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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1v1古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姜不鸽
像也仅仅是像而已。
阿竹吻上来的时候,嘴唇被她捂住。
阿云爬上床的时候,头发被她攥紧。
又不是他。
——想要开荤的对象,从来……都只是厉青澜而已。
——
昨天太困了没更新,今天补更一章!等会晚上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会加更一章!
厉青澜穿上裤子和脱了裤子完全是两个人,现在因为失身恨透了安绒,肯定会做一些让你们想骂死他的事儿,放心,以后指定追妻火葬场,虐死他!





黑月光(1v1古言H) Chapter10碎瓷
安绒特地换上一套新裙,是之前下人头单子的一个昏官送到阁上的谢礼。
一共叁箱黄金,两箱珠宝首饰,还有一箱衣裙,皆是织云纺所绣的贡品,极佳的缎子,轻如蝉翼。可是哪有杀手一身衣穿金戴银的?她一向外出只着黑衣,回到阁中时才回换上蕊姨赠她的红裙,十年如一日从未改变,因此她当时了却从没穿过,搁置在角落里沾了灰,直到今日才被扒拉出来。
女为悦己者容,就算是杀人如麻的血隐阁主也不例外。
要去找心上人,自然得漂漂亮亮的去。
洗去一身血气,少女独有的体香便散发出来,她立在镜前,拎着薄纱织就的裙摆,轻轻转了个圈。
镜中少女柳眉杏目,两颊生晕,唇色殷红,着一身嫩黄色长裙,裙袂绣着朵朵绽放的白海棠,旋转时似花瓣摇曳,美不胜。
第一次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感觉,还不错?
她抬手给自己梳了个双环髻,插上一根玉钗,美目流转间,竟有了明城那些未出阁的小家碧玉的模样,明艳动人。
安绒上下打量了一会儿自己,觉得拾妥当了,便准备去隔壁找他。
脚步在门前忽然止住。
——等会儿。
——凭什么她主动去找他?
——难道不是他是男宠,主动来求欢才对吗?
安绒拧了眉头,又往回走,走到床前又停住。
——可是,他当时是被迫跟她媾合的。
——虽然他后来那么主动,把她干得头晕眼花,但是那是被下了药的。
——他会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想到会有这种可能,安绒就心头拔凉,又转了步子往房门外面走,然后再次停步。
——要是去了又被他操成那个鬼样怎么办?
她双腿有些发软。
——又或是,他什么都记得,更加厌恶她,不想见她,怎么办?
安绒想到这,心脏倏地疼起来,疼得酸胀不堪。
——不会的。
蕊姨跟她说过,得到一个男人的身体,就不怕得不到他的心,而且他昨天光是被她坐在身上就硬成那样了,怎么可能会是讨厌她?
他吻得那么热烈,操得那么用力。
一定是爱惨了她。
他可能只是累了,在睡觉。
不能让他睡觉!
食髓知味的安阁主愚笨得可以,一心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一手提着海棠摇曳的裙袂,一手推开了隔壁紧闭的大门。
临近午时,阳光灿烂,整个院子都被照得明敞一片,院中的这间屋子却无一丝亮色。
昏暗到她踏进入的时候,还以为已经到了深夜。
光影骤变刺得她有瞬间的头晕目眩,背后的阳光随着推开的门缝洒进去,在空气里投射出金色的光柱,照亮了脚下几块地砖。
她作为杀手,夜视能力极佳。
迅速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她抬眸便看到了地上摔碎的茶盏。
再转眸,能看见坐在床边的人。
一言不发的,低着头的男子,墨色长发流泻下来,遮住整个侧脸,着一身黑,一动不动,几乎和昏暗的房间融为一体。
她的心不知为何,骤然缩紧。
从未有过的,恐惧的感觉,从心头涌出来。
她几乎是用急促的步子朝他走去的。
“厉……嘶……!”
只走了两步,便有一块尖锐的东西扎破了绣花鞋的鞋底,深深陷进肉里,刺痛的感觉从脚下传来,让她停了动作。
安绒拧了下眉头,俯下身将扎进脚掌里的利器拔出来。
她将它放在眼前,指尖转动。
是一块碎瓷。
是茶盏上的碎片,两头都尖锐,都沾着血,另一头的血已经干涸,不仔细看还会以为是一道红漆。
她捏着碎瓷块,不顾脚下剧痛,继续朝他走过去。
随后又踩中一块。
她这次眉都没皱,静静地垂眸。
在走向他的方向,地上放着六七块碎瓷。
从她推门进来,到受伤痛呼,他始终恍若未闻,头也不抬,像个没有人气的木偶。
她忽然就明白了。
伸手把瓷片拔出来,溅了两滴血,在裙摆的白海棠中央添上两根红蕊。
她继续往前走。
每一步,都踩在碎裂的,尖锐的瓷片上。
直到走到他面前。
浅绿色的绣花鞋,已然成了暗红色,鲜血淋漓。
她低头看他,嘴唇失了血色,有些泛白。
伸手,将沾血的碎瓷递到他眼前,一块一块地松开,砸在他脚下,碎得更彻底。
“满意了吗?”
他仍低着头,一言不发。
安绒猛地倾身掐住他脖子,狠狠把他推倒在床上。
她脚底的血溅在干净的褥上,晕开一片红。
这是一场异常激烈的亲吻。
近乎撕咬的姿态,她不一会儿便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他任凭她舔舐他的齿关,纠缠着他舌头肆意撩拨,却始终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像是在吻一个死人。
她分开了唇,气息凌乱。
身下的男人连喘息也无,只稍稍抬了头,看向她。
墨发散开,露出脸,对上她的眼瞳。
他在笑,眸光冻结,含着讽意。
“满意了吗?”
“……”
安绒掐在他脖子上的手紧了些,嗓音沙哑:“你找死。”
他笑意未改,静静地看着她。
“杀了我呗。”
——他凭什么,以为她不会杀他?
她捏在他脖颈上的手颤抖起来,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潮意。
松开手,她垂眸一瞧。
一手的血。
她点了床边的烛火,抓着他的衣襟,让火光照亮他的颈侧。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被利器划开的伤口,近乎皮开肉绽,血汩汩地从裂隙里涌出来,肩上墨色的衣料染了大片鲜血,暗沉得几乎不可见。
这个地方……是昨晚被她咬伤的地方。
被他划成这样,已经看不见齿痕。
“……你还真的不怕死啊。”
安绒静静地看了半晌,被气得笑了。
“人已经脏了,活不活下去全看心情。”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摇曳的烛光映在琥珀的瞳孔里,不起一丝波澜。
“那你现在一定心情很好。”
安绒松开他衣襟。
“恭喜你,厉青澜。”她摇摇晃晃地转身离开,“你报复成功了。”
愚笨的安阁主尝到了苦果,红着脸进去,红着眼出来。
暖阳照在身上,照得她浑身发冷。
湿热的液体从唇畔滚落,尝起来又苦又涩。
活了十七年,流了两次眼泪,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厉青澜,真有你的。
安绒抬头看太阳,无声哽咽了片刻。
她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屋子,留下一地鲜红刺眼的脚印。
——
额啊啊。开虐了!不要骂我,要骂骂厉青澜,他是狗男人!
已经写了几百字大纲想好以后怎么虐他了,追妻火葬场,保证你看爽
现在是小虐怡情哈,小虐怡情(虽然我自己都给写哭了,呜呜




黑月光(1v1古言H) Chapter11自渎(微h)
屋门被重重阖上,发出闷响。
房间重归寂静,昏暗笼罩下来,惟有床头一簇细小的烛火微微摇晃着。
厉青澜憋了半晌的气,终于喘出来。
他扶着床沿坐起,摸向自己胯间,眸光中含着的冰骤然破碎。
不争气的东西,居然又硬了。
就只是一个吻而已,就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厉青澜,脸上冷漠的模样倒是装得很像,其实你骨子里和那个女人一样淫荡,不知廉耻。
他冷笑着,骂自己。
忽然,门又开了。
厉青澜迅速扯过被子盖住两腿,警觉地抬眸望过去,却见是一个影卫。
那人端着个盘子,随意搁在桌上。
“阁主要你自己上药,别死了。”
说罢,转身出去,关上门。
厉青澜眸光微转,落在那瓶金疮药上。
都那样对她了,还给他送药。
装什么?
厉青澜随手撕开床帘的一角,缠在脖颈上的伤口处。
他坐在床上,背靠着墙,闭上眼睛。
又回想起早晨他看见的一幕。
两个少年,衣衫不整地走进了安绒的屋子,其中一个还用挑衅的眼神瞧了他一眼。
他记得他们两个,都是安绒的禁脔,他被押送到安绒面前的那天,就是他们在侍奉安绒,一人舔着她的胸口,一人给她喂葡萄。
——简直,恶心至极。
他睫毛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亏他还以为她是处子,在他插进去的时候倒抽冷气,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装得太像了,将他骗了过去,还以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
明明不久前还在和男人厮混,激烈到把人按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多激烈的情事啊,以为他在隔壁听不见吗?
他不想听见,他捂住了耳朵,可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浮现出淫乱的画面——少女褪下衣衫,把少年抵在墙上,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膛一边吞吐他胯下孽根,另一人含着她胸前樱桃,手指跟着孽根一同插进她蜜水泛滥的小穴……
他不敢再想下去。
他拾起地上散落的瓷片,用力划开脖颈,划烂了她留在他身上的齿痕。
她凭什么用吻过别人的嘴给他留下痕迹。
太恶心了,太放荡了。
——贱人。
他咒骂着,直到齿痕完全被划开,再也摸不出来,才把染血的瓷片甩在地上。
可是他还是很生气。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
或许是不堪受辱吧,被这样一个淫贱的女人弄脏了身子,还曾经为她被别人抚摸过的身体意乱神迷,任谁也无法接受。
一定……一定是这样。
她怎么还有脸来找他。
两个男人满足不了她了是吗?
果然还是被他操得舒服啊,食髓知味了,忘不了在池子里被他干得两腿发软穴水乱溅的感觉了是吗?
又跑来勾引他,还穿得……这么……
明明只是一个荡妇而已,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过,装什么未出阁的小姑娘。
还往他扔在地上的瓷片上面踩。
苦肉计?
他不吃这套。
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想操别人操过的女人。
可是厉青澜,你怎么还是硬了?
贴上来的嘴唇,那是亲过别人的。
纠缠你的舌头,那是舔过别人的。
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为什么……还是动了欲念?
操过一次就食髓知味的,你也算一个。
废物。
他痛苦地咬紧嘴唇,身体顺着墙壁滑下去,重重倒在床上。
脸颊触碰到一片潮湿,他睁开眼,看到她在床褥上留下的血印。
傻子吗?往瓷片上走?
他伸过手去,抓紧那染血的一角。
血色蔓延在他手掌上。
他看着手心里的血,鲜红夺目,像她昨夜穿的长裙。
像她亲吻他的唇。
像她两乳上的珠。
晃晃悠悠,送到眼前来,挺立着,含进嘴里,又软又甜。
房间里,男人的喘息低低地响起来。
厉青澜褪了衣裤,用那只染血的手掌,握住勃起的下身。
五指捏在茎柱上,上下滑动。
耳畔是少女情动的喘息。
‘……厉青澜,啊,轻点儿……’
她在他身下,香汗淋漓,媚眼含春。
嫩乳在他掌中,被捏成各种形状。
她搂着他脖颈,娇声讨饶。
‘慢点儿嘛……厉青澜……夫君……啊,呜呜,我不行了……’
她娇躯猛颤,泄了身子,蜜液喷薄而出。
他还是硬着的,吻上她嘴唇,堵住她的话。
小穴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操开,嫩肉翻出来,沾着蜜汁和白浊,凌乱一片。
她把手放在他胸上推他,被他抓住掀在头顶上。
他更加猛烈地插进去。
囊袋撞在穴口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呜……’
她颊生晕红,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操到高潮。
过了很久,他才射进她小穴。
阴茎跳动,白浊喷出,沾在手心。
厉青澜阖着眸子,剧烈喘息。
安绒还在他耳畔,不依不饶地撒娇。
‘夫君……你这样天天操我……我会怀宝宝的……’
‘我是杀手啊……有了孩子,他肯定不会喜欢我这个母亲的……’
‘啊……不做杀手了吗……’
‘那,你养我啊?’
“……我养你。”
他说。
空荡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声。
耳畔的声音消失了。
没有人回答他。
他看着满手的液,低声笑起来。
是真的堕落了。
一败涂地。
——
熬不住了,明天再更!




黑月光(1v1古言H) Chapter12渴望
厉青澜不知何时睡过去的,他被开门声惊醒,睁开了双眼,窗户昨日便被他用帘子遮了,床头烛火熄灭,房间里仍是昏暗一片。
他侧过头,迷迷糊糊望过去。
还是昨天来送药的影卫,这次端来了饭菜,他看到桌上原封不动的金疮药,忍不住摇了摇头,随即又目不斜视地往屋外走。
“什么时辰了。”
厉青澜问他,嗓音沙哑。
“午时了。”那影卫愣了愣,像是第一次听到厉青澜开口似的,目光有点不可思议地转过来,看了一眼,便回去,神色有些古怪,“赶紧起来吃饭,饿死在这儿可别指望阁主给你尸。”
厉青澜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自己……没穿裤子的下半身。
“……”
连忙将裤子提上。
耳根子红透了,像映照霞光的软玉。
脸色却有点白。
看那影卫要走,连忙将他叫住:“等等,有热水吗?”
“啊,有,你等着。”影卫闻言出去了,没过多久便抱来个木桶,端得很稳,一点水也没洒出来。
他把热水倒进浴桶里,剩下一点倒进洗漱盆中,热雾腾地窜上来,他隔着床帘,看到凌乱的被褥,床底下还散落着七八块沾血的瓷片,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怎么回事?要玩花样也不是这样玩的吧?”影卫拔了声音教训他。
“……什么?”厉青澜没听明白,露出迷惑的神情。
“我知道你们这种人在这方面玩的花样多,毕竟有些达官贵人就好这口,喜欢新鲜刺激的,”影卫道,“可是阁主再怎么着也只是个半大不大的姑娘家,你这样折腾她做什么?”
厉青澜还是听得有些懵。
影卫可不知道厉青澜对这些冷僻的私房情趣完全不了解,以为他跟安绒昨日玩了性虐待,恨铁不成钢道:“你根本不需要争宠,用不着这些法子。”
自从这厉家公子来了以后,阁主便变了好多,脸上笑容多了,还给他们放了假。昨日里一向近身侍奉她的阿云阿竹还被她从屋子里赶出来,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这人怎么这么没脑子,得到了阁主的专宠还不自知,把阁主弄得满脚的血,廊间台阶院子里全是刺目的红痕。
自己脖子上还划得到处都是伤口,血染了一被褥。
哪有人在床上这么搞的,也太离谱了。
他一看阁主今早的脸色就知道,这小子今后怕是没戏了。
作,使劲作。
作死了吧。
虽然前面说的都没甚听懂,这争宠两个字倒是听得明明白白。
耳根处的薄红迅速消褪,厉青澜冷下了脸色。
“争宠?”他冷笑,“不稀罕。”
影卫暗搓搓瞧了瞧他手里的一团白浊,心想这人还真是这厉家公子病得怕不是身子骨,是脑袋瓜。
不稀罕咯,那就自己玩鸟儿去吧。
影卫倒好了水,转身便走。
脑子有病的厉家公子又把他叫住。
“安绒她……怎么样了?”
影卫立刻摆出一张臭脸:“你又不争宠,打听这些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去将功补过?”
厉青澜沉默了。
他一言不发直起身子,将手放进盆中,白浊瞬间便在水中消散不见,浑浊的热水烫得他指尖通红。
影卫啧啧摇头,抱着桶走了,只留下一句话。
“你不争宠,自然有人争宠,阁主还能少的了人照顾不成?”
骨节泛白,用力搓揉着掌心。
厉青澜眉眼微阖,掩住眸底莫名的怒意。
是了。
安大阁主又不缺男人,还能没人给她治伤不成?
正好受了伤,可怜巴巴地跑回去,引得那两人嘘寒问暖,软玉在怀,一来二去,滚上床榻,香汗淋漓,娇喘微微……
他猛地站起来,差点失手把铜盆掀翻。
有点冒火。
关他什么事。
解开浸血的黑衣,抬脚跨入浴桶。
他将整个身子沉进水里。
好烫。
心头的火烧的更旺了。
闭上眼,安绒的身躯便贴上来。
不着寸缕的,柔软温热的肉体,紧紧依偎进他的胸膛,两只藕臂抱上来,手指缠上他的发。
‘夫君……’
他微微垂首,迎上她的唇。
“怎么了?”
狐狸眼睛雾蒙蒙的,泫然欲泣。
‘我的脚好疼……’
水花四溅,他倏地浮出水面。
湿透的黑发黏在颊边,他呼吸急促,喘息凌乱,双肩剧烈颤抖。
少女的声音消失了,耳畔水波荡漾。
水珠从他细密的长睫上抖落,一滴一滴砸在身上,脖颈处的伤口沾了水,疼痛的感觉蔓延向四肢百骸,却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该死……”他抱住头,压抑地低喘。
“怎会如此……渴望……”
“安绒,你放过我……”
“阁主,痛吗?”
阿云半跪着,用手指挖了一团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那几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上。
坐在椅上的少女阖眸不语,脸色苍白,眉头却都不皱一下。
“阿竹,别哭了,小心把药打翻了。”他拧眉呵斥身旁端着药箱哭得稀里哗啦的白衣少年,少年闻言勉强止住眼泪,却还是抽抽噎噎,水珠从黑漆漆的大眼睛里簌簌落下来。
“吵。”
安绒哑着嗓子,开口说了今日的第一句话。
阿竹迅速地闭上嘴,只睁着泪眼朦胧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阿云也红着眼,一边上药一边叹气:“这伤口好深……阁主这段时日一定不要走动了,我和阿竹就在这儿陪侍您。”
“小伤而已,歇息两晚便可。皇帝那边有事需要处理,不可耽搁。”安绒淡淡道。
“可是阁主昨日不是说歇业半月吗?怎么又忽然要去接任务……”阿竹急急忙忙问她。
安绒扫过去一眼。
阿云连忙用胳膊肘顶了顶阿竹:“别说了。”
“我偏要说!”阿竹红通通的眼睛不甘心地凝视着安绒,气得浑身颤抖,“那个厉青澜怎么如此不识好歹,竟然将阁主伤成这样?”
“阿竹。”安绒启唇,语调结冰,“你若是不想侍奉,就滚出去。”
阿竹看她是真的动了怒,赶紧噤声。
阿云将绷带裹好,侧过脸恨铁不成钢地压低嗓子:“你还敢在阁主面前提他的名字?”
“……”阿竹小声嘟囔,“我就是生气。”
“我也生气。”阿云叹气,恨恨拧眉道,“可是阁主都伤得这么重了,可别再让她伤心了。”
安绒听在耳里,冷笑一声。
“没什么好伤心的。”
她脊背靠在软垫上,垂眸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声线没有丝毫起伏。
“养狗嘛,总有被咬的时候。”
“咬主人的狗,就应该乱棍打死!”阿竹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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