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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今夜的确不是要弑君,梅杳玉是气急陛下夜宿了月华宫。气头上恨不得立马造反取而代之,可渐渐恢复理智时才压下了冲动。
毕竟心里闷口气,用毒性不大的药骗石翰是剧毒,一来试探石翰的心;二来想着若真成了,让女帝吃吃苦头算稍稍解口气。
迈步出御书房,上了步辇由宫人抬向东宫。她吹着夜风,此刻头脑也清爽。微微眯着眼,细想这盘乱棋她该如何落子,刚开始还好思绪清晰一点点梳理,可倏而想到侍寝的皇后顿时气血上涌眼前一阵阵泛黑。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杜游高声喊着。
梅杳玉眨眨眼,视线恢复如初。她摆了摆手,说:“无事。”可杜游还是一脸的惊恐,她这才反应过来,擦拭一下唇角竟是一片血渍。这才发觉喉嗓腥甜,胸口火烧般的剧痛。
宫人放下步辇,杜游赶紧过来从袖口中掏出什么,塞入太子口中。
“殿下,快再服一粒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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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番外:刘、程日常篇
天阴沉沉的乌云厚重压得很低,随之而来的还有狂风乱作,各宫各殿的宫人将贵人们的盆栽宠物之类的归置到房内,生怕让坏天气损坏了贵人们的心尖儿。
菱泽宫的宫人不大忙,菱妃娘娘早先还养了几盆奇珍可惜都枯萎了,她还想养可又不想让自己白白害了美丽植株的命,便作罢。这类事不可在娘娘面前提,娘娘会冷着脸摔门。
这日天气不好,一场暴雨恐怕必不可。菱妃腿有旧疾一到这样的天气就格外煎熬,西竹手里搓着药不断地给娘娘揉着腿。梅杳玉这日不忙,心里也挂记着母妃早早的就到了菱泽宫。
菱妃看她无甚表情语气也冷漠可说的话却是透着关心:“这样大的风还巴巴的跑过来做什么?去坐哪饮口姜茶。”梅杳玉嘻嘻笑着,将带来的时鲜果蔬献宝似的给母妃,然后坐那喝着姜茶。
“娘娘,程夫人问可准她进来伺候?”
菱妃没急着答,转问梅杳玉:“你的妾室何时带走?她在本宫这都安了家了。”
梅杳玉起先皱眉“嗯?”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笑说:“且让她在这待着罢,全当是代我孝敬了。”
菱妃也不由得弯了眉眼,“你啊你,怕是都忘了自己有妾室了罢?”说的没错,梅杳玉讪讪笑着也不多言。临走前说:“不叨扰母妃了,快让程禾进来罢她怕是都等急了。”
她走的急因此没注意到菱妃淡然的脸上起了一抹桃红。
……
“娘娘,您要把妾身送回去?”程禾压着衣衫不整的刘知夏,手下不规矩的探进衣里亵玩。
“唔…别揉…”
程禾扯开自己的衣衫用肌肤贴着她磨蹭,两个人皆是衣衫不整,有些地方隔着布料而有些地方是肌肤相贴。
刘知夏小小的挣扎,“你别…别这样,还是白日里。”程禾压着她不放,不理会这人的欲拒还迎手掌贴在软弹的胸乳上爱不释手的揉捏。
“白日?天阴的很,见不到白日所以不算。”
手伸进亵裤里不出所料的揉出了一手的淫水,程禾贴在她的耳边调笑道:“娘娘心口不一呢~”单手捧住刘知夏的脸带着情欲的吻落下,痴缠不休。
膝盖顶住腿心动着身体蹭着,刘知夏嘴唇被堵住只能用喉嗓哼哼着,炙热的气息快把两个人烤化。
程禾情动不已胡乱扒着身下人余下的衣服,“娘娘~娘娘~我想要你…”膝盖上一片滑腻腻的水渍,挪开之后阴阜蓦地一凉徒生许多空虚感。
没叫她空虚太久,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凑过来代替了膝盖。花蒂早就意欲绽放正等着一场春雨拍打,掌心轻轻一蹭便立刻微微抖着冒出了头。
“啊~程禾…”刘知夏难耐的挺挺耻骨,向那人手心递去。手指包裹住花瓣温柔之至的揉弄着,湿漉漉的吻从嘴唇一直行至胸前,下巴脖颈锁骨留下一条晶亮的蜿蜒。
花瓣被揉得绽放,穴口止不住的吐着淫液。两指揉了两下花蒂然后对准穴口猛的一插,在穴内微微分开手指沿着褶皱凸起坏心眼的转一圈,拔出来再猛的插入开始抽送。
“啊~哈…你…你逗弄本宫?”刘知夏模样妖媚平时性格使然倒不大凸显,可此刻染上情欲再也掩盖不住她那股子媚气。
程禾去吻她的唇角,嘴唇之前被欺辱的厉害两人的津液还挂在上面随着淫叫细喘,津液在嘴唇上变得微凉。湿漉漉的唇好似夏日用冰镇的糕冻,程禾品着不舍撒口。
手指大力的抽插着小穴挤出穴内的淫液噗呲噗呲的往外流,她又微微分开两指专门按着那敏感的几个点在穴内转动,万分磨人。
刘知夏大腿内侧的肉突然抽了抽,小腹一紧喷出一股小液来。她羞极了扭开脸不让程禾亲,程禾手下不停竖起二指不断地向上顶着那欲仙欲死的点,动作极快。
“呜啊啊啊~啊啊…” 猛地一插再拔出来,自小穴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打湿了程禾的小腹。
羞死人了。刘知夏喘息着推程禾的肩膀不让那人靠近,秀气的眉头蹙起娇声娇气的骂道:“混账东西,放肆的很!”
轰隆轰隆的闷雷声滚起,外面的天色又暗了几分,一场暴雨是不可避了。程禾被骂一点都不恼,那娇声娇气的骂像个蜜做的勾子,勾得心里甜滋滋痒痒的。
程禾下了床披上衣服,刘知夏却不解,难不成真将骂当了真?她拢了被子在胸口探身去瞧她,此时不见日光屋里真同黑夜一般了。看不清那人去做什么,她有些心慌的说:“做什么去了?受不得本宫了?”
离床榻较远的地方起了一丝亮,程禾点燃蜡烛用手护着火苗慢慢的将蜡烛放回灯罩中,那一方小天地顿时亮起暖光。
程禾光着一双修长的腿,身上披着一件长衣衫露着光洁的手臂去点亮灯盏。她就在那暖光之中,就在那。刘知夏望着她,温情满溢出眼眸翘起了唇角。
又是几声闷雷,沉甸甸的乌云终于含不住了水,向人间哗啦哗啦的下起雨来。程禾撑开一点窗子向外看看,雨大得砸在地上都起了水雾。她瘪瘪嘴,关好了窗。几步走回床上,抛下衣衫再次抱紧美人儿。
“方才妾身好似听到谁人在撒娇,娘娘可听清了?”
刘知夏的脸腾得红了,瞪圆了美眸看着她。好似还在轻轻磨牙,威胁意味十足。
娘娘的腿的分得大开,小穴水灵灵的露出来程禾俯身捧起她的臀往起抬,张口便开始品尝绝顶美味。中途移开唇,沙哑着嗓子说一句:“娘娘骂的好听,再骂几句。”
“唔啊…嗯嗯~嗯~不知廉耻…的混账东西!啊啊~啊啊…哈…放肆!混…混账~”
越骂程禾便越卖力,舌头插进穴中勾动媚肉嘴唇没冷落花瓣细致的吻着,最后轻咬住花蒂吸吮厮磨。刘知夏小腹紧一阵暖流自下而出,颤抖着再次泄了…
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阴阜上贴上同她一样的湿润柔软。程禾抬高她的右腿自己挤进她的腿间,用自己的腿心贴在刘知夏的小穴上。
同样柔软的部位互相磨蹭着,好似在热情的亲吻般。随着动作,刘知夏的花蒂被程禾的阴唇包裹住好似被嘴唇吸吮一样,而对方的阴阜同自己的贴的紧整个阴处都被好好的磨蹭爱抚着,舒爽得灵魂都在战栗。
“不…不要了啊…太多了,太多了受不住了…”
程禾不放过她,扭着细腰风情万种的摇摆着。饱满的红唇的开启,动情的爱音不断吟出。刘知夏也止不住的心动,抓紧程禾的腿弯承受双方相同的快感。
刘知夏又泄了一次,喉咙叫的都干涩发疼实在不想继续,可程禾好似不知满足般索要无度。
刘知夏抬了抬右腿,糯糯开口:“不要了~腿疼…”程禾好笑,这人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哪怕知晓娘娘撒娇骗人,可她还是心疼的将她的腿抱在怀里曲起,吻着受过伤的小腿轻声哄着:“妾身每日都给娘娘揉,就不疼了。”
“好~”刘知夏笑眯了眼。
……
午后依旧阴沉,雨淅沥沥的小了些。西竹拾好娘娘寝宫的被褥便被程禾打发走了,她闲来无事慢悠悠的在皇宫城里闲逛,宫人们见了都尊称一句:“西竹姑姑。”
西竹好神色的一一颔首示意,可转头便暗自伤神。宫中姑姑的称呼是宫女资历和地位的象征,可她好似真的年岁不小了。
她背着双手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回神竟发现自己在霁月殿附近。心想杳玉殿下成太子以来这霁月殿便无人居住了,正想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霁月殿前一闪而过。
她几步跟上自那人身后轻喝一声:“雀杉!”那人身形一顿,没转头反而嗖嗖的开始跑。西竹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开始追。
最终雀杉被按在走廊的柱子上,不断地喘着气。西竹也喘,“你…你跑什么?”雀杉抱紧了手中价值不菲的料子,红着脸不言语。
西竹去抢雀杉不给,西竹发现那料子是一薄裙上面还有一些…一些…淫靡液体。西竹大惊,压低声音问雀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淫乱!”
雀杉哪可能说这是皇后娘娘的裙衫,而且还是被你家娘娘的女儿弄的。她咬着唇,眼里都是委屈的泪光,不反驳也不解释。
这样的料子哪里是雀杉才能有的?西竹心里也清楚,不过将计就计。她不怀好意的对雀杉笑着,说:“夜里来寻姐姐,姐姐便闭口不言。”




嫡母千岁(百合ABO) 番外:在霁月殿与母后的偷情
今日天沉大雨将至,梅杳玉去瞧了自己有腿疾的母妃,本想多陪伴一会儿可程禾这个女人真是粘人的紧,她也索性成人之美早早离去。
天沉得低,地面也是闷闷的呼吸都感觉不透彻。梅杳玉依在步辇上抬手摩挲一下发间的朱雀金钗,蓦地想起曾与之纠缠过的金闹蛾。微颤双翅,勾人心弦。
“岩霖,东宫今日可有什么事儿?”
“回殿下,咱东宫几位门客还在,还有朝中几位大臣。”
梅杳玉轻“嗯”了一声,想着近日皇后忙着安置湘妃的孩子,那么——
“岩霖,霁月殿现下如何了?”
……
天气实在不好,风卷着沙呼啸着,虽说皇宫城有高墙遮掩终究抗不过天公的脾性。皇宫城中条条路上皆无人走动,贵人们闭门不出、宫人们也偷懒躲着风雨。
除了皇后和雀杉。
皇后沉着脸外面披着兜帽长袍,雀杉裹着蓑衣为皇后撑伞。没唤其他宫人,主仆二人走小路悄悄走进了霁月殿。
霁月殿无主人居住,仅有几个宫人留守用作平日里的洒扫,而眼下皆不见踪影。悄悄从角门入,走过一段园景过了一个月亮门岩霖在此等候。见到皇后先行礼,后者有些不耐,问:
“你家殿下呢?不是说要面谈?”
岩霖躬身将皇后往里请,绕过假山有一座不大的人工湖,湖中种一些水上草植夏季还可以赏莲。中心有个湖心亭,梅杳玉坐在亭栏上背靠着红漆柱,曲起一只腿架着肘看着风吹动粼粼湖水。
岩霖同雀杉躬身退下,皇后抬步向那人走去。来时的不满皆在见到这人那一刻倏而散去,她走上桥进了湖心亭,轻声开口:“杳玉,独坐莫凭栏。”
朱雀金钗微微晃动给阴沉的天色徒添了一抹艳色,“您来了母后。”她笑得也明媚。
“不是说有爹爹的回信?”
梅杳玉探手进自己的怀中作势去拿信,突然皱了皱鼻子坏笑道:“呦,找不见了。母后亲自来取。”说完微微张开双臂,诱引着。
江云妨叹口气,拉着她的胳膊将她从亭栏上拽下来,推她坐在亭中石凳上然后伸手去掀她的衣襟。刚探进去便被抓住手腕,梅杳玉抖了一下眉梢妖冶的眼轻轻弯起,带着她的手一路向下在小腹处停住。
探头在皇后的胸前蹭了一下,再轻浮的嗅了嗅,说:“母后可要好好找找才行,杳玉忘了藏在哪了。”
闷雷声轰隆隆的响起,胸腔仿佛有些共鸣咚咚跳着。江云妨挑唇轻笑,自眸下看她一瞬而后扭动腰肢跨坐在她的双腿上,头向后仰了一下将散下的发摆到肩后。
对视一瞬,两人同时动手。一个解对方的上衣,一个解对方的裤子。
软弹的白皙乳肉被展露出,形状挺翘随着轻微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如波澜。顶端小巧果实被凉风一吹大大方方的展现着自我,梅杳玉急切的去抚摸情绪有些激动手指都在颤抖,她呼吸加重深喘着。仅仅是摸了江云妨的胸乳,就已经令她情动不已。
江云妨看着她如此,笑意更浓。故意轻声哼着,用甜腻带欲的嗓音为美艳的太子再添一把火。拉下裤子,滚热粗长的性根弹出在她的手心抖动着,顶端濡湿一片显得有些微微可怜。
拇指磨蹭着蘑菇样的冠首按住小口借着清液涂抹,转着圈的细细抚摸。四指还握住棒身不轻不重的抓着,心想尺寸还真是不凡怪不得能征服了自己。
“唔…”梅杳玉轻哼一声,闭紧了眼。额头青筋都冒起,好似在强忍着什么。江云妨起了坏心思,挺着胸乳往那人手心里蹭还媚声说着:“杳玉,怎不抬眼看本宫?”
梅杳玉的俏脸被抬起,她听话的睁眼去看。只见江云妨媚眼如丝,微张着红唇扣紧她的手在自己的胸乳上重重一揉,然后:“啊~”
轰隆一声雷仿佛炸响在梅杳玉的脑中,她腰眼一酸就要泄出,可先一步被江云妨堵住了小口。她娇声笑着,一手拇指紧紧堵住不让泄出,另只手快速的在棒身撸动。
“不可以哦,不可以射。”
“呃啊~母后!”梅杳玉忍得眼泪都刺激出来了,一只手还紧紧攥着乳肉不放,另一只手臂圈住江云妨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江云妨顺势靠在她的怀里,额头抵着这人的颈窝眼神往下看。依旧堵住顶端,柔嫩的手掌残忍的不断撸动着,还媚声呻叫着刺激着这人。
“嗯~杳玉~你好大啊,好烫啊~啊~”
腺体被欺负的紫红,胀大了好多血管都在蹦着硌着江云妨的手心。梅杳玉难耐的大声娇喘着,两条腿都跟着抖。嗓音沙哑无比,“母后~求求你…要我泄出来…”
江云妨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抬起头看着布满汗水的俏脸儿,吻了一下她的唇又凑过去含住她的耳垂,细语道:“再忍忍,泄到本宫里面好不好~”说着放开撸动的那只手开始接衣裙,梅杳玉大口喘着气去帮她脱下亵裤。
光着下身,她说:“本宫要放开了,杳玉可要忍住了哦~”
梅杳玉红着眼眶郑重的点头。
松开手,小杳玉怒气满满的颤着冠首好似都冒着热气。江云妨一声轻笑,跨坐的姿势用穴口去磨蹭吐着清液的冠首。梅杳玉实在忍不住,掐住江云妨的腰便大力的按在自己的腰胯,腺体长驱直入,顶进最深处。
“啊啊啊~好涨啊~”
梅杳玉箍住她的腰,疯狂的挺着胯下操干了十数下最终如愿以偿的泄在她的穴内。
不断泄着水的梅杳玉抱紧江云妨的腰,头枕在她的胸前喘着气,被刺激出的泪水划过鼻梁她有些痒的皱了皱鼻子。“坏母后…”
江云妨在她怀里上下起伏着,用小穴套弄她还未疲软的腺体延长她的快感。她抚摸着梅杳玉的后脑,问:“信在哪?”
梅杳玉心生不满,怎就想着信?
她抓起软弹的乳肉揉捏了几下,在手心里团成各种形状,亵玩一阵张口便去舔舐顶端的小朱果,捏起来再吞入口中不断吸吮。
“嗯~慢点儿~”
胸乳被玩弄的舒适,她起伏的更快些往下坐的也更深些。
“啊~母后你好紧…裹得我好舒服…”小杳玉被柔软的媚肉包裹着,湿滑温热的淫液浇灌着它,小穴中的每一条褶皱凸起都在热情的细致抚慰着它,它激动得胀大自己昂首挺立在小穴中要侵略得更深。
梅杳玉站起身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美人儿惊呼一声随即控制不住的开始放声淫叫。
“啊~啊~这样…这样太深了啊~”
江云妨的双腿圈紧她的腰,那人托着自己的臀用插在小穴的粗长腺体疯狂的操干着。
暴雨倾盆哗哗的砸在地面。被湖心亭所遮挡着如同是在俗世中隔出了一小片天地,而这片天地间仅有这痴缠的二人。
两个人的私处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大量的淫靡液体被击飞仿佛同那倾盆暴雨一般模样。梅杳玉狠狠的操干着那湿润紧致的小穴,似要将它 捣烂。江云妨这个姿势之下想反抗也反抗不得,只能这样分这腿露着穴由那人不断地侵入次次深入至宫口。
“好涨啊…杳玉…太…啊啊~太深了啊~慢点儿…呜…慢一点儿…”
又是数十下的深插操干,梅杳玉终于再次在江云妨的体内泄了水。
圈着她的腰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着。
“拔…拔出去…涨死了…”
梅杳玉将她放躺在石桌上,她分着双腿花瓣可怜兮兮的嗡动着,穴口被操的都合拢不上不断流着大量的白浊液体。
梅杳玉看着,腺体再次抬头她伸手揉了几下,提着又插入了穴中。
“呜…不要了…”
……
入夜,雀杉伺候娘娘就寝后悄悄出了月华宫。
西竹的房内今夜多了一个人,从前跟在皇后身边趾高气昂的雀杉被她压在身下。
“雀杉…你的小穴怎么这样淫荡?流了这样的多的水,说,平日里有没有自己亵玩过?”
雀杉被按在床上屈辱的大张着腿,腿心流的淫液将被褥都打湿了一片。她红着脸咬着唇摆头,即便如此依旧有细碎的呻吟声溢出口中。
双指快速的抽插着水淋淋的小穴,指尖抵住媚肉大力的抠动着。雀杉止不住的扭着腰想要逃离,可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又迅速的汇集在小腹。她眼神涣散马上就要到达顶峰,倏而那快感渐渐停歇最后竟然不动了。
西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吻向她的额头。“说实话。”
“呜呜…有…西竹你…西竹姐姐~给我~”
西竹满意的笑笑。
双指再次插入穴中,勾到那处令她欲仙欲死的媚肉快速的向上抠弄,分开手指旋转再深深操进去。
“啊啊啊~”
雀杉在昏睡过去之前心想:我好累啊,平时就好累,就算被按住操干也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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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怀孕哪都好就是操不了,所以在番外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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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江云妨,我难过
近来东宫门庭若市,何止是朝臣能人异士甚至江湖之人都要踏破门槛。太子来者不拒,凡登门的皆命宫人迎进,只不过除了必要处理政务时面见几位臣子或者是自己的门下客之外,余者她皆不露面,只让宫人好生招待。
只因女帝因臣子谏言竟命亲王残杀谏官,开朝以来历代君主立下的规矩便是谏官无死刑。何止如此,桩桩件件不顾朝政百姓的事女帝做多了人心渐失,梅自南被贬普亲王独木难支、皇长子少有建树,唯有太子梅杳玉还算是贤明仁德朝中风向吹向东宫。
青铜瑞兽吐香,仙鹤驾云屏风立于侧。屏风后的太子并未坐于桌案,反而赤足颓坐于木阶。杜游去送刚刚议事完毕离去的朝臣,岩霖在前厅为客人们奉茶,其余宫人梅杳玉不准靠近因此正殿上除了她之外再无旁人。
她又消瘦了些许,双颊微凹显得一双眼更大些,可双眼无神布满血丝她已不知自己多久未眠。双腿曲起又展开,轻轻在腿侧锤了锤。不知是否近日少进餐饭,有时四肢筋肉无力还抽筋似的疼。
她每日顶着致的妆容掩盖住其下的疲态,夜里卸妆她看着镜中都暗自心惊,镜中之人如若午夜冤魂铁青的眼眶通红的双眼惨白的脸色。
她心里当然明白,江云妨乃是国母皇帝正妻,她自己才是不顾人伦纲常伤风败俗的皇女,她心有怨气可又奈何不得。
焚香燃尽,最后一点余韵散在殿内。梅杳玉双手撑着身子站起来,许是动作快了眼前一阵泛黑。她扶着屏风想稳一下可屏风却一下子被推倒,她及时后仰才没跟着一起摔了。再睁开眼屏风躺在地上磕歪了青铜瑞兽,本就夕阳西下的日光徒被飘过的一层厚云遮挡。
昏暗空寂的大殿,只有倒了的香炉盖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磨的人牙酸。铺天盖地的委屈在此情此景之下被无限放大,梅杳玉长啸一声好似胸腔都被这声哀嚎给撕裂了,喉咙破出血丝往喉嗓里流着。她又是一声叫喊,那口血又被喷出唇外滴在下巴。
绣鹤的屏风被踩碎,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尽数被扫落在地。
江云妨,我难过。
宫人受吩咐不得靠近,掌事公公杜游刚送完人归来便被小宫人拉着跑,言说殿内的动静。
他叁步做两步的跑进大殿,一片狼藉。
“殿下啊,这是怎么了?您可有何不妥?”
梅杳玉背着身,嗓音嘶哑可语气万分的柔和。“无事,劳你担忧了,命人拾了罢。”
……
皇后久不见梅杳玉,一次女帝沉着脸命她看紧了承王妃,才得知承王竟起兵逼近京都;打着皇帝昏庸暴虐残杀朝臣愚弄百姓的旗号意图谋反,可怕的是自西北起沿途各路诸侯大多都应和了承王的起义。
梅杳玉身为太子忙得不可开交,安抚朝臣之外还要排兵布阵点兵点将又要拨款安置难民,选钦差大臣到地方整顿,而女帝又疑心不肯全然放权梅杳玉受到掣肘力不从心,导致失去了最佳剿灭叛军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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