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伴月行舟(民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凌晨
霍辰怡在男人身下难捱得眉头紧锁,呼吸都微弱了许多,一张小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泪是汗。她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巴一瘪像是要哭。
陆行舟倒是笑了,他伸出手去撩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拇指指腹揉着她的唇角不让她瘪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磁性撩人:“不哭,我不动好不好?”
霍辰怡虽然没力气反驳他,眼神里“你休想骗我”的意思倒是表达得明明白白。
陆行舟又笑,他今天好像总是在笑。他低头去吻她的眼角,吮去她可怜兮兮的泪珠,手探到两人交合处轻轻地揉弄,把摸到的满手滑腻全部抹在她大腿内侧,又接着去揉。
霍辰怡由内到外都软得一塌糊涂,她被陆行舟抚摸得又生出了一种奇特的感觉。空虚,那种感觉还是空虚。她想不明白,明明那么硕大的一根已经捅进了自己身体里——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证它的体型,可她摸到了——为什么她还会感觉空虚呢。
霍辰怡被这难耐的空虚感折磨得又要哭了,她羞于启齿,只好主动攀住男人的背脊。
陆行舟亲吻的动作一顿,他手上试探性地加了几分力,听见她发出几声压抑的娇喘,心下了然,嘴上仍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陆太太想要了?”
霍辰怡:……
她在男人肩上掐了一把。
耳边传来陆行舟愉悦的低笑,“这可是你主动邀请我的,反悔,也来不及了。”
霍辰怡一听这话就反悔了,可的确来不及了,她什么也来不及说、来不及做,只感觉身体里那一处不容忽视的滚烫似是瞬间就又胀大了几分,与此同时,身上的男人一改方才的柔情安抚,凶狠地挞伐起来。
陆行舟已经忍得太久了,从先前在书房看到她一袭红衣亭亭玉立的时候,从早上在霍宅看见她白璧无瑕粉面含羞的时候,从在泰丰楼偶遇的那一晚,从在胡同里“私定终身”的那一天,或许,还要更早,从霍宅饭厅里那惊鸿一瞥,从街头初见那匆匆一面……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的念头,或许在他以为自己不忍折下这朵娇花的时候,内心深处其实已经种下了要将她连根拔起的欲念。
时间确实已经晚了,公馆四下里都很安静,所以婚房里“啪啪”的撞击声、“噗叽”的水声、男人偶尔响起的低喘、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都分外清晰。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巅峰来临的那一刻,霍辰怡想起了霍未绸下午的回答:“说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的感觉”,她现在切身体会到了这种感觉。但是,如果一定要说个分明的话,或许,舒服要更多一些。
她搂着陆行舟的脖子哭吟出声,两条细长的腿止不住地颤抖,脊背僵直,下腹酸慰。
陆行舟盯着她在极乐之中失神的模样,油然生出一种将圣洁贞女玷污的邪恶快感,他下身轻缓地抽动,拇指一下一下按着她充血的小蕊珠,想让她失神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霍辰怡好一会儿才从一片空茫之中寻回自己的意识。
从前在怡香院时,“要去了”、“肏透了”的污言秽语她也听过几耳朵,隐约意识到这应该算是一场性事的结束,所以,发觉陆行舟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在身体里顶弄着她,没有要抽身而出的意思时,她神色里的疑惑有一点明显。
陆行舟确信自己从她脸上看到了“你怎么还不出去”的意思,气得想今天干脆把她弄死在床上算了。他抓过她两条胳膊扣在头顶,咬牙切齿地说:“陆太太,刚用完就想翻脸啊?”
霍辰怡反应过来了,但是晚了。
后半夜她的嘴和两条腿都再没有合上过,到最后已经几乎哭不出声音了,数不清自己又“去了”多少次,眼睛酸疼,腿心也酸疼,抽抽噎噎,好不可怜。
陆行舟已经释放过两次了,既然答应了她继续读大学,便无谓去另生阻碍,所以他都在最后关头抽离了她的身体,也因此,现在枕头上、床单上、被褥上、两个人身上都是一片狼藉,他们的体液就像他们的身体一样,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霍辰怡已经半昏不昏了,一开始还有力气骂他“无耻”、“下流”,被陆先生耐心提醒了两人的身份过后,陆太太词穷了,只能嗫嗫嚅嚅地重复“过分”,到现在被折腾得只剩下微弱的哼唧声。他偶尔使坏,顶得重了些,她就委屈巴巴地叫他的名字,如泣如诉的语调像糖稀一般,又黏糊又甜腻,也没有其他的话。看来,这就是她想出来的婚后称呼了,只是这色厉内荏的小奶猫,下了床不知还敢不敢连名带姓地喊他。
陆行舟觉得今晚的教训给得也差不多了——实际上已经属实“过分”了。他拎起霍辰怡两条娇软无力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掐着她的腰做起最后的冲刺。
霍辰怡早已口干舌燥,眼泪也流干了,但身下的水液依旧充沛,仿佛全身的水分都汇聚在了那里。在陆行舟的大力冲撞之下,她原本酸疼不已、胀麻到没了多少知觉的腿心又酝酿出了一阵微妙的感觉。
她又开始颤抖了,陆行舟体味着被逐渐绞紧的快感,他侧头啄吻了一下她的腿,腰上又用了些力气,在她两条腿倏地绷直、花径内一股热液朝着他兜头淋下的瞬间,陆行舟当机立断抽出了自己,浊白悉数喷洒在她柔软的腹部,霍辰怡在汹涌的快慰之中觉察到一股温凉的液体滴落在自己肚皮上,她战栗过后就虚脱地昏睡了过去。
记忆的最后,是被陆行舟俯身抱紧,他侧过头来亲她的嘴唇,而她似乎恨恨地咬了他一口……
· —— · —— · —— · 密封线外不要答题 · —— · —— · —— ·
请大家一定正确使用安全套,不要迷信体外、安全期等等玄学避孕方法。享受生活,爱护自己。
||| | woo1 8 . v i p





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25
第二天,霍辰怡是被渴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眼,花了一点时间接受新卧室和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腿心火辣辣的肿痛感强烈得不容忽视,她整个人疲倦得要命,只想重新沉入梦乡,然而喉咙里的干涸却催促着她起身。
看着身侧没有温度和褶皱的空位,她心底泛起一阵失落与委屈。
默默地发了一小会儿呆,霍辰怡瞥眼看见床头柜上放着茶壶和茶杯,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她想撑起身子倒水喝。
“嘶——”
静止不动的时候,只感觉腿心刺痛,现在稍有动作,她才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她掀开了身上薄软的丝被,勉强坐起身,睡裙不是她昨晚洗完澡之后穿的那条大红色的,身上除了睡出的些微薄汗之外也没有其他不明不白的物质,至于那些密密匝匝的红橙黄绿青蓝紫,算了。她甚至掀起睡裙检查了一眼自己的内裤,是新换的,再一打量,枕套床单一应都与昨晚不同了,她再度舒了一口气,总算相信自己像个妻子和女主人,而不是被人睡完就抛下的身份。
卧室里没有挂钟,但外面热烈的光线隐隐有扎破窗帘的架势,应该不早了。
霍辰怡一连喝了两杯水,倒第叁杯时胳膊却突然吃不住力,一软,茶壶嘴将茶杯给碰到了地上,陶瓷茶杯磕到木质地板上,奇迹般的没有摔碎,但那沉闷的一声“咚”把霍辰怡吓了一大跳。
也把外间起居室里的男人吓了一跳。
陆行舟放下手里的账册,匆匆走进卧室,就见霍辰怡两手抱着茶壶,与地上的茶杯无声对峙。
陆行舟:……
他走上前去把她怀里的茶壶拎出来放回床头柜上,又把茶杯捡起来一起放好,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温声问:“睡醒了吗?是不是口渴?”
霍辰怡盯着他下唇上的伤口,没经思考便下意识地问:“你的嘴巴怎么了?”
陆行舟一怔,觉得他们之中必定睡懵了一个。他没有答话,而是就势凑近给了她一个吻,吻得轻柔和缓,没有沾染情欲气息。
霍辰怡愣愣的,任由他亲,没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感觉他嘴唇离开时轻咬了自己下唇一口,尔后低沉平静的男声响在自己耳畔:“就是这样,昨晚结束的时候,被你咬的。”
霍辰怡又一次未经思考就顺着他的话开了口:“什么结束的时候?”
陆行舟挑一挑眉,看起来懵的那个不是他。他笑容里多了些轻佻,撑在她身侧的一只手放到了她光裸的腿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似乎很满意这种手感,语调也变得更加愉快:“陆太太这是想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也许是大腿被男人略微粗糙的掌心抚弄的触感,也许是“陆太太”这一个分明含义正经、在他嘴里却硬生生变成调情的称呼,也许是他黑眸里渐渐亮起的熟悉的危险信号……总之,霍辰怡的理智和情绪瞬间苏醒,脸“唰”地红了,想推开男人起身跑走,双臂一推,唉,侍儿扶起娇无力,分毫没推动,她放下酸软的手臂,垂下毛茸茸的脑袋,脸更红了。
陆行舟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得紧,索性坐到她身旁将人搂进怀里,另一只手摸摸她蓬松的头发,好笑地说:“我们已经结婚了,陆太太,你这脸怎么还是说红就红啊。”
霍辰怡心中其实是欢喜的,可委屈和害羞的心情把她的喜悦层层包裹了起来,她一时无法挣脱这两种稠密的情绪,只想先逃避他一会儿。她闷闷地开口:“我口渴了。”
陆行舟再揉一揉她的脑袋,宠溺地说:“等着”,然后起身去外间拿新的杯子。
他刚走出卧室,霍辰怡就想执行原计划的第二步——起身跑走。
她迅速从床上站起,未料屁股刚离开床面,两个膝盖就同时控制不住地一弯,又跌坐了回去。她在柔软的床上颠了两下,不信邪,再度尝试起身,这次起得慢些,强忍酸软勉强站住了,可是两条腿都不停颤抖,完全吃不住力。她这会儿已经顾不上考虑跑走不跑走的事情了,只想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正常行走——显然,暂时不能,她刚迈出一小步,就因为实在受不住大腿肌肉的强烈酸痛,噗通跪倒在了地上。
陆行舟拿着茶杯回来,正好目睹了她从迈步到跪倒的完整一幕,他冲上前去,茶杯往床上信手一扔,将人抱了起来。
两个人都沉默着。
霍辰怡是因为疼痛和委屈,还有因为觉得丢脸而萌生出的尴尬困窘。
陆行舟则是因为意外,没想到自己的娇妻如此禁不起折腾,还有一丝后悔,觉得自己昨夜可能确实下手太狠了,但他倒是不怎么内疚——霍辰怡那个舒爽之后卸磨杀驴的眼神,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有点儿想拾她。
在这阵稍显漫长的诡异沉默之中,霍辰怡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先是无声地垂泪,越流泪越觉得委屈,越委屈眼泪越多,眼泪太多就自然抽噎了起来,而这个时候陆行舟因为猝不及防,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霍辰怡自暴自弃地觉得他是根本不愿意搭理自己,委屈更甚,身上也好像更疼了,索性“呜呜”地哭出了声,没什么力气地在他怀里胡乱挣扎。
陆行舟生生被她哭出了一丝歉疚,他靠坐到床头上,把她搂在怀里,没使太大力气,但霍辰怡完全挣不脱。
她筋疲力竭,情绪也耗尽了,木木地说:“你放开我,我疼。”
陆行舟一愣,随即松开了手臂,霍辰怡一骨碌从他怀里滚了出去,顾不上卷到腰际的睡裙,爬进被子里,整个人缩了进去。夏天的丝被很薄,她瘦削的身形在布料之下同样能看得清楚,哭声也格外清晰。
霍辰怡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么,可是她真心实意地哭到停不下来。
她已经许多年没有这样放肆哭过了,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哭过,最初是因为快乐和自在,后来是因为不快乐和不自在。




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26
向来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的陆先生,此刻在犹豫自己到底应不应该伸手去安抚泣不成声的新婚妻子。
她哭得并不撕心裂肺,可实在是痛,连对于情感一向不太敏锐的他也感觉到了这种痛,可见她心中的痛何其沉重。
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把手掌轻轻贴到了她的脊背上,用平生最温柔的力道轻拍着,就好像在扇动着一片羽毛,却小心地不能让这片羽毛腾空。
霍辰怡的确是痛,她的哭泣就是在无言地痛陈往事,陆行舟的抚慰则像是在向她打开生命的另一扇门,她哭得太累了,他的安抚和陪伴也太柔情了,所以泣声渐歇,只有她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陆行舟停下了拍她的动作,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慢慢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露出她被眼泪和汗水浸润得通红的侧脸,他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红肿的眼睛,这是一个信号,他耐心等了片刻,霍辰怡的沉默和静止是回信,他于是把被子全拉开了。
她的睡裙还卷在腰上,露出小半边浑圆的屁股和两条蜷在一起的长腿。
陆行舟此时生不出什么邪念,他把裙摆拉下,又一次将人抱了起来。
卧室里还拉着窗帘,光线昏暗,陆行舟选择抱着她去起居室,他在沙发上坐下,调整姿势让霍辰怡依偎得更舒服一些,下巴轻蹭着她乱蓬蓬的发顶。
临近中午的阳光热力十足,霍辰怡静静靠在男人的胸前,感觉心里那些泛着潮气的情绪逐渐蒸发,她被晒得有点热,但是忍不住往更热处钻。
陆行舟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纤细的手臂搂住,他低头看怀里的姑娘,明晃晃的光线下她白得发亮,可是莹润清透的肌肤上却像被人泼了颜料似的,红的粉的青的紫的,各种颜色堆在身上,她人又瘦弱,乍一看像个备受虐待的小可怜。
仔细一看也像。
陆行舟这下真的有点内疚了,他暗自决定下次轻点儿。
把霍辰怡抱去浴室里洗了个澡——陆先生没有福利,只起了个交通工具的作用,并且在她洗澡期间兼职了饭店点菜的服务生。等霍辰怡拾完毕后,两人在起居室里吃了婚后第一顿饭,一个上午就兵荒马乱地过去了。
下午陆行舟就得出门去谈生意,他把霍辰怡抱回到床上,又去书房取了她指定的几本书过来,最后问她要不要吩咐阿玲去买药——他昨夜替她事后清理时注意到她腿心红肿得厉害,似乎还有些破皮,今天看她也确实合不拢腿走不了路。
霍辰怡虽然不太能走动,瞪他的本事倒是恢复了,她面红耳赤地拒绝了陆行舟的提议:“这……这种事情,怎么好让玲姐知道。”
陆行舟捏住她的脸,笑她天真:“怎么又脸红。你以为不买药她就不知道吗,她换床单的时候就什么都知道了。”
霍辰怡脑子一懵,眼前浮现出她一身欢爱痕迹并且赤身裸体地昏睡在狼藉不堪的床上、玲姐镇定自若视她如无物地更换床单被子枕套的场景,觉得她再也无法面对玲姐了。
陆行舟看她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的脸色,大约能猜到她的想法,他哭笑不得:“想什么呢,我们昨晚睡在客房,早上让阿玲拾之后我才把你抱过去的。”
霍辰怡:……
她面色稍缓,但还是坚定拒绝了让玲姐买药的提议。
陆行舟没强迫她,一边换西装一边交代她不要乱动,要什么东西要去哪儿都要叫人,最后在床头柜上准备了一壶新茶和叁个茶杯才走。
霍辰怡面无表情地应着他的话,心里都快炸开烟花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坦然自若地当着她的面换衣服?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了,可是才刚刚结婚一天而已啊,这和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
她再度脸红得无法自拔,还好陆行舟急着出门,没有多余的功夫调侃她。
陆行舟临走前想去捏捏她,从她微敞的领口里瞥见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紫痕迹,手一顿,改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了句:“走了。”
他走出卧室之后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刚才毫不避讳地换衣服实属无心,发现她又悄悄开始脸红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思索了一瞬就决定装作并无所觉的样子,以给她那张面对他时总是很辛劳的小脸蛋火上浇油。
路过起居室那张沙发时,他神色中的无奈更深重了一点。这个位置承载过的那个美梦实在曼妙,昨夜他心里其实是跃跃欲试的,但因顾忌到她毕竟是初次,所以克制着自己不要做得过火,便一直就着同一个姿势反复折腾她,觉得实在不大尽兴时,也只是把她两条细白的腿掰来折去举高压低地摆弄。
以她今天那副无依无靠的可怜模样,这个美梦恐怕短期之内自己都难以下手实现了,陆行舟稍微有点遗憾。
霍辰怡听见房间门被关上之后,又着意关注着楼下的动静,直到隐约听到汽车发动行驶的声音,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泡过一个热水澡后她的行动能力恢复了些,像个小老太太一样颤颤悠悠地挪着步子。她的目标是刘妈在婚礼前夜给她的一个小木匣,应当是夹在冬衣里。
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也不会有人突然闯入,可霍辰怡还是因为揣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而显得鬼鬼祟祟。她探手在迭得整整齐齐的厚衣服里摸索,很快在一件缎面的对襟棉袄中间找到了那个木匣。
她抱着木匣步履维艰地坐回到床上,多此一举地看了一眼卧室门口,才去拨动锁扣。
当日刘妈对她说如果新婚之后身体不适,这个木匣或许帮得上忙。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但霍辰怡是隐约明白的,只不过她没怎么放在心上,以至于几乎忘了这一茬。方才陆行舟提到买药,她忽地福至心灵。
|| | woo1 8 . v i p




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27
匣子的设计毫无玄机,一下子便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巧的陶瓷罐子和两本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册子。
霍辰怡拿起两个小瓷罐,罐身上分别贴着黄纸,上面有毛笔写的“内”、“外”两个墨字,由于实在是太过于设身处地,她几乎是在看见那两个字的瞬间就明白了罐里装的是什么,像是突然觉得罐子烫手似的,急急放了回去。
她改拿起一本薄薄的册子,翻开来,粗看上去应是那两罐药膏的使用方法,匆匆几眼扫过,只记住了一行“七日内不可同房”,她不大好意思细看,赶紧放下了。另一本册子稍厚些,霍辰怡一边拿起一边在心里猜测这个又会是什么,随意翻开了一页去看,只一眼,她立即把那册子扔了回去,然后马不停蹄把匣子“啪”合上了。
她面红耳赤,做贼心虚地又看了一眼卧室门口。难以置信,霍大乾竟会让人给她准备避火图。她拍拍自己的脸,尽管只随意看了一眼,那幅香艳淫靡的画面却像烙印在了脑海里一样,她脑内不受控制地复原出了那羞人的交合姿势,画面中男女的面貌好似也逐渐清晰,变成了……
她一头栽进被子里。
傍晚时分陆行舟打电话回来说没法回家吃饭。他自觉冷落了新婚的小妻子,语气里颇有几分踌躇,霍辰怡好声好气地应了,实则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中午那个避火图给她的冲击太大,她暗自期待陆行舟今天越晚回家越好。
事与愿违,陆行舟回到家的时候才刚过七点半。霍辰怡已经早早地吃了晚饭洗了澡,男人进卧室的时候她正靠在床头看那本《菜根谭》,见陆行舟进来,她放下手里的书下了床,缓慢地朝他走过去。
陆行舟盯着她极力控制却仍掩饰不住飘忽的步伐,往前走了几步迎住她,笑问:“怎么了?”
霍辰怡神色有些忸怩,边说话边朝他伸手,“帮……帮你脱外套。”
陆太太进入角色还挺快,陆行舟脸上笑容放大了些,忍不住又要逗逗她:“想脱我衣服啊,脱完然后呢?”
昨夜的疯狂与今早的温存,两种亲密过后,霍辰怡面对陆行舟调戏时的防御能力似乎有所提高,她也学了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睇他一眼之后说:“然后帮你挂起来啊。”
陆行舟意外了一瞬,笑意更深,他后退了两步,解释道:“晚上谈生意又是烟又是酒的,你别碰了。”
待他洗完澡出来时,霍辰怡又是那个娴倚床头静翻书的样子了。他去起居室里拿来一个圆形的红皮小铁盒,走到霍辰怡身边掀开了她的丝被。
霍辰怡一惊,抬头看他,一下子就准地瞄到了他指间那个小圆盒,她觉得今天自己的领悟力非比寻常,仅凭这一眼便能断定那是什么,以及,陆行舟想干什么。
果然,陆行舟顺势坐在她腿侧,一边抚摸她的小腿一边说:“知道你脸皮薄,我没惊动别人,这药是我亲自去买的。”他说着,作势就要去撩她的睡裙裙摆。
霍辰怡急忙摁住他的手背,后背霎时应激出了一层薄汗,她张口结舌:“不……不,不用了,我……”
陆行舟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反手捏住她白白软软的小猫爪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在我面前不用不好意思,陆太太。”
霍辰怡两只手一起拉住他的手掌,心思飞快转了几转,试探性地说:“要不然……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出去一下好不好?”
陆行舟眸色转为幽深,语气暧昧地说:“你自己看得见吗?再说了,我昨晚哪里没看过、没摸过?”
霍辰怡:……
陆行舟轻轻巧巧挣出她的手心,拉住她两个纤细脚踝将人往下一拽,然后轻车熟路地撩开已经卷起了一半的睡裙,手朝着她的内裤伸去。
这一系列动作仿佛是他时常演练的一样,环环相扣,动作快到霍辰怡来不及思考,只好本能地曲起双腿,同时低呼:“别!别!我……我已经上过药了。”
陆行舟已经摸到她内裤边缘的手一顿,又惊又疑又好笑地看她,那神情与昨夜听她说自己要来月事时十分相似,霍辰怡羞窘,拿开他的手,很快把裙摆捋平,再开口时已经有种破罐破摔的平静:“真的,我真的上过药了,结婚之前刘妈给我的药。”
1...678910...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