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佞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勤劳的皮皮虾
韩先戏谑的打断他的话,“皇上,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臣是负责来保护您的安全的,您都想到哪里去了?还是说…”韩先压低声音,靠在鸣轩耳边说道,“您内心根本就是期待着臣对您做那些事的?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皇上,其实是个骚-浪-放-荡的贱-货。”
“韩先,你!”
鸣轩叫他羞辱的面色惨白,血阵阵的往头上涌,却又惧怕他,挥舞到一半的拳头只能堪堪的收了回去。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鸣轩不甚牵动了身后的伤口,叫他原本便白的像纸张的脸孔更加白得吓人。
韩先看出他的不适,猛地伸手将他扯进了怀里。鸣轩碰到他的大腿,立刻像是着火似的弹了起来,“韩先你要干嘛!”“当然是给皇上擦药了。看皇上这幅小脸煞白的样子,真是叫臣怜惜。好不容易碰到皇上这样合意的金pg,臣可不想一次就弄坏了。”
“我不用你来假好心,你绐我滚开!”鸣轩惊恐道。
韩先威胁道,“若是皇上想搞出动静来,弄得人尽皆知,那臣也无妨,只是怕到时候皇上的脸面挂不住。”
鸣轩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了,只能屈辱的按照他的指示,趴了下去。一番动作后,新帝的巡城终于开始了。
为了保护新帝的安全,巡城是在马车中进行的,届时只需要将马车前的帘子掀起,便能同百姓打招呼了。
鸣轩一面掀起帘子,一面绽出笑意来,向着百姓们挥手示意。他笑起来如同一幅倾世画卷缓缓舒展开来,简直绝美逼人,旁侧看着他的韩先很快便按捺不住,叫他勾得心绪大乱,伸手探上了他的大腿。
接下来的时间,鸣轩都是在水深火热当中度过的。
韩先的手肆无忌惮的触碰着他,他却还要维持面上的方然不动,简直苦不堪言。
没过多久,他的脸便红得吓人起来,汗水汨汨落下,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腾腾的向外散发着热气。
简直好看的能叫皇城姑娘看上一眼便怀孕。
更不用说韩先了。
荆城。
周隽已经跟着虞权训练了七日有余,逐渐适应了这里的训练强度,也和其他人都混熟了。
其他人都很喜欢他,平时也很照顾他,就连军中的厨子做饭也特别好吃,他一次就能吃一大碗,只有一件事叫他觉得苦恼不已,那便是沐浴的事。
大家都是训练完之后,集体去河边洗澡的,但周隽的身体异于常人,每次和其他人一起洗,他总是不敢将衣服全部脱掉。因而每次都洗得不尽兴。
七日下来,他觉得自己身上都发嗖发臭了,秦钊提出和他一起洗,叫他给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秦钊这个人不靠谱。
这天半夜,周隽身上痒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摸摸的跑了出去。夜半无人,月色皎洁,周隽将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畅快的钻了进去。
皎洁光华下,他好看的简直不似凡人。他畅快的沐浴起来,小半个时辰后,他洗的一干二净,就要上岸穿衣,却听到远处传来阵阵喧闹声。
完蛋了!周隽一拍脑袋,才想起今日还有一小队人马去外面出任务了,现在才回来。
他们肯定是来洗澡的,他朝着四处看去,河上连石头和水草都没有,他连个躲藏之处都没有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下面忽然伸出了一双手,拽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到了水下!
第6章 被逼换上罗裙在韩先面前翩然起舞
巡城结束后,鸣轩身上已是湿了干,干了湿,冷了热,热了冷。
他已经让韩先折腾的筋疲力尽,便不顾韩先的命令,以谈论政事为由,去了四皇子嬴王周瑞那里。
自从鸣轩和周晟明争暗斗以来,周瑞便无条件的站在了鸣轩这一边。
韩先冷冷的盯着鸣轩随周瑞远去的背影,一双铁拳不甘心的在袖中攥成了死拳。
这个周鸣轩,竟敢违抗他的命令!
看来他还是太仁慈了!
直到鸣轩和周瑞的身影消失在嬴王府中,韩先才极不情愿的离去了。
回到国公府后,他越想越生气,便爬起来修书一封,将鸣轩不小心弄丢小隽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夸大了一番,命人快马加鞭、夜以继日的给在外游历的沈修宇和周南送去。
他气得一夜没睡着,第二日早朝的时候又见鸣轩春风得意、神情和煦,内心更加忿忿不平,没少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呛鸣轩,但全叫鸣轩滴水不漏的给堵了回去,这叫他心中怒火更炽。
今日是月国使者来朝朝拜之日,一下朝,鸣轩便带着众臣去御花园后候着了,宫人们早已经在御花园中设好了宴席。月国的使者大剌剌的走了上来。
这些年来,月国对凛朝的态度一直都极为微妙,之前沈修宇在位的时候,月国勾结周边的几个小国,想绐大凛一点颜色看看,在月国国主的刻意操纵下,对周南有恩的一个大凛将士叫他们暗算死了。
这下叫周南伤了心,也彻底惹恼了沈修宇,沈修宇不动声色的带了一千精兵蛰伏到边境,守株待兔了整整三日,将月国那些不识好歹的兵士全部都解决了,就连月国国君也叫沈修宇砍掉了双手,被迫传位绐了自己年幼的儿子。
沈修宇留着不杀月国国君,并非他仁慈宽厚,而是他要那人时刻威慑警醒月国诸人一一他们不是大凛的对手。
从那之后,月国表面上服气了,但心中却更加对大凛恨之入骨。
听说沈修宇不在,稚嫩的新君上位,他们便迫不及待的派了新的使臣来,想给新君一个下马威,一雪前耻。鸣轩便是在这样敌意重重、危机四伏的境况中迎来了第一次的他国使团。
他知道,接待使团也是沈修宇考验他的一个重要内容,要是这次搞砸了,定会动摇他的储君地位,所以,他必须全力以赴。
“月国使团到一一”
随着一声浑厚的吆喝声,月国使团万分招摇的走上前来。
为首的使臣胡蒙向着鸣轩一弯腰,“叩见新君!”
其他人便也跟着弯下了腰。虽然胡蒙看似恭顺,但鸣轩已经敏锐的从他的行动中察觉到了他的不敬一一他自小便跟在周南和沈修宇身边,见过各国使团,从未有哪家的使团觐见时不行叩拜之礼的。
韩先好整以暇的看着这蓄意冒犯的使团,等着看鸣轩叫这群蛮子给为难的窘态。
鸣轩不慌不忙的向着后面使了一个眼色,他的心腹金羽卫便全副武装的冲了上来。
“胡大使,入乡随俗是大凛的规矩,既然你来到了大凛的土地上,便请你遵循大凛的规矩。若是你不会,我可以教你!”金羽卫的张统领冷声道,同时对着鸣轩跪下,毕恭毕敬的磕了一个头,动作幅度异常之大,身上的武器和盔甲撞击,发出叮当响声。
“还请胡大使和你的使团照做。若是胡大使和你的使团还不会行礼,那我只能亲自上手教您了!”
张统领眼神凶狠,声音高亢道,鸣轩面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意,右手放在座椅之上,一派真龙天子的华贵气度,压得人根本不敢顶撞。胡蒙呆滞了半刻,见他们不似玩笑,只得乖乖的九叩大拜。待到他们行完礼,鸣轩才招呼道,“大使,快带你的人入座罢。”
胡蒙心中直骂他两面三刀,面上却是方然不动,带着笑容同他谈天说地起来。说到一半,胡大使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竟然将国君送绐新君的大礼忘记了,来人啊,快将礼物抬上来!”使臣们便如他所言,去将那所谓的大礼搬来了。这大礼上来的时候,众人皆是鸦雀无声,这哪是什么大礼,简直是可怕的凶物!
只见一只周身金黄的恶虎在铁质的笼子中疯狂撞击,砰然作响。
“这便是月国呈上的大礼,还请皇上笑纳。”
胡蒙站起来招呼道。鸣轩坐着未动,胡蒙故作惊奇道,“怎么,皇上,您对我们月国送上的大礼不满意么?”鸣轩面色微滞,并不回答,胡蒙才一拍脑袋,故意恍然大悟道,“是我疏忽了,大凛人并不擅长对付猛兽。来人,快将这老虎搬下去吧!”
鸣轩面色更加难看,就在侍卫要搬走那笼子时,韩先忽然站了起来,走到那笼子旁边,“谁说我们大凛人不擅长对付猛兽?我们皇上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今日便好好的叫你开开眼,看看我们皇上的本事!”
说着,韩先便将铁笼给打开了。其他朝臣都骇得站了起来。猛虎出笼后,立刻朝着离它最近的鸣轩冲了过去。
就在万分危急的时刻,鸣轩忽然从身上拿出一支短萧,横在唇间吹了起来。这御兽之术是长歌曾经教绐他的。
这萧虽小,但吹出的旋律却是异常响亮。
那恶虎在这萧声中逐渐放缓了脚步,在他的驱使下,恶虎重新往笼子里面走去。张统领同鸣轩配合的亲密无间,恶虎才回笼子,他便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将那铁笼给落锁。
这一次,恶虎并未咆哮高吼,而是在这略带伤感的萧声中缓缓睡去了。一场危机便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是夜,鸣轩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去寝宫,他还未躺到床上,便落入了一个宽大炽热的怀抱。
整个皇宫中,除了韩先,还没有第二人敢这样放浪形骸的待他。
鸣轩挣扎了两下,实在无法从那怀抱中挣出来,只能压低声音问道,“韩先,你想怎么样?放开朕,朕累了,要歇息了!”
“皇上,你可真是好了伤疤为了疼,才一晚上没见,你便忘了该怎么对臣说话了…也罢,皇上总是贵人多忘事,就让臣帮助皇上想起来吧。”
伴随着韩先阴鸯诡谴的话语,寝宫内的烛火全部都摇曳起来,这阵疯狂的摇曳过后,寝殿内的灯光全灭了。
鸣轩的脖子叫韩先的一条有力手臂给死死锁住,韩先的另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以一个狂暴凶悍的姿态将他的脖子折到后面,火烫的唇碾了上去。
鸣轩只觉得头皮间传来阵阵刺痛,双唇更是被撕扯啃噬,血流不止,疼痛和快意如同暴风骤雨般激烈。
“韩先…放开!”他完全喘不上气来了。就在他以为他要在这个吻里面窒息而死时,韩先终于放开了他。
“你还想不想活命。周鸣轩?”韩先抬起他的下瓠问道,“若是还想活命,便乖乖的照我说的做,否则,我今夜便将你搞死在床上,叫你明日再也没命去早朝!”
“你要如何…”
鸣轩叫他疯狂的话语骇住,不由得让步道。
韩先将身后的一个包袱取了下来,不由分说的砸到他胸前,“将这个换上,若是敢像昨日那样将这里面的东西撕毁,别怪臣当着全皇宫人的面辱你!”
鸣轩心知他所说不假,只能忍辱负重的抱着那衣服向后走去。却叫韩先给喝住了,“就在这里换!转过身体来,正对着我!”
外面的月光射入寝殿内,叫寝殿内的一切风景都明朗起来。鸣轩只能当着他的面,一件件的将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
先是朝服,再是外袍,后面是里衣。
他四肢修长,身材柔韧,在月光下泛起莹白光芒来,叫韩先看得连呼吸都要忘记。
韩先为了羞辱他,特地给他弄了一套女装,却发现到头来引火烧身到了自己身上。
周鸣轩穿女装的样子简直太好看了。
女子的白色衣裙穿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违和,看上去反而如同九天下凡的仙子,纯白无暇,不可亵渎。
加上他眸间泛起的点点水光,更加引人怜惜。韩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了半刻,而后情难自抑道,“周鸣轩,你给我跳个舞!”
鸣轩怨恨的瞪了他一眼,他只觉得更加心痒难耐,凌厉催促道,“快些,跳舞!周鸣轩!不然我就把你带出去,叫全皇宫的人看看你这幅不男不女的骚样儿!”
因着他的威胁太过可怖,鸣轩只能回想着今日在宴会上看过的舞姬的动作,缓缓的动作起来。
他资质天赋一流,只是看过一次,却已将那些动作全部都记住。
他才转了一圈,韩先便再也按捺不住,扑上来抓住了他的一条水袖,顺着水袖将人拽进了怀里,连床上也不去,就地把人给扑倒正法了。
“皇上,你怎么这么骚!”
“记住,你的这幅骚样儿只能绐臣看!”
荆城的河中。
周隽以为自己叫水鬼给拽下去了,到了水下才发现不是水鬼,是虞权。
周隽的水性不好,在水下差点溺死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两片冰凉的薄唇忽然印在了他唇上,撬开了他的嘴边,将呼吸的空气源源不断的渡给了他。
第7章 刺杀韩先他要鸣轩在他面前展现万种风情小影卫挡剑
随着时间的推移,鸣轩心中对韩先的杀意一日比一日暴涨,却又实在拿韩先没有办法,只能就这样生耗着。
这日,他才下了朝,想回去小憩一会儿,金元恺却是赶到了。金元恺便代表着沈修宇,鸣轩哪敢怠慢,连忙拖着酸软不适的身体亲自去迎他。
强宠佞臣 第85节
“太子,皇上近日收到一封密报,上面说二皇子丟了,请问此事可为真?”
鸣轩心中一惊,对上金元恺的凌厉眼神,只能硬着头皮承认道,“是,我已经派了我的贴身影卫去找弟弟了。相信很快便能找回弟弟。
“太子,皇上要臣问您,为何二皇子丟了,您不第一时间知会他老人家?难道在您的心中,皇位比二皇子的安危还重要?”
这话说的实在太过难听,鸣轩面上立刻血色全无,“我没有!我之所以瞒着父皇,只是怕消息会泄露出去,多—人知道此事,弟弟便会多一分危险!”
“皇上已经料到您会这样解释了,他让臣送您四个字一一没有下次。
还请您尽快找到二皇子,否则怕是皇上会怪罪于您。还有,这是将军叫臣带给您的信。
臣先告退了。”
金元恺将周南的书信给鸣轩呈上,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殿外。
想到沈修宇对他的猜忌同责备,鸣轩只觉得心中阵阵绞痛,快要站立不稳。
他勉强定下心神,打开周南的书信,只见心中写道,“鸣轩,小隽丟了,你不必太过自责。
爹了解小隽…不是你的错。
你尽力去寻便好,若是政事繁重,也不必太过歹单精竭虑,交给爹便好。
你父皇岀身皇室,自小便在血雨腥风、尔虞我诈中长大,便理所当然的将你们几兄弟也想成这样,你不必在意,爹永远相信你,也永远支持你。照顾好自己。…”
那亲切的口吻叫鸣轩立刻便红了眼眶,不过也只是短短一瞬罢了。
他将信给珍藏起来,很快恢复了精神,既然韩先这个小人不守信用的告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几日之后,新帝便要出城去祭天,他才收到消息,韩先打算带人搞砸祭天大典,绐他这个新帝扣上一个不祥的帽子,叫民间的百姓都反他。
他若是再不反击,韩先当真要骑到他的头上来作威作福了!
几日之后,便是韩先的死期!
皇室中人大多有自己的影子,鸣轩也不例外,他的影子藏得极深,从豢养影子至今,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影子从未露过面,此次终于轮到影子出面的好时候了。
鸣轩的这个影子,自小便深深恋慕他,因而对他死心塌地,绝对可靠。
祭天大典的前几日,鸣轩便对外宣称自己感染了严重风寒,为了真的骗过外人,他特地穿着单衣,浇了一身冷水,在寒冷的夜里站了一夜。
为了避免给其他人染上风寒,他除了早朝,这几日都闭门不出,避不见客,就连早朝时也悬起了屏风,同群臣隔绝开来。此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祭天大典当天。
影子坐在了金撵上,被轿夫抬着,叫众臣和侍卫们簇拥着,浩浩荡荡的朝着金穹寺去了。
而真正的鸣轩早已经做了易容,带上张统领和自己信任的金羽卫,埋伏在了前往金穹寺的必经之路上。
韩先坐在轿子上,索然无味的待着,自从周鸣轩感染了风寒,他便没了接近对方的理由,这几日只觉得索然无味。
轿子行到了城外人烟稀少的地方,旁边的密林中忽然蹿出一队黑衣人来,将韩先的轿子给截住了。
“有刺客,快保护皇上!”
“保护国公!”
惊慌的呼喊此起彼伏响起,张统领带人将韩先的轿子给团团包围起来,将韩先与其他侍卫隔绝开来。
非但如此,埋伏在远处的金羽卫还射出了一支支带火的弓弩,瞬间便将韩先的轿子给点着了。
张统领带人对付外围侍卫,鸣轩率领十几个武艺高强的金羽卫朝着轿中的韩先逼去。
十几把间不约而同的朝着着火的马车上砍去,但皆被韩先给躲开了。
只听轰的一声,韩先破轿而出。
四分五裂的轿子叫他给踩在了脚底下,鸣轩和他四目相对。韩先一眼便认出了他,冷笑着道,“原来是你!”
“你去死吧!”
鸣轩高吼一声,便向他冲去。只见韩先游刃有余的周旋在十几个影卫中,身形动作皆快得叫人看不清楚。
即使他们人多势众,却仍不是韩先的对手。
—番激斗后,影卫们纷纷口吐鲜血的叫韩先扫到了地上,都受了不轻的伤。
鸣轩抱着和他同归于尽的赴死之心扑了上去,但他的内力远不如韩先来的精深雄厚,和韩先过掌后叫韩先的内力伤到,拄着剑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
“撤,快撤…”
鸣轩极为不甘的对自己的暗卫命令道,就算他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再这样下去,这帮陪他出生入死、对他忠心耿耿的兄弟都要葬身于此!
“撤!”张统领向着周遭大吼一声,影卫们不约而同的拿出了硫弹,朝着四周扔去。
—阵刺鼻的烟雾中,鸣轩和其余影卫都不见了,但随之消失不见的还有韩先。
他们撤到安全的地方,这才发现自己人中多了一个韩先,正欲对韩先动手,叫鸣轩给制止了,“你们都先退下,我来同他说!你们退到三里以外的地方!我不发信号你们不准回来!”
“可是主子…”
“听我的!”鸣轩厉声道。张统领叫他的气势慑住,只能带着其余人退到三里之外的地方。
鸣轩之所以叫他们退到这么远的地方,是怕他们听到自己受辱的声音,会失去理智冲上来。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他还在担心弟兄们的安危。
张统领他们走了,鸣轩才疲倦的扯下了蒙在自己脸上的黑色布巾,对韩先说道,“朕败了。成王败寇,随你处
置。”
“你倒是有觉悟。只要你现在向臣认错,并且来主动取悦臣,臣便饶了你这次。”
鸣轩脸上带血的嗤笑了一声,“韩先,你不要做梦了。”
“呵!”韩先阴鸯且刺耳的冷笑了一声,便向着他扑了上来。那个下午,鸣轩永远都无法忘记,那种撕裂的痛楚,那循环不断、永无终结的羞辱之声,“知道错了么?嗯?向臣认错,说你就是臣的一条狗,以后都会乖乖的听臣的话。不说便再来。”
“不说,不说,呜…”
“皇上真是好硬的性子,臣喜欢,那便继续!”
“不,不一一不要…”
鸣轩只觉得自己的下颉要被捏碎,韩先强行灌入什么,那种屈辱同无力快把他逼疯了。
韩先整整在山林间折腾了他一天一夜,才意犹未尽的放他离去。临走之前,韩先如同诅咒般向着他警告道,“皇上,你好好在皇宫等着,臣还会来找你的。
只要你在皇位上一日,臣便一日不会放过你。”
离开山里,韩先便回去城中同熄王聚会,他们聚会的地方在城中最大的青楼。
这青楼的刘老板今日似是又收了一个新人,这新人是个苍白羸弱的少年,一张苍白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对男人的抗拒和憎恶。
这少年叫刘老板他们架着送到了韩先和周晟面前,痛苦的大哭起来,“你们会遭到报应的!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说什么呢,贱蹄子!”
刘老板怒了,“你知道这两位是什么人吗?就你这种贱奴,也敢顶撞他们!”
刘老板气急败坏的将那少年拖了过去,掰开那少年的嘴,给那少年喂了什么。又连忙绐韩先和周晟认错,“两位爷,实在对不住了,这是个新人,还未教好便送来了。还请两位爷恕罪。小的现在教他。”
韩先冷冷道,“你这楼里都是些什么货色!就这样,还好意思说是京城第一大?”
刘老板瑟瑟的向他请罪,汗如雨下道,“还请两位爷稍等半柱香的时间,待他身上的蛊虫生效,他便会学乖了。”
韩先和周晟便等了半柱香,那少年果真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他们万般主动起来,甚至挠首弄姿,和刚才判若两人。
韩先心中生了兴趣,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怎么叫他学得如此之乖?”
“小人绐他种了欢情蛊,这欢情蛊一上身,便叫他的性子变得浪了许多。”
“还有这样的好物。”韩先笑道,“你给我一些。”
这东西用在周鸣轩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刘老板便去取了蛊给他。
得蛊之后,韩先又同周晟喝了几杯,就在他们酒意正浓时,忽然有一黑衣人从窗外跃入,剑锋直指周晟胸
口。
“熄王小心!”
来不及给周晟解围,韩先身旁很快也围了许多黑衣人。
眼看那剑就要刺进熄王的心脏,房梁上另一人忽然从天而至,挡在了煌王面前,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绐煩王挡住了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