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Ⅱ(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小城故事Ⅱ(简) 极致体验(h)
暮秋之后,天气渐渐转凉,船行的的船队也排得十分紧俏。因为入冬之后,船就不入海了,许多商家便趁着冬日前的最后时段托运货物。
出海的事情现在也无需柳岸一桩桩亲力亲为,不过柳岸想着花茗还从未出海,此次趁着行程不远,去的桫椤岛一带也太平,就想带着她出去转转。
花茗自然是高兴的,临行前一晚还在兴奋地收拾东西。
柳岸也乐得看她兴奋的样子,觉得她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飞来飞去还怪可怜见的。
这次出海,运货是顺便,陪媳妇儿是主要,所以柳岸专程叫人准备了一艘大客船,基本上花茗能用得上的东西都放齐全了。
船离开堤岸之后实则没什么可看的,花茗却是第一次看见海天一线的风景,站在甲板上一直没进舱。
柳岸将她抓进来,她还扒着窗口看,给柳岸嫌弃了一顿。
“没见识的样,出去别说你是我媳妇儿。”不然谁相信堂堂柳家船行的海上霸王,媳妇儿见个海还大呼小叫的。
花茗不理他揶揄,在窗口站了会儿,觉得腰肢酸困才坐回来,想往桌子前拉拉椅子,却发现那椅子纹丝不动。
“这椅子怎么钉在地板上?”花茗起身看了看桌腿,面露不解。
柳岸出言解释:“海上时有风浪,家具用钉子固定着牢靠些。”
花茗挨着周围的家具转了一圈,果然见底下都是固定的,就连灯台外面也有一个可以拧动的罩子。
花茗本来对柳岸的话似懂非懂,等到夜间落了一场雨,海面开始不安定起来,她也算亲眼验证了这些家具固定的作用。
船只正行在海中央,周围不见任何建筑,青白的闪电自远处的乌云之中闪烁起来,将灰暗的海面映照出一瞬的光亮,看到的却只是更加无垠的漆黑。
花茗在窗口看了一阵,不觉有些担忧。
柳岸带着一身风雨的潮湿从船舱进来,拉着她轻言安抚:“小风小浪,没什么。”
花茗听他这么说,没有任何怀疑,一下就放心了。
“怕了?”柳岸低头看着她靠在自己怀里,将她揽了揽。
花茗摇头,“有你在就不怕。”
“嘴巴跟抹了蜜一样,我尝尝甜不甜。”
花茗把自己的小嘴巴奉上,还脸皮厚道:“我一向这么甜,你不是知道。”
柳岸的笑声消失在两人相触的唇间,随之搅弄出甜蜜的水声。
柳岸的手不自觉地掐上花茗的翘臀,用力揉了一把,声音变得粗哑:“小骚货走哪儿都招人!”
花茗在他掌中拧了拧,眸带春潮地回怼:“那还不是你走哪儿都发情!”
柳岸将她一把抱起来丢在后面的床上,微微敞开的衣领露着麦色的胸膛,散发着浓浓的男人味。
“大野狼发情了,小骚狐狸可要负责。”
花茗吃吃笑着,在他身下曲开腿,主动勾着他的脖子求欢。
柳岸赞一声“好乖”,叁下五除二地扒去彼此身上的束缚,然后便提枪入阵。
外面的风雨加剧,船身在起伏的海面上荡漾起来,向着一边倾斜过去。
花茗不能习惯这种失重的感觉,下意识就去扶床梆子。
柳岸俯下身,将她密密实实地罩在怀中,有力的臂弯撑在她头边,大手抚着她的脸颊缠绵亲吻,稍微停顿了一瞬后咬着她的耳朵轻哄:“这风浪可顶了大事了,难得的机会来体验,别错过了。”
花茗眼眸半阖,嗓音娇软:“错过什么?”
“自然是——错过这个。”
随着柳岸的话落,船身再度往一边歪过去,然后被汹涌的海浪浮起来。柳岸埋在花茗小穴中的粗壮欲望,也随着这一个起伏深猛又缓慢地送了一个来回。
花茗的喉咙里登时涌上来一口咽不下吐不出来的气息,拽得她眼眸圆瞠,粉唇大张着发出绵长的呻吟。
柳岸也不怎么动作,就压在花茗的身上,随着船身的起伏运送深入,每一下都将花茗逼得喘息连连。
这下花茗算懂了柳岸的话,那新奇的快感竟让她有些上头,脚尖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能抵达高潮。
“啊——嗯——啊……”
船舱里的家具虽然都被固定着,在海浪频繁的拥抬下还是不可避免发出咯吱声。床上相迭的肉体似乎也固定在那儿了一样,没有一刻的分离。
花茗感觉自己就像被男人的大棒子钉子床上的鱼肉,任其蹂躏宰割。
而柳岸压着身下一团水似的娇躯,也爽得浑身发抖,呻吟的声音比花茗还大。
好在这船舱封闭性好,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别的船舱的人也听不到动静。
情到浓时,柳岸干脆将花茗抱下床,顶着她一路挨到窗口,打开窗户看着外面风雨大作,饱胀的欲望也如同江风暴雨一般抽送。
花茗的声音都被风雨卷走了,连她自己都恍惚听不到,仰起的小脸上泪痕斑驳,怎么瞧都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怜劲儿。
柳岸将她调回来的时候看见她琼鼻翕张,酡红一片的脸,呲着牙笑:“怎么,爽哭了?”
花茗缓过神来,掐住他胸前的两点,哑着嗓子凶道:“你知道爽在哪里?你跟谁试过了?”
柳岸轻嘶了一声,提着肉棒顶了她一下,令她松开了手,老不正经道:“老子可是一直想跟你来试试,惦记得蛋都疼了!”
花茗轻哼了一声,伸手触摸着紧贴着自己阴阜的两个卵囊,勾起嘴角,“这么说来,这些年你这东西还不得疼坏了。”
“可不是要疼坏了,你好好摸摸。”柳岸说着又往前挤了挤,拢着花茗的小手在自己的精囊上抚摸,喘息都开始发抖。
花茗动了动身子,正要与他拉开距离好好抚慰下,船身朝着她那边低了下去。柳岸的棒子还戳在她甬道里,这一个倾斜又往里挤了好大一截。
花茗再没顾上别的,尖叫一声揽着柳岸的脖子直接春水如注了。
那一下深入,柳岸亦是爽得头皮发麻,不等花茗缓过来气儿,耸着屁股就狂抽猛送了起来。
褐色的卵囊在底下前后甩动,噼噼啪啪地拍打着潮湿的花穴。粗壮的肉棒在细缝里直来直去,快得都看不清本来的面貌,将里头的蜜水搅出来一堆,湿哒哒地挂在彼此的毛发上。
“啊……啊哦……”
“啊……啊……太她娘的爽了!”
两人的呻吟缠在一块,可见一斑地激烈。激情碰撞的脑海就如同翻涌的海浪,在达到顶峰之后只余下嗡嗡的余韵,久久不散。
小城故事Ⅱ(简) 静好
花茗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雨过天晴了,船只安稳地漂浮在海面上,在阳光普照下宁静祥和。
花茗赤脚下了地,打开窗户朝着蔚蓝的海和天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终于神清气爽起来。
柳岸端着早点进来,看见她踩在地板上的赤脚,眉心很快地皱出一个褶,把托盘放在一边就走过去。
“又不穿鞋,回头受凉不舒服了又折腾!”柳岸念念叨叨,将花茗摁在自己右腿上,把绣鞋给她穿好,却没有就此放她下地,而是顺势抱到了桌前,把带来的早点给她挪到眼跟前。
花茗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体贴的一切,朝着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你吃过了吗?”
“早就吃过了,你以为谁都像你,小懒猪一个。”柳岸在一边坐着,看着她把包子小块小块撕着吃,粉唇一动一动,秀气得跟个小兔子。
“我才不是懒猪,我是美丽的小狐狸。”花茗鼓着腮帮子,细声细气地反驳。
“真是不害臊!”柳岸捏了把她的鼻子,执起汤匙把熬得香甜的南瓜粥送到她唇边。
花茗左边一口包子,右边一口柳岸舀来的粥,吃得一脸满足。
“老大,船进了凛风湾了!”
外面响起伙计的声音,花茗以为有事,便要自己接过汤匙,让柳岸先去忙。
柳岸没有动,偏头回道:“把黑旗挂起来,没有要事无须停留。”
伙计应了一声,转瞬跑走了。
花茗不懂,“什么黑旗?”
柳家船行的旗她是见过的,就叫柳叶旗,这黑旗她倒不知晓了。
柳岸简单解释:“凛风湾这一带有几个海盗势力,这黑旗算是通行令吧。”
“原来真的有海盗啊!”花茗之前只是听众人说柳家如何如何厉害,如今亲眼看着船队在海盗之间穿行过去,颇有点与有荣焉。
“是啊,真的有。你要不听话了,海盗来了把你抓走。”
花茗看着他吓唬小孩一样的神情,撇嘴:“你才舍不得!”
“你怎么就知道老子舍不得?”
“我就是知道!”
船靠到桫椤岛后,柳岸先将花茗安顿在了地方上,才领着手下去办正事。
桫椤岛是矗立在海中心的一个岛屿,瞧着不算太大,岛上却四通八达,一应建设都很齐全。
除了跟固定的几个船队有生意接洽,桫椤岛很少会让外人上岛,岛上是一个承袭了很久的大家族,婚配嫁娶也都是本家,因而给外人感觉门第森严,不好交流。
花茗见周围的岛民看见她都绕路走,纳闷了一下自己去了前面的海滩。
柳岸回来的时候,见她弯着腰在海滩上捡贝壳,脱了靴子也赤脚跟了过去。
花茗见他来了,把自己搂不住的海螺贝壳都放到了他摊开的大手里,自己又朝着前头捡过去。
柳岸拿衣襟子给她兜着,却是不懂她的行为,“遍地都是的东西,亏你当个宝贝。”
“你就当我见识短好了。”花茗头也不抬,自顾自地捡。
柳岸指了指沙滩上潮湿的一片小坑,道:“近在眼前的不找,尽撅着腚往前跑。”
花茗朝着他指的地方走过去,一脸狐疑。
柳岸蹲下身,用手将沙子刨开,里边翻出来一片海螺贝壳。
“你怎么知道这下边有?”花茗惊喜不已,忙将贝壳捡出来,在海水里冲了冲。
“知道你见识短了吧?这是常识。”
花茗皱了皱鼻子,把脚踩进水里,看见旁边的一个东西吓了一跳,“哎呀!有螃蟹!”
柳岸用脚撩过去一把水,将还没小笼包大的螃蟹赶走,对着花茗又是一顿嫌弃。
花茗怕看不清真一脚踩到螃蟹,后边就猴在柳岸的背上没下来。
柳岸走着走着就要忽然地把她往旁边甩一下,吓唬她要给扔海里。
花茗搂着他的脖子只顾笑,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引得不少岛民侧目。
黄昏时分,太阳挂在海的尽头欲沉不沉,将海面都染成了一片橘红。花茗玩得累了,在一块大礁石上靠着柳岸感慨:“真美啊。”
柳岸向来不会欣赏,闻言道:“一个咸鸭蛋有什么美的。”
“你就煞风景!”花茗憋笑捶他,被他抓着手亲了好几口。
两人依偎着,看着夕阳逐渐从海面沉了下去,天际被万千星河装点上,蔚蓝深邃。
“柳岸。”
“嗯?”柳岸应了一声,半晌又没听到花茗的后续,不禁转过头看她。
花茗枕着他的手臂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一声。”
柳岸没说话,大手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这边掰了一下,然后吧唧了一口。
花茗摸着被亲的脑门发懵,柳岸道:“没什么,就是想亲你一口。”
花茗愣了一下,继而笑着从他怀里拱了进去。柳岸亦眼眸璀璨,将她稳稳地揽在心口。
小城故事Ⅱ(简) 2长大的小铃铛
盛夏,侯府后院的花也开得争奇斗艳。
追风抻着懒腰从廊下出来,一迈步腿上就撞上来一团软乎乎的肉。
追风垂眸,跟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对视片刻,蹲下了身,摸了把腿跟前小胖墩的脑门,“又欺负你铃铛姨姨了?”
小胖墩是侯爷尚翊的儿子,大名尚若初,今年刚满两岁,身体吃得倍儿棒。他“啊咿”了一声,欢快地甩着手上的银铃,左手上还拽着一把不知从哪里薅下来的鲜花,花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让侯爷看到你‘辣手摧花’,又要打你屁股了。”追风叹了一声,拍了拍尚若初身上的草叶,将人一把托了起来。
刚出园子,追风就看到匆匆而来的铃铛,一边的发辫还散着。
追风把臂弯里的小肉团放到了地上,抬手勾着要回来的那一串银铃递到铃铛面前,“早知道就不送你这个了,上面铃铛都被这小子薅光了。”
铃铛接过银铃,将一边的头发编好,也点着头道:“是不该送,小公子现在抓东西稳了,要是被他不小心吞下去就不好了。”
追风原本随口一说,见她如此认真起来,不觉有种送礼还被嫌弃的感觉,啧了一声弹向她脑门,“小丫头片子!”
铃铛吃痛,捂着额头瞪眼不服:“人家不小了!”
追风嗤了一声,放眼打量过去,才发现自己印象中的小丫头还真的长大了不少。嫩绿的衣衫更是把人衬得如同抽了条了一样修长,侧面看过去,该大的地方十足客观。
“都已经这么大了……”
“那是当然!”铃铛听见追风的念叨,以为是在说她长个了,还很骄傲地站直脊背,抬头挺胸。
追风顿了一瞬,瞥了下铃铛纯净无害的脸蛋,默默地摸了摸鼻尖没有反驳。
脚底下的尚若初趁着两人说话,又要钻到花丛里摧花,追风一把将他揪出来,原本想带去给侯爷,又一想这娃既然跟着铃铛,侯爷夫妻俩指不定正温存呢,去了岂不是找打,便只好放在自己身边暂时看着。
侯府的影卫,除了之前已经成了亲的闪电,剩下两个都还是光棍。不过因为府里只有尚若初这一个孩子,都是他们围着转,久而久之这带孩子的技能倒是长进不少。
带着尚若初疯了半天,追风才把他送去主院,回来摸着一脖子的汗,深觉带孩子也是个体力活。
左右是在自己的院子里,没什么避讳,追风脱了上衣随手扔在旁边的武器架子上,拎了桶水就直接进了门。
眼下还没到最热的时候, 追风已经觉得心烦气躁,夜不能寐了,不耐热这点向来是他的死穴。
沁凉的井水从头顶浇下去,常人定要忍不住打个哆嗦,追风却觉得自己如获新生,一阵舒爽。
只是还没一口气还没感慨完,房门砰一下就被推得大开,铃铛风风火火地跑来,小嘴不停:“追风哥哥!你——”
随着铃铛卡在喉咙上的话,追风僵住的表情逐渐开裂,紧捂在下半身重点部位的小水瓢差点就要被自己捏报废,身上的肌肉都绷得块垒分明。
两人呆滞的眼神默默一对,然后铃铛先拉着门退了出去,没多久就传来她尖叫的声音。
追风好似才被解穴一样,浑身一松,却又止不住的懊恼暴躁,吼道:“死丫头!进来不知道敲门!”
铃铛在门口捂着脸跺脚,“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谁让你不拴门……”
得,这还成了他的错了。
追风头疼地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受惊支棱起来的大兄弟,捶着屏风骂了句娘。
好半天,追风才黑着脸从房里出来,身上深蓝的布衫包裹住了他方才怒张的肌肉线条,透着几分儒雅斯文。
他看向还杵在门口低头数蚂蚁的铃铛,语气虽然拉得老长,却也无可奈何:“急着找我干什么?”
铃铛抬起眼皮,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望向了别处,回道:“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空,明天陪我去红柳沟走一趟。”
追风一听,就知道是为什么事儿了,也没有推辞。
他们家夫人喜欢种花,还颇有几手本事,什么珍稀品种都能种得活。一年前有个自称是调香师的老男人,无意中看见他们夫人养的花,不惜高价求购,说是什么制香秘药。
夫人养花不过闲来打发时间,便没有收他银钱。对方自觉太占便宜,每个月制出来新香,都会优先给府里一些。
只是这人脾气怪得很,不喜欢跟人接触,他那地界也明令禁止男子踏入,说是男人身上的臭泥丸气息会破坏他院内的草木灵气。
追风不禁嗤一声,他自己就是个泥丸子一样的男人,搞这什么破规矩。
不让进就不让进吧,偏生这人还在外边养了几条大狼狗,铃铛不敢自己一个人,每次都拉着他壮胆,这一来二去倒成了他每个月必行的任务。
“行了,明天我叫你。”追风摆了摆手,就要出去。
铃铛叫住他:“你干嘛去?”
“喝酒。”
铃铛的眼睛睁圆了一些,古灵精怪地问:“喝花酒?”
追风戳了她一指头,“小丫头片子想什么呢!”
铃铛撇了撇嘴,“那一个人有什么好喝的……”
追风懒得同她一个小姑娘理论,挥挥手把人赶走了。
小城故事Ⅱ(简) 童子鸡
为了不遇上中午的毒日头,翌日天一亮,追风就喊着铃铛出门了。
铃铛还没睡醒,坐在追风的马背后困得东倒西歪,最后干脆贴在他身上了。
追风被她蹭得一大早就心火旺盛,动了动胳膊将她摇醒,“醒醒醒醒!坐没坐相的,让人看见了还嫁不嫁人了!”
铃铛进侯府也有叁四年了,一直跟追风他们兄妹相处,像亲人一样,压根也不在意这些,听这话只是闭着眼睛嘟囔:“不嫁就不嫁,有什么关系。”
“当一辈子老姑娘?谁养你!”
“你养。”
追风摇了摇头,策马出了城,快到红柳沟的时候才把她叫醒。
往后的一段路比较偏僻难行,马匹也不好走。追风每次都是把马拴在附近的驿站,回程时一并结了钱。
走在郊野的青石板小路上,铃铛看着两边比人高的杂草,生怕里边会有虫蛇窜出,仅剩的困意都被吓没了。
追风顺路打了几只山鸡野兔,到了前边的竹篱笆前,先把猎物扔了出去,几条威风凛凛的大狗相继围拢过来,啃得津津有味。
“去吧。”追风熟练地匀着大狗的脖子,冲缩在后面的铃铛努了努下巴。
铃铛嘿嘿一笑,赶紧跳出来飞快跑了进去。
屋里的矮几前,胡子拉碴的大叔眼皮也没抬,把手边准备好的盒子推了出去,“这次多调了几样,原料用得快了些,托你们夫人再多种几盆芍药。”
铃铛暗道他半点不客气,知道跟他也没啥说的,拿起盒子就走。
对方却又叫住她:“等等。”
“干嘛?”铃铛扭头,脚尖懒得转回去。
大叔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拿了一个小瓶儿出来,有点神秘兮兮地走到铃铛跟前,“这是我的试验品,破例先给你用了,记得放好了不能见光。”
大叔说着宝贝似的就往铃铛怀里藏,铃铛赶紧自己接过来,闻了闻也没什么味道,不解道:“这是什么香?”
“暂时还没名字,不过是给男人用的,取不取随便了。”大叔摆着手,表情是真的随意。
“男人的给我干嘛?再说了男人还用什么香?”铃铛满脑袋不解,可对方硬是塞给了她,就把她赶出门了。
铃铛皱了皱鼻子,心道反正白给的,以后做个顺水人情算了。
追风把最后一只兔子丢给大狼狗,拍了拍手从站起来,“都拿到了?那回吧。”
铃铛把小瓶子放好,蹦蹦跳跳地拉住追风的袖子,“追风哥哥,等路过那家做蛇羹的,我们再进去坐坐吧!”
“连个虫都怕的人,倒是嘴馋什么蛇羹。”
“反正剁碎了我看不见,吃起来味道就是不错!”
追风都无法理解她异于平常姑娘的脑壳,不过说到蛇羹,他自己也馋了,步子迈得快了些。
铃铛不耐烦沿着前面河塘再绕半个圈,直接踩着中间的石块就要穿过去。
追风走半道上一回头,就见铃铛晃荡着两条胳膊要栽进去,几个健步就跑到了前头,只是终究慢了一步,铃铛直接扑在自己脚底下。
“放着好好的路不走,你瞎折腾什么?”追风一脸无言地拽她起来。
铃铛没顾上回嘴,坐在一边从襟前掏了几块碎瓷片出来,当即苦了脸,“摔碎了……”
追风把瓷片从她手上拍下去,皱着脸像个老妈子,“你先说摔疼了没有吧,还顾着个瓶子。”
铃铛看看手心摸摸膝盖,没觉得哪里疼,就是可惜了大叔送她的无名香。
追风闻到散发出来的气味,先就受不了了,“这什么味道?呛死人了!”
“我觉得挺好闻的呀。”铃铛嗅了嗅鼻子,见衣襟上还沾着些粉末,正想拿帕子刮下来,就听到一阵嗡嗡嗡的声音由远及近,“什么东西?”
追风扭头一瞧,明亮的日头底下不知哪里来的马蜂,正成群结队地往来赶。
“怎么忽然来这么多马蜂?”铃铛仰着头,不明所以。
追风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蜂,鼻端浓烈的香气挑动着他的神经,蓦地反应过来,一把就将铃铛推进了河塘,“赶紧下去藏好!”
铃铛一头雾水,被水一浸下意识就要冒头,被追风给摁了下去,“藏好了!”
那马蜂气势汹汹,朝着铃铛方才坐过的地方飞扑过来,嗡嗡地悬在半空。
追风赶紧点着了外衫,费了点工夫才把马蜂给轰走了,要是再耽误一会,铃铛可能就憋死在河塘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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