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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佞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勤劳的皮皮虾
鸣轩也正有此意,心一横便凑了上去。
韩先浑身一凛,旋即扣住了他的后背,将他揽得更紧了些。
—夜过后,韩先离去,鸣轩则是将夏太医唤到了自己寝殿内。“皇上,不知您这个时候唤属下来,有何要事?”
夏太医看鸣轩并未叫他帮忙诊治之意,于是便问道。
“朕叫你来,是有要事相求。”
鸣轩说道,“朕听说有一种慢性的毒药,长期服用不但可叫人身子带毒,还可通过房事将这毒传绐他人。
你可有这种毒药?”
“属下手头并未这药,但可以弄到,皇上,您要将此药用在谁身上?”
“自然是用在朕自己身上了。”
“不可啊皇上!”
夏太医急道,“此药会大大损耗您的身心,叫您气血衰竭,严重者甚至活不过三十岁,便壮年暴毙!”
“无妨。”
鸣轩凌厉一笑,“现在这种情势,朕也决计活不到三十,若是放手一搏,多少还有胜算。
你也说了,只有严重者才会壮年暴毙,朕的身体底子好,怎样也不会是受创最严重的那批人。”
“可是皇上…”
夏太医还要劝,鸣轩一挥手,“劝朕的话就不必说了,朕不是只有你一个太医,你若是不愿意助朕,便下去罢
朕去找别的太医。”
夏太医愣了半天,最后才眸光黯淡的应下了这桩活计。
夏太医离去后,鸣轩穿戴整齐的去上朝。
他想要顺利登上皇位,且不触动沈修宇的逆鳞,就不能动他的兄弟们。
不过他本来也未打算动他的那些兄弟。
不动自家兄弟,那便只能拿兄弟们的那些人开刀了。他第一要除去的便是韩家。
韩先此人,他已经开始攻其身心,接下来,便要对韩家动手。韩家家大势大,盘根错节,直接对韩家下手无异于勉蜉撼树,还会打草惊蛇,所以他只能从外到内,逐步瓦解。
韩家外戚便是最好的选择。
想明白了这些,鸣轩上朝的时候要比往日的任何时候都从容不迫。
早朝时,右相向鸣轩汇报道,“皇上,江南及周边各地的通判都到了年纪,年事已高,不适合再担任通判一职,还请皇上选出新人继任。”
这些通判都是沈修宇在位时上任的,现在确实已经到了年龄。
通判们集体卸任,便空出了二十来个位置,鸣轩当即便点了一些人,其中三分之一的人都是韩家外戚。
为了防止韩先和其余人起疑心,鸣轩故意将其余的通判选成了他手下的人。
“各位爱卿对朕所说人选,可有异议?或是有更加出色的人选推荐?”
鸣轩问道。他选择的人实在是连半点儿毛病都找不出来,三分之一来自他的人,三分之一来自敌对的熄王的人,另外三分之一来自朝中的墙头草,即使有些人想要鸡蛋里面挑骨头,也实在挑不出来,最后只能齐声道,“臣等对陛下的决定没有异议,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强宠佞臣 第88节
“如此甚好。”
顺利下朝后,鸣轩又迎来了羌国的使团。
羌国对凛朝有大恩,所以此次羌国的使团定要好好接待。“陛下。”
就在鸣轩换衣服时,韩先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从身后勾住他的脖子,衔着他的耳垂问道,“今日在朝堂之上,您是在蓄意讨好臣么?”
鸣轩几乎要冷笑,却硬生生的逼自己将这个冷笑化作了一个甜笑,“你说呢?韩先。”
他尾音上扬,嗓音微沙一一是昨夜韩先把他的嗓子弄哑的。韩先叫他的话弄得骨头都酥了,“皇上可真是骚。”
“韩国公不就是喜欢朕的这股骚劲儿么。”鸣轩笑道。
“还敢说?”
韩先将他转过来,双目泛红的瞪视着他,“信不信臣在这里把你…”
就在鸣轩左躲右闪之际,宫女忽然走了进来,“皇上…”
在看到韩先的那一刻,宫女的眼神立刻转为了惊惧。
鸣轩若无其事的从韩先怀中挣岀,边穿外袍边向外面走去。韩先只能不甘心的看着他远去,一双鹰隼般的黑眸泛起熊熊炽焰来。
羌国的新帝仇寒并非仇绝和长歌所生,而是他们过继的仇绝表兄之子,虽然如此,鸣轩也同他们极亲。
席间气氛轻松而愉悦。
仇寒饶有兴致的问道,“陛下,听说您小时候曾在羌国住过几年?”
“没错。”
“您可还记得羌国皇城外的那石像?”
“记得。朕小时候还爬到那上面去玩耍,差点吓坏了侍卫。”想起幼时趣事,鸣轩面上止不住的浮现出笑意来,韩先死死盯着他绝美的侧颜,才发觉这宴会开场,鸣轩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内心顿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来。
“那尊石像风吹日晒,年久失修,前些日子降雨的时候叫雷绐击中了,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
不过也怪,那石像叫劈的极为平整,现在又叫我们羌国的能工巧匠给从中间粘上了。”
“也是上天保佑羌国,可见羌国福泽宏厚。”
鸣轩笑着拿起酒杯,“羌王,朕敬你一杯。”
“借您吉言。”
仇寒是个极有趣极会活跃气氛的性子,席间欢笑不断,和满脸阴鸯、山雨欲来的韩先简直判若两人。
到了最后,仇寒终于说出了自己此行最大的来意,“皇上,我此行来还有一事。”
“但说无妨。”
鸣轩以为是他遇到了什么战事上的难处,一挥袖慷慨道。
不料仇寒唤出了一个妙龄绝色女子,对鸣轩说道,“这是吾妹仇淳,小妹对陛下心仪已久,还望陛下能够收了她,了她毕生夙愿。”
鸣轩心中一惊,仇淳抬起头来,那容貌简直倾国倾城,艳光四射,和鸣轩更是天生一对,金童玉女。
“不用给她太高的品级,只要叫她平安无事的待在您的身边便好。”
仇寒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鸣轩只能点头,“好,便封公主为朕的贵妃。”
“多谢皇上!”旁边的韩先拳头已经攥成了砖头,酒杯在手中化作了粉末。
宴会结束后,鸣轩又陪着羌国的贵客们在宫中游览了一圈,这才回去养心殿。
他才步入养心殿,一个黑影便向他扑了过来。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力道大的把他掀翻在了地上。
“周鸣轩,你这个贱人,不知廉耻的女表子,四处留情的骚-货!当着我的面跟那女人眉来眼去,你当我是死的?”
鸣轩唇角溢出血来,韩先还是觉得不解气,一脚将他彻底踹翻在地,骑在他身上,揪着他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对着他漂亮的脸蛋儿左右开弓,“敢当着我的面绐我戴绿帽子,你他妈的活腻了是不是?我今天就毁了你这张脸,叫你再四处招蜂引蝶!没了这张脸,看看哪个女人还会往你身上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叫你生,你才有机会生!我让你死,你就得死!”
韩先一巴掌打得比一巴掌重,鸣轩的脸颊很快就高高肿起,青紫密布。
第11章 他越看周鸣轩越觉得可爱喜欢
“韩先,你还是人么?”
鸣轩叫他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耳光打得失了神,回过神来的时候愤怒的一跃而起,把韩先掀翻在地。
“就算我今后不做皇帝,你也无权这般对我!我可是凛朝的皇子!”
“皇子又如何?皇子便可以三心二意,朝三暮四了?”
“替皇室开枝散叶本来就是皇子们的任务,我多娶几个老婆又怎么了?
你尽管去向父皇告状,看看这次他是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你那边!”
鸣轩目毗欲裂的扼住韩先的脖子说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
“周鸣轩。”韩先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他抓住鸣轩的手,牢牢固定在掌中,“你敢威胁我?”
“朕威胁你又如何?本来就是你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你不是喜欢在背后告黑状么?
朕便也让你体会一下背后叫人捅刀子的感觉!
你猜父皇母后知道你打朕的事,会如何责罚你?就算是有韩家罩着你,你也难逃责罚!”
“很好!周鸣轩!你翅膀硬了,胆子也肥了,敢威胁我了!”韩先一个翻身,重新将他压回身下,“念在床上的情分,我给你机会,现在立刻道歉,否则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叫我吃不了兜着走!”
二人针锋相对,都恨不得一口咬死对方,恨意铮铮。
“好。周鸣轩,你绐我等着。我会叫你哭着来求我的!”
韩先站了起来,满目森冷的向外走去,狠毒话语掷地有声。
“不,我会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爬着来国公府求我!”
韩先说完,便拂袖而去。鸣轩颓然的倒在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为何这样难,从小周南便告诉过他,羌国对他们父子有大恩,后面仇叔叔更是为了救周南和周隽,倾其所有。
仇叔叔甚至为除去匈奴,舍去了自己的性命。
如此大恩,他怎敢忘记?
不论韩先如何凌虐折辱,他都要护好仇淳。
“贺公公。”鸣轩疲倦道,“将夏太医给朕叫来,记得叫他走密道过来,别叫旁人看见。”
“是,皇上。”夏太医过来,绐鸣轩的脸用了最好的药,六个时辰后,鸣轩脸上的疤痕便尽数消去了。
那天过后,韩先再也没来找过他,而他也乐得逍遥自在,就在他忙于政事时,前朝和后宫忽然间兴起了他和韩先的流言蜚语。这流言传得极快,一夜之间便人尽皆知。
就连皇城市井也传得到处都是。
鸣轩和韩先的事叫人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在别有用心之人的添油加醋下,愈演愈烈,甚嚣尘上。
朝臣们看着鸣轩的时候多了几分探询,少了几分尊重。就连走在御花园,鸣轩都能听到宫女们在议论此事。
“听说太子和韩国公是一对…”
“可不是嘛,之前伺候皇上更衣的宫女都撞见了,皇上同韩国公抱在一起,两人腻歪的紧。”
“不过看皇上的体格,定然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就是,嘻嘻
鸣轩听着宫女们轻佻的笑声,阵阵屈辱涌上心头,掩在袖中的拳头都不受控制的咯吱作响起来。
贺公公立刻上去对那两个宫女怒吼道,“大胆奴婢,竟敢在背后妄议皇上!来人啊,将这两个宫女拖下去斩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宫女们求饶的声音不绝于耳,鸣轩连逛御花园的心情都没有了,身心俱疲的向贺公公挥手道,“回养心殿。”
“是,皇上。皇上,您不要为了两个口无遮拦的奴婢生气…”贺公公劝道。
“嗯。”
鸣轩沉闷的应了一声。
本来那两个宫女午时在皇城的街市中央斩首,此事便再无后续了,谁料其中一个宫女到了行刑前忽然像是吃了疯狗肉似的,朝着周围围观的百姓声嘶力竭的大叫大嚷起来。
“太子不要脸!为了拉拢韩国公,主动爬上了韩国公的床!我们做宫女的全看见了!此种淫贱无耻,卑鄙下流之人根本不配当皇帝!”
刽子手们连忙去捂她的嘴,但她之前声嘶力竭的喊出的那番话已经叫百姓们都听见了,周围又是一片议论纷纷。到晚上,太子主动爬上韩国公床的丑闻已经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皇上,情况便是这样。”
张统领单膝跪在鸣轩床边,“现在该怎么办?”
“朕今晚便去找韩国公商量,叫他替朕澄清此事。你们不要过于担心,下去静候佳音吧。”
“可是那韩国公会帮您吗?”张统领心焦道,“他会不会借题发挥,将您一军?”
“无妨,朕心中有数。”
张统领退下后,鸣轩换了一身好看的便装,走密道离开了皇宫,去了国公府。
韩先房中漆黑一片,鸣轩默不作声的推开了他的房门,闪身进去。
他才进入,身后烛火便亮了起来。韩先手中拿着一本兵书,正斜卧在榻上看书,他斜睨了鸣轩一眼,眸间如同淬了冰似的,上挑的眼尾间满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寒光。
鸣轩走到他身前,开门见山道,“韩先,你要怎样才愿意跟朕一起出面澄清皇城中的那些流言?”
韩先若无其事的又翻过一页兵书,完全当他不存在,气得他一把夺去韩先手中的书,扑到韩先身上,一把揪住韩先的前襟问道,“韩先,这些日子朕的名声已经彻底叫你搞臭了!朕没有一个宁日安睡!你的目的已经达到7!到底要如何你才愿意收手!”
“皇上,这便是你求人的态度?”
韩先唇边勾起邪佞冷笑,“您究竟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求臣的?”
鸣轩满腔的怒火叫他如针般的眼神给扎得泄了气,当即便放松了对韩先的钳制,低声下气道,“我是来求你的。”
“呵。既然皇上是来请罪的,那便请先自罚三坛罢。”
韩先一抬手,指向了旁边的桌子,只见那张桌子上放着三个硕大的酒坛子,上面还飘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看起来已经准备好多日了。
鸣轩狠狠的剜了韩先一眼,便走到了那张桌子前,随手便拿起了一个大酒坛。




强宠佞臣 第89节
他将盖子扔到地上,扛起酒坛,仰面便灌了下去。
韩先双臂环抱的坐在床边,眸光幽暗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酒可是韩先特地寻来的西域烈酒,喝一小杯便会叫人浑身瘫软,更遑论这么三大坛。
鸣轩只觉得自己喉间像是又刀刮过似的,火辣生疼,他强忍不适将那一大坛酒灌下去,立刻便感觉身上涌起了一层热意。
他毫不客气的将那酒坛扔到了韩先脚边,差点砸中韩先。第二、三坛酒很快也叫他硬灌了下去。
这酒的效力颇大,他才喝完,便觉得头重脚轻,脚步踉跄起来。
—个站立不稳,便要摔倒在地,韩先接住了他。
“你这混账!”
鸣轩脸蛋血红,满嘴酒气的对他怒骂道,“现在你总该作罢了吧?”
“呵…你这样子…还真是可爱…若是平日里也都这么可爱便好了…”
韩先的下指在他唇间摩拏着,“不过臣可没说,只要您喝了酒,便原谅您之前的所作所为。”
鸣轩叫他的无耻给惊呆了,眼中登时便浸满了委屈的泪,“韩先,你这骗子!你刚才为何不早说!
你骗朕喝了这么多酒,现在又说不帮朕澄清,你怎能这样!你混蛋!”
喝多了的鸣轩方寸大乱,像个毛躁孩子似的对韩先又打又骂起来。
打完又委屈的哭了起来,“你到底要怎样!你到底要怎样!”泄愤好似撒娇。叫韩先这样的铁石心肠都不由得软了下来。“我说怎样你便怎样?”
韩先捧着他的脸问道。
“嗯…”鸣轩委屈的睫毛直颤。
韩先于是凑到他耳边,别有深意的说了两个条件,鸣轩喝醉了,脑子里本来便不清楚,再加上他的刻意引诱,便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乖,真听话。相公疼你。”
他懵懵懂懂、全心依赖的样子叫韩先心火大炽,打横将他抱起,一把扔到了床上。
次日。鸣轩满面铁青的从韩先处离去了。
他竟然答应了韩先那样两个丧权辱皇的条件!
为了澄清近日轰轰烈烈的丑闻,鸣轩决定在洗华殿设宴,邀韩先一同出面,向众臣说明此事。
可韩先竟然要求他在出席澄清宴的时候不着亵衣,只着龙袍。理由是韩先喜欢。
鸣轩只觉得满心屈辱,内心恨不得将韩先此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无奈自己现在羽翼未丰,只能忍辱负重的答应了韩先的要求。
在更换礼袍之时,他只能命其他宫女退下,自己按照韩先的要求将衣服给换好了。
只见韩先一派器宇轩昂、丰神俊朗的样子出现在了寝殿外,引得宫中女眷们都侧目不已,芳心暗许,却不知这英武高大的男子心完全黑透了。
“皇上,韩国公来接您了。”
贺公公在外通报道,鸣轩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不对劲,不自在,也不好意思。
“叫他进来吧。”
鸣轩心不在焉的对贺公公说道。
“喳!”
韩先踏入殿内,一眼便看到那本来俊美非凡、高贵不俗的天子站在镜子前。
像是一朵摇曳生姿的鲜花,臭美个不停。
简直可亲有趣的紧。
第12章 皇上你是臣的“女人”
“哟,我当皇上在干嘛,原来是像个大姑娘似的在此照镜子呢。”
韩先揶揄的话语从身后传来,鸣轩没心情和他唇枪舌剑,别扭的扯了几下身上的衣服,反悔道,“韩先,我能不能不这样穿?这样实在太容易叫其他人发现了,若是叫别人发现,朕的脸往哪里放?”
“宴会期间又不需要起身走动,且面前的桌子能挡住你的身体。再说了,那些人同你离得这么远,又怎么能看清你
周鸣轩,你不要故作借口!今灯若是敢不去,从今往后都别想再请动我。”
韩先一番威胁,鸣轩只能妥协,“朕去便是了,你别再说了。”“好,那臣便恭候皇上大驾。”
为了避嫌,韩先先行一步离去了。
鸣轩随后赶到,脚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匆忙,就连群臣行礼都未理会。
他径直坐到主位上,这才冷清开口道,“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众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鸣轩开口道,“今日叫众位爱卿过来,是因着近些日子皇宫及皇城中纷扰的流言。
朕和韩国公清清白白,今日朕便和韩国公一同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以遏制流言。韩国公,请吧。”
鸣轩扬手道。韩先不紧不慢的撇唇一笑,笑容中有种说不出的邪气。
“臣与皇上一清二白,只有君臣之情,全无儿女私情,至于那宫女所传之事,确实为真,但那是个误会。
那日臣有急事找皇上,便在未通传的情况下闯了进去,恰好皇上快摔倒了,臣便上去接住了皇上,结果就叫那宫女传成了这样,实在可恨至极。
不过现在那宫女已经受到了已有的惩罚,此事也已经彻底解释清楚,还请皇上宽心。”
“多谢国公为朕分忧。朕敬你一杯。”
鸣轩举起酒杯,眉目含笑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韩先也拿起酒杯,隔空同他对撞了一下酒杯,豪气冲天的将那酒一饮而尽。场间的凝滞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中途,韩先坐到了鸣轩身边,假意与他攀谈政事。
实则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靠来。
“韩先,你…”
中途鸣轩受不住,想把他作怪的手拿开,却叫他压低声音警告道。
“皇上,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叫别人发现的话。臣可不当皇帝,不在乎这些个劳什子的名声,但您就不一样了。”
鸣轩脊背绷直,薄唇紧抿,面上罩着一层艳丽薄红,身躯微微轻颤着,汗水像小河似的流下。
他只盼这宴会快些结束,他遭受的这场酷刑也能够快点结束。
“既然你知道朕要脸,你为何还对朕做这不要脸的事?”鸣轩压低声音质问韩先,韩先无耻的笑了。
“因为每次欺负您的时候,臣的心情就会分外好呢。所以,一欺负便控制不住了。”
韩先一点都不愧疚,反而理直气壮的带着欣然愉悦说道。
“你就是个畜生…”鸣轩骂道。
“呵,你再骂臣一个试试看?”韩先一把擒住他的手腕,“说:相公,妾身知道错了。
否则臣现在便将这桌子踹飞,将您提到众人面前,叫大家看看太子真正的样子。”
鸣轩涨红面孔,紧咬下唇不说话,韩先抓着他的手腕便要将他扯起来,吓得他连忙道,“韩先,不要!”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你惹我生气,便要认错,否则我绝不饶你。
我韩家可没有这么不知分寸不识大体的女人。
该怎么办,我方才已经教过你了。
我数三个数,要是不乖乖照做,我便叫你的一番苦心全部落空,在众人面前身败名裂。三,二,…”
“相公,我知道错了…”
鸣轩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这句话。
“你?你是什么东西?你难道自己不清楚么?”
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再说最后一次,记清楚了么?记清楚了再说一次,这次要是说错,我可不会再轻饶你。”
可怜鸣轩从小接受着皇室的正统教育,行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此刻快叫他给逼疯了。
礼义廉耻在心中翻江倒海,逼得鸣轩喉头都模糊了,羞耻的话哽在口中欲出不得出。
“说啊,快说!再不说臣可要动手了!”
君子能受胯-下之辱,鸣轩只能抽噎模糊道,“相公,妾身知道错了。”
“呵,再多叫几声。”
“相公,相公”
鸣轩羞愤屈辱的恨不得当场自尽,韩先却是爱死他耳根发红的模样。“既然你已经明了了自己的身份,那你说,你身为相公的女人,应当为相公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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