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瓜瓜甜
张可骂着张迦南,让他去厨房里给南珂帮忙,张迦南表面上一脸不情愿,可心里却是求之不得。
在洗碗池那个隐秘的小空间,他的手伸到南珂的毛衣下摆,揉捏她的乳房,细吻她的脖子。
吃饭的时候,面对面坐着,张迦南的脚不安分地蹭到南珂的小腿肚子,被瞪着眼警告了,还是偷偷摸摸地继续在她的隐秘处疯狂试探。
然后是夜晚降临,每一夜的月亮都在窗外细听他们两个压抑着的,性感至极的喘息声叫床声。
叁个晚上,一共用掉了叁盒套子。
两个人最后一次出来倒垃圾的时候,禁不住相视一笑。
一起回苏城的家的那天,南珂在张迦南的副驾睡了一路。
太累了。
假期的最后这一天她要好好休息。纵欲过度不是什么好事。
南珂意志坚决地拒绝了那天晚上张迦南的同床邀请。早早进入了梦乡。
春节假期后,张迦南也有条不紊地忙碌了起来。
他们两个都是苏城具有标志性的社畜。本质上还真的都差不多。
张迦南忙起来也是日夜颠倒,基本上接不到南珂第一时间给他的微信消息和电话,这是事实。
一开始南珂还会跟他吵架,还会要求他下次不许再半夜回电话,后来他们基本上都是靠着微信来进行延迟交流。南珂是一直都习惯的,只是张迦南有的时候看到南珂给他分享某些新闻和笑点,时常会有突然的遗憾。
怎么就不能在她最开心的时候,也跟着她一起开心呢。
除了做爱,他好像很多东西,不能和她同步共享。
唉,除了做爱,还有其他吗?他又在天马行空了。张迦南叹口气笑自己。
后来,某些他们恰恰好又可以赶在一起休息的时间里,张迦南到约定的地方接她。
张迦南断断续续给她送过香水,衣服和口红。
拿到口红是最兴奋的。她会立马在车上试,然后扭头对他笑得唇红齿白。
“好看吗?”她问。
张迦南故作高冷地扫了她一眼,然后恶狠狠地说:“如果你不想要我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停在路边,直接把你嘴上的口红吃掉,就不要这么作!”
南珂缩回头,呵呵一笑。
“不打扰您开车。”
但他们确实在车上做过。
忘了是哪一次,反正是南珂喝多了,在亢奋状态,一路上手就没老实过,一直得寸进尺地招惹他。然后他就把车停在了某个公园的一角,把她压在副驾上狠狠做了一次。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穿越这回事,那南珂穿越回一年前,她坐在张迦南副驾跟黎昭打电话甜甜地笑,她坐在那里为杨一阳的离开迎着风哭,那时候她死都不会想到,有一天,张迦南会克制不住地扑过来,就把她压在副驾上操到流泪。
但那个还不算最刺激的。
最刺激的要数在张迦南的办公室里。
是的。某次阴差阳错的机会,他们还在张迦南的办公室里做过。
在那里,张迦南曾经坐在落地窗前的小台子上,揉着她的头,教她口交。
张迦南嫌她技术不够,更细致地教她什么时候应该用力,什么时候应该吸舔,什么时候应该用舌头给一个致命一顶。然后她的技术达到了一定程度的那一次,张迦南爽得眼前刺过一道白光,他侧头看到窗外有飞鸟振翅飞过,他的神智也当场飘出了天际。
那次南珂气疯了。张迦南莫名其妙地射在了她嘴里,没有套子接,他甚至都没开口提醒她,就这么没有防备的,液呛得她直泛呕。她跑到厕所狼狈地清理。
张迦南追出来,讨好地把她抱到了厕所隔间,蹲下来,扒下了她的内裤,也对着她的泥泞一片下了嘴。
南珂脸红到脖子和耳根。张迦南伸着舌头舔她,目光还在直勾勾地看她,注意观察她表情的每一寸变化。
真的太罪过了。
这是南珂那个时候最大的感受。
平日里的张迦南那么致那么气场十足,他染了头发,是最亮眼的造型,发色偏灰,好看禁欲,像个降落人间自带高光特效的灵王子,他的嘴唇也那么好看,那么软,那么红。
可是这样骄傲优秀又体面致的人,张迦南这样的人。
他在舔她最私密的部分。
他在用唇舌让她舒服,让她放纵。
那个时候她恍恍惚惚明白,张迦南才不是王子,他是披着王子皮的吸血鬼,是一只可怕的妖。
那天,在不能尖叫,只能偷摸压抑的厕所隔间里,张迦南用舌头让她喷了一波又一波的水,然后虔诚地一口接着一口的,全部吞了下去。
算是补偿他刚刚的不小心。
南珂呆若木鸡地看着他咕咚咕咚吞咽的动作。
那么色情,那么脏的动作。
他是怎么做到做得如此坦然如此脸不红心不跳的?
张迦南伸手抹了抹唇角残留的淫水,舌头把唇上沾着的水全卷到嘴里,然后看着一脸窘迫,已经灵魂出窍的南珂说:“这个时候,要是我说,你的水很甜。你是不是会打我?”
“张迦南,你个变态。”南珂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但是又不能阻止内心升腾起来的奇怪情绪。
“我是。我是变态。你还要跟变态做爱吗?”
“要。”南珂看着他,不假思索地跟了那句。
那个时候,她明白了,她到底在羞耻什么。
她不羞耻张迦南做了很多性爱技巧十足的事。她羞耻的是自己,自己很渴望沉沦在那种刺激里。
偷偷摸摸,天地不容,却快乐到死。
她的快乐来得这样简单,这样纯粹。她什么代价都没付出过。她就得到了。
这样会把她宠坏的。或者说,张迦南这样是会把她玩坏的。
但她好像抗拒不了。
她扑过去,跟张迦南吻得天昏地暗。
外面所有人都会觉得他们脏,他们羞耻。
可是只有在里面相拥亲吻的两个人才能懂,那样肉贴肉的快感,多么解压,多么刺激。
只要他们心甘情愿,没有人可以判他们有罪。
快乐无罪。
害怕孤独的人拥抱彼此,更是无罪。
大概刺激达到顶峰以后,就会转换成另外一种东西。
南珂在张迦南身边感受到的,另外一种东西,叫温柔。
很不可思议吧。
她竟然在张迦南身上,找到了杨一阳一般的温柔。
住在隔壁真的很好。
有的时候是她喝醉了,她很寂寞,一定要找人安慰,就用微信问张迦南在不在。
如果他秒回了,就是在。
她就下床,开门,到隔壁去。被张迦南一路抱到房间里。一路上他们可以说很多话,随便说什么,天文地理娱乐八卦股市走向,甚至可以吵架,控诉张迦南之前的某一次毒舌,然后吵完,他们就可以直接做爱。
在张迦南的豪华大床上滚个十几二十遍,正正反反,前前后后,天翻地覆,天塌地陷,可以做到畅快淋漓。然后两个人喘着气,灵魂在出窍边缘,躯壳平躺在床上回神。
大概率都是张迦南的手机会响,他工作日真的太忙了。而南珂来得匆忙,基本上不会带手机,能带把钥匙,第二天早上还能回去换衣服,就已经足够谢天谢地了。
然后张迦南会平复下心情,给对方回微信。
差不多累了,就不回了,把手机放在旁边,熄了灯睡觉。
南珂一般就是这个时候伸手过来扒拉他肩膀。
“干嘛?”他问。
“你转过来。我想抱着你睡。”南珂软糯一句,叫得他骨头都酥了。
“你多大年纪了啊?还要人抱着睡?”张迦南听话地转身过来,在被窝里捞她入怀。
“28了。谁还不是个宝宝了?再老的姐姐都想当宝宝。”南珂贴到他胸口。
那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抱得那么紧,贴得那么近。就好像两块原本就长在一起的肉。
张迦南说得对,他们两个尺寸都好合适,好合适。
温柔的体现不仅仅只是可以和她这么紧这么近地相拥而眠。
还在于可以跟她天南地北地聊天。
张迦南对她的了解,其实多到超乎想象。
他们已经可以开始聊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很多之前痛彻心扉的爱情,或者友情。很多南珂心里的小九九,那些小心机,那些小丑恶,她在张迦南面前无处隐藏,也不用隐藏,可以在事后慵懒地靠在他怀里,对他一件一件地说。
南珂可以对他说她和黄潇的故事,说她曾经想过嫁给黄潇,还专门去参考了一些豪门太太的生活,想着以后就麻雀变凤凰了,那个时候真得不要太天真,张迦南陪着她一起呵呵一笑。她说她和杨一阳在一起,她说杨一阳多么多么好,可她这样的人真的不配,她说张迦南当初说得对,她跟杨一阳,做亲人会比恋人更加轻松。
“我那天在医院,听到她们说,杨一阳是gay?”张迦南问她。
南珂摇头否认:“不是。他只是硬得没有那么持久。但他肯定爱女生。他爱我。”
张迦南没说话。他想到了后面的一种情况,杨一阳的结果,让同样身为男人的他。感到同情
“杨一阳不能生育。”南珂坦诚地说了,眼角流泪,转个身钻到他怀里。
“他愧疚。所以他就离开我了。其实我不在乎,我只要他爱我。其他的都可以不要。”
张迦南就把她抱紧了。想着,那也是他作为男人的庆幸。要是杨一阳不走,现在躺在南珂身边的人又怎么会是他?
可是南珂从来不跟他聊黎昭。
张迦南试探过这个名字。南珂立马就变了脸色,倔倔地说:“不要在我面前说渣男的名字。”
黎昭就是渣男。
黄潇也是。
可是黄潇她过得去,黎昭她过不去。
这是唯一的解释。
为了不影响他们快乐,黎昭这个名字就退出了他们的闲聊范围。
无数次,南珂和张迦南天南海北地聊,也天南海北地跟着钟琴出差,理所当然地跟张迦南遇到,理所当然地跟他天南海北地玩。
或许吧,南珂这样想,张迦南和张可一样,像是她的闺蜜。
只是张可是女性,她的性向不对。
张迦南是男的。他们刚好可以上床。
张迦南是可以上床的闺蜜。
ps:或许有小可爱对张迦南和南珂的车震详细过程感兴趣的嘛?评论区吱个声呗~(番外安排)
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52.好可怜
早上南珂先于闹钟十分钟醒来。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张迦南。
大帅哥睡得好安静,平躺着,侧脸立体得像雕塑。
南珂半眯着眼,抬手轻轻地摸上他的脸,光滑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最后点到他半张半合的唇。
张迦南伸手扣住南珂的手背,意识模糊地浅吻她的掌心。
南珂看着他甜甜地笑,然后心里升起一个坏主意:
“张迦南,我这手刚刚摸过你那里,你就拿着亲,不嫌脏啊?”
张迦南:......
浅吻的气氛被完全破坏掉,张迦南睁开惺忪睡眼,横横一把小眼刀。
“好啦,骗你的。”南珂凑近他,浅吻他的额头和鼻梁,最后缠绵到嘴唇,唇瓣贴合摩挲了几下。
晨间的亲密缠绵又温暖,张迦南转了个背,把她抱了个满怀。
“还能睡多久?”他还是有点困的,但是南珂比他上班更早。
“马上就要起床了。闹钟随时都可以响。”南珂在他的怀抱里不自觉地轻哼,想要重新回味入睡的舒适。
“我和你一起起床。”
“好。”南珂蹭他。
“那快别睡了,再睡就赖床了。”南珂要张迦南睁眼。
但他现在真的困,被南珂隔几秒钟叫一次起床叫得起床气都有了。
还是没办法,挣扎了几下,终于睁开眼,跟她对视。两人其实是在一起赖床,一定要赖到闹钟响。
可气的是,后来闹钟没有响。
因为南珂的手机不在床头。
她醒来拿着看时间的手机是张迦南的。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看得都不困了,才意识到这一点。
后来,南珂赶着时间,在卫生间对着镜子戴耳环,张迦南则在外面给她找手机。
用南珂的话来说,那天她本来是在沙发上睡着了,张迦南过来把她抱到床上。在她睡着之前,还拿着手机刷微博热搜来着。
那不就是在沙发上吗?
张迦南一边给她的手机打电话,一边把沙发上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抱枕拿开,直到听到沙发底下传来来电的震动声。他趴在地上,把南珂手机拿出来,翻了个面,就看到了屏幕上“按摩棒”这叁个大字。
所以南珂给他备注“按摩棒”?
南珂戴好耳环出来,一边走一边问:“怎么样怎么样?手机有没有找到?”
她脚步一停,尴尬地立在原地,看到张迦南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举着她的手机,屏幕上“按摩棒”的备注尤为扎眼,而张大律师脸上一副明晃晃的“请你解释一下”的表情。
南珂坐在张迦南副驾的时候,都恨不得立刻捂脸钻地缝。
“张迦南,你是不是生气了?”南珂小心地邈了他一眼。
张迦南专心开车,压根不搭理她。
“张迦南,我错了。”
“张迦南,你说话呀。你要是不开心,你骂我呗。”
“张迦南......”
“你买回来的按摩棒会说话吗?”张迦南最终还是补了一句台阶。
“我没买过按摩棒。”南珂实话实说。
张迦南:......
“我现在就给你改备注。男神,张大男神,张大帅哥,张小美人?你喜欢哪个?”
“随便你。改什么备注,给不给我改备注,都是你的自由和权利,我不干涉。”
“张迦南......”南珂弱了语气,带着恳求。张迦南这就是生气了。
“到了。你下车吧。”
“张迦南......”
“还有叁分钟就迟到了。你还要耗多久?”
南珂只能下车,站在车门口还有点不甘心,回头看到张迦南一脸面无表情,太可怕的表情。
她一下车,张迦南就开车离开,连声礼貌的再见都没留给她。
完了完了完了,心机城府都这么深的张大律师这就是生气了呀。
“钟姐。如果异性朋友发现你给他的备注是自慰道具,他会不会生气?”午休,南珂给张迦南拨的每一个电话都遭到了拒绝,她正郁闷的时候,钟琴拿着午餐过来跟她一起吃。
“得看跟你是什么关系。纯炮友的话生个啥气。真心喜欢你才会生气呢。”
“真心喜欢是不可能啦。”南珂直接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就是闺蜜关系。”
“你跟你闺蜜都可以上床的吗?”钟琴是一脸的惊恐。
“男的,类似男闺蜜那种。”
“哦。”钟琴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能双性呢。但是,男闺蜜那个有点难办。毕竟你们俩友情不是友情,爱情不是爱情的,说很亲密又会有距离,说可以随便又害怕过界,挺难办的。但是如果他下次还愿意跟你上床,基本就没事了。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可是我都不确定我有没有机会跟他见下一次面。”南珂说着,又给张迦南发了一条微信截图,她已经改正了错误,把按摩棒换成了男神,微信和电话都是,如果张迦南后来真的生气了,那可能最终的结果不过是还是和最初一样,全给他改成最原始的张迦南。
晚上钟琴带她去应酬,正赶上张迦南的金云律所在搞合伙人团建。南珂路过包间的时候就看到站在门口跟助理说话的张迦南。
他西装笔挺,英气逼人,周身都是气场,依旧是生人勿近的高冷。
南珂和他上床的时候,曾经短暂幻想过,其实张迦南也没有那么可怕嘛。可是现在她犯了错误自知理亏,情况就不一样了,初见张迦南的时候,那种被审判被对立被戳穿的羞愧自卑感就来了。张迦南就是张迦南,张迦南不会因为她改变什么。她也只是短暂地得了一种叫张迦南综合征的病。
钟琴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张大律师晚上好呀~”
“钟姐。”张迦南礼貌地露出一个笑,“来吃饭呀?”
张迦南打完招呼就低下头,像是自动忽略,一个眼神都没给钟琴身边的她。
那个当着她的面做出的标准社交距离和体面问候方式,总让南珂恍惚,早上还跟她亲密无间的男人并不是他。
南珂心里久久地落下了一层失落的阴影。她更不敢主动去跟张迦南说话了。
“南珂,你心里有事儿啊?一直看你心情不好的样子。”
“啊,没有。可能就是没睡好。”
“为了你的男闺蜜?”钟琴拍拍她的手背:“他要是实在生气不跟你好了,你再换一个男闺蜜睡睡呗。”
罪过罪过。这种罪过犯一次就可以了,她怎么敢再犯第二次?
看了手机,张迦南明明没有出国没有见客户,手机明明就在他手里,可他还是没有回她微信。
唉。
臭弟弟说生气就生气。连个解释弥补的机会都不给嘛?
是她太大意了,干嘛就一时赌气给人家设置了这种备注,是挺过分啊。
想着想着,到嘴的饭菜都不香了,也不仅是不香,越吃胃越疼。
散场的时候,钟琴碰到几个投资界的朋友,又约到另一场喝小酒,南珂也跟着,钟琴会给她介绍,叁言两语里能品出很多不同的味道,钟琴会把她的赞誉和褒贬都蕴含在某些字眼里,南珂跟她默契一久,就知道哪些人跟钟琴合得来,他们投来的项目要优先筛选出来给钟琴过目,哪些是钟琴看不惯的,这些方案就只能先交给智囊团,他们通过了再交给钟琴审核,这样比较高效。这些都是南珂工作的一部分。
一路走一路聊,小夜场酒会一路换人打招呼,和张迦南的再碰面又是一次猝不及防。
但他不在喝酒。应该是晚上要开车。
很明显,他心情不好。张迦南在这样稍微娱乐一些的场合都会更加安静。安静地站在那里,听别人说话,让来来往往不熟悉他的女宾客们在一边既光明正大又不露痕迹地欣赏他。
“今天看到张迦南,怎么都不太理你呀。奇怪了。”钟琴终于察觉到不对。
“他在这样的场合里一直就不怎么理我啊。我哪里能入大律师的眼啊。”南珂苦笑。
“钟姐,我去上个厕所啊。”南珂叹了口气,张迦南真不好办。这一出几个小时的冷战搅得她身心俱疲。
她一走,钟琴就凑到了张迦南身边。
“你跟南珂怎么了?”开门不见不罗嗦。
“没怎么啊。往常什么样,现在就怎么样啊。”张迦南还挺镇静的。
“你到现在都没跟她说吗?你们俩到现在都没发展成下一步啊?”
“我......”
“她都能跟他男闺蜜睡觉。你要是稍微主动一点,炮友总能混混的吧。”钟琴还完全不知道他们俩早就已经搞在一起了。
“男闺蜜?”
“她今天心情不好,就是因为男闺蜜生她气了,好像还是什么备注的问题。你趁机可以去钻个空子。”
原来他在她心里是男闺蜜的位置。唉,有点无奈。张迦南默默在心里叹着气。
“说真的。我觉得你们俩特别像。”
“我们俩哪儿像了?”张迦南不信。
“外在表现不一样,内心却一样的纯粹。南珂更外露一点,而你是在心里的。所以你喜欢她,是因为其实你透过她,能看得到自己。”
张迦南没说话。然后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走开了,因为他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李孟龙。
南珂上完厕所出来,胃疼得更厉害了,就近坐到落地窗小台子上弯着腰缓了缓。
她前几天去医院检查过,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寻常的阑尾炎。后来等没有现在这么忙了,抽个时间去医院开个刀就行。
这时,她眼前出现了一双锃亮的皮鞋,南珂一愣,头缓缓抬起,看到面前的人那双优越的大长腿,再往上就是致的西装,每一粒扣子都自带闪光点,当然,最闪耀的,是张迦南那张捉摸不透的脸。
“张迦南......”她的声音已经有点虚了。
从刚刚摸着肚子弯腰的动作就能看出来,她已经忍了很久的疼痛。
“胃疼啊?”
“嗯.....”
“麻辣烫关东煮再多吃点儿啊,碳酸饮料甜奶茶外卖大半夜地继续点啊。”张迦南兜头趾高气昂地又毒舌起来。
南珂不知道该怎么回。
她有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不像个姐姐,大部分在张迦南面前的表现都十分不成熟外加脆弱。她做不到时时刻刻像钟琴那样坚强,时时刻刻都肩负着重任,时时刻刻都转得像陀螺。胃疼一来,她就得停下忍着,其他什么都干不了。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姐姐,她能做好的,仅仅只是生活上某些小事,那些事情不值一提。可现在也是因为一些小事,她还把张迦南惹生气了。更加证明了,她这样的姐姐,连很多小事都可以处理得这么孩子气。
“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我会好好改的。”南珂肩膀抖了一下,眼泪往地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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