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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呲”的一声亵裤被扯碎了,修长的手指贴在阴阜开始抚摸,果不其然那里正湿润着。
江云妨用尽全力去推她,尖声喊着:“不行!”梅杳玉醉酒,一时不防被推的直往后退,最后跌坐在椅子上。
江云妨整理衣裙,亵裤坏了便先不管。她看着梅杳玉心一直沉,坠得五脏都生疼。“就算…就算是真情实意又如何,我是陛下正妻,你才是多出来的那一个,我怎能拒了陛下?”
此话一出,梅杳玉双眸带雾看着江云妨,嘴巴一扁就开始无声的哭。江云妨都不忍心去看她,侧着脸接着说:“这些日子我哄柳师哄的好,陛下也应允我可生个嫡子。杳玉…抱歉,我想要个嫡子,必须是陛下的。”
“呜…”她忍不住了,哭出声。“不要…呜…不要!不要!不要!”
江云妨被她哭的心疼不已,可是没办法,还不是时候啊。
梅杳玉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哭,许是借着自己醉了,好能放肆的发泄一回。正哭着突然感觉自己的腺体被温柔的捧起,她一愣拿下了手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竟然看见江云妨跪在她的腿间手里捧着半勃的腺体!
皇后多么心傲的人啊,哪怕当年争宠也不曾对女帝放下姿态。能让她如此,梅杳玉感觉自己在做梦。
“母后?”
江云妨低头吻了吻腺体根部,“嗯。”
腺体瞬间挺立,冠首好似还冒着热气。
手指紧攥住,皓腕转动。她看着梅杳玉眼中尽是心疼和无奈,说:“你我都身不由己,谎话也好,真言也罢。有些事,不能强求。”
说完,也不管梅杳玉听没听进去,低头张口便含住了冠首。
“咦呃!”
心爱的女人,一国之母。视觉冲击太强,触感也强她一个没忍住,直接泄了。
江云妨没松口轻轻吸吮着,手一下一下撸动着将水都导入口中,然后一声吞咽。刚刚泄过的腺体又涨大了一圈。
“母…母后…”
江云妨口中含着性根往深处吞,模糊不清的“嗯。”了一声。梅杳玉又哭了,哭哭唧唧的娇喘着,腰控制不住的往前挺。
江云妨没有口舌侍奉的经验,只知道避牙齿剐蹭生涩的吐纳。可这足够了,梅杳玉哼哼唧唧又泄了一次。
飘然欲仙的感觉和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梅杳玉快疯了,她大口喘着气像被拖上岸的鱼。江云妨右手拖着半软的腺体,然后一路舔吻到根部。鼻尖蹭了蹭,用左手掰开臀瓣露出微微有些湿润的花穴,她看了看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啊啊啊!母后!”
杳玉带着鼻音的叫声喊得她心都快化了,她依旧托起腺体让出位置,左手分开腿埋头在花穴处,舌尖扫动小小的阴唇,然后嘴唇吻上去像是同它接吻一般。折磨得梅杳玉再次硬了,腺体没被冷落,被柔软的手掌轻轻撸动,一切的动作都尽显温柔,弄得她好似躺在云端。
左手轻轻抚摸着梅杳玉的大腿,再往上推一推让她将花穴露出的更多,然后舌头一探插入花穴。
“嗯!哈啊~嗯…嗯…受不了了…母后…呜…”
梅杳玉的花穴太过狭小,紧得她舌头都有些痛。可她没放弃,依旧进进出出用口舌插弄她,时而抬眼看一看被舔的舒爽的杳玉,心里是沉甸甸的满足感。
不过一会儿舌头就被夹麻了她抽出舌头,去吻吐着清液的冠首小口,再次含住腺体开始口舌侍奉。渐渐开了窍,江云妨试探着她的敏感大力吸吮,又绕着冠首之下的沟壑舔弄,还有深喉。
梅杳玉手指插进她的发丝中,仰着头声声娇喘着。突然江云妨一个深喉,刺激得她按紧江云妨的头在自己小腹,然后挺起腰便是一阵操干。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再次泄出来时,江云妨没再用嘴接着。她歪着头开始干呕,梅杳玉一阵内疚去拍她的背。
“抱歉母后…我…我不是东西,一个没忍住…你打我几下罢?”
江云妨咳了几声,摆摆手。“没关系的,杳玉。”喘口气,她凑过去托起梅杳玉的双腿架到椅子扶手上,手下把玩着皮肤紧致的修长美腿,眼中尽是柔情。
“杳玉真美。”
她凑近花穴嗅了嗅,梅杳玉红着脸别过头。再次凑到花穴口开始舔吻,这次速度快一些。嘴唇抿着花瓣,舌尖挑开花瓣开始逗弄引出潺潺花液,纷香扑鼻。
“嗯~母后…”她抓起江云妨的手,就往自己的穴口凑。可江云妨一个激灵,猛地一抖挣开了她的手。
她一脸恐慌的看着梅杳玉,“杳玉…”
梅杳玉当然懂她为何这个反应,多年前那个暗室,皆是两个人不太美好的回忆。
“没关系的,这次你不会伤了我。”
她摇头,眼中蓄泪。“不,不行,我做不到。”
梅杳玉抓着她的手轻轻摩挲,轻声安慰着:“没关系的母后,我想要你…”手指被带着进入过于紧致的花穴,柔软细致温热潮湿包裹着她。她的心猛地颤了颤,仔细看着确定没有血液流出,便控制不住的开始抽动手指。
脑海中仅剩一个想法,她想要梅杳玉,特别想。
手指用力抽插,进进出出勾动出一摊一摊的花液,濡湿了座椅。她不断亲吻着腺体,还一直有些内疚的说着:“对不起…杳玉…对不起…”
“嗯嗯嗯~呃啊~快到了…啊啊啊…快到了…嗯~到了啊啊啊!”
花穴剧烈的缩绞动,喷出一股温热的花液。江云妨站起身抱紧沉浸在高潮中的梅杳玉,温柔的亲吻她泛红的脸颊。
梅杳玉此刻眼尾尽是情欲的桃红,媚眼如丝似夜中妖魅。江云妨的心咚咚跳着:
“世间最美,太子杳玉。”
(字数不少,两章合一。今天我生日啊,就当做二更啦。)





嫡母千岁(百合ABO) 依稀记得春宵一度
不知是方才的伤心,还是高潮刺激出的泪水,总之梅杳玉仰着头眼泪流得肆意。哪怕她逐渐变的沉稳,可醉酒后在心上人的面前竟是格外脆弱。
栀子香的怀抱让她沉迷,不过她挣扎着让自己清醒紧紧的回抱江云妨,不断请求着:“别让她来…别让她来…”
江云妨咬唇,安抚着说:“好好好,你先放开我,有一样东西想交于你看。”
梅杳玉带着浓浓鼻音,“嗯?什么?”说着,竟听话的放开。江云妨给她拿过衣裙让她先穿上,然后火急火燎的跑出寝宫去寻雀杉。
不过一会儿等她再回来时,梅杳玉已经歪歪扭扭的穿上了衣服。见她回来大睁着哭的微肿的眼睛看着她,“什么东西要给我看?”
江云妨手中攥着什么走过来,在她面前打开说着:“喏,你看——”梅杳玉伸着脖子去看,不料一下被湿润的巾帕捂住了口鼻,本就哭的有些气喘这一吸气顿时天旋地转,先是眼前看不清东西而后便是耳朵也听不见了,最后是四肢无力意识混沌。
江云妨赶紧扶着她,高声对门外说一句:“进来罢!”雀杉同岩霖推门而入。二人合力扶起梅杳玉,江云妨同岩霖说:“你该知本宫为何如此,你家主子今夜醉了不大清醒,所谓黄汤误人…”
岩霖接话说:“奴婢明白,多谢娘娘。”
江云妨怕梅杳玉不顾大局闹起来,闹起来事小;如若知晓了女帝真来了月华宫,她都怕梅杳玉一个怒火攻心杀母弑君,事便大了。虽然可能性不大,不过不得不防。
雀杉帮着岩霖半抬着梅杳玉往外走,岩霖不大好意思的说:“真是麻烦雀杉姑姑了。”雀杉听了摆出一个夸张的大大的假笑。
从后院角门而出外面有杜游等着,太监力气大些将主子背在身上就走。雀杉连忙赶回去,此时皇后已然去沐浴更衣,她便开始给寝宫打开门窗通风,燃了驱散遮掩信引的草药在屋子里熏着,里里外外分外仔细。
皇后没有耽搁多久便沐浴完,雀杉赶紧让她嗅嗅屋内可还有气味?皇后闭眼仔细闻了闻,确认无误后雀杉又连忙叫她出去,说:
“毕竟是燃了药,娘娘先别进寝宫等药味散了再进来。”
皇后在寝宫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视线正能看到寝宫。雀杉端来一个木盒,打开说:“娘娘记住了,左侧这个绣帕浸的是迷药,右侧这个绣帕浸的是春药。如若娘娘真的不打算亲自侍寝,先用迷药再用春药。到时奴婢把早就藏好的坤泽送来。”
皇后紧紧盯着木盒,点点头。
雀杉合上木盒,正色道:“娘娘,两样药一齐用怕是容易被查出来,您要考虑好一旦事露该如何脱身?”
皇后捏了捏掌心,说:“除了威胁御医,别无他法。”
雀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她还以为娘娘早就想好了万全之法。“娘娘您!您!这也太过冒险!”
皇后苦笑,“这也是为何,本宫不敢同杳玉明说。险中之险,以她的性子若是知晓了怕是会拼个鱼死网破。”
“可惜现在并不是时机,藩王野心、普亲王虎视眈眈,而陛下看起来后力不足却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爹爹又远在北境鞭长莫及。她一个新太子除了门客朝臣并无兵权,就有一点禁军难道让本宫看着她赴死?”
雀杉听着手指扣紧了木盒,“娘娘…”
一阵长风袭来鼓得寝宫的门窗作响,在空寂的夜中那声音似危机四伏般。
皇后看着寝宫长叹一声,手放在小腹处摩挲着,突然笑说:“这孩子,竟在此时到来。磨煞为娘了。”
雀杉咬着嘴唇点头,又问:“那替身坤泽——?”
“好生对待她,留着不杀。就当做给孩儿积德。”
先前死的御医并非皇后本意,若不是那御医在月华宫满口答应为皇后效命,还了巨大的好处。可转头就往白嫔宫中跑,虽然皇后不怕白嫔可也容忍不得,当机立断取他性命。
深夜宫宴散,女帝摆驾而来。她病中久不饮酒,今夜贪了几杯便已是微醺。她瞧着端庄舒雅的皇后心神微恙,心想若是皇后不那么聪明好把控些,也许自己会疼她多年。可惜啊,美人多智,只能远观不敢动心。
今夜应该是她自己喝多了酒,进了月华宫又被皇后劝了两杯。她拒绝不了今夜的皇后,她太美还温柔的用绣帕为她拭唇角的酒痕,皇后这幅模样真的不多见,因此不知不觉间两杯酒便下了肚。
到后来她目不视物,耳不能闻。心想身体真是不中用,喝了一点酒竟然要昏死过去了,可她倔强逞强不肯服软。多亏后来依稀记得春宵一度,颇有些滋味。在她彻底毫无意识之前想着,幸好腺体中用不然皇后要笑死她了……
后宫彤史记录上写四月初十皇帝夜宿月华宫,帝后乾坤和谐。
……
女帝沉睡,或许说是晕厥还未转醒,躺在寝宫的床榻上。皇后梳洗打扮来至前厅,言柯言御医今日刚归京来不及歇息直接进宫见皇后娘娘。言御医曾为皇后效命卷入一个麻烦中,皇后让他借着给家乡迁祖坟的由头离京避避风头,确认牵扯不到他时再回来。
刚刚归来他侯在前厅,雀杉命宫人回避便开始数落他,“言大御医,您可真惜命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娘娘先前的腰伤您都不在硬挺过来的呢!”
言柯大惊,瞬间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啊?这这这,微臣之罪!可微臣留了徒弟在御医属娘娘为何不用?”
雀杉冷笑:“哼,你这个师傅都未必敢回来呢,徒弟岂能安心为用?”
皇后到前厅懒懒的靠在软垫上,叹着气说:“行了,过来上脉给本宫瞧瞧。”
丝绸附皓腕,言柯跪地为娘娘诊脉。不过两叁瞬他脸色一喜便要道贺,一抬眸是娘娘幽深的眼神。他心下一惊,再仔细断断。
可再断依旧是喜脉,他有些不解。这时皇后低声幽幽开口:“昨夜,陛下才来月华宫。”
言柯止不住的冷汗往下流,额头渗下的汗珠子蛰得眼睛都疼。他不敢擦,僵直的跪着。
他声音细小如蚊鸣,说:“娘娘胎不足两月,目前安好,平日里忌寒凉、活血之物。不可贪食,多走动。”
皇后探头自他额前低语:“言御医可记住了,陛下四月初十这天来的月华宫。”
言柯深深叩头:“微臣明白!”
皇后复又看向雀杉,雀杉了然,说:“那哑儿坤泽天不亮就被好好的送出宫了,娘娘放心。”
东宫,梅杳玉醒来时已日上叁竿,她眯着眼睛看了看窗外的日光,回过神来一个激灵爬起来喊着:“岩霖!怎不叫醒本宫?快拿朝服来。”
倏而响起菱妃的声音:“别急,今日陛下未上朝,臣子们都散了。”
“母妃?您怎么来了?”
她衣衫凌乱眼皮微肿,双目中还有血丝。人也不大清醒傻乎乎的蜷缩在被子里。菱妃叹气,不知如何开口,只柔声说一句:“用早膳罢。”
岩霖伺候着梅杳玉梳洗,菱妃坐在桌前指派着宫人端来膳食。
昨夜的记忆终于丝丝缕缕的传进脑中,坐在妆台前的梅杳玉猛地起身,直勾勾的看着岩霖问:“昨夜陛下宿在哪了?”
岩霖嘟哝一下嘴,最终看向菱妃没敢直言。梅杳玉顺着看着母妃,问:“母妃,陛下昨夜——”
菱妃垂眸,只说:“先用膳罢。”
“啪”的一声妆盒被摔得粉碎,梅杳玉胸口剧烈起伏红肿的眼睛布满血丝慑人的紧,浑身的肃杀之气。
岩霖跪在地上拾,菱妃默默不语。
刘喜,本是皇后的人。他掌管着宫中采买,油水很大的职位。之前梅杳玉同皇后交易,皇后的爪牙皆可为梅杳玉所用。他带着宫中禁物悄悄的带给东宫的杜游公公,杜游要打赏,他不只说看皇后娘娘的面子罢了。
杜游捧着手帕奉与梅杳玉,后者接过来打开手帕看着里面包裹着的指甲盖大小的一块透明之物。她隔着手帕捏了捏,仔细看着。杜游垂首说:“无色无味,入水即化。”
梅杳玉笑,说:“去告诉石翰,今日母皇要饮的药,该由本宫亲手熬制。”
野姬作者有话说:
首先感谢昨天我生日给我打赏的小可爱,也感谢所有祝我生日快乐的小可爱。
其次心疼一秒钟劳模雀杉。
好了步入主题。我一直的想法是,小说这个东西没有必要拆开了揉碎了的说,有些地方是可以随意猜想的。但是我毕竟是个写手小白,胸无墨水文笔不佳,脑子也不太够用所以好像写的挺失败。
所以本来打算皇后怀孕和侍寝的地方先不明表随着剧情再慢慢揭开,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我觉得我挨不起骂,就明明白白的写出来了。
除了怀孕和侍寝还有皇后的隐瞒,说一下不是为了误会而误会,是她站在夺权的外围所以看的比梅杳玉稍稍清楚些,她的性子有点老母鸡护崽子了。
梅杳玉想造反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该死的女帝一直续命搁谁谁也受不了。能理解就理解理解,毕竟我能力有限写不出好东西各位就当个狗血的东西看着玩吧。




嫡母千岁(百合ABO) 儿臣岂敢
皇后数次来往寝宫可女帝还在“沉睡”,在第五次的时候她手指绞了绞绣帕不安的对雀杉说:“你说,不会是——”
雀杉连忙摇头,“不会不会!娘娘安心罢。”皇后一扭头正看到同样局促不安的石翰,他守在寝宫外脸色不大好还一直出神。
“石翰公公。”
石翰猛地一激灵,擦着额头汗水躬身笑道:“嗳,奴在。”
“公公这是怎么了?”皇后用眼神瞧着他湿润的额头。石翰眨眨眼,笑说:“许是快立夏,天儿热,劳娘娘挂心。”
皇后长叹口气甩开绣帕也擦了擦鬓边,随意般说道:“可不,天热的快本宫也觉得燥。”
石翰是忧心太子的吩咐,江云妨是孕中反应。俩人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不觉得热的雀杉悄悄拉一拉皇后的衣袖,说:“娘娘,快正午了为陛下准备午膳罢?”
正午时女帝终于“转醒”,醒了之后一直说着昨夜饮多了酒,丝毫不承认自己身体不好了。皇后也应和着,说些陛下龙体正盛之类的话女帝也听的开心。
这是第一次女帝没在月华宫铺宴,两人对坐着平平淡淡的用一顿午膳。年少时的期盼此刻成了真,可江云妨并不觉得快活每一刻都在煎熬。
“皇后可知江公何时动身归京?”
皇后露出忧愁的表情,放下了箸筷叹气说:“臣妾也不知爹爹为何还不动身,按理说多年未见应当急急归来,可见爹爹并不想念臣妾。”
一番话似对爱人撒娇般,女帝也说不出什么别的来,只哄了几句便不再提此事。
午膳用的如同嚼蜡,江云妨数次想停箸皆强强忍下装模作样的吃上几口。她看了看桌上的老鸭汤,眼神透着嫌弃恨不得往后几个月这东西再上不了她的桌。像是作对般,女帝尝着好吃偏要宫人为她不停的添汤。
江云妨心中暗自腹诽胃里翻滚着难受的紧,可还要强忍着露着笑去谢陛下关怀。她可不想一个没忍住呕出来,陛下唤御医来看事情可就热闹了。
终于午膳毕,宫人撤走膳食又上了一些解腻爽口的小食,可江云妨不觉得爽口看着那酸酸甜甜的蜜饯苹果恨不得掀了盘子。
女帝再次开口,说:“皇后可知朕安插在西北承王身边的暗探探出什么了?”
一提承王皇后本就恶心此刻更恶心。承王薛韵竖异姓王爷,世袭的爵位封地。皇后见过他两次,且每一次这人都对她态度轻浮,甚至在一次大宴之上当着女帝和众臣的面暗示他心悦国母。
女帝给她递来一颗蜜饯,她强摆出一个笑接下含在口中,顿时脸又白了两分。
女帝丝毫不知,接着说:“暗探不仅探得他私自招安寇贼养为私兵,而且府中书房、卧房甚至是密室内皆有皇后的画像。”说到这女帝沉了脸,“最可气的是,密室中画卷上的皇后衣不附体,还落有淫诗。”
刚试探的嚼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了!“呕…”皇后转头干呕一声,吐出口中还没吃完的蜜饯用绣帕掩着唇,慌乱中竟十分气愤的喊一句:“此人当真是恶心至极!”
女帝显然是没想到她反应如此之大,一下子楞住一瞬,而后方作势要抚她的背,说:“皇后无事罢?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
“不必!”赶紧打断,“臣妾实在被这小人惹得恶心,当真是无耻!”
女帝点点头,“朕告知你是想说,承王妃属王爷家眷,你身为皇后应当多‘关照关照’。”
“臣妾明白。”
待女帝起驾离开月华宫之后,江云妨呕得天昏地暗,还气得摔了一个琉璃花瓶,命厨司往后老鸭汤再不必做出来。
等平复下来皇后擦着呕出的泪水,嗓子也哑了问雀杉:“方才陛下说承王怎么的来着?”蜜饯扰得她心烦,根本没听进去。
雀杉当然是心疼的,拿了皇后喜欢的梅花香囊让她嗅着,去去恶心。可心里还是想笑,虽然娘娘发脾气了,但是明显较之前几年“活分”了不少,倒鲜活多了。
不知是梅杳玉的功劳,还是腹中小小女的功劳。
……
御书房夜不熄灯,女帝不放权强撑着身子也要亲自掌权批阅奏折。太监自外而来,禀报:“启禀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梅杳玉进门行礼,女帝匀给她一个眼神继续批阅,口中说:“坐罢。”她没抬头,随意般问一句:“白琼的案子压在你那多久了,还不下发刑部?”
白嫔亲弟弟的杀人案。梅杳玉不想让白琼轻而易举的死了,毕竟这可是折磨白嫔的好筹码。
“回母皇话,此案错综复杂上次同您商讨许久,也没定下个所以。因此,儿臣需再多思量思量。”
女帝笔尖一顿,“你若觉得不好理,便让刑部去管就是了,别操太多的心当心劳累。”
“儿臣知晓。”
梅杳玉眼神看向石翰,后者顿时如芒在背僵直了身子。“母皇可是到时辰饮药了?儿臣来侍候罢。”
女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很快掩饰下去,“也好。”命宫人奉来汤药,梅杳玉接过来用药匙舀了舀轻轻吹几下,然后奉给女帝。
女帝笑看她一眼,而后接过。御书房内的灯光显橘色,耀在女帝的身上。她眼露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梅杳玉,然后慢慢的拿起药匙便要入口。
“陛下!”石翰倏而跪地,因他一声喊女帝哈哈大笑着放下了药碗,药匙磕碰瓷碗发出最后一声响。
女帝看着梅杳玉笑意更浓,问:“太子今夜想要做什么?登基吗?”
石翰跪在地上泪洒了一地,哭着说:“殿下…奴毕竟是陛下的奴啊。”虽然私心有些向着梅杳玉,但是他毕竟是皇帝的奴。
梅杳玉面色不改,缓缓跪下。她端起那碗药,看着渐渐变了脸色的女帝,说:“母皇怎会开这样的玩笑?儿臣岂敢。”
言罢,作势就要饮了那药。
女帝瞪大双眼双手一颤轻喊一声:“杳玉!”还没等她伸手阻止,梅杳玉端起便一饮而尽。
“石翰公公的衷心,儿臣领教。”
女帝脸色白了又白,声音都带着颤,“杳玉啊,你——?”
梅杳玉并无不妥,面色红润气息平稳。她大大方方的笑着,而后叩首:“不打扰母皇,儿臣告退。”
梅杳玉走后,女帝依旧惊魂未定的看着门口。石翰早就瘫在地上,如一堆烂泥。
“石翰啊。”
石翰止不住的流泪,“奴在。”
“你哭什么?若日后真是她梅杳玉登基,你的命还长着呢。”
石翰依旧哭,他此时还以为女帝唬他。实际上确实如此,若石翰为了太子而坑害真正的主人那么日后梅杳玉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他;背叛主人的人,难保不会背叛新的主人。今日这一遭,在生死关头他选择让主人活命,以后无论如何梅杳玉也会让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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