎么了?不行?”
“啧啧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
“害什么臊,你不也臭不要脸地看上我了。”
柳岸没有反驳她的话,大手捏着她的脸颊,凑近自己啄了两口,尽是纵容和无奈。
船快启程的时候,柳岸才送了花茗下去。
先前送绿豆汤的绿裙子一直注意着柳岸,因而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红印,当下一脸怔然,继而又双眸朦胧,一副被心爱的男人背叛的模样。
“柳大哥你……”
柳岸对上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就脑壳疼,不打算理会。
绿裙子捂着嘴,几乎要哭了出来,满眼都是对柳岸的控诉:“柳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柳岸就纳了闷了,眉毛一竖差点没绷住脾气,心道我媳妇儿亲我怎么了?还要给人交代不成?
绿裙子抖着嘴唇,一句话都没说完整就跑进船舱了。
“有毛病……”柳岸不明所以,心想要不是看在她爹的份上,早把她丢下船去了,烦人!




小城故事Ⅱ(简) 想念
柳岸不在的日子里,花茗这晚上是清净不少,可白日就清净过头了。
好不容易盼得柳岸归来的日子,花茗早早就装扮好去码头了,因为时间尚早,便先找了处茶馆等着。
快午时的时候,街道上也热闹起来,只是花茗听着动静似乎有些热闹过头了,探头瞧见底下人头攒动,蹙眉道:“这是怎么了?围观掐架?”
甜梅下楼端茶的工夫就打问清楚了,解释道:“城南张员外家的公子今年高中了,今日衣锦还乡,自然有人瞧热闹了。”
“原来锦阳又出了个状元爷啊。”花茗稍稍地提起兴致,靠在外面的围栏上跟着瞭望。
不多时,分开的人群之中缓缓走来一匹高头大马,马背上的青年穿着一身得体的官服,乍看上去斯文俊秀。
花茗却不好这样的,撇了撇嘴就收回了目光,见甜梅还在为状元爷发痴,道:“这白面书生有什么好瞧的,看着那么单薄,风一吹就能倒的样子。”
“是是是,小姐眼里只看得上姑爷。”甜梅一语道破实情。
花茗也没不承认,想起柳岸来又是一声轻叹,也不知道那个臭男人走到哪儿了。
“这才分开几日啊,小姐你也收敛些。”甜梅实在没办法忽略她脸上的望眼欲穿,忍不住说道。
花茗就是知道自己想那个男人了,也不藏着掖着,闻言哼道:“你就是酸我,怎么给你起了名字叫甜梅,你还要拈酸呢!”
甜梅默默地望了眼天,把这口黑锅背了下来。
她这名儿来得再简单不过,却也令常人匪夷所思。只因他家小姐喜欢吃梅子,却又不喜欢梅子的酸味,就给贴身丫头取个甜梅。
甜梅想想这名字的由来,不觉翻了一阵白眼,说得好像给她取个甜梅梅子就能变甜一样。
柳岸不知道花茗来码头等他,船靠岸后打点好后续,就带着几大箱子的东西往花府奔了,去了才知道她不在,一拍脑门屁股也没挨凳子,赶紧出来寻人了。
在河堤边找到正生闷气的花茗,柳岸几个健步过去,眉毛皱成了疙瘩,“大热天的跑出来,故意让老子心疼不是!”
柳岸触了触花茗晒红的脸蛋,吧唧亲了好几口。
花茗听到他的话,心里原本因为没等到他的气也消了,白嫩的小手在他脸上比了比,撇嘴道:“又晒黑了。”
“男人黑点怕什么。”柳岸浑不在意,牵起花茗的手往府里走。
花茗被男人的大掌包裹着,觉得格外熨帖,这飘摇几日不定的心也落回了远处。她拉下男人的手,站在原地眼眸如水地看着他。
“不嫌热?”柳岸会意,挑眉笑问。
花茗摇了摇头,柳岸便蹲下身,将她背了起来。
“怎么又轻了,没好好吃饭?”
花茗趴在他的肩膀上,晃晃腿道:“想你想得茶饭不思呗。”
柳岸笑出声,拍了下手掌上面托着的翘臀,“就你嘴甜!”
花老爷知道柳岸这一回来,花茗必定要缠着他叽叽呱呱许久,便没有去打搅,趁机去了花夫人的小厨房偷吃点心了。
“我平常穿的衣服里倒是没有大红色的,穿着会不会太艳了?”花茗裹着一块大红的绸子,在柳岸面前左拧右拧地寻求意见。
柳岸看着她一块一块试,也没有不耐烦,平常嘴上没把门的糙汉,夸起人来倒是不含糊:“你皮肤白,穿哪个颜色都好看。”
花茗点着头接下这夸奖:“这倒也是。”
柳岸听了嘴角一扯,眼中的光闪烁异常。
花茗又翻了翻箱子,看见柳岸都快跟他屁股底下的黑桃木椅子融为一体了,遂翻了两匹浅色的缎子出来。
“夏日也不见你穿别的颜色,也不嫌热。”花茗把一段月白和远山紫的料子放在柳岸的颈边比了比,自己觉得不错,出于尊重柳岸的喜好,还是专程问了他一句。
柳岸对这些东西不讲究,所以衣服都是一个颜色,他也不会打断花茗的兴致,遂道:“你觉得好看就行。”
花茗不觉得这话敷衍,反道:“那就这两个吧,反正你穿了也是给我看。”
柳岸眉梢微掀,抓着她的小手啃了一口。
花茗让甜梅拿来了软尺,打算先把柳岸的尺寸记下来,到时候再让裁缝去裁了布做成衣。
“手抬起来。”花茗戳戳柳岸的胳膊,一手拿着软尺,身体向前,胳膊从他腰际环了过去。
花茗要量柳岸腿长的时候,他一把将人抓了起来,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挠痒痒一样。”
花茗嘟了下嘴,看着他的动作在旁插嘴:“还有腿围呢。”
柳岸不解:“还做裤子不成?”
“做就做全套了,不然这么多料子放着都发霉了。”
柳岸不敢发牢骚,乖觉地把软尺拴在了自己腿上,旋即又被花茗嫌弃:“啧,让你量大腿又不是小腿。”
柳岸直起身,软尺就被花茗一把抢了过去,一双小手猛地在他大腿根箍住。
柳岸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呲着牙道:“花茗茗你故意招我是不是。”
明知道晴天白日他在府里做不了什么,这丫头还要毛手毛脚。
花茗佯装不知道他说什么,嘟囔道:“碰都碰不得了,谁叫你自己心思歪……”
“你就仗着老子受不了你撩拨。”柳岸没好气,拿了软尺躲到了一边。
花茗笑呵呵地靠过去,揪着男人的耳朵叽叽咕咕了一顿,男人的眼神顿时一亮,面带着狐疑:“真的?”
“这种时候了还问真的假的!”花茗拿着软尺抽了了男人一下,转而收拾了东西,带着他一道往她爹娘院子去了。
花老爷正在偷吃刚出锅的豆沙酥,听到花茗的声音差点没噎得翻白眼。花夫人赶紧把东西藏了起来,替他清理现场。
花茗也没进屋,在门口喊了一声:“爹娘,我跟柳岸出去吃,城北那里新开了馆子。”
花老爷忙着擦嘴巴,花夫人听他们不在家里吃,还是免不了唠叨两句:“新开了什么馆子引得你巴巴地往外跑?点回来,别老是缠着柳岸花钱,败家闺女……”
花茗听见了,问柳岸道:“我很能花钱么?”
柳岸点点她皱起的小鼻子,道:“我的钱尽管花。”
花茗喜笑颜开,拉着柳岸出了府,直奔他们头次幽会的小篷船。
船就停在柳岸府上的池塘里,是柳岸当初建园子的时候,觉得这船十分具有“纪念价值”,干脆就弄进了自己的后院。
柳岸一般要在家时,没有大事旁人也不敢进来,所以花茗进了那纱帐轻飘的蓬船里,已经是罗衫半解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柳岸也不必再顾忌什么,抓过花茗在怀里揉搓,“小骚货,惯会勾引人!”
“就勾引你一个不好么?”花茗划着男人俊朗的轮廓,在他渴望的眼神下微微低头,用自己的舌头描绘着他的唇线。
柳岸张嘴含住她的香舌,卷进自己口中吮咬,发出吧咂的水声。
花茗亦伸着舌头,同他极力交缠着。两人你追我赶地彼此口中来去,嘴巴和下巴处沾染着津液,热情又甜蜜。




小城故事Ⅱ(简) 爱的小船(h)
花茗半跪在柳岸的大腿上,扶着他的脸与他忘情热吻。
柳岸顺手从她大腿抚下去,从裙摆里钻入,迫不及待地探寻着她腿心的湿润地带。
“唔……嗯……”花茗下意识地躲了下,然后又让自己镇定下来,享受着他的爱抚。
柳岸将她裙子里褪得光溜溜的,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大腿,向着对面的木板上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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