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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欢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莯文
嗯,真适合娶回家当老公。
江枝歌边吃边凝望夜空,星星像碎鉆壹样装饰幽蓝的苍穹,好像随时就要掉落于凡间。
她想起了《小王子》里的壹段话。
「如果有人鐘爱着壹朵独壹无二的、盛开在浩瀚星海里的花。那么,当他抬头仰望繁星时,便会心满意足。」
“我好久没有这样静下心来望星空了,上壹次应该是爷爷去世那年的仲夏夜。”江枝歌回忆起旧时的片段,不免有些伤感,“我有些想爷爷了。琴欢,你应该也时常想念你的爸爸和其他亲人吧。”
鐘琴欢没有言语,手上的动作倏地停止,江枝歌看向他,他低着头脸色凝重。
江枝歌弯身侧头,绵言细语道:“怎么了?我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吗?”
鐘琴欢瞋目而视:“你该回去了。”
声音冷冽,如千年寒冰。
这脸变得太快了,江枝歌摸不着头脑:“我不是才刚开始吃吗?”
鐘琴欢夺走江枝歌手中的碗,扔于地面,汤汁洒了壹地,然后他起身拽着她往下山处走。
江枝歌不愿意,拼命往回拉,但力气又不及鐘琴欢,只能使劲地甩手。
“我不回去!你在哪我就留在哪!”
江枝歌挣扎得厉害,鐘琴欢索性把她扛在肩上,但她还是不依,又拍打他的后背又胡乱地蹬脚,扯着嗓子大喊道:“鐘琴欢!我们这样子下山,待会都会摔死!”
这句话让鐘琴欢稍微冷静了些,他放下江枝歌,冷言道:“你自己走。”
纵使他喜怒无常,江枝歌也知道不能硬碰硬,她用她那甜如蜜糖软如棉花的嗓音说道:“我可不可以晚点再走?我还想多陪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
江枝歌觉得自己仿佛撞上了壹扇铁门,可她是会撞南墻的人,并不轻易认输。
“人家这壹个月都睡不好吃不好,瘦了好几斤,难得今天因为你来了而有了食欲,还没吃几口,你就要赶我走吗?”
她卖着惨,同时壹点壹点地靠近他,似碰非碰地撩他的右手尾指,泪汪汪地说:“你摸摸人家的脸摸摸人家的腰,看看是不是只剩下骨头了?”
泪珠欲滴未滴,楚楚可怜与嫵媚动人之间的尺寸把握得恰到好处。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江枝歌发现鐘琴欢最吃她撒娇那壹套,不过,撒娇时的语气、表情、动作都要视情况而定,也不能经常撒,真正探讨起来其实这是门学问。
果然,鐘琴欢动摇了,松口道:“吃完就走。”
到真的吃饱时,当然,江枝歌也是不想离开的,她有些困乏了,干脆挨着鐘琴欢的肩膀装睡。
这点伎俩鐘琴欢自然能看穿,哪有人在没有靠背的情况下睡着了还保持着完好的姿势。
“我送你回去,你可以选择自己走或者我背你。”低沉的声音没有壹丝起伏。
看他是铁定不让自己留下来,江枝歌便不装睡了,轻柔地问:“你真的不想我陪你吗?”
“不想。”
意料之中的答案。
紧接着,江枝歌对鐘琴欢做了有史以来最“胆大妄为”的动作——她以星移电掣的速度把手探入鐘琴欢的裤子里!
鐘琴欢穿的是运动裤,因此并不难拉开。
“作案者”江枝歌的脸刷地就红了。
好硬啊……果然像根棍子……
鐘琴欢被突如其来的温热弄得情不自禁“嗯哼”了壹声。
江枝歌又用力地抓了抓,鐘琴欢脸色都变了,用理智强行压制住那股冲动。
他把江枝歌的手抽出来,略显兇狠地盯着她说:“你再碰,我就把你全身都绑起来!”
江枝歌用挑逗般的眼神瞧着他说:“你的‘弟弟’可比你诚实多了。”
鐘琴欢站起来,端正的五官开始扭曲。
他在忍。
江枝歌不放过他,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道:“琴欢老师,请教壹下,男生那里都这么大,还是只有你的这么大呀?——还有,你还没教我这么粗大的阴茎是怎么进得去窄小的阴道的呢。”
她的双眸含笑含俏含妖,壹反平日里的纯真娇羞,变得媚意荡漾,万般风情绕眉梢。
鐘琴欢单手捏住江枝歌的小脸:“你骨子里就是这么放荡?”
江枝歌毫不退避,被捏得嘴撅起也要说:“怎样算放荡?”
继而她双手抓住鐘琴欢那只手,像拿着麦克风壹样,正气凛然地发表她的宣言。
“如果因为喜欢你而叁番五次去找你拍照,因为喜欢你而穿着泳装搔首弄姿不惜溺水,因为喜欢你而厚着脸皮主动抱你吻你,因为喜欢你而甘愿让自己成为奴隶,因为喜欢你而非常渴望和你做爱,这些算是放荡的话——那我认了。
“我对你有浓烈的欲望,从第壹次见面起,那时我不懂这种感觉是什么,现在我懂了。可是,鐘琴欢,是你手把手教会我的。
“我的欲望光明正大,我的爱意也坦坦荡荡。
“所以,你呢,能不能堂堂正正地告诉我你对我的感情?”
江枝歌如同《大话西游》里的紫霞仙子壹样,在爱情里做最奋不顾身的勇者。
「神仙也好,妖怪也好,就算他是妖怪,我也会壹生壹世地跟着他。如果不能跟我喜欢的人在壹起的话,就算让我做玉皇大帝我也不会开心。」
「你又知不知道,我壹直在骗你。」
「骗就骗吧,就像飞蚁壹样,明知道会受伤,还是会扑到火上。」
江枝歌在颤栗,鐘琴欢捏着她的脸的手也在颤栗。
他的颤栗如此微弱,却又如此强烈地震撼着她默默期待的灵魂。
他的眼里是盛有怒火还是其他復杂情绪,她分不清,因为她早已泪眼蒙眬。
驀地,江枝歌的唇被壹阵柔软猛烈地堵住。
鐘琴欢在吻她……
他终于肯吻她了……
而且吻得好霸道,似乎是要吞噬掉她。
她的唇、齿、颊、腭、舌,全部被攻陷。
酸甜醇香的“撒旦的胡须”的味道在回荡。
明明是快乐的,她却泪流满面,壹边吻壹边抑制不住地流泪。
没有人知道,仅仅是为了壹个吻,她独自走过的将近四年的征程有多煎熬。
江枝歌闭上眼睛——
妈妈,我可能得反悔了,我愿意盲目地爱壹个人,盲目地爱眼前这个男人。
管他什么王权富贵贫贱穷苦,管他什么大导演跑龙套,管他会不会撞得头破血流。
我认定了。
喘息间隙。
“鐘琴欢,其实今天是我十九岁生日。”
“生日快乐。”
“就这壹句?”
“嗯。”
“好。”
足够了。
后来的很多年,鐘琴欢总会想起十九岁的江枝歌,单纯美好又英勇无畏,敢于把壹颗赤诚的不掺杂质的真心交付给另壹个人。
她的爱意如燎原之火,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你,任你如何阻挡,都阻挡不了。
原创┇书刊:νip﹞





纵情欢歌 冒個泡(限時刪)
《纵情欢歌》大概一星期后復更,剧情和肉比前面精彩一点。
以下是打算在今年内动笔但没想好先写哪一个的新文:
《绿色回响》
高中“讨厌”的家伙成为邻居后的故事,欢喜冤家,轻松甜文。
——“哮喘病能那个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
《轨途》
一位与女友及父母共同旅游的冷峻ceo在旅途中勾引一位“没心”导游,练练「性张力」,种盆多肉。
——“来?”
——“滚。”
《杨柳过江》
先婚后爱,今生穿插前世,前世嫡福晋和王爷虐,今生数学老师和舰载飞行员,种盆多肉。
——“我不爱他,他不爱我。”
——“???”
《玉缨》
一位温润如玉的和尚救一位杀人如麻的邪教刺客。
——“臭和尚,你可否还俗一回?”
——“怎讲?”
——“为我破戒。”
内容当然不会如介绍这般浅显文案废物。有想看的吗,没有当我没问,嘿嘿。




纵情欢歌 顛鸞倒鳳
听说,接吻会上癮,尤其是和喜欢的人。
不知吻了多久,不知双腿怎么就幻化成了藤蔓牢牢地缠住他的腰,圆臀被他的双手稳稳地托着。
风从四面八方吹来,从衣服的缝隙中爬入后背,掠过她的皮肤表面,却送不来壹丝凉意,她只感到无比炽热。
情欲如同这风壹般捉摸不定又肆意妄为,壹点壹点卷噬她的内心,以及他的。
不够、远远不够,还想再吻得深壹些,想咬破你的舌头,想刺穿你的喉咙,想抵达你身体的每壹个角落。
鐘琴欢把江枝歌抱进帐篷里,身上的衣物像礼品包装纸壹样被迫不及待解下,而双唇如磁石般,始终难分难舍。
两躯趋近完美的裸裎的肉体紧紧地贴合着,他的坚挺之物在她腿间急躁又缓慢地摩擦着,力量轻微,但足以令她的全身心激荡。
江枝歌有些迷醉,手在鐘琴欢背上没有秩序地游走,体下壹阵空虚,全然湿透,前所未有地渴求被填满。
她產生了壹种错觉,似乎山间的万物正在为他们摇旗吶喊,天上的星辰正在照亮他们走进彼此禁地的幽径。
她主动开口:“琴欢……我想要……”
此刻,鐘琴欢亦任由自己沦陷于欲望当中,他边啃江枝歌的脖颈边伸手找寻背包,但在摸到背包的那壹瞬间忽然想起了原先以为自己能坐怀不乱,并没有带避孕套。
理智壹点点回归。
鐘琴欢停止所有动作,说:“没有套。”
江枝歌意乱情迷地说:“没关系。”
鐘琴欢眸色暗下:“不行。”
江枝歌半睁眼,望着他黑漆漆的眼睛:“真的没关系,这次我可以吃药。”
鐘琴欢顿了壹会,还是说:“不行。”
“你这该死的原则性,到你嘴边你竟然还能忍着不吃……”江枝歌又气又乐,“可你这样我又好喜欢。”
她不由分说地用手扣下他的头,吻住他,边吻边说:“那就抱紧我,别放开我。”
……
次日,鐘琴欢是被江枝歌口醒的,他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天微亮,营地灯早已没电,在淡色中依稀看见有个人跪在他腿间,把头埋在他那处。
他难以相信她在干这事,揉了揉双眼再定睛细看——她在很认真地口,像研究文物那般认真。
江枝歌察觉到动静,看向前方,笑道:“你醒啦?”
鐘琴欢坐起来:“你好好睡觉。”
“我自然醒的。”江枝歌凑近,带着勾人的语气说,“你舒服吗?”
她的眼眸里闪着清澈的光,壹片真诚。
鐘琴欢的喉结上下滚动,凝神看她。
江枝歌觉得他的眼神透露出喜欢,又低下头吮咬。
鐘琴欢没有阻止。
面前的女孩凈怀青涩和新鲜感,全凭感觉在捣弄,毫无技巧可言,有时她的牙齿会磨得他的硕根发疼,但依然有此起彼伏的快感横生。
江枝歌感受到它的搐动,它还变得比先前更大,她吮得有些费劲,可她就是情不自禁想要吃它,或者说,征服它。
突然壹股温热覆上江枝歌的腰的两侧,她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换了个方向,接着凉凉的薄唇触碰她的大腿根部,湿热的软物慢慢地舔舐逗弄她的敏感地带,又趁她沉溺时溜进了她的洞穴。
“呃——”江枝歌的嚶嚀悠长。
鐘琴欢的舌头伸得更里壹些,旋转着来回搅和,江枝歌双腿发软,酥麻感像潺潺溪水从那壹端流淌至全身,致使她已经把给他口这回事拋诸脑后。
鐘琴欢揉着那两轮圆月说:“继续口。”
“等、等壹下。”江枝歌微颤着叫停。
江枝歌向前爬了几步,拉开帐篷门帘的链子,沾了露水的风扑面而来,吹起她的秀发。
她回眸对他笑着说:“快要日出了。”
那壹剎那,鐘琴欢恍了神。
不久后,远处的天地交界线泛起金光,又越来越明亮,越来越璀璨。
当亮得发白的朝阳完全升至半空,温暖而绚丽的晨暉像纱壹般罩在他们的身上,江枝歌抬眼望着天际,心满意足地喷泻出来。
她又用力壹吸,继而满嘴是浊液。
……
简单梳洗过后,两人穿好衣服,收拾昨晚留下的凌乱,不给山上造成污染。
江枝歌边收拾碗筷边问:“你在这待多久?”
“待会回去。”
“那么快?你不是昨天才来?”
“嗯。”
“真的不是特地来看我的么?”江枝歌眼里又是藏不住的笑意。
鐘琴欢冷酷地说:“不是。”
“哦——”江枝歌故意把音拖长,转而又说,“我送不了你,我等壹下得先回宿舍洗个澡,然后要上工了。”
“我送你。你壹夜不归,可能会有闲言碎语。”
江枝歌笑道:“那我就告诉她们,我迷路了。”
她没说谎,她的确迷路了,迷失在某个人的世界里,找不到路,也不想找到,最好永远出不去。
鐘琴欢送江枝歌到宿舍附近,临别时,江枝歌依依不舍地抱了鐘琴欢好几分鐘,转身离开之际,她的脖子却被套上壹条金项链。
链条纤细,而掛饰由壹根手指般粗细的金棒和许多小珍珠串连而成的流苏组成。
“是项链么?”
“调教鞭。”
“鞭子那么精致呀,你抽我时轻壹点,免得弄坏它了。”
鐘琴欢:“……”
江枝歌壹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又说道:“经常有人夸你的审美吧?不管是拍的影片和照片,还是日常的穿搭,哪怕是挑选的情趣用品都很独特很好看。”
鐘琴欢的嘴角难得翘起,低声说:“还行。”
江枝歌眨了壹下眼睛:“但你知道什么最好看吗?”
鐘琴欢知道她想要听的答案,却偏不说。
“快点回答!”江枝歌挠着他的腰,不依不饶。
最后,鐘琴欢略显无奈地答道:“你。”
江枝歌满意地笑了,踮起脚尖,拥吻他,他不再闪躲,低头回应她。
江枝歌想,令人上癮的不是接吻,只是他罢了。




纵情欢歌 兩面派
江枝歌的喜悦溢于言表,脸蛋不施粉黛都已红粉緋緋,壹回到宿舍就被朱晴逮着寻根问底。
朱晴酸溜溜地调侃道:“江枝歌你可以啊,男人找到深山来了,我们学院那群男的昨晚都在哀嚎你知道不?”
然后朱晴搂着江枝歌的肩膀,低语问:“那啥,野战爽不爽?”
江枝歌羞得卡壳了:“什、么——检讨报告,你写了没?”
“我写了,你春宵壹刻应该没写吧。”
“……”绕不过去了这事。
“话说,你男朋友有没有类似级别的哥们,介绍壹下唄!”
“……”
直到考古实习的最后壹天,朱晴都缠着江枝歌求介绍,江枝歌的确问了鐘琴欢,可鐘琴欢说“仅此壹家”,她也没有法子。
实习结束时已临近开学,江枝歌回家休息了壹天,难得江楠钦和孟妍綺都在,江楠钦的秘书李军也过来了。
江楠钦相貌平平,但身上带有不怒自威的气质,两鬓微白亦不减其威严,雷厉风行,政绩斐然,是b省的壹把手。
许多人忌惮江楠钦,然而他在外严苛,对内却是另壹副模样——他把最大限度的迁就和宠爱都给了自己的女儿,以弥补常年鲜少陪伴的愧疚。
前几个月江楠钦基本在各县市巡查,奔波不停,即使回到家里,也不得空闲。
饭桌上,李军谈起了最近落马的官员,说道:“赵勇的判罚下来了,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
江枝歌问:“赵勇是不是c市的市长?”
江枝歌之所以对这个人有印象,是因为叁年前颁发“十佳市长”时,她被孟妍綺临时叫去当礼仪小姐,记住了壹部分领导高官,当时的赵勇被评为“十佳市长”之壹。
江楠钦义正辞严地说:“是。这个人是有能力的,可惜心术不正,是两面派,私底下贪污受贿,徇私枉法,没有把人民立场作为根本政治立场,没有把人民利益摆在至高无上的地位……”
江枝歌暗想:糟糕,我就不该问,演讲又要开始了……
那些话她从出生听到现在,耳朵早已起茧,爷爷讲、奶奶讲,就连平日见面不多的爸爸也生怕教育不到位,有机会就告诫她。因此,政治这门课她学得特别好。
孟妍綺打断了江楠钦的讲话,问:“本省形象宣传片的预算定下来了吗?需要帮你联系媒体平台么?”
江楠钦说:“还没。这事你不用操心,交给省委宣传部去管。”
孟妍綺说:“两年前拍的那个视频效果不好啊,现在还被人民群眾嘲笑太过时。”
江枝歌若有所思,试探性地问:“爸爸妈妈,你们缺拍摄人员或者导演吗?”
孟妍綺蹙眉,意味深长地笑道:“江枝歌,你胆子大了呀,现在就敢以公谋私了?”
江枝歌像被揭穿了谎言那般慌乱,忙低下头说:“我没有!当我没问!”
江楠钦不明就里,问道:“母女俩瞒着我什么了?”
江枝歌疯狂夹菜到江楠钦的碗里,说:“爸,您都瘦了,多吃点。”
最终,“私事”搪塞过去了,但在孟妍綺不道破的助攻下,江枝歌还是顺利为鐘琴欢谋得了这份“差事”,他加入了宣传片拍摄制作团队。
只是,壹段时间后,由于更加难以见到鐘琴欢,江枝歌后悔了,尤其她发现了壹个秘密——
原来自己有性虐倾向。
上次探班的剧杀青后,鐘琴欢又跟随着那位导演去了新剧组。江枝歌每次去找鐘琴欢的时候,会给全剧组的工作人员买饮料送水果,壹来二去,大家都知道鐘琴欢有个青春动人又大方体贴的女朋友了。
鐘琴欢觉得江枝歌过于高调,不仅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女友身份,于是劝她低调壹些。
江枝歌不听,她说:“就是要高调到哪怕不能见面你也没有办法不时常想起我。”
实际上,江枝歌不是崇尚高调的人,在学校里她都尽量保持低调,但和鐘琴欢在壹起时她会不由自主变成红玫瑰,并且绽放得愈来愈热烈和张扬。
江枝歌真正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或者说发现了另壹个自己,是在她跪伏于酒店的床上,被鐘琴欢用那条金色调教鞭抽打的时候。
冰凉的金属制成的鞭子在光滑细腻的背部划过,留下壹道又壹道刺眼的红痕,宛如年轻的树木交错了的年轮。
倘若在从前,她肯定会泣下如雨,她多害怕留疤呀,但为什么,她竟然开始对此迷恋。
主奴协议上的那些游戏,鐘琴欢引领着她都尝试了壹遍,她不但不排斥,反而还愿意体验更多,巴不得被他玩弄几天几夜。
肉体上的疼痛会让她產生被爱的实感,精神上的羞辱会激发她身体的渴望,短暂的窒息会增强她的性兴奋,统治与服从的关系会使她的心灵得到慰藉。
壹切都背离了她原先给自己设下的轨道。
别人眼中的乖乖女,甜美优雅如矜贵的娃娃。
鐘琴欢床上的荡妇,喜欢性虐乐意被折磨甘愿受屈辱……
她照着镜子,镜子破裂成两块,壹边是纯洁的白百合,壹边是野性的红玫瑰。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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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壹笔带过吧,毕竟开太多车不好。




纵情欢歌 好想你
天清气朗,两端是华贵的庭式桥头堡、两侧雕刻了祥云图案的颂江大桥横亙在如素练般幽美洁凈的江面上,壹艘观光游轮停靠在堤岸边。
今天,是宣传片拍摄的最后壹天。
游轮甲板上,摄像团队总负责人向鐘琴欢指示道:“在游轮从江头驶向江尾的过程中,你以观光者的视角拍摄岸上的风景,切记不要拍到颂江大桥。”
另壹位摄影师疑惑,问道:“前些天会议上也提醒别拍颂江大桥,可是这座大桥不是出了名的景点吗?”
负责人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吗,这桥虽然美观壮丽,但十几年前出过重大事故,死了几十个人,上头请了风水大师算过,认为最好不要把它拍进宣传片里,否则对未来的经济发展不利。”
“哇,还有这种事啊,骇人。”
鐘琴欢没有作声,只是凝望着颂江大桥,仿佛在沉思。
拍摄工作结束后,摄影师们壹同聚餐,却来了壹位特别人物——b省省委书记的秘书李军。
鐘琴欢看着李军慢慢走向他,最后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
“这段时间大伙儿都辛苦了,这顿就敞开肚皮,尽情吃喝。”李军站起来,举着酒杯与大家碰杯,“书记看了部分样片后,觉得非常满意,特派我来感谢大伙儿。”
粗糙得像松树皮的手以及手中拿着的酒杯移至鐘琴欢面前,鐘琴欢却依旧坐着,在所有人的註视下冷漠地吃了壹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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