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飓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于一
你靠近过去,观察着他,他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后,你和那双蓝色的眼眸对视着。起初那里有些迷茫,但很快,它就恢复到往日冰冷清澈的状态。
你回了意识。你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
“呵,这倒是出乎意料...”他的声音响起。
你对他所谓的“出乎意料”并不感兴趣。
“你弄痛我了。”你冷冷地说,“而且,这里看起来就像一锅大杂烩。”
在你短暂进入诺德意识的时候,你发现那里是纯净的白色。但是显然,在弗尔兰茨的意识里,白色与蓝色混杂在了一起,而且并不均匀,每一部分都在互相拉扯,撕裂,然后重组。
“你的意识看上去在正在自我毁灭。”你嘲笑道。
你听到了弗尔兰茨的笑声,你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你走上前去,在你经过的地方,蓝色和白色的撕扯似乎停滞了下来。
“我明白了。”你听到他的声音。
“我可以出来了吗?”说实话,你并不想在那里待下去,那蓝色的部分对你来说很有吸引力,如果可以你甚至想要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但他们和白色混杂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分离。你失去了兴趣。
你没有听到弗尔兰茨的回应,你撇了撇嘴,从他的意识里退了出来。
黑洞飓风 实验2(h)
这绝对是你迄今为止,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当你意识重新回到身体的时候,一阵巨大的风浪席卷过来,你根本措手不及。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啊。仿佛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被啃咬,被燃烧,但疼痛却不是主调,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钻心的痒,你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你...你到底在搞什么?”你感到一阵怒火升起,但与那风暴相比,根本微不足道,你咬着牙,狠狠地挤出几个字。
身后紧贴着你的肌肤和你的一样滚烫,你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你这时才发现,这是你和弗尔兰茨的呼吸声。
你的每一次吸气,都和他的身体更加紧贴,而也仅有在那一刻,剧烈的风暴有了一瞬缓和。你感到环绕着你的手臂正在紧。
“我想...这是一点副作用...”他的声音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你察觉到其中压抑的喘息。
他的气息降落在你的耳边,你的颈侧,你感到肌肤像是被抹上了蜂蜜,而无数只蚂蚁正在上面舐咬。你感到身后有一个更加炙热的东西抵住了你。
你几乎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深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别告诉我...”
你说不下去了,因为你感觉身体的感受正在影响你的意识,你仍然可以保持意识的冷静,但很显然,你无法控制你的身体摆脱这该死的——情欲。
你的乳房随着你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顶端的两颗缨红甚至不需要任何刺激就挺立了起来。环绕在你腰际的手臂似乎成了抚慰这燥热的唯一工具。你喘了一口气,拉住他的手,向上移。
当他的手掌覆上了你的乳房时,你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这种感觉很难受,你想要快点解决现在的困境,因为你能察觉到你的腿根已经被蜜液弄湿了。
你听到弗尔兰茨的声音,“我很抱歉,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停止。”
你发出了一声嘲笑,“怎么?你还在幻想和一个女人做爱吗,少校?”
你偏过头,在他的喉结处舔了一下,他的肌肉微微紧绷。
“你准备好一个异种生物性交了吗,少校?”你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恶意。
你听到他短暂的笑声,很轻,几乎淹没在你们的喘息中,他低头,咬住了你的耳垂,“无所谓,安比卡,至少你现在看起来像个女人。”
“我倒是忘记了,你根本没有什么底线。”你冷哼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他的手却突然用力,将你的乳肉扣在掌心。
你的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他的舌头下移,开始舔弄你的脖子,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皮带,那根炙热的性器弹了出来,和你的臀部紧贴着。
他在你早就湿透的穴口研磨着,却不进去。这对你是场折磨,你不想和他玩游戏。你压抑地低喘着,手向下握住他的性器。
“你,倒是快一点。”你被他放了下来,跪趴在实验台上。你的身体没有力气,他的一只手臂固定着你的腰,让你不至于瘫软下去。
然后,在你跪趴在实验台上的下一刻,那炙热狠狠地进入了你。
他的进入并不困难,你甚至没有感到任何疼痛,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你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完全进入了你的体内,而你们的身体还通过那数不清的金属线连接在一起,这种快感几乎让你脑袋快要爆炸。
他的一只手撑在实验台上,青筋根根凸起。你看到汗珠滴落,分不清是你的还是他的。
他在你的体内没有动,你想你们都需要缓一缓,快感从你们性器连接处爆裂开来,他的喘息就是你的喘息,他的心跳就是你的心跳,你甚至无法分清是他在你体内,还是你在他体内。
这太强烈了,你想要移动身体,但却被他扣住了腰。
他退出了一些,然后又一次重重地撞了进来,你感觉自己的意识体几乎要脱离开来,他开始加速,每一次都完全地抽出,又完全没入。
他的手掌压住了你的腹部,你几乎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那里进出。你无意识地张开嘴,他将你抱起,你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
他的双掌抬起了你的大腿,那根利刃,沾满你的蜜液,正昂扬挺立,你的穴口缩着,吐出更多晶莹。
他在你耳边吐息,“这真是,出乎意料的...”
他的声音很低,你感觉心脏几乎要超出负荷,你喘着气,“别废话你这个......”
你没来得及及说完,他将你的身体压下,那性器就这样直直地进入了,插入到了最深处,你的脑中好像有千万条电路同时短路,火星几乎要燃烧耗尽所氧气,你叫了出来。
你听到他同样抑制不住的喘息声。
他上下挺动着腰,你们交合处不断有更多液体溢出,在冰冷的金属板上留下一滩水迹。
他的手揉搓着你的乳房,指尖拉扯着你的缨红,你仿佛过电一般颤抖起来,他的舌头,含着你的耳垂,另一只手向下移到了你们的交合处。
你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你怀疑他是否能承受住这样的快感,你们的感官互相交缠,这意味着快感是加倍的。
“你疯了...”你微微偏过头,你看到那双湛蓝的眼眸亮得惊人。
他笑了起来,手指准确无误地捏上了那一点,毫不犹豫地用力。你尖叫了起来,在那短暂的一刻,你感到意识体冲破了身体的禁锢,你看到了他混乱的意识域。
那里的蓝色亮得惊人,而原先白色的部分变得黯淡。你准确地找到了方向,伸手抓住了那最深的蓝色。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他的液喷射了出来,在你的体内。只是一瞬,你感到意识又回到了身体,你们同时到达了高潮。这种快感几乎让人恐惧,它能撕裂理智,吞没一切。
他没有退出你的体内,你感受着他的性器在你的身体里跳动。你想推开他,但没有什么力气。他将脑袋埋在你的颈肩处,你听到了他低哑的笑声。
黑洞飓风 幕间-少校
夜色盘旋许久,在时钟分毫不差地指向六点叁十分时,俯冲而下。像是牵引黑色幕布的绳索被拦腰斩断,黑水从边际渗出,侵蚀,吞噬。太阳并不从西侧消失,而是被包围,然后一口一口被咀嚼。
这样的日落,弗尔兰茨已经看了二十五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星云迟暮,宇宙腐朽,曾经被视作永恒的光源正在解体,残肢飘向光年外的未知领域。衰老使得空间折迭,在无数细密褶皱中迭积的灰烬,在某一刻泼洒向这个星球。高温、极寒、畸变射线,将星球表面漆成燃烧末期的橙红,而星球的内核,在不稳定中被汲取能量,供这个种族苟延残喘。
末日狂欢。金字塔顶端的一小部分人计划了逃脱,而剩下的多数,将在被巨幕笼罩的幻想中,逐渐死去、死去。
屋内漆黑,唯一的光源来自落地窗户。冰冷的女声响起。
“晚上好,少校。已为您自动调整至夜间模式。”
微弱的暖黄灯光攀上了那具躯体。他站立在窗边,赤裸着。
这是一具富有力量感的男性躯体,195厘米,肩部和胸膛宽阔,肌肉和骨骼向下逐渐拢,线条流畅而紧实。皮肤光滑,但在脊柱处有一条狰狞的长条疤痕。脊椎弯曲下去,周围的肌肉绷紧,那条疤痕在灯光下仿佛一条爬行的蜈蚣。
弗尔兰茨将脱下的衣物迭放好,他把智能室内调节系统关闭,舒缓的音乐,柔和的灯光瞬间消失,屋内再次陷入沉默的黑暗。
他侧身躺在地上,等待着。
在他视线的正前方,站立着一架座钟。在这个时代,机械钟表几乎和无辐射地区一样稀有,这是家族遗宝,虽然它的指针永远指向十二点零五分。
五、四、叁、二、一...
弗尔兰茨默数着,在数到零的时候合拢双眼,等待例行的痛苦的降临。周围是一片静寂,只有他压抑的呼吸声。
什么都没发生。
那伴随着他十五年的剧烈疼痛,几乎像将他的脑袋劈开,脑浆搅成一团又被挤压揉搓的疼痛,第一次缺席了。
他睁开眼睛,入眼的仍旧是一片幽暗,那已经永久停转的钟表,依旧忠实地指向十二点零五分,时间缓慢地蠕动,也只有它降临在这片黑暗中。他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过了许久,直到他赤裸的肌肤感到了微微的寒意,他的眼睑才缓慢地合拢,又再睁开。
他从地上坐起身来。从他完成那个实验已经过去半个月,那种极致的快感,几乎让人毁灭的欲望,以及彻底被拥有、被融合的完全感,甚至不需要刻意回想,潮水自然会冲刷海岸,那令人战栗的、无法磨灭的......
弗尔兰茨感到自己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你的意识看起来在自我毁灭。”
他勾起了唇,这个描述真是太贴切不过了。至今没有人能完美融合x,即使是排斥性最小的他,仍然需要忍受那非人的疼痛。
而仅仅是一次,他能感觉到那野蛮的力量,温驯了许多,仿佛烈马与旧主重逢,不再需要缰绳。
他没法长久控制她的力量,而那种力量正以指数倍扩张。他在欺骗一种更高阶的生物,试图掌控超越人类认知的存在。
他的身体在颤抖,弗尔兰茨分不清这是因为兴奋还是恐惧。
人类是卑劣的造物,应该和这个末路的星球一同毁灭。即使逃脱,得不到进化的低等物种只会重复自我毁灭的道路。但如果,如果有可能......
他缓慢地平静了下来,寂静中只有他有规律的呼吸声。
片刻之后,弗尔兰茨拨通了一个光脑号码。
接通了,他朝着那一头下达了指令。
“少校,您确定吗?”
他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黑洞飓风 SunsetParadise
“如果日落时分,不要吝啬坠落,想要为你泼洒火海,想要为你建造天堂......”
你闭上眼,躺在实验台上,自锁骨以下盖着一层白布,掩藏着你连接着各类金属线的身体。
每次检查,诺德都会为你放这首歌。他一直很贴心,音乐会让你放松下来,你惊讶于这个世界的音乐风格竟然和旧世如此相像,只不过通过光脑直接播放的声音,似乎在颅骨内震荡,你感到意识微微发痒,像是羽毛无意飘落,轻扫过眼角。
“你很喜欢这首歌吗?”你睁开眼,诺德正将你连接到另一个仪器上。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歌词正唱到“天堂日落”,嘶哑的女声重复着这一句歌词,慢慢拖长,声音在摇曳,缓缓坠入寂静。
他将一个银白色的外架小心地套在你的头部,冰凉的触感只是一瞬,你感觉自己和什么连接在了一起。
“嗯,很喜欢。”他轻轻将你黑色的长发拢起,不让它们肆意地铺满半个实验台。
“听起来很古老,”你说,“我的意思是,它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笑了,“的确很古老,大约是基因改造时代之前流行的了。那些音乐在上一次数据毁灭的时候大多都遗散了,这首很幸运。”
他设定了好了参数,坐在了实验台旁的椅子上。你微微侧头看他,他的神色很温柔,琥珀色的眼睛流淌着细碎的暖光,他的睫毛扇动了几下。
“你以前很喜欢这首歌,”他停顿了一会儿,嘴唇上扬,“我会偷偷把音乐播放器带进来,也不敢放得很大声,要把耳朵贴在上面才听得见。那个播放器是父亲的珍藏,不过被我偷了出来...”
他的脸上露出了孩童般顽皮的微笑。
他很快乐,你想。不管怎样,他曾经和你一起度过的日子是值得反刍的美好回忆。虽然严格意义上那并不是你,但你不愿打破这样的快乐,你还没有那样冷酷。
“你父亲一定很生气。”你也勾起了嘴角。
“啊,是的,”他眨了眨眼,“在我把它弄坏之后就更生气了,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发脾气。”
他的眼睛笑着,嘴角却微微向下,你想要说些什么,他却轻轻地握住了你的手。
你听见他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不记得了...”他注视着你,那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
“没关系,安比卡,我仍然是你的朋友。”
他想说的是,你并不是她。你注视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讲讲以前的事吧,诺德,比如,我之前是什么样的?”
他有些愕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表情再次轻快了起来。你能察觉到他的轻松,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
“你以前很害羞,嗯...和现在很不一样。”他的脸颊上浮起了一丝红晕。
你知道,你总是戏弄他,这成了你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你笑了,你反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掌翻过来,用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画着圈。
他的皮肤因为痒意而轻微皱缩,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回手,你阻止了他。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你,你笑得更开心了,“你讨厌现在的我吗,诺德?”
你无辜地看着他,知道他绝不会给出肯定的答案。果然,虽然脸颊依旧绯红,他摇了摇头。
你满意了,松开了他的手。
“不过,以前的我根本没有形体吧?虽然有一个外星朋友听起来的确很吸引人,但是,你难道没有...嗯...”你思考了一会儿,“正常一些的朋友?”
他笑了,“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安比卡。”他的眼神很认真。
你不信地轻哼了一声,他似乎对你的不以为然有些无奈,“这是真的,我...不擅长交朋友。”
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没有说谎,他看上去太害羞了,好像误入城市的麋鹿,人会把他吓坏的。
你点点头,“好吧,你看上去的确比较适合单独行动。不过,即使是科学家也需要与人合作吧,你没有什么志同道合的伙伴吗?”
他似乎陷入了沉思,有一瞬你几乎以为他不存在于这个时空,你隐约察觉到他的意识漫游向了过去。他轻轻重复了一遍你的问题,“志同道合的朋友...吗?”
缓慢地,他浅浅笑了,“以前,也许是有的吧。”
你想起弗尔兰茨说的,他曾和诺德共事过,于是你试探地问,“弗尔兰茨?”
他似乎很惊讶你提到了弗尔兰茨的名字,他猫儿一般的眼睛睁大了些,这使得那温润的浅褐色光芒显得有些茫然。
“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关系不错,”他回过神来,斟酌着说道,“后来...因为,一些原因...”
他似乎觉得他们分道扬镳的理由有些难以启齿,又或者他不愿再次回顾。你有些不忍,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他抬头望向你,冲你安抚地笑了一下,继续道,“我们的理念有些不同,在关于人类未来的方面。很可惜,这个世界并不那么美好,安比卡。”
他看上去很抱歉,似乎这个世界的丑恶是他的责任,而他让你降临在这里使他十分内疚。
“弗尔兰茨总是很大胆,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激进,我担心他在找到拯救的方法之前,会先把自己毁灭...”
这倒是真的,你在弗尔兰茨的意识里已经窥见端倪。根据你从光脑中了解到的信息,人类生活在一个泡沫里,这个星球显然已经不宜居住,大部分的区域已经被辐射侵蚀。最后的人类存在于这个人造的乌托邦。
你思考着,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诺德的声音已经停止。那首歌早已终了,寂静再次笼罩着这片空间。
“弗尔兰茨他,”诺德的声音将你拉回现实,你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脸上,“他是不是去找过你?”
这是一个笃定的问句,诺德也许极其内向,但他很聪明,即使你撒谎,他也一定可以察觉。
你点了点头。你感到他握住你的手微微用力。
他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什么,你看到他的嘴唇微微抿起,睫毛向下垂落。
“他,有没有...”他声音里的焦虑和担忧几乎难以掩饰。
你笑了,“好了,诺德,虽然我现在看起来不太好,”你指了指套在你脑袋上的巨型外架,以及连接在你身体上的各类仪器,“但可别把我当成柔弱的人类女孩,他要是冒犯了我,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你对你现在身份适应良好——一个外星生物。你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但显然他的忧虑并没有消除,也许他猜到了你并没有透露全部事实。
“滴——”。
连接着你的仪器发出提示音,暂时打断了诺德的欲言又止。他站起身,小心地将你从这堆冰冷的器械中解放出来。
你长舒一口气,坐起身来,白布滑落,黑发垂落在你的身体上。即使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诺德显然还是不习惯看到你裸露的身体,他眼神闪躲着,快速地转过身去。他是个可爱的男孩,和弗尔兰茨不一样。
你趁他转身去取为你准备的实验服的时候,轻巧地从实验台上滑了下来。你踮着脚尖,走到他的背后,他没有察觉。
“安比卡,你得习惯穿上衣.......”他的话仿佛被剪刀咔嚓一下拦腰截断。因为你赤裸的身体正隔着他的一层薄薄衣物,与他的后背紧贴。你的双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在他的胸前相触。
你将脸颊贴在他的背上,闭上眼喟叹似地轻声说,“我真的好喜欢你,诺德。”你仿佛在吟唱咏叹调,又好像在对夏日的蒲公英喁喁私语。
他的身体有些僵硬,手臂还僵持在半空中,他在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缓缓放下了手臂,手里拿着的那件长衣有些无力地落回了远处。
“你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我的人了。”你在他背后睁开眼睛,睫毛轻扫他的脊背,有些微痒。
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好像如释重负。他小心翼翼地转动身体,你稍稍离开他的身体,他转过身来,偏过头把那件实验服披在你的身上。
他替你拢住了胸口的衣襟,手在完成了这个动作之后似乎有些无措,他迟疑了片刻,将它们停留在了你的肩上。
他的体温一直偏低,那双手纤细又轻柔,此刻落在你的肩处,好像两只蝴蝶,下一秒就要受惊飞走。
“你是这世界上,我唯一还可以关心的了,安比卡。”他轻轻降落在你的眼眸中,那样浅,那样快,下一秒就移开。
然后,他靠近你,在你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歌词是我胡诌的++
这个脑洞很冷=没啥人看=可以放飞自我了
近期目标:不要给自己的想象力设限,要有实验神,即使错漏百出。实验嘛,最主要是自己玩得开心
黑洞飓风 恶作剧
男人粗重的喘息喷在你的脊背上,你感到肌肉的缩、膨胀,脑神经从云霄一跃而下,极致的快感几乎让你失去对意识的掌控。
不过,显然对男人来说,这是更激烈的体验。
在你们同时达到高潮之后,时间仿佛静止了片刻。弗尔兰茨翻过身来,他用手臂固定住你,以你失去控制的身体跌落,于是你以依偎在他臂弯的姿势,和他紧靠在了一起。
他的身体还在那疯狂的余韵中,汗珠滑落,肌肉线条快速地上下起伏。你不耐烦地侵入了他的意识,要求道,“把我身上这些东西拔掉。”
你知道他的意识在这个时候薄弱且不具攻击性,在短暂地与你融合之后又分离,他意识中属于你的那一部分似乎仍和你紧密缠绕。
他笑了一声,低哑又短促,“体谅一下我,安比卡,这很耗力气。”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揽住你,将你身上的金属线一根根拆除了下来。你感到对身体的控制正逐渐恢复。
等一半金属线脱离你的身体时,你已经有力气支撑起身体。你推开他的手臂,坐起来,将剩下的一半金属线拔掉。
弗尔兰茨也坐起身,看着你的动作。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即使是那样激烈的刺激,现在也完全平静了下来。
你察觉到他的视线,但并不理会,你赤裸着身体从实验台上下来,他的液顺着你的大腿流下,你不舒服地皱起眉,你需要去洗个澡。
你披上实验服,弗尔兰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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