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瓜瓜甜
“舒服吗?”他问。
南珂迷糊地答:“嗯..嗯..”
张迦南克制不住地低头吻她,看她又抬手勾住他脖子回应,翻身上去就来了第二次。
直到她醒来。
做完以后,南珂把自己关到了厕所。对着镜子发愣。还有点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可以真的和张迦南睡觉了?
张迦南真的愿意跟她亲密?他不是最瞧不起她,最讨厌她这种恋爱脑女生的吗?
这这这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她喝断片儿的时候爆发神力,把张迦南给强奸了吗?
她要怎么跟张可交代?她不仅对着张迦南性幻想了好几个月,还恶劣地真的把张迦南给睡了。
这时,“咚咚咚”,张迦南的影子在门外。
“你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没事吧?要帮忙吗?”
你来帮忙?你说说你来帮什么忙!
“不不不不,不用了。我马上就出来。”
南珂强装镇定,洗澡洗头,吹好了头发出来,路过正在横屏打王者荣耀的张迦南,拿起自己的包。
张迦南抬眼看她,眼神也依旧是坦坦荡荡的。南珂装作很忙,拿着包又进了厕所。张迦南的目光追随着她,眼角都在笑。
等她终于又容光焕发地出来,张迦南已经手机竖屏在忙其他事情了。
“回家吗?”张迦南顺势就问。
南珂点点头,颓颓然往床上一坐。下体的酸痛感隐约传来。她皱皱眉,眼泪打转,像是快哭。
张迦南意识到不太对,走过来,刚想开口,就被南珂抢了先。
“张迦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强奸你的。”
张迦南:......
这一出把他打得措手不及,他或许会想到她会害羞,会难为情,会怂怂地想要掩盖。就算是这些情绪已经全部都体现出来了,就算是张迦南觉得自己很善于洞察人心分析人性,他也不明白,南珂那个“强奸”是如何成立的。
“强奸?”
“我承认。我是对你的肉体垂涎已久。但是真的只是想想而已。昨晚我喝醉了以后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强迫你跟我发生性关系的?”
“拜托,那不叫强奸,仅仅只是上床而已。”
“你不会自愿跟我上床的吧。”
她这是在矫揉造作得寸进尺。她这是在求着他跟她说好话?张迦南又流露出了那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愿意跟你上床又怎么了?”张迦南反问道。“愿意跟你上床又说明不了什么,只能说明你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我们刚刚好有需求而已。对不对?”
南珂这下可以抬头直直地看着他了,然后眨眨眼。
“那我还是赚到了嘛。毕竟能够睡到你,真的是我的荣幸。”她松了口气,终于拉开了她和张迦南之间她困惑不解的那一条感情线。
钟姐说得对。张迦南不是那种纯情小男生,撩他一下就脸红,睡他一次要负责。他可以比你想象得更轻浮更瞬息万变。
张迦南看着南珂那舒了口气一脸坦然的样子,又觉得心里不对劲。画风不太对。怎么自己就成了被睡的那一方了?在床上,很明显啊,南珂是在他的身体下叫唤啊。
“其实,张迦南。这几个月,我都在性幻想你。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不想骗你,不想在事情发生了以后还对你做一下颅内高潮的变态事。我全招了。”南珂就那么豁出去一般,把她对张迦南肉体的觊觎和想象全都描述了一遍,详细到她看av的哪一帧画面会想起他,会想到要和他用什么样的姿势做爱,想要跟他用什么样的语气调情。别的女人越说对于张迦南的身体求而不得,她就越是有意淫的快感,越想要在空虚和寂寞的时候得到身体的抚慰。
她对于张迦南所有难以启齿的感觉都在那一刻得到了宣泄。
说出来就轻松了。多坦荡。下次见面了也不用这么胆战心惊,被他的身体诱惑到无能为力。
张迦南听完,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震惊到差点拿不住手机。这个女人胆子真的太大。原来这么多天里她都是这样看着自己,在想象中达到所谓的颅内高潮吗?又变态又猥琐,又,又真实又坦荡。
“张迦南,你可以骂我了。你随便怎么骂我都行。骂哭我都可以。但我现在说出来,我真的好舒服。终于不用遭受良心上的谴责了。虽然我们不小心睡过一次,但是也是就像你说的,各自有需求。以后我们就没有那个关系了对不对。我向你坦白了罪责,随便你怎么惩罚,好吧。”南珂说完一阵轻松,有一种病入膏肓难以启齿的人终于对着医生坦白了病情,并且心甘情愿接受所有治疗的通透感。
我向你坦白了罪责,随便你怎么惩罚。
张迦南有一点想为她惊叹,这个女人,是如何做到,用一种这么坦诚的态度说一些可以瞬间激起他情欲的话的?而且在她这样说出来以后,他连责怪她都会显得是自己觉悟不高境界不够。什么狗屁道理?
“首先,意淫不犯法。你意淫我,说明我完美。你完全不用感到羞耻。至于那小心理和小感受。告诉我真的没必要,反而会让我尴尬。”张迦南扶了扶额,理清思路以后又开始跟她讲道理:“其次,意淫我为什么要良心受到谴责?我就这么可怕,连跟你上床都会让你觉得......”
“很有负罪感。”南珂很自然地接话,两个人现在的氛围,完全不是对刚擦枪走火的炮友,而是一对知识水平不相当的师生,南珂很自觉地在接受教育。
“为什么有负罪感。”
“你是英嘛。我....我啥也不是。我就是普普通通一个小助理,每天做一些有挑战性的工作都会胆战心惊。我跟你睡在一张床上,这事儿多吓人?”
“我们都睡过了。这吓人吗?”
南珂点点头。
张迦南眼色变了。
南珂又被吓得摇头。
“我配不上你。然后还觊觎你,就特别像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你们这种白天鹅都很讨厌癞蛤蟆吧。”
她配不上黎昭,也配不上杨一阳,现在更配不上张迦南。有些时候宁愿找一个自己可以够得上的人,至少不用让关系变得辛苦。
张迦南:......
“你戏太多了吧。上个床还要担心门当户对?”
南珂不说话了。她其实都没想到门当户对那么体面的事。
“我可能就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私欲,把你当成了......”南珂接下来不敢说了。
“别跟我说把我当鸭子?”张迦南吸了口气,坐起来。
南珂噤声,眼睛看看这儿,又看看那儿,不知道该诚实还是该撒谎。
张迦南是多么擅长解读微表情的人,他一下子就猜到了答案。气得恨不得过去......过去干嘛呢?
“算了。你是寿星。今天不跟你计较。”张迦南站起来。
“啊,对,今天是我生日。姐姐今晚请你吃饭吧。我错了。”南珂讨好地看着他。
“今天凌晨给你的生日礼物还满意吗?”张迦南又坐下来,冲她一笑。
南珂就那么砰得一下红了脸。凌晨他俩估计还打得一片火热。
在一起回家的路上,张迦南还是越想越气,碰到一个超车的司机,张迦南落在后面很凶地按了下喇叭。把正在刷餐厅点评的南珂吓了一跳。
但是张迦南不准备解释他的狂躁,尤其是他现在貌似是在把自己跟一个鸭子作比较。总觉得不符合他高高在上的人设。也不知道南珂怎么想的。想满足私欲多正常。明明是她淡淡一句我想做爱就能解决的问题,非要含羞带露搞那么一大通子的内心戏,关键是如果一直是内心戏就还好,偏偏现在又要跟他说,听得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张迦南,你看,这里,这家西餐店可以吗?”
“随便。”张迦南瞟来一眼,还有点烦躁。
“你怎么每次都跟我去吃西餐?”
“你的气质跟西餐比较搭。哎呀好啦,其实是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那你问我啊。问我都不敢吗?我平时是有多可怕?”我明明对你挺好的。
“那你喜欢吃什么呀?”
“随便。”
南珂:......这合理吗?这不还是个弟弟行为?
“总不能带你去吃麻辣烫火锅撸串儿这种接地气的活动吧。”
“为什么不可以?你跟我姐一起去玩的活动,我都能参与。因为她肯定也带我去过。”
“哦,这样啊。”南珂情不自禁。“那我知道了。你别生气嘛,我下次不会了。”
南珂决定带张迦南去吃烤肉。张迦南换衣服的时候对比过,跟之前黎昭带她去吃的那家不一样。
接地气的场合要穿接地气的衣服。
两个人换好衣服打开门,首先看到对方的衣服,都禁不住一乐。
色系都选了墨绿,短款羽绒服配黑色打底裤,乍一看跟情侣装一样。
张迦南是因为抗冻加面料不太吸油,而南珂纯粹是为了耐脏。
烤肉店离住的地方不远,穿厚一点也是为了步行的时候不冷。
“你的羽绒服有口袋是吧。”南珂出门的时候发现自己平时的包跟这套不搭,看到张迦南羽绒服口袋上还有拉链:“我把手机放你口袋里,得手上拿着冷,行不行?”
张迦南:......
他默默无语,走近她,把口袋拉链拉了下来,南珂把手机放了进去,要把手全缩到袖子里去的时候,张迦南把自己的手套递给了她。
“怕冷就买手套行不行?”
南珂不好意思地接过来,男士手套真的又大又暖,她的手钻进去就不想出来,然后她一低头,看到张迦南露在外面的,垂下的手,又情不自禁地说:
“张迦南,你的手真好看。每一根手指都像是艺术品。”
张迦南:......
所以,你到底是花痴,还是嫖客,还是笨蛋呢?
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48.我很坏
“你这么好看的手,别冻着了。还是给你戴。”南珂乖乖地要把手套摘下来。
张迦南眼睛眯了一下,伸手又抓住了她的后脖子,把她拉近,看她那一刻的猝不及防和下意识躲闪。
“你能不能别老这么作?”张迦南骂她。心里的潜台词却是:能不能别老这么勾引他?
他明明好像是在生气地骂她,却总感觉是下一秒就要低下头亲过来。
“戴上。走吧。去吃饭。”张迦南放开她,拉着她的胳膊往前继续走。
就愣了那么一会儿,南珂暂时只能把这归结为是初次上床以后两个人的尴尬。
在她生日这天,南珂给张迦南烤了一晚上的肉。她以前跟张可出来的时候,都是张可的照顾对象。巧了,张迦南也是。跟自己吃不好比起来,更加严重的事情,是她没让张迦南吃好。
但是等他们一起回来的时候,张迦南把她拽到自己家里。南珂才惊讶地发现,张迦南给她准备了生日蛋糕,还有生日礼物。
点上蜡烛许愿的时候,张迦南把灯关了,也拿出手机来搜了一首生日歌,算是回敬她当初的所作所为。
南珂这时才算是回忆起来,原来她和张迦南也曾经一起过过生日。
只是现在的生日换了主角,南珂和张迦南的关系,貌似比当初还尴尬。
“许愿吧。”生日歌放完,张迦南cue了一下流程。
南珂眨眨眼:“我可以许几个愿望?”
“随便你。”反正又不会真的实现。
“想要祝福的人太多了。一下子数不过来。小可,一宝还有杨一阳”
“这是你的生日。可能是你今年唯一一次为自己着想的机会了,还考虑别人?”张迦南嫌她磨叽。
“那就分个类,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然后给我自己许个愿。”南珂只好粗略一点。
在她闭眼的那几秒钟里,张迦南也短暂地走了个神。他有一瞬间的失落,那个失落的原因太矫情,他不想说。
希望我能早日变成一个经济独立的富婆。南珂把第叁个愿望许完,睁眼吹熄了蜡烛。
张迦南把生日礼物送过来,竟然是一瓶最新款的香奈儿。
南珂深吸了口气,开始很现实地,在心里估算,下一次回赠的礼物该是什么样的价位。
“哇,这个味道,好甜啊,特别适合我出去玩儿,装嫩的时候用。谢谢你。”南珂凑上去,抱了他一下。
张迦南突然很想皮,很想揪着她的脖子不让她起来,或是伸过脸对她说你亲我一下才算数,毕竟他们两个已经做过了那么亲密的事,为什么在说开以后反而不敢面对彼此呢?
张迦南最终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日子平静了几周。
钟琴的消息发过来,说她们团队这次跨年去国外,到时候给南珂放几天假。让张迦南抓紧机会。
张迦南打开日程表翻了翻,最终还是叫助理给他提早订好了机票。
就是他之前把腰摔伤了的地方。就是那个好像刻意慢下来的国家。
他经常有片刻安静的时候都会想,他们不知不觉都已经有了那么多回忆,那个大咧咧的傻瓜笨蛋真的还记得吗?或许只是把他当成了一只满足性欲的鸭子,有了需求才会欣赏他的模样。
多么不公平。
张迦南顺带着出国,还和朋友约了一次摩托。他大学时候有个摩托车车队,都是跟他一样志同道合又喜欢极限运动的兄弟。
他平时不怎么说话,可是在统购装备时是队里最积极的。他知道队里不是每个人都能买最致的装备,可是他至少有责任在和朋友一起玩摩托的时候把每个人都保护好。用张迦南自己的话来说,他挺怕担一些潜在的法律责任的。可其实队里受伤最多次的人就是他,不仅仅是因为他玩的次数比较多。更大的可能是他常常自己先试跑,一定要等到自己熟悉了,才会把一些路程和场地开放给自己的朋友。
张迦南每次统购摩托防护设备的时候,都是找队里一个叫韩冬的人,他家里专门制造这个。
那天张迦南自己穿装备的时候,正巧碰到他下跑道。
“不多玩一玩吗?”张迦南一边给自己穿鞋,一边自然地搭了句嘴。
“约了人一起吃饭。”韩冬爽朗一笑:“在外面等我呢。女生。我得快点儿去。”
女生。张迦南扭头看了他一眼:“快去快去,再去晚点儿人家就不等你了。”
韩冬换好衣服,冲他招招手:“走啦,你慢慢玩儿!”
张迦南没太在意这件事,直到他上了车,戴好头盔,无意中往赛道外的正大门一瞟,看到了正对着韩冬说话的那个女生。
他一下子就开心不起来了。
妈的,那个人竟然是南珂。
她怎么又和韩冬认识了?
张迦南停在原地看了几秒,韩冬开车过来,带着南珂一起走了。那个时候,张迦南才反应过来,连忙把头盔取下来,飞快地跑到更衣室换衣服。
南珂跟韩冬在一家料理店里吃了午饭,然后两人一起逛了一下小商品市场。韩冬是个很称职的导游,到了这里应该买什么带回去最合适,怎么买最划算,买对了带回去了怎么向别人介绍这些小产品,他都能说出一套来,不知不觉逛了一下午,韩冬还想跟南珂一起吃个晚饭。
南珂想着放假自己还没什么安排,不如就答应吧。正要开口,张迦南从他俩身后的那个小摊位前转身,终于是忍无可忍地把南珂一把拽到了眼前。
他低头,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看看南珂,又看了看韩冬。
说来惭愧,从摩托车训练场追出来,他跟着他俩跟了一路。
吃了午饭已经来不及阻止,买买东西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约晚饭,太过分了吧。那晚饭后呢?是不是还要约个
“好久不见啊。”张迦南有点生硬地挤到两人中间。
“欸?张迦南,你怎么来了?”南珂冲他眨眨眼,蹭蹭胳膊想要从他身边脱出来。
“你们认识啊?”韩冬看着他俩,有点不知所措。
“对。我们认识。不好意思啊,韩冬,我们两个约了晚饭了。”张迦南没让她逃,伸手下去,握住了南珂的手。
韩冬又是爽朗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他该撤了。说了几句场面话,他自己开车离开。
只有南珂才后知后觉。
“我都不知道你也来这儿了。”
“怎么?看我是英。看韩冬就不是了是吧?”张迦南没接话,自己在一边酸溜溜地说了一句。
南珂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是想着自己跟张迦南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韩冬是之前跟钟姐合作过的一个客户。我知道他是制造摩托车护具的,他的经验肯定比我多,你不是喜欢骑摩托吗?但是上次看你腰摔伤了,想着拿年终奖的时候给你买一套定做的特制的防护服,这样你以后骑车估计会安全一点儿。”南珂说着说着,就底气不足了,因为张迦南停在那里,就那么变了脸色,直勾勾地看着她。
“我是不是又多此一举了?我知道你可能不缺这个。但是吧,我又想不到其他的更实用的东西我就是想着”我能为你花的心思,我得尽全力。
南珂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张迦南就堵住了她的嘴。
他每次吻她的时候,都很粗暴,都特别不讲道理,摁着南珂的脑门,使劲地亲了下去。
她当场脑子一白,感受着张迦南深浅交替技术极好的吻,她有那么一点看不清眼前的人了。
“你你是为了给我买护具的?”张迦南松开她的嘴,却没放开她的人,双手环住她的腰,迫使她始终待在他怀里。
南珂点点头,她从张迦南那始终高冷的冰山脸上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让她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南珂,你要学会坦然一点。你已经和我睡过觉了。”张迦南牵着她的手,把她往外带,一边走一边气定神闲地说。
“嗯。我肯定会坦然的,然后不会再有下次。我发誓!”南珂要举起手,张迦南一把把她的手抓下来。
“为什么不能有下次?你想睡我,我也想睡你啊。谈恋爱那么麻烦,为什么我们不能仅仅只是彼此满足身体呢?”
南珂惊悚地瞪大了眼睛。
弟弟,你大可不必,大可不必这样啊。她心里掀起风暴,完全不能相信这是一贯骄傲自私刻薄的张迦南能说出的话。
“这样不好吧?”
“哪里不好?你睡我的时候,你不快乐吗?我睡你的时候,我也很快乐。我们彼此坦诚,不好吗?总比后来再胡乱地找别人要轻松得多吧。”
“那这不就是炮友了吗?”
“可以这么理解。”张迦南看着她,头一次真切地感觉到自己渴望一个人,渴望到目光都灼烫。
“张可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不告诉她。我们谁都不告诉。”
南珂惊讶到原地石化,看着此时的张迦南,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属于单纯弟弟的执着和任性。那种可以为了一个人背叛信仰为了一种快乐放弃原则的嚣张,怎么想怎么不负责任,怎么看怎么不切实际。
“如果你担心别人会怎么看我们,我们也可以不告诉别人。谁都不告诉,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只要你的身体,你也只要我的身体。”
“我们不谈恋爱,只做爱。”
“好不好?”
南珂到死都不会想到,有一天,张迦南会对她说这些话。
“张迦南,你疯了吧。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我敢为我说的每一个字负责。你敢不敢?”
你敢不敢承认我们确实相互吸引。
你敢不敢说在你孤独的时候你也渴望着我。
你敢不敢说你其实不在乎我爱不爱你,只要和我在一起,你就能快乐?
南珂又一次感受到了这种无处可逃的自愧感。
“你干嘛呀,张迦南。烦死了!”南珂在原地跺脚。
两个人沉默地对峙了几分钟。
张迦南看着她,最终还是渐渐恢复了冷静的状态。
他经常会遇到难缠的客户,难缠的对手,他有一张很毒的嘴,因为有些话在法庭上必须要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才能真正地为他的当事人争取到最大的权益,退一分都有可能败诉。所以有些时候他的咄咄逼人,他的出言不逊,他的冷漠高傲,都是一种下意识的生理反应。有些时候他不是刻意地要在她心里留下那些形象的。被她害怕,被她疏远,被她防备的时候,他不好受,他不开心。
“当我乱说,行了吧。我喝多了。你别纠结,我们维持现状。”张迦南退了一步。
南珂叹了一口气。
“张迦南,这种激情,一般都是不会持续太久的。”
“我没说一定会持续太久啊。谁说感情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持久呢?”张迦南恢复冷静了以后,就知道他应该说什么了。“我们在一起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快乐。等到有一天你不觉得我的身体有吸引力了,我面对你也硬不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分开。多简单。”
南珂又不知道该回什么。
冬日的傍晚往往有种宁静的喧嚣,人群在严寒里互相取暖,施展不开拳脚,他们的间隙中,柔亮的路灯灯火星星点点,人与人之间有火花四溅的你来我往,而几步之外,相对相看的两个人是一幅耐看的宁静画面。
他们从傍晚一直挨到夜色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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