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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禅心(靖姨)
赵弦宁缓出一息,看她绯红花口中淌出温热白浊,黏在两人不住摩擦性器上,萎靡至极,只看一眼,便要让人失了魂魄。
他唯一看过算得上萎靡的景色,不过是太液湖中鸳鸯亲亲我我戏水,这般色靡之景他是第一次眼观,也是第一次,看清了她身下穴儿,生儿育女的花穴,适才含着他快慰他的宝物。
“好小。”他说出口时,手指已抚上湿漉漉花口,却是惊得她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怎么了?可是疼?”
他常年握剑,手指生有薄茧,这般骤然触碰她娇嫩之处,太过粗鲁,赵弦宁一阵羞愧。
“躺好。”景昔微微抬臀,握上他腿间男根抵上花口。
这男人耻丘少有的干净,寸毛不生,然而胯下东西却是大的出奇,或许,往后该叫他大弦子才是。
景昔动了动,沉了腰身坐上他。长茎入体,一路蜿蜒,须臾,却卡在半截茎身处深入不得。
浑圆茎头已是撑进宫口,再探,只怕要顶进深渊,她知晓他天赋异禀,遂才未让他擦去白,只为了交合时能畅快一些,未曾想还是失算了,她竟坐不下他,更窘迫是,这一坐,她被撑的有些起不来了。
“小弦子。”她皱眉望了望他,骑虎难下滋味她如今算是尝到了。
赵弦宁伸手,拖住她双臀微微提起,又缓缓落下,花宫内白浊被尽数带出,顺着茎身,落在他耻丘上。
他稳着动作,放下她时,轻了又轻,却仍是看到那窄小嫩孔被撑得失了血色,紧紧含着他,严丝合缝,摩擦之感更是强烈。
“疼吗?”赵弦宁停了动作,望着她沙哑问声。
景昔微微睁眸,喘息着拧上他鼻子:“别说话,继续吧。”
她已许久未有做过此事,久旱逢甘霖,正是渴望时候,这场在清醒之下欢爱才是她真真正正第一次,她也很清楚,她想要什么。
赵弦宁点头,淡然应了一声,双手托着她轻轻套弄着。
景昔微微眯眸,看他紧绷着身子,两条臂膀肌肉累累,全身都是硬鼓鼓腱子肉,弯指敲上一敲,还能发出“咚咚”闷响声。
他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健硕,应是自小在炼狱中长大,身子也比旁人不同。
他的确吃了太多苦。景昔低头,摸上他腰侧狰狞伤痕皱了眉,她第一次见他时,是在斗兽场里。
他被狱官压着进了兽场,与一头被灌了柳杏水的老虎搏斗。他输了,腰腹被虎爪贯穿,鲜血染红了花白虎爪,老虎却是凶猛仰头吼叫起来,张着馋水横流大口甩脑袋。
终是,她忍不住了,央求父王救下他。
他是齐国所抓的戍戎族的奴,并非中土之人,齐王邀约邺帝观闻齐国风土,才有了斗兽场一出,也是那时,景昔才知,统治阶级的皇贵们,也是吃人的猛兽。
“还是这么深。”景昔扒着他腰上伤痕皱眉。
赵弦宁顿住,微微侧了侧身子遮住腰身:“丑。”
景昔微微蹩眉,他并非不善言辞,而是幼时经历让他失了言语之本,她救下他后,千里迢迢带回邺城,一路上,他半句话都未曾吱出。
很久之后,才断断续续说出一句中原话来,看她时,也不再充满防备。
“为何要瞒我?”她还是想问出心中荆棘,若他都与她生疏,她还有何人可信。
闻言,赵弦宁顿住,神色黯然望着两人交合处,动了动嘴角低声:“怕你……不要我。”
他凝眸望向她,而后坐起身来,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她是他的整个天下,失去她,比被猛兽按在爪下还要可怕。
他将她放在锦被上,倾身而下吻上朱唇,只是张口含住她唇瓣罢了,他还不知如何亲吻,直到一条丁香软舌探进他口中,方才醒悟过来,亦是伸出长舌,紧追不舍缠上她。
涎水从两人唇角淌出,他便松口将她唇角舔干净,方才缓缓来到胸乳前,试探着含住挺翘乳头。
只是吮了她胸乳,他便感觉胯下命根抖了抖,不由微微沉着腰身抽动了两下便轻然退出,俯身埋进她腿间,望着正是颤动穴口皱了眉。
适才还只是个娇小香口,如今已被他撑得翻了肉唇,花口蠕动着张开时,里面鲜红软肉看得一清二楚,刚刚他便是进入这暖洞里交出了处男之身。
赵弦宁低头,吻上她腿心,将水渍仔细吮去,方才缓缓来到花口处,张口含上整个穴谷。
景昔骤然抖了下腿儿,闷哼一声,抓紧被褥躬了身子。腿间男人没有任何取悦技巧,一条长舌却甚是有力,紧紧吸吮着她,将整个花唇含在嘴里,用男舌里里外外吃舔。
她觉得已是快要泄身,却是无力去推他,满心焦急并紧双腿哼声:“快起来,别……小弦子……嗯……”
花壶倾泻,潮水涌出时他正生情含着穴口吸吮,喷出的潮水猝不及防尽数落入他口中,赵弦宁起身,抿了抿嘴角望向她:“殿下出恭了?”
景昔仍在喘息,磕着双眸无力抬了抬眼皮:“漱漱口去吧。”
赵弦宁不动,半晌,俯下身来握住她胸前乳儿轻然揉了揉:“弦宁想知道,殿下可是因为舒服……才会出恭,就像我忍不住……会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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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第八十八章狼性(高H)
他不常说这么多的话,声音略显低沉,景昔撩去脸颊上白发,捧着他脑袋打量起来。
戍戎族的男人,天生威猛英汗,是草原上的野狼。他扎有耳洞,救下他时,耳朵上还戴着双锃亮铁环,如今这双耳上,戴着的是她送的银钉子。
“殿下……”赵弦宁撑不住了,低低唤了她一声。
景昔伸手,扯了扯他耳朵:“草原的男人可是都这般俊气?”
他的确好看了些,确是与中土男人的俊秀不同,是充满野性的诱惑。
说完,景昔又满是懊恼,戍戎被屠族,如今整个草原已是齐国天下,虽他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情迹,但看他偶尔吹胡笳时,也知他定是思念家乡。
“殿下想多了。”赵弦宁笑了眉眼,“草原的男人,都是粗汉子。”
景昔怔了一下,看他清朗笑容,跟着笑声:“那你怎得生这么好看?”
赵弦宁未有应声,半晌却是喘了口粗气道:“我想进去了……殿下。”
景昔这才想及,他身下仍还硬挺着,看他这满头汗水,应是忍了许久。
景昔张腿,勾上他腰身蹭了蹭火热硬杵,赵弦宁闷哼一声,随即沉了劲臀埋入她身子,仍是只入了半截阴茎,但却欢慰得不能自已。
赵弦宁轻轻抽动了两下,狼头紧紧顶着胞宫厮磨:“我阿布是草原的狼主,也是草原最俊的男人。”
“你长的像你阿布?”
“不像,我像额吉,像我娘。”
景昔蹩了蹩眉,不甚能听懂他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抬头时,却听他又道:“身子像阿布。”
景昔塌了眉,怪异看了他一眼,这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傻,他身子不像他爹,还能像他娘?
赵弦宁觉得没说清楚,便又补了一句:“这里,像阿布一样大。”
他说着,又动了两下,青筋怒胀狼根厮磨着软肉撑进芳腔。
草原的男人个个“威武”,儿时涣澡时,他见过阿布的,粗长的一条垂在腿间跟他现在一样,但他却没能生出耻毛,应是仿了额吉。
草原炎热,夏日里女子会穿凉褂子,他看额吉的腋下干干净净,寸毛不生,跟他身下女人一样白,但额吉却没有她好看,他第一眼看到她时,还以为是草原的仙女显灵,落在地狱般斗兽场里救下了他。
景昔皱了皱眉,将腿全然张开搭在榻边,他是过分大了些,撑进她胞口里都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以往她竟没发觉他不是个太监。
“你是如何将它藏下?”景昔动了动身子,忍不住问声。
赵弦宁不答,喘着粗气抽动了一阵,方才抬头吻着她脸颊道:“穿两条褻裤。”
闻言,景昔黑了脸色,半晌,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头质问:“藏着可是舒服?”
赵弦宁摇头,他本就生的巍峨,又加之套了两层棉锦,天冷时还好,入了盛夏便要生痱子,整个命根,便是下面肉囊又红又痒,苦不堪言。
但如今苦尽甘来,在她面前,他再也不用遮遮掩掩,还能如愿以偿埋进她体内,用这藏了许久的男根厮磨亲吻她身下小口。
然她太过娇小,容不下他这威武耻物,他也心疼她,不敢太过粗鲁,顶着小胞口戳弄几下,便退出来在花道里抽送,感觉耐不住时,方才再度挤进小口里解解馋。
他棱头也大,顶进小宫口时撑得严丝合缝,欢水都无处可泄。景昔挺了挺身子,盘上他腰腹拿腿心厮磨起他身子来,她若不刺激自己分泌出更多爱水来,只怕会难以承受他。
交合之声悦耳起来,咕咕叽叽如鸟鸣,景昔觉得自己又要来了,便了舌,微微侧容从他口中分离:“深一些。”
“好。”赵弦宁应了一声,而后沉了腰臀往里探入。
宫底穴肉早已被他磨的发软,棱头用力顶上去时,只陷入了半个龟头,便又变得硬了起来,任他如何顶如何磨,都无法突破。
景昔闭着双眸微微喘息,这般境地,还无人曾踏足过,再往里探,她也不知是何滋味,但却生了心的想要他。
体内长茎仍在九浅一深得轻磨着,景昔伸手,撑在他胸膛上稳了口气,望向他:“可是欢喜我?”
赵弦宁怔住,神色深切点头:“欢喜。”
说完,又觉得不够庄重,便端端正正撑起身子:“爱。”
以往身份使然,他说不得这般话,只能不远不近看着她,而现在,两人已是行了房,生了关系,他便不再有所顾忌。
景昔沉声:“用何爱我?”
赵弦宁已是毫不犹豫扬眉:“用命。”
“我要你命作何?”景昔勾唇笑了笑,伸手握住体外半截粗硕,“我要你用它爱我,你要是不能将它全部送进来给我,就是不爱我,要罚你这辈子不准再碰我。”
听到最后,赵弦宁急了,以往没碰她时,尚还能压得住胯下银枪,如今入了她身子,尝过欢好,他岂能忍得住不碰她?
“疼了就告诉我。”赵弦宁纵起身子,将她双腿并拢折起,压向胸前,腿心压着腿心,驭马一般,半是驰骋骑上她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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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第八十九章惊颤(高H)
这般姿势,年少时他曾在梦里做过,绮梦之中,压着的正是他身下的女人。
赵弦宁低头,盯着交合处骤然用力沉了身子,龟头势如破竹撞进肉道,整根阳具全然没入,激得他抑不住低吼了一声。
紧,很紧,他感觉像是入进了沟槽,半截阳具迈过宫道卡进深处,被她身下紧紧咬住。
这深渊之境,不是用来交合的,赵弦宁粗喘了一阵,看她平展小腹被顶得凸出一大块,当下便要退出身来,却又听她低吟起来。
是欢愉的呻吟,赵弦宁红了双眸,抱过她双腿死死欺上花穴,将整个命根嵌进她体内,伸手轻轻抚上她鼓囊囊肚皮哑声:“我进来了,阿德,往后要遵守诺言。”
景昔沉吟了一声,微微喘息:“臭弦宁,想得美。”
赵弦宁低低笑了一声,骤然抽出粗物又用力入进去,戳得她又吟又叫,却是道:“弦宁想碰殿下时,谁也挡不住。”
说罢他骤然起身,坐上她耻骨,压着整个穴谷纵马一般直插之抽起来。
此般姿态,动作不大却是狂野,重在男人胯下那根非同凡响耻具,长如兽,粗如竹,直将身下小花道凿得大响,女人螓首乱摇,却是一次更比一次猛。
景昔大叫了一阵,逐渐便没了力气,她的确阻挡不了他的触碰,这男人终是显露了草原男人的本性,野狼一般将她按在胯下操弄,早已看不出半分小弦子的模样。
但这匹狼认主,若她轻唤一声,他定会了野性,躺在她身边做小弦子。
但她却不想打扰他,只出神望着他壮胸膛,看汗水顺着脖颈滑落肌肉结实下腹,消失在激烈碰撞交合处。
穴底已是开始逐渐发麻,身上男人的动作也愈发癫狂起来,景昔只觉小腹酸楚得很,动了动嘴却是被撞得连言语都已发不出。
终是,她忍不住了,潮水已是随着长茎抽送汹涌而出,溅上他胸膛,又滴落被褥。
“小弦子……起来,要出恭!”
她穴儿本就敏感,痉挛之下连受重击,身子早已不受控制。
赵弦宁一抽出,大仰的穴儿随即喷出一柱清泉,落下时,淋得四面八方,好不绝妙。
“殿下,你尿床了。”赵弦宁俯身,熟练抱起榻上瘫软身子挪至干净榻里去,又翻出床尾边小方褥子铺了上去。
儿时他也爱尿床,额吉都会在床头备个小褥子作尿布,尿了床时,就这般铺在他身下顶一夜。
但他没想到是,他的公主也会尿床,应是被他伺候舒服了,与适才一般生了欢尿,但这滋水的力度,可比他差远了。
“臭弦宁……”景昔有气无力嗔了一声。
赵弦宁却是笑笑,拿过帕子擦上她湿淋淋腿心,半晌,却又顿住,扔了帕子埋入她腿间一寸寸吮去湿泽。
花口早已被他撑的大开,在他眼下,正是楚楚可怜颤动着,赵弦宁看得心中生愧,轻然将两片鲜红肉唇含进口中,直到现在他都有些恍惚,忍不住抬头唤了她一声:“殿下。”
“嗯?”她眯着眼睛望着他,脸儿蕴红。
“殿下。”他又唤了一声。
景昔蹩眉,伸手抹去他唇角上水渍:“听到了,没聋。”
赵弦宁笑了笑,这是他的公主,没错,他没梦游。
“殿下别动。”赵弦宁坐起身,抱过她翻了个身,压上白皙臀瓣轻轻蹭了几下。
景昔眉心一拧,回头问道:“谁教你的?”
“狼都是这般交冉的。”赵弦宁顿住,想了想,又拦上她腰腹,“应该是这样的。”
景昔跪在榻上时,哭笑不得,她被叶云詹开身子时,也是用了这般姿势,师兄更是热衷此术,跪在她身后浪叫着轮番入她两个穴儿,如今她的小弦子,竟也无师自通的要骑她身子。
“懂得不少!”景昔嗔了一声,翘着臀心顶了他一下。
然她哪能捍卫身后这铁一般的冷男人,偷袭的双臀轻然便被他握住,赵弦宁低头,啄了口白嫩臀尖,而后栖身附上她整个身子,握着大物抵住穴口缓缓没入。
这比适才还要紧,赵弦宁稳着呼吸,听闻她已惊呼,将要停歇,又想及那番话语,便用力沉了劲臀全然没入她身子里去。
“小弦子!”景昔泣了声音,扶着床头横木两股打颤。
她穴儿本就短浅,背交行欢,小宫口极易被袭,更别提他胯下那柄非同凡人的兽物,全然入进来时,戳得她显些断气。
“殿下。”
赵弦宁闻声退身,却又被她止住:“轻一些,别捏……别捏我那里。”
闻言,赵弦宁连忙松了手,适才太过动情,竟无意掐了她乳头,他想帮她吮吮,奈何背着身子无法亲吻,只得满心羞愧轻轻揉了揉一双玉乳。
他记得儿时这处不过枣核大小,再见她时,已是丰满玉立的少女。那姓沐的男人定是没少欺负她,以往他便不喜那满口经纶的相府公子,总是给她脸色瞧,看得他满肚子火气。
“姓沐的,可有欺负过殿下身子?”赵弦宁微微抽动了一下,贴在她耳边问声。
闻言,景昔沉了神色,半晌才道:“小弦子在意?”
赵弦宁微微点头,而后又急急摇头,担心她会错意,冷声道:“他欺负了何处,弦宁给殿下抹掉。”
景昔低笑:“如何抹?”
他侧过头来,张口舔了舔她下巴:“这般。”
景昔仰头,就势咬上他滚动喉结,又轻轻松口:“有你在,无人能再欺负我。”
赵弦宁喘了口灼气,闷然埋进她脖颈,身下大开大合入了起来,她呻吟声太过好听,在他耳边喘着息,甜得像酒饯里的蜜浆,醉人又撩拔。
“阿德……”他抑制不住闷哼起来,如狼一般将她拘在怀里,拼命将自己送进她体内,“阿德……我想这般唤你……”
他在等她应声,等她一句承诺,等她承认他。
景昔回头,贴着他满是汗水脸颊蹭了蹭:“一直都是你的阿德,小弦子,吻我,要来了……”
赵弦宁勾头,缠上她软舌吻了良久,又气喘吁吁埋进她肩头一阵舔吮。
“要尿吗?”他已感觉到她体内阵阵痉挛,不住缩的穴儿渗出些许热流。
“要!”景昔矮了身子,趴在枕上已是两股颤颤。
赵弦宁抽出身来,躺进她腿间,伸手拦住她双腿,张了口用力含上大开花口。
这房里没有夜壶,他又不愿让她受冻出房解决,且这小穴,他也有心想多尝尝味道。
景昔却是叫了一声,晃着身子想要挣脱:“小弦子,松手……”
他吸得太用力,她已不需发力尿水已是露出,但又被她紧紧锁住,不愿得哼了几哼。
到底还是放不开,这场欢爱本就来的突然,猝不及防的行了合欢,如今还要泄进这男人的口中,她是如何都做不到。
赵弦宁动了动嘴,长舌入进花口中翻搅了两下,用力一吸,伴随着呻吟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涌进口中。
待她颤动着泄尽,他方才起身,躺在她身旁一脸认真道:“喝米酒汤了?”
景昔抬眸,有气无力望了他一眼:“喝了一点。”
看他笑了笑,景昔蹩眉,今夜这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笑得有些多了。
赵弦宁却已起身,俯上她,耳红着握了男根去寻芳口,却是摸索了半晌都还没能入进去。
“阿德,在哪?”
他已生了汗水,顺着萧尖下巴滴落在她脸颊,景昔却是笑声,动动身子不理会他:“不知道,自己找。”
“阿德。”赵弦宁无奈坐起身,伸手来到她身下分开花穴,“阿德,又小了。”
————————————
下章:初尝云雨,冷汉赵弦宁被“教训”
老规矩,20加




景昔 第九十章对影(高H)
适才他舔舐这处时,还是个大开的花洞,如今再看,竟又合拢起来。
“就属你疑问多。”景昔忍不住嗔声。
赵弦宁笑了笑,伸手拨开花唇,狼头抵上穴口磨了两下,便沉腰挤进甬道中去。
他有些耐力十足了,直将身下穴儿入得合不拢口,又抱紧她,沉沉喘息。这是快要射身前奏,茎身骤然抖动了几下,他忙又停了下来,粗喘望着她:“要射了,阿德。”
“嗯。”景昔轻轻应了一声。
赵弦宁低头,吻上她脸颊微蹭:“会生育。”
他知道,她应了圣上承诺,作誓此生不嫁,且她将将接任司狱,他不想成为她的包袱,适才他已是无意射进去过一次。
景昔笑了笑,柔声:“生个小弦弦,不好吗?”
“自然好。”赵弦宁急急应声,却又黯然了神色。
他做不到只为自己思虑,一心想的,永远只有她。
景昔欣笑两声,拍了拍他男臀:“放心吧,葵水刚过,不会生育。”
即便没有葵水,她这身子也恐难有孕,但这些,她却不想与他说,不然这男人又要冷了脸色闹心绪担忧了。
赵弦宁这才放开动作,入了数百下便顶进深处喷射而出,直将她再度送上了顶峰。
长茎一抽出,白浊便汹涌涌出,赵弦宁看得有些手足无措,景昔却是懒得拾,被子一扯遮住两人,黑暗下却是不安分摸上他腿间肉团揉了起来。
她还未曾碰过他,亦是心奇这命根的奇异,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即便已是软下,也让她险些拢不住这大物。
赵弦宁却以为她还未尽兴,拱着她脸儿吻了吻,便胀了命根往她身子入去。
“还来。”景昔握紧手中蓬勃大物,艰难皱了皱眉。
她穴儿现在都还是酸的,哪能受得住他这不知节制索要,虽她知晓将将破雏的男人抑制不住欲望,便如师兄,一日便能要她七次。
看她这般,赵弦宁心知会错了意,一时红着耳根急忙从她腿间抽身。
景昔笑眉,却是伸手重又握上他,硬着命根睡,只怕他要受一夜煎熬。
“小弦子,信不信我能让你变成女人。”
闻言,赵弦宁脸色陡然变了一变:“殿下要阉了弦宁?”
景昔乐了:“怎会,看好了。”
她笑得有几分邪气,赵弦宁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后庭处被手指侵上,不由微微皱了眉头:“殿下在做什么?”
景昔愣住,睁着眼睛看了眼他平静无波面容,不甚甘心的又揉了揉他菊庭。
仍是一脸平静,甚至有些茫然,景昔哭笑不得时却见他突然伸了手,如她一般揉上她后菊处。
至此,她方才明白,师兄之所以被她摸菊而浪叫,是因知晓其中的门道,而她面前这男人,不通床笫,又岂会有师兄那般反应。
但她向来不服输,说出去的话岂能口,无论如何,她也要让他叫出来。
景昔翻身坐起,颠鸾倒凤胯上他腰身,握着粗硕男根吮了一口红艳艳棱头,将身下送至他眼前:“舔我。”
她已习惯不在他面前拐弯抹角,赵弦宁看得愕然,他从未见过这般姿势,气息不稳抱过她白臀,还未吻上,却是先抑制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的公主,竟用芳口含上了他胯下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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