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禅心(靖姨)
应是他从未将她放在心上过,以往,他连抬眼瞧她的时刻都甚少,他不喜她的粘人劲,缠着他问道时让他时常生闷。
她应是有几日未曾歇息了,眼下黑沉沉一圈,衣带系得不甚入眼,松松垮垮襟口处,一抹白皙沟林晃人神色。
叶云詹粗喘一声,压下呼之欲出桑毒,抬手打落胸前小手低声:“好了,出去吧。”
“为何不一起?师父……我带你出……”
“出去!”他怒了声音,凶得像只猛兽。
她显然受了惊吓,手中碎布掉落在地,却又猛然捡起捂上他胸口。
“徒儿知道,可师父在流血,徒儿不能……不能走。”
她又开始语无伦次了,如那日他无意训教了她一般,吓得哆哆嗦嗦失了尿水。
叶云詹紧紧闭眸,喉间腥涩翻涌得厉害。桑毒毁人心智,损人功力,他已压制不住这淫荡毒火,但绝不能将她牵扯其中!
他匆匆起身,用力扯起她往外拖,然他竟没想到,她居然使了他教她的二十四擒,轻而易举便挣脱他的钳制。
“景昔!”他彻底怒了,桑毒燃得胸腔肆火缭绕。
“师父……不可……”
又是这般!她这傻得连话都说不清的模样,让他忍了无数次到口的呵斥,他想堵住她这张嘴!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张口用力啃上她欲要惊呼软唇。
如何亲吻,他不会,也并未想亲吻她。桑毒骤发,如洪水决堤,无人能挡,他已不再是他,从他压上她的那一刻。
禽兽之交配,乃本能驱使,无师自通,他亦如此,胯下早已硬胀阳具怒然的似头雄狮,隔着衣袍顶在谷沟,不断厮磨。
他用力扯开她身上衣裙,粗鲁分开两条纤腿,身子紧紧压着她不住挣扎身躯,不闻她惊恐哭泣声,握着巨物顶上她稚嫩细缝,不住戳弄。
叶云詹是何人,他早已不知,只知怒胀命根已是快要泄元阳却如何都寻不到女子花口。
他失了耐性,握住她双腿近乎粗鲁分开,迫使身下一方穴口张开,而后执着硬根用力贯穿进去。
叶云詹喘着粗气,抵上一层紧致阻碍时只顿了半刻,便又长驱直入顶进深渊,直到阳具全然入进她身下,他才吐出一口气来,低了头直直望着她。
她止了哭泣,闭着双眸身子抖擞。叶云詹沉沉凝眉,仅存清明让他艰难伸手扯过一旁布缕遮住她双眸。
看不到,她便不会怕,不会心恐他这禽兽。
他俯身埋进她脖颈,张口咬上白皙耳垂,胯下用了力道的沉沉抽送起来。
血水染红了两人交合之处,粘在他腿根处,只嗅一下,便让他骤然一抖,闷吼着直起身来,压上她绯红腿心……
窗外骤然响起一声闷雷,噼里啪啦雨滴随声而落,掩盖了屋内不堪入耳萎靡之声。
情爱之行径何欲为,无人能道。以往,他是无欲无求叶云詹,是青云山癫人人景仰的上师,而今,却是堕入凡尘的粗鄙之类,名誉、身份、世俗,在这骤雨倾盆之夜,化为乌有。
景昔 第八十四章验尸
“快上来!”景昔急急朝墓下唤声。
听罢,两男人同时跃出坟墓,立在树下干呕起来。
那尸体面目全非,恶臭无比,将腐未腐之下,让人观之一眼便能恶梦连连,更别提适才那惊悚一诈。
“你做什么?别过去!”杨奎仍是惊魂未定,见她似要下入墓底去,忙扯住她急声,“下面诈尸了,你不要命了?”
“那是尸气。”景昔摸出怀中帕子蒙上鼻子,“人死之后,肉体经过腐烂生出尸气,棺材之内密不透风,这尸体正是严重腐烂之时,一经开棺,聚集的尸气冲散,尸体便会陡然坐起,也就是你说的,诈尸。”
杨奎望着跳进墓底女子,狭眸直愣,看得呆了神色,连她仰头说了何话都未听清。
还是萧川,上来对着他胸膛一阵摸索,扯出帕子跳进墓底递给景昔。
景昔接过,拿帕子将手裹住,弯了腰去查看棺材中尸体。
“你们是何时发现的尸体?”景昔低头,盯着尸骨的神色暗了暗。
近日她频频生燥,却寻不到这燥意源头在何处。
“隔日清晨。”萧川垂眸,眼神避开棺材。
景昔皱眉:“柴房之处水井离你们狱卫屋舍仅一墙之隔,出事之夜,你们一点儿动静都未听到?”
萧川低眉思索半晌,微微摇头:“没有,大人怀疑是他杀?”
见她绕着棺材查看尸体,萧川又道:“若是他杀,那凶手为何不将人推进后庭池潭中去,不一样可以不露痕迹将人淹死,且那池潭远在后庭,鲜少有人踏足,岂不更是隐蔽。”
“说得不错。”景昔抬眸笑望了他一眼,“但若凶手是下了必杀之心呢?人跌落池潭尚有生存可能,但跌入井中,便必死无疑。”
景昔低头,伸手抚上尸体脖颈处细碎白骨:“便是如此,那凶手还仍是不放心的拧断了刘义的脖颈,又投入井中,伪装成失足跌落,以掩人耳目。”
“拧断脖颈?!”闻言,杨奎惊愕上前,望到棺材中尸首时又暗自退了一步,“你是说这刘义是被人杀害?”
“不仅如此。”景昔擦了擦手,沉出一口气来,“这凶手,还是监刑司的人。”
“有内鬼?”杨奎不可置信瞪了眸子,见她嘴角噙笑若有所思盯着自己,忙出声辩解,“我和萧川才来此两月而已,这你是知道的。”
“可你刚到此地,他便死了。”景昔解开手上帕子,声音不疾不徐。
杨奎却是急了眉眼,立在墓穴边道:“我有何缘由对他下手?这刘义,我可连话都未曾与他说上几句,你若不信大可盘问监刑司其他狱卫。”
景昔垂眸,笑了两声微微摇头。
杨奎更气了,一张俊容憋得通红,萧川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大人与你说笑呢,若真心疑于你,又怎会当面拆穿。”
听罢,杨奎稍是松了口气,却又低头望向墓穴中女人。
景昔微微摇头,解下手上丝帕:“非也,事情未有水落石出之时,你二人,都有嫌疑。”
杨奎一听,瞬间又不乐意了,萧川却不甚在意笑了一声,纵身跳下墓穴低头查看尸首。
这墓穴有些坡度,景昔欲要上去,不得不朝墓边立着的杨奎伸了伸手:“拉我一把。”
杨奎正是生闷,闻言,装作未有听见后退一步别过脸去。
“人高马大的,心眼儿还挺小。”景昔咕哝了一句,抖抖袖子两手攀上土壁纵身跃了上去,将丝帕递还给他,“还没娶妻呢吧?”
杨奎一愣,随即红了耳根。
他不是很能摸得清她的脾性,便如这般突然问他可有娶妻,也不知她怎会突然转了性子在意起他来,但还是低了头,神色不甚不自然道:“未有。”
景昔挑了挑眉眼,颇为感叹出声:“看你这模样也像讨不到娘子的。”
墓穴下萧川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杨奎脸色一黑,闷了脑袋朝树下走去,不管萧川如何唤他,都绷着俊容不应一声。
“辛苦你了,萧狱卫。”景昔弯了月眉,朝墓穴下萧川摆了摆手。
萧川沉出一口气来,伸手用力推上棺材板,心中不住犯嘀咕。惹毛那男人的是这女人,为何受罪的却是他,这楠木棺材重得很,一板盖子少说也有四五十斤,他这一通撅坟开棺又盖棺的,干的都叫什么事。
回去之时天色已晚,苍然夜色多了几分颓凉。
杨奎夹了夹马肚,双手不甚自然微微拢。她就在他身前,在他怀里,困的一个哈欠跟着一个哈欠的打。
终是,他忍不住了,低头轻声:“困了就睡吧。”
靠在他怀里也行,但这话他岂能说得出口,只闷声闷气朝前坐去,贴上她后背。
“到府了?”景昔猛然打了个喷嚏,惊醒过来。
杨奎蹩眉:“没有。”
“那还不快些。”景昔揉了揉鼻子,回头催声,“萧川都跑得没影了你还在原地打哈哈,可是不会骑马?”
没头没尾得被训斥一顿,杨奎登时黑了脸,他还不是担心骑太快怕颠簸了她,如今反倒被她训教不会骑马,那他就让她看看,他这马场上的“小将军”到底会不会骑马!
一记长鞭呼啸下来,马儿骤然仰头嘶鸣了一声,身子跟着抖擞起来,颠得景昔一个趔趄显些滚落下去。
飞驰马蹄扬起尘土一片,景昔艰难回头,喘息着摇头:“你是……真虎……”
杨奎不吭声,扬手又是一记马鞭抽了下来:“大人还不知吧,我曾是杨家军中的御武骑尉。”
监刑司府门近在眼前,马蹄一落,景昔踉踉跄跄下了马,扶着老榆树吐得稀里哗啦。
“给你。”杨奎迭了帕子递过去。
景昔直起身来,沉沉舒出一口气,手指捣蒜一般指了指他,就又扶着树干吐得不成人样。
杨奎自觉过了火,犹豫着上前欲要去为她顺气,然他手还未曾碰到,便被一柄长剑挑落。
“小弦子?”景昔抬眸,望着眼前身影皱了眉。
赵弦宁了剑,上前弯腰抱起她,沉容离去。
杨奎干愣愣立在树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却是心觉莫名其妙,他吃那女人脸色也便罢了,如今还要吃这白毛男人的脸色!
—————————————————
这里是问卷调查:小弦子能否与景昔吃肉。
a:能 b:不接受
景昔 第八十五章同榻(高H)
“还不放我下来?”景昔望了眼房门,微微动了动身子。
再往前,可都要进屋了。
以往不知他秘密时,还能将他当作半个同类看待,如今知晓了他是如假包换大男人,她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赵弦宁径直踏进屋子,将她放下,燃了烛火,坐下道:“我去了天平山。”
闻言,景昔水也顾不上倒了,一股股坐下张口问声:“如何?”
赵弦宁皱眉,眼睛却是瞄向床榻边官服,不是她的飞鱼服,而是狱卫们的红鹰服。
不见他应声,景昔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快说,到底如何?”
赵弦宁回神色,平静倒了杯茶水递给她:“监刑司的男人并非个个都是正人君子。”
他有必要提醒她,当年她就是吃了姓沐那男人的亏,差点儿连命都没了。
景昔听得满头雾水,刚想训道他几句,却听他又道:“天平山如你所说,不太平。”
景昔放下茶盏:“如何不太平?”
“我在深山野墺里听到了村民口中所说的天雷声,与雷声相似,但却不是雷,而是硝石。”
景昔眉头紧皱:“可是军火所用的硝石?”
赵弦宁点头:“先皇便曾用过硝石开山,以撷采玄铁,锻造兵器。”
“你是想说,郭氏一家的死与此有关?”景昔凝深了眉宇,望着他低声,“你如何能断定你所听到的,是销石开山之声而不是闷雷?”
“不能断定。”赵弦宁垂眸,“但我闻到了火药味,与销石无疑,且我想靠近时,发现林中布了阵。”
景昔抬眸,这才看到他肩膀上碎叶:“你遇到鬼打墙了?”
“差不多。”赵弦宁抬手微微拂去肩膀上尘屑。
景昔起身,望着月色冷了双眸:“私造官铁,论罪当诛,刘大人定是顺藤摸瓜猜出了其中鬼魅,才会被杀人灭口,小弦子,你说,他们下一个目标,可会是你我?”
末听他应声,景昔望着月色又低低唤了两声:“小弦子?赵弦宁你……”
她回过头来时,却见他已趴倒在桌上,血水顺着袖口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景昔神色微乱,扶着他挪到榻上,解开衣衫时,才发现他臂膀正是渗血,裂口不大,却是伤到了经络,但这点伤还不至于让这个常年习武的男人昏倒。
景昔拿来药散处理好伤口,便将他衣衫褪下,借着火烛在他光溜溜身上摸索了一遍,便是胯下肉鸟,都捏起来看了看,方才在小腹前发现了一抹针眼般大小的伤口,已经发黑,应是在中了毒针。
她两指捏着泛黑了的伤口使劲掐了掐,却不见毒血涌出。
景昔皱了眉,她知晓该如何做,但这伤的位置……太不是地方,正在小腹之下,耻丘之上之地。
她又望了眼他,终是俯下身子。
比起失去他,这的确算不得什么,他曾为了她差点儿失去性命,更是一夜白了头,而她适才却为一时犹豫险些害了他。
景昔闭眸,微微用力吮上伤口。他小腹太过紧绷,又肌肉结实,不用手拢着腹部根本吮不上血口。但她伸手摸上他小腹时,便要无意碰上那团肉物。
他醒得要比她所想早太多,景昔察觉不对抬头时,他已睁着眼睛正是满面潮红盯着她。
“你不知道自己中毒了?”景昔蹩着眉头质问出声,垂眸时,顺手压下他胯间已然挺立的大物,再度低头吮上血口。
她已见过两个男人的阳物,知晓这是正常反应,即便没有情欲,也会硬如磐石。
便如叶云詹,未曾对她有过半分欲望,也能硬得如他手中竹笛,入起她来又凶又猛,毫无怜爱,只为解毒罢了。
“起……起来。”赵弦宁皱眉,伸手抚上她额头,“没中毒。”
景昔被脑门上长指托了起来,松口时,口水淌了他一小腹,不由伸手忙去擦了擦,摸到黑印时,又觉不太对:“你真没中毒啊?!”
赵弦宁赤了耳根,小腹一阵燥热,那杵大物还在她手中被她握着,他想让她松手,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且他已感觉那物不受控制的在她手中越胀越大。
“你黑痣怎么长这里。”景昔只顾低头去摸索那抹小黑痣,觉察手中滚烫时,下意识握紧撸动了两下。
应是她以往做过太多这般淫事,景昔发觉时,急忙松了手,坐在榻边一阵懊恼。
她总会想及凤鸣谷中一切,甚至会想,他们在何处,可有如她一般会想念。或是,早已将她忘却,在另一片芳土娶妻生子快活人间。
“小弦子……”景昔张了张口,终又沉默起身。
她已不是儿时的承德公主,事事都能与他谈天说地,有些事,他不懂,她更说不出口。
“去何处?”赵弦宁伸手扯住她,“外面不安全,别出去。”
景昔回头,耷拉着脸色甩了甩手:“不出去,我坐凳子上。”
“我起来,你睡。”赵弦宁动了动身子。
“别动,伤口又流血了。”景昔按住他,无奈给了他一记脸色,“都蹭我被子上了。”
赵弦宁躺下,踟蹰良久,终是缓缓低声:“一起睡吧,别嫌我身子……”
他话未说完,景昔已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她早已困得眼皮斗架,且不说她两人儿时便已同榻睡过,便是以现在的处境,她也只能与他窝一起了。
景昔 第八十六章相交(高H)
“小弦子,你可有跟女子睡过?”景昔眯着眼睛,隔了老远捅捅他胳膊。
赵弦宁摇头,身子不自然朝榻里挪了挪:“没有。”
“童子身?”景昔凝了眸子,望着他却是又道,“适才你如何会晕倒?”
“中了毒针。”
“还是中毒?!”
景昔翻身,“呼啦”一下掀开被子:“适才我问你,你说你没中毒,怎得还学会骗人!”
赵弦宁慌忙去捂身下,却为时已晚,直挺挺男根耸立起来,正在她眼下,淌出亮润润水渍。
“没事了……快睡吧。”他有些气息不稳,扯过她手中被子翻过身去,又怕她担心,死死抓着被角低声,“毒我早已运气逼出,适才,是因失血过多,现在无碍了。”
景昔依在榻上,倏然低了头,苦涩笑声:“我在青云山时,叫景昔,他们背地里叫我尿裤子的傻子,小弦子,你知道吗,我承德也有被人吓尿裤子的时候,那个人,是我的师父。”
赵弦宁回身时,却见她已红了双眸,他觉得心口堵的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向来嘴拙。
“他是我的师父,也是我……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景昔低头,望了眼微微皱眉赵弦宁,继而嗤笑一声,“不过他从未爱过我,可我却很仰慕他,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师仙,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在他面前,我像是个尘埃,一个卑微如尘埃的人,他是不会看在眼里,便是连说喜欢他,都不配。”
她笑了一声,仰头间泪水涌落:“知道沐哥哥吗?”
赵弦宁躺不住了,起身与她依在一起,伸手抹去她眼边泪水。
景昔侧眸,望着他哑声:“他没有死,我甩开你时,便去追上了他,与他一同入了青云山,当年在太液湖边,我曾顺着藤草游了上来,他却将我扒在岸边的手掰开……”
赵弦宁怔住,看她笑然唇角满是泪水,握紧的长指陷入掌中。
她曾说是她自己跌入太液湖,他不信,她便不停地说,一遍又一遍为那人洗脱,他却不知她每次辩解时眸中泪水为何意。
“你要笑我没出息了。”
“是他们没福分!”
景昔抽泣了一声,鼻涕横流。
赵弦宁伸手,拧下她鼻尖处泡泡抹在帕子上,看得景昔嫌弃别过头去:“你就不会用帕子拧?”
“适才没找到。”赵弦宁抬眸,对上她通红双眸,一时间竟又有些语塞。
“睡吧。”他伸了手,欲要去拦她,奈何身子坐太久生了僵硬,人没拦住,倒如一堵墙似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双唇相贴。
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
这场欢爱来的毫无征兆,如雨打芭蕉,猝不及防,直到他埋进她腿间,火热男根抵上湿意淋淋穴口时,没有过多犹豫,也没有任何言语,他低头吻上她,压抑、难耐又沉稳地将自己送进她体内。
他没有做过此事,动作略显笨拙,也不知处子之女的身子是何感觉,只知她很湿,很紧,那一方小孔拘得他难耐极了,但仍是耐着性子停下来亲吻她。
桌上燃着火烛,不时“噼啪”而过,景昔颤了颤睫毛,脸色潮红不住喘息。
他过于大了些,撑得她身下微微生疼,但当她低头时,才发现他不过只进了个茎头而已。
他正在吮她耳朵,壮身子贴着她,滚烫又潮湿。景昔微微闭眸,伸了手攀上他健硕身躯。
赵弦宁已然明了,抱紧她,沉了腰身一寸寸撑进花道。
性器紧密相交一瞬,他有些压抑不住,气息纷乱到心腔狂跳。
他的公主,就在他身下,这是他从小护到大的女子,也是他唯一亲近的女人。
他本是无情,却只对她有意,她是他的公主,是他一生的追随,而他,又是她的何人,只是侍卫?
赵弦宁垂眸,吻住她双唇,挺了腰身抽动起来,近百下之时,骤然拥紧她,泄出此生第一炷男。
两人气喘吁吁相望着,一场欢好谁都未有言语,却浓烈的胜过焰火,灼得两人湿汗淋淋。
终是,景昔开了口,动了动身子道:“现在睡过了,感觉如何?”
赵弦宁微微喘息,埋进她脖颈里轻轻蹭了蹭,他不善言辞,只能以此来回应她。
“不说话,是觉得不好?”景昔自嘲轻笑一声,“我不是处子身,你……”
“很好。”赵弦宁伸手,捂住她唇角解释道,“是我没福分,殿下不可再说这般话。”
景昔闷笑出声,抬手拍落脸上大手:“哪里还有殿下。”
“一直都是,在弦宁心中,你还是我的九公主殿下,从未变过。”
他说得有些急,胸口一阵起伏,景昔笑了笑,这应是这男人说得最多一句话。
“只是九公主殿下吗?”她伸了手,抚上他绯红俊容,久久凝望。
赵弦宁怔住,半晌,沉沉低头吻上她唇角,他还未曾一窍不通,且听得出来话中之意。
“弦宁……愿追随殿下一世。”
这是她从虎口下救出他时,他心里誓言,哪怕是离别数年都未曾变过的誓言,更是此后半世的誓言。
——————————————
最┊新┊woo18┊小┊说:wooip﹝woip﹞
景昔 第八十七章双栖(高H)
“殿下……”
“你出血了。”景昔皱眉,抚上他臂膀处扎带。
他未有动作,只一眨不眨望着她。
景昔凝眉,花道内未曾离体的茎物射过一次后,已是重振雄风,正撑在她深处宫口内叫嚣着。
“起来。”她推了推他。
赵弦宁应声点头,即便正是浴火难耐,也强忍着退出身来。
命根一抽出,窄小花口处便涌出股股白浊,赵弦宁看得晃了神,连忙拿过帕子擦上她。
“别。”景昔并了双腿,望着他腿间水光壮硕的男根,指了指身旁,“躺下吧。”
赵弦宁垂眸,乖巧依言躺下,腿间直挺挺的命根却将薄被顶出一方山丘,臊得他赶忙伸手捂下,却还是被她看到。
景昔翻身,张了双腿坐上他腰身,大开穴儿下,正裹着他硬挺男杵。
赵弦宁已是气息不稳,也终是明白她为何让他躺下。
是担心他伤势,但这点小伤于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他还是更想抱着她欢爱。
江湖之道曾言:感情是剑客的敌人,它会让剑客手中的刀变得迟钝。
迟钝?他已是快要生锈,若她一世安好,他宁愿手中寒刃变成废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