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汛期水面,恰如此刻丛武悲伤冒漾的心,抽抽搭搭半天不说话,也不看吕琳。
吕琳朝河里扔石子想打水漂,水流太急,石子下去就冲走了。
“哭够没啊?”
丛武吸溜下鼻子,使劲儿点头。
“你以为我是去堕胎?”
丛武嗯一声。
“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么?”
丛武说是。
“就没点冲动的成分?”
这还真有,丛武嘬着腮帮子点下头。
“那我给你点冲动的惩罚吧。”
嗯?她啥意思?
吕琳递给他一迭纸,丛武接过一看是各种化验报告。他挨张仔细看完,没看着验孕的项目,惊诧不解地看向她。
“我没怀孕,去医院是因为听说叁毛驴子得了性病,他又搞过我,我怕中标,所以去查查。那家医院是不咋地,但化验啥的都是仪器操作,明哥又在那有熟人,以前常带我们去检查,差不了事。”
真相大白,丛武心头大石刚落地又提起来,稀里哗啦翻报告看。
“那、那你有事没事?”
吕琳把各项指标挨个给他解释,一切正常。
这下丛武彻底放心,神经一松,人跟着话多,把积压心底的疑问全倒出来。
问她那天为啥恶心干呕,吕琳说她青春期疯狂长肉,为保持身材节食,硬生生饿出胃病,现在稍微吃点刺激的或喝点酒就那样。
问她那晚为啥不让他操,吕琳说那时候正好大姨妈后期,下面味道有点煞风景,她没好意思直说。
她又补充道:“就算没这事我也不敢让你碰,一看你就是家里不备安全套的人,赶巧我那天也没带,怕万一自己真有啥毛病,咱俩真空作业,再传染给你。”
心口一暖,丛武失控傻笑了下,转瞬又想起件事。
“你说的‘冲动的惩罚’是啥?”
吕琳肉嘴一撅,歪了歪脑袋,“我的孩子能落你家户口,你给我养活,是你说的吧?”
“啊,是啊。”
“说话算数吧?”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就得了,这就是惩罚。”
丛武足足愣半分钟才恍然大明白!
这女的,决定跟自己好了!
情咒 桃源八里·现实
假戏终成真,丛武乐得好像两套房子到手了似的,反之吕琳一脸严肃,有点为难地抛出一个重大问题。
“我暂时还得在金舫上班,你能同意吗?”
丛武笑脸僵成囧脸。
还真是个大问题呢。
同意吧,自己对象在夜场天天陪别的男人醉生梦死,少不了搂搂抱抱,他别扭;
不同意,吕琳需要钱填补她家的无底洞,眼下确实没什么比她现在的营生来钱更快,而他丛武一介屌丝,帮不上她。
心霎时凉半截,丛武哑巴了。
吕琳也不吭声,静静等他张嘴。
左等右等,丛武一个屁都没放,吕琳狠狠往河里扔快石头,主动发话。
“我家啥情况你知道,就算我妈戒了,也有欠的债要还,我需要钱,所以金舫我还得去。但我跟你保证,今后只坐台不出台,等赚够还饥荒的钱,立马上岸,行不?”
她话说到这份儿,丛武除了顺杆爬别无选择。癞蛤蟆吃着天鹅肉,他还有啥不满足的,何况还有比这更严峻的问题。
吕琳问丛武房子的事他究竟怎么打算,她要根据他的决定,来研究怎么跟刚哥交差。
丛武搓手傻笑,“我想卖给刚哥,这样既不用再和他打拉锯战,你任务也圆满完成。”
吕琳冷下脸,“不想要两套房了?”
“坚持这么久人家也没同意,悬了。”
她脸更冷了,“你就不怕刚哥出尔反尔,说好的房款他找理由不给你全额,让你房也没了钱也没到位?”
“不、不能吧……我给他取了那老多次货,钱上他不差事啊?”
“人家是谁,你是谁,刚哥跟人家不差事是不敢,跟你,哼。”
一句话把丛武拉回现实,本来凉半截的心,这下凉透透的。
“行了,我都不担心任务完不成咋整,看把你愁那死样!放心吧,你只管跟地产的人耗着,分不到两套,一套咱也认,总比卖给刚哥稳当。”
丛武没有更好的主意,把吕琳的话当《孙子兵法》听,除了他妈和他姐,第叁个让他老实听话的女人终于诞生。
吕琳跟店里请假,让丛武把她领回家,像第一次摁他那样,把他钳死在窄窄的木板床上。
有了关系,没了顾忌。
一切都挺突然,她突然就湿了,他突然就硬了,一对性器官突然就初次见面了。
好似大葱杵进湿泥地,丛武登时觉得一径滚烫潮湿包裹整个下体,滑滑软软暖暖,底部如小鱼吸食般一口一口对着他马眼吸允,龟头麻了,头也麻了,尾巴根开始酸,顺着脊柱阵阵上蹿。
青天白日,小台灯不上班,下半身战况无需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丛武也看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她人真白,下面也白,像集安特产小白桃掰开了,包着长蒲棒在桃芯杵捣,凿出半透桃汁糊腻边界满圈,越凿越多,越多越稀,顺着抬高的臀缝蜿蜒下去,蓝格子旧床单湿糊巴掌大一片。
毛片再看多,实战太少人也笨,丛武只有一身蛮力,毫无技巧可言。自学成才般的,他压制住蛮干硬顶的冲动,着六分力气不用,留叁分用于下身钻井工作,两分在手揉捏安抚,剩一分留在嘴上。
他可不想像刚哥小弟们那样不顾吕琳死活,嫖客多蛮横,温柔才是稀缺楼盘。
嘴是亲不够的,但总要给她空档喘气,也想听她摒弃专业流程化后自然随意的呻吟。丛武一路向下啃到脖颈,在那朵玫瑰上狠嘬一口,给它渡一圈柔光,颜色也又深一层。舌尖打圈舔扫花茎,把每一片小叶子都啄上一点红后,丛武脸埋进她已屯层薄汗的锁骨间,深嗅一口,加重了点力度。
身娇体软,吕琳轻轻松松把腿太得更高,打直了贴上枕头,膝盖向里一并,把丛武脑袋夹在她的脸和腿之间,偏头咬了下他耳朵。丛武吃痛,失控重重一顶,吕琳回击他狠狠一吸。
这一下堪称追魂夺命,丛武险些城门失守,到抽口凉气憋住了,抬脸委屈巴巴看她,对上一张笑盈盈的脸。
认识这么多天,她第一次这么笑,笑得自在,笑得满足,有一点羞涩,眼角眉梢似乎挂着一丝解脱。
床板挣扎的吱呀声停了,屋里静得只有老式时钟自顾自的脚步声,和床上交迭肉体间同步起伏的轻哼低喘。
破屋子,烂木床,旧床单,压着吕琳的丛武心里,正建立起一个崭新的世界,有吕琳,有未来,有他对二人世界的一切美好向往。
小老弟泡在柔软热水池里不断呼救,丛武无法无视,却舍不得把神志从吕琳脸上分开,那双眼睛像有话要说,又难以启齿。
“怎么了?”
“我……不算松吧?”
寥寥几字,满满卑微。
“能射里吗?”丛武答非所问。
吕琳刚一点头,人就被拦腰搬起来,跨坐在丛武身上,被他掐紧了腰摁在腿根,快而重的顶送紧随其后到来,眼前的人也换了副表情,像色鬼上身,咧着嘴笑成一只小淫魔。
顶撞太狠,又慌又爽中吕琳身子快被弄散架,一会儿撑着上铺床板,一会儿捏紧他肩膀,不让自己被颠飞出去,想说的话都替换成乱了节奏的浪叫飞出嘴边,冲进丛武耳道,触发下体更深的勘探。
她以为自己早过磨损期的器官再不会有高潮,不想只是没遇到丛武而已。当一阵快意极速在周身奔涌,吕琳自己都察觉阴道在剧烈缩,大幅度浑身战栗搭配着嘹亮尖叫同时发生,无法言表的满足顷刻注满心头。
这时丛武才对她的问题给出答案。
“你要是算松,那我得多小。”
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丛武什么尺寸吕琳也知道,可就算这话是哄她,她也愿意听,会说好听的总比不会强,且比起这臭小子说过的最好听的话,这句不算什么。
这一轮放肆让丛武关再难守,女士优先原则先送她好受过,自己差不多也到时候了。身子一转,回归传统,他亲着颈上玫瑰,再添几分力道重重插上二叁十回合,吕琳抓着床头栏杆叫到声嘶力竭,他仰直了脖子一声长啸,紧接着身下轰隆一声。
丛武射了,床板塌了。
塌陷的坑里,俩人仍不分开,在事故现场腻歪半天才恋恋不舍起来。
丛武一块一块捡烂床板,一句一句吐槽,“我姐我姐夫搞的时候你不塌,轮到我了你塌。他俩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吕琳听出点故事,“咋了?你在上面睡,他俩在下面搞?”
“那对呗,我还不敢出声,出声我姐就打我。”
“嫂子不是挺疼你的嘛。”
“疼是真疼,打也是真打。”
这时吕琳手机响了,陌生来电,她当是哪个客人,朝丛武一嘘,跑厨房去接。
丛武继续打扫战场,没过一分钟听见厨房传来啪嚓一声,以为吕琳磕了碰了,忙跑去看。
她瘫坐在地上,手机摔在地上,屏幕是碎的,她人是傻的。
“怎么啦?谁来的电话?”
吕琳小脸煞白,浑身哆嗦。
“警察……让我去认尸……”
情咒 桃源八里·事发
吕琳妈静静躺在白布下,半干不湿的头发紧贴在头皮,紧闭双目,嘴巴圆张,像人欲言又止时。
可死人不会说话。
昨晚她彻夜未归,吕琳以为她又去哪个毒友家蹭麻古了,连通电话也没打。吕琳昨天上班前嘱咐她记得吃饭,她那句“知道了”,成为留给女儿的遗言。
吕琳她妈再也没机会抽大了祸害自己,却仍不忘吓唬吕琳。
警察打开监控录像,给吕琳看她妈抽大了跳进河里洗澡并溺死的全过程,期间她一言未发,也没哭,只紧紧攥着丛武的手。
办好死亡证明,连告别仪式也没办,草草发送完毕,殡仪馆夫妻间挑个差不多的位置,把父母骨灰盒安放一起,丛武全程陪着吕琳。
走出殡仪馆,骑上丛武摩托,回到桃源路的家,一样样整理遗物时,吕琳轻飘飘地说:“我盼她死,又怕她死,现在两件事一块来了。”
趁她不在时安安静静地去世,吕琳曾经的话,她妈身体力行。
同样经历过父母双亡,丛武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妈是意外怀老叁,两口子舍不得做掉,又自认有生过两次的经验忽视不适反应,最终他妈重度妊高症母子俱亡。为此他爸怨悔了一辈子,也教育丛武一定要细心疼老婆,管得宋大明也疼极乐丛文。至于他爸,高兴死的,基本没遭罪。
丛武不知如何安慰,能给吕琳的只有拥抱。
脑袋搭上丛武肩头,吕琳终于放声哭出来,肝肠寸断。
死去的人不会活过来,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
母女俩住的房子是好心街坊租给她们的,吕琳打算退掉,一来睹物思人伤心,二来金舫本就有宿舍供住,可以省份房租。
丛武不同意。
“跟你说实话吧,我在公证处开了证明,把房子委托给我姐夫处理,想实在顶不住刚哥,他能帮我撑一阵。现在我不想撑了,啥一套两套的都不要,就要钱,姐夫能找门路让我交低首付先买个房咱俩住,剩下的当本钱我做点小买卖。你也别去金舫了,找个舞蹈班当老师啥的总够用吧。咱钱挣少点不怕,反正你妈已经没了,无底洞有底了,欠别人的钱咱慢慢还,早晚能见亮,起码日子咱能过。”
原本丛武没想这么远,可陪她走到这一步,他把孩子起啥名都想好了。
吕琳犹豫都没犹豫,动手跟丛武一块把屋子拾得干干净净,退给街坊,随他回了八里堡的小破屋。
除了丛武,眼下她再没有可以信赖的人。
刚哥那头仍要有交代,好在有宋大明撑腰。
能把荤菜素吃,宋大明自然也非善茬,否则丛文哪来底气在自家麻将馆设赌局,被抓实属点背,蹲号子是替靠山背锅。
宋大明特意挑地产的人和刚哥同时在场时上门,带着公证书,主动提出给钱马上腾地方。
地产的人把这当成刚哥的工作成果,给他一顿好评,刚哥憋了一肚子窝囊气。
补偿款下来,丛武想拿一部分帮吕琳还饥荒,她说啥不干,丛武也不好坚持。
听吕琳的话,他把钱暂时留在账户吃利息,俩人把小卖铺存货全捣腾出来,在公园夜市摆了几天地摊,拿清货的钱租个便宜插间暂住。
“买房不是小事,你多看看,多打听,选个升值空间大的地方,多花点首付也值得。”
吕琳嘱咐,丛武照做。
她仍在金舫,履行诺言,做只能看不能用的美人鱼,丛武仍上下班接送。
等回到他们的小插间,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俩人干的时候尽量嗓门,不让吕琳好听至极的叫床声,和丛武“媳妇儿逼真好”的骚嗑被隔壁听见。怎奈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没法藏,床板也不服管,操得稍微猛点就咣咣响,换来隔壁咣咣砸墙。
俩人都盼着快点选好新房,到时候在自己家里,爱咋干咋干,阳台也好厨房也好,爱在哪操在哪操。
除此之外,有件更大的事悬在二人心头。
自丛武那次送掺假的货之后,刚哥再没叫他干活,不知是缺货,还是用不着他了。
丛武不敢问,吕琳从二把手姘头那打听出来,那批新货的货源有问题,本不该从上家大佬手里出,是他截胡了混城西的大哥,才拿到这批新货。
究竟原因几何,那是大鱼间的战争,跟诸如吕琳她妈这种消者没啥关系,跟丛武这种送货郎更没牵扯。
但他换货也匿货,这就两说了。
这天丛武看到个好房,从八里堡骑摩托过去至少二十分钟,依学校傍商圈,重要的是首付不高,他完全负担得了。
看完房子,他回家一路在超速边缘试探,想趁吕琳上班前把好消息告诉她,让她今晚请假,俩人出去吃顿好的提前庆祝一下。
将将能看见金舫灯箱的时候,不知哪儿飞来一根镐把迎面砸上挡风玻璃,丛武一躲,车速过快不好控制,连人带摩托滚进绿化带。不等他挣扎起来看自己有无受伤,几个黑影奔过来,照他戴头盔的脑袋套上一黑塑料袋,把胳膊扭到背后,拎起来押着上了辆车。
这套流程像极了警察逮捕犯人的架势,丛武以为是刚哥栽了,交代出自己运送麻古子的事,他跟着吃瓜络也被逮,全程老老实实没吭声。
与此同时,金舫全体员工开会,吕琳忘了,在工作群看到提醒才想起来,给丛武发消息说提前上班,晚饭不陪他吃。此刻她人正在金舫大堂站着听新店规,全然不知距离不到一公里的绿化带里,丛武的摩托在等人尸。
丛武上的车没开多远就停,他又被押着下来,押着走,被按住停脚,接着双膝一阵剧痛,噗通一声跪下。
他这才发觉不对,警察逮人不用下跪,而且该有的手铐也没有。
黑塑料袋被扯下,头盔也硬生生被拔掉,丛武脖子差点疼断,龇牙咧嘴一睁眼,正对着一个裤裆。
视线顺着裤裆往上,是刚哥的脸,铁青着,凶神恶煞。
再不清楚发生什么,丛武就太傻了,可怎么应对,他一点主意没有。
刚哥起手左右两个大耳刮子,丛武当场飙鼻血,耳朵嗡嗡直叫,嘴角也一咸。他努力装作委屈,怯怯叫了声:“刚哥,我咋的了?”
“咋的了?都叫你怂武,我看你可不怂,胆肥得很呐!”
二把手上前把刚哥拦住坐回沙发,哄了句消气,跟丛武唱白脸。
“小武子,别人送货最多叁百,刚哥给你五百,也算待你不薄,你偷摸把房让你姐夫处理也没跟你计较,你咋能干那么不地道的事儿呢?”
丛武差点要坦白从宽,忽然想起吕琳的嘱咐:咬死不能承认。
怕说多错多,丛武选择沉默。
他油盐不进,二把手也急眼,秉着反派都话多的设定把来龙去脉哔哔个底儿掉。
真有买家尝出货里掺假,找刚哥对峙,二把手怀疑那批都有问题,遂挨个回访一圈,到的反馈让刚哥都傻眼。
不光如此,上家大佬盘总账时也发现对不上,层层排查,确定是锅盖头和丛武那次交货出岔劈,也找刚哥问话。
刚哥不敢说货没在他这,丢货比少给人家钱后果还严重,只好说是多一包,以为大佬大方,赠送,嘻嘻哈哈把这事圆了过去。
所有的帐都得找丛武算,他干的事他跑不了,大混子不需要讲究文明审讯,严刑逼供比啥都有用。
丛武怂了一辈子,从没想过自己也有八路军般铁骨铮铮的时刻,任凭拳打脚踢,咬烂了两侧腮帮子也没承认自己藏货换货。
他不说,刚哥有办法让他说。
“去几个人,把吕琳找来。”
丛武那声“不行”刚到嘴边,身后门砰地被人踹开!
吕琳甩打四周伸过来的胳膊冲到丛武身旁时,他简直不敢信!
抱着丛武脑袋,吕琳朝刚哥丢过去两小团东西,咬牙切齿喊破了音。
“破玩意儿还你,给我放人!”
情咒 桃源八里·落定
当初丛武送给吕琳的货,原封不动回到刚哥手里。
吕琳根本没拿给她妈,她恨透这玩意儿!家财散尽,家破人亡,舞团首席的苗子被迫卖皮肉,全拜它所赐!
丛武给她货的初衷她完全明白,想帮她省钱,不舍得她受苦。他是蠢了点,怂了点,可心是热乎的,傻乎乎捧给她,她没有不接的道理。
想让她妈戒掉麻古,吕琳一点希望不抱,想就这么耗下去吧,总有她抽废了身子要作别人间的时候。一旦那天近在眼前,她妈痛苦不堪,她就把两份全喂她,让她快活着升天,也不枉母女一场。
于是她把两包货藏进金舫她的更衣柜,后来她妈去世,她和丛武又过起穷却甜的小日子,沉睡的两袋罪恶果实随着不堪的日子被遗忘在记忆角落。
丛武被掳走时,正巧楼上住着和吕琳关系还算好的小姐,目击了全程,在车开走后下楼确认是那摩托是丛武的,忙打电话通知她。
不用细想吕琳也知道是刚哥的人掳走丛武!他怂人一个,唯一惹过的大事就是换匿刚哥的货,一次不知为啥,一次是为了她,两次的货又都在她手里。
飞快找出两包祸根,果断联系宋大明让他想法救他小舅子,吕琳直奔刚哥而去。她清楚他在哪儿,她曾在那地方无数次被操到淫水尿液齐喷。
上面的事,是吕琳在电话里跟宋大明说的,宋大明再告诉躺在病床上的丛武,而这时的丛武刚从昏迷中醒过来。
他人呆呆的,好像神志还没清醒。
回想事发当日,宋大明仍心有余悸。
接到吕琳通知,得知小舅子惹下这天大的祸,宋大明整个人都不好了,强撑冷静想法子,反复衡量后,决定点刚哥一炮。
也是凑巧,刚哥手里刚背条新人命,汽修店老板狮子大开口,直接被抽大的刚哥一榔头敲死,尸首扔进水泥罐搅了,相关协议上的签名是仿的,手印是死人的。
当时在场的一个小弟是宋大明手下女孩的老相好,抽嗨了来放炮,干嗨了说漏嘴。女孩怕得要命,转头告诉宋大明,想寻求点心理疏导。
安抚完女孩,宋大明把这事儿嚼进肚子,原以为这事要就此带进棺材,不想丛武出事,让他不得不把这事卖给相熟的条子,恳请金色盾牌出动,把刚哥一伙人堵个正着。
地点是吕琳电话里匆匆告诉宋大明的,正是他差点被跺手的地方,刚哥的老巢。
老巢被端,人脏俱在,插翅难逃。
宋大明心急火燎等结果时接到电话,让他马上去医院,丛武正送去急救。
警察破门而入时,丛武浑身光被挂在吊灯下,满脸鼻涕眼泪,嘴里的毛巾堵上他一半鬼哭狼嚎。同样一丝不挂的吕琳盘在丛武腰间,死死搂着他,身后的刚哥端着她大腿,狠顶鸡巴玩命爆菊,带她节奏动身子,啪叽啪叽套弄丛武勃起异常的性器。吕琳哭得撕心裂肺,二把手举着手机,各种变换角度摄录这场暴力3p。
有鲜血一滴滴自叁人交合处下落,地上已汇集一小摊,刚哥瞪着眼珠咆哮,“等老子干烂你家浪逼娘们儿屁眼就放了你!”,竟全然不知身后已站满警察。
检查二把手的手机时发现,在此之前,刚哥当众操完吕琳一通,逼着丛武看,又逼迫他就着内射的润滑接力,捏开吕琳嘴巴让她强行为自己口交,拔出来之后摁着她俩脑袋命令其接吻。
以当时的情境,丛武不可能硬起来,但若十几片一股脑喂进去……
丛武险些跟父母团聚,在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昏迷好久才醒。
抓刚哥的理由是涉嫌杀人,歪打正着赶上一场毒欢。宋大明目的只是救出小舅子,至于其它的,那是警察的活计。
不好说是不是因祸得福,刚哥落网,可能毁尸灭迹工作做得比较彻底,杀人证据尚不足,汽修店老板暂时死不瞑目,他涉黑涉毒倒是板上钉钉。
他没交代出丛武取货的事,宋大明分析,是现场找到的货不够要刚哥好看,可一旦把丛武取货的事坦白,那数量累计一算,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如此一来,丛武完完全全是受害者形象,可吕琳没他那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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