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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Ⅱ(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两人的嘴唇从始至终没舍得分开,呼吸揪扯得凌乱不已,听着便令人热血沸腾。
十来天未见,彼此都已十分渴望,身体挨在一处就像会自动黏住一样,恨不得将对方吞噬。
“嗯……啊——唔——不要……一来就这么快啊……啊啊……”花茗揽着柳岸的脖子,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喘息不及。
柳岸的裤子只来得及扯下一半,只露着中间一截刚劲结实的臀,埋在花茗的腿间用力起伏着。
听到花茗的哀求,柳岸慢是慢了,却愈发地深入,每次插进去都抵在花芯上。
花茗觉得自己的心口都跟着那一下一下的深击颤动,勾在男人腰间的腿和脚紧紧缩起。
柳岸缓着劲儿插弄了几下,就被肉壁之间紧密的蠕动夹得定力全无,律动便又快了起来。肉棒穿梭在水穴里唧唧地响,下面的木板也被他压得发出咯吱声。
花茗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喘息急促,雪白的胸脯随之在竹篁绿的衣襟间起伏 ,呼之欲出。
柳岸腾出手,将本就凌乱的衣衫从花茗的肩背剥了下去,带着她平躺在船内的甲板上,俯首拢起两团绵软张口吞入,又是深吸又是轻咬,在上面留下了一串印记。
男人的肌肤有些黝黑,宽阔的肩背覆在身下白皙的女体之间,充满了阳刚和霸道,衬得他腰际的两只小脚更是孱弱无助。
柳岸将两只玉兔涂得湿漉漉的,布满浅红的抓痕,从锁骨凌虐到花茗小巧的下巴,又缠着她的粉唇嚼吮良久。
花茗只觉自己为数不多的气息都被他抢走了,张着嘴巴喘个不停。
柳岸直起身,将她纤细的两腿分抗在肩头,臀部像打桩一般快速地前突后进,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花茗感受着内壁摩挲的频率,啊啊地叫出声,乌发散乱的头不断地左右拧动。
柳岸挑开她脸际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酡红的面色跟迷离双眸,腹部的肌肉紧绷,浑身的血液燥热,迅速汇聚在了一处,带动着自己粗壮的欲望勇猛地突进。
花茗恍惚觉得船身都晃动了起来,身体的每一寸都随之颤动,连连拍着柳岸的膝盖。
柳岸由着性儿抽送了好几十下,才将龟头钉在她花芯深处,摸着她的一只玉乳语带不满:“没肏几下就喊高喊低的,娇气。”
花茗浑身发软,嗓音也是颤颤的,眼波潋滟地觑他,“你个野蛮人!”
“肏得你不爽么?”柳岸顶了顶臀,趁着缓下来的劲儿钳着花茗的小脸逼问,“这十多天有没有想老子?”
“想。”花茗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一个字,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弯成了两个月牙,“想你的身体了。”
“身体那也是老子的身体,反正还不是我这个人。”柳岸无比自信,甬道里蛰伏的小兄弟也跟着抖动了一下,宣誓着它不容忽视的存在。
“臭不要脸!”花茗笑骂一句,嘟着嘴巴亲在他的唇上。
柳岸回了她响亮的两口,抱着她翻坐起来,直接就向后躺了下去,将两人的姿势对调过来。
他拍拍花茗软嫩的屁股,扬了下眉,“让我看看你是多想我的身体。”
“自然是——极想的。”花茗两手撑在在他胸口,上臂微拢着胸前,挤压出一道迷人的沟壑,继而款款摆动腰肢骑乘起来。
“呃——真紧!”柳岸感受着花穴从自己的龟头顶端套下来,像一个温暖的皮套,一寸寸将他吞纳,喉间滚出一阵舒爽的喟叹。
因为上位的姿势,花茗被柳岸直挺挺地顶着也不敢冒进,抬几下臀缓慢坐下去,画着圈研磨。
柳岸可等不了她这么慢条斯理的,大手揉住她两瓣臀,忍不住向上抛送起来。
花穴口被肉棒撑得紧绷绷的,男人这般动作难免入得又深又重,花茗咬唇轻呼,不觉有种要被他戳穿的担忧,压在他身上翘起臀,将里边的肉棒滑出来一截。
柳岸正是畅快,肉柱上忽然没了包裹,不满地皱起了眉,手一压又想将花茗摁回去。见花茗趴在自己胸前不配合,柳岸干脆抬臀直顶,赤色的肉棒径直从穴口深入,忽进忽出地带出来一团蜜水。
花茗被他几下怼得彻底软在了他身上,宛转的嗓音就在他的耳边轻响。
柳岸掐着花茗的臀肉,大掌在上面啪啪地轻拍,“就这么点想念,老子可是给你攒了十来天了。”
花茗哼唧着扭动身体,没力气摆臀便缩紧自己的小花穴,一下一下地裹着那根硬棒子。
柳岸不足兴,粗着嗓门道:“这点小伎俩就想我交代,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
花茗瞪着眼咬了口他的嘴巴,嫌他话多,抵着他又骑了一阵,最后实在没力了就趴到一边由男人折腾了。
“刚才还发骚,这会又尽会撒娇,惯的你!”
柳岸脱去身上所有的遮蔽,跪行向前,抵着花茗的后臀深入,这回是说什么都不会怜惜她了,肉棒追着她的穴儿啪啪地猛顶。
肉棒击打着敏感的穴芯,引起花茗一阵阵的战栗。她没办法逃开,只能揪着身下一团散乱的衣物放在嘴里咬,两只眼睛雾蒙蒙地诱人。
柳岸是真憋得狠了,这一弄起来便没罢休。船身摇晃着将周边的荷叶都弄折了不少,里里外外均是一片狼藉,端的是辣手摧花了。





小城故事Ⅱ(简) 久违的洞房(h)
到了九月初,柳岸这暗通款曲的日子总算到了头,能风风光光地把花茗娶回家,然后日日夜夜地没羞没臊了。
柳泽专门从扬州赶回来帮忙,柳岸一大早就听到了他的高嗓门,一个囍字没贴对都要吼半天。
“你哥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咋咋呼呼的!”柳岸一巴掌拍在弟弟的后脑勺,让他低着些声。
“我是为谁?”柳泽翻了个白眼,又往前头忙去了。
柳岸看着弟弟风风火火的背影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自己的脾性实在是太温柔了。
柳家船行人手众多,花家从南边的茶庄到锦阳的商铺也有上百号人,两边当家的有喜事,自然是众人欢庆,这婚礼的热闹程度不亚于那年锦阳首富娶媳妇的十里红妆。
就是应付船行里的兄弟柳岸就够呛,打心底里觉得有个弟弟还是顶了大事儿了。
晚上入了洞房,大家伙闹了一场还不足兴,就被柳泽全给薅走了,留下空间给自己的兄嫂办大事。
柳岸又忍不住夸了柳泽两句,花茗笑着斜了他一眼:“平时也不见你怎么夸赞柳泽,一口一个‘兔崽子’,今日也不嫌打脸。”
春宵苦短,柳岸可不想在别人身上浪费口舌,即便是自己的兄弟。于是他也没管花茗的揶揄,捧着她的小脸就亲过去。
花茗嘤咛一声,推了推男人的胸口,“首饰还没卸呢。”
“就这样好看。”柳岸说着,扣着花茗的后颈,刻不容缓地吻了下去。
花茗的红盖头还半遮在头上,柳岸突然闯进来之际,她身上的喜服尚且完整,不过褪下了里边的绸裤。
花茗被身后大力抽送的动作弄得站都站不稳,扶着床柱子塌下了腰。她可半点没觉得男人是耐心变好了才没撕她的衣服,毕竟甬道里的粗长可是半点没见柔情蜜意。
之前柳岸看到送来的喜服就神情有异,花茗没想到他居然惦记到了现在,这男人心里的鬼主意真是多。
如今洞房花烛夜,两人也不必再刻意避讳着什么,柳岸钳着花茗的臀接连不断地耸弄了一炷香的工夫,觉得腰眼处发麻便不再束缚着自己,径直深入到花芯,松开精关射了出来。
“呃……”柳岸粗哑的声音里还藏着些许酣畅淋漓,龙首埋在花穴深处半晌都没出来,直到被堵在里面的浓稠白浊从花壶中溢了出来。
花茗也知晓男人得偿所愿的心思,那浓稠的浊液冲刷内壁之时,也引起了她一阵颤动。柳岸甫一撤走,那液体便争先恐后涌到了穴口,沿着她的大腿根滑落。
花茗一阵腿软,柳岸也没让她挪动,勾着腰顺势抱到了后面那张圆桌上,伟岸的身躯嵌在她两腿之间,霸占着她的秘密桃源。
柳岸看见桌上的酒壶,才想起来交杯酒还没喝,端起来一口饮尽,渡到了花茗的口中。
醇香的酒液经过彼此唇舌的融化升华,似乎愈发醉人了。
花茗抬起迷蒙的双眼嗔道:“交杯酒都没喝你就入洞房!”
柳岸挺了挺腰纠正道:“我可是没成亲就入了洞房了。”
花茗飞了他一眼,柔顺地迎合着他的长舌。
方才两人“深入交流”了一番,花茗已经出了一身汗,喜服内衬黏在皮肤上怪不舒服的。她想自己脱去,柳岸却抓着她的手不让。
花茗搞不懂这男人的心思,略带埋怨地踢了踢脚。
“嗯……好热啊……”
柳岸听着她娇喊,大手从她领口一侧揉进去,剥出来半个香肩。
花茗恨不得一下就脱了这身碍事的衣裳,挺着饱满的胸脯主动往男人跟前凑,那小肩膀扭得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柳岸率先把自己重振旗鼓的小兄弟带进了桃源口,腰臀向前用力之时,低头轻咬在花茗的肩头,然后探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舐,好似要将她身上的甜蜜都吞食殆尽。
花茗自发地把双腿缠向了柳岸的腰部,柳岸扣着她的臀部顶弄之际,自己则收缩着花径,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吞吐着他的昂扬。
“哦……媳妇儿腿再分开点……”柳岸摸着花茗的腰,哑声央求。
花茗听话地把大腿根往两边张开,柳岸趁机又往前挤了挤,开始用力挺腰送臀。桌上的酒壶酒杯随之开始震动,眼看就要从桌沿下去,花茗赶紧抓了一把,却把整壶酒都弄倒洒了满桌。
酒液沿着桌布渗透开来,花茗觉得屁股底下凉飕飕的,忍不住挪了一下。
柳岸抓了把她白皙的大腿肉,轻斥她浪费东西,旋即抽出来将她翻面一摁,两手从她后背两侧滑下来,抓着两瓣臀肉向两边掰了掰,一口吮住还在冒水儿的小花穴。
“啊!啊……”花茗仰头叫了一声,两手把桌布揉成了一团。
甬道里的舌头虽然不比男性粗长来得激烈,却异常灵活。花茗觉得本来就快感攀升的肉壁开始急剧地收缩痉挛,体内的春水挡都挡不住。
柳岸看着粉红的蜜穴中不住涌出的晶莹,眼睛都开始发红,舌尖不时地戳刺着中心的花蕊,看着那源源不绝的水流,饥渴地大口啜饮。
花茗被男人这一通吸吮弄得直蹬脚,几乎叫出了哭音:“啊……啊哈……柳岸……”
柳岸稍微错开唇,抓着她不停挣动的两腿,用拇指压了压湿漉漉的花瓣,嘴角勾着恶劣的弧度,“叫我什么?”
花茗十分识时务,当即就抖着声音改口:“相公……好哥哥……柳岸哥哥,受不了了……”
柳岸听着这几声称呼,心里一阵畅快,却不肯就此放过她,掰着软乎乎的臀,好似就看她在里边藏了什么好东西,一边还装着正经道:“那女儿红可不能浪费,让我看看都吸哪儿了。”
花茗觉察他的舌头又凑过来,连连哀求:“啊……啊……不在、没有在这里!”
“没在这里是在哪里?嗯?老子明明看到都被吸到你这小花穴来了。”柳岸一口咬定,高挺的鼻梁贴近花茗的臀瓣,嗅着其间的酒香和浓郁的女儿香,好似找着了证据。
虽然花茗不怕柳岸故意耍流氓,可这会儿身体受不了男人如此撩拨,遂一迭声地哀求。
可柳岸既说了,心里抱着个什么想法自然明了,当下也不顾花茗可怜巴巴的样,凑上嘴去又吸又吮的作弄了良久,等花茗抖着身体再兜不住了,才起身迎面插入,跟花茗甬道的春潮撞了个正着。
“啊——”
“哦——”
男人女人截然不同的语调在房内响起,紧接着桌腿剐蹭着地板的声音又掺杂进来。
花茗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柳岸的强烈攻势弄得回不了神,脑子里甚至出现了一瞬的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柳岸感受着甬道里异常的收缩,快感也提升了一番,一百来下后就有了射意。
以往为了延伸交合的时间和快感,柳岸都是刻意压抑着,今夜是彻底放飞了,身体一有了讯号就压过去噼噼啪啪一阵猛插,然后噗噗地射出来。
花茗还未缓和下来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高潮迭起。
这一晚上,柳岸就像吃了春药,眼里只有花茗白嫩的屁股,一副恨不得整夜将她插在屌上的架势。
而每次射意一来,柳岸就怼在花茗的穴里,直到射得一滴不剩才出来。
花茗累得腰酸腿软,在他有次要射的时候腰一塌滑了开来,柳岸硬是憋着挺着肉棒追了过去,插进她穴里才噗噗地射出来。
花茗揣了一花壶的精液,由不得翻白眼暗骂男人发了疯。
柳岸似乎要将以往没能滋润到花田的分量都补回来,一整夜将花壶灌得满满的,花茗腿一动便流出来,白花花的一股一股,淫靡不堪。
自然的,花茗身上那件喜服到最后虽然完好无损,却也又湿又皱,完全没眼看了。




小城故事Ⅱ(简) 闲妻
柳岸这洞房花烛夜,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做“物尽其用”。
甜梅也是看着她家小姐跟柳岸的奸情好几年了,所以练就了一身识趣的本事,翌日特意等得午后才去敲门送水。
只是没想到门没敲开,倒是一个不小心又听到了他们的墙角。
柳泽正好来后院寻他哥,听了个正着,脸色一僵骂了声“操”,满脸写着对他哥的嫌弃跟鄙夷。
柳泽脚尖一转就从院子里出去了,随后看见甜梅一脸淡然地端着铜盆出来,比他不知镇定多少,顿时泛起了疑惑:“你嫁人了?”
甜梅懂他的言下之意,可凭谁说,听几年的墙角,内心也都毫无波澜了。
甜梅给了柳泽一个“你还年轻”的沧桑眼神,端着盆走了。
柳泽兀自暴躁了半天,看了眼柳岸的院门,噫了一声仿佛浑身都往下掉鸡皮疙瘩,赶紧跑了。
新房里一整夜集聚的麝香气息还未散去,花茗咬着身下的鸳鸯红被,乌发披散着,整个人透着惺忪睡意和被极度开发后的疲倦,偏生被男人顶得晃晃荡荡,半晌不得清静。
以前柳岸去花府过夜,都是天一明就走了,不能抱着媳妇儿睡到自然醒可谓是个遗憾。如今心愿达成,柳岸一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花茗抓到身下,重温夜间的畅快。
花茗感觉自己才合眼没多久,两腿并拢的时候腿心中间都肿了,除了两人第一次,她许久都没遇到这种情况了。
花茗也没力气管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半推半就依了他,心想过个几日他自然就足兴了,却没想到柳岸才开启了新婚期的大门。
不必再顾忌婚前受孕,柳岸对内射可谓十分钟爱。有时候花茗累到不行帮他用嘴弄出来,他也犟着脾气不射,硬要怼进她的小穴才肯把自己交代了。
花茗以为他急着要孩子,柳岸一听这问题反拍着脑门一脸失策:“现在就整出个臭小子来怎么办?不行,不能这么弄了!”
花茗一噎,捶了他一拳。
柳岸还考虑得一本正经,却又伴随着苦大仇深,好似这是个十分难以抉择的事情。
花茗无言以对,由着他自己纠结去了。
在此之后,柳岸便恢复了以前的收敛,除非特别忍不住了,不然不会轻易射在花茗体内。
要孩子不要孩子花茗是无所谓,顺其自然便罢,所以对柳岸怎么折腾也不言语,反正她自己爽到就对了。
不过有时候看着男人一脸凶悍对着自己的棒子往外撸时,花茗还是蛮想笑的。
“要不,我去城里的云来医馆看看,看能不能配点避孕的药来?”花茗看着男人半天不能偃旗息鼓而憋得铁青的阳刚,抬起脚尖轻蹭了一下。
柳岸想也不想就道:“没灾没病的吃什么药,少想这些馊主意啊!”
柳岸浓眉紧皱,显然还有些欲望没发泄痛快,遂抓着花茗的小脚放在自己胯上磨蹭着。
花茗见他坚持,也没强求,撅了下嘴往前坐了坐,用上自己的两只脚帮着男人纾解。
柳岸靠在床头,喘息加剧,手掌抚弄的速度亦加快,最后将积攒的浓精射在了花茗的脚背上,等得缓过劲儿来,拽了件扔在地上的衣服帮她擦拭干净。
花茗躺在床脚,脚踩在柳岸的腹肌上,两人一时无话,却彼此抚慰着盈满和谐的气氛。
午后柳岸从温柔乡抽身去了船行,甜梅打了水来帮花茗沐浴,看见她身上比往日还要深重的印记,不觉咋舌:“姑爷也太粗鲁了些,这印子几日都没消下去。”
甜梅看着花茗玉乳上清晰的指头印,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满眼写着“一定很疼吧”的疑问。
豆腐一般的玉乳在水波间荡了一下,甜梅看着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有种想去试一下手感的冲动。
花茗是过来人了,身上的印记看着虽然重,左不过都是男人吮出来或者动情之时没收住力道,说不上疼,遂没有就此多说,而是笑看着甜梅道:“等你成了亲自然就知道了。”
这话甜梅没少听别人说,也想象不来成亲之后是怎样的日子,便不怎么期望地撇了撇嘴。
花茗又道:“在么样?要不要成个亲体验一下?船行里有不少长得好看的小哥,看上哪个就找你们姑爷给你做主。”
甜梅听着她财大气粗的语气,不觉失笑:“又不是挑猪仔,看上谁就能要谁,小姐就会说笑!”
“总有近水楼台的便利啊,比起外人不是方便多了。”花茗说罢从浴桶里起身,脚底不慎滑了一下险些摔个狗啃泥。
好在甜梅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花茗的胸口整个朝她贴过来,软乎乎地压在她脸上。
甜梅不由叹了一声,算是彻底明白他们姑爷为何把小姐当麻薯啃了。
太软了呀!
甜梅忽然有了一个当男人的雄心壮志,不过现实是不允许她有这样的想法了,因此只能默默地祈祷下辈子当个男人,然后找个像小姐一样娇软的女人了。
柳岸没想到花茗还被女人惦记了那么一小下,设防的都是外面有些对花茗不死心的野男人。
不过大多数野男人还都分得清现实,不会死皮赖脸地黏上来,确切地说也不敢黏。毕竟柳岸可是能从海盗猖獗的海上来去自如的男人,背后指不定有些江湖势力。
花茗却是少女怀春就盯着柳岸一个男人,也懒得多分别人一个眼神,压根不知晓自己还有追求者,一心只做着柳岸的“闲妻”。
花茗虽然出嫁了,还是记得时刻督促着花老爷的身体,叁五不时就跑回府里检查。
花夫人给她烦得不行,见她上门就想赶,“你说你都嫁人了,不好好在夫家呆着,老往娘家跑算什么事!”
花茗看着她娘的神情,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道:“您又给爹偷吃了?”
“没有!哪有的事!”花夫人如同被针扎一样,在椅子上弹了一下直摆手,罢了又觉得花茗这话不妥当,面露不满,“什么叫偷吃?怎么你不在还不许你爹吃两口了?”
“我就知道。”花茗小声嘟囔了一下,也没有太过分,“反正爹的身板在那里,该给几口您看着办。”
花夫人无言以对,知道这问题再讨论下去没意义,转而问道:“柳岸又去忙了?”
“嗯,我跟他说了,中午来这里蹭饭。”
花夫人一听柳岸要来,简直比看见花茗这个亲闺女都高兴,拍了下手道:“那我赶紧去让郝叔加菜!”
花茗想想柳岸光长瘦肉不长膘的体格,也就没拦着她。
花茗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最多就是给柳岸点过茶,她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这个“闲妻”是不是太闲了,或许有必要跟她娘讨教两招去。
花夫人听说她要学做点心,心头顿时涌上一股衣钵终于有人继承的欣慰感,二话不说就操刀开始教闺女,临后还把自己记录的食谱给了她,让她拿回去好好研究。
花茗学习的决心倒是蛮专一,决定的事情少说也要看见个成效来,因而回去之后就苦读钻研。夜里柳岸缠上来的时候,她还觉得耽误时间,差点没把柳岸一脚踹下床去。
柳岸欲火邪火一股脑冒,一把抓过花茗手里的食谱扔到了床底下,摁着人就是一顿干。
花茗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张着腿挠他,“可恶的臭男人!亏我还想给你做点心!”
柳岸压着她的臀,在床板上砸得嘭嘭响,粗喘着还不领情:“吃什么点心,吃你不够么?腿再张开点,让相公好好吃一吃!”
“嗯……才不给你这个臭男人吃!”
“不给老子吃你留着过年不成?这水流得……嗯……真他娘的美味!”
床上闹归闹,花茗给柳岸做点心的壮志还是没变。
柳岸也是深刻地体会到了她的热心跟决心,只是看到花茗端上来的萝卜糕,内心已经毫无波动了,吃到嘴巴里也味同嚼蜡。
花茗还兴冲冲地问他:“这次怎么样?什么味道?”
还能什么味?不就是个萝卜味?柳岸内心不耐,面上却不敢说什么,只是点着头嗯了一声。
这萝卜糕的卖相说来倒也不错,味道也还好,就是柳岸这些日子不间断地尝着花茗的失败品,嘴巴都差点尝秃噜了。
柳岸面无表情地把一盘子萝卜糕都吞下了肚,头一次觉得没胃口吃饭了,听到花茗后面还要给他做什么豌豆黄, 脸就先开始黄了。
但是柳岸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默默地看着花茗兴致昂扬,想着到时候把柳泽一块拉来,也有个人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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