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瓜瓜甜
“走走走,我们小可不能太操劳,咱们先回家,这里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迦南和他姐夫就行。珂珂啊,跟阿姨一起回家休息吧,今天辛苦你啦。”张可妈妈过来牵着南珂的手,把她拽到了那一群“浩浩荡荡”的娘家人团队里。
“哦对了,迦南啊,你还得先送我们回去一趟,然后再过来跟你姐夫一起啊。”阿姨要求的贼为自然。
张迦南一个假笑:“行。都听您的,妈。”我有什么办法呢.....
张迦南那一车坐了四个人,张可被阿姨和另一个姐姐围在中间坐在后面,南珂就自觉地过来坐了副驾。张迦南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刻到底是在开心什么,她仅仅只是坐在了一个惯常坐的此刻也不得不选择的位子而已。
因为张迦南家和南珂家就是门对门,张可晚上会过来和她一起睡,可是现在人多,张可害怕要是把南珂家弄乱了,晚上南珂还要再拾,那就干脆去弄乱张迦南家吧。一群人涌进去你一句我一句说话的时候,南珂和张迦南都感觉自己融不进去。
“珂珂,你回去洗个澡换个鞋吧,穿这身太累了。”张可最后终于抓了个机会对南珂使了个眼色。
南珂求之不得,可是那晚的浴室淋浴喷头又一次坏了,特别寸的是,她正在洗头,泡沫还黏在头发上。只能给张迦南发消息。
张迦南从对面过来,打开门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狼狈得耷拉着脑袋的南珂,穿着粉色的小熊睡衣,头发上还湿着。
“唉。”南珂带着苦笑叹了口气。
张迦南轻轻一撇嘴角:“今天运气还挺好哈。”
南珂忍不住,就笑出了声:“运气太好了。”
张迦南在浴室里轻车熟路地修起了喷头,其实那个时候他有点疑惑,为什么不嫌弃麻烦,为什么就不能多想一步给南珂把一整套浴室设施都换一换,可是好像,每次她带着那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过来找他帮忙的时候,他都,还挺开心的。
这么一想着,淋浴喷头突然撒下了水,还是最大的那一注水量,瞬间把他淋了个透湿。
“哎呀。”南珂把他拉了一把,抽出一条干净的浴巾递给他:“没事吧。水是热的还是凉的呀?”
张迦南用毛巾擦擦眼,睁开来。
南珂还抓着他胳膊,有点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从他手里接过毛巾给他擦头发和脖子上的水珠。
“没事。我回去换衣服就行。那个已经修好了。有事再找我。”张迦南低头看她,是轻轻地礼貌地把她的手腕虚虚握住,那里很软很暖,握了一下,又松开,借了个力让他走了出去。
晚上,张迦南忙好婚礼接下来的事情之后回来,张可正在南珂那边,跟她一起看电视。张可靠着南珂的肩膀睡着了。张迦南推门进来了以后,南珂默默地对他张了个口型。张迦南小心翼翼地把张可抱了起来。
很明显,张可重了不少。
张迦南在心里不要命地吐槽,但是想着小外甥也占了一部分体重,又觉得很欣慰。
他出来的时候,南珂在看手机,只不过吸引他注意力的是,南珂的手机是横着的。或许是....王者荣耀?
张迦南好奇地靠近,自然坐过来,果真看到她在玩王者荣耀。
“你也玩这个?”
“杨一阳教我的。”南珂刚刚结束一局。
“我也玩这个,要不要一起来一局?”其实张迦南已经点开了游戏界面。
南珂看了一眼他的段位:“你这段位不行啊。拖累我了。”
“?”张迦南看着自己的最强王者四颗星,一脸疑惑:“我拖累你?可是你才是黄金。”
“杨一阳说了。”提到这个名字,南珂莫名感觉到有了底气:“我应该和同段位的人打游戏,和比我高段位的人一起,就会匹配到不适合跟我一起打的对手,其实会影响胜率。”
其实就是打不过呗......
张迦南看了她一眼,默默退了自己的大号,切了一个小号过来,小号段位是铂金。
“我加你。”
“张迦南,待会儿我要是坑了的话,你会不会骂我?”
“不会。我玩游戏从来不骂人。”张迦南信誓旦旦。
南珂不信他,总觉得他肯定会骂。
可是那两局都好顺利,赢得异常轻松,张迦南一个人完成了叁四杀,几乎可以说是carry。
玩得开心的时候,南珂就不动声色地来了一句:“你们之前是不是也会这么一起玩呀。”
“你说我和黎昭吗?”
那个名字入耳的时候,南珂又是一瞬的安静,重重地点了下头。
“他也经常拖累我呢。”
这话一说完,南珂忍不住笑了。张迦南也勾了勾嘴角。
“他后来还有什么案子是找你完成的吗?”
“没有了。我们好久没联系。你刚刚没看我手机吗?我们的聊天记录都是去年中秋以前了。”
南珂又一次在努力地让自己适应所有和黎昭相关的敏感词,去年,中秋,手机,等等等等。
“拿着你的手机看你私人聊天记录不太好吧。”
“没事。我的微信就是用来工作的。号太多的话我管不过来。”张迦南就很坦荡,他把手机交给南珂的时候也没多想。要真说手机的用处,就没有他的电脑那么重要,或者说,其实他大部分的生活也都奉献给了工作。唯一的休息就是做些极限运动,冲浪蹦极摩特车,需要满足生理需要的时候要么是朋友介绍要么是自己通过熟悉的人去找,那都是之前和黎昭在一起玩得好的时候会干的事儿了。
他一点心结都没有,南珂要是想知道,他也可以说得很坦荡,都是很正常发生的事情。
那晚他也在南珂这边住下了。因为他的屋子现在堆满了跟婚礼相关的东西,根本是无处落脚。
差不多凌晨两点的时候,张迦南起夜上了一趟厕所,他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走到客厅想倒杯水喝,可是一走出来,就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酒味,他一顿,抬头,看到南珂正平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胳膊无力地垂下来,手里握着一小瓶白酒,酒瓶磕在地上发出叮铃叮铃的细小声响。
他惊出一身冷汗,加快步子往前走,那个时候心里冒出一句话:
她还活着的吧?
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44.冷静
听到他的脚步声,南珂抬头,很无力地弯了下嘴角,抬手把自己的眼泪擦掉。
张迦南坐了下来,从她的手里接下了那瓶白酒,放远。
他刚想张口问她几句话,南珂就转了个身,看着他问:
“张迦南,你有百忧解吗?我真的睡不着,睡不着。”
那语气很弱,几乎是带着祈求,听得张迦南忍不住叹气。
“百忧解是不可以长期吃的。”
“可是我睡不着啊。”南珂醉了,可怜兮兮。
“是为了黎昭吗?”张迦南坐在她身边,以防止她神志不清,一个翻身就掉下来。
南珂累了,脑经也不转,张迦南说什么都对。她一边点头一边流泪。
“他们肯定很恩爱。他们都过得那么好。”
“可我没有那么好。我这么努力了,我还是过得不好啊。”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外面的月光映出她脸颊上湿湿的泪光。
就算是过去了这么久,黎昭都一直是她的命门,怎么踩都是如坠深渊的难过和无助。
“我每天回来,这个家都好空啊,只有我一个人。”
张迦南转头,看着她呆滞的眼神,看她涌出眼眶的泪,突然很想伸手上去帮她擦一擦。
“张迦南,说出来,你肯定又要骂我。可我,确实是个好害怕好害怕孤独的人。”
“可是这段时间,我真的谁都不能说,你知道吗?”
“其实,我和黎昭分开的时候,我说的那么轻巧,那么决绝,但是感情里的分开哪里会有那么轻易。我真的,我之前真的,太爱他了。我连自己都不爱了,我就是爱他,你可能又会觉得恋爱脑。可是那个时候,我真想跟他白头到老。”
“他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在我生日的前一天,他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南珂捂着嘴,压着声音轻轻地哭。“我无数次地说,这些话真可怜,还是自己想想就好,不要说出来让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担心。但或许我高估了自己,每次遇到那种伤心的时候,我就想装得很高兴,只要我一直笑一直开心,那些难过难受难忍的时光就会慢慢淡化,慢慢过去。”
“但其实不行。真的不行。”
“因为他,我又当小叁了。”南珂哭得蜷缩起身体。
张迦南叹了口气,伸了一只胳膊过去,南珂像是一个溺水的人遇到了一块浮木,死死地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
“可是这些话我不能说啊。我想告诉小可。但真的不能告诉她的,她明明已经顶着很大的压力和阿哲在一起,明明还在为婚礼发愁,她现在又有了小宝宝,要是听我说这个,抑郁了怎么办。”
“我也不能告诉杨一阳,他自己已经压力很大很辛苦了。杨一阳....真的太好了。我不能那么自私地把他绑在我身边对不对?我不能告诉他。让他也为我难过的。不可以让杨一阳难过。”
“更不能告诉父母。要是把我的难受告诉他们,让爸爸妈妈为我难过,我的痛苦会加重一倍啊。”南珂握着张迦南的手,只是用加重的力道提示着她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可是,其实,我真的好想有个人留在我身边。好想杨一阳不要走。我就是想要抱抱他,在我孤独的时候听他说话,说什么都可以,就是别留我一个人。杨一阳,你别走好不好。”南珂无力地叹了口气。
张迦南看着她,低头俯身,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
哪个用力长大的孩子,不曾有过这么脆弱的瞬间?
或许是醉了,也或许是她太冷,感受到张迦南的体温,南珂睁开眼,起身钻进了张迦南胸口。一边紧紧地抱他,一边蹭他。
张迦南心头一软,放在平时,他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嫌弃,随即升起旁观者一般的同情和遥远的怜悯。但现在他没有,或许在南珂下意识地环紧他的背用脸蹭他胸口的体温时,他是有那么几秒钟都陷入了一场很深很深的情绪里,姑且把那种情绪称为最老掉牙的心疼吧。
别去麻烦别人。别让我爱的人为我担心。
这样的想法,在他自己心里又累积过多少次?他曾经被校园暴力的时候,他骑摩托车受伤睡不着的时候,他的案件调查举步维艰进退两难的时候,有多少次,有多少个瞬间,他也是这样一个人静静地熬过去,不想跟张可说其实他好难,他也很想要一个拥抱,他也很想活得没那么坚强。可是大多数时候,一声姐姐叫出来,又变成了我没事我很好;就算是哭,也像现在的南珂一样,捂着嘴咽着哭声,害怕吵醒别人。
有些情绪,深埋太久,会爆发的。一定要找到个出口,把那些情绪释放掉。
“张迦南。”抱了一会儿,南珂冷静下来,伸手想撑起自己,她还有点醉。
张迦南另一只手抄过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嘘了一声。
张迦南一路抱着她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坐在她床边,没有像往常一样把她放到床上,只是让她的脸靠在自己胸口,听着她的鼻息合着自己的心跳。
她是真的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只是有个怀抱依着她,她也就下意识地抬头,用身体紧紧地靠过去,从环着张迦南的背变成抱住他的脖子,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像猫一样舒舒服服地蹭他,鼻子里带着点难耐地哼哼。
南珂转了下脸,动累了,抱累了,鼻子碰到张迦南耳朵,嘴唇距离他的脸颊不过几寸远。
张迦南也转过脸,他垂眼看她,就保持着那个恰恰好的距离。看她毫无防备的睡颜。
“说完那些话了以后,你今晚会不会睡得好一点?”张迦南心里想着,看着她,嘴角轻轻一勾。“希望你做个好梦。”
那段恰恰好暧昧的距离保持了几分钟,张迦南就着那个吻未落的距离听她的呼吸,直到她平静平和且有规律了,才真的把她塞进了被窝里,就着床边看她睡熟后自然地砸吧嘴。
第二天南珂清醒过来,就着被窝里的温度伸了个十八弯的懒腰。昨晚喝了点度数低的小酒,后来似乎是醉得有点神志不清,也分不太清是梦还是真的,她昨晚好像看到张迦南了。
打着哈欠打开房门,已经洗漱完毕的张迦南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快步走来。
“早!”张迦南开口跟她打招呼。
“早~”南珂歪头一笑,然后抓了抓自己还有点乱的头“昨晚,那个,我...是不是”她有点不知所措地问。
“哦对了,你昨晚喝的那个小白酒买的是盗版,兑过水了。下次晚上想喝酒,不如来隔壁找我,我有很多很适合睡前喝的酒。”张迦南坦坦荡荡地回答。
“哈哈,额,嗯,好。”南珂尴尬到默默抠脚。
张迦南换了鞋就出去上班了。也不给南珂多问的机会。
张可婚礼后并没有多待,跟着张可妈妈回老家休养。张可跟南珂约定过,等孩子满月了一定抱过来跟南珂一起养。南珂高兴得要飘。
可是还没飘多长时间呢,南珂就要投入到新一轮紧张又忙碌的工作中了。钟琴最近有个小项目在找投资合作方,挑中了一家外企,两边正在交涉和谈判。这天钟琴带着南珂过去跟对面人应酬的时候,南珂看到那边的负责人有些眼熟。
那个老外从她进门以后也一直在看着她,那个眼神,一下子就让南珂回忆起来,就是黎昭婚礼上摸过她的色狼,黎昭好像叫他john。
怎么运气就这么“好”,还能碰到他?
钟琴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有心刁难的对手突然温和了态度,显示出了少有的兴趣。钟琴很重视那次合作机会,也不拖泥带水,对方开的分成条件谈来谈去也就那些范围。敲定具体方案以后,就到了要签订合同的环节。
“老外都是很能拖的,跟咱们比起来,效率真的低。”钟琴带着南珂出来,还是忍不住吐槽。“最近还有其他的项目要我操心,这一单就只剩下签订协议了,到时候要是赶上我没空,你就代表我去签约。”
“好的。”南珂答应下来。
而此时,两人应酬的酒店旁边,一家热闹的酒吧卡座里,张迦南正跟朋友一起喝酒。说着说着,酒吧音乐停了,一群人一脸懵逼的时候,李孟龙带着一小队队员进了一楼的厕所。
“听说有人报案说有女孩儿在这儿被性骚扰了。”张迦南身边有朋友说。
很快争吵声响起,李孟龙制服了一个胳膊上有纹身的富二代,又有两个女警察进去把一个哭着的女孩儿从里面扶出来。
李孟龙让队员们把嫌疑人和被害者都带回去做笔录,自己带着剩下的队员查二楼的包间。
“楼上貌似有一个包间在打架。也是有意思。都什么人嘛,不能遵纪守法好好出来玩嘛?”朋友不爽。
李孟龙下来,果真是带了一排推推搡搡醉酒叁巡骂骂咧咧的男人。因为事情波及范围挺大,李孟龙下来以后又对大厅里的人登记了身份信息。
张迦南自然地走了过去,配合地拿出了身份证。
“哟,张大律师也在这儿玩啊,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了。”
张迦南耸耸肩膀。
这时旁边坐着的那一排醉酒的男人互相骂了起来。各说各有理,但是监控视频里又很清楚地记录着双方互殴的经过,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受害者的,只能都到派出所里去调解,调解不成就是拘留。
“唉,你说说现在这些人,稍微有点理性也不会这么做。”张迦南看着李孟龙,有感而“这种骚扰和打架的恶性事件,越想治对方的罪,越应该冷静,有些法律上的严惩是需要你自己提供证明和条件的。”
李孟龙接了话:“那应该怎么做啊,大律师?”
“看到女孩儿受骚扰,上去阻拦的时候打开手机录个像,留下骚扰证据。还有,碰到那种打架的,手机录像也一样好使,尤其是想治对方的罪的,宁可自己挨几下,也要记录证据,把对方告到倾家荡产下半辈子都留着案底生活多解气呀。反正我大多数情况下不会做这些很有法律瑕疵的事情。”
听起来很有道理,李孟龙呵呵一笑,没接话。
那边一群斗殴的人听到张迦南这么说,都愣了一下,想着自己刚刚的表现,突然觉得是自己莽撞了,明明可以把对方整得很惨的,这下打也没怎么打得过,自己还要到局子里待一晚,真是得不偿失。
张迦南出了酒吧门,就看到南珂往地铁站那边走。
南珂看到他,停住了脚步。
“回家吗?”南珂问。
“回家。”啊,又有顺风车可以搭了。
“你今天唇色很漂亮啊。”上车后,南珂刚刚坐好,张迦南就勾勾嘴角说了一句。
“是吧!我也觉得这个唇色超级显白。”南珂笑得开心,拿着小镜子又看了看:“迪奥新款。我拿着奖金下单的。张迦南,真的,跟你做邻居这么久,我都变得臭美起来了。”
“我这不叫臭美,这叫审美和致,你懂不懂?”张迦南又换了一个新发型,刘海卷起来,衬得脸更小。
“真想拥有你的牛奶皮肤。我一个女生都嫉妒死了。”南珂看着他的侧脸感叹,当作默认他的审美和致。
“那....这是天生的,你嫉妒也嫉妒不来。”张迦南又欠揍起来。
南珂深吸一口气,捏了捏拳头:“不跟你这种毒舌弟弟一般见识,太气人了。”
张迦南弯起嘴角笑,然后南珂就坐在他身边打开手机自己看。
这一段时间他们之间都是这么相处的。在那晚之后,张迦南好像明白了南珂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后来南珂的午休时间,都是跟着他在王者峡谷度过的。但是玩游戏的时候,他们的对话跟战术一点关系都没有:
“浴室那个淋浴最近还好吗?”
“还行,就是还有点不稳定,水要么特别烫,要么特别凉。”
“那个水电的单子放在门上,我最近在出差,你回去以后帮忙拿一下,具体的用找我报销。”
“要不我们水电平分吧?”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姐姐不同意。要不你先把她说服了?”
“今天你陪我姐去产检了?”
“对呀对呀,看到小宝宝了,还小,但是仔细看,看到一点五官痕迹,真的可爱。”
王者游戏音乐只是个背景,两个人聊的话题天南海北,说是日常又带着一点公事公办的意思,分寸很有点玩味。
然后南珂就自然而然地跟张迦南讨论起了更加琐碎的日常。最多的像是穿搭,美妆和小物件布置。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迦南取代了一点点属于张可的闺蜜位置。
“你看,热搜第一那个明星,又有新剧了,她经常演那种好虐好虐的角色,但是哭戏真的太动人了,每次看我都会哭!”南珂看热搜的时候,是一定会分享观后感的。
“啊你看,我看到好可爱的一句话:你们不是说喜欢干净的女孩子吗?我把钱花干净了,你们是不是该喜欢我。”南珂说完,自己一个人在旁边哈哈哈哈的笑。
张迦南勾勾嘴角,一般都是补了一句刀:“把钱花干净了,也只是兜干净了,人并没有干净啊。”
“张迦南,你怎么这么过分!”南珂佯怒,吐槽他。
“说的是实话。”
“不想听实话。”
“好。”张迦南对着嘴巴划了一道,一个类似拉拉链的动作。
南珂又是绷不住笑了出来:“弟弟乖,在姐姐面前,要说好听的。”
张迦南无奈地歪歪头。
他是装作无奈和不情愿的。其实他很愿意。
南珂在对着他说一些没用的事,他们可以就着一个口红色号和穿衣搭配聊很久,张迦南也可以逛淘宝给她配合适价位的衣服,未必每次都要自己倒贴钱。他发现了,南珂并不想要最好的,她只要自己配得上和承担得起的,她想要合适的,她想要自己喜欢的。这样也很好。
最重要的是,或许她可以在骂他里获得那么一点点小快感。
这样很好。
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45.冷静不了
早上闹钟一响,南珂睁眼,伸手按掉,眨眨眼驱散睡意,就如往常一般掀开被子,走到卫生间有条不紊地洗漱。
睫毛刷开,眉毛一描,口红一抹,披上工作装,小包裙白衬衫,领口是一片花朵般的流苏,显得干练简洁,最后一步是用直发梳理顺头发的每一丝毛躁,柔顺到指尖一梳而下全无阻挡,南珂对着镜子自信一笑,就转头拿包出门。
不会每次都凑巧碰到张迦南。
张大律师经常有晚上不回来的应酬,南珂大部分的早班都是去坐地铁或者公交。不过张迦南家离钟琴的办公区很近,地铁也不过五六站就直通公司门口,非常方便。南珂对通勤已经轻车熟路,更加熟练到习惯成自然的事情就是每天的工作流程。
她会接到所有直接通向钟琴办公室的电话,无论是已经约好面谈的还是临时起意一定要见钟琴的客户老总合作方,全部都要从南珂这边过一遍,一般钟琴会提供一份今日必见客户的名单,客户优先,其次才是合作方以及其他项目经理人。南珂每天对于那些人名职位和工作事由都必须记到滚瓜烂熟,才能保证钟琴工作的效率。
那天只不过是南珂这大半年工作以来最为普通的一天,依旧遵循着她和钟琴默契的秩序进行,南珂神经紧绷到快近傍晚,钟琴一个电话过来,这个时候来电话,一般就是临时加派任务,这也是工作习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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