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瓜瓜甜
“回去休息吧。”
“那我现在去跟同事讲一下。”
“你去。我在门口等你。”
“怎么?那一群美女穿泳装,你害羞啦?”
张迦南一记眼刀飞过来:“你那一群同事刚刚在对着我性幻想。我现在过去不好。到时候骂哭几个,更影响你的社交关系。”
南珂咯噔一下清醒了。被张迦南骂哭,真的太容易。
她嘿嘿地傻笑,点头说是,自己就先去跟同事们打招呼,披了件浴巾再回来,张迦南把她送回了酒店。
南珂往床上一摊,从大字状造成才字状,滚来滚去,心里都有一团火,直到她一个翻身平躺,看到骤然出现在她脸前的张迦南。
啊没反应过来,原来他还没走呢?
张迦南当然不能走,他开了空调,把南珂扔在地上的浴巾捡了起来,看到床头吃光了的消炎药和胃药,水壶里没有一滴水,杯子里也没水。真不懂她这几天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等他烧完开水,倒了水过来,南珂一个翻身,半边身体都到了床一侧,再一下就哐当一下掉地上了。
“你今年多大了?”张迦南吐槽。
神智不太明朗的南珂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下:“27岁零八个月?身份证上好像更老一点。唉,算了,你不用记我年龄,记住我永远十八就行!”
张迦南就这么伏在她身上,看她那迷离又病娇的小模样。南珂不像钟琴,雷厉风行孤勇果敢,她大多数时候柔弱的样子,都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妹妹。
“张迦南。我难受。”南珂被张迦南撑在她两侧的胳膊限制住,不再能用小孩子气的动作来疏解全身的不适,只能仰着头看他的时候,那种唯一的依赖感就来了。
“好难受。吃也不能吃。睡也睡不好。问过医生了,医生也只是说吃消炎药和胃药就好。可我都吃完了,还是没好。我今天还要去看医生的。但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是不是快死了呀,张迦南。”
张迦南叹了口气,把她带到床中央,盖上被子。然后自己把那板没有吃完的退烧药拿出来,看了说明书以后先喂了一颗给南珂。南珂抵着他肩膀,乖乖地张嘴,咽下去。
“睡一觉。烧退了要是还有力气,我带你去看医生。”
“嗯嗯!”南珂不知道为何,她就那么安心了一下。
张迦南轻轻地把她放下来,让她自然地从他肩头滑落。可是南珂在下坠前一秒,转了个身抱住了他的腰,嘴里哼哼唧唧地在说着什么,听不清楚。张迦南只能调整姿势,就着她身边躺下来,南珂就这么毫无意识地凑过来把他抱了个满怀。
“还难受吗?”他的嘴唇就在她耳边。
南珂微微一笑,眼睛闭着,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还行,杨一阳,你抱抱我就好。抱着我睡吧。”
张迦南摒住了呼吸,在那一刻稍稍抬头,远离她的耳朵,再低头看她平静的睡颜。
是怎么做到的?她是怎么做到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对他做这么多揩油的举动,而他还是一点都不愿意推开她呢?
她还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为什么他也没有觉得奇怪和冒犯?或许是因为现在的他也是一样偷偷摸摸心照不宣,或许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有一天南珂会这么眷恋地,像叫杨一阳一样地叫他的名字的那个样子。
他抬手摸她的头发,把碎发都别到耳后,露出她纤尘不染的白净的脸。不是只有浓妆艳抹的女人才会蛊惑人心,这种纯得一清到底的样子同样有惊人的诱惑力,他警告过自己,或许这样不对,可是每一次在她软软地说了句表达情绪的话以后,他突然很想满足她。不管是怎样过分的要求。他都很想满足她。只要看着她对他笑为他笑,他也会满足。
南珂睡了一觉,醒来以后,烧就退了。
张迦南还没走,坐在她床边看文件,他俩离得很远,泾渭分明。
看她起来,张迦南递来一根体温计:“量一下,还不退烧,带你去医院。”
“哦哦!”南珂连忙接过来。面对张迦南的时候,男人一直有一种说一不二的气场,南珂只是个小喽啰,一定要听大老板的。
所幸烧已经退了。
“我把你的胃药买了两包,出差结束之前你应该吃得完。”
“啊好,谢谢!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张迦南抬眉:“这个就当作那天牛排的差价怎么样?”
南珂忍俊不禁,还嘴硬:“也没有太贵啦。就是付款的时候确实被价格惊到了。怪我,怪我,我孤陋寡闻。”
张迦南晚饭后离开的。第二天他去冲了个浪。
南珂身体好转,钟琴有工作安排,带着她去旁边的咖啡厅喝了个下午茶。
谈完工作后的两个人,转头看到了不远处,抱着冲浪板回岸的张迦南。
太多女人在他身后窃窃私语,太多明目张胆的眼神砸向他,想要把他高冷的表情和生人勿近的气场给击碎,可是没有女人敢过去。她们顶多在原地搔首弄姿,给他不经意地自以为很自然的撩人笑,期待他会朝她们走过去,或者礼貌地回一个笑。
但张迦南不会。他看都不会看她们一眼。
“张迦南长得是真美。美成那个样子,还很man很霸气的男人,就魅力翻倍了。”钟琴自然地感叹了一句。
南珂看着张迦南站在那里擦头发,脖子和胳膊都白到发光,身体线条也一样饱满诱人,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钟琴在对面看着她笑。
“我说的对不对?”钟琴继续补充:“张迦南就是那种,你见他的第一眼,就会很想跟他睡觉的男人。你不在乎他爱不爱你。但你就是愿意跟他上床。”
南珂脸一红。她从张迦南身上移开目光,看着钟琴,最终还是默认一般地点了点头。
“但是这样好坏,好不负责任。”南珂摇摇头。
“没事。张迦南不会让每个女人都如愿。他呀,也不是什么纯情小男生,被人撩一下就脸红。”被人睡一次,就要人负责。
“就是那种成熟的禁欲感才勾人啊。”南珂自然地接了下句,眼神不自觉地就往张迦南身上飘。“钟姐,你去买过鸭子吗?有没有跟张迦南长得像的,推荐我一下呗?”这话一出来,南珂自己都觉得惊讶。
“鸭子倒是没有。我有几部a片,男主角长得倒是还可以。网盘可以打包送给你。”
南珂害羞捂嘴,耳朵也红了。但是她心里是那么想的。
再抬起头来,张迦南已经从她俩面前经过,推门进来,没有点单,直接坐到了南珂身边。
钟琴抬眉,别有深意地和张迦南对视。
南珂慌得被咖啡呛了一口,连忙抽纸巾,捂嘴咳得脸红,正好,至少掩饰了她真正脸红的原因。
“你想喝什么?我请你吧。”
“抹茶星冰乐。”张迦南也没客气。
“好。”南珂得到指令就逃也似地去了前台。
张迦南刚想说手机也可以直接点单啊,为什么还专程跑过去?
钟琴就着南珂远去的背影,会心一笑:“张迦南。南珂跟我说,她想睡你。”
张迦南抬眼,明显地震惊了几秒。随即有那么点意想不到地转头,看了看南珂的方向,勾勾嘴角,像个发现自己孩子偷偷摸摸干了坏事的家长,回过头看着钟琴,他勾唇一笑:“不会吧。”
南珂明明把他当成杨一阳的。可是性爱在她和杨一阳之间,恐怕是个禁忌词。张迦南作为旁观者看得很清楚。
“你别装了大律师,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愿意为你疯狂。她不过是其中最怂的那个。”
张迦南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事。只要他惯着,最怂的那个,后来也会变成最大胆的。不急,早晚的事儿。
南珂回苏城以后,睡前有空的时候都会点开钟琴给她传的a片。刚开始会有点小刺激,看久了连对白都熟悉了,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那男的哪里有张迦南好看啊。
在她现在想来,张迦南很像摆在橱窗里的一个充气娃娃,标着最昂贵的价。而她兜里一分钱都没有。可她还是满脑子都在觊觎他的美好肉体。她不用在乎他的性格,不在乎跟她合不合拍,不在乎他曾经有多少个女朋友,不在乎他会不会算计他。她只是喜欢他的肉体。想要在寂寞难耐全身发痒的时候跟他滚床单,让他解解自己的饥渴。
这样真变态。可是真的很刺激。
晚上她会深深为此着迷,白天又庆幸,这只是个性幻想。
以至于后来很多天,她都没有勇气面对张迦南。明着暗着躲了挺久,最终还是在张可生宝宝的时候,没躲过去。
是个小公主。红彤彤圆滚滚一小团,真可爱。刚生下来的小婴儿都是那么可爱,生命之初最单纯的可爱。
张迦南临时更改计划从别的城市飞回来,他穿着黑色西装,白衬衫,金丝边眼镜挂在领口,是跑过来的,跟医生交代过几句后朝她走来,他的气还没喘匀,在她身边克制着接着喘。
南珂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有了反应。
张迦南也低头凑近,看那个小宝贝。两人之间保持着一个看似安全的距离。只有南珂在原地慌乱地想逃。
“我姐有没有给她取名字?”他凑近的时候,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太撩人了。
南珂顿了好几秒,让自己脑海里那些后劲十足的羞涩羞耻沉淀下来,才笑着回:“有啊。叫一宝。”
“一宝?”张迦南显然觉得这名字土。
“这样方便,以后再生,就可以二宝叁宝这样接着叫。”
张迦南勾勾唇,露齿一笑。
不行了。南珂转过头。张迦南的牙会不会咬人?咬人了痛不痛?
啊啊啊救命,她到底又在胡想什么?!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南珂就跟自己达成了和解。因为幻想只要不付诸实践,就永远不会构成实质上的后果。谁知道她脑子里在想啥?谁能控制她此刻在想着谁?其实她没有想任何人,她只是想着她自己,她想要一点点肤浅的快乐,走心太累太苦,她想要一点点直白的甜。
她不求别人理解她。就只是自己一个人想一想就好。这样和欲望和解以后她就可以平静地面对着张迦南的微信,跟他一起讨论给一宝办满月酒了。毕竟张可还在养身体,阿哲也辅助着她担负起照顾孩子的重任,这些宴会花钱的事宜,南珂和张迦南可以帮忙。
承办那一整个宴会其实工作量不小。南珂主要是搞定场地和酒水菜肴,张迦南是联系客人和安排接送。宴会正式开始的前十分钟,南珂才脱掉职业装,换了一身喜庆的礼服裙,大红锦鲤色,抹胸,裙摆到膝盖下,体面和性感都恰好。
比起帮着张迦南迎接宾客,南珂最乐此不疲地是过来逗一宝,蹲在地上发出各种不属于成年人的小奶音,学着孩子的语气看她好奇的眼神。
“一宝太可爱了。怎么办,好想吃了她啊。”南珂手托腮,看着小宝贝睡了吃吃了睡,现在醒了又到张可怀里找奶吃,心里喜欢得紧,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张可笑她:“唉,你别看她现在乖乖得很可爱,晚上磨死人了。简直是个吸血的小妖。我这一个月都没好好睡觉了。”
“辛苦。”南珂又撇下脸来心疼起了张可:“一宝,你一定要好好听话呀,不能让妈妈这么辛苦,知不知道!”
一宝扑哧扑哧地在嘬着奶,眼睛乌溜溜地转,可爱死了。南珂看着她又是一脸花痴。
她后来喝了一点点酒。她印象中应该只是一点点。好像是一桌老同学在,她为张可挡了,不知道是一杯还是两杯白的,喝得她脸都在烧。颓颓往旁边一靠,就到了一个坚实的怀里。
“欸?张迦南?”她眯眼一笑,站不住,转身的时候,往他怀里摔。
张迦南勾住了她的腰,等她站稳:“你喝醉了。”
“有吗?我没醉!我还能喝呢!”南珂嘴硬。
张迦南不说话了。哪个醉酒的人不是这么说的?
“附近有个酒店,今晚我姐要回我妈妈家里。离这儿还挺远。我回来以后再过来接你就太晚了。你先回酒店休息吧。明天送你去上班。”
“明天不上班。明天我生日。钟姐给我放假了。”南珂嘿嘿一笑。
张迦南心头一动:“原来是你生日。那你还是想回去是不是?”
“都可以。宴会上我就认识你一个。就跟你住得最近。你忙完以后记得捎上我就行。随便你怎么办,我都听你的。”南珂站不稳,撑在他胸口跟他说话,以为自己离他很远,实际上说话间连呼吸都蹭进了张迦南脖子里。
随便你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行。”张迦南暂且按下了自己想要对她那句话做文章的小心思,想了想,安排道:“我在附近的酒店给你开一间房,你先进去休息。然后我把人送回去了,去酒店接你。”
“好!”南珂小孩子一样大声地响亮地应着,然后由着张迦南把她横抱起来,送到了酒店房间。
张迦南再折返回来的时候,南珂喝了醒酒的蜂蜜水,正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电脑看excel表格。张迦南靠近的时候,南珂回头,撇了个嘴角,是快哭的表情:“为什么工作来临的时候这么不讲道理呢?”
张迦南玩味地看着她那个气鼓鼓的撒娇表情,坐在她对面,他是放心的。他很自信,南珂醉成这个样子,绝对不能从他的眼神里读出那种昭然若揭的贪婪,他看着她,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像是用眼睛在拆剥她的裙子,这样的侵略感她一定感知不到。
“呼....终于做完了,我头好痛啊。”南珂站起来,把平板丢到茶几上,就这么几步她都走不稳。
张迦南随手一抓,就把她拽了过去,砰得一下坐到他腿上。
南珂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张迦南不着急,他的手放在她腰上摩挲,隔着一层面料缓缓地试探她的反应。
“张迦南,你真好看。”看久了,南珂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动作就像是平时拿着粉扑补粉,很亲昵。
“是吗?”他抬头,眼睛也从下往上缓缓睁开,让他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一处,聚焦在她茫然无措意识漂浮的脸上,逼着她涣散的轻浮的目光和他对视。
“张迦南,你这眼神,可以杀人。”南珂被击中,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是什么时候环绕到他脖子上去的。或许是那一下对视的杀伤力太大,让她坐也坐不稳地想逃。
但是张迦南不可能让她逃走。就是要绑着她,让她跟他对视。
气氛不对,好危险。南珂想换个话题。
“一宝真的好可爱啊。小脸又白又嫩,还滑滑的,肉嘟嘟的,张迦南,其实你也有一点小奶膘,贼可爱了。”她说着,不受控制地双手在张迦南脸上揉。
他由她去。还是只是靠近一步,把她拥到怀里,问:“是吗?”
为什么要一直问她是不是?她都说了,现在说的肯定就是啊。酒后吐真言嘛对不对。
她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但是好像听不见他的,她被张迦南的眼神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只能这样如中蛊惑般地发愣,然后继续说实话。
“我想做爱。”
砰得一声。张迦南感觉自己脑子里的某根神经断了。
像高速路上抬起的护栏,像两台车相撞前徒然的嘶哑汽笛,像无力阻挡洪水拍击的一道水坝闸门。
那是太多危险的最后一秒,达成了一种质变的平衡。
“张迦南,我不是在暗示你什么啊。你别多想。”南珂还在徒劳地挣扎,自觉自己说开也就没事了。“我只是,我有差不多一年,没有任何性生活了。我不太会自慰。也不喜欢用道具。我就是...唉,不知道怎么满足自己,但是我想做爱的。我就说说而已,你别多想。”
说着她挣扎着想起身。
但张迦南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只是想想吗?”他再次凑近。
南珂被他逼得快疯,他直视着她的眼睛太亮太勾人,她想拿手去遮,这样张迦南就引诱不了她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男人就把住了她的后脖子,把她拉近,重重地吻了下去。
吻得她近乎窒息。
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47.生日礼物
南珂自觉是个平平无奇的女人。
可这不耽误她25岁以后,每一个生日,都过得刻骨铭心。
25岁生日,她发现黄潇有了老婆。
26岁生日,前一天,黎昭娶了宋玉舒。
27岁生日,杨一阳出国了。
现在是28岁生日,她把张迦南给睡了。
不是做梦,不是幻想,不是意淫。
是实打实地,把人家给睡了。
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张迦南实在是太好了。
技术太好。
从那天晚上他按头给的那个霸道的吻就能品尝到,他有多么棒的技巧。
舌头伸进去,勾勾绕绕卷个不停,像是要把她卷进嘴里全吃了,掠夺了她口腔里所有的空气和她已经足够稀薄的呼吸。张迦南睁开眼,缓缓退出去,拍了拍她的背,看着她难以置信到呆滞的眼神:
“换气!”
南珂到指令一般,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第一次接吻吗?连换气都不会。”
南珂咽了口口水:“我没这么深吻过。”
张迦南歪头看她,伸手抚摸她嘴角,那里有晕开的口红。
她才反应过来:“你亲我干嘛?”
张迦南勾唇一笑,那个笑很坏。他横抱起她,还轻松地把她颠了颠。南珂紧张地环紧他的脖子。
“当然是干你想干的事。”
南珂眼睛睁大,被丢到了床上。她木木地看着张迦南在她面前解开领带,脱掉西装,剥下衬衫,不由分说地按住她试图反抗的手臂,朝她坚定地压了过来。
“张迦南......”
他吻过来,轻而易举地勾引出她的欲望,然后放过她的唇,在她扭头的时候自然地落到耳朵,脖子,锁骨和半露的胸,他的手指对于解开裙扣拉下拉链是如此熟悉如此自然,南珂都忘了这衣服其实就是当初他给她挑的。是唰得一下,她全身最大的伪装,那一件大红色的裙子,就已经落了地。
南珂撑起上身,看过来,张迦南啪嗒一声解开了裤子,挤到了她双腿之间。
体温真实地交融在一起,他的吻已经不能抵抗,他的手也没有放过她,顺着内衣摸进去,撩拨她的凹凸和干湿,她情不自禁地开口呻吟,胳膊罩住他的背,像个背包一样扣住他,越来越紧。
后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南珂是不知道说什么,张迦南是不觉得有必要说。那个时候直接做,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唯一办法。
他找不到理由不去满足她。
南珂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是在反抗的,是会说不要的,是会虚伪地矫情一下说他们那样不对。
可实际上她没有。她不仅没有,她还纵容着这一切发生。是她举起手臂,让张迦南顺利地把她的裸色胸罩脱了下来,就在禁欲的这一年里,她连一套内衣的颜色都买最淡的最不需要摸索的。也是她带着张迦南的手,让他顺利地闯入了禁区,握住他的手腕,一边被刺激得想逃,一边按住他不让他抽离。更是她一只手扣住他的背,贴着耳朵对他说你进来吧,我还要。
她是一个矛盾又虚伪的女人。她做不到在那一刻推开张迦南。她想要他。
张迦南如她所愿,他早就硬了,所有的抚慰都是为她做的,怕她会痛。他真切地清醒着,深入她的身体,和她合二为一的时候,南珂仰起脖子,能看到自己被顶出躯壳的灵魂在半空中烟一般地飘,然后有另一个灵魂过来接住了她,和她缠绕,他们都出窍了,他们都不想回到现实。
真快乐。
被填满的那一刻真快乐。她能感受到张迦南的硬度,那么凶,那么烈,一下子贯穿,然后缓缓地磨,磨出了水,就狠狠地捣,一下接一下地冲撞,刺激,再反复。
她抱着张迦南放肆地叫。她掐他,夹他,抱着他先吻后啃,然后咬他,她不想放过他。
在欲望攀到顶峰的那一刻,南珂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是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钟响了好久。
她伸手想去按,可是转不了身,想开口说话,也开不了口,只是有意识在虚虚地活动,一切都不实际。随后就感觉到不对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在晃,一下一下似乎是被顶着往床头去,这时候她诧然惊醒,开口就是一句粘稠的呻吟。
“啊......”
随后恢复的是听觉,她耳边有喘息,真好听。比a片里那男的会喘多了。再是触觉,她的两腿是分开的,搭在另一具触感很好的肉体上,而那个有力的带着沉闷快感的撞击,就是那具肉体给予她的。
南珂睁开眼,张迦南还伏在她身体上耕耘驰骋。他们两个的身上和脸上都是汗,滑腻又缠绵。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一下比一下重的啪啪声。
“张迦南......”南珂艰难地开口。“张迦南,我有个问题.....”
我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张迦南被她逗笑了,一边动作,一边俯低上身,在她耳边的声音性感如鬼魅:“再天大的问题,也等到做完再说。”
在随后而来的,张迦南越来越快的攻势里,南珂尖叫着被带上了最巅峰。
他们那一晚做了两次。晚上她酒醉,刚刚高潮就睡了过去。张迦南简单清理完,躺到她身边,是她贴过来抱着他睡的。快早上,张迦南比她先醒,看她哼来哼去,轻轻握着她的腮,把她的脸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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