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瓜瓜甜
教室里一片安静。所有人,包括茉莉,都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张可这样的人,胆子那么大,就敢过来反抗她?
“你他妈再欺负他试试看啊!”张可砰得一下把空水瓶往她腿上狠狠一扔。
茉莉整张脸透湿,发丝滴水,她自觉清新可爱的五官在湿发背后显出了狰狞感,她开口,咬牙切齿地问:“你是谁?”
“我是张迦南姐姐!我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以外,最爱他的女人!你他妈算个屁啊。小不点一个,还来混女流氓。四处欺辱别人很有理是不是?你再敢动他一下试试?”
“你也会得到惩罚的。”茉莉站在那里,捏紧拳头。
张迦南抬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滚烫的恨。
“哈,搞笑了。你以为你是谁?上帝啊?还惩罚别人。仗着自己家里有两个钱,这个学校就是你们家开的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也不是吃素的!”张可转身,把张迦南抱在怀里:“不要看他年纪小,不怎么说话,还长得好看,就能欺负他。我是他姐姐,我在这儿,谁都不许欺负他!谁敢再做任何一件过分的事,我就跟她拼命!”
张可没有让茉莉嚣张太久,那一个下午,她都抱着张迦南,死盯着茉莉和那一个教室的人,直到爸爸妈妈带着律师赶回来,直到惊动了校长,惊动了茉莉的父母,还惊动了电视台以及记者。
那个时候跟小孩子说法律刑罚总显得不人道。那就用人道的方式说一说。
校长首先对张迦南道歉,说他不该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意识到事态重要性。张迦南班级的老师也道歉,说他们有些时候真的不敢管,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尤其是那些受害学生都不追究责任的话,他们真的不能主动去惩罚谁。可是茉莉就是觉得自己有条件,就是模仿着命运的功能,自觉自己可以任意惩罚任何人。
他妈的凭什么?张可当时气得快炸,就是一边抱着张迦南温柔安慰,一边抬头狠狠地瞪着站在父母面前最终还是红了眼睛默默哭的茉莉。
“对不起啊,老师,茉莉被我们两个惯坏了。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我们肯定诚恳地道歉,该赔偿的赔偿,该弥补的弥补,这样吧,以后我们每年给学校的赞助再提高叁倍,您看行吗?”
“绝不可能!”
“你们想得美!你们看看你们孩子给我们小南造成的伤害,这满纸的校园暴力,还有那么多被你们孩子压得不敢喘气的受害者,多加钱就能解决问题了?不可能!”
“你们的女儿,根本就不是可爱的值得保护的小女孩儿,就是犯罪分子,就应该被抓起来判刑坐牢!”
张可爸爸妈妈情绪激动,在办公室就跟他们吵了起来。
茉莉低着头默默地哭,她的父母还在为她说话:“判刑就过分了。不就是小孩子之间玩玩闹闹吗?”
“玩玩闹闹的,会写这么多恐吓信吗?会天天打他骂他吗?会聚众群殴吗?你们到底在睁眼说什么瞎话?这样的学校,还是你们投资的?我告诉你,今天我们不把这个学校关停告到破产,我们就不配做小南的父母。我们就是再告诉我们的小孩,你受到了伤害也只能自认倒霉忍气吞声!因为纵容你们就是在告诉他,在这个世界上,话语权永远都掌握在你们这种有钱人手里,我们受到了欺负都是我们活该,只要给点钱我们就能闭嘴。你们想得美!”
不说张迦南家也根本不缺钱。就算是张迦南家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张可也知道,他们的爸爸妈妈也会用一切办法来保护他们,让施暴者受到应得的惩罚。
调解室外,有一群记者,他们时刻关注着里面的动态,却也碍于茉莉的家世,不敢贸然进去。
后来张可牵着张迦南的手,打开了调解室的门。她对着外面的镜头说:
“叔叔阿姨们。我是张迦南的姐姐。他一句话都不需要说,我看着他,我就知道他现在有多疼。因为我们是一个妈生的,有最亲近的血脉联系,他痛的时候我也会痛。叔叔阿姨,还有,现在正在看这段视频的,其他大人们,你们也有女儿儿子,你们也有兄弟姐妹的吧。他们痛苦的时候,你们就要袖手旁观吗?或者是站在那群自以为代表着正义天道的恶人面前,听他们说用钱就能解决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问题,用钱就能抹平一切伤痕吗?”
“钱做不到。只有爱可以。我爱我弟弟,所以就算是现在这件事会让我们付出时间和力,我也一定要让他们受到同样的惩罚。我的弟弟还会有无比闪耀无比光辉的灿烂人生要过,而里面那些说用钱就能解决这些的一窝恶人们,他们不配!他们不配毁了我弟弟。他们不配!”
张可哭着说出那段话地时候,在场好多记者也哭了。
那场官司持续了大半年。张迦南家铁了心的把茉莉家和学校告得退无可退。
茉莉家几乎倾家荡产,再也没有资本嚣张。而那个所谓的优质学校也再也开不起来。
张迦南的这个案子至今还被作为模范案例,来引导后来有关于幼儿暴力事件的审判。张迦南经历了那个童年插曲,找到了未来感兴趣的方向。他想学法律,他是真切地感受到认真学过法律的人既可以保护自己又知道怎么保护别人。在文明社会,法律才是最有效的利器,而说钱能主导一切的人,其实是缺少了专业律师的帮助。这是他最真实地体会。所以他想当律师。
“我一直超级担心张迦南因为那个事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你不知道,他那时候那么小,性格也不外向,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我真的好害怕。后来我们家就搬家了。去了公立的学校,我天,那时候我太不相信那些投资赞助学校的资本家了。还是公立学校更加安全。张迦南就一门心思地学习啊。成绩是越来越好,还跳级。是我这个姐姐比不上的了。张迦南保送s大的时候,说他想当律师。我那个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他变强了以后,能够用法律好好保护自己,还怕什么呢?这是他自救的方式。我弟弟长大了。我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南珂听得心里一阵堵,差点被感动得流眼泪。
张迦南在里面拾完行李,顺带着洗了个澡,套了件简单的小背心,出来看着张可和南珂都在看着他,很是疑惑:“你们俩看着我干嘛?”
“没事没事。”两个人又同时低头去逗着一宝。
张迦南:......
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54.看不见的伤痕2
其实张迦南没有看上去那么擅长于疗伤。
这一点他和杨一阳一样。都善于内化着自我消化。
但是杨一阳是柔软的,是阳光的,是温和的沉默,你稍稍一碰,就能看到内心的温柔。
可是张迦南是咬着牙,在把自己的内心变硬变冷。
他学法律,很习惯地就养成了冷漠又理性的性子。当然,他的冷漠主要针对的是对手。他擅长打的案件,是逆风翻盘。帮一些快破产的公司争取最大的权益,帮那些资产受骗的创业者挽回损失,他不是经常都站在道义中所谓正确的一方,有的时候也会选择客观条件好一点的立场,比如黎昭的几个案例。他可以处理得很好,但他也知道,黎昭不是每笔账都干干净净,法律瑕疵他也会去帮着掩盖。但这一切都不会触犯他的原则。
张迦南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安全。
但他其实并不是很轻易就能做到的。早几年,他一样也会失眠做噩梦,一样害怕当初的压抑和噩梦会重来。所以他理解那些工作狂拼命工作的最本质动力,是现实里有些很可怕的事情,只有工作能让他们逃避一会儿。
张迦南在认识黎昭之前,就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很多富二代。有的洁身自好,有的劣迹斑斑,前者他可以二次合作,后者他敬而远之,后来通过不同圈层的人他有了一些渠道,可以放松的,又合法的渠道。类似木莉那样的渠道。但是规模肯定不如木莉。
每次去找人放松的时候,他都挺冷静的。就飞到国外,跟一些可以推心置腹的好朋友聚一聚,然后依照着那个国家的习惯,他们在唱歌的时候,会有不同的女人过来。
张迦南永远是那群人里最亮眼的。但他不会一开始就挑,他等着人送上门来。
他不会看那些女人的脸,他让她们带着面具,背对他,听他的命令。
“你叫我什么?”他在后面问她们。
“主人~”那些出来卖的女孩子会尽心尽力地服务。
“主人是不是可以对你们做任何事?”
“是的。请主人惩罚我们。”
“我们是不配得到主人的爱的,我们都明白。”
“请主人惩罚我们。”
然后张迦南会像很多书中所写的斯文败类那样依照着她们熟悉的花样,挥动起皮鞭。
或许他很早很早就想过要那么做,他也想过自己反抗茉莉的样子,他想过曾经的伤痛岁月,他好不容易能够不再害怕的一段阴暗童年。那个时候他还弱小,他给了别人伤害自己的权力,现在就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他了。
只有他可以伤害别人。
他不觉得那是做爱。他只是花钱买了一项隐秘的服务。那已经足够病态了,可是早几年,二十出头,他的事业压力很大,可他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又能做得风生水起令人刮目相看的时候,他伴着压力和痛苦而活,在一个恰当的场合,合理合法地宣泄着自己。
他之前不会感觉到有什么负罪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直到他遇到南珂。
一开始他姐哭着跟他说南珂的悲惨遭遇,他是把南珂归类到那一种贪得无厌的心机女人里的,渴望嫁进豪门才会被骗,爱情观扭曲才会被人耍得团团转,他很过分地苛刻地指责她,甚至害怕她会带坏他姐姐。但后来的接触里,张迦南才发现自己错了。
是啊,能够跟他姐姐成为好闺蜜的人,性格里怎么可能会有他最讨厌的心机。
南珂有些地方,比他姐还傻还单纯。
所以她过得比他姐惨。她永远在被伤害的位置让那些人打着爱的名义伤得体无完肤。
那个时候,张迦南才发现,原来有些情绪,他其实能够和南珂感同身受。
那些默默无言咽声流泪的夜晚。
那些害怕所爱之人因为自己而受伤的无奈隐忍。
那些放不下的恨放不下的伤那些放不下的痛。
南珂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身边抱着他哭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一个曾经,也同样挣扎的自己。
他们看上去毫不相关,却能在某些感情上达到最高的共情,最高的默契,甚至有灵魂共振的快感。
张迦南买那些女人的时候,是真的喜欢看她们伤痕累累。那时候有一种很变态的快感和欲望。
但是和南珂在一起的时候,他不需要看那些肤浅的伤痕,他就能和她合二为一。
那样才是做爱。
做爱时,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南珂刻在心口的不与人言的锋利疤痕,在灵魂的最深处留下一道最血淋淋的伤,跟着她的心脏一起跳动,跟着她的呼吸一裂一合。
他心疼她,就像是心疼着自己。
他吻她,让她开心,让她放纵,也是在救赎着自己,治愈着自己。
因为张迦南喜欢拥有着和他姐姐一样单纯性格的女人。这不代表他对他姐姐会有什么逾越亲情的东西,只是单纯地有一个异性性格的借鉴。但他身边几乎没有。所有取得了现在成功的,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女生,都不会太单纯。她们自己活成了铜墙铁壁,都很不容易,都不能失去,不能百分百付出。这是正常的。所以他永远不能和同龄的同样有野心的女人一起愉快相处,那会勾起很难过的经历。不含褒贬,不代表那些女王御姐不好,只是他不喜欢。
张迦南拿着一杯葡萄汁,到阳台上吹风,对着月亮甩了甩还没干透的头发。
他听见他姐进屋的声音,接着,南珂的脚步就近了。
南珂在他身后抱住他。
“张迦南。”南珂轻轻地温柔地叫了他一声。
她经常这样下意识地心疼亲近的人。只有亲近的人才值得她这样。
她开始有所理解。
为什么张迦南要时刻保持完美,为什么他对化妆存有那么深的执念,为什么她每次调笑着说他丑的时候张迦南都会那么紧张,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露出来的伤口,不能因为你看不见它,就任意戳它,还要别人宽宏大量说你不知者无罪。不知的第二次,就不该再犯同样的错。
“嗯?”张迦南应了一声,扭过头,眯着眼,两个人脸颊相碰,像猫一样亲昵地蹭着。
“没什么。”南珂看着他,只是说了自己的感受:“就是想叫你。”
张迦南分得清她眼中的情绪。哪些是情欲,哪些是关心,哪些是小调皮,当然还分得清,现在,那个温柔的眼神里,全是泫然欲泣的心疼。
“我姐姐跟你说了我小时候了?”他一语中的。
南珂突然就撇下了嘴角,眼泪往外一涌,头一低,整个人都无力地颤抖起来。
张迦南立刻转身,摸着她的脖子把她抱到怀里。
“哎呀,这有什么好哭的?我那时候傻又弱。受欺负了呗,不知道怎么办而已。”
南珂不敢哭得大声,但是因为其实心里是那么在乎他,又能感受到张迦南那时的无助和痛苦,一下子抖得更厉害了。
“没事没事没事。”傻瓜。南珂,你真的是个大傻瓜。
“张迦南,我心疼你。”南珂抱着他,可怜又真诚地说。
他们两个是真的契合。不仅仅是身体契合,连需要都契合。
南珂有一颗美好的,随时随地愿意为值得的人付出的真心,滚烫到可以融化冰雪瞬间春暖花开。
而他张迦南孜孜以求的,最不敢打开心门接纳的,却也最渴望接纳的,就是那一颗简简单单不掺杂杂质的真心。
从某些情况下他能理解黎昭,黎昭也想要这个。大多数受了伤拼了半条命快要累倒了的男人都想要这个。
张迦南低头吻她额头。
这时身后门响,两人只好分开。南珂赶紧低头擦脸上的泪水。
张可把张迦南叫进去拾东西。
那天晚上南珂撒了个谎,那是她第一次在张可家,为了张可来,却没有为张可留下。她说她临时要赶航班。张迦南就顺应着说送她去机场。
可实际上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地回了家。
忘记是在张迦南家,还是在他隔壁南珂住的家里了。随便,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南珂和张迦南拥抱着彼此,久久地,都不说话。
然后南珂去洗澡,张迦南明明已经洗过一遍,但他还是跟着南珂一起进了浴缸。他给南珂抹洗发水,南珂的沐浴露起了一大片泡泡,她把那些泡泡蹭到张迦南身上。
两个人笑着打闹,张迦南瞅准时机揪着南珂的后脑勺深深地吻她。
“张迦南......”她有很多情绪。心疼的,激动的,安慰的,温柔的,体贴的,所有想要给张迦南的情绪都堵到一起,不知道应该最先说出哪一个,好像哪一个都不太对。
“好啦好啦,老是叫我名字,我又不是耳朵聋。叫一次就行了。”
“抱我去床上,我想跟你做爱。”南珂皱着鼻子,跟他额头顶额头,看着他致如往常的脸。
张迦南带着她在喷头下面冲水。
“回床上不行,你头发干不了,弄湿的床单影响快感。就在这里吧。”张迦南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卡在他的腰侧。
南珂笑:“张迦南,明明是你等不了了。你个坏蛋。”
“是,我是坏蛋。”张迦南抵着她,咬她耳垂。“我进浴室的时候就等不了了。”
然后他深入她的身体,熟练地驰骋在她里面的弯弯绕绕,找到最敏感的那块肉,准地出击。
南珂靠着墙无力又兴奋地呻吟。真的好快乐,张迦南的技术,他的蛮横,他的坏,对于女人来说都是感官上最直接的刺激。
浴室里是第一场,他们时隔很久,畅快淋漓的第一场,张迦南给她吹干头发,抱着她到床上去的时候,是温柔缠绵的第二场,南珂跟他紧紧相拥,伏在他的身体上,用自己的身体吞吐他的下身,跟他对视,相吻,再翻滚,直到疲力尽,直到手都抬不起来,她才长舒一口气,转身依着张迦南的腰,安心入睡。
张迦南一如既往地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他很想知道,之前黎昭,杨一阳,甚至包括黄潇,那些正儿八经跟她谈情说爱的那些男人们,会不会也曾经这样注视过她熟睡的样子,对身边的人那么放心,那么满足,睡着了还会带着轻轻地鼾声,做梦了嘴角还弯着笑。
他很好奇。她梦到了什么。如果会笑的话,那一定是好梦吧。就算是噩梦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会一直忠诚地守候着她醒来,听她说那个噩梦里都有谁伤害过她,然后安慰她,只要有他在,那些噩梦永远都不会成为现实。
但张迦南也是失落的。因为南珂对他的心疼,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心疼。
南珂只把他当亲近的人,跟张可差不多的人。或者说,男闺蜜一样的人。
张可生孩子很辛苦受委屈她的心疼,爸爸工作的时候受伤她的心疼,妈妈冬天手生了冻疮还是要洗衣服时她的心疼,这些心疼和对他的心疼是一模一样的。
这不是他想要的。
曾经她被黄潇骗,来找他咨询的那个下午,他把她痛骂一顿的时候,南珂看着他说,我只是很爱黄潇而已。那个时候他不了解,他不信。
后来她跟黎昭在一起,张迦南以为她很快就可以锦衣玉食吃喝不愁少奋斗二十年的时候,黎昭却跟他说南珂从来不花他的钱,南珂坐在他的副驾跟黎昭打电话时那种热恋状态里的花痴样子,至今还历历在目。
再后来轮到了杨一阳,他们暧昧时张迦南就预见了他们的分手结局,那个时候波澜无惊事不关己,可是他们分手以后,南珂抱着他的胳膊把他当成杨一阳,一遍遍地说希望杨一阳以后对自己好一点。你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女孩子,即使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依然真诚地祝愿离她而去的人,希望那个人对他自己好一点。
以前张迦南用最复杂最恶毒的心思揣度过南珂:
他以为南珂和黄潇在一起是别有用心,可其实她只是单纯地爱着黄潇;
他以为南珂为黎昭放弃原则是看清了利弊,可其实她也只是单纯地爱着黎昭;
他以为南珂放走杨一阳是因为自己的私欲没有得到满足,可其实她真的只是单纯地爱着杨一阳。
那他现在醒悟过来,想要弥补当初的自以为是高傲自大的想法了,他可不可以奢求一次,南珂也会单纯地爱着他。
张迦南看着睡在身边,睡得很香的南珂,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晚她过生日在许愿的时候,他就想问了,他到底被她归在哪一类里?是爱她的人,还是她爱的人?你的愿望里会不会有我?你的梦里会不会有我?
算了吧。要求太多了。
她肯定会压力很大。
何必呢。保持现状也没有什么。
是谁说女人在感情里才会贪婪的?男人贪婪起来,也一样过分啊。
张迦南想着想着,都想去试一试从来都不会抽的烟了。
不知道那一支事后烟是什么味道。
ps:咳咳咳,下章黎昭归来。狠虐渣男好不好?然后让他狠宠珂珂好不好?(狗头)
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55.跟你没关系
盛夏的末尾,意味着张迦南的生日快到了。
南珂跟张可通了个信,旁敲侧击问了下她要给她弟弟买什么礼物。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等等,我待会儿还得带一宝去打疫苗,最近忙死了!”
“......张迦南是真的会生气的。”南珂无语,心底里真心替张迦南可怜了一回。
之前比不过她男朋友,现在比不过她女儿。
“要不送化妆品吧?”张可emmmm了好一会儿,才偷懒想了个稳妥的答案。“他真的什么都不缺啊。我从小到大不知道送了多少东西给他了......”
化妆品?
南珂说着就往张迦南的洗漱间走去,台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几乎都是大牌级护肤品和美妆工具,南珂十分实在地伸出手,想着,哪一瓶见底了,她就送一瓶一样的给他,这样是不是比较不钱啊?
“你在干嘛呀。”张迦南刚醒,靠在门边打哈欠,一身的起床气。
“我试试看你的化妆品。”
“我俩肤质不一样。我的护肤品不适合你。”
“肤质你都能看出来了?”
“你皮肤干,我皮肤油。肤质能一样吗?”
“张迦南,你以后开个直播吧,专门做美妆生意,保证你是业内最吃香最上镜的主播。”
“不合适。我喜欢用的化妆品都非常贵,而且很难找到平价替换,大多数人都买不起。”
南珂呵呵一笑:那就当无事发生过吧。
张迦南这个毒舌大直男,不秀优越感会死哦!
“你的表情透露出了,你在心里骂我。”张迦南走过来,不怀好意地揉南珂的头发。
南珂打死不承认:“不敢不敢!哎呀张迦南,不许揪我脸了!你讨厌!”
南珂还是决定送一套定制口红给他。
因为定制的东西往往可以忽略价格。打造专属的时候,有一些虚荣心是会在独一无二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得意的。比如南珂就把自己丑丑的“张迦南”这叁个字刻在了口红瓶身上,然后包装大于内容地把一套十二色系的口红装成了一件纪念品,早早到手上存着,等到张迦南过生日的时候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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