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月行舟(民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凌晨
王叔坐在另一辆车里跟她们一道回来,一进家门就忙活开了,首先给霍辰怡介绍了今后专门打理她日常起居的女佣阿玲,又开始张罗着准备水果茶点,一刻也不停歇。
霍辰怡让阿玲带她姐姐随意逛逛,自己进房间换衣服。
她不需要调动记忆地走进了陆行舟的房间,这是第叁次踏入这里了,第一次害羞拘谨,第二次幽暗慌乱,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打量这个从今天起也属于她的房间。
屋子极为阔大,外间是起居室,里面才是卧室。房间里充斥着“新”和“喜”两种气质,崭新的花梨木梳妆台、穿衣镜、六开门大衣柜和雕花西洋床,床上是簇新的大红衾被,四处张贴着大红喜字,这些物件无一不在彰显着,这里即将迎来一个女主人。
霍辰怡轻轻舒了一口气,这个地方留给她的记忆委实不算愉快,她希望新的身份能让她与寒月公馆彼此悦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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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民国时期的婚礼啊,我虽然不太想把快乐写文变成严谨写论文,但还是象征性地(狗头)查了一点儿资料,但是那个时期本来就中西并存新旧交替哈,拜堂成亲的也有、去教堂结婚的也有、叁书六聘的也有、请亲友吃个便饭的也有,给我整不会了。所以我干脆就按自己的想法和前面定下的人物基调来写了,不符合实际情况的一律按架空处理。
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21
因为观察房间和整理心绪,霍辰怡在屋子里待的时间格外长,等她终于准备打开衣柜找件衣服换上时,霍未绸在外面敲门唤她。
进了房门,霍未绸瞧着她原封未动的样子,奇怪地问了句怎么还没换衣服。
霍辰怡定定神,撒娇般的笑答“没想好要穿什么”,便挽过姐姐的手一起去开衣柜。柜门一打开,霍未绸失笑:“这不都给你备好了,哪儿用得着你自己想。”她说着便伸出了手,径直取出在一排天青月白豆绿鹅黄的衣裳中分外惹眼的大红色石榴花纹样绸缎旗袍,连带一旁的朱红色真丝衬裙一起递给霍辰怡。
霍辰怡一边换着旗袍一边听姐姐夸奖陆行舟一表人材、说话办事也体面周到,这话既中听又属实,她脸上不自觉带了点与有荣焉的笑意。
夸了几句旁的,霍未绸又兴致勃勃地说:“陆先生给你备的书房也好极了。我随便看了两眼,古今中外什么书都有,书桌书架什么的全是新做的,椅子做得像皮沙发似的,你坐上头看书肯定舒服,西洋台灯也特别漂亮。我听王叔说,这家里从前压根儿是没有书房的,是请你来家里亲自挑的屋子,诶呀,这可真是花了心思的呀。”
霍未绸神情欣慰,语气真挚,没留意霍辰怡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变得勉强。
霍未绸还在说“可见陆先生是真心待你”,她脑海里的声音却是“这间不行”。
霍辰怡只是强笑着,没有答话。她换上了大红旗袍,对着镜子整理好了拆掉头纱之后有些凌乱的头发,光着脚走到门口穿上了放在那里的粉色缎面拖鞋,最后垂眸看了一眼鞋面上绣的并蒂莲,感觉自己已经平复好了,她又去挽住姐姐的手,笑嘻嘻地说“你讲得这么好,我都忍不住想快点儿去书房看看了。”
出了房门,霍辰怡自然地朝着上次随手指的那个房间走去,路过婚房隔壁时,她特意想要快走,却被霍未绸拉住了胳膊,她听见姐姐一贯轻柔的声音里带着点嗔怪:“你往哪儿走呢,怎么连自己挑的书房是哪间都不记得啦?”
霍辰怡被姐姐轻按着坐在了那张装了真皮沙发垫的雕花红木椅上,仍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不是说“这间不行”吗?她还记得那天下午陆行舟说这话时的样子,不经思考、不假思索、不留余地,怎么现在又改了主意呢?
她不知道缘由,却是发自内心地高兴。
两人在书房里待了好一会儿,霍辰怡终于抓住了中午吃饭时那个一闪即逝的念头,她先问霍未绸:“姐夫对你挺好的吧?”
霍未绸闻言,脸上迅速浮起了一层粉晕,眼里的娇羞和幸福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她“嗯”了一声,好像觉得不够有说服力,又补充道:“很好的。”
霍辰怡这才问出自己真正关心的问题:“你还想上大学吗姐姐?当初结婚时你以为姐夫一定不会同意,才放弃了继续念书,现在姐夫既然对你好,必定是在意你的,你去问问他,他说不定会答应的。”
霍未绸神色有点懵,意外、后悔、懊恼、矛盾、纠结种种情绪从她脸上交替滑过,最终定格成一种温柔的喜悦,她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腹部,声音更加和软了:“他应该会答应的,只是,只是我现在,不太方便。”
霍辰怡脑子一空,眼睛不自觉地落在霍未绸白皙的手背上,又落到她纤细的腰身上,怀疑自己理解错了姐姐的意思。
霍未绸一看她的表情就明白她在想什么,温声解释:“才刚一个来月呢,还看不出来。”
霍辰怡的思考能力重回大脑,她放下手里的《菜根谭》,赶紧把人弄到椅子上坐下,嘴里不住地埋怨:“你怎么不早说啊姐姐,站了这么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中午吃的东西有没有不妥的?哎呀,你怎么到现在才讲啊。”
霍未绸神情无奈,一再保证自己各处都好,丝毫没有不舒服,才把自己明显惊大于喜的妹妹安抚好。
这下霍辰怡也顾不上操心姐姐念大学的事情了,一门心思采访她怀孕是什么感觉,满怀好奇地想探索未知领域,可惜怀孕才满一个月不久的霍未绸连孕吐都还没来得及经历,除了身边人的过分紧张之外,没有感觉可以与妹妹分享。聊着聊着,话题逐渐拐向了其他方向——其实也不能说拐,这毕竟是一件与她们二人都紧密相关的事情。霍辰怡酝酿了一阵,吞吞吐吐地问:“那……‘那个‘是什么感觉啊……疼不疼?”
晚餐在霍辰怡的叮嘱下做得格外清淡,姐妹俩亲亲热热地吃完了一顿饭,霍辰怡趁着天色还亮把霍未绸送走了,临行时对司机千叮咛万嘱咐“开慢一点,开平稳一点,注意别走坑洼的地方,注意安全。”
司机差点以为自己要载的是从前紫禁城里的哪一位。
送走了姐姐,霍辰怡忽地有点茫然,她不知道合格的“陆太太”此刻应该做些什么,大概是等丈夫回家吧?她坐在客厅里发了一会儿呆,决定还是继续做自己,上楼去了书房。
挂钟指向八点的时候,她隐约听到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手中的《菜根谭》突然变得晦涩难解。不多会儿,王叔的声音也模模糊糊地钻进了书房,身下的沙发垫也变得一点都不舒服,霍辰怡调整了几次姿势,终是坐不住了。
她深吸了口气才站起身,先抚几下身上的旗袍,又摸了摸头发,鼓起勇气想出去迎一迎新婚的丈夫,刚走出两步,书房门从外边打开了,她僵在原地。
陆行舟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截嶙峋的锁骨,他额前垂落了一些碎发,身上带着热气和酒意,打开门后胳膊随意地靠着门框,一双深沉的眼眸黑亮得摄人心魄。
现在,霍辰怡有了结婚的感觉,何止,这感觉简直是结结实实地砸中了她,不由分说地捆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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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22
陆行舟并没有喝醉,事实上,他还没有在泰丰楼碰见霍辰怡的那晚喝得多,只是今晚的他好像比那晚更乐意臣服于酒。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这朵盛放在几步之遥的石榴花,看着她在自己的领地里开得娇妍婀娜,看着她于夏夜的熏风中微微颤动,看见她莹白也看见她嫣红,看见她纤细也看见她圆润,想宠爱她也想囚禁她,想呵护她也想折断她。
“亲曾见,全胜宋玉,想像赋高唐。”
陆行舟下意识地念了一句词,他有片刻分神,因想着:“书房果然是个出产文化人的地方。”
霍辰怡也没意料到陆行舟回家的第一句话会这样文绉绉,她忍不住笑了一声,又为这句词的含义,羞涩更甚。
无论如何,总算有人先开了口,两人之间汹涌黏稠至几欲化出实形的微妙氛围被暂时打破,霍辰怡迎上去,笑着说:“陆先……你回来啦。”她脸上的笑意险些留不住,他们之间还有称呼的问题,结婚可真是一桩难事。
陆行舟倒是笑了,伸手去摸她的脸,“怎么,一下午的时间都不够你想清楚该叫我什么?”
“我……我没来得及想。”
“那就现在想。”
与男人的话音一同落下的,是他带着茶香和酒气的吻。
陆行舟全情投入地亲吻着他的新婚妻子,与她的唇舌彼此厮磨,亲一会儿,鼻尖蹭着她的,嘴唇险些也要蹭到,喑哑地问:“想清楚了吗?”
被亲得晕头转向的霍辰怡:……
又一轮风暴过境,陆行舟将人抵在了进门处的墙上,一只手揉着她腰上的软肉,另一只手在旗袍的盘扣处摸索,解开第一颗扣子之后,又故技重施:“现在呢,想清楚没有?”
霍辰怡竭力攀附着他的肩膀才能不软倒下去,她气喘不及,唇和双颊都在发烫,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只好盯着他衬衣的纽扣说:“我想……我想……”
陆行舟解了第二颗盘扣,不紧不慢地问:“想什么?”
“我想先洗澡。”霍辰怡不敢看他。
这个“先”字尤其有深意,陆行舟胸腔闷震,凑到她旗袍前襟下露出的那片嫩白肌肤上轻咬一口,又顺着脖子一路吻上去,最后含着她的耳垂呢喃:“你很香,不用洗澡了。”
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目标明确地将少女的一双柔荑按到了自己的皮带搭扣上。他的手心火热,金属皮带扣却泛着凉意,霍辰怡的双手正如此时此刻的她本人,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着。
陆行舟解扣子的手越发熟练,原本放在霍辰怡腰上的那只手也灵活地钻入了旗袍下摆,伸进了衬裙,他不再像上次一样克制自己,摸到腿肉之后一路上抚,直至一把捏住了少女饱满圆翘的臀部,他大力捏了一把柔嫩细腻而又弹性十足的臀肉,手开始试图突破最后一层布料。
霍辰怡都快哭了,她小力地推拒着已在擦枪走火边缘的男人,委屈巴巴地求他:“那至少,至少别在书房好不好……”
陆行舟停了手,像是这才意识到他们还在书房里,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亲亲小姑娘的红鼻头,轻松将人打横抱起,进了隔壁的婚房。
霍辰怡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扔到床上了,下一刻却被抱进浴室放到了洗漱台上,男人眼底还涌动着情欲,哑声对她说:“不是说想先洗澡吗,洗。”说完就走了出去,还把浴室门带上了。
霍辰怡愣怔了一会儿,她都感觉到他箭在弦上了,男人心真是猜不透。但是无论如何,她是真的想先洗澡,她不想带着夏日的黏滞气息与自己喜欢的男人“那个”。
陆行舟在客房里洗冷水澡。
他毫不怀疑,如果刚才霍辰怡不出声恳求,自己现在已经把人给办了——在书房里。
他向来不是重欲之人,更不会去强迫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到了霍辰怡这里,却总是破例,他往自己脸上泼了一捧凉水,笑自己怎么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猴急得没有分寸。
霍辰怡洗完澡出浴室的时候,陆行舟已经坐在床上了。
他看上去也已经洗过澡了,头发半湿着,身上穿了件藏蓝色的睡袍,没好好系带,领口处敞露出了大半胸膛。
霍辰怡不敢多看这个模样的他,垂眸仔细擦着头发。
陆行舟自然是无所顾忌地看她。
浴室里给霍辰怡备着的睡衣也是大红色的,她娉娉婷婷地站在那里,和几刻钟前一样周身通红,只一段纤长的颈项、两截盈盈的小腿,洁白得令他难以自制地生出邪念。
他沉默着,注视着她。
霍辰怡的胆子倒像泡了水膨胀了似的,也没主动搭理床上的男人,兀自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开始涂涂抹抹。
陆行舟挑了挑眉,同样没有出声。
他紧紧盯着少女曲线婀娜的背影,看着她双手在自己脸上揉来揉去,好像一头野狼在窥伺着一只正认真给自己梳理毛发的小奶猫。
小奶猫慢慢吞吞磨磨蹭蹭,搽完脸之后又开始真正梳理毛发了,野狼的耐心告罄,预备亲自去把这妄想逃出生天的猎物叼上床。
霍辰怡虽然极力维持着神态自若的表象,实际却一直留意着床那儿的动静,陆行舟刚下地,她就像被银梳烫到手似的,整个人猛地一颤,着急忙慌地扭过身想拒绝他的靠近:“我,我头发还没干呢。”
陆行舟几个大步就走到了离她近在咫尺的地方,他朝梳妆台的位置扬扬下巴,脸上是几分忍耐而又尽在掌控的笑容:“让人给你准备了电吹风,应该就在抽屉里。”
霍辰怡一噎,没料到他一个大男人连电吹风都知道,她急速思考了一下,赶快答道:“现在时间已经晚了,我用电吹风会吵到王叔睡觉的。”
陆行舟耐心彻底透支,他神情微妙,语气危险:“那就别吹了,反正现在也不睡觉。”说完不等霍辰怡反应,上前一把将人捞起来,向着床大步走去。
霍辰怡现在就真跟被拎住后颈的小奶猫似的,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陆行舟还算温柔地把她放到了床上,随即脱了自己的睡袍覆身上去。
霍辰怡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朝他身下瞄了一眼,噫,形势虽然无比严峻,好歹他里面还穿着内裤。
陆行舟没有错过她这点小动作,心中一哂。事实上洗完澡的时候他真的不打算穿内裤——反正很快也是要脱的,何必多此一举。好在他今夜仅存的人性终于在最后关头敲打了他,给他留了点底线,让霍辰怡在这一刻受到的惊吓不至于过大——其实只是不至于过早,该大的还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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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登上po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一个学渣周一返校突然发现自己瞎写的作文被贴在了校门口的红榜上......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小透明,少许固定的读者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但是我答辩回来之后感觉世界瞬息万变,小霍和老陆是不是背着我打钱了(狗头)......
言归正传,真的非常非常感谢各位读者喜欢小霍和老陆的故事,感谢大家的投珠藏留言鼓励,我这就按着他俩的头给诸位鞠躬了!
无以为报,今天双更。
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23(上编推加更)
他两只大手与霍辰怡十指相扣,伏在她身上放肆啮咬,先是嘴唇,后是脖子和锁骨,看到自己先前留下的罪证,露出满意笑容,愉快地罪上加罪。
陆行舟其实用手肘撑着自己,留心着不压到她,霍辰怡却觉得她已经被男人压得喘不过来气来,肺腑之间全是他的气息与热度。她无力反抗也并不打算反抗,任由自己陷在床褥里,也陷在由他编织的情欲之网里。
仅靠唇齿的肆虐已不足以满足野狼狩猎的欲望,陆行舟双手开始肆意游走,他抚过了霍辰怡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柔软细腻的酥胸上,轻拢慢捻,看她滴血的耳垂,听她娇软的嘤咛,克制着自己骨血里的暴戾欲念。
霍辰怡睡衣的外袍早被胡乱扯开了,里面只有一条真丝的吊带睡裙,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与赤裸上身的陆行舟有好几处都肉贴着肉,软与硬,烫与更烫,相互折磨。她感觉到男人隔着轻薄的布料舔咬在自己胸前,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
“香肌如雪,罗裳慢解春光泄。”
陆行舟今夜势必要做个文化人,竟然又从脑海里搜刮出一句词,正合情合景合心合意。他念着“罗裳慢解”,手上慢解罗裳,终于把霍辰怡剥得也只剩了条薄薄的内裤。
霍辰怡意识混混沌沌,只听见“春光泄”,然后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又一热,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对陆行舟的一切所作所为表示顺从。
陆行舟双目赤红,深深凝望她一眼,一身雪白被困在大红的被褥里,像误入浊浊红尘里的一段皎皎月光,他必使尽全部手段留住这抹光华,于是抓住她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按去。
少女柔软的手心贴在那块滚烫的布料上,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被男人更加用力地捉住手腕。陆行舟声音已经哑到了极致:“乖,你也摸摸我。”
柔若无骨的手在探索男人的具体形状,霍辰怡一直没忘记那天晚上的梦,欢场里下流浑浊的欲望让她恶心恐惧,陆行舟蓬勃热烈却又克制隐忍的欲望却令她甘愿臣服,她隔着内裤揉了他一会儿,凑到男人耳边轻声说:“要脱掉吗?”
陆行舟眼底燃起了火,是焚身的欲火,也是吞噬他理智的情火,他越发用力地抚弄霍辰怡柔滑的嫩乳,凶狠地同她接吻,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将人撕碎之后吞吃入腹。
霍辰怡哼哼唧唧,软软绵绵,觉得自己全身的血肉都被男人揉成了水,悄悄地从她双腿之间汩汩流出。
当真毫无阻碍地触碰到陆行舟粗硕硬烫的欲望时,霍辰怡还是从意乱情迷之中猛地苏醒了过来,她立刻松了手,把自己埋进他的胸膛,随即感觉到男人的胸腔传来一阵震动。
她羞窘更甚,两只手无处安放,最后干脆捂住了自己的脸。陆行舟又笑了,他也不得寸进尺,由着她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自己则俯下身在她胸前踏雪寻梅,他舔咬几下过后,突然用力吮吸了一口红艳艳颤巍巍的小蓓蕾,霍辰怡被激出一声惊呼,双手从脸上弹开,两条光裸的腿条件反射似的一合,双腿之间夹住了一截火热,烫得她立时不敢动弹。
陆行舟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从他爱不释口的两团香软之中抬起头,与身下的眼神飘忽的小奶猫对视,与此同时,驱动腰背,危险的欲望一下、一下地撞在她的腿心。野狼要正经开始狩猎了。
撞第一下时,他便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弯弯唇角,俯身去亲她的耳垂,唇舌抵在那片嫩红的小软肉上,语气缠绵:“陆太太,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好多水。”
霍辰怡被他露骨的话语和撞击的动作刺激出了一种隐秘的渴望,她急促地喘息着,两手紧攥着身下的被褥,眼睛半阖,嘴里模模糊糊地说着“不要……不要……”。
陆行舟没有急着去褪她的内裤,而是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用手抚弄她,湿热感一波接一波传到他的指尖,霍辰怡的哭吟也一声接一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他变换着力道和角度,找准那颗悄然硬挺起来的小蕊珠,用指腹去摁,用指节去顶。霍辰怡在他身下发出不成调的娇啼,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喘息也越来越急促,陆行舟看准时机,手下狠狠一按。
“哈啊……”霍辰怡发出长长一声喟叹,身子不住地扭动着,莹白的胴体浮上欢愉的粉色。
陆行舟对上少女湿漉漉的双眼,看见她的恐惧,也看见了她的渴望,他们又接了一个温柔绵长的吻,陆行舟双唇在她的唇上碾磨,一边动手除去她身上最后的遮蔽,一边哑声安抚:“别怕,别怕,交给我,不要害怕。”
两人彻彻底底裸裎相对之时,霍辰怡还是不可抑制地萌生了退缩的心思,她哭哭唧唧地软声哀求:“陆……陆……不要,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陆行舟额头和背脊上已浸满了热汗,他此刻肌肉偾张血脉沸腾,恨不能立即占有身下的娇人儿,冷不丁听见这个非分的请求,他极力克制住当即拾她的冲动,一手重重揉捏着她白腻得晃眼的椒乳,另一只手指尖在她汁液淋漓的花径入口试探,语带威胁:“噢?上次说我们还没有结婚,今天不要的理由又是什么?”
霍辰怡被他拿捏得神志不清,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一句:“我来月事了!”说完立即觉得这借口太蹩脚,又连忙找补道:“我……我马上就要来月事了,真……真的。”
陆行舟气笑了,他放过那团伤痕累累的软肉,大力分开她两条白嫩光滑的腿,少女纤细的腿在他的手下毫无抵抗之力,无可奈何地失守,暴露出自己已然溃不成军的核心阵地。
陆行舟注视着她粉嫩潮湿还不停颤动着的花心,占有欲和破坏欲烧得他干渴难耐,他调整好位置,欲望的顶端抵住了霍辰怡幽穴的入口,湿淋淋对湿淋淋,滑腻腻对滑腻腻。他握着自己在她层迭的柔软花瓣里上下蹭动,语气隐忍之中还有几分促狭:“陆太太,我数五个数,你如果不能真的来月事,我就要对你来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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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24(真·婚车)
霍辰怡欲哭无泪——有泪,不过此泪非彼泪。
她自己身体里的空虚和渴望灼烧着她,身体外的滚烫和危险又威胁着她,初尝情欲的少女六神无主,此刻反倒希望陆行舟给她一个痛快。
可他偏不,他调动了叁十余年来全部的忍耐和克制,恶意地兑现自己“数五个数”的承诺,每数一个数,就吻她一下,眼睛、鼻子、耳朵、下巴。
“五。”
陆行舟在这一刻是温柔的,也是暴戾的。
他落在霍辰怡唇上的吻是那么的缠绵抚慰,下身贯穿她的力道却又是那么的凶狠决绝。
“嗯……”是陆行舟情难自制的低喘。
“啊……”是霍辰怡楚楚可怜的痛呼。
陆行舟几乎在进入她的一瞬间就有想要释放自己的冲动。他感觉到自己被包裹在无边的温热软弹里,被密密实实地绞紧,被她的甬道推拒、又被她的花芯挽留,他竭力稳了一会儿,后腰那股销魂蚀骨的酥麻感终于缓慢地消散。他垂眸去看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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